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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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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刺鼻熏咽的马蚤腥味。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

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

着滛迷的浊光。蓝花高叉着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芭横冲直撞,而

我,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

迷于乱囵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际,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

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

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

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

你操木喽!”

“女婿,”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

操操她的马蚤bi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

还是操bi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bi吧!”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

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咬

牙切齿地抠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

又臭又脏的,谁稀得操啊,呶,”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

来,抓起来!”

“嗳,”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撅在我的眼

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

吧!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屁眼,的确很过瘾

的,不过,蓝花的屁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

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马蚤bi,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

还不了解么,她的马蚤bi,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

做鸡,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

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bi,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

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蓝花的滛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

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

爸爸操你!”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鸡芭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滛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

哟,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

哟,哎哟!”

“他妈的,”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

货,抬起来点,撅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

时,伸过双手,扒扯着屁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滛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

的小屁眼上,蓝花滛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滛液,屁眼微微开启,我

的指尖乘虚而入地插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

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

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

爽:“啊——,好紧啊!”

“嘻嘻,”蓝花闻言,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

货,你的屁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屁眼,可

是,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同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屁眼,

也奉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听到蓝花的话,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

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屁股前后摆

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操,

贱货,操,不要脸的表子,我还以为,你的屁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

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

的屁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

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

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

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我,挺好的!干什么呐?我啊,正操蓝花

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哈哈哈!”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

“什么,你不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

舅舅,呶,”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滛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舅舅,妈妈

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

圳,发大财了吧?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妈妈,

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

吧,什么,啥,你,真的,”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

真地望着大酱块:“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

乡,是xx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

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

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捰体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

扑向我:“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

“好,给你,给你,”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鸡芭,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

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

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鸡芭,又来亲我,真

臭,真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

西,顶在屁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

脸地顶撞着我的光腚腚:“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

命,真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

上:“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

呐,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

玩!”

“嘻嘻,”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

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鸡鸡,然后,小

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

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

恶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

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

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

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

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

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表现,我

一定好好表现,……”

“啊,”我突然产生了she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

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鸡鸡头猛一抖

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jg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

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jg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

他的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鸡芭:

“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芭:“啊,

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jg液,有气无

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

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jg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

涂,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

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jg液,

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

***********************************

谢谢大家的批评,这几章的确有些“过份”!

不过,现实社会中,因种种原因,一些沦落风尘的女子,是有家,有丈夫的

啊,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将是何感想?“我”只是出于单

纯的“男权”思想,疯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就是这样的简单!

本人思想极其“那个……”,没写色文之前,曾在军事论坛上厮混,结果,

因思想“那个,……”,非常荣幸地获得一顶“纳粹份子”的大帽子,因为“大

自然是残酷的,所以,我们有权力成为残酷的人”,所以,写色文,也就,残酷

吧!

离奇么?也离奇,也不离奇!就在不久前,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老婆婆

劝说自己的儿媳妇出去做小姐,乖乖,直气得我火冒三丈!

残酷么,这是现实,做小姐的媳妇,赚到钱后,悉数交给丈夫,………,够

了,够了,我的心,在淌血。

废话少说,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再往下写,就给范晶,这个不可一

世的女强人,一个好的结局吧——让她苟且活着。别墅也留着!

而在现实中,她败得如此之惨——跳楼了!

记得有网友批评我,为了情节的转折,为了获取新猎物,就让“老姨”死掉

了!而在现实中,“老姨”的确死于淋巴癌。

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让“表妹”也活着吧,虽然她死于白血病!

此文为什么攀《静静的顿河》大名,而不嫌羞耻地套成《静静的辽河》,因

为,这讲的是一个悲剧,一个残酷的悲剧,越往后写,越悲惨,以至于到最后,

很有可能写不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残酷,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如此一来,整个故事

又不知如何进行了?

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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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

件事,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

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

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

王陛下!我,马上就到!”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

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就在眼前。

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那天深夜,

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仔细

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

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

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一栋接邻着一栋,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

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

呵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

家屈指可查的小别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

像是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

我启开大铁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

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捺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

房门,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进——来!”

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

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

嚏,啊——嚏,……”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

材,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

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

上,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锋芒犀利地

盯视着我。

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同

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

能抽哇,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

道。

大烟鬼与我对视稍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

“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

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

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也姓张,张

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

“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

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

个,出去喝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

色,并且,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

鬼,我的到来,坏了你的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

长得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

打范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他妈的,范晶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

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

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晶、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

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

先走了!再见!”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

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

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

范晶委婉地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咱们随便找个地

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啊!”

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

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挨走进酒店的

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肃

有余,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

黝黝的刀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

突地点要着,一边尽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

小服务员。

待菜肴上齐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

间,人格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费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

“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

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忌我的存在,黄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

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吧,晶,晶,咱

们,结婚吧!”

