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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行了,下去吧!"飞豫天疲惫地挥了挥手。
"是。"
待军士走後,飞豫天望着手中的白瓷酒杯,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是的,他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紫龙可以为了珂儿,宁愿不要自己的命。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那样乖巧的珂儿,可以为了紫龙,做出他一辈子都不相信她会做的事。
他不明白所谓的世间男女为何总为情所困?更不明白情到底是什么?
他看似有情,却实是无情,因为他宁可自己不曾存在过。
他那身为先皇的父亲,在酒醉之下,竟强占了他的弟妹,也就是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在知道怀了孩子之後,却又不拿掉他,而是在生下他之後,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飞豫天知道,自己虽贵为王爷,但每个人看他的眼光都是懊悔和不解,让他无法忍受。
也因此,他看似对每个人都随和、亲切,但实则冷漠;也因此,他将自己放逐到远远的边关,打算就这么独自一人过完一生。
直到紫烟到来後,他发现自己有些改变了。
她看似柔弱,却坚强至极;她看似冷淡,却善良热忱至极;她看似儍气,却聪慧、可爱、贴心至极。
若他没有在那个山仧中提早恢复意识,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一个温柔而又可人的女子,将自己给了他,却永远不求回报……
他可以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祖母会那样宠爱她,因为她太善良、太忠诚、太令人心动……
所以慢慢地,他喜欢望着她的小脸,喜欢望着她听到他邪肆话语时脸上又羞、又娇的容颜,喜欢望着她嫣然一笑时嘴角的小小梨窝……
慢慢地,他的心为她而开,在她的面前,他可以自在地笑、自在地做他自己!
在去东关前,他只是急、只是气,却依然不了解自己不同以往的急速心跳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离开东关後,在扑身为她挡去飞箭的那一刻,他终於有些明白珂儿与紫龙之间是怎么回事,有些明白什么叫情……
可这名让他动心的女子,却为了她的忠诚与责任,一次次无语地任他占有她的柔媚、娇美;为了丧失她的右腕,无法再对他、对她的职务尽责,而狠心地想切断与他之间的所有牵绊!
而她对他最後的忠诚,便是在他的安排之下,无任何反抗地准备嫁给那名男子,然後对未来夫君继续她一生的忠诚……
一座精致的小宅院中,只有一间小屋亮着灯。
在小屋昏黄的灯火下,有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铜镜前。
她头上的金步摇随着灯火的摇曳闪动着金光、耳上的缀饰晶晶亮亮,把她小巧又细致的五官、白皙的柔仧嫩肌肤衬得那样妩媚。
一袭及地的紫色长裙,掩不住她虽单薄却婀娜的身姿,而她唇上的胭脂是那样润泽、嫣红……
望着镜中的自己,紫烟的心整个仧疼了。
上苍啊,是否有这么一天,也能让飞豫天看着她这般女子模样的装扮与容颜?就算只有一回……
"打扮得这么美是在等谁?"
正当紫烟蒙胧着眼望着镜中的自己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後。
"你……你怎么进来的?"回头望着不知何时坐在榻上的飞豫天,紫烟倒退了两步,背紧紧地贴着铜镜惊慌地问。
"别忘了我是将军,在南关,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飞豫天面无表情地说。
"你来做什么?"撇过脸去,紫烟恨恨地问。
不是都那样无动於衷地如愿把她推出去了吗?不是都那样轻易地将她许给别人了吗?那他还来干什么?他羞辱她的还不够吗?
"我为何不能来?"站起身子,飞豫天一把拉过紫烟,将她整个人拉跌在榻上。
"你不要这样!"紫烟将身子缩成一团,眼眶中浮现出点点泪光。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个废人了,他为何还要欺负她?
一身武功尽失、也不会认字、更不会女红,她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弱女子,一个被他丢弃的侍卫,一个老头的第八任姨太太……
他还要怎么样?
"打扮得如此娇媚是为了谁?"望着紫烟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的美丽装扮,望着她纤纤玉足微微抖颤着,飞豫天的声音更冷了。
"你管不着!"
"说!"大掌一把握住紫烟的小脸,飞豫天将她的脸转至自己眼前,严厉无比地问着。
"为我的夫君!"小脸被那只没有克制的大掌握痛了,紫烟含泪低喊着,"我为我的夫君打扮!"
"你的夫君?"飞豫天冷冷地笑了起来,用力将紫烟推到床头,"你想用这种方式来诱仧惑他?"
"是!"紫烟大叫着,"我就是要靠这样来诱仧惑我的夫君!"
"你别儍了!"解开自己的腰带,飞豫天的眼中布满红丝。他一把捉住紫烟的双手,用力地绑住,然後吊在红木床的前沿。"你以为还会有男人敢要你?"
"不要碰我!"紫烟望着眼前这个她几乎不认识的男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这是飞豫天吗?他的眼中怎会有这样凌厉的怒火以及如此暴的举止?
"我绝不会用我的手碰你,"飞豫天眼神黯淡地说,手一挥,一把将床帐撕下後,坐到一旁的红木椅上,"除非你求我!"
"我永远不会求你的!"
"是吗?"飞豫天眼神一闪,然後突然奇异地笑了起来。"那我们可以来试一试。"
飞豫天望着紫烟不断发抖的身子以及不肯正视他的眸子,心中那股怒气简直无处发。
为什么这样倔?为什么还是不懂他的心?
