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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计、巧、服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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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云绮霞回到悦来客栈,已是近未牌时分,距天黑还有两个多时辰。

悦来客栈也是一家上等客栈,投店的旅客都是很会享受的有钱人。

该出去的都出去了,不想出的,这时候正在关门睡觉,或是与女伴绵绵情话。

所有的客房几乎都是关门闭户,有些房内还传出隐隐男女嘻笑声和歌弦声。

在二进院的广阔院子里,宗兴送云绮霞至东厢上房的走廊门口。

“我趁这段时间去购置一些必须品。”宗兴微笑道:“你也趁这点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我想刚才在群仙阁你一定吓坏了。吃晚餐的时候我会来找你,我们再一块去富春园喝茶,云姑娘,我这样安排你同不同意。”

“一言为定哦!”云绮霞语音柔柔的,俏笑着用闪发异光的美目注视着他:

“我等你,宗公子,可不准骗我,晚上见!”

他转身举步,在廊角回头转望。云绮霞倚门而立的婀娜身影,仍在向他巧笑情分。举手向他轻挥然后才转身走了。

他停立片刻,不言不动。

他在继冷寒雪与楚秋莹之后,云绮霞的俏影已深深的铭刻在他的心中,他不否认云绮霞的确十分可爱,不论人才容貌、谈吐、风华、气质,这位云姑娘给他的印象相当美好,交往可以将男女之间的距离拉近,意气相投自然而然便会产生亲近的意念,从而培养感情。

他明白,冷寒雪与楚秋莹的顾虑都没有错,他的确是个多情的男人,他与云绮霞正在相互吸引。

刚出客院的门口,他突然感到心潮一阵汹涌,一种奇异的感觉震撼着他,一种无法解释的心念压迫着他。

这就是儒家所说的心悸,玄门弟子所谓的心灵感应。

敏感的人,当思念某一个人时,宗会出现这种怪现象,当你思念的人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这种现象便会突然产生。这是人类几乎失去的一种本能,但仍然潜伏在人类身上,修道有成的人,便能将这种人体的潜能发挥出来。

毛骨竦然的感觉袭击着宗兴,一阵寒气笼罩周身,他象一头嗅到危险气息的猛兽,全身毛发耸立,露爪龇牙。

远处有一位旅客经过,本来是看清了他的身形,但等他眨了一下眼,明明在院门口的人影却已平空消失不见。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并非自己眼花,那人的确不见了。他喃喃自语:“真是撞见鬼了!”

客房很多,有三十来间上房,共分三进,东乙,代表第二进,过道曲曲折折,客房的门窗都闭,没有一个人走动,十分安静。

云绮霞根本就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会发生不测。她认为安静是很正常的现象,因此毫无戒心,莲步轻移,在略见阴暗的走道中直向自己的客房走去。

她在想心事,想有关宗兴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目的是什么。但她忍不住仍然要想。

每个女人都会怀春,都会思念令她动情的男人,欲海妖姬同样是女人,她也不会例外。

幼年的遭遇,让她过早地失去了童贞,内心的不平与痛恨,养成了她玩弄男人的变态心理,加上师门心法的需要,让她不得不在男人堆中打滚,因为她离不开男人。时间长了,她越陷越深,终于为世人眼中一位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欲海妖姬她也有深藏在她心底的一分真挚少女感情,只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将这根情弦拔动,江湖中鬼混了近十年,她玩弄男人,男人玩弄她,在欲海中翻滚,在淫浪上浮游,让她早就忽略了这从未动过的情弦,让她几乎忘记了她还有一份少女的情怀。

但在淫欲之中渡过了十年后的今天,她和情弦终于在动情大法的神奇功能下,被宗兴挑动了,一向痛恨男人的她,终于发觉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为一个男人心动,而且爱上他。令她更奇怪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她要阴谋对付,置他于死地的男人。

宗兴那玉树临风似的身影,那令女人动心的微笑。那超人的武功与胆气,皆一分分,一寸寸地深入她久藏的芳心深处。

对宗兴的每一个音容笑貌,她发觉自己都有难以磨灭的印象。

人一想心事,便会忽略周围的环境。

她的房间在乙字号上房第五间,第一间上房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当她心事重重地路过之际,门内突然精芒乍现,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根银光闪闪的银色绞链,象灵蛇一般,奇准地缠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极快地拖入房内。

房门闭上了,声音极微,配合得恰到好处。

她踉跄被拖入的脚步声,也轻得不可能惊醒邻房的人,但却可惊动她的人,正在思念她的有心人。

“砰!”她被掀倒在床上。

两个相貌十分精悍的中年人按住了她,制住了她的双肩井,点了她的软麻穴,银色绞链解除,一只大手按制住她的咽喉,阻止她出声呼叫。

“小姑娘,我要你合作。”按制住她咽喉的大手的主人,用凶狠的口气说:

“不然的话,你一定十分难受。”

她心中一寒,毫无反抗之力,绝望的感觉令她心胆俱裂。

“你……你们……”她叹声问。

“不要问我们的来路。”另一个阴森森地笑道:“客栈的名册上,你的姓名是云绮霞,但云绮霞绝不是你,报你的真名号,我要证实我的估计。你必须记住大爷我是老江湖,你休想隐瞒什么,你尽管胡乱招供,反正受苦受难的是你自己。”

“我真的本……本来就叫……叫云绮霞。”

“你生得贱。”那人冷笑道:“一个花信少妇扮黄花闺女,你还不老实,不给你尝点苦头,你这贱女人不知厉害。”

“唰!”一声裂帛响,她的胸衣被拉裂了。

丰满坚挺的酥胸玉乳暴露眼前,一只巨爪抓住了她的右乳,五指如勾慢慢收紧,如玉的肌肤从指缝中挤出,逐渐变成紫红色。

“哎……”她只叫了半声,咽喉便被扣住了,澈骨的奇痛几乎令她昏厥。

“江湖中有一位欲海妖姬云怡红。”抓乳的力道毫不放松:“听说她在三尊府里任护法,你应该是这个淫妇没错吧?”

