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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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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

“老弟,谢谢,再见!”

“老兄,走好,再见!”

汽车历经千难万阻,我们屡经千辛万苦,当正午的娇阳高悬在碧蓝的,没有

一丝云朵的晴空上时,我们这群可怜的旅行者,终于激动万分地驶进的茫茫科尔

沁大草原上。

“莫莫格,莫莫格!”从早晨起来,始终秀眉紧锁,默默无语的仁花姑娘,

望着壮丽的大草原,情不自禁地纵声嚷嚷起来:“莫莫格,莫莫格!力哥,你

看,莫莫格!”

我顺着仁花姑娘的手指望去,在一条起伏不平、宽窄不一,时断时续的沙土

路两侧,毫无秩序地散落着一栋栋矮爬爬的泥土房,在阳光的直射之下,发散着

呛人的、由沙土和雨水混合而成的、极其独特的气味:“这,就是莫莫格?”我

失望地嘀咕道:“太小了!什么也没有哇,唉,想当年,我们的蒙古格格,就生

活在这么恶劣的地方,真是难为她喽,唉,她是如何打发日子的呐!”

“哼,”仁花姑娘依然兴奋不已:“力哥,还没进草原呐,等到了草原深

处,你就知道了,我们莫莫格,该有多好喽,那才有意思呐!”

汽车颠颠簸簸地闯进大草原的深处,平缓的草地上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一片

片沙丘裸露在阳光下,好象一块块淡黄|色的圆盘,中央向下凹陷着,盛满了雨

水,形成一个个小水塘。

三三两两的绵羊,围着小水塘痛痛快快地饮水,时而抬起头来望望我们,当

发觉汽车渐渐接近它们时,不约而同地四散奔逃,跑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心有不

甘地继续张望,当确认我们并无恶意,便停止了逃逸,低下头去,啃食起青草

来。

一群大白鹅,却是目中无人,大摇大摆地在草地上闲逛,伸着长长的脖子,

非常好事的嗅闻着汽车的轮胎,发出沙哑的吼叫,似乎在向伙伴们通报敌情。一

只吐着长舌头的大黄狗,喘着粗气,长久地尾随在汽车后面,象个侦察兵似地,

很是警觉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铁蛋努力地搜寻着草地上的车辙,缓慢地行驶着,有时,车辙突然中断,铁

蛋也便迷茫,焦虑地四下张望,不知应该往哪走。

“嘿嘿,”我嘲弄道:“铁蛋,你不是总来莫莫格么,怎么还找不到路

哇?”

“嗨,”铁蛋苦涩地咧咧嘴:“这草原太大了,我一进来,就找到不北了,

总是发蒙,我得找个人家,问问!”说完,铁蛋开足马力去寻找住户。

在草原里想找到一户人家,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铁蛋一口气跑出十几里

路,也没有看到一栋房屋的影子。汽车颠簸得更加剧烈,我死死地抓住把手。

由于车速奇慢,成群的、嗡嗡乱叫的蚊子纷纷溜进车厢里,将我们一车人,

团团围住,毫不留情地叮咬着我的头和脸,我用一只手拼命驱赶着它们,可是无

济于事,我只好脱下上衣裹住头部,却又突然感觉抓握把手的手背传来难忍的刺

痛,我掀起衣服定睛一看,吓得我差点没蹦起来:好家伙,我的手掌上和胳膊上

落满了蚊子,黑乎乎的一大片,正在贪婪地吸食着我的鲜血。我吓得要死,拼命

地甩动着胳膊。

远处的缓坡上,出现一群色彩斑斓的牛群,或是黄|色的,或是黑色的,或是

黄白色相间的,或是黑白色相间的,或是红色的,或是红白色相间的……,哇,

好似一块块缓缓移动的雨花石,点缀着葱绿的大草原。

一个脏乎乎的,但却很有灵气的小牧童,裹着一件破旧的,很不和体的大褂

子,这件衣服很有可能是他爸爸的。他赤着双脚,手里挥舞着长长的大马鞭,神

气活现地驱赶着牛群。

一个十二、三岁,穿着一件鲜红色花上衣的小女孩,骑着一匹高大的赤兔

马,围着牛群,跑来跑去,强烈的阳光照射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和匀称而结实的身

体,因长久的风吹雨淋且挂满沙尘而显得有些粗糙的颜面上是端庄的五官以及充

满自信的神色,给人一种美感,这是纯朴的美、健康的美,不加任何装饰的美,

完完全全的自然之美。

“小孩,你的牛卖不卖啊!”我撩起上衣,出神地欣赏着两个牧童以及他们

的牛群,继而兴奋地喊叫起来。

两个牧童停下脚步,看了看我们,然后异口同声地答道:“不卖!不卖!”