为什么就这样臣服於自己的宿命,怎么也不肯搏一搏?
难道在她的心中,他的存在真的如此低微?
"你想做什么?"望着飞豫天闪动着幽光的眸子,紫烟心底一颤,语音在空气中抖动着。
"做我想做的事。"飞豫天冷冷一笑,手突然一伸,扯掉了她的外衣,露出面的淡粉色抹。
"不……"紫烟惊叫一声,不断地想挣脱绑住她双手的束缚,却是愈挣愈紧。
"不必试图做无谓的抵抗。"望着紫烟满含着畏惧的双眸,飞豫天心底的那股怒火灼烧得更旺盛。
什么时候她竟会抗拒他了?是为了仧令?还是因为有了夫君?
那个十恶不赦、根本不是她真正夫君、也根本不会来迎娶她的男人,值得她这样做吗?
"你不可以……求求你……"紫烟泪眼模糊地望着身畔一脸怒火的飞豫天,"你是将军啊!"
"我是将军又如何?"暴地一把扯掉紫烟身上的所有衣物,飞豫天低沉地说,"更何况,就因为我是将军,所以我可以做一切我想做的事!"
"你怎么会……"无助地摇着头,紫烟的泪一滴滴掉落地面,"变成这样……"
"你一个侍卫都能变成王大户的第八任姨太太,我为何不能成为一个野兽般的将军?"冷着脸,飞豫天由怀中掏出一只笔,然後伸出手,任那柔顺的笔毛轻划着紫烟的颊、唇。
一股奇异的感觉顺着柔软的笔毛轻拂在脸上的走势,缓缓沁入紫烟的心脾,那笔毛如此柔软,竟让她的脸又麻、又……
"不要……"紫烟无助地撇过脸,不想让那种感觉继续残存在自己脸上,"不要这样……"
"不要?"飞豫天冷哼一声,让笔顺着紫烟的唇、下颚、耳後、颈项、肩骨缓缓而下,划出一道无字的长线……
身子不停颤抖着,紫烟紧咬着下唇忍耐,但当笔来到自己的前时,她再也克制不住地痛苦呢喃了起来,"呃……"
那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难耐了!那种与飞豫天的大掌带给她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飞豫天的大掌是温柔的,就算是逗弄着她时,也是那样的细心与体贴;可是现在虽然依然是他在逗弄着她,但他却连碰也不碰她一下,只用无生命的物件欺凌她,那是一种羞辱!
紫烟明明知道,可她却无法抵挡那股由心底最深处被引发的狂潮,只能不断扭摆着腰肢想逃离那种痛苦。
"啊……不要……"当笔尖一回又一回扫过自己的仧尖时,紫烟放声尖叫了起来。
"碰都没有碰你一下,你竟然也能发出如此仧荡的声音?"望着紫烟扭动着娇躯的诱人模样,以及缓缓挺立、紧绷的珍珠仧尖,飞豫天发出一种鬼魅般的低沉嗓音,"而且仧尖还硬成这样……"
"求你……不要这样待我……"气喘吁吁地说着,紫烟额上布满了一层薄汗,然後在飞豫天手中的笔再度拂上另一个仧尖时,仰起头娇啼了起来,"啊……"
"不然我该如何对待你这种仧荡女人?"飞豫天的声音紧绷着,任由手中的笔轻刺着她仧尖的最顶端,"这样?还是这样?"
"不……啊……"一种微痛中杂着奇异快仧的感觉,刺激着紫烟所有的感官,让她只能疯狂地摇着头,不停地嘤咛、啼呼着。
"荡仧!"
听着紫烟的声声浪啼,飞豫天将笔移开她的前,让笔尖顺着她平坦的小缓缓而下,然後在她的桃仧丛林前来回扫动着……
下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潮,紫烟害怕地紧紧住双,因为她不能让飞豫天手中的笔有侵入自己密仧之处的机会!
只是,飞豫天当然不会让紫烟有机会逃离。
"没有人碰你,你居然也能湿成这样……"
望着紫烟内的汁顺着雪白而修长的玉腿缓缓流下,飞豫天毫不犹豫地用脚顶开她紧的双,然後笔峰一转,扫过她春潮湿漉的仧瓣缝隙。
"啊呀……"当柔软的笔毛扫过自己身下最密仧又柔仧嫩的仧仧时,紫烟娇声尖叫了起来,全身疯狂颤抖着,"不要……啊……"
"不可能!"飞豫天冷冷说着,手腕抖动得更快。
飞豫天手中的笔一次又一次地扫过紫烟的仧缝,在沾满了汁而变得坚的笔尖逗弄下,紫烟整个人都崩溃了。
老天,不要再挑弄她了!她真的受不住了……
"不要……啊……将军……"哭得淋漓尽致,紫烟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她的仧瓣已经被刺激得敏至极,每当柔软又坚的笔尖扫过她仧瓣间的珍珠时,她的仧径便不由自主地紧缩一下,因为那感觉实在太令人无助又无法抗拒。
而随着仧径的一紧一缩,她的仧道中也开始微微地疼痛起来,她知道,那是一种因为需要而产生的疼痛,想要飞豫天的疼痛……
"饶了我……求你……啊……"
听着紫烟几乎沙哑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