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78部分阅读
也没法消除了。”
白二喜叹了口气:”
大喜与我不同,她能顺从来喜,这小霸王说一,她从来不说二,更不会跟他争吵。因为这样,来喜对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对我则是又恨又怕。“刑天发现,白二喜每次提到白来喜,脸上就会流露出有一种很特别的表情,每当说到年少斗气的情景,嘴角还会泛起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女人,其实内心是很渴望与白来喜和好的,只是从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面对被各种宠爱包围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产生逆反心理。她知道,只有不断的跟来喜斗气,才能唤醒家人对她存在的注意,虽然,她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觉值得。
白二喜继续说:“其实,大喜有时候也被来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这固然与她性格柔顺有关,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让的结果。爹这一方法十分有效,妈看到大喜事事顺着来喜,对她印象大为改观,有时还会让她带来喜去玩。
带来喜去玩,是一种天大的荣耀,妈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宝贝一下都难,这不是假话,我和来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两人单独玩的机会一次也没有。
妈对大喜印象改观,自然对爹有利,这一来,爹跟大喜的关系更密切了,只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岁,我的身体开始发育。我们三姊妹,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象妈年青时。妈性格虽然不好,但做闰女的时候却是百里闻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据说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妈的结合,根本就是错误,如果当初他们不结婚,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白二喜又叹了口气:“同村邻里都说我们父母好福气,生下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还有一个潘安转世的俊小伙。然而谁能想到,我们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养的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由于生理发育,我的心理亦起了变化,开始注意别人对自已的观感,同时回避和异性的接触。跟来喜的争斗少了,妈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次数也渐渐消失,那几年,是我生活最平静的日子。
到了十五岁,我身体的发育变得成熟。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觉到,大喜和爹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特殊关系,不象正常父女应有的关系,我开始注意两人的一举一动,发现爹对大喜的爱昵,吃饭时更为明显。
在我们家吃饭,你可以看到这样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莱,妈不断劝来喜多吃。这时最可怜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妈不要、爹挟剩的残菜。三喜当时只有六岁,胆小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泪都掉下来,三喜还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三喜一直很好,很关心她。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样的童年不幸,虽然我的关心不能代替父母的爱,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幺力小的心灵里,能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温暖。
每当这时,我便会偷偷在父母筛选过的剩菜中,挑选一些好的放进三喜那个只盛着白饭的碗里。大喜看得过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挟到妹妹碗里。爹见了也没有制止,三喜毕竟是他的女儿,而且大喜要这样做,他自然不会反对。
来喜有时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饭,便把妈特意为他做的好东西往妹妹碗里搬。还说:“三喜,这是哥哥给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妈心情好的时候,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来喜喜欢,但心情差的时候就麻烦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抢回去,还会恶毒咒骂:“你这倒贴本的货,没你吃吗,这样贪心,难道你想饿坏来喜不成?”
爹看不过眼,把碗中的菜挟到三喜碗里:“三喜乖,听爹的话,好好吃饭。”
妈认定爹故意跟她绊腿,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这天杀的狗杂种,为什么偏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我骂了你的亏本货心疼了?”
说着把手中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爹不敢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我发现,这时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着爹,想哭哭不出来,想劝又不敢,我感觉到,大喜对爹的关心并非只是简单的父女之情。
又过了一年,大喜已经十七岁,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比我还好,胸脯高高耸起,ru房比妈的还要大。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经常当着来喜的面挖苦大喜:“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马蚤货,奶子这样大,干脆给人家当奶妈算了。”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笑得很开心,色迷迷的看着大喜,那种神态真让人恶心。妈发现来喜喜欢听,说得更加起劲,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说到兴奋处,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滛笑。
大喜感觉比当众脱光衣服还难受,脸羞得胀红,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钻进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握成拳,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但最终还是不敢发火。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但毕竟到了对“性”有感悟的年龄,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别说是大喜,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听了这种下流的滛词荡语,都会感到恶心,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开始懂事,妈却经常当着他的面说,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
刑天插口问了一句。白二喜回答:“妈岂止讲粗话,更过份的是,从来喜十岁开始,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喜的身体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以及生理反应,如数家珍的和盘托出。来喜听得如痴如醉,妈简直是疯了,到最后,连跟爹的私房事,也当成一件乐事,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就连爹怎样插她,时间多长、次数多少等情节,也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妈却若无其事,我行我素。又过了两年,来喜已经十三岁,妈说的下流滛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怀疑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事实的确如此,妈变得越来越变态。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你长得这样好看,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少,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不好的宁愿不要。”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年纪虽然不大,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他说:“没有女人,我怎样睡觉?”
