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陌生女人的视频
第二天一早妻子就来了,服侍我洗脸刷牙,之後又吃了点她买来的早餐,我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妻子在旁劝我多吃点,我摇摇头说:“吃不下。”
见我心情不好,妻子静静的收拾着碗筷,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医院的医生来查房,後面跟着个小护士推着小车,量完体温又给我打上了点滴。
医生询问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我感觉身体上已经没什麽事,又忧心父亲那边和公司里的事情,就问医生什麽时候能出院,可他却说还要观察观察,住满一周最好。
我心里暗骂:“妈的,逮着一个就往死里宰,只是些皮外伤就让我住一星期,要是那些真得病的不得住上一两个月。”
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还要装作客气的套着近乎:“大夫,我这公司里的工作忙,离了我不行,还有我家里面父母还得由我照顾……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让我尽快出院?”
那医生做出沈思的样子,最後开口说:“嗯,最少也要住三天,明天吧,明天打完点滴你就去办出院手续,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是你自己要求出院的,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情,你要自己负责。”
我连忙点头,陪着笑目送医生离去。
打点滴的时候我又给公司里我的一个下属打了个电话,问问这两天公司里的事情,他说一切如常,不过高层的一些事他是接触不到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清楚。
越是平静就越代表着有大事发生,明天出了院要先去公司里一趟。
刚挂了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後那边就说:“兄弟,我是你赵哥。”
“哦,赵哥,你好!”
“怎麽样?身体好点没?”
“好多了,明天就能出院。”
“嗯,那就好,你明天出院後来我这一趟,那饭馆外面的路上正好有个监控摄像头,我调了一些录像,你过来看看有什麽线索。”
“好,我明天抽时间过去,又麻烦你了。”
“有什麽麻烦的,咱兄弟谁跟谁啊!就这样吧,你好好养伤。”
“好,再见赵哥。”
挂了电话,我扭头朝一旁的妻子看去,这一眼让我心里顿时一惊。
只见妻子手里拿着黄毛的手机,许是听我打完了电话,就擡头对我问到:“老公,这是谁的手机?前天你住院後,我收拾你的东西时在你衣兜里看见的,怎麽还关机了?”
“哦,这个……这是我们公司里配发的,平时我都放在公司里,可能是那天打架摔了一下关机了。”
“公司里配的,你怎麽不换了用?”
“嗨!这个这麽大块,放兜里挺沈的,用着不舒服。”
妻子将信将疑的把手机放回了抽屉内,不知道她是不是认出了这手机的来历,一样的手机多了去了,她应该不会看出什麽。
点滴一直打到十点多,离中午吃饭还有些时间,妻子提议我下楼去小花园里走一走,在床上躺了两天我也想活动一下身体,况且现在天气还不是很热。
两人一起在花园里散着步,妻子挽着我的胳膊,就像当年谈恋爱时一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手臂上传来的妻子胸前那一对柔软,虽然隔着衣服,可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记得她第一次挽我胳膊时,当那团柔软传递到我的心里时我是那样的手足无措。那时她的脸上时刻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好像世间没有什麽事情是能够让他忧心的。
可随着时光慢慢远去,她脸上的那种微笑越来越淡薄,挽我胳膊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我转头望着妻子,恍惚中又看到了当年的她微笑着望着我,只是眉宇间的那一丝忧愁却掩盖不掉。
散步回来,将这几天来积聚的郁闷心情冲散不少。
吃过午饭,或许是因为心情不错,没多久我就困意浓浓,妻子待我躺好後就匆忙的去了父亲那里,一家俩病号也真的辛苦她了。
睡梦中我恍惚看见妻子小惠领着女儿晓晓在一片朦胧的光华中,我呼喊着她们的名字,可她们似乎毫无所觉,渐渐的,她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奔跑着、喊叫着,声嘶力竭,最後却是徒劳。
当她们将要彻底的从我的视线内消失时,我拼尽力气大喊:“小惠,晓晓……”
猛的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白色的墙壁,梦中的一切现在仍不断的萦绕在眼前,让我心有余悸。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因我太在乎她俩,太害怕失去她们,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吧!整个下午我都有些神情恍惚,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麽,难道我和小惠真的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吗?晓晓以後又该怎麽办?
即将燃尽的烟蒂在我手指间做着最後的挣紮,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让它绽放的烟丝。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估摸着到了女儿放学回家的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
清脆的声音传来。
“晓晓。”
“爸爸!”
“唉!乖女儿,有没有想爸爸?”
“想了,爸爸好几天不回家了。”
“爸爸这几天忙,过两天就能回家看晓晓了,晓晓在家里要乖,要听姥姥和妈妈的话,知道吗?”
“嗯,爸爸,晓晓很乖的,晓晓听姥姥和妈妈的话。”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爸爸回家带你去游乐场玩。”
“爸爸可要说话算数。”
“嗯,好了,去喊你姥姥,爸爸有话对姥姥讲。”
“嗯,爸爸再见!”
“乖女儿再见!”
