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办公室的新刺激
在这个商潮奔腾而又物欲横流的时代,罗媛春觉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她庆幸自己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身材。她懂得,在今天的社会里首先必须有一个钩人的容貌,因为男人嘴里说的,眼睛看的,心里想的,都是女人的漂亮容貌。电视里经常放的各类活动的大特写是漂亮可人女人的脸蛋或胸部或丰满的大腿。搞各类广告宣传活动有了漂亮女孩做司仪,人们就会一窝蜂的瞧稀罕。老板到外地出差没有红粉女郎伴驾就签不了合同。各类周刊的封面没有美女裸露的肉体,杂志社就得喝西北风……所以,女人如果漂亮,这就是资本。男人一般属事业型的,漂不漂亮看工作和票子。而女人属形象型的,漂亮与否将决定着今后的命运。
她也懂得,在今天的社会里要满足自己,就必须损害别人,就必须不择手段,所以她被商界这个大染缸染得越来越自私,越来越贪婪。生活中,她除了喜欢钱以外,更热中于“性”和及时享乐。”性”不是“情”的升华,而是“情”的取代。她也曾有过“情”的追求,但生活太“无情”,于是她只有了“性”。”性”成了她与周围男性情人之间交流、交换、相互依赖与相互满足的纽带。她“玩的就是心跳”,有时大有“过把瘾就死”之气概。
她这一代经历过两次巨大的价值断裂,少年时代父母教育她的传统价值在文革中得到彻底的批判,而文革的价值又在改革开放后得到几近全盘的否定,市场大潮带来的是西方世俗的文化和对金钱的崇拜。她的价值观又在前夫和情人们的表现和背叛中彻底改变。
现在,她明白了,“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做坏女人就要做一个完美的坏女人,这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如何完美?首先具备一般坏女人的美丽,俏皮,解风情,勾三搭四,性开放,长袖善舞等重要特征外,还要具备本性善良,守口如瓶,不积小怨等好女人的品质,以及拿得起放得下,不与人纠缠不休,不设陷阱谋人钱财,不找人家老婆分享人力物力,不一哭二闹三上吊赖着嫁给谁谁的奇女子的豪气,更要有一种“爱我当然好,不爱随便找”的精神,从骨子里做到坏得洒脱,坏得大气,坏得高兴,一句话:坏得让男人放心,让自己享受,无所顾忌。于是,坏女人做到这份上,就有一些品味和档次了。
媛春在南京并不缺男人。从离婚以后,很少有独拥罗裳的寂寞,各色男人像蜂蝶催花一般围着她转,但她不甘平庸,来的太容易的东西反而缺少刺激。她接纳男人的标准是:除了英俊潇洒外,绝对还要有故事,没有刺激的故事,很难挑得起她的兴趣。
最近,罗媛春的目光又落到了公司另一个男青年的身上。他叫段丹青,今年二十六岁,是春达集团广告部的一个高级美工。他样子生得相当端正,身高1米78,白白净净也文质彬彬的,戴一副眼镜。他是浙江美院毕业的,两年前被招聘加入春达集团。他有很高的美术天份,参加竟聘的作品很突出。来到公司后,他一直勤勤恳恳,媛春是最近半年才开始注意他,因为他每次看媛春都会脸红。罗媛春对男人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她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对她的暗恋。
段丹青为人有些腼腆。虽然他有一技之长,但他却比别人短了一截。这并不是说他的阳具。他的阳具不但正常,且比平常人还优胜一些。他的脚稍微有一点陂,主要是小时候得过一场病。其实并不严重,两条腿的长短大概只差不到一公分,外表不大看得出来,即使穿短裤也看不出来。不过走动起来时则多少有一些不平衡。一直到后来,他才意识到,可以买一种特制的鞋,把另一条腿加长一公分。
因为这么一点缺欠,竟影响他找女朋友。那时他还没有机会做男女间的事。如果迟几年,他应该已经知道,可能有兴趣,也有机会做过。但直到2002年,他还没有机会试。
为甚么没有机会呢?因为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的缺点,不敢去追求女人,而他也不相信任何女人会肯与他性交,更谈不上嫁他了。有件事使得他很自卑。那是他仅有过的一次企图追求女孩子的经历。她是大学里的一位女同学。他只是稍作暗示而已,第一步是请她去看电影。她却很不客气。她说:“你为甚么不自量一下呢?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是很难为情的。”
那个女生实在太残忍了,她没有想到她的话对他的心理产生了多么巨大的打击,这使他更加自卑,以后就不敢对任何女人追求了。假如他再给她们来上这样一句,那他真是没有活路了。
也许你会问他,他有一份好职位,收入不错,难道不能出钱去买吗?