“你……你们是……什么人?”她忍着痛苦绝望地说。

“被你欲海妖姬害死过的男人的友人。”抓乳的人凶狠地说:“你们……”

“凌风剑客刘一锋,你应该记得吧?他是我的师弟,我在江湖中找你很久了,这次终于让我逮着机会了。”

“我……”

“咦,这淫妇居然还妄想凝聚真气。妄想自解穴道,你,哼!再苦练三十年先天真气,也解不了在下的独门所创制穴手法,再点你的阴交穴!”

“你……你想干……干什么……”

“干什么?你这淫妇不是专门吸阳补阴吗?我为了替师弟报仇,费尽心思练了一门采阴壮阳的大法,我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点了你的阴交穴,让你元阴外流,看我吸尽你的元阴,让你精血泄尽而亡!”这人开始解她的裙带。

“不要……”她快要崩溃了。

“你是你自找的!”

下体一凉,她知道完了,想狂叫,突然。她充满泪水的凤目涌现异彩。

刚刚褪下她裙裤的人,突然向前一扑,栽倒在她半裸的胴体上。

按制她咽喉的人吃了一惊,伸手急拉同伴:“咦!董兄,你……”

“他死了!”房中多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噗!”打击声传出,扣住她咽喉的人手一软,砰然栽倒。

陌生人是宗兴,他拾起地上的裙裤,替她遮住裸露的下体,急问道:“怎么回事?云姑娘?”拖开两个中年人的尸体。

“我双肩井,还有阴交穴被他独门手法所制,软麻穴被封,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急叫,泪如雨下,她还不让宗兴知道她的身份,刻意隐瞒。

看到云绮霞胸前红肿发紫的乳房,宗兴直觉气涌如山,一阵摸索,他咬牙道:“这是锁脉分经歹毒手法,又称锁脉术,再过片刻,你便会成为废人,他们根本没打算让你活,但不要紧,这种手法难不倒我,我能解。”

三次推拿活穴,方将被制的穴道疏通,云绮霞完全像个小女孩,扑在宗兴的怀里哭了个悲痛欲绝。

“不要哭,事情过去了。”他轻拂她的秀发:“还好我一时心血来潮,跟来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你出了事,我再晚到片刻,便将遗憾终生。”

“他们……”

“一定是他们见你与我在一起,不敢找我,迁怒与你,是我连累了你,我把这两具尸体带走,你千万别再大意了,知道吗?”他替姑娘掩上衣襟:“赶快回房去,晚上我再来。”

“这两人……”

“一定是我的仇家,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快去把。”

云绮霞没有解释,穿好衣服匆匆夺门而出。

云绮霞回到客房,梳洗一番,在淤血的乳房上抹了一些散气活血的药膏,服下一些流脉疏经的药散,坐在床头的梳妆台前,注视着朦胧的小镜中,自己那张已失去光泽的面庞,怔怔地发呆,意念飞驰。宗兴说了一句话,幸好我一时心血来潮,跟来看发生什么事情,这句话,象春雷般直震撼她的心灵深处。

她竟然真的发生了生死大事。

那时,她自己不是也在想宗兴吗?正因为在想事,所以才在失神之下受到可怕的袭击,差点送命。

这难道不是情人之间才具有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天啊!一个人心中有她,她的心中也有对方身影的英俊男人,而这个男人她却要……她真不敢往下想。

她身上开始出现怀春女人所发的那种臊热,脸上也有羞态,戏上颊,但没有一丝色情的韵味,完全是怀着少女的娇羞。

但这种羞态很快又被一种不安、烦闷,忧愁的情绪代替。接着她全身感到寒悸,脸色发白,手中冒汗,心乱如麻。

久久,门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两短三急,她知道是谁来了。

极不情愿地起身开门,望也没望门外之人一眼,她转身向床口走去。

进来的人是寒冰仙子卓如霜,她似乎永远给人一种冷冰冰,阴沉沉的感觉。

她的象貌绝不比欲海妖姬差,相反,还要美一分半分,但她们两却是绝然不同的两个人,她的神情太过冷峻寒森,浑身体现出一种威炽的霸气,凤目中射出的寒光也阴森可怖,让人感到害怕,身材发育均匀,浑身上下曲线玲珑,裹在黛绿色的劲装中,身材委实喷火,任何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想入非非,甚至想搂上一把,但却绝对没有人敢!因为寒冰仙子全身散发的那种气质,让人感觉到她似乎随时都可以将男人当狗踏,拿你当猪宰,她的那双永远含煞的美目,随时都可能将心底的秘密揭穿,你甚至连跪下来膜拜也会魂不附体,六神无主。

冷眼望着云绮霞的苍白脸色,卓如霜似感意外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声音十分动听,清脆悦耳,但不带一点人味,太冷了。

“刚才被一号房内的两个家伙出手偷袭,差点送了命。”云绮霞没好气地道。

“你受伤了?”卓如霜惊问。

“没有,被一个家伙用锁脉分经法制了一段时间,现在没事了。”

“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付你?”

