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4部分阅读
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
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
的看着巧姨。
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起,脚上没有穿鞋,
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吉庆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
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
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吉庆看
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給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说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
吉庆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
着。
尽管隔着衣服,吉庆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
舒适的温热,还有-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吉庆有些迷糊,恍
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宝叔,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
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
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
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
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
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宝来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吉庆不知轻重的-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吉庆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
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吉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
想了。
吉庆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
瞄着吉庆。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
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
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吉庆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儿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
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
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儿,庆儿!”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吉庆一
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
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
吉庆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吉庆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
轻轻的拈动起来——
第五章:
从学校到杨家洼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吉庆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吉庆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
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吉庆看来,黑子比舅可强
得多。
进了家门,吉庆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
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
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吉庆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黑子
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吉庆吃完了走也
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
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吉庆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
了苇梢儿后面,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
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
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吉庆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
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
吉庆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
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昨儿才见你换的,
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吉庆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
听着。
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
说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吉庆更加奇
怪,身子又凑了凑。
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
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吉庆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
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吉庆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
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
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吉庆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
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
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
“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
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
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吉庆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
姨和宝叔的丑事后,吉庆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
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
多。
吉庆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
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
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
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
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
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吉庆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吉庆
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吉庆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
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吉庆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吉庆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添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
撇着嘴说:“真贱。”
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
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
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
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
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
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
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
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
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庆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
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吉庆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
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
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
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
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吉庆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
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
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
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
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
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
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
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
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
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
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
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马蚤着哩。”边说,边自己
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马蚤着好马蚤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
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
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
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
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
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
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
……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
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
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
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
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
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
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
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
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
衩湿漉漉的,吉庆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第六章:
下运河两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
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
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
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
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
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
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
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
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
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
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
这些日子,吉庆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
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吉庆是要给她做姑爷
的。可看吉庆那意思对二巧儿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
去,爹妈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
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吉庆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
悠,和二巧儿搭搭话和大巧儿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吉庆倒有了些生机。
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
吉庆和大巧儿二巧儿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
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那亲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
娘。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庆儿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巧儿二
巧儿都给你。」大脚说:「你想的美!」
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吉庆喜欢听巧姨说
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
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
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
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
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长贵没得说
吉庆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又嘱咐了
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
「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
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
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
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
过来。
「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吉
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
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
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
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
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
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
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
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
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
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
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
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
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
「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
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
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
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
「心眼好,长得也好。」
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
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
「那你给姨当儿呗。」
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
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
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
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
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
「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
推了推他:「说话啊。」
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
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
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
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
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
竟没有发觉。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
来。
「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
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吉庆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
姨盘着的腿上。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巧姨说。
「我娘就让我摸。」
「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
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
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
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
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
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
没敢。
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
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
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
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
「……庆儿」巧姨晃了晃腿。
「嗯?」吉庆睁开眼。
「真想摸姨?」
「嗯!」
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胸衣,吉庆
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
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第七章:
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吉庆激动得欠起
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
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
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
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吉庆嘴边。
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
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
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庆儿……姨好么……」
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姨得奶子好么………」
吉庆又点头。
「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
硬,隔着裤子挼搓。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吉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
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
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
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
下一拽,吉庆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
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庆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
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
了
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
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马蚤。」吉庆臊得红
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吉庆第一次被
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
却说不出的通泰。
吉庆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
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吉庆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
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吉庆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
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吉庆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
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吉庆,吉庆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
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
在一起。吉庆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
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吉庆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
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吉庆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
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鸡鸡
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吉庆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吉庆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口长大了一点,给吉庆一个宽松的环
境,手仍在吉庆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吉庆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
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吉庆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吉庆
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吉庆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
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
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吉庆从来没体会过的,吉庆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
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吉庆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就
像汛期的大运河一下子被泄了洪一样。
「庆儿,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
舔唇角,柔声地问吉庆。
吉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
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吉庆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
上吉庆。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吉庆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吉庆有点眼花缭
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
巧姨疼爱的抱着吉庆,「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
的口气凑在吉庆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
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没柭。」
跑到院子里柭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
一身冷汗。进屋看吉庆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庆萎靡在那
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
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
了吉庆。
吉庆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
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巧姨手往下面一摸,
咯咯笑出了声:「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