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
妈妈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述道:“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该懂事啦,咱们家的这些热闹事你也应该知道啦,儿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爷爷的样子,像个畜生似的,不管是谁都想搞啊!”
“嗯。”我点点头,心里却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爷爷那样,可是,妈妈,你哪里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总想着有一天能,能……”
“儿啊……”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给我讲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令人惊心动魄的痛苦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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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妈妈是个孤儿,从记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悲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当时我还不满七岁。生产队长拉着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我:“多大啦?”
“快说话啊,”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我低垂下头,队长推了推我,“说话啊,院长大爷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
“六岁半!”
“哪的?”
“一队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小丫头片子!”
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他是敬老院的院长,我到敬老院的第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来,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像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你爷爷他欺上瞒下,克扣我们的口粮,还让我们打咯巴、纳鞋底、缝鞋帮,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钱吗,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啦。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不听他的话,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脚便将不服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儿啊,你说说,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再后来,你爷爷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如果他瞅谁不顺眼,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用你爷爷的话说,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妈妈当时还很小,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你爷爷人家有文化,听说还是党员呐,那年头,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我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眼瞅着你爷爷在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还要大,只要他说一声:王队长,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如果你爷爷说:队长,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柴去。
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由于我年纪尚小,腕力不够,一天也纳不了几双,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你爷爷嫌我纳得少,没少骂我,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我一抬头,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话起来,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
“是,院长!”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
不用问,我心里想:院长嫌我纳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店般的破房子。
“咣当……”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我默默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院长厉声喝道:“跪下!”
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院长绷着瘦脸冲我走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我惊赅到了极点:看来,院长今天不想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带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
扑啦,院长解开了裤子,可是,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我,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我慌慌张张地低下头。
“抬起头来!”
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我咧着嘴抬起头来,院长已经将长鸡巴递到我的嘴边:“张开嘴,含住它!”
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违抗,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院长立即将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啯……给我啯,快点!”
一股令人窒息的骚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憋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院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捅搅着:“啯,给我啊!快啊!”
在院长的催促之下,我强忍住恶心握住生满乱毛的鸡巴根便开始吸啯起来,让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长的细鸡巴越啯越长,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的擀面杖。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着不断胀大的鸡巴,我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我继续不停地吸啯着,舌头反复不停地缠绕着红通通的鸡巴头。而院长则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辫,胀大起来的鸡巴不停地捅搅着我的喉咙,有好几次,鸡巴头甚至扎进我的喉咙眼里,差点没把我憋死。
“哦……”也不知吸啯了多少时候,院长突然尖叫一声,我正纳闷,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啦,一股粘稠的、洁白的液体从院长的鸡巴头喷射出来,因为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些玩意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怔怔地吧嗒吧嗒舌头,我感觉到这玩意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挺好闻的,挺清香的,还有点像是嚼咸盐那苦涩涩的滋味。
“咽下去!”院长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哧溜一声将那白些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院长又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快,给我舔干净!”
我伸出舌尖开始舔院长鸡巴头上剩余的白东西,我又奇怪起来,刚才又细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突然令人不可捉摸地瘫软下来,渐渐地又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嘀咕道:男人的鸡巴真好玩,怎么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大一会小的。
事后,我的口腔里又酸又痛,吃午饭的时候更是痛得流出了泪水,作为奖励,开饭的时候,你爷爷多分给我半块玉米饼,我感到很满足,这是我进敬老院以来吃上的第一顿饱饭。
唉,儿啊,自从那天以后,我除了纳鞋底,又多了一份工作,那便是每天都被院长唤到办公室去,院长关上门之后,我便跪到地上给他啯鸡巴,我必须把院长的鸡巴给他啯硬,然后还得把那些白玩意啯出来,再全部咽进肚子,最后,还得把院长的鸡巴舔干净。天长日久,这道工序我全部熟练地掌握下来,我完全习惯于舔鸡巴这一工作,更是闻惯院长鸡巴的气味,从此再也不感到恶心,反而闻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那味道就像是咱们吃过的臭米面,闻着臭哄哄的,可是嚼起来却有一种奇妙的香味,并且越嚼越有味。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院长像往常一样,板着面孔,背着双手走进大房子检察我们的工作,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冲我冷冷地使了一个眼色,我非常听话地放下手中的活计,默默地跟着院长走出了大房子。
走进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跪到办公桌旁机械地张开了嘴巴准备迎接院长的大鸡巴,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得意洋洋地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嘴里,给院长啯了将近半年的鸡巴,我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甚至可以说达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我可以地极短的时间内将院长的白玩意吸啯出来,这样,我可以省却许多气力,并且口腔不会因长时间的吸啯而感觉着又酸又麻。
“把裤子脱下去!”我正卖力地吸啯着,院长突然把大鸡巴从我的嘴里抽了出去,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站起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然后坐到椅子上去!”
我无比恐惧地望着院长,我虽然年龄尚小,可是,我却知道,女孩子脱裤子光身子是件最羞人的事,尤其重要的是,女孩子的小便那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啊。看到我迟迟不肯动弹,院长像头恶狼般地干嗷起来:“听到没有,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在院长那恶狠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乖乖地解开了裤子,我红胀着脸将裤子褪了下来,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衩,女孩子那与生俱来的羞耻感使我停下手来,院长见状,伸出手来哧的一声将我的小裤衩拽扯下来,我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顿时无遮无掩地呈现在院长的眼前,院长命令道:“去,坐到椅子上去!”
我刚刚爬到木椅子上,院长一头扑将过来,他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双腿,两只老鼠眼色迷迷地盯着我的下体,我羞臊到了极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突然,我的小便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我“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我向下一望,我的妈妈哟,院长,也就是你爷爷,正握着被我舔硬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往我的小便里面捅插着。
“院长,好痛啊,不要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