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3部分阅读
裂着干渴的嘴
巴,尽力地呼吸着,剧喘着,发出极其可笑的、梦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心室剧烈
地搏动着,跳跃到喉咙口的色心,咚咚咚地压迫着滑腻的水面,尽情地享受那可
爱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
了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粗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在水面上的身体,
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胯间的鸡鸡,生硬地扎在深不可测的河水里,传来
股股的湿滑和微微的紧缩。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了咬
牙,运了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从最初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不知所措之中,
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志缓缓地清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么
也看不见。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
水珠,闪着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着我的身体。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
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着滴滴水珠,一边享受着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
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
见远方呈现着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蒙蒙,好似笼罩着滚滚浓雾。我尽
力地向着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
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着,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着仿佛失明的双眼,
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
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
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
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着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
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
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着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
光鲜娇艳的捰体。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
是一丝不挂地压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胴体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着,坚硬如钢
的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便里。
老姑极度滛浪地叉着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道地给我揉搓鸡
鸡的小脚掌,可爱的挂在我的屁股上,而两只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着
我的腰际,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滛液横流的
胯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吟着:“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只手拄着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
硬梆梆的鸡鸡,缓缓地抽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
润泽无比的小便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尤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
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
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
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
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着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
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ru房,抓抓小便,也就可以
了,而今天,我竟然将鸡鸡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
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鸡鸡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便里,抽出来,可是,刚刚
拽拉一下,老姑的小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鸡鸡,我拽的动
作稍慢,鸡鸡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
腹微微一抖,胯间的小便突然令我着魔地紧缩起来,夹箍着我红通通的鸡鸡头,
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着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鸡鸡,再度深深地没入老
姑的小便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
气拒绝老姑的小便。
当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
地插捅嫡姑的小便,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便却是那般的
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着的肉洞洞,泛着令我痴迷的水汪,
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
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只手握着直挺挺的鸡鸡,另一只手按着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
关,鸡鸡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鸡鸡快速
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色的鸡鸡,挂满了老姑的嗳液,在冬日惨淡
的阳光下,闪烁着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复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嗳液,顺
着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
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嗳液,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
着:清香之中,泛着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
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
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胴体,不就是
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胴体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便
里欢畅四溢的嗳液,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
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
儿的胴体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抽锸,两只小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
片,同时,反复地嘀咕着:“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湿淋淋的鸡
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
的小便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
嗳液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便啊,真脏
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着,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便的气味,与
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
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小便的手,此
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
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嗳液,眼睛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
亮光,我挪动一下被嗳液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
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哆乱颤的小便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
出来的嗳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嗳液,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
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
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
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
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操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
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胴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j滛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你操,嘻
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
听什么操啊、操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操,又是干啥啊,
你不明摆着在操老姑么,你这不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
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操,应
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
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操’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
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
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操’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操’字,要好
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性茭、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zuo爱!”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
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
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zuo爱,并且是专心
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zuo爱:“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俩个,开始做——爱——
吧!”
……
三十三)
我的到来,立刻给平静的奶奶家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业已分家单过的
叔叔、婶婶以及出嫁的姑姑们,闻讯蜂拥而至,呼哗一声,便将奶奶家宽敞明亮
的屋子,挤塞得满满当当。离开故乡数载,我又多了几个堂弟、堂妹,叽叽喳喳
地在人缝里欢快地钻来溜出,活像是一条条无孔不入的泥鳅鱼,一双双幺力稚而又
可爱的眼睛,惊奇地盯着我,胆大一些的、开朗一点的,便悄悄地凑到土炕前,
友善地拉拉我的手,怯生生地唤道:“力哥,”
“走,到叔叔家吃饭去!”
“不,到姑姑家吃饭去!”
叔叔、婶婶、姑姑们像对待他们敬爱的兄长——爸爸那样,热情地拽扯着
我,邀我到他们家中作客、用餐。我特别注意到,身材矮小、体质干瘦的三婶,
却没有来奶奶家看望我,我不好意思,也没有时间向三叔或者是奶奶询问原委。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不已的嚷嚷声中,我被二姑不容分说地拽到她家,当我
拉着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奶奶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领着他们的孩
子,呼呼啦啦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家。
“小力子,”二姑指着不远处一栋崭新的民居,对我说道:“呶,那就是二
姑的家,去年新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你看,二姑家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
房,清一色的灰砖灰瓦,呶,你看,都是双层的小灰瓦哦!”说着说着,老姑的
脸上,泛起无尽的慕色,看得出来,老姑也憧憬着,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
的、古色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着二姑的心血之作,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
进二姑家整齐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爱的,皮肤黑沉的小男孩欢蹦乱跳地跑出厚
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
“嘿,”二姑介绍道:“小力子,这是二姑的儿子,你的表弟,铁蛋!”