是的,他是可以买的,不过这不是自卑感的问题。这件事情,是一定要脱掉衣服才能够做的,脱掉了衣服,就可能真相暴露。假如他在事前先讲明自己的脚有点病,对方一定会投以奇异的眼光!说不定会拒绝。假如他临时才暴露真相,说不定会争执起来,他实在不能经得起这重大的侮辱。就这样,他的唯一发泄就是手淫,而且越来越频繁,而越是手淫,他心理越自卑。
2000年底,他被春达集团公司录用,由于他擅长画画,他的工作是为产品形象包装和广告。老板是个女的,姓罗,非常漂亮,而且极有气质。她的美丽,她的眼神,她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他神魂颠倒。能在这样的女人手下做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由于工作的缘故,他并不经常能见到董事长,而每次见到她,他都心里砰砰乱跳。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高高在上,很快她就成为他暗地里手淫的偶像。由于女老板的容貌和地位,使他根本就没有敢想能同她有什么,因为他认为那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根本没有可能,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在他的幻觉中。
2002年6月里的一天,董事长忽然把他叫到她的办公室。那天董事长穿着一身洁白的洋装筒裙套装,将她那丰挺的胸脯和圆翘的臀部衬托得很写意,短裙下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着的鲜藕般的大腿、走路时咯咯作响的高跟凉鞋、转身时不断挥洒着的披肩的黑发,举手投足间将成熟女人特有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那低开叉的领口,有一条金项链正闪闪发光,而那项链的下面,则是雪白的酥胸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他猛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暗自揣摩着,将胸部暴露到这个程度还没有看见胸罩的边缘,只有前扣式才能做到。从印衬在洋装外表的胸罩的痕迹可以断定,她的胸罩花纹很多。从丰满程度看,她的罩杯应该在36c左右,而形状肯定也是圆锥型的,挺不错的了。他舔了舔嘴唇,直视着她的胸脯半秒钟,脑海中想象着她正赤裸着上身向他展示着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头,绯红坚挺,鲜嫩欲滴。再往下看,她那高贵的屁股更是让人受不了,不但圆滚而且丰腴翘挺,窄紧的洋装筒裙在这包裹不住的膨胀下将整个屁股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还有那该死的内裤,以如此紧身的程度包裹着这诱人的丰臀,又不知羞耻地将曲线衬露于短裙之上。
董事长要求他替她画一幅油画像。他当然答应了。不仅因为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薪水很好,他不敢得罪老板,更因为那样可以满足他对这位性感老板暗暗的崇拜和渴望。
董事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而丰腴女人,听说离了婚,住在郊外的别墅里。但董事长让他周末到她在城里的一处公寓里为她做画。星期六上午,他按地址赶到她的在月亮湖的公寓里。因为星期六不必上班,他可以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都为她做这件事。
董事长的这处公寓在一栋高档公寓的18层,室内自然是布置得相当豪华。当然咯,她一定赚了许多钱。她告诉他,她在郊外还有别墅,这里并不常来,所以这里比较清静,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说:“你做工作一定不想受到打扰的,是不是?”
“对了。”他说,“这样很好,现在就画吧!”
