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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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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脑门:“原来是这样,那,我就

不能难为你喽,亲爱的朝鲜同志!”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了酒杯,与朝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

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

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酱块满面春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

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座的朝鲜同志。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

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吟吟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

勾着:“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什么事!”我匆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

的面前:“尊敬的朝鲜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中国同志,您,”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的空酒瓶:“您还有酒么?”

“哦,”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请等一会,”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给——,”

“谢谢,谢谢,谢谢,”朝鲜女同志频频地感谢着,欢天喜地接过酒瓶,我

惊讶地问道:“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嘻嘻,”朝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边境的朝

鲜人,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

行哦!”

“朝鲜同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顺姬!”朝鲜女同志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中国同志,真是太

感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话没说完,顺姬掏出数

张朝鲜币:“中国同志,这点钱,算是一点谢意吧!”

“不,”我慌忙推开顺姬的手掌:“不,不,这钱,我绝对不能收,中朝友

谊么!一瓶酒,算得了什么!”

“可是,”顺姬面露难色:“中国同志,你不收钱,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唉,真不好意思,真不知应该怎样谢你!”

“嘿嘿,”我正色迷迷地盯着顺姬的胸脯,突然,一颗耀眼的小东西,将我

邪糜的目光,吸引过去,我定睛一看,哇,原来是一枚造型精美的金日成像章,

我兴奋地伸出手去:“顺姬,如果实在想酬谢我,就把这枚像章,送给我吧!”

“别,”我正欲摘下顺姬胸前那颗闪闪发亮的像章,顺姬突然板起了面孔,

迅速地向后退去,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像章:“别,别,别摘,这可不行,慈父的

像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哦,”望着顺姬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收回手掌:“顺姬同志,既然是这

样,我,就不难为你啦!”

“中国同志,”片刻,顺姬认真地问道:“您真想拥有一枚伟大领袖的胸章

么?”

“当然,”我嘴不对心地答道:“当然,顺姬同志,我非常想拥有一枚伟大

领袖的像章,顺姬同志,我对朝鲜很有感情哦,我还会唱朝鲜国歌呐,”说着,

我低声哼哼起来,顺姬的脸上顿时泛起幸福的神色,激动分万地拽住我的胳膊:

“中国同志,你唱得真好啊,你是从哪学的啊?”

“收音机里,”我答道:“顺姬同志,我不但会唱朝鲜国歌,我还会唱金日

城将军之歌,卖花姑娘,血海!”

“太好了,太好了,”听到我粗沉的歌唱,顺姬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手

掌更加有力地拽扯着我的手臂:“中国同志,你对朝鲜太友好了,中国同志,放

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拥有一枚慈父的像章,你配,你应该拥有!”

……

(八十二)

“哼,他妈的,”朴舅酱块般的面庞气得铁青,两只黑熊掌突突乱颤地掐着

堆满赘肉的粗腰:“这群王八犊子玩意,请他们喝酒、吃饭,乐得屁颠屁颠的,

瞧那个熊样吧,一个个又是点头啊、又是哈腰啊,满嘴都是他妈地拜年的好咯;

给他们送礼,瞧他妈那个德行吧,一个个活像是三孙子、哈巴狗。哼哼,等吃饱

了、喝足了、礼也收下了,嘴巴子一抹,眼皮一耷搭,你再跟他谈正经事,他妈

的,翻脸就不认人,净跟你哼哼唧唧地,今天支明个,明个支后个,……”

“舅舅,”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听到大酱块的

唠叨,我顺嘴问道:“舅舅,什么正经事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朝鲜,想办点什

么正经事啊?”

“哼——,”大酱块感到有些疲乏,一屁股坐到木板床上,嘴里依然冒着唾

沫星子:“小子,是他妈的这么回事,在中朝边境,咱们的一个金矿要续建矿区

公路,有一小段公路需要经过朝鲜境内,省长此番派我来,就是让我跟朝鲜人商

量商量,希望他们同意,让咱们的矿区公路越过朝鲜一段。

如果朝鲜人同意了,那咱们就用不着劈山凿洞,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基建

投资。可是,这群鳖犊玩意,跟他们谈了这些天,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净他妈的搪塞我,应付我。

唉,朝鲜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老毛头大笔一挥,将这原本属于咱

们的山头,大大方方地让给了朝鲜人,可是今天呢,咱们中国需要从那座山头绕

过一小段,朝鲜人就是他妈的不干。

唉,他妈的,跟朝鲜人啊,咱们中国人处处让着他们,小子,过境的时候,

你没看见吗,那座边境大桥,本应从正中央分界,可是,为了表示中朝友谊,咱

们楞是多让给他们一个桥墩,他妈的,就是这样做,也是他妈的白搭,这些个白

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今天,咱们有求于他,哼,他妈的,……”

“嘿嘿,”我掐灭了烟蒂,以嘲讽的口吻对大酱块说道:“舅舅,越境修公

路,这可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我是朝鲜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啊,这是可以理解

的。再说了,这件事,应该外交部出面才对头啊!”

