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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半支莲(马背肉文)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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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让我碰莲哥哥,我迟早是死,平白活着做甚么!随你打死了罢,我老娘必定不找你要人。”趁武嵩拳脚稍疏,骨碌碌滚到莲生脚边,抱着哭道,“好哥哥,直恁地心狠!”也不知何处挤出几滴急泪,一面嚎,一面把脸蹭莲生大腿。莲生又可怜见他,只道,“休哭,起来说话。”武嵩气得没做道理处,跳着脚道,“罢了,罢了,是哪一世的冤孽来,见一个招一个!”莲生道,“是我行差了,你打我罢,打死他你姑娘面上好看?”武嵩就把他压在墙上逼问,“你实说,跟小厮几时勾搭上的,干过几次?”莲生赤犟面皮,只道,“你说几次便几次,问甚么!”

武嵩就绿了眼,道,“你当真看上这小厮?”莲生道,“你特特蹲在这里守着,不为拿双为甚么!既是拿着了,凭你怎处。”武嵩一拳打在墙上,砸出碗深个坑,白灰簌簌地掉。莲生闭着眼只情冷笑。武嵩两把将他裤子撕作片片,抬起一条腿照直便插。压着干一阵,又抱起来,分开他两腿缠在腰间,手托着莲生臀瓣,在屋里一面走、一面抽送。莲生仰脖子喘息,却瞥见西门磬鼻青眼肿坐在门口,两眼直勾勾钉看,心中叹息不已。武嵩见莲生不肯出声,托起他手一撒,莲生身不由己跌坐下去,里面那话噗地直送到根,猛打几个寒战,便软瘫在武嵩怀里。武嵩见他双目紧闭,面色如纸,嘴皮咬得出血,慌急抱住叫道,“我那人,你怎生不好?”西门磬也赶上前,帮着掐人中,摩心口,半晌方救转来。莲生咳了几声,睁开眼看见他两个,复又合眼道,“你消气了不曾?”武嵩便自扇嘴巴,道,“好兄弟,是我该死,你打我几下罢。”拿着他手教打。莲生撇头道,“都出去。”武嵩没法,与他盖了被子,提心吊胆蹲在屋外,时不时偷往里头张。

武岱夜间回来,见家中桌翻灶倒、横七竖八,免不了问起。西门磬便跪着赔罪,赤膊请他打。武岱道,“论理,打死你实不为过。却犯着姑娘年高,只你这点尿胞种,故此先寄下你小狗头。把衣裳穿起,跪到院子里去,没我话不准起来。”又发作武嵩,“你便是不晓事的。明知他性气刚,怎敢恁地?今日你这等,把往日好情都打没了。他若是有个跷蹊,你自插地洞去,休想我管你了。”武嵩嗫嚅道,“便是一时急了,不知重轻。”武岱道,“你又不是头回,还要我手把手儿教?他手指头也禁不得,那次不是舔够半顿饭时才好入?便是你猴急,床头药儿少了?就挺着瞎鸡巴干肏!”武嵩把头缩到胯裆里,一声不敢答言。武岱便命他去搬饭食,自走进房瞧莲生,见屋里漆黑,把蜡烛点起,坐在炕边,轻轻扳过莲生身子,笼在怀里呵弄了半晌。觉莲生身上软和,方贴在耳边柔声道,“乖,起来吃两口汤水,空心睡着上火。”莲生一声儿不言语。武岱便道,“你知书达理的人,莫同夯货计较,出去我教他跟你磕头。你本不坚实,若饿伤了,带起别的病怎了?万般不看,且看哥分上。”莲生道,“大哥,你自去吃,我睡得久了,吃不下。”武岱道,“有炖的葱白鲤鱼汤,正是消食的。”说罢,拿件鹅黄绫子夹袄同他披上,抱出外间坐。武嵩低眉顺眼,端茶倒水,百般讨好儿不提。