此时,她身上只是穿着一件日本式的和服,腰间束着带子,假如这个装束入画,那是未免滑稽一些的。而且,她这和服的胸前,交叠的地方松松的,也成为一个心型,露出相当一块雪白的肌肤。她不是把这衣服像日本女人那样穿法,而是作为一种便服,而且这件和服又是那种薄布所制的。这使他看得心绪不宁。假如她穿得端正一些,他就比较容易集中精神工作。
她微笑道:“衣服并不重要吧?”
他说:“你的意思是画好了头部之后,再把衣服填上去吗?这也可以的。不过假如你想得到最佳的效果的话,则是应该先穿上自己认为最美丽的衣服。”
她说:“还是背景最重要,我躺在那沙发上,不是很好吗?”
“躺下来吗?”他说。
她说:“是呀!对了,我忘了对你讲清楚,我是要你替我画一幅裸体像!”
他登时脸红心跳,呐呐着说:“您不是开玩笑吧?”
她说:“怎么?你不是不会画人体画吧?你在广告上的几张美女也画得那么好!”
“我会的,不过……“,他感到震惊,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显然,她是一个很会用手段的人,她要做的事情,通常是非做到不可的,而现在她亦不跟他多讲了,她就这样把膝间的腰带一解,和服张了开来,然后就从她的身上滑到地下。身上只剩下一个黑色的精致乳罩和一个黑色的三角短裤。接着她将它们也很快脱掉。
他看着她发呆。她竟有一具那么美丽的身体,几乎像少女一样光滑白净,不过是较为丰满,腰是粗了一些,而小腹的脂肪也是略为积聚得多一些。
她在说话,他则是只顾着看,几乎听不进耳。她在说:“我的年纪也已经不轻了,趁着身体还没有退化,留一幅画像,这是我的最大愿望!”
她忽然又咕咕笑起来道:“你怎么了?你不是从没有见过女人吧!”
“我。我当然见过!”他说。
他念艺术系时见得多了。人体写生是必须的训练,否则根本不可能把人体画得好。但是那情形是不同的,许多艺术学生一起画一个女人,大家都是一心为了艺术,而且那是职业模特儿,不认识的。现在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在一起,他们又是认识的,这种情况下就比较尴尬了。
“罗总您真是漂亮。而且保养得那么好”。他打破尴尬说道。
媛春装做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我已经老了,现在是年轻姑娘们的天下。”想起达伟有时的冷遇和他与那些年轻女孩勾勾搭搭的蛛丝马迹,媛春自感红颜已老,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此时,她已经在他面前脱光了。而且,他脸开始发热,可以感觉到她是另有用意的,否则她应该在事先声明,而不会忽然之间就这样一脱。这使他非常兴奋,也有点想入非非。
“怎么样?”董事长轻轻摸着自己的身子说道:“你肯为我画吗?”
“当然,”事已至此,他可不能叫她把衣服穿回的。他的内心暗自思量,且看她有何目的。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们开始吧。”
她说:“不过,我要你先替我改一改,你看,这里,最好画得平坦一些。这里也不要画的那么浓!”
她所指的是小腹与及下面的阴毛。正如她所讲的,她的小腹上脂肪积聚得稍多了一些,而她的阴毛也是又浪又黑一大片。
小腹倒是一个缺点,不过,阴毛浓密那个问题则是各有看法了。他个人则认为如此浓密就更加动人。
不过,这只是自己的意见,他也不便提出异议了,他把画架架了起来,她就躺在沙发上。只有一步是最难的,那就是他要指导她如何摆姿势。在他学艺术时,这是由教授做的,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那个模特儿。现在则是不同了。他需要指导她如何摆好姿势,而这又不是口讲就行的。他必须动手把她的丰臀移动。这真是难受,他触到她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可嗅到她那特殊动人的女性气味,又加上那用得份量很恰当的名贵香水的气味。他的反应一直没有停过,他的阳具又硬又直,好像身上藏着一支铁棍,而这铁棍要藏好实在并不容易。
他总算为她摆了姿势,就先为她在画架上勾出了一个木炭的草稿。这是本来用不着很长时间的,她却已经在埋怨了。她说一动不动宜在很疲倦,又要用一只手托着头。
他终于完成了那草稿,说道:“你来看看,这样好吗?”