“嗨,多大个屁事啊,”大酱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子,就绕过去一小

段,非常小的一小段,还麻烦外交部干么,我想啊,如果我把这件事办成了,就

为咱们省立下大功一件啊,年终总结,我的政绩一定很高、很高的哦,可是,这

群鳖犊玩意,酒也喝了,礼也收了,至今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妈的…”

吱——呀——,大酱块正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门房被人轻轻地推开,顺颐悄

悄地探进头来,依然用那习惯性的、手指勾起的动作,暗示我出去一下。我冲着

顺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跟大酱块委婉地道了别,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静悄

悄的走廊里:“什么事,尊敬的顺颐同志?”

“呶,”顺颐满脸堆笑地指点着我的胸脯:“中国同志,你不是想拥有一枚

我们伟大领袖的像章么,呶,我已经替你请示过了,领导同意了,为了朝中友

谊,我们领导决定赠送你一枚,中国同志,跟我来吧!”

说完,顺颐乐合合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蹬蹬蹬地跃上水泥台阶,我撇

了撇嘴,心中嘀咕道: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这个顺颐,却当真起来!

唉,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法推脱,为了表示对朝鲜人民的尊重,同时,也是好奇

心使然,我紧紧地尾随在顺颐的身后,一双色眼,滛邪地盯着顺颐那并不丰满的

腰身和屁股。

“请——进——,”攀上水泥阶梯,顺颐推开一扇房门,小手冲我一摆:

“中国同志,请进!”

我信步迈进屋子里,立刻被眼前庄严肃穆的场景彻底地惊呆住,原来,这间

屋子是招待所的办公室,经顺颐提议,为了赠予我一枚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慈

父——金日成的像章,招待所的员工们将办公室着意装扮一番。在房间最为显眼

的位置上,一束束耀眼的鲜花、一条条红灿灿的标语、口号,以及朝鲜国旗,众

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金日成的巨幅画像。

“请对着领袖站好!”顺颐将我引领到金日成像画像前,在众多朝鲜同志咄

咄的注视之下,我不得不收敛起儿戏般的表神,双肩并拢,目不斜视,装出郑重

其事的样子,毕恭毕敬在站在金日成的画像前。

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

样,立刻直挺挺地站立到金日城的画像前,一位摆弄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

精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奕奕地捧住小纸盒,

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

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光的金日成像章。

顺颐掏出领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洋溢着激动和幸

福的神色,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流露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置到办公桌

上,非常认真地将领袖的像章,戴到我的胸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恰到好处地

结束了。

“呵呵,真有意思,”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仪式结束之后,走出

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弄着胸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

板起了面孔:“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领袖!”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说着,

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

贵的笑容:“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嗯,”我止住了哼唱:“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

鲜歌曲,模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着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不,”顺颐摇摇脑袋:“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

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卖花姑娘》,还有《血海》,

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

烈,还有,我们伟大领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

国同志,我们伟大领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哈哈,”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了顺颐的话:“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

《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

花高价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毛泽东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纽约

时报》的。”

“你,”顺颐惊讶地望着我:“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价刊登的

啊!”

“呵呵,”我如实相告:“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

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

信么?”

“中国同志,”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你还会来朝鲜么?”

“不知道!”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

指不轻轻地点划着:“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哦,”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

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谢谢,”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中国同志,

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说着,顺颐掏出小本本,哗

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没说的,”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

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行啊!”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

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这,这,”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

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

匹林!”

“豁豁,原来如此啊!”我不禁仰面大笑起来:“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

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

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

掏空的旅行袋。

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

获,望着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

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

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

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

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着,”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

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

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

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

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

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

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

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

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

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

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

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颈,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

避着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

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

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

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

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

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

“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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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到了,夏天来了,树木吐出了新绿,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心,在劲风

的吹拂之下,也长出嫩草了,……

小出数日,踏青回来,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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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

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

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

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射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

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

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

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

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

可要喊人啦!”