“嘿嘿,小铁蛋,”我掐了一把铁蛋结实的面颊:“小老弟,你好啊!”
“哎呀,都来了,快进屋,马上就吃饭,”二姑父扎着围裙,正满头热汗地
忙碌着,见我进来,诚慌诚恐地问候一番,然后,便往屋子里推搡着我:“小力
子,快进屋,快上炕,一会,二姑父陪你喝两杯!”
“哎哟——,”我刚刚迈进二姑家高高的门槛,一个正站在餐桌前,摆放碗
筷的年轻女人,笑吟吟地转过脸来,非常自然地冲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
就是我哥的大公子——小力子吧!”
“嗯,”我怔怔地望着她,不知如何称呼,心中暗想:好大方的女人啊!你
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呐,就左一声“我哥”,右一声“我哥”的,听那口音,看那
口吻,简直叫得比亲哥哥,还要自然,还要亲切,如果套用奶奶家的一句土话,
这叫“自来熟!”。
老姑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大侄,她,也姓张,叫张桂
贤,嘻嘻,是你三叔的相好!你三叔打麻将,在牌桌上认识的,嘻嘻,现在,已
经搞在了一起,你三叔正跟你三婶闹离婚呢,嘻嘻,你刚来,不知道吧,你三叔
这事,可热闹去了,全公社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噢——,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仔细地审视起眼前这位风流女子。
她,二十几岁,身材高佻,体态丰硕,当她扭动转过身体,将清秀的面庞转
向我时,那高耸的胸脯咚咚咚地抖动着。一对雪亮的、发散着风马蚤气韵的大眼
睛,妩媚翩翩地望着我。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脸蛋,泛着健康的、活力四射的
淡红色,两片厚实的珠唇,微微开启,一边亲切地、风情万种地问候着我,一边
调皮地相互吮舔着,滴滴清盈的口液,挂在肥美的双唇上,立刻呈现出迷人的、
红嫩嫩的水泽光。
离开无比性感的厚唇,我的目光继续扫描着,发觉女子的脖颈,呈现着不可
思议的细嫩,好白的女人啊!我心中暗暗地感叹起来,又将目光移到女子的两手
上,啊,圆浑、肥厚的手掌是那般的雪白和粉嫩。
“小力子,”二姑的呼唤,将我的目光从眼前漂亮的女人身上引开,二姑的
表情甚是尴尬,不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说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了,她是我
的新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新三婶”的丰艳、靓丽的
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嗬嗬,好个小贫嘴,没见到你以前,就听
你三叔介绍过你,说你不但小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
嘻,新三婶,亏你想得出!”
“新三婶,你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美的手掌,贪婪地刮划着,感受
着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色心勃然而胀:真漂亮啊,三叔真有艳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新三婶,无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吸着烟草的三叔
身上,三叔冲我美滋滋地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大侄啊,怎么样,你三叔有
两下子吧?你三叔不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行家里手;耍钱赌搏场
上的长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草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在赌桌上泡的
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嫩、又胖,大侄啊,你小,还不懂啊,这种
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着三叔那自鸣得意的神态,我不禁妒忌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新三婶还要丰满、还要白嫩的女人给你看看,馋死你!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味扑鼻、热气翻滚的菜肴,摆放
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站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
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你喝二两!”
“嘻嘻,”我新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说是特养男人的新三婶非常自
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熟地给我
斟满一杯温热过的烈性白酒:“小力子,喝,大侄,你的酒量怎么样啊?能不能
把你三叔干倒!”
“哼,”我端起酒杯,冲着身旁的三叔,顽皮地开起了玩笑:“就他啊,小
菜一碟,不在话下!”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我冲着三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三叔,
来,干一杯!”
“他妈的,”三叔笑骂道:“这小子,出息了,喝酒敢跟叔叔叫号了,来,
干就干!”
“干!”