她坐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搓摆着她那使用于托着头的手臂,埋怨道:“真累死人,你来替我捏捏好不好?”
他认为这样做并不太好,但是,她这个提议又使他觉得求之不得,于是他就过去为她捏一阵。她虽然超过三十岁,但肌肤仍然滑腻,柔若无骨,摸上去真是舒服,直至她说好了,他才依依不舍得放开手。
这时,她过来看他的草稿。她是会看图的,他在她的公司工作了几个月,这一点他很明白。草稿虽然不能完全作准,但是懂得看画的人,一看就会知道画成之后大概是如何了。
她基本上都很满意,只有三角地带有些不满意。她指着那里说道:“这里的毛还是太浓一些!”
“这……”他表示为难地说道:“这是很难作准的,他已经画得少了一些,但是您还认为太多!”
她微笑道:“你是不是喜欢多的?”
“在我个人而言是的。”他说:“不如这样吧,您的身子再侧一些,根本看不到,那就没有问题了!”
“那又不好,”她说道:“我又不想人家说我没有毛!”
“这样吧!”他说道:“我多改几次,改到你认为满意为止。”
“不!”她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替我剪一剪,剪到合适就是标准了!”
“这也能剪吗?”他说。
“用剪刀就可以剪了。”她说。
“剪这个地方?”他说道:“很危险的,很容易受伤,我不大赞成您乱来!剪刀是尖的呀!”
她笑起来道:“怕甚么呢?这里有特别的剪刀的,是小而钝头的,你不知道吗?来吧!进来,你替我剪!”
他大为尴尬,也更加羞愧,说道:“您自己剪不是更称心满意吗?”
她又笑了。她说:“你又是不明白。这种事情,自已是不能剪的。假如你自己也要剪,你觉得方便吗?”
他想一想,觉得这一点倒是真的。这个自己最重要的部份,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方便料理的,一如头发,也是甚难自己剪得好。假如叫他自己为自己下剪,他就很不放心,一下错手,命根都会断落下来,而且,不小心剪伤了的话,也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
“来呀!”她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怕甚么呢?”
干这件事,实在很不好意思。但是假如他拒绝,恐怕会令她不高兴,于是他半推半就便答应了。
她拿出一把小剪刀来。那果然是一把好特别的剪刀,很小,而且是钝头的,起码不会刺伤阴户嫩肉。
她在沙发躺了下来,拿了一块镜子放在阴户前。说道:“我早就想找个人替我好好地剪一剪,现在找到了你,那是真好了!”
她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字张开,难免令他想起,她是正在等待着做另一件事情。也就是跟人性交。性交这件事,他没有机会做过,现在却很想做,但他不敢妄想。
她说:“你来呀,坐在这里!”
她拍拍身边。他只好在旁边坐了下来。然而,他立即就发觉,坐在旁边是不行的,这样很不顺手。她指导他在她的前面蹲下来,蹲在她两腿之间。她张开了腿,这样他才方便下剪。
她在身下垫了一条毛巾,剪下来的碎毛就可以落在毛巾上,不会弄脏了地方。她的皮肤是那么白,在一片黑色的阴毛中,浅棕色的阴唇,有少许湿润,真是动人极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比他料想中的美丽得多,而诱惑性也强得多。当然这也是与她的人美丽有关,而且她的型也是生得好,他在黄色杂志看到有些女人的阴唇是反了出来的,看了就令人倒胃。
他在她的指导之下,小心地为她修剪阴毛,直至剪到她认为十分满意了。这时只见她的阴户已很湿,那条缝中明显有水渗出。
她又交给他一条小毛巾,让他为她把剪下的毛抹去。她叹一口气说:“真疲倦,休息一阵再来!”