“卖了吧,整天放它们,多费事啊!哈哈,”我打趣道。

“不卖,就是不卖!”两个小牧童再也不愿理睬我,男牧童冲我调皮地吐着

红通通的小舌头:“哟——,”

“弟,别闹了,”骑马的女牧童大声嚷嚷起来:“哎哟,牛进地啦,快,”

说着,女牧童双腿一夹,策马冲向正欲践踏庄稼的牛群。

……

(一百四十三)

汽车艰难地爬上一处雨后泥泞不堪的缓坡,一栋土坯房孤苦伶仃地低附在绵

延起伏的坡顶,仁花姑娘兴奋地拍打着小手:“到了,到了,力哥,坡顶上那栋

房子,就是我的家。”

当汽车喘着粗气,吃力地接近土坯房时,从低矮的土坯屋里鱼贯涌出三个男

人以及两个女人,一边冲着汽车指指点点着,一边兴冲冲地迎向汽车,仁花姑娘

推开车门,不待汽车停顿下来,便跳下车去,冲向跑在最前面的,身材健壮,肤

皮黑沉的中年男子:“爸爸,爸爸!”

“嗨呀,”中年男子不解地询问道:“仁花呀,你们怎么才到哇?我还以为

出什么事了呐!”

“爸爸,别提了!”

仁花姑娘拉住中年男子的手,首先将我介绍给她的爸爸,然后,便是妈妈、

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当我一一与之点头寒喧时,仁花爸爸焦急地对铁蛋说道:

“牛群已经赶来好几天了,你们却迟迟不来,我怕把牛饿个好歹的,就统统放到

甸子里吃草去了!”

“乌日额,”仁花妈妈捅了捅一直望着我发呆的花仁姐姐,用目光示意她,

赶快进屋准备酒茶,而仁花的两个哥哥,他们的名字实在是拗舌的很,我怎么也

无法准确地书写出来,暂且就称之谓:老大、老二吧!

老大、老二既热情又面色诡秘地将我让进简陋的土坯房里,仁花爸爸也随即

跟进屋子里,望着他那黝黑闪亮,但却极为健康的面庞,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光

临蒙古族同胞的家里,应该送些礼物才对,可是,来时匆匆,把这件事全然忘记

掉。

“大叔,”我只好尴尬地掏出数张钞票,试图塞进蒙古大汉的手中,而仁花

的爸爸,则拼命地推脱着,仁花见状,笑嘻嘻地按住大汉的手臂:“爸爸,你就

拿着吧,不然,力哥会不好意思的!爸爸,”仁花继续道:“力哥,可不是一般

战士,他,可有钱了,有一大片土地,至少值五百万!这点钱,对于力哥来说,

算个什么啊!”

“啊,五百万!”听到仁花的介绍,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我身上:

“咂咂,五百万,好吓人啊!”

“那,”大汉将钞票递给仁花妈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乌

日额!”大汉转向仁花姐姐:“快,傻楞着啥啊,快执行贵客啊!”

“嗳,”听到大汉的吩咐,乌日额立刻端起热滚滚的茶壶:“力哥,喝水

吧!”

乌日额诚慌诚恐地站在土炕旁,用热切地目光,无比奉承地凝视着我,一只

手拎着水壶,另一只手拄着炕沿,高隆着的胸脯向前挺送着,一对肥美的酥||乳|在

薄薄的衬衣里咚咚咚地晃动着。我特别注意到,乌日额的臀部肥实得极为撩人,

每当她走动的时候,箍裹在薄裤内的两对肥肉块,让我极为眼馋地扭动着,三角

内裤的布线,甚是现眼地映衬出来:哇,好大、好肥、好性感的美屁股啊!