咕噜一声,一杯热滚滚的烈性白酒,倾倒进我的肚子里,我仿佛英雄般地将
空空如也的酒杯,倒置过来,向众人炫耀着。
“好样的,有种,是个男人!嘻嘻,”新三婶欣然接过我的空酒杯,又将其
斟满,我瞅了瞅紧贴在我身旁的新三婶,她也冲我嫣然一笑,我则冲她挤了挤眉
毛,我突然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喜欢上了这位风马蚤女人!
“来,力,”斟满白酒,新三婶夹起一片香喷喷的肉肠,亲切地递到我的嘴
边:“别光咕噜咕噜地猛喝啊,来,吃点菜,压一压!”
“谢谢三婶!”我张开嘴巴,幸福地将新三婶递过来的肉肠片,吞进酒气弥
漫的口腔里,然后,冲着新三婶,可笑地咀嚼起来。
“二哥,”三叔不再与我戏笑,他转向二叔:“你工作的事情,跑得怎么样
了?”
“唉,”二叔放下酒杯,皱起了眉头:“没结果,我已经去了三趟北京,这
点工分,都他妈的捐献给铁道部了,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哟——,”瘦小的苗族二婶指着二叔嘟哝道:“他啊,只要弄到点钱,就
背着书包去北京上访,家里连锅都要揭不开喽!可是,有什么用啊,谁管他啊,
每次都是灰溜溜地跑回来,还有一次,让人家给遣送回来了!临走,还警告他:
再敢去北京上访,就把你抓起来,……”
“去,去,去,”二叔冲着二婶没好气地嚷嚷道:“去,没你的事,你他妈
的少插嘴,”
“是啊,”老叔感叹道:“二哥这不成了老上访队员了,二哥的命也够苦的
啦!”
“嗨呀,”三叔一边啃着酱猪手,一边不屑地嘀咕道:“上什么班,那个破
班有什么好上的,我他妈的早就不上了,我才不上那个破班呐,一天到晚都得守
着死身子,还得让人家管着,可到是的,有能耐,就做买卖去,干点什么,都比
上班来钱快,挣得也多!可到是的,”
“这个二冤家啊,就这个命喽!”无奈之下,奶奶又信奉起迷信来:“人
啊,都是命,老大,命就好,念上了大书,当上了工程师,一切都由官家管着!
按说,二冤家书念得也不错,可是,没钱供啊,中学还没念完,只好到钢铁厂上
班,工作还不错,是个电工。
那年,官家下来征兵,嗨,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送去当兵啊,看看谁也不
愿意去,官家就规定:两丁抽一。官家到了咱这,动员我送儿子当兵,说:大嫂
啊,两丁抽一,你有四个儿子,咋地也得送出来一个啊,那时,你哥念大书,官
家有规定,念大书的可以不当兵,老二上班,老三、老疙瘩都太小,根本不够年
龄,你说,让谁去吧,只有老二去了,当时,官家说得好好的,当几年兵,回来
后,还可以回到钢铁厂上班。……”
“哼,”一提到官家,二叔登时气不打一处而来:“妈哟——,就别提什么
官家了,官家咋喽,你以为,官家说话就算数啊。我当了几年兵,吃不好,睡不
香,又得了胃病,好不容易盼到了复员。可了,真像妈妈说的那样,人,就是
命,那一年,也只有那一年,不知是哪位高官下了道命令,所有复员的军人,都
转为农业户口,回乡务农。
唉,我他妈的可真倒霉啊,当了几年兵,到头来,把个好端端的工作给当没
了。我不服,就去找政府讲理,他们说:想上班,可以啊,不过,得去水城,那
里缺少技术工人!如果想回到工厂上班,就去水城!”
“二冤家,水城也可以啊,你自己不干,偷跑回来,这,”奶奶念叨着:
“这也怪不得官家,官家也给你工作的机会了!”
“妈哟——,”二叔嚷嚷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妈哟——,你没去过,你
是不知道哇,反正,我死也不在那工作!”
“……”
“张xx,”二叔与奶奶正唠唠叨叨着,突然,寒冷的窗外,传来旧三婶那
声嘶力竭的叫嚷声:“张xx,我操你们老张家八辈祖宗,张xx,你,给老娘
滚出来!”
“他妈的,”三叔呼地站起身来:“这个臭马蚤bi,又来闹腾我啦,今天,我
他妈的非得揍死她不可!”