妈笑咪咪的说:“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真是小傻瓜,你放心,没有女人,妈跟你睡。”
来喜问:“妈能代替媳妇吗?”
妈说:“怎么不能?难道妈不是女人?”
来喜说:“妈不单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来喜,妈的妈宝贝,你也不要娶什媳妇了,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
白二喜叹了口气,忧伤的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象猪棚狗窝,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我还惊奇的发现,大喜的ru房起了明显的变化,长得越来越象妈。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ru房下垂一点,不算出奇,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ru房应该结实坚挺才是,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唯一能解释的是,大喜接触过男人。但我知道,大喜为人文静,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
从她平日的言行,我联想到爹。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所以,如果说大喜ru房的变化是爹经的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更加注意爹的每一个举动,愈深入了解,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妈说来喜乖,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那段时间,来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妈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带去了。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有我份,当然,我也不会羡慕。干完地里农活,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我心里有气,怎么走也不说一声,太过份了。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但天气还是很热。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来到后院,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推不开,我心想:“大喜这人真狡猾,竟然抢先一步。”
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爹,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痒,痒死了……”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我好奇心起,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我想起来,爹今天说好去买化肥的,怎会这么早回去,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不过,我也懒得考究这个问题。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双手却老在ru房上兜圈。大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说:“爹快一点,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妈……”
爹拿起水瓢,边替大喜淋水边说:“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数。”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腰很细,大腿很长,胸部很丰满。由于两只ru房实在太大,所以轻微转动身子,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我很留意大喜的荫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来,我都为自己下体长满荫毛而烦恼,虽然通过妈的滛嘴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会有荫毛,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所以还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荫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捰体,不禁由衷赞叹起来:“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难怪爹会如此着迷。”
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只觉得男人爱美女,是天经地仪的事,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乱囵。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亲嘴。起茧的大手,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手法很纯熟,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滛态,太恶心了,会让人发恶梦。当我转身离开时,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声,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滛叫,我听得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来屋子,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半小时过去了,大喜从门外走进来,先是大吃一惊,随后一脸臊红,小声问:“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半个多小时哪。”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
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滛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但你的ru房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ru房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的ru房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chu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肉体上的表面接触。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ru房,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的下体?”
乱囵奇案第13章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吊撑得实在难受,就合拢我两只奶子,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吊吊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jg液射在你的ru房上,怪不得大姊的ru房成熟得象妇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ru房经常受到爹jg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吊子插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爹有在你口中she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jg液,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jg液吞进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吊吊,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吊吊放进bi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吊子放进bi里就行。但是操bi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吊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但对我呢?”
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叙述:“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ru房,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
接着奇怪的问:“爹的吊吊,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女儿,肉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吊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你已不是chu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chu女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马蚤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马蚤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zuo爱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吊吊,就会有一种恐惧,我的bi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rou棍,不被操死才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荫道,收缩力非常好,你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荫茎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滛荡的女人,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bi子的滛娃。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着来喜的面大讲滛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望人的神态又邪又滛,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对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滛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chu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什么更丢人的事?”
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
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的孽。”
白二喜说到这里,双眼泪光闪动,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
“你现在与白大喜的关系怎样?”
白二喜擦去泪水,看着刑天:“你不是问过大喜吗?还要明知故问。”
刑天三番四次遭受戏弄,不禁内心恼怒,瞪着白二喜,语气加重:“我在问你,跟白大喜的关系怎样?回答我,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
白大喜低下头,小声说:“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说有笑,还算谈得来,但自从她嫁人后,往来少了,感情也变得冷淡,虽然还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算是话不投机了。”
“为什么?”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说:“大喜为人老实,虽然我再三叮嘱她,不要把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