“力哥,请喝茶!哟,”见我笨拙地卷弄着土炕上的烟叶,乌日额满脸堆笑

地夺过我的烟纸:“嘻嘻,力哥,这样,这样卷,来,我帮你卷!”乌日额娴熟

地卷就一根旱烟,末了,将细细的烟嘴对准我,我顺从地张开嘴巴,乌日额讨好

地将烟卷塞进我的嘴里,我冲她淡然一笑,双唇轻轻地衔住烟卷,乌日额回我神

秘的一笑,抓过火柴,哧啦一声,帮我点燃烟卷:“嘻嘻,呶,”

“嘿嘿,”我狠吸一口烟叶,然后,张开嘴巴,色眼迷迷地吐向乌日额的面

庞,乌日额毫不躲避,再次划燃一根火柴:“呶,快吸,快吸,你看,灭了不

是,来,力哥,我帮你点着!”

“呜哇,呜哇,呜哇,”

我正与乌日额眉来眼去着,突然,土炕的尽头,传来婴儿的泣哭声,乌日额

慌忙放下火柴盒:“哦哟,孩子醒了!”

乌日额纵身跳上土炕,无比爱怜地抱起婴孩:“哦,哦,宝贝,不哭,妈妈

来喽!”

说着,乌日额微微地转过身去,脊背冲着我,哗地解开衣襟,扑楞一下,一

对圆浑浑的ru房隔着乌日额粗硕的手臂,袒露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禁不住地心头

一震,双眼呆呆地盯视着,以至于烟蒂燎到了指尖,尚不知晓:哎哟!

“嘿嘿,”乌日额拽住长长的||乳|头,塞进婴孩的嘴里,听到我的叫声,一边

哺||乳|着孩子,一边转过脸来:“烧手了吧!”

“啊,”我扔掉烟蒂,笑嘻嘻地爬到土炕的尽头,假意端详着婴孩,眼珠却

死盯着乌日额肥美的酥||乳|,同时,贪婪地作着深呼吸,尽一切努力地嗅闻着乌日

额那浓烈的,混合着土炕气味的奶香,一只手掌轻抚着婴孩娇嫩的面庞:“好漂

亮的孩子啊,长得真精神!”

“嘿嘿,”乌日额得意地撩起眼皮,双手拱送婴孩:“力哥,这孩子,长得

像谁啊?”

“这眼睛,特像你!”我一边奉承着,一边掏出两张钞票,轻轻地塞进婴孩

的襁褓中,乌日额急忙抽拽出来:“力哥,这可不行,别!”

“嗨,”我向后退缩着:“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又不是给你的!”

“咪——,咪——,咪——,咪——,”

突然,隔壁传来小绵羊可怜兮兮的惨叫声,我循声望去,不禁大吃一惊:我

的老天爷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菩萨啊,我的真主啊,……,什么也没有,只有

仁花的两个哥哥,握着寒光闪闪的屠刀,当着正在哺||乳|的母羊面,凶狠异常地杀

死一只无辜的公羊。

看着那母羊悲切的、无奈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那头公羊,一定是她的老

公,而两个可爱的、咪咪惨叫的小绵羊,一定是他的孩子,看见爸爸被无情地屠

杀,两个羊孩子停止了吮吸,望着横陈在地的羊爸爸,咪——,咪——,咪——

地哀鸣着。看得我心,好不难过!

经过简单的处理,公羊很快便以各种形式端上了餐桌:羊头、羊蹄、羊肚、

羊排,当然,还有一盆必不可少的、热气滚翻腾的羊杂汤。待仁花爸爸坐到土炕

上,老二拎起沉沉的塑料桶,咕嘟咕嘟地斟满三杯白酒,小心奕奕地推到餐桌的

正中央,然后,以主人的神态,问我道:“尊敬的贵客,这酒,怎么喝呐?”

“哦,”想起仁花的酒量,我心有余悸道:“随便,随便,入乡随俗,就按

你们的规矩喝吧!”

“好啊!”老大淡淡地,但却是让我胆战心惊地说道:“好呀,既然贵客发

话啦,那,我就不客气了,按照我们中旗的规矩,贵客来临,为表示隆重和尊

敬,吃饭前,应各自先扔它三杯,来,我先扔!”