莲生坐在武岱膝上吃了半盏汤,把眼四下一觑,不见西门磬,便道,“西门小郎家去了不曾?”武岱道,“没,我叫他外面跪着哩。”莲生道,“孩童家,同他计较则甚,叫进来吃饭罢。”武岱便命武嵩去叫,武嵩扭着不肯,被武岱踢了一脚,方才去了。当晚武岱赶出武嵩同西门磬,只准他两个睡外炕,自家细细地窝盘莲生,枕上温存了一夜。外间两个巴在隔子上,将糊的碧纱尽撕下了,瞪得眼珠也凸出眶子,饿似六月蚂蟥。武嵩正自撸,觉腿上浸凉一片,闻时腥臊扑鼻,就晓得是那小厮的货。不由得大怒,揪定西门磬骂道,“我把你个倒路贼囚,撇尿不看地方!”西门磬靠墙喘气儿,道,“你自家一般竖旗杆子,有脸嘲我?罢,说不得这等苦,叫我怎生捱到天亮也!”武嵩恨道,“若不是你小忘八,我也不到得受这活罪。”西门磬道,“阿也,干净会撇清。你没曾霸王硬上弓,怎睡凉炕?”两个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埋怨不提。

却说柳端端手里两个大丫头,荔枝儿并龙眼儿,看看年纪到了,须张罗挂牌子接客。柳端端邀武大商议,下了几个请字儿,那头只说没空。柳氏不免害疑,跟潘金莲说,“可知男子汉没始终,得新忘旧。我跟他当初怎样相交,而今又不要他出钱,只教捧个场,便恁般推三阻四!”潘金莲道,“姐,倒别疑错了,你这问蝶听风楼兜不住的人,试问还有那里兜得住?”柳端端道,“小郡君,是你会说话。咱在这行里,讲不得甚恩情。只当他个旧相识看待,谁知人瞧不上。”潘金莲站起来道,“不讲恩情也讲个义气。我瞅瞅去,若没事,敲他个双席面!”说话间,拉着黑马潘安一道烟走了。

寻到武家,叫半晌没人。潘金莲不甘心,走到大理寺,撞着哑仆,就揪定了审。那哑仆急得咿咿啊啊,手乱比划,潘金莲头上拔个钗儿他,哑仆拿着,在土里画了好大一个佛。潘金莲看了半日,瞧出是大相国寺的弥勒像,奇道,“这厮酒色财气,平白跑去参禅则甚?”说不得回头去寻,进得寺里,大踏步投知客寮去。两边和尚慌得乱躲,知客僧出来打了问讯,道,“潘郡君,甚风吹得到此?老太君冥寿的经卷已印就了,正要请问郡君几时做法事。”潘金莲道,“早哩,十月却办。和尚,大理寺武少卿怕曾来过?我寻他跑马。”知客道,“他陪亲戚过来听经,赁着西廊下房儿住。既是郡君有事,待小僧领路。”金莲摇手道,“罢了,你忙你的,改日请你吃茶。”知客合十作礼,笑嘻嘻去了。

原来那大相国寺乃天下第一处有名伽蓝,四时香客不绝,至于甚么佛诞节、浴佛节,越发热闹,便寺门外卖吃食杂耍的摊子也排满十几里,参拜的人数以万计。寺内常备着干净禅房、床帐家伙,预备远道客人住宿。潘金莲走到游廊下,见最里面坐着条黄烘烘肥狗,就晓得是了。他又刁钻,偏不叫门,却绕到后面听壁脚。

22

却听得小厮声口道,“哥,我当真没曾弄。汗巾子是元宝儿叼来的,你晓得,那狗子专一好乱叼。”又是武岱道,“他不是你教出来的?叼便叼了,你莲哥腰里那条是谁的?”小厮就在地上碰头,道,“哥,小弟该死,教狗衔去换的。”武嵩骂道,“贼小奴才的贼畜生,拴去杀了吃!”言犹未了,只听物件着肉之声,武嵩叫声“阿也”,压着喉咙又道,“我说说罢了,不当真。”西门磬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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