她很疲倦,他却刚刚相反,他的阳具很不争气,一直都硬着。一直都不软下来,使他不敢站起身。
忽然她问:“小段,你有女朋友吗?”
他这个问题,也是很难找到人讨论的,因而他就把他的苦处尽量向她倾诉。
她说道:“那么,你是没有跟女人发生过关系吧!”
他脸红红地点头。她叹一口气说:“人生就是这样不公平的了。啊!对了,这里还要替我剪一剪!”
她是告诉他,要替她把阴唇周围的毛再剪短一些。
“为甚么呢?”他问道。
她告诉他,那里太长很不方便,因为性交时很容易被阳具卷入里面去,那就双方都不舒服的。
他鼓起勇气,忍不住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现在没有称心的,”她说:“现在剪一剪,主要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他知道她在说谎,因为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而且不只一个,听说追她的男人可以排成一个班,他听说电脑部的小陆就是她的小情人。
他觉得很困难,但是又是十分感舆趣,所以他也做了。他依着她的指示,很小心地剪,此时他很冲动,很想把手指插进她那湿润缝隙里,但他始终还是不敢这样做。
剪好了时,他的手已经很湿了。但那并不是他出汗,而是她的阴液。她则是闭上了眼睛,面泛桃花,腿子摆动着,阴户一开一合,甚为奇观。不过他相信他比她还脸红。
她呻吟地说道:“哎哟,小段,你摸摸看,我好像全身都发滚,不得了!”
“这个……”他呐呐着说:“我也不是有心的,我不能不碰到呀!”
她扭着腰说道:“我不管了!你一定要插入进来,不然我就要难过死了!”
他说:“您不弃嫌我吗?”
其实他还是自尊心重。他根本早就知道她是有这个目的的,但是他必须得到肯定。
“有甚么好弃嫌呢?”她说。
他说:“我的一条腿有点不正常呀!”
“傻瓜,那点事算什么,而且干这件事又不必用腿。”她说,“要用的那条东西没有断掉就行了呀!来吧!快脱下衣服!”
他觉得有点放心了,但还不明白她为甚么要诱惑他,她这样漂亮的女人,男人总是趋之若骛。不过既然有此机会,他为甚么不试一试呢?他又不见得会有甚么损失的。于是他把衣服脱下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可以看到他硬梆梆的阳具了。她说:“哗!想不到你是这么粗大的!你真行,真棒哦!”
其实,他又不觉得他是特别有过人之长,也许她所指的是兴奋程度吧?他脱去了衣服之后,还要在旁边坐下来,把稍短一些的腿放在正常腿的下面。
她已急不及待伸手握住他的阳具。他的双手也开始大肆活动起来了。头一次,手的力气不免用得大一些,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太粗鲁了。他大力地握她的大乳房,并且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阴户,她叫痛,然后,她教他如何做得轻一些。
这也是不难学的。而他也不必做多久这些前奏工作,因为刚才的一番修剪,其实就是前奏了。他们就如此这般地搂作一团。他急急忙忙的把阳具插入这个他从未到过的洞穴,但是对一个未有过经验的人来说,这原来是一件不怎么困难之事,假如用手拿住一根棍子放进一个地方,那很容易的,但现在他不是用手,假如用手去扶,也是没有大帮助的,因为他既看不见目标,而且又分不出了一只手来,因为会支撑不住自己的上身。
因此他狂冲乱撞,不过也像是撞中了,人真是奇妙,往往要经过好一番的追求或手段,才能双方同意做这件事情的,然而到了双方同意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做好的。她阴户上那个洞,实在太小了。
她看见这情形,笑了笑说:“原来你真是没有经验的!”
他说:“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为甚么我要骗你呢?”
她说:“你不要动,让我来扶它!”
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的阳具,轻轻一放,就立即能够十分准确地到达目标了。龟头抵住了阴道口,她说:“现在可以插进来啦!”
