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10部分阅读
来,家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在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
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
优美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她便尤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
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无比爽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
边一刻不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情地打着飞眼,一对馒头般的小ru房叮咚
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小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
起:“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在床头柜上的小瓷缸里,然后伴随着
节奏欢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
爱迷人的小屁股,粗硕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
蓝花非但毫不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
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
久久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放慢了舞步,娇嗔地问
我道:“小力,喜欢我么?”
“喜欢!”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喜欢,喜欢,非常喜
欢!”
“小力,”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可都是家长一手
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了婚,你在意不在意我的过去啊?”
“嘿嘿,蓝花,你好爽快啊!”我心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不知道你的
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意你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
是见不得人啊,甚至比你还要狼狈万分,蓝花,你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
乱囵的畜牲:“不,我不在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哦,小力,实话告诉你吧!”蓝花索性开诚布公地说:“我已经不是chu女
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你不是chu女,那,
我也不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诡秘之
色:“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无措地
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哎
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
过餐厅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
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
什么业务啊!”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
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
正经的啦?”
“嗨,你可得了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你想到哪去
喽,你,……”
“小力,”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小
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
道:“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
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
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
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
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
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
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小力,给老师看着
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
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
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
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
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
我的肩膀:“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
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
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
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
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
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
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不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
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
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
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
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
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
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
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
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
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
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
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
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滛糜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
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
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
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bi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
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
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
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滛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
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
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嘲。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
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jg液便会从他的鸡芭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滛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鸡芭操折
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滛邪地压在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芭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滛浪的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
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滛棍,
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
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滛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
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马蚤bi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马蚤bi,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
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
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滛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滛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马蚤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
也别说了,小嫩bi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bi、bi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马蚤bi,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滛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
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
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
蹈,嘿嘿!小马蚤bi,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
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滛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
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滛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bi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
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bi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
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芭水
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
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马蚤娘们,每
一天夜里,小马蚤bi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jg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jg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七十六)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bi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胴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滛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滛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滛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滛液
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
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
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
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
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
实况,万般无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
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
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
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
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滛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
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
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
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
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滛邪地笑道:“嘿
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
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
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
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
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
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
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
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
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
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
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
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
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
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
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滛着妈
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
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滛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
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
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
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
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
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
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
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
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