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18部分阅读
好痛啊,快拿出来吧,痛死我了!”
哼,拿出来,说得好听,那可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的鸡鸡好不容易深
入chu女的肉|岤,怎么就此罢休呐,我的鸡鸡本能地搅拌一下,立刻感受到阵阵酥
麻和滚滚温热,继尔,还传出吱吱吱的脆响。
好家伙,chu女的肉|岤,的确不同非凡,我腰身微抬,鸡鸡缓缓地收缩出来,
表妹不禁长吁一口气,肉|岤因瞬间的空驰而倍觉舒适,脸上洋溢着如负重卸的轻
松之感:“哇啊,刚才,可胀死我喽,哎哟,”
话音未落,我牙关一咬,鸡鸡卷土重来地顶进表妹的肉|岤里,更加生猛地撞
击起来,表妹痛苦地呻吟一声,死死地咬切着珠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背脊:
“哎哟,大表哥,怎么又插进来了!”
表妹的小手吧叽吧叽地捶捣着我的背脊,双腿拼命地并拢住,企图籍此抵挡
住我鸡鸡的狂c胡捅。
“哦哟,”我坐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手掌不耐烦地拍了拍表
妹反复摇动着的细腿:“小表妹,听话,不然,我可不喜欢你喽!”
“喔——,”听到我的话,表妹小嘴一噘,眼珠一转,涌出数滴泪珠,继
尔,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大表哥,人家痛啊,喔——,啊——,”表妹的小
手轻轻地按揉着被我搅捅过的肉|岤,无意之中,一滩鲜红的血水,漫溢到她的手
心里,表妹举到眼前定睛一看,顿然泪如雨下:“喔——,喔——,出血了,好
痛啊,哟,我会死的!”
“死不了的,”我伸过手去,蘸起表妹手心上的血水,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
品味起来:“嗯,好新鲜的chu女血啊,嗯,味道不错,不过,有些咸!”
“啊,大表哥,你这是干么!”表妹呆呆地望着我,我一边吸吮着红通通的
手指头,一边抚摸着表妹鲜血漫溢的小便,挂满chu女血水的鸡鸡,稍事调整一下
方向,再度对准表妹血淋淋的肉|岤,表妹见状,颤颤兢兢地移动着小屁股:“大
表哥,还要插啊,不好,不好玩,太痛了!”
“没事的,”吸尽了表妹的chu女血,我按住表妹不听话的双腿,大屁股微微
一挺,鸡鸡便重新顶进表妹的肉|岤里,表妹愈加悲惨地号叫起来:“哎呀,大表
哥,这回,更痛了!”
“哦——唷——,”表妹痛苦万状,我却其乐无穷,我的鸡鸡越顶越粗胀,
越插越有力,深褐色的肉皮包裹着粗硬的鸡鸡,晶光闪亮的鸡鸡头咚咚咚地顶撞
着表妹白嫩的小肉洞,一个极为老道,早已久经考验的大rou棒,娴熟异常地插捅
着一个未经世事,花蕾初开的,茫然无措的嫩白肉洞,这一黑,一白,这一粗,
一细,即生硬,又合谐地交接、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哼哼呀呀,咦咦唔唔地声
响。
“真粗啊,”渐渐地,表妹不再紧张和手足无措,而是惊讶不已地抬起头
来,努力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怎样不知疲倦地搅捅着她的肉|岤,时而,还颇有所
感地唉息着:“好大啊,好硬啊,活像一根大木棒!”
“嘿嘿,”我歪着脑袋,依然按着表妹的双腿,鸡鸡极有节奏地插捅着表妹
的肉洞:“表妹,还痛不痛了?”
“不,不痛了!”表妹认真地答道:“已经不知道痛了,都让你的大木棒,
给捅麻木了,早就不感觉痛了!”
“啊,”我深深地喘息一下,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劳顿:“好累啊,表妹,
给你这头小绵羊开苞,好累人啊!”
“嘻嘻,”表妹泛着泪痕的小脸蛋绽开一丝喜色,伸出小手,煞是关切地抚
摸着我的面庞:“你累了,大表哥,歇一歇吧!”
“等一等,等一等,”我推开表妹的小手:“还没泄货呐,等一等!”
“什么货,泄什么货啊!”表妹闻言,不解地望着我:“什么货,什么货
啊?”