他就一下插到了尽头。哗!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他用不着她教,就自动抽插。这是自然的事情。一抽一送。他此时只是怕一件事,就是他会成为快枪手,十秒二十秒之内就结束而射精。他知道这会是使对方好狼狈的,而自己的自尊心也是会大受伤害。但是抽送了一阵之后,他就知道不必担心了。原来他已能够操纵自如。
关于这一点,他也有点自负,虽然他不曾接近女色,但在一些书籍的介绍下,他也曾经作了一些自他训练,就是每一次在入浴时,不断用花酒冲洗他的龟头。
最初的几次,他会很快射精,但试多了,射精的时间便延长,现在临床实验,果然一鸣惊人。他的抽送使得她把他缠得很紧,双腿夹住他的腰,不断摇,不断呻吟。
这个淫荡的女人,虽然给他整得很辛苦,但她还这样说:“小段,你真够劲,你真够劲!”
这女人真是厉害!
过了一阵,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冲刺之后,她大声叫了起来,紧紧抱着他,而全身好像触电似的激烈抖颤起来,他可以看到她的颈筋绷得紧紧的,挺现出来,双眼也是紧紧闭着。他也在此时也射了精。哗,好舒服!
然后,她就整个人放松了,好像骨头也散了似的。她幽幽地说:“先停一停!”
他想拔出、但她的腿一缠,把他缠得更紧。她告诉他不要抽出,只是不要动。于是他也照办了。
他伏在董事长的身上,听着她的心跳,闻着她的体香。其实他的心也在跳。慢慢地把他的阳具拔出。
他心里幸福极了,非常感谢董事长,让他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她又是那么美丽,那么优秀的女人。他感到自己强烈地爱上她了。
“小段,你能不能用舌头舔舔我”,董事长懒洋洋地说道,“下面那么多…怎么舔”
“让你舔,你就舔,”她突然露出董事长的面孔,用命令式的口吻说:“快,替我把下面舔干净。”
此时的他色迷心窍,像受了她的催眠,竟然立刻乖乖的跪在地上,将头伏在她的下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她那被蹂躏的湿漉漉的阴部。
她是否会说他心理变态。心理变态又怎样!心理上,他突然有了一种受虐的喜悦。
他想让她姿意地淫辱他。于是他弓起了身体,将头埋进她的大腿深处,为她舔起来。
原来舔阴也是这样过瘾的一回事,她不但没有轻视他,还不断称赞他舌头的本事。一会儿,他的弟弟有开始隆起,在事后短短的十分钟内仍然能够保持如此雄劲,给她持续的充实。她缠着他许久都不放,而他一直还是保持着强硬的实力。这事真是令他自己也感到意外,他想不到他的本领竟是那么高强的。而他们这样保持着接触那么久,使他的兴趣又很快再来。而她的兴趣也渐渐恢复了。
他又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去,试试动了一动,她又呻吟起来,说:“来吧!我们再来一次!”
于是他就继续。他们又大战起来,他一样能交出水准,从心所欲,她则是不能不自动称降。稍适休息后,又战,就这样,他一共射了三次。事实上她的消耗比他要多,她流了很多水,沙发已经湿了一大块。
第三次事毕之后,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行了,不能再来了,这几天的饥渴,都给你喂得饱饱的!”
他却是仍然有如中流抵柱似的稳定着她,他相信自己假如再休息一下,还是相当有作战能力的。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她在求饶。顿时,他有个英雄的气概。于是把阳具拔出。她几乎立刻就睡着了,他也有点倦意,不过他还有点好奇,他爬起来,细细观察,尤其是那个剪过毛的。怕会被毛带进去的阴户。而剪过了之后果然就没有带进去的麻烦了,假如没有剪过,看来应该是有这麻烦的。
他可以看到他自己的精液正在倒流出来,而且非常之多。那真是一个奇景。他突然想到,她可能会怀孕,那可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后来,他也睡着了,方向与她倒转。
他在她家中过了一夜。第二天,他们又是疯狂了一天,黄昏时他才走。她说她阴户给他弄伤了,起码要几天才能复元。不过她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