“啥,扔,三杯!”老大的话,尤如一声闷雷,在我的头上炸响,震得我两

耳嗡嗡作响:三杯,先扔三杯?这,受得了么?正在我发怔时,老大已经高高地

举起了酒杯,很有礼貌地往前拱送一下:“这位贵客,我先扔!”

说完,老大仰起面孔,张开嘴巴,手掌一扬,便咕嘟咕嘟地将三杯白酒,

“扔”进肚子里,直看得我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叫苦:苦也,早知这规矩,我岂

能说随便?等一会,轮到我,这三杯白酒,可怎么“扔”啊?

豁豁,摆满羊肉的餐桌之上,展开了既震人心魂,又滑稽可笑的“扔”酒表

演赛,老大“扔”完,老二“扔”,老二扔完,仁花的爸爸“扔”,“扔”来

“扔”去,又轮到了乌日额的头上:“嗳呀,”乌日额有些难为情:“我,我,

可扔不了这些啊,来,少来点吧,意思意思就得了呗!”

“不行,”仁花哪里肯依:“姐姐,这可不行,力哥可是千里迢迢而来的贵

客啊,你不喝,就是对贵客的不敬啊,来,喝!”说着,仁花将酒杯端到乌日额

的嘴边,乌日额冲我淡然一笑,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地吞咽起来,同时,目光总

是悄悄地撇视着,我也乘机偷视着她,彼此间默默地对视着。

“嗳,”我眼睁睁地瞅着乌日额饮尽三杯白酒,身后的仁花捅了我一下:

“力哥,该你了!”

唉,心里越是害怕,时间却过得愈加飞快,眨眼之间,便轮到我开始“扔”

了,老大毕恭毕敬地将三杯白酒,推到我的面前:“尊贵的客人,请吧!”

哇,我强打起精神,哆哆嗦嗦地端起酒杯,在众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尤

其是在乌日额既妩媚又挑衅的目光扫视之下,我双眼一闭:去他妈的,“扔”

吧,是死是活,爱咋咋地吧!想到此,我脖子一扬,便咕嘟咕哮地往肚子里,

“扔”起白酒来。

啊,好辣啊!待我一口气将三杯白酒“扔”进肚子里,正欲抓过一只羊腿压

压酒精时,乌日额又拽过了塑料桶:“嘿嘿,三杯下肚,再喝没数!”

“啊——,”

我惊讶地叫出声来,啪啦一声,手中的羊腿,滑脱到土炕上:“啥,再喝没

数,还,怎么喝啊!”

“力哥,来啊,还得喝呀,”乌日额端起酒杯,往我的酒杯里倾倒着:

“喝,接着喝啊!”

“这,”我苦涩地咧了咧嘴:“还干啊?”

“呵呵,”仁花嘿嘿一笑,小手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力哥,别

怕,别听我姐姐瞎说,喝完三杯,再喝,就是自由喝,随便喝多少就喝多少,不

愿意喝,也没人强迫你!喝吧,喝吧,大家自由喝吧!”

三杯白酒在最短的时间里“扔”进肚子,我哪里还有什么酒量去“自由”喝

啊!一只羊腿尚未啃净,我的神志便混浊起来,再后来的事情,我永远也回想不

起来了!

“嗯,人呐!”当我终于苏醒过来,发觉土坯房里空空荡荡,一片静寂,我

死狗般地醉卧在土炕上,土炕的尽头,是乌日额的宝贝孩子,我咕碌一声爬起

来:“人呐?”

“力哥,”乌日额应声走进土坯房:“都去大甸子装牛啦!力哥,你好好睡

吧,别着急,牛太多,一时半会,是装不完的!”

“不睡了,”我趿拉上皮鞋:“我看看去!”

“嗨,”见我晃晃摆摆地走出土坯房,乌日额嚷嚷道:“力哥,大甸子,好

远好远啊,你这么走,得走到啥时候去啊,来,”在土坯房后的背阴处,栓挂着

一匹高大的骏马,乌日额娴熟地解开马缰绳:“力哥,骑马去吧!”

“可是,”望着嘿嘿嘶鸣、四蹄乱蹬的马匹,我胆怯地向后退去:“可是,

我,不会骑马啊!”

