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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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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jg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一百零八)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

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依然放射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

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

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

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

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

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

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

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高干子女,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

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

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

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

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

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屁股,我的色

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

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

离开她那圆圆的屁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屁股啊!一进门,看到一

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

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

“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

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

心,老同学,我不会收你一分钱的,一切费用,全免,老同学,走,”范晶挽起

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

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

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

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

“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

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

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

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

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

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

“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

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

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

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

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

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

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

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

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

学,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

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

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

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

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

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

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

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

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

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

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

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

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x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

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

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一百零九)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

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

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毛主席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菀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宫腔形态图示

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宫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插进,插进,嘻嘻,哎

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

地微笑着:“插进,插进,插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

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插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宫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宫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滛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

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

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收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

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

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

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宫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

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宫

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

我,我,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

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屁股,心中邪念顿生,滛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热辣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马蚤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

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

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宫腔仪?”

“去,去,去,”范晶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

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咋着微红的珠唇,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友,

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

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

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

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

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

不禁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

下,喝彩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塞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

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

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

引吭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腰

身:“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大着色胆,将喷着

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唇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热辣辣的

面庞:“老同学,想,作爱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腰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

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一百一十)

酒精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

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私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

人——范晶,数杯酒精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腰身一扭,就立

刻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流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沉

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

老同学,我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床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爱

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裤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

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操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

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

嘴,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舔吮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

好硬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舔吮得湿淋淋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

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不,别刮,我喜欢,我最喜

欢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欢,不要刮,我喜欢,如果你刮了,

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舔吮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裤带,吃力地褪

脱着,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裤,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

赤裸裸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撩人的雪白,直看得我色心荡漾,

手掌不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感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

下,你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嫩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舔吮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

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尔,索性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

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吞咽着

滚滚涎液。

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汨汨涎

液,吧叽吧叽地舔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迷人的清香:“女王陛下,我

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撩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性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

始,缓缓地、贪婪地吮吸起来,一边吮着,大手掌一边揉搓着,很快便将范晶的

长腿,吮得一片湿漉,揉得泛着滚热。

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好痒啊!”

渐渐地,我的嘴唇吮到了大腿根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

上,顿时传来滚滚马蚤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色迷迷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

状的内裤,根根细黑的性毛,茁壮地从网格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

烁着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毛尖,下唇尽力

贴到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吸着,将范晶胯间的马蚤气,全部吸进干

渴异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肉包包紧紧地贴

到我的下唇上,我又饱吸一番欲仙欲醉的马蚤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内

裤,哇,我兴奋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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