“武当派的摩云剑胡立中,他认出了我的身份,企图杀我替他那死鬼师弟报仇。”

“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摩云剑客他制得住你?现在他们……”

“被煞星宰了。”

“煞星?这么说他已经上钩了?”卓如霜怪怪地道:“他竟然肯送你回来?

你们……“”午间我差点被闪电九煞所杀,幸好命大,煞星他怕我出意外,因此送我回来。“

“闪电九煞?你是说森罗院猎堂那九大杀手?”卓如霜惊声问,显然世间已没有人能再见到他们,除非他是死人。“

“你杀得了闪电九煞?”

“他们是煞星所杀,仅用一招,他只用了一招便将九煞中的八个剐成了碎块。”

“你说一招?”卓如霜脸色不正常。

“不错,因为另一个是我杀的。我与他一起动的手,他解决了八个。”

“这么说他的武功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高?”

“是的,他的功力深不可测。”

“那必须尽快干掉他,你现在同他的关系如此亲密,最好马上……”

“我不想干了,因为我下不了手。”云绮霞毅然答道。

“你说什么?”卓如霜反问。

“我讲我不想干了,我对付不了他,你现在应该听清楚了吧。”云绮霞将声音提高了。

“你开什么玩笑?你不干谁干?别忘了一开始就是你自告奋勇,说由你来下手,现在一切都安排好了,你说你不干了,你这算什么?”

“不算什么,我不想干就是不想干。没有人能勉强我干我不想干的事,你不能,叶怜花不能,府宗也不行;今晚的计划取消。因为我不干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难道你会爱上那家伙?”

“不可以吗?”

“你欲海妖姬居然会说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这岂不是江湖第一号奇谈?”卓如霜以言讥讽。

“卓如霜,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行了。”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为人?那家伙他会喜欢你?你别作梦了!”

“做不做梦是我的事。卓如霜,你现在别笑我,说不定你也会跟我一样,因为他太吸引人,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他,拒绝他。”云绮霞叹然说道。

“云怡红,不要把别人都认为跟你一样愚昧,哼!”卓如霜冷笑着,转身而走。

不以为然地一笑。云绮霞喃喃道:“我真的愚昧吗?”

一手提着一具尸体,宗兴愤怒至极,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冤死鬼根本不是找他,而完全是针对云绮霞来的,他认为这两人一定是仇人之中的人物,差一点便连累云绮霞受害,他发誓一定要找出这两个家伙身后之人,因为他最恨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谋者。有什么事尽管冲他煞星来,为什么要伤及无辜。

沉船惨案,船行被烧,本来都是针对他来的,但却枉死了近二百条无辜的生命,这两个阴影永远在他心头,难以抹去。所以他恨玩弄这种阴谋诡计的人,而且是恨到了极点。

不顾客栈伙计的惊慌,宗兴提着两具尸体走出大门。

“砰!砰!”两具尸体被他扔在热闹南街心,面孔朝上,眼睛暴睁,十分可怖。

街上行人纷纷惊呼乱窜,“但也有胆大的好事者走过来瞧热闹。

“咦,那不是武当派的摩云剑客胡立中吗?他怎么被人给宰了?”

“我记起来了,那边那个是神手李方,他不是听涛山庄的人吗?什么人如此胆大敢杀他?”

人群中有几个江湖人惊呼出声,认出了两尸体的来历。

煞星闻言心头更是大怒:武当门人,听涛山庄,全是自命名门大派的白道英雄,怎么会用如此恶毒下流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女人?这些家伙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莹妹的话一点也不错,名门正派往往比邪门歪道更可耻,更阴险。

他沉声向那些看热闹的江湖人物道:“请几位朋友向江湖中传个消息,说这两个人是我煞星宗兴所杀,我等他们的师门长辈,亲戚朋友来找我。短期内煞星宗兴绝不会在江湖中失踪。我希望他们来找我报仇。为了加深他们对我的仇恨,现在,我不但杀人,而且要碎尸。”说完他竟真的拔出斩天斧,来到两具尸旁边,挥剑便杀。

“住手!”一声沉喝出自人丛之中。

人群一分,从里面走出两个青衫老剑客。

“中州双剑!”人丛之中有人惊呼。

中州双剑魏风杰、魏风豪,白道名宿的名剑客。少林派的俗家元老。双剑之下,不知多少江湖败类毙命亡魂。是两个江湖信誉直追洪荒九绝的剑道宗师级人物。

“煞星,你不要太过份!他们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不但要杀人,而且还要碎尸?人死不计仇,你懂不懂江湖道义?”中州双剑老大霸剑魏风杰沉声喝问。

“废话!这两个家伙与我无冤无仇,我杀人干什么?你以为我是杀人取乐的杀人狂?”宗兴正在火头上,没好气地沉声道。

“即算有仇有怨,但人你已经杀了,你就不能再碎尸!你难道不怕引起江湖公愤?”绝剑魏风豪沉声道。

“我为什一么要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真要是整个江湖中人全与我为敌,我也没什么好怕。我煞星宗兴行事只要上不愧天,下不愧地,自己心安理得,哪管仇满江湖?”宗兴豪情万丈道。

“小辈,你好狂!”霸剑忍不住叱道。

“狂?我当然狂,因为我有狂的本钱!老家伙,不要在这大呼小叫、你我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走开,不要妨碍在下办事。”

宗兴脸色一沉,冷森森地道。

“你敢!”霸剑厉声喝道,阻止宗兴毁尸的举动。

冷冷地盯着霸剑,宗兴阴沉地道:“老家伙,这两个死鬼是你爷爷还是你爹?