“妈——,”乌日额闻言,冲着草棚尖声喊叫起来:“妈——,先别干了,

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我把力哥送到甸子里去!”说完,乌日额揽起马缰绳,以让

我瞠目的速度,飞身上马,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骑坐在马背上,马匹嘿

嘿在扬起前蹄,乌日额粗硕的大腿,有力地平住马肚子:“吁——,力哥,上来

啊!”

“这,这,”我犹豫不绝,不知怎样才能爬到马背上去,乌日额附下身子,

向我伸出手来:“力哥,踩住马蹬,然后,拽住我的手,嗳,对喽,来——吧,

上来吧!嘿嘿,”乌日额手臂一抬,非常轻松地将我拽到马背上,我将身子紧紧

地贴靠在乌日额的背脊上,心中咚咚乱跳:“我的天啊,能不能掉下来啊!”

“力哥,别怕!”乌日额转过身后,抓住我的手掌:“力哥,搂住我的腰,

就不会掉下去了!”

“好,谢谢你!”此话正合我意,我双臂并拢,痛痛快快地搂住乌日额丰满

的、散发着迷人奶香的肥腰,手指尖顾意刮划着咚咚乱抖的酥||乳|,乌日额则满不

在乎,扭了扭肥腰:“力哥,坐好没?”

“坐好了!”

“搂紧我!”

“嗯,”

“嗨——,嗨——,驾——,……”乌日额双腿一紧,拽着缰绳的手臂一

撩:“驾——,”

骏马嘿哟一声嘶鸣,纵身一跃,四蹄一扬,载着我和乌日额,哒哒哒地飞奔

而去!

……

(一百四十四)

傍晚的残阳心有不甘地、却又是无可奈何地滑向地平线,举目极望,在那遥

远的天际,一块块无规无则的云朵,在落日余辉的普照下,泛着让人有些郁闷

的、猪血般的暗红色,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东摇摇、西晃晃,呲唇咧嘴、张牙舞

爪地向我扑将而来,将原本好端端,绿茵茵的草场,不怀好意地浸染成淡淡的红

色,缓缓地伸向地平线,尤如一条毛绒绒的地毯。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高大的骏马悠然地散开四蹄,高扬起孤傲的头颅,无比自信地迎着晚霞,欢

快淋漓地奔驰在无边无际、平平展展的地毯上,刮带起一股股让人心旷神怡,极

为惬意的清风,凉丝丝地从耳畔轻柔地掠过。

嗖嗖吹拂而来的晚风,一脸色相地扑向乌日额丰满的腰身,发出哧哧哧的滛

笑声,那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的长手臂,贪婪地卷绕着乌日额厚实的、乌黑闪亮

的秀发。矫揉造作的晚霞,则自作多情地凝视着乌日额那奶香飘逸的、高高隆起

的胸脯,霞光所视之处,但见乌日额的周身,处处闪烁着性感撩人的、红灿灿的

柔美之光。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骏马纵情狂奔着,我幸福地骑跨在乌日额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搂抱着乌日额

壮硕的、奶香飘逸的肥腰,为了找到与乌日额过份亲近的籍口,我佯装着极为恐

惧的窘态:“哇,这马跑得好快呀,哎哟,我好害怕啊,乌日额,我,我要掉下

去喽!”

“力哥,没事的,”乌日额减慢了马速,扭了扭肥腰:“力哥,别害怕,只

要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就不会掉下去的,嘿嘿,”说着,乌日额转过秀脸,以讥讽

的口吻道:“瞅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啊,连马都不敢骑,嘿嘿,丢不丢人啊!”

“唉,”我故作惊赅地唉息一声:“唉,谁练过这玩意啊,长这么大,这是

第一次骑马呐,呵呵,无论做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是又惊、又喜、又怕的啊,

乌日额,你说是不是呀?”我话里有话,然后,若有所思地瞅着乌日额的粉腮,

乌日额闻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继尔,粉腮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去,”乌

日额抬起手掌,轻拍着我的手臂:“呵呵,说些什么啊!”

“哦,别打我,不好喽,我要掉下去了!”

说着,我更加紧了抱搂的力度,同时,又顺势将热烘烘的脑袋瓜紧紧地贴靠

在乌日额微微发热的背脊上,尽情地感受着大草原深处正值哺||乳|期的芳龄女子,

那极为特殊的体味:啊,这是多么奇特的体味啊,这是多么妙不可言的气息啊!