“嗨,这个生大疔的,”奶奶企图拽住怒不可遏的三叔,三叔手臂一甩,挣
脱开奶奶,凶神恶煞地冲出屋子,奶奶无奈地唉了口气:“生大疔的,你不嫌害
臊,我还怕丢脸呐!”
“三嫂,”二姑和二姑父早已在三叔之前,跑出屋子,拉着气势汹汹的三
婶,劝阻道:“三嫂,回家去吧,你这么又喊又骂的,有什么用啊!”
“臭马蚤bi,”三婶拼命地挣脱着,恶言恶语地谩骂着:“臭卖bi的养汉老
婆,有种的,你出来,老娘跟你拼了!”
“啪——,”三叔冲到三婶面前,啪地抽了她一计响亮的大耳光:“滚,
滚,再闹,我废了你!”
“唔——,”三婶捂着被抽红的脸,无比委屈地呜咽着:“唔——,不要脸
的东西,她的bi香,她的bi嫩,是不是,你们他妈的是裤裆里的吧叭,连上了,
分不开了,”突然,三婶放开手掌,又不顾一切地咒骂起来:“养汉老婆,臭卖
bi的,你他妈的不就是得意我家老爷们那个玩意么,我家老爷们把你操舒服了,
是不是,你的小马蚤bi早就让我家老爷们给操豁了!唔——,唔——,你个遭天杀
的养汉老婆,不要脸的,臭卖bi的!”
……
(三十四)
尽管众人苦苦相劝,旧三婶却丝毫也没有安静下来的念头,在姑姑和婶婶们
的拽扯、推搡之中,旧三婶丝毫也不顾及自己妇女主任的地位,只见她沙哑着嗓
子、满嘴吐着令人作呕的唾沫星,滔滔不绝地谩骂着。
平日里衿持有加,不苟言笑的旧三婶,今天,当她的切身利益受到侵害时,
当她的丈夫无情地义地抛她而去时,彻底绝望的旧三婶一扫往日的温良,尤如河
东吼狮般地发作起来。只见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在姑姑、婶婶们的手臂中,跳
大神般地抖动着。
听到旧三婶的吼骂声,左邻右舍最最热衷于探听他人隐私,瞧别人好看的村
民们,仿佛听到生产队长,也就是我的大表哥上工的号令,从四八方,兴致勃勃
地循声而来,瞬息之间,便将二姑家新落成的宅居,围拢得连只偷食玉米的老鼠
也休想逃脱出去。有些来晚的孩子们、小伙子们,挤不进黑压压的人群,情急之
下,索性嗖嗖嗖地攀上柳树枝头,热切地往院子里窥望着。
面对着如海的人潮,旧三婶越骂越兴奋,我永远也不想像不到,旧三婶谩骂
人、贬损人的语汇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多彩,直听得我吧嗒吧嗒地咋着舌头:
哇,旧三婶咋这么会骂人啊,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她是从哪学来的啊?
“哼,他妈的,”三叔像头疯猪,被两个叔叔拼命地按压在乱纷纷的土炕
上,嗷嗷嗷地吼叫着:“他妈的,这个臭马蚤bi,她是故意让我好看,你们滚开,
别拦着我,我非杀了她不可,……”
“三叔,算了吧,”我将酒杯推到三叔面前:“来,跟大侄喝酒吧!”
“哼,”三叔抓过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喝,喝,喝死拉倒!”
“唔——哟——,”我早已烂醉,依在新三婶的怀里,晃动着空空的酒杯,
语无伦次起来:“啊,三叔轻薄儿,新婶美如玉,”
“哈,”新三婶愠怒地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倒在她那肥墩墩的大腿上,冲着
哭笑不得的三叔,继续信口开河:“但见新婶笑,哪闻旧婶骂!”
“去你妈的,”三叔又气又乐,即恼且怒:“混小子,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扇死你!”
哇——,突然,超量的酒精在我的肚子里不安份地折腾起来,我本能地哆嗦
一下,灼热的胃袋可怕地收缩着,我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嘴巴一张,
哇——,一股黄橙橙、粘乎乎、热滚滚的液体,不可遏制地从咽喉管里,汹涌地
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溅泄在新三婶丰满的身体上。
“哎呀,我的天啊,这小子,彻底喝醉了!”看到我这番狼狈相,新三婶并
没有将我从她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亲切地抱住我很有可能继续火山喷发的脑袋
瓜,拽过一条手巾,爱怜地抹着我的嘴角,老姑抓过一块抹布,努力地擦拭着新
三婶身上臭哄哄的呕吐物:“三嫂,这,这,……”
“没事,没事,”新三婶丝毫也不嫌抛:“没事,孩子喝醉了,快,舀瓢水
来,给他漱漱嘴,我没关系,一会脱了,洗洗就好了!”