“呶——,”我一只手握住鸡鸡,狠狠地捅抽一番,然后,身子一抖,一滩
白色的液体,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洒在表妹的小腹上:“呶,就是这货!”
“呀——,”表妹慌忙抓过毛巾,胡乱擦抹着:“哎呀,这是啥玩意啊,粘
乎乎的,恶心死人了!”
……
(九十五)
“嗨,恶心个啥啊,很好吃的,来,”我将手指按在表妹的小腹上,抹起少
许jg液,趁着表妹只顾忙着擦抹身上的口液、残精等物时,手指尖对准表妹微开
的小嘴:“尝尝吧,我亲爱的表妹,很好吃的!”
“啊——,呸——,”表妹秀眉紧锁,忙不迭地吐出被我强塞进嘴的jg液:
“大表哥啊,你这是干什么啊,咋净捉弄人呐!哼,我不跟你好了,”
“唉——,”望着表妹的佯怒之色,我扑哧一笑,突然感觉着身体愈加疲惫
起来,我一头扑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表妹见状,急忙讨好地拽过一条毛巾被,
关切地覆盖到我热汗淋淋的身体上:“盖上点,表哥,别闪着汗啊!”说着,表
妹用手中粘挂着jg液的手巾,轻抹着我的身体:“来,表哥,表妹给你擦一擦
汗,再睡吧!”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皮渐渐地难以抬起,昏昏然中,我朦朦胧胧
地感觉到表妹小心奕奕地给我擦拭着身上的热汗,小手指卖力地按摩着我的胸
脯,时而,还低下头来,温顺地亲吻着我的胸||乳|,发出咂咂的娇柔声。
“嘿,”擦着擦着,机灵的表妹不知从哪里翻腾出一瓶香水来,哧哧哧地喷
洒在我的身体上,一边洒着,一边用小手揉搓着:“好香啊!”
表妹把我从头到脚喷过了香水,然后,嘀嘀咕咕地依到我的身旁,抬起我的
手臂,钻进我的怀抱里,双手撒娇地搂住我的脖颈:“来,大表哥,表妹搂你睡
觉!”
“嘻嘻,”表妹毫无困意,小嘴贴到我的胸脯上,顽皮地亲吻着,迷迷茫茫
之中,我真切地感受到表妹一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胸脯,两只小手时时地抓摸着
我业已瘫软如泥的鸡鸡,还仔细地审视着:“真好玩,真奇怪,这玩意,怎么一
会大,一会小啊!”
“嗯,”我懒洋洋地翻转一下身体,软哈哈的鸡鸡从表妹的小手里滑脱出
来,在胯间微微晃动着,表妹也急忙转过身来,重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奇
怪,这玩意,大的时候,像根大木棒,又粗又硬,能吓死人,小下来的时候,软
了吧叽的,像只煮熟等炒的茧蛹子,圆圆的,软软的,嘻嘻,真好玩!”
吱嗄,外间的房门清脆地响动起来,表妹慌忙松开我茧蛹般软嫩的鸡鸡,搂
住我的脖子,佯睡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轻匀的鼻息声。
“小瑞,”老姨扒着门缝,低声唤道:“醒一醒,时间不早了,帮妈妈作饭
吧!”
老姨连续呼唤了数声,吴瑞依然闭着眼睛,不肯作答,老姨轻轻地叹息一
声:“唉,这个丫片子,好懒啊,一睡起来没完喽!”
“嘻嘻,”待老姨离开房门,表妹又翻过身来,再次抓住我的鸡鸡:“嘻
嘻,咋又硬了!哟,”在吴瑞小嫩手的摆弄之下,我的鸡鸡又昂然葧起,直挺挺
呈现在表妹的眼前,表妹弯起手指,挑逗般地弹拨着:“嘻嘻,又硬起来了,好
大啊,嘻嘻,再大点,再大点!”
“嗯,”我深吸一口气,一把将表妹推翻过去,扯起她的一条细腿,再度勃
起的鸡鸡对准表妹的肉|岤,哧溜一声,插塞进去,表妹仰起头来,轻轻地呻吟一
声,继尔,乖顺地叉起大腿,撅着雪白的小屁股,任我的鸡鸡肆意插捅她的小
便,我胡乱捅插几下:“表妹,还痛不?”
“不,”表妹摇摇头:“刚插进去的时候,有点痛,不过,磨过几下之后,
就一点也不痛了!嘻嘻,不但不痛了,还挺舒服的呐!”