我怀中搂抱着的这位大草原土生土长的妙龄女子,她,来自于荒蛮、苦寒之

地,尽管深藏于草场,不为人知,但却风艳十足,浑身上下,充满着大草原特有

的异珍野味。

丰满的、装健的,硬挺挺的身材;略显粗糙的,红晕横泛,极具另类性感的

肌肤;随风飘逸的黑发;盛满新鲜奶汁的酥他;肥壮的粗腿;这一切的一切,有

机的、完美的组合起来,生气勃发,活力四射,在傍晚的大草原上,发散着迷人

的,混合着草香、体马蚤、奶蜜、风艳,微微泛着腋辣的浓浓气味。直闻得我色心

横泛,胯间的鸡鸡,蠢蠢欲动,产生强烈的进入感,啊,我等不及了,我的鸡鸡

要进入,进入、进入!

强烈的、难奈的色欲之念,使我不安份起来,大手掌别有用心地揉按着乌日

额肥实的腹部,指尖悄悄向上弹起,滛迷地刮划着乌日额咚咚狂抖的酥||乳|,乌日

额已然有所察觉,挺了挺胸脯,扬了扬秀发:“力哥,别闹,”

“乌日额,我怕掉下去,所以,必须得死死地搂住你,否则,我心里没底

啊!”

“呵呵,放心吧,力哥,没事的!”

“那可不行,万一掉下去,瞅那马蹄,准得踩碎我的脑壳啊!”

“呵呵,”乌日额笑吟吟地撇视我一眼:“呵呵,力哥,你挺惜命的啊!”

“哼哼,谁不怕死啊,让马踩死,可惨到家喽!”

“是呀,”乌日额扬了扬黑毛:“你有那么多钱,死了,多可惜啊,那钱,

给谁花啊!”

“嗯,”我将面庞滑过乌日额的秀肩:“没钱,也得珍惜生命啊,死,也不

能这样死啊,这多么没名啊!”

“力哥,”乌日额呶了呶嘴:“你看,草原的晚上,多美啊!”

“是呀,”我由衷地赞叹道:“是呀,真是太美了,大草原的晚景,简直就

是一幅美妙绝伦的油画啊!”

“力哥,”乌日额问道:“你有那么多的钱,为什么不到我们草原来发展

呐?”

“草原,我到草原,能干什么呐?”

“承包一片草场呀,”乌日额认真地建议道:“力哥,你包一片草场,放牧

牛和羊,你会挣到许多钱的!”

“是么?”我心不在焉地应承着,看到乌日额丝毫不厌烦我的触摸,我色心

愈加膨胀起来,乌日额向我拱了拱肥屁股,肉乎乎地顶撞着我的胯间,我的鸡鸡

扑楞一下,昂起头来,隔着裤子,可笑地向前顶捣着,顿然感受到空前的爽麻。

“力哥,”乌日额感受到我下流的举动,向前收了收肥屁股:“真的呀,力

哥,到草原放羊来吧!”

“可是,草原的生活,太单调了,我可受不了!”

“嘿嘿,”乌日额话里有话道:“草原生活单调,那就找个情人呗,力哥,

你有那么多钱,还愁找不到中意的、漂亮的情人啊?啊——五百万啊!”说着,

说着,乌日额突然兴奋地惊呼起来:“伍百万,咂咂,简直能把我们半个中旗,

都承包下来啊,力哥,来吧,来草原放牧吧,用不了两年,你就会牛、羊成群,

哈,到时候,你就成为我们中旗的大财主喽!哎哟,呵呵。”

乌日额正兴奋地念叨着,望着她满脸的羡慕之色,我滛心骤起,悄悄地收回

一只手掌,拭探性地抓掐一下她那肉墩墩的腋窝,乌日额忍不住地咯咯大笑起

来:“乌日额,如果你愿望做我的情人,我,就来草原承包、放牧!嘿嘿。”

咯咯咯,咯咯咯,乌日额一边禁不住地大笑着,一边本能地夹紧了腋下:

“力哥,呵呵,别咯吱我啊,呵呵,啊呀,力哥,我,倒是很想做你的情人,可

是,我已经有家了!”