“嗬嗬,”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滛态:“喊吧,喊

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

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本能地

捂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

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你这是强jian,要判重刑的,

要枪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

条裤腿:“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jian、强jian的,好难听哦,顺颐同志,男

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

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

的,知道么,会枪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枪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

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

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

你,顺颐同志,嘿嘿,”

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

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

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

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

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

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

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

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

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

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

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

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

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

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欲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

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肉洞里。咕——叽——,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

顺颐肉洞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滛笑一番,继

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鸡鸡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肉洞里,狂野地搅捅起来。

顺颐的脸上依然挂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

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

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鸡鸡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

笑的声响。

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

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

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

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

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

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既有尿碱的坚硬,亦有滛液的潮湿。

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滛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

奇特的马蚤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马蚤

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

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

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

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

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

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

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

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

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

—,”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

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

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

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

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补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鸡鸡专心致

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

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

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鸡鸡抽出顺颐肉洞的一霎时,一

滩jg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

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着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

套上制服裤子,捂着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

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着满腹的牢马蚤。而我却

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

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

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鸡芭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

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

惧,既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马蚤

bi,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

颐这个小马蚤bi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

啊:马蚤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

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

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

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

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

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

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

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

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

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

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

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

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

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

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

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

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嘱咐我道:“小

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

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

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尤如

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

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

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

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

平展展、绿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

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

辽——河——,奶奶,老姑,新三婶,小石头,……,啊,辽河,辽河,……”

……

(八十四)

望着那滔滔流淌的辽河;望着那浪光鳞鳞的水花;望着那枝繁叶茂的大柳

树;望着那随风荡漾的如茵绿草;望着那云朵飘浮的蔚蓝色的晴空,我不禁心潮

澎湃,感慨万千,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哧带喘的汽车中邪般地

从前方的出口处,不可思议地溜将而去,摇摇晃晃地驶上狭窄的、沙浆泛起的乡

土路上。

啊,辽河,我的故乡!你不孝的儿子,又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汽车像头悠哉游哉的老黄头,缓缓地、慢条斯理地徘徊在故乡那

纵横交错,无比熟悉的,极为亲切的公路上,车窗外响起沙沙沙的脆响,那是故

乡的大柳树,欢快地舞动着修长的柳枝,真诚地欢迎我的归来:哈,小力,多年

不见啊,我们好想你啊!啊,小力,还认识我们么,我们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一

天天地成长起来的啊!

望着沙沙作响的大柳树,我心头一热,兴奋不已地停下汽车,伸出哆哆颤抖

的手掌,饱含真情地拽住飘逸而来的长柳枝,轻轻地抚摸着:啊,可爱的大柳

树,我也好想你啊!亲爱的,你还是那般的繁茂和健康!祝你长寿!祝你健康!

我拽着长柳枝,深深地呼吸起来,立刻嗅闻到股股浓烈的、混合着泥土和稻

香以及粪肥的芬芳气味:好香啊,好醇厚的故乡气息啊!

啊,小镇,故乡的小镇,在阳光、微风的沐浴和抚慰之下,她,还是那么纯

朴,那么宁静,那么祥和!一排排青砖灰瓦的古老民宅错落有致地伫立在公路的

两侧,升腾着枭枭的炊烟,从那整洁、宽阔的院落里,不时地传出再熟识不过的

亲切乡音。

哟,听啊,听啊,快听啊!那时断时续的、幸福的嘻笑、调逗之声,与新三

婶和老姑的嗓音是何等的相似啊;那雄鸡咯咯咯的嘶鸣之声,还有大黄狗的轻吠

之音,应该是奶奶家才会拥有的啊!

我循声望去,嗨,这不是奶奶家么!望着奶奶家那隐映在柳树林里的、深灰

色的、高耸的屋脊,我兴奋得纵身跃起,正欲狂呼乱喊一番,突然,本能的羞愧

感使我嘎然止住了喊叫,我将汽车悄悄地停在奶奶家的院外,满含柔情的目光久

久地扫视着奶奶家的宅院:奶奶,奶奶,你还生我的气么?奶奶,奶奶,你还愿

意看见我么?

突然,我的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奶奶家古朴的宅院,变成一片朦朦胧胧的

写意画,我没有胆量喊出声来,一边默默地呼唤着:奶奶,奶奶!一边启动汽

车,依依不舍地移开奶奶家!

啊,生产队,这不是与奶奶家仅仅一墙之隔的生产队的大院子么!看啊,破

败不堪的大队部;空空荡荡、穿风漏雨的大仓库;东倒西歪、早已没有任何牲畜

的牛棚、马圈;乱纷纷的院落里,残破的铁锄、铡刀,随意丢抛,呈现着一幅让

我沮丧的衰败之相。

汽车继续往西游移而去,啊,池塘,这不是故乡的小池塘么,这不是给予我

无限幸福回忆的小池塘么,望着那清莹的水面,嗅闻着扑鼻的芳香,孩提时代,

光着屁股,晃动着小鸡鸡,一身水淋地与伙伴们嬉玩打闹的场景放电影般地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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