犯得着你在这里鬼哭狼号替他们叫丧?你不要太过份,我本想杀你,即使你现在已经令我不愉快,走吧,不要激怒我,那对你们而言不是一件好事。“骂得很刻薄,神态也极为托大,没有人能受得了。

霸剑当然受不了,“呛嘟!”他拔出了手中连鞘长剑,用剑指着宗兴道:

“小辈,你不仅是心狠手辣,而且残暴狂妄,对你这种人,在江湖中,是人人得而诛之。老夫今日便要替天行道,为江湖除恶。杀了你,江湖中虽不会就此太平,但绝对不会更乱。”

“老家伙,放下你们的狗爪子,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拿剑指着我?你已经动了杀机,但我劝你最好别动手,我煞星宗兴决不是你这种家伙能对付得了的。

你的剑只要出手,我保证死的人一定是你,对于想杀我的人,我决不心慈手软,我会毫不犹豫地砍掉你的脑袋。“

根本不理会宗兴的威胁,霸剑沉声道:“小辈,老夫要出剑了。”

动手之前先打招呼,的确有名家风范。

宗兴怪怪地盯了霸剑一眼,口中道:“看在你出声招呼,不象其他人一样偷袭的份上,我不会杀你,只给你一个教训。让你以后管闲事要量力而行动手吧!”

一声沉叱,霸剑愤怒地出剑了。

但见他身形狂野闪动移位,剑光如山,漫天彻地,象是满天暴雨压海棠,霸剑的确剑法无比霸道,剑上所出的无涛剑罡,沉重无比。冷笑一声,宗兴身形纹风不动,斩天斧三十三剑布着绵绵密密的光网,带着风雷呼当时声,似满天浮沉着无数硕大而沉重的磐石,沉猛无比地以同样的霸道声势向霸剑狂野攻势。

中州双剑号称少林俗家元老,一身武学尽得少林真传,霸剑魏风杰名列双剑之一,一柄精光长剑深悟少林般若七大式的神髓,以般若陀罗密心法配合御剑,剑式的确霸道无比,虽然他未能排名洪荒九绝,但他的武功绝不会比洪荒九绝中的任何一个差,就连当今少林掌教禅上人,也对这位俗家师弟另眼相看。

霸剑的确是位超凡高手,可是,如果他是神功超凡,剑术霸道的硬把子,那么煞星却是比他更强悍,更狠辣的狠角色。

二人一交上手,霸剑便是心头大惊,他确实没有料到,这位年轻的对手功力竟已精纯到如此地步。正式交锋,他知道江湖传闻的确不虚,煞星的的确确是位心狠手辣,功力深不可测的后起新秀。

他那绵绵不尽,浩瀚无际的神奇武学,招式套路中,尽是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奥武学。

自两人刚一交手搏击,那印象深深留在四周观战的人们脑海里,仿佛刚刚过去。然而在这短促的时间里,宗兴与霸剑却已互斗了将近三十招。

宽敞的街心中,早已空出了一大块街面,看热闹的人全部围在十丈之外的边缘。

斗场中,杀气汹涌的浓显,罡风呼号,飞砂走石,劲风刮体生寒,沉闷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失去了它的势力。四周的空间流动着一种象征死亡的气息。

霸剑奋力腾身而起,中央形的左右十三次暴闪之后,猛扑而下,手中长剑斜戳而出左手呈手刀形状,从上自下猛劈而出双脚更是毫不容情的猝然绞向宗兴的颈项,好狠,好毒。

宗兴吐气开声:“天雷绝剑!”

随着叱声,他的身形也是猛然横空掠起,在千钧一发之中闪过霸剑的四腿,七掌,三十九剑,右手狂挥中,斩天斧形成一片暴张的异光,在夺魄散魂的利啸声中猝然闪射,雷声殷殷中,溜溜道道的光华环绕着宗兴的躯体进闪幻出,似是九天神佛的伟光在映照生辉,又似九幽地狱的魔尊那可怖的魔晕,澈骨生寒。

霸剑根本就不容手中长剑与可怕的斩天斧有相触的机会,他剑式突变,右手暴抖,晶莹的剑光奇幻绝伦地闪过那无坚不摧的漫天剑光之后,剑已在另外七个诡奇的角度,幻成七道虹电,准确、强劲地刺向宗兴的中宫要害。

“魔幻死斩!”在宗兴的叱声中,他的身子幻成了九个完全相同的人影。九个人影攻出的九九八十一道剑光,形成一片莹光闪烁的光芒回挂攻向霸剑。

说时迟,那时快,霸剑青锋似的冷焰倏然闪现,那么隼利与快速的闪现,面对着无数弦月形剑光回旋截击,然后跟着又是九十九剑暴射而出,象九十九道怒矢射向幻现的九个人影。

可是,霸剑他错了,他根本无法理解宗兴这魔幻神斩的奥妙。

因为幻现在他四周的人影不是实体,那是九个虚空的幻影,九抹凝聚过程稍长的幻像。幻影是如此的逼真仿佛九个对手同时发动攻击。但是,这却不是直实的,只是一种幻变的眩光,骗人视觉的异象。