看见乌日额笑嘻嘻的面庞,我敢肯定,火候已经差不多,于是,我色胆倍增,

另一只手掌撩起乌日额的衣襟,挑逗性地掐了一把她那盛满奶液的ru房,滴嗒、

滴嗒,数滴清醇的奶液从乌日额细长的||乳|头挤压出来,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有

家怕啥啊,乌日额,做我的情人吧!”

“力哥,”乌日额稍显羞涩地按住酥||乳|:“别闹,别闹!”

“哟,”我收回手掌,放到嘴边,滛迷地吮吸着手背上的奶滴:“真甜

啊!”

“唔唷,”乌日额回眸瞟视我一眼,报之以撩人的一笑,同时,有力的手掌

轻抚着很有可能被我掐疼的酥||乳|:“力哥,你好有劲啊,把人家的咂咂,掐得好

疼啊!唔唷,唔唷,唔唷,你瞅瞅,都掐红喽!”

“是么,”我佯做关切地再次将手掌探进乌日额的胸脯:“乌日额,对不

起,我给你揉揉吧!”

说完,我抓住乌日额的酥||乳|,老道地按摩起来,起初,乌日额红着面颊、扭

动着肥腰,假惺惺地拒绝着:“呵呵,力哥,别闹啊,刚刚认识,就动手动脚

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哦——唷,”可是,随着我手掌不停地揉搓和按摩,渐

渐地,乌日额不再半推半就地反抗着,而是不可抑制地、轻声呻吟起来:“哦—

唷,哦——唷,哦——唷,哦——唷,……,力哥,喜欢我么?”

“喜欢!”

“我,漂亮么?”

“漂亮,乌日额,愿意做我的情人么?”

“愿意,力哥,你别走了!就留在我们中旗吧!”

“乌日额,”我假惺惺地搪塞着,心中暗道:我的乖乖,在故乡,有老姑;

在深圳,有范晶。这两个人,已经让我应接不暇,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哪还有

闲情逸志,跑到什么大草原来承包、放牧啊!而表面上,为了尽快占有乌日额,

享受一时的欢娱,我嘴不对心地说道:“乌日额,下次我还跟铁蛋来,到时候,

我送你一枚定情的金戒指!”

“真的,谢谢力哥!”乌日额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而跨下的骏马,奔跑的

速度越来越慢,乌日额也懒得鞭策它,红灿灿的面庞呆呆地盯着我,原本拽着马

缰绳的手掌,也许是主动地、或者是不自觉地握住我的手掌,我心中暗喜:哇,

大草原里的蒙古族少妇,终于上勾了!

我一边继续揉搓着乌日额的酥||乳|,另一只手掌,则与乌日额的小手,紧紧地

抓握在一起,默默地扭错着,刮缠着,燥热的嘴巴大大地开咧着,饶有性致地吸

闻着乌日额特殊的体味。在我愈来愈紧迫的贴靠之中,乌日额健壮的身体哆哆抖

动着,呼吸越来越急喘。我悄悄地抬起手掌按压在乌日额肥实得行将爆裂开来的

大腿上,指尖向下,深深地按陷进乌日额美艳的白肉里:“真——肥——啊!”

“呵呵,”乌日额娇嗔地微笑道:“原来不是这样的,自从生了孩子,也不

知怎么搞的,越来越胖,真没办法!”

“唔——哇,”我将乌日额拽扭过身来,解开她的衣襟,张开嘴,一口叨住

乌日额奶汁横溢的||乳|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乌日额手掌轻抚着我的头发:

“呵呵,呵呵,”

啊,这是多么美妙的时刻,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光,我双手捧着乌日额白嫩

嫩、颤抖抖的酥||乳|,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甜如蜜糖、浓似温热的奶茶般的||乳|汁,滚

滚||乳|汁涌进我干渴欲裂的口腔里,尤如那旷世绝伦的玉液琼浆,滋着我欲火横喷

的咽喉,连日来的旅途困顿,立刻消散,周身倍感轻松。

深红色的晚霞依依不舍地悬浮在我的头顶上,和暖的晚风,轻柔地吹拂着我

炽热的面庞,骏马漫无目标地徘徊在已呈墨绿色的地毯上。

“呵呵,力哥,哦唷,”

乌日额仍然幸福地呻吟着,热乎乎的胸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混合着浓烈奶

液气味的体香,无私地扑进我的鼻息里,刺激着我的x欲,迫使我的一只手掌情

不自禁地溜进乌日额那马蚤气翻滚的胯间,我用手掌随心所欲地搅扰一番,哇,好

湿、好潮、好热啊!哇,乌日额的性毛,好厚、好长、好粗、好密啊!

