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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在担心……这第三日可怎么过?”白惜染说的也是实情。
忽而她又似想到了什么,对啊,绝色宫有美男,随便抓一个不就成了吗?
可是那些少年年纪太小,搁现代,那就是国家幼苗,残害国家幼苗的事情,她可做不来。
“第三日?”慕容砚月正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道娇嗔的声音给打断了。
“慕容公子咦……白公子,呀,白姑娘也在这儿啊?”他们才说到一半呢,忽然从地热温泉上方传来宁素素的声音。
“慕容兄,找到白兄了。怎么不说一声?也不来找我和素素姑娘。”北皇澜雪清越的声音响起,听在白惜染的心里,顿觉得今日真倒霉,她低着头,他好希望他不认识她,肯定不要认出自己,千万不要认出自己,一定一定不要注意到自己。
正当白惜染低头碎碎念的时候,却听慕容砚月出声说道,“北皇兄,你和素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
声音之中有点不悦,他刚才见佳人好不容易对自己有点好感呢,偏偏北皇澜雪带着宁素素出现了,这不是拆他慕容砚月的台吗?
不过,以后他还是别和宁素素有来往了,不然他担心染儿会吃醋。
“还不是素素姑娘担心你,这不,央着我带着她来寻你来了,对了,白兄,你怀里的女子是谁啊?怎么也姓白?是你妹妹吗?”北皇澜雪好奇的目光射向白惜染低着的脑袋。
白惜寒一听他这话,才不情不愿的松开白惜染,也是啊,在外人面前,他得照顾白惜染的闺誉吧。
“对,是五妹妹。”白惜寒轻轻颔首。
接着白惜寒和慕容砚月各拉着白惜染一只手,一左一右的将她带上了悬崖。
慕容砚月见她的小手抽离,心中自然一片浓郁的失落,更别提白惜寒了,他的心情也是差到了极点。
上得悬崖后,白惜染依旧不敢抬头,心中想着之前骗了北皇澜雪,所以她低头。
“五妹妹?是那个许了曹亦宸为妻的五妹妹吗?”北皇澜雪想起坊间的传闻,于是笑着问道。
“嗯。”白惜寒听到曹亦宸的名字后,他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只是白惜寒不明白白惜染干嘛见到北皇澜雪要低着头呢?不会是两人认识的吧?鉴于前车之鉴慕容砚月,白惜寒很给力的再次搂住了白惜染,让她似弱不禁风一样的埋首在他怀里,看的慕容砚月好一阵妒忌。
“你妹妹?对啊,你家好几个妹妹呢,我也就见过惜舞那丫头,对了,你这个妹妹怎么了?很怕生吗?”北皇澜雪眼底掠过一抹狐疑,这个女子的身形和楚姑娘的身形太过相似,所以他很怀疑。
“今儿个她身子不好,所以随着我娘来白云寺上香祈福。”白惜寒眼都不咋的说着谎言,连白惜染都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功夫。
“刚才我还瞧着她身体很好呢,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身子就不好了呢?”宁素素好奇她怎么没有被那丑和尚给干的下不了床榻,竟然还有闲功夫勾引她的慕容公子?
于是宁素素故意走过去,挨近白惜染看她脖颈处,果然被她看到了端倪,因为她发现白惜染那皓白的脖子上被种满了草莓,一个连着一个,显而易见,之前那爱事之凶猛。
白惜染讨厌宁素素,恨的要命,很想一脚把她踹下悬崖,可是……可是如今在人前,她不能那么做。
因为北皇澜雪,她害怕自己的身份被北皇澜雪发现。
所以白惜染强忍住了。
但是宁素素忍不住,这不,宁素素意有所指的说道,“白姑娘,你刚才是不是……是不是和情郎花前月下了啊?呵呵……”接着是如母鸡一般咯咯咯的笑声,听的白惜染毛骨悚然起来。
“慕容兄,管好你的女人!”白惜寒双眸阴鸷的盯着宁素素,心道,这个女人也许给染儿下药了也说不定,因为慕容砚月这个男祸水。
“宁素素,你可以滚了!”慕容砚月觉得这女人太脑残了,当初怎么找她做挡箭牌的?心中巨恼之。
“她宁素素可不是我的女人!别忘记刚才我们的约定!”慕容砚月听到这话恼了,如今他的心里认定了染儿,自然不想和不相干的人混为一谈,对于他来说,宁素素只能算朋友,此刻他也是想给宁素素提个醒,她自己是什么身份。
果然宁素素听了这话很愤怒,但是面上还是要假装一下的,“慕容公子,你以前对素素可是很温柔的,你怎么……怎么可以?”边说边似要哭出来的委屈样儿,偏偏慕容砚月不吃这一套,冷眼看着。
“滚”慕容砚月只从齿缝之中挤出一个字。
“为什么?慕容公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是因为她?”宁素素心中怨愤,更是气白惜染夺取了慕容砚月注意力,这不,恨上白惜染了。
“你胡说什么?”慕容砚月不希望白惜染扯进这事情之中来,于是他的声调拔高了好几分贝。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中最是清楚,只是你想不到吧,你最喜欢的女子已非完璧,哈哈哈……”宁素素一把拽住了白惜染,指着她对着慕容砚月冷笑道。
白惜染见她这么说,基本可以肯定是宁素素给自己下了毒媚,所以她连害怕被北皇澜雪发现都忘记了,抬起脸,质问她。
“宁素素,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因为她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宁素素。
“楚乐乐!”白惜染只听见一声怒吼,令她愕然颤抖,这声音,这名字,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呼唤她。
该死的,她怎么忘记北皇澜雪还在这呢!