霸剑挥出的九十九剑,是他仗以成名的般若七大式中的三绝式之一,佛光普照。这一招威力之大,自不必说。但是,它却只是攻向九抹幻影。幻影是劈不断的,它只能穿透,毫无伤害的穿透。

悲呼的令人测隐,宗兴的真实身形已在九道幻影形成的同时,神不知鬼不觉的飞施在霸剑的头顶。待观的绝剑大叫:“上面!”时,绝剑来不及救援,霸剑他自己已无法自救,斩天斧已毫不留情地生生齐肩削落霸剑持剑的右臂。

本来他这凌空下劈足以将霸剑劈成两半。但他没有,因为他说过不取霸剑的性命,所以右手稍偏,仅仅斩落霸剑的右臂。

罡风止、寒光灭,人影现。

霸剑面容惨白的立着三丈外,他们身边站着满面悲愤之色的绝剑,他仅有左手紧紧地抓住欲冲上拼命的绝创,不准他去送死,任由肩头鲜血泉涌,语气不稳地道:“煞星,你为什么手下留情?这不是你的作风?”

“我一向言出必行,我杀一个人可以不要理由,但我不杀一个人,就一定有我的道理。因为你还有前辈名宿的风度,即算你对我动了杀机,但我仍然不会杀你。”

“你这么做,比杀了我更令我难受。”

“我不这么认为,一个人能继续在这个世上生存,他就一定有他活下去的乐趣。俗话道:好死不如赖活。你还可以活半辈子,废了你的右手,让你不再动刀动剑,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么做,你至少可以在家安度晚年,不必在江湖中提心吊胆的乱闯。”‘

“煞星,老夫不领你的情。”

“那是你的事,我说过的话,就必须算数。”

“断臂之仇,老夫迟早会向你要回公道。”

“敢放你一条生路,我就不怕你来找我、但你要记住,煞星绝不是善男信女,你已经死过一次,我不希望你日后将的你的师门同道拖下水,所以你最好从命。”

“老夫绝不善罢干休、”

“那你一定会将少林寺陷于万劫不复的地步,将一定会有许多冤魂在你的无知报复之下呻吟哀号。”他杀气腾腾地道。

“你等着,老夫誓报此仇,老二,我们走!”

“老大,你让我跟他……”

“你自问你比我强多少?”

“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想你去送死,跟我走。”

霸剑说完拖着绝剑就走,连地上的断臂看也不看一眼。

鲜血,顺着断臂处往外流,形成了一道长长的血线。

没有必要再去碎那两个家伙的尸,宗兴将斩天斧往背后一插,大踏步昂然而行。在人们钦佩、仰慕、担心、憎恨、惊慌……眼神的默送下,逐渐远去。

寒冰仙子卓如霜从人丛中走出,望着宗兴的身影,眼神十分复杂,不知她在想什么。

煞星宗兴杀死武当名剑客摩云剑胡立中,听涛山庄庄客神手李方,斩天斧下,中州双剑正式除名这些消息传了出去,在白道,侠义道名宿中掀起了涛天巨浪,被害者的亲友门人对外宣布,一定不会放过煞星,煞星一定会被正义的巨流彻底埋葬。

替煞星喝彩又担忧的人,无不摇头苦笑,难道煞星他真的打算成为黑白两道公敌。

不到一个时辰,所有在镇江的江湖人物都知道了这消息,同时也在以最快的速度和天下武林人士的耳中传言。

酉牌不到,宗兴按约来至悦来客栈,很顺利地,他到了云绮霞的房间。

云绮霞早早在翘首相望,关上房门,二个人都落落大方。双方之间的距离明显拉近,有一派相敬如宾的韵味。

云绮霞款款落坐,宗兴奉然坐于她的对面,她倒了杯凉茶,以茶代酒敬了宗兴一杯。

宗兴毫无戒心的接过,正欲举杯就唇。

“宗公子……”云绮霞欲言又止,脸色很不正常。

“云姑娘,你怎么了?”他放下茶杯,凝视着她,笑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看你脸色很不好,今晚就别出去了。我在这里陪你聊天,叙叙旧算了。““宗公子,我……”

“云姑娘,今日怎么了?以前的大方个性都到哪里去了?有什么事只管说,如果要我帮忙,我一定尽可能的帮助你。”

“宗公子,你是不是学过迷心术或者惑心术之类的奇异心法?”云绮霞终于说出了她心中想说的话。

“云姑娘,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告诉我,好不好?”她不管反问。

“你为什么要知道?”他的笑容永远动人,他注视着她的美目。

她不敢对望,因为宗兴的眼神令她更加心乱,移开视线,她叹然说道:“因为天下间绝没有能令欲海妖姬云怡红动情的男人。”

她终于决定向宗兴摊牌了,她不想再折磨自己。她要跟自己的命运赌一把,赌她今后是继续再欲海中鬼混,还是学青楼女子一样,改行从良,相夫教子,而这个决定她命运的人,正是宗兴。她想知道,当宗兴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会用一种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

“好家伙,又中彩了。好在师父教我的心法管用,不然这回一定掉进红粉陷阱。这个欲海妖姬显然已被自己猎获,她肯将真正的身份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象救小雪那样拉她一把。为人为己,都是一件好事。”宗兴心念电转,但脸上神色丝毫未变,他微笑着道:“云姑娘,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因为我爱上了你,是不是很可笑?”