表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仔细地观赏着被我横冲直撞的小便,一只小
手撒娇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嘻嘻,好大、好长啊,”
“喔——,”我闭着眼睛,尽情地插捅着表妹的小便,一只大手,抓摸着表
妹的小||乳|头,轻柔地摩娑着,表妹的小屁股,可爱的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哦——唷——,哦——唷——,好硬啊,好麻啊!嘻嘻,好舒服哟!”
“小——瑞——,”屋外再次传来老姨的呼唤声:“你们快点起来吧,天都
黑了,该吃晚饭喽!”
“嘻嘻,”表妹的小手,轻拍着我的大腿:“大表哥,起来吃饭吧,一会再
玩吧!”
说完,表妹小屁股一挪,我的鸡鸡吱溜一声,从她的肉洞里滑脱出来,挂满
了清香的嗳液,表妹抓过毛巾:“嘻嘻,表哥,来,表妹给你擦一擦,”
餐桌之上,我又痛饮一番,而对面的表妹则草草地、心不在焉地咽下一碗米
饭,放下饭碗,表妹亲热地拥坐到我的身旁,我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骑上,继续
痛饮着冰镇啤酒,身旁的表妹,无微不至地拽过一条长毛巾,覆盖在我的胯间,
幽暗之中,一边观赏着电视节目,一边将小手悄悄地探进毛巾被里,抓住我的鸡
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笨拙地套弄着。
“表哥,你看啊,”表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
“看啊,她爱上他啦,可是,他却不爱她,嘿嘿,真好玩,单相思啊!”
“哼,”我不以为然地扫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捧住表妹的脑袋瓜,吧叽
亲了一口:“全是他妈的胡编乱造,爱去吧,让他们爱去吧!”
“老姨,”放下表妹的脑袋瓜,我突然发现老姨拎着一件尚未织完的毛衣,
独自一人坐在里间屋,埋着头,极为娴熟地飞针走线着,我岂肯放过任何一个挑
撩老姨的机会:“老姨,”我冲着老姨大声嚷嚷起来,老姨转过秀脸:“干么,
大外甥!”
“咂!”冲着老姨打了一个飞眼,同时,用大手掌拍打着沙发:“老姨,过
来啊,一起看电视啊!”
“你们看吧,我不愿意看那玩意,爱啊、爱啊的,啥意思啊!”
“老姨,”我噘起了嘴,沉下脸来:“老姨,过来啊,一起看啊!”
“嗯,”看到我面露不悦之色,老姨终于站起身来,拎着毛线衣,堆着满脸
的微笑,悄然坐到我的身旁,我立刻转过头去,冲着老姨痴迷地笑了笑,大手掌
一伸,将老姨尽可能地拉拽到自己热哄哄的身旁,黑暗之中,一只大手按在老姨
的瘦腿上,最初,老姨企图挪开大腿,我哪里肯依,手掌再加用力地按压起来,
老姨无奈,用肘臂假意顶撞一下我的腋下:“别闹!”
“哎哟,”表妹突然收回指向电视屏幕的小手:“大表哥,你咋又出汗
了!”表妹一只小手继续摆弄着我的鸡鸡,另一只手卖力地揉搓起我的胸脯:
“表哥啊,这大热的天,喝这么多的酒,作啥啊,多热啊,多烧心啊!”
“啊——,”咕噜一声,我将瓶底仅剩的啤酒,一滴不漏地倒进肚子里,然
后,将空酒瓶放到餐桌上,手掌偷偷摸摸地从餐桌的下面,溜到表妹的胯下,昏
暗之下,表妹乖顺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我手掌的抓摸。
一挨触碰到表妹娇嫩无比的小便,我便兴奋难当,我的大手掌尽情地抚弄一
番表妹光滑鲜美的小便,然后,双指并拢,老道地塞进表妹的肉|岤里,轻轻地抠
捅起来,表妹仍然佯装着观赏电视节目,小嘴则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继续扩叉着,清醇的嗳液,顺着手指缝,汨汨地流淌着。
啊,少女的小便,一经缭拨起来,便是不可思议的滑润,分泌出滚滚的玉液
琼浆,我的手指在表妹的肉|岤肆意抠挖一番,然后,抽将出来,放到面前,借着
电视的微光,细细审视着,表妹见状,小嘴一呶,小手拍地抽打一下我的手掌:
“你好坏。”
“嗯,”我又抓过一瓶啤酒,推到表妹面前,用眼神示意表妹帮我启开瓶
盖,表妹嘟哝着:“咋的,还喝啊!”嘴上顾作惊讶地唠叨着,表妹还是帮我启
开了瓶盖,我接过啤酒,欣然痛饮一口,沾挂着表妹嗳液的手指抓起一粒花生米
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吧嗒着:“哟,好香啊!”