“唔——,”我在新三婶温暖的怀抱里,又不可自制地抽搐起来,新三婶一
边擦抹着我的嘴唇,一边低下头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小力子,还不舒
服,还想吐啊,来,”新三婶将我的脑袋按到炕沿处:“想吐,就接着吐,都吐
出来,就好受多了,一会,三婶一起给你收拾!”
“唉,”二姑衣着凌乱,秀发蓬松地走进屋来:“总算劝走了,这都成什么
了,唱大戏了!”看到我扒在炕沿上,痛苦万状地呕吐着,二姑惊呼起来:
“啊,咋喝成这样了,快,”二姑快步跃到我的身旁,伸过手来,开始解我的衣
服:“你瞅瞅,吐得哪都是,快脱下来,姑姑给你洗一洗!”
“菊子,”新三婶冲老姑说道:“给小力铺上被子,让他睡一觉,醒醒
酒!”
“来,”我真不敢相信,新三婶非常轻松地就将我抱了起来,塞进棉被里,
我仍然不停地折腾着,新三婶见状,白嫩的肥手,按在我的脑门上:“别乱动
了,三婶给你按按,也许能舒服点!”
说完,已经脱掉外裤,仅套着薄薄内裤的新三婶,和蔼可亲地盘起肥硕的大
腿,坐到我的头前,抱起我的脑袋,放到她那热乎乎的胯间,两只细白的手掌,
在我的额头上老道地按揉起来。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舒爽和轻松,我不禁长
吁了一口气,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的抚摸。
新三婶低下头来,油黑的秀发搭啦在我的脑门上,淡红色的面颊,几乎贴到
我的脸蛋上:“小力子,怎么样,舒服不?”
当新三婶说话时,扑出滚滚热气,我深深地喘息着,贪婪地将新三婶迷人的
气浪,吸进肺脏里,久久地品味着,胯间的鸡鸡,已然鸡头勃立:“舒服,太舒
服了,三婶,你可真会按啊!”
“嘿嘿,”旁边的老姑,即羡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说道:“三嫂以前是医
院的护士,不但会打针,换药,还专门学过推拿和按摩!”
“嗨,”新三婶继续按揉着:“老菊子,就别提那些了,自从跟了你三哥,
我就让医院给开除了!”
嗯?想到新三婶的话,我不仅陷入了沉思:怎么,乱搞男女关系,就给开除
公职?可也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啊?在城
里,就在爸爸的单位里,像新三婶这样的事例,绝不鲜见。在那个疯狂的年代
里,男女两性,界限严明,如果谁斗胆敢越雷池一步,轻者,脖子上挂着一双破
球鞋,游街示众、极尽羞辱之能是,重者,开除公职、下放、劳动、改造、……
一想到此,我睁开醉眼,偷偷地窥视着额头上的新三婶。同样也是烂醉如泥
的三叔,早已睡死过去,歪扭着腰身,发出呼噜呼噜的巨响。天色渐渐地黑沉下
来,众人已经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在厨间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噼哩叭啦地收拾
着碗筷!
“小东西,瞅啥呢?”昏暗之中,新三婶突然发现我在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她媚笑道:“你瞅啥呢,小力子,嘻嘻!”
“三婶,”我发觉新三婶不仅漂亮、美艳,还是那样的和气,非常好接近,
我乘着朦朦醉意,滛迷地捋着新三婶的秀发,悄声问道:“三婶,你有正式工
作,三叔有班不上,除了投机倒把,就是耍钱、打架,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
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新三婶叭地拍了一下我的面颊:“小力子,你
还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婶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按揉着我的脑门,一边
望着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深有感触地低声说道:“唉,是啊,小力子,有
时,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流子,图个啥
呐!”
“是啊,三婶,你有孩子么?”
“有,”新三婶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爷
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问新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感觉自己与这位美艳的妇人,越来越谈得来:“你丈夫是做什
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小力子,我哥、我姐,都在县医院工作,我家老爷们,就是他
们给我介绍的!”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