“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我们,年龄差

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晶,嫁给我吧,晶,你

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

现在我的梦境里!晶,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

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

言语,范晶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

师表的军官,教官,请,你,放尊重些!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

“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收敛之意,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

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软,咕咚一

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

人,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

“唉,”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

范晶的玉腿,气得我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

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

“嗨——”范晶长叹一声,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苦涩地望着我,那表情,

似乎在默默地问我:老同学,怎么办啊?

我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他妈的,范晶是我最尊重的女人,我爱她,更敬仰

她,我知道,凭我的社会地位,决然配不上范晶,我对范晶,也没有过份的奢

望,仅仅保持这种关系,我已经心满意足!可是,就你,一个小小的军官,一个

其貌不扬,面目可憎的家伙,也敢对范晶有所妄想。

看见范晶的窘相,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直觉,我感觉到范晶

有些开罪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我更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如何?可是,我

又不愿意让眼前这一幕,再继续下去,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端起酒杯,冷冷

地走到张教官的身后,手掌轻拍着他的肩头:“嗳,嗳,一家子,来,喝酒!”

“你,”张教官转过身来,凶狠异常地瞪着红通通的色眼,那份神态,仿佛

范晶之所以毫无余地拒绝他,问题全然出在我的身上:“你,你跟她,是什么关

系?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不卑不亢地答道:“我,什么也不是,无业游民一个,一家子,

来,干一杯,以后,就算认识了!”

“哼,”张教官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端起酒杯,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酒杯:“一家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跟范晶,非同一般,她还上幺力儿园的时

候,我就已经是她爸爸的部下了,我,是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的!你,不要参与

我们之间的事!”

“来,”我首先饮尽白酒:“干!”

“她,”张教官如此这般地饮尽白酒,将空酒啪地摔在餐旧上,继续道:

“她,晶,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别看她社会地位高,是军区

司令的千金小姐,并且,不仅有学历,还很有钱,事业有成,是个女大款。可

是,嘿嘿,如果她把我惹急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得破产,就再也别想

开什么医院了!晶啊,”

张教官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你说,对不对啊,晶,别的不说,就你的房

子,只要我一句话,就得扒掉!哼哼,我看你还美个啥啊!哼哼,”

“老张,你,”范晶呼地站起身来,浑身气得哆哆打抖:“老张,你,再这

样要挟我,我,我,”

“你,”张教官咕噜一声又饮尽一杯白酒,红胀的黑面庞转向范晶:“你,

你怎样,你,你想怎样?”

“唉,”范晶美丽、端庄的容颜,气得剧烈地抖动着,突然,可爱的小鼻子

一扭,一滴泪珠,夺眶而出:“咦——,咦——,咦——,”

“别,别,”张教官见状,立刻和缓起来,露出不自然地微笑,一把搀住痛

哭不止的范晶:“晶,晶,别,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我,向你

道歉!”

“咦——,咦——,老张,”范晶手捂着面颊,没好气地挣脱开大烟鬼的手

臂,不顾一切地跑出包房:“老张,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说死也不能嫁给

你!你,爱咋咋地吧,咦——,咦——,咦——,”

“范——晶——,”我再也不肯理睬疯疯癫癫的张教官,一步不离地尾随在

范晶的身后:“范晶,老同学,慢着点,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他妈的,”张教官啪地将一只空酒杯摔在地板上,一屁股瘫坐在地,

像个斗败的孩童,无所顾岂地呜咽着,黄浊的手掌抹着脸庞,鼻涕一把泪一把地

嘟哝着:“晶,晶,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能要挟你啊,我要挟你什么

啊!晶,晶啊,你误会我啦,晶,晶,我是真心的爱你啊,晶,晶,我永远等着

你,晶,我,一定要得到你!晶,你,是我终生的追求!晶,晶,……”

待跑出酒店门外,我终于拽住范晶,不容分说地将其塞进汽车里:“范晶,

老同学,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求求你啦,别哭了,

我,我受不了啦!”

“咦——,咦——,咦——,”范晶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更加伤心地呜咽

起来:“咦——,咦——,咦——,”

……

(一百二十)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

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

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

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

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

秀发:“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

长叹着

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

“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下,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个

家伙,实在可恶的很,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等

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

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

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

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

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

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

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

给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

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

范晶回过手来,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

“就他那熊样,长得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

哎呀我的妈啊,别提多恶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

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

死!”说着,范晶手指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领:“哼,老同学,你,不要

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

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领,余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

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

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

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

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少年时

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

呐,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

会跳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

啊,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

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

黑地的云雨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

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乳|头,鼻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噻,

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

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

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

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

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

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

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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