慕容砚月寻思着转过头,却惊讶地发现,北皇澜雪的脸上没有了方才的平和沉稳,惊喜、苦涩、愤怒的神情在他俊美无瑕的脸上交织着,所有的情绪在最后见到白惜染的淡然冷对化作一声怒吼。
宁素素第一反应是?北皇公子发疯了吗?认错人了?
白惜寒从北皇澜雪的眼中看到了惊喜,愤怒,痛苦?
白惜染决定死不承认,反正她说什么,估计白惜寒和慕容砚月都会信她的。
她就当自己不认识他,看你北皇澜雪能怎样?
北皇澜雪的脸上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各种复杂的情绪混沌在心中令他几欲疯狂,只想要抓住眼前的女人,已经完全不去理会自己会惹下什么样的麻烦。
因为事情太过突然,也太令人惊讶,便是一向冷静果断的白惜寒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惊诧地看着北皇澜雪向同样震惊的白惜染靠近,一步一步带着北皇澜雪苦苦难觅芳踪的心痛。
北皇澜雪猛然抓住她的香肩,强猛的力道令她痛得皱起了眉头,他强迫她看向自己,有力的双手抓住她,不再让她逃离开:“楚姑娘,果然是你!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是白家的女儿?”
白惜染拼命想挣开他的钳制,却被他牢牢抓住,不能动弹:“北皇澜雪,放手!”
“不放!”北皇澜雪吼道,“永远也不能放手,我不许你嫁入曹家!”
“好,好,好,我不嫁曹家。”白惜染见他的眼神带着诡异的泛红,心中吓了一跳,该死的,都是老虎惹的祸。
“你放手好嘛?”白惜染强忍着手臂的痛楚,于是她柔声劝道。
“一旦我放手,你就会躲起来!”他的神情变得狂热,不再是刚才看似温和的陌生人,白惜染痛苦的表情令他逐渐恢复了平静,他放松了手,却依然没有松开钳制。
白惜寒走上前,一掌拍开北皇澜雪的手,怒道,“北皇兄,她已经许配给曹家,请你自重。”
“自重?曹家算什么东西?我北皇澜雪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北皇澜雪冷笑道。
忽然慕容砚月拔出腰间的一管金灿灿的洞箫对准了北皇澜雪,银光一闪,只觉手上一凉,一阵剧痛迫使他放开了对白惜染的钳制,鲜血涌出,北皇澜雪捂着伤口愤怒地看着喜爱的女子被一袭白衣的慕容砚月拥入怀中。
“没错,曹家算什么东西,当然刚才和染儿花前月下的便是我慕容砚月。”慕容砚月很清楚这事儿只能让自己主动顶了,不然以后怕是失去拥有白惜染的机会了,而他是聪明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
“花前月下?哼!”北皇澜雪拿出随身携带的白惜染上回帮他包扎伤口的云纱丝帕,冷笑的说道,“看见了吗?这是染儿的帕子,上回,我们亲吻定情的时候,她主动送我的定情信物!”他可是亲自洗干净了,十二个时辰放在身边呢。
白惜染倒不在意他们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只是担心白惜寒因为这两个混蛋误会自己。
“染儿,他手中的帕子是你的吗?”白惜寒的心似被重重的捶了一下,痛的无法呼吸。
“不是。”白惜染当然要否认。
“染儿,你骗我,那上面绣着的花样儿是你最喜欢的。”白惜寒眼中掠过一抹痛心。
“没错,那帕子是我的,但是那是给他包扎伤口用的,绝不是他说的什么定情信物啊!”白惜染赶紧解释道,说的时候狠狠的睨了北皇澜雪一眼。
“不是定情信物就好,染儿,我信你。”慕容砚月对着白惜染轻轻颔首,这个时候,他可是站在和白惜染同一条战线上的。
“慕容公子你就这么相信她?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她和一个丑的不能再丑的和尚做了苟且之事?”宁素素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慕容砚月,天啊,这是她认识的慕容砚月吗?
“你别污蔑染儿,刚才是我和染儿在一起,就算苟且之事,也是我和染儿在做,和你宁素素无关!”慕容砚月冷冷的剜了宁素素一眼。
忽而想起白惜染的毒媚,心道,十有八九是宁素素下的毒手,他心道,宁素素必须死,不然此事若是被宣扬出去,染儿的闺誉可就毁了!
“慕容公子,我爱你,我一直都很爱你,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呜呜……”宁素素心道都是因为白惜染,自己才会被慕容砚月抛弃。
但是这都是宁素素一厢情愿,慕容砚月压根就不曾碰过她的身子,人家还一童男呢。
“哭什么哭,吵死了!”北皇澜雪不耐烦的睇了她一眼,恨道。
“确实很吵,那就去阎王那儿报到吧!”慕容砚月拿着洞箫的手使劲一甩,电光火石之间,洞箫的尾部刺啦一声出来一枚柳叶形飞刀,活生生的刺向了宁素素。
“慕容,素素……能……死……在你的……手下,是素素……的……荣……幸,素素……爱你,永远……都爱你!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宁素素如花似玉的脸上沾满了一滴滴的泪珠,分外娇艳,她一边笑一边哭,还把飞刀刺入胸口刺的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啊……你……你怎么把她弄死了?”白惜染心想她还没有好好的折磨她呢。
耳边吹过的风声,带着一抹浓浓的凄凉,但是也抵不过红颜薄命,无人哭丧的凄凉。
“啊,北皇澜雪,你怎么把她的尸体踢下悬崖了?”白惜染瞪了他一眼,她还准备鞭尸来着,谁让这个坏女人害的自己暴露了身份,这回热闹了,一个慕容砚月也就算了,还加上一个难缠的北皇澜雪,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