“哼哼,”望着我反复不停地吮吸着手指,表妹伸出小手,轻轻地掐拧着我
的鼻尖:“讨厌!”说完,表妹的另一只小手更加快速地摆弄着我的鸡鸡,我已
经产生了难奈的排泄欲望,激动之余,将热辣辣的目光转向了老姨,按压在老姨
大腿上的手掌,极其放肆地抓挠着,老姨停下手中的活计,欲推开我的手掌。
“啊——,”我咕噜一声,又痛饮一口啤酒,然后,摇头晃脑地望着身边左
右这对母女,一个卖力地帮我手y,另一个心慌意乱地坐在我的身旁,虽然心里
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借故离开,我由衷地叹息一声,幸福得差点没背过气
去。得意之余,我的手掌继续情不自禁地抓拧着老姨干瘦的大腿,老姨轻轻地抖
动一下,冲我不停地扭动着嘴角,同时,用铁针,悄悄地扎划着我不安份的手
背:“别闹,听话,大外甥!”
“哦,”在老姨铁针的扎捅之下,我不但没有收回手掌,索性脑袋一歪,顺
势倒靠在老姨的肩膀上:“好累啊!”
“大外甥,”老姨似乎找到了脱身的籍口:“你困了,那就早点进屋休息
吧!”
“不,”我的脑袋仍旧贴靠在老姨的肩膀上,一双色眼火辣辣地盯着老姨:
“不,这样很好,老姨,这样很好!”说着,我掩藏在毛巾被里的大手掌,又滛
迷意荡地在老姨的大腿上,胡乱摸索起来,而胯间的鸡鸡,依然握在表妹的小手
里,硬得发烫。
“嗯,”老姨突然惊讶地转过面孔,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原来,沉醉之中,
我的手指竟然忘乎所以地溜进老姨的胯间,粗野地触碰着老姨那团让我神往多年
的马蚤肉团。老姨再次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苦涩地望着我:“大外甥,早点休息
吧!”
“哦,”看到老姨那份无可奈何的窘态,我心中暗暗发笑,粗手指得寸进尺
地拨开马蚤肉团,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无限幸福地抠挖起来。因紧张和羞耻,老姨
的身体突突抖动着,肉洞更是毫无规则地收缩着,我则愈加疯狂地抠挖起来,而
表妹的注意力,早已被爱得死去活来的电视节目吸引过去,她一边继续摆弄着我
的鸡鸡,一边津津乐道地观赏着电视节目:“咦,大表哥,你看,那个女人,要
自杀!”
“唔,哟,”我将手指从老姨的肉洞里抽拉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
起来,老姨见状,小嘴一咧,伸过铁针,啪地抽打在我的手背上:“这个混小
子!好没羞啊!”
“哼,”我腾出另一只手,假意按揉着被老姨抽打过的手背,嘴里则胡乱应
承着身旁的小表妹:“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愿意死,让她死去好了!”然
后,我又冲面庞冷漠的老姨滛浪地笑了笑,大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沾着老姨嗳液
的指尖,喜滋滋地吮吸起来,此刻,电视里突然打起了广告,我一边吸吮着手指
尖,一边摩仿着电视广告词:“嗯,味道好极了!”
“哼呀,”老姨再也按奈不住,干瘦的手指死死地掐扯着我的腮帮,我嘿
哟、嘿哟地一边佯装痛楚地呻吟着,一边左右开弯,一会吮吮右手指,一会又舔
舔左手指:“啊,好极了,好极了,真是别具风味,各有千秋啊!”
“什么啊,什么啊,”年少的、对电视节目有着浓厚兴趣的小表妹,不仅丝
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对老姨的下作行为,更无法听懂我的话:“什么啊,什么啊,
大表哥,你说什么啊?”