“正相反,我认为很正常,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能产生感情,我们都是人,相互吸引意气相投,产生情感是理所当然的事。云姑娘,你能爱上我,那是我荣幸,你知不知道,爱与被爱都是一种享福,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互相爱,你难道认为可笑?”宗兴神色庄重在说,语气极为诚恳。

美目之中泛着一种异彩,云绮霞脸上神色依然惨然:“宗公子,象我这种女人竟敢奢言爱一个男人,你难道会相信?”

很自然,就象情侣间的温存一样,他轻抚着她的纤纤玉手,感觉中,他发觉这个欲海娇娃竟在轻轻颤抖,他柔声说道:“我为什么不相信?每一个女人,都有她一份感情,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她是女人,她就不能逃避感情的俘获,她也无法抗拒爱的力量,云姑娘你是女人中的女人,你又怎能例外?”

“宗公子,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过……”

“过去,是吗?云姑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与人之间,我认为没有善恶贱贵之分,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一个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只是因为有的人生活环境的不同,他们的是非观念也与众不同,因此往往会做出一些违反常规的事。云姑娘,你的遭遇,你的种种行为,我都有所耳闻,但我敢说,这决非你生来就想这么干,这决非你的本意,也不是你的理想和抱负。只是由于你有你伤心的过去以及特殊环境,才造成你心理上的伤痕和畸变,同时也将那份与所有的女人一样所拥有的珍贵感情,深深地藏于心灵深处,是吗?”

“我……”

“云姑娘,你的感情,既然已经被发掘,难道你不愿意珍惜它?让我帮助你,让真挚的爱,来抹去你心中的不平,医治好你的心灵的创伤,好不好?”

“宗公子,我……”她眼中流下了两行激动的热泪。

“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让我好好的爱护你?关心你?”

“我愿意。”她用颤抖的语音连连点头。

“那么,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

“宗公子,你真的一点也不在意我的过去?”

“为什么要在意?姑娘,有一位血罗刹冷寒雪,你应该听说过。”

“哦,我知道这个女人。”

“她是我的妻子,如果不嫌我是有妇之夫,我相信小雪会愿意今后闺房中,有一个很好的伴侣。”

“宗公子,你肯要我?”

“当然,你难道不知道你真的很可爱。”

“宗公子我……”

“红姐姐,你不要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握着她的手,绕至她的身旁,柔声道:“只要你爱我,而且我也爱你,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用管。我……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的嘴已被一张香艳的小嘴堵住了。云怡红恢复了她的大胆,热情,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她主动的,丁香轻吐慰擅郎。

没有欲念,没有色情,有的只是情人的温情,真挚的感情。

最难消受美人恩,深情一吻托终身。云怡红将命运作孤注一掷的豪赌,终于赢了。

恋恋不舍的分开,他凝望着她神光焕发的美目,深情地道:“红姐姐,你现在还认为我是不是用惑心术之类的邪法在迷惑你?”

嫣然一笑,百媚横生,不知不觉中,欲海妖姬的媚态流露了出来,她柔声道:“现在我不想知道,因为我在经历了三十二年坎坷的人生路之后,终于找到了让我倾心,能托付终身的男人,我心满意足了,兴弟弟,姐姐我现在认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红姐姐,你现在应该不会趁机阴谋算计我了吧?”他风趣地托着她的下巴道:“如果你舍得的话。”

“我才舍不得,姐姐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又怎会再亲手将它毁灭?兴弟弟,不管你日后的日子多么艰难,姐姐将永远追随在你身边,任它刀山剑林,义无所顾。”

“姐姐好豪气,对了,红姐姐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是谁在指使你害我?”

“三尊府。姐姐是三尊府的护法客卿。我所以在三尊府任职,全是因为个人的厉害关系,没有丝毫其他成份在内。现在我是兴弟弟的人了,所以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离开三尊府,没有任何人能够干涉阻挡我。”

“三尊府果然手眼通天,神通广大,不是姐姐疼我的话,这次我还真的栽了。”

“不会的,兴弟弟,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确令人莫测高深,难以对付,这次三尊府设计对付你,已经损兵折将。”

“而且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让我凭空得了一个身居要职的护法美人的好姐姐。”

“兴弟弟,你这张巧嘴,什么女人都会被你灌得神魂颠倒。”

“姐姐,三尊府这次还派来了一些什么样的高明人物来对付我?”

“还有什么人,一个叶怜花被你在香花园的一把火烧得胆战心惊。我这个美人计的主角反被你俘获,狙杀掌血幽灵也死在你手中,还剩下一个对你恨之入骨的冰美人——寒冰仙子卓如霜在唱独角戏了。”

“姐姐,我连寒冰仙子的面都未见过,她又怎的将我恨之入骨?”

“兴弟弟,你不知道,卓如霜那个丫头,是个自尊心极强,又极高傲的女人,她在三尊府,是凭她的本事挣得了目前的地位,而且还有群魔乱舞的府中,出污泥而不染,靠她的冷血、狠辣个性,保持了冰清玉洁的女儿身。所以她自视极高。

这次府宗派我和她协助叶怜花来对付你,整个计划可以说是彻底失败,她会认为今后她在三尊府的尊严受损,无脸见同行,因此她肯定会恨你入骨,而且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杀死你,来满足她那强烈的虚荣心。““卓如霜,冷如冰霜,听这名字就知道她是个冷血美人。红姐姐,她真的在尊府那种黑窝中独善其身,出污泥而不染?”