“呶,”本能的羞涩,便乌日额不自觉地收拢住肥实的大腿:“嘻嘻,力

哥,你干么呐!”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再也不按奈不住,生硬地扒扯着乌日额的裤

子,那片好似大草原的黑毛,很快便展现在我的眼前,在晚霞的映照下,闪烁着

迷人的、暗弱的柔美之光,我低下头去:哇,真马蚤哇!

咕——叽,尽管乌日额紧紧地并拢着大腿,可是,她的胯间已是湿淋淋的一

片,我的手指,很是轻松地便滑进她那生产不久的肉洞里:“哈,真滑溜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放浪地抽送着手指,乌日额仍旧紧并着双腿,手指肚

哧啦哧啦地磨擦着滑腻的肉洞壁,产生股股酥麻的微热,发出叭叽、叭叽的脆

响。

乌日额面庞臊红,小嘴微启,额头泛着滴滴汗珠,我一边继续磨擦着乌日额

的肉洞,一边探过头去,挂满奶浆的厚嘴唇,肆意狂吻着乌日额热辣辣的珠唇,

乌日额很快便投入其间,乖顺地咧开小嘴,微热的、湿漉的,泛溢着奶茶味的舌

尖,迎合着我的热吻,发出咕噜咕噜的、痴迷迷的滛声:“唔——哟,”

乌日额完全沉浸在xg爱的享乐之中,一只手臂高高抬起,极为配合地搂住我

的背脊,老成地揉按着:“力哥,力哥,”

哧,我微微托起乌日额肥墩墩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拽褪到脚腕处,如此一

来,乌日额可爱的私|处,全然裸露在晚霞之中,滚滚涌出的嗳液,粘挂在厚如牧

草的黑毛上,我将乌日又扭过身去,肥实实的屁股对准我的胯间,然后,掏出鸡

鸡,乌日微微撅起屁股:“力哥,在马背上扯这个,这,能行吗?”

“可以!”我握住硬梆梆的鸡鸡,对准乌日额的屁股,嘻皮笑脸地顶撞过

去,乌日额“唔——唷”呻吟一声,屁股向后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骑在马背上,按住乌日额的大屁股,就

在晚霞映照之下,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

(一百四十五)

载满着牛只的卡车经过数十个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返回可爱的故乡,坐在

蒸笼般的驾驶室,望着车窗外熟悉的故乡大地,大家你看看我,我再瞧瞧你,你

又瞅瞅他,嘿嘿,我们仿佛是一群重返地球的天外来客,满车的人,没有一个像

人样的。

而货箱上各种颜色的牛只,则比我们还要悲惨许多倍,一路上,它们不仅要

忍饥挨饿,还要饱受烈日的酷晒、暴雨的洗劫,活象是一群被送往营中集的犹太

难民,一个紧挨着一个地拥塞在粪尿横溢、臭气薰天的货箱里,体质矮小、瘦弱

者被无情地撞倒在光滑的铁板上,数十双坚硬无比的牛蹄毫无顾忌地践踏在它们

的身体上,有的早已气绝身亡,而有的则是奄奄一息,绝望地瞪着一双可怕的大

眼睛。

“力哥,下趟,还去不去内蒙啦?”铁蛋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擦抹着额

头上的汗水,同时,喘着粗气问我道。

我象只泄了气的皮球,脑袋摇晃得跟波浪鼓似的:“不,不,不去啦,我再

也不想遭那份洋罪啦!”我深有感触地说道:“铁蛋啊,出了这趟门后,我突然

想起那老话: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啊。这一路上所遭遇的事情,简直可以写

成一本小说喽!唉,太难了,太乱啦,铁蛋啊,我看,你也别去了,你还是改行

干点别的吧!”

“力哥,”铁蛋则不以为然:“力哥,你真是少见多怪啊,你不经常出门不

知道,路上什么事情都会遇到的,我,早就习惯啦!”

说话间,汽车驶进故乡小镇边缘的一处用红砖圈成的宽阔院落,里面塞满了

挂满牛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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