“啊——,”老姨母女俩风味独特的嗳液,强烈地剌激着我的x欲,嗅着、
嗅着,我的鸡鸡便突突地抖动起来,瞬间,一滩jg液,缓缓漫溢而出。
……
(九十六)
嘎吱,根据事前与奶奶bi的约定,为了给大酱块搞到掺有毒品的香烟,我驾
着汽车驶出闹市区,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位置偏僻,破烂不堪的小
酒馆,我嘎吱一声,将汽车停放在小酒馆的门口,然后,锁好车门,拎着钥匙,
点燃一根香烟,哼哼叽叽地走向歪歪扭扭的房门。
豁——,刚刚推开木板门,呛人的烟雾立刻扑面而来,我不禁摒住了呼吸,
透过缭绕的烟雾,五、六个醉意朦胧的男人围桌而坐,听到推门声,不约而同地
转过脸来,奶奶bi甩掉烟蒂,欣然站起身来:“哦,哥们,快过来,啊,”摇摇
晃晃的奶奶bi拉住我的手,来到吱呀作响、杯盘狼藉的餐桌前,对众男人说道:
“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起的老同学!”
“你好!”
“……”
一一寒喧过后,我被奶奶bi按坐在他的身旁,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壮年汉子
将一杯白酒客客气气地推到我的面前,我陪着笑脸,婉然推辞道:“大哥,不行
啊,我不能喝白酒,一会,我还得开车呐!”
“哦,”听到我的话,红脸汉子瞅了瞅窗外:“那辆车,就是你的吗?”
“嗯,是的,那是单位的车,我是给领导开车的,干一些下贱的、专门伺候
人的活!”
“嗬嗬,”红脸汉子的面庞,闪现出一丝羡慕之色:“真不赖啊,老弟,你
的车,真不错啊!”
“嘿嘿,”看到红脸汉子反复地端详着窗外的汽车,身旁奶奶bi嘿嘿一笑:
“大哥,怎么,你喜欢?”
“他啊,”没容红脸汉子作答,另一个醉汉插言道:“这个家伙,最他妈的
喜欢玩车,一看见好车,就他妈的活像是看见了漂亮女人似的,两条腿就他妈的
走不动道了!喂,我说老大啊,别瞅了,瞅了也是白瞅,玩不上,还怪上火的!
嘿嘿,”
“哥们,”奶奶bi闻言,狡猾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哥们,操,反正也是公
家的车,既然我们老大喜欢,我看你就他妈的卖给他算了!”
“这,这,”我惊赅地望着奶奶bi,不知如何作答,听到奶奶bi的话,红脸
汉子终于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粗重的手掌,轻拍着
我的肩膀:“小老弟,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着红脸汉子,奶奶bi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
怕啥啊,哥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价,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着,红脸汉
子大大方方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
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
子道,红脸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
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
快地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着小二手中握着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
日子来,表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
呐!他妈的,就听奶奶bi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
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想到
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
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bi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
的,许多道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价吧!我知道,老大为人
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
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价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
想要开个店,急等着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
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bi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
也值六、七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价啊,再说了,他也不是
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
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bi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
怎么样,小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着红脸汉子提议
道:“大哥,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
时,冲着众人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
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
致瞅了瞅,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
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
好好配一把,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bi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
讲好的价钱,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
地驾驶着汽车,满载而归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
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
已是一尘不染的房间。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
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
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
要给她弄钱,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
置,租个店铺!这不,早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
老姨两人了,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
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
“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
脸蛋上,放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
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
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
“哎呀,我的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
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
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
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
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
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
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
搓着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滛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
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
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
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
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
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
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
“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
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
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
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滛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
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
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
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
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
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
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
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
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
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
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
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
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
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
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
贪婪地抓挠着那团马蚤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
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
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
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
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
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幺力女般的ru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ru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
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ru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乳|,哇,妈妈
的ru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休想抓掐
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
反复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
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ru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
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
是什么ru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
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
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
住!”
“唉,”老姨羞哒哒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
妈妈吃啥、喝啥,鸡鸭鱼肉不断,换着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
豆块子,大咸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
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着怎么活才能享
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着老姨干瘪的ru房,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
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
丰满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着,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累累的大腿,一边得意地
揉搓着,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着:“好瘦啊,皮包着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
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着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
鱼大肉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着真香
啊,可是,肉块一到我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
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着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着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
的胯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着一束干涩的,形
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