“是的,三尊府上至府宗,下至一个小头目,没有一个没打过她的主意,但没有一个能成功。而且连叶怜花那种猎艳高手,也在卓丫头面前甘败下风。”

“红姐姐,听你这么说,我对这位寒冰仙子倒是产生好感。”

“你也想打她的主意吗?”

“只要红姐姐不反对。”

“我怎会反对,我替你们撮合还来不及。说良心话,我与卓如霜虽然面和心不和,但我从内心还真的佩服她。兴弟弟,你如能将她救出那种火炕,姐姐我都会替她高兴。兴弟弟,这次你一定要救她。我跳出了大火炕,希望我一向佩服的她也能脱离那种是非圈。”云怡红郑重的说。十分诚恳,严肃。

“红姐姐说行,我一定照办,姐姐,你认为我有几成把握将那个冷血美人追到手。”

“兴弟弟,凭你偷走姐姐芳心的手段,姐姐保证你不但可以得到她的人,而且可以得到她的情女芳心。”

“红姐姐,我承认你的确用了点心计,但我绝无半点恶意,我……”

“兴弟弟,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姐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衷心感激你。如你不嫌姐姐残花败柳之身,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红姐姐,我可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猎艳老手。”他风趣地说完,忽然搂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我现在有个要求,不知姐姐答不答应。”

从他那暖味的神情,久历战场的她哪会不知道他心中的鬼主意,没点明,她红云上颊,柔声道:“兴弟弟,只要姐姐能做到的,一定让你满意。”

“那太好了。”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的身上不住游走,口中轻声道:“我想让姐姐教我几手绝招,日后好去对付那个寒冰仙子卓如霜。”

媚眼如丝,她装糊涂,娇声道:“你的功夫还用姐姐教?”

“好姐姐,不是武功,是床功,姐姐,答应我好不好,你说你什么都肯为我做的,我现在就要……”

她以行动来回答,主动送上香吻。

一番蜜吻,他将她温柔地一把抱起,走向床边。

“兴弟弟,今日我要好好侍候你一番,让你尽享快感,获得满足。”

“好姐姐,那小弟领受了。”

云怡红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她也成了一个艳光照人的裸体美人。

但见她长发技散,面似桃花,媚目中春情荡漾,一身肌肤光滑白皙,胸部那双玉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诱惑力,又圆又大又坚挺,那两颗乳头呈粉红色,衬着同色乳晕中洁白如玉的乳房,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再往下,小腹圆滑,那美丽的小肚脐眼下。

“姐姐,你好迷人。”

“好弟弟,姐姐迷住你了吗?”

“我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身在何方了。”

“兴弟弟,你的嘴真甜。”

“好姐姐,你的乳房好漂亮。”

“那姐姐先让你享受它。”

云怡红说着走近床边,将那对又圆又大又挺的乳房送至宗兴嘴边。

宗兴一把抱她的纤腰,张口便含住了一只乳房,又咬又吸,好象一个正在吮吸母乳的婴儿。

云怡红任由宗兴享用她的超级乳房。她以十分熟练的手法替宗兴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低声道:“兴弟弟,你也躺下吧,让姐姐亲亲你的玉茎,让它早站起来。”

“啊!红姐姐,你对我真好。”宗兴十分激动地说着,然后依言躺下。

要知道男女在性交时,最能让男人有满足感的并非是用玉茎去插阴道,而是女人能用口吮吸,吻舔阴茎。

云怡红伏在宗兴身侧,她用手将那条尚美勃起的玉茎捻起,先是轻捏轻搓,待玉茎完全充血变得坚挺起来后,便用手轻轻握着轻轻扯动,滑动。

“兴弟弟,你的玉茎真大。”

“红姐姐,现在还不算,等一下它还会更大。”

云怡红在用手搓弄一阵玉茎后,便用口含住那根火热的玉茎,上下吞吐着,时而用贝齿轻咬,时而用香舌舔弄,待玉茎勃起长达尺余,粗若儿臂时,她又不时用手指抚弄阴囊,轻挤龟头,用舌尖去舔龟头上的小口。

“红姐姐,让我也弄一下你的玉阴好吗?”

“兴弟弟,只要你愿意,不嫌姐姐那儿脏,你想怎样就怎样。”

云怡红说完双腿一分,反伏在宗兴身上,双膝跪在床上,把一张生得门户重叠的阴户完全呈现给宗兴。

宗兴用手扳在云怡红的双股上,用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的整个阴户,热情地回报着她。

玉茎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阴唇也越来越肿,微微张开,鲜红的阴蒂突突跳动,势欲离体飞去。淫水源源自微开的阴道口中流出,乌黑的阴毛变得湿淋淋。

云怡红开始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对乳房开始变硬,鲜红的乳头也大了一倍,坚硬竖立。

“兴弟弟,姐姐有点忍不住了,我想让你的玉茎插我的阴道。”

“红姐姐,我也正如此想。”

“兴弟弟,那我们先玩隔山点火,姐姐先让你尽尽兴。”

“红姐姐,你真是妙人儿。”

于是,云怡红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小腰下,以备向上伏在床上,双腿并拢。宗兴双腿分开扒在她的身上,用手扳开因双腿而紧闭的阴唇,将玉茎塞入云怡红的阴道中。

要知道这种性交姿势,是一种最为适合已婚少妇的姿势,轻枕垫腹,抬高了阴道,双腿并拢,使阴唇紧闭,阴道紧缩,男子在将阴茎插入后,有门户重叠,又紧又热之感,好象自己在与处女性交,这种心理,是最能让男人有征服感的。

宗兴使劲的狠插了五十余下后,云怡红道“兴弟弟,你试试慢抽快插。”

宗兴如言而动,几百下之后,他兴奋地道:“红姐姐,你的阴户真妙。”

“兴弟弟,换个花样如何?”