过了一会,岳母拿起了电话:“喂?”
“妈,是我。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这边出了些事情,过两天就回去。”
“没事,我就在家接送下孩子,累不着,你的伤没事吧?”
“皮外伤,明天就出院了,我忙完公司里的事就回家。”
“嗯,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妻子刚好推门进屋,“咳咳……老公,你怎麽抽那麽多烟?你伤还没好,烟抽多了对身体恢复有影响。”
妻子连忙打开窗户,让空气对流一会,转过头见我手里拿着手机,就问:“给谁打电话了?有事吗?”
“没事,刚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妻子走到床边坐下,拿过一个苹果开始削皮,“想女儿了?”
我点点头:“嗯,几天没见,真有些想她了。”
妻子会心一笑,“昨天晚上睡觉前,晓晓就问我你去干什麽去了,好几天不回家,还说想你了呢!”
想到可爱的女儿,我也笑了。
吃过晚饭妻子就回家去了,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病房里,我忍不住又拿出了黄毛的手机,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吸引我想去一探究竟。
经过一天的时间,我的心境好像又变化了很多,对这手机里的东西已经没有昨日那样的畏惧,即使在里面再看到妻子,我想我也不会太过震惊了。
毕竟,她带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
略过上次看到的那些照片,我继续往下翻看,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十多个视频文件,我点开了第一个。
屏幕里,明亮的灯光照在一个女人赤裸着的脊背上,光滑的脊背没有一丝瑕疵,晶莹的肌肤上一只略显黝黑的大手在来回游走,不时显露出的胳膊上,一条龙形纹身预示着男人的真实身份。
“宝贝,你的皮肤真好,又嫩又滑,感觉就是不一样。”
女人略显慵懒的声音传来:“强哥,你摸的人家好痒。”
“小骚货,刚才还没把你干舒服吗?现在小屄又痒了?”
“强哥,人家一见你这大黑虫就把持不住呀!”
“哼哼,现在知道厉害了?来,过来给我吃两口,看我不把你干得翻白眼,哈哈!”
女人顺从的支起身子就要为黄毛口交,就在将要看到女人模样时,一只腕上带着翡翠珠链的手将屏幕一下拨开,“哎呀!强哥,你别拍我呀!”
“妈的,干都干了,还怕我拍吗?快点吃,吃硬了我干死你。”
过了一会黄毛才摆正镜头,女人跪趴在黄毛身侧,白皙的肤色跟黄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垂在耳畔,将女人的容颜全部遮住,只是擡首间已经表明她口中早已含进了黄毛那黝黑的鸡巴,吞吐间不时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哦!骚货,你嘴上的功夫没人比得上,真他妈舒服。”
女人没有答话,只含糊的发出“嗯……嗯……”
两声。
“啪!”
的一声,黄毛的大手猛然抽在了女人翘起的屁股上,女人吃痛下身子明显一颤,“啊嗯!”
的叫出声来,只是叫完就又乖巧的吞吐起来。
“屁股撅过来,我看看小骚屄流了多少液体了?”
女人慢慢挪动两腿,生怕动作大了口中的鸡巴会滑跑一样,当她最终跨坐在黄毛胸前後,整个屏幕已经被她的两瓣屁股占据,五条嫩红的指印在上面清晰可见,股瓣间的粉嫩花蕾下面,一条细长的肉缝正往外分泌着晶莹诱人的淫液,周围竟如寸草不生般没有一根毛发。
黄毛伸出手,将那两片泛着淫光的阴唇左右分开,露出了里面褶皱的腔壁,女人的淫液竟然多到顺着黄毛的手指流了下来。
此时的黄毛就像一只饥不择食的饿犬,张口便对着女人的阴道口舔食起来。
许是忙着吃那女人流出的淫液,黄毛再也顾不上摄像,将手中的机器往旁边一丢,屏幕就陷入了长久的黑暗,只有女人一阵阵的呻吟表明两人的战斗仍在持续着。
期间隐约听到两人交谈了几句,但都不是很清楚。
等到黄毛重新将机器拿在手中时,女人已经跪趴在床上,承受着黄毛那黝黑的肉棒一次次的冲击了。
黄毛每一次的进入,都将跪趴着女人的屁股顶得一颤,随之而来的则是女人充满快感的长哼。
一次一次的进入,每次都势大力沈,连带着镜头也前後晃动得厉害。
女人的呻吟渐渐急促,声音也慢慢加大,透过晃动的镜头,可以看到女人股缝间那硕大的肉棒即将要全部拔出,只留龟头还在里面,微一停顿,那肉棒便又迅捷的冲入洞中,只剩下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毛发。
每当这时,晃动的镜头便能捕捉到被屏幕隐去的女人头部轮廓,齐肩的头发,如妻子般乌黑亮丽,面部的容颜却被秀发遮住,只是那一声声叫喊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正当我看得入神,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在夹杂着痛并快乐着的叫喊声中被我听到,我急忙关掉手机,擡头一看,妻子小惠正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吃惊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