“任凭姐姐指教。”

“那你先将玉茎全部插在姐姐阴户中,别让它滑出,你再将姐姐抱起,我们下床。”

宗兴依言而行,他将云怡红抱下床,用力搂住她的腰,云怡红则用腿勾在宗兴的腰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紧贴在宗兴胸前。

“兴弟弟,你微蹲马步,然后轻跳缓奔。”

“啊……啊……姐姐,你这手果然妙极了。”

“兴弟弟,你别玩太久了,这一种姿势你会十分耗力的。”

“红姐姐,没关系,小弟自有分寸。”

就这样,他俩紧紧搂着,让玉茎一直插在阴道内,在宗兴的跳跃下,作有力的抽送冲撞,直搞得俩人欢叫不已。

玩了盏茶时间,云怡红与宗兴又换了一式,她让宗兴依墙而立,双腿并拢,她自己右足驻地,左足抬起放在宗兴右肩上,面面相向,一面亲吻,一面让玉茎在阴道中抽送。

云怡红腰肢不断地挺动,宗兴也不断挺腰,二人配合相当好,直到云怡红流出的淫水顺腿流在地上有了一小滩,二人方又改花样,到了床边。

这一回事云怡红躺在床边,将一双玉腿扛在宗兴双肩,宗兴立于床前,双手绕握在她的双腿上,臀部前后耸动,玉茎在阴道中插得“滋滋”作响。

“啊……啊……兴弟弟,姐姐好舒服,你爽不爽……嗯……嗯……”

“姐姐,我也好爽,嗯……嗯……”

“弟弟,再快一点……啊……啊……”

“姐姐,你已丢了九次了吧?”

“啊……啊……有十次了……啊……啊……弟弟,你真是太强壮了……嗯……嗯……”

“姐姐,你的阴道越来越紧,你每丢一次,便收紧一次,这种夹紧的感觉,真奇妙。”

“弟弟,是你的玉茎也在变粗,姐姐的阴道同时收缩,这种双管齐下的妙用,姐姐也是初次体会。”

“姐姐,我好爽……好尽兴……”

“弟弟,你先将玉茎抽出,待姐姐帮你射出部分精液,再继续玩,这能玩得更久。”

“姐姐,那你快帮我弄吧。”

于是,云怡红仰躺在床上,让宗兴骑在她身上,将那根又长又粗又硬的玉茎夹在两乳峰之间,云怡红用双手将乳房往中间挤压,宗兴挺动腰部,让玉茎模仿在阴道中的运动,在两个乳房之间抽送。

在云怡红的指导下,宗兴每一次前送,都将玉茎齐根而送,但每次回抽,则并不完全抽离双乳,只待龟头刚刚齐乳沟,便又再次前送。

这种技巧,十分有用,乳房之间的皮肤虽然比阴道内壁光滑,但在外力的挤压下,双乳狭住阴茎的力量,肯定比阴道肉壁的回缩力大。这时的抽送效果,使男子更有紧凑感,从而加速射精的时间。

玉茎在双乳间不住抽送,那模样,极像乌龟在不断将头伸出龟壳,这样弄了百余下,宗兴果然开始射精。

但这种射精并无在阴道内射的那么快,那么彻底。玉茎在双乳的挤压下,射出的精液其实是被云怡红挤出的一小部分。

“兴弟弟,行了,你躺下。现在由姐姐来动,你趁机信息一下。”

“好姐姐,想不到女人的乳房便非仅仅让男人搓肉吮吸,它居然还有如此妙用。”

宗兴说完仰面躺下,云怡红擦干净乳房上的精液,便一手扶住仍在坚挺的玉茎,分开双腿,让龟头对准阴道口,然后往下一沉,坐在宗兴身上,将一根尺长玉茎完全吞没。宗兴在她一阵十分有节奏的起伏之后,挺腰而起,双手抱住云怡红的双腿,一边帮助她加力起伏,一边与她紧紧相吻。

这样持续了半个时辰,宗兴忽道:“好姐姐……我要射了……射了……”

“别急兴弟弟,别让精液射在姐姐阴道中,让姐姐将它吮吸干净。”

云怡红说完,在快速起伏了十几下之后,让玉茎滑出阴道,她俯首在宗兴下体,双手握着玉茎不住搓动,樱口则含住龟头,婴儿吮吸般吮吸着。

“红姐姐,从来没有女人让我这么尽兴,我爱死你了。”

“兴弟弟,你让我今天达到了十七次高潮,这种记录,也是姐姐平生首创,姐姐好爱你,这辈子,姐姐说什么也离不开你了。”

“姐姐,我好爱你。”

“弟弟,姐姐同样爱你。”

“红姐姐!”

“兴弟弟!”

两人在激情中。拥在一团,使劲搂着对方,好象要让两个肉体合为一个,良久良久,他们方紧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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