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53部分阅读
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
舅妈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
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
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
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舅妈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妈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妈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舅妈,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舅妈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舅妈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了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妈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
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道:“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了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舅妈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舅妈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舅妈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地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跟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舅妈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舅妈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舅妈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舅妈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妈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舅妈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舅妈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舅妈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岤,就忙着回到舅妈家。
舅妈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着舅妈的一套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
舅妈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添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舅妈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
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第十二章
后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着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岤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
我也很久没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
“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妈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了,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
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了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舅妈,怎么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蛋,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
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象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
静静体会着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了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 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舅妈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着你到那边吃饭!”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
干娘比舅妈小一岁。
在灯下,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
干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舅妈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
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一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子,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精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ru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舅妈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插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着舅妈。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舅妈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舅妈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舅妈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
舅妈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绷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地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着舅妈雪白细腻的脖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性感,我轻轻的啃着,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舅妈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小|岤里开始大量的涌出嗳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舅妈,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舅妈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条大白羊,舅妈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荫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是一个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的,毫无遮拦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显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
舅妈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妈,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妈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岤里涌出一大滩液体。
“玉凤,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
我道,手指在轻轻捏着她硬硬的奶头。舅妈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
语气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
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
我松开手道。
“舒——”
舅妈轻轻的叫道。
“嗯,对,今后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我满意的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小|岤,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舅妈的屁股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舅妈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舅舅用过吧?”
舅妈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小|岤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妈定定的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舅妈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
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
舅妈轻轻的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岤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跳了起来,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操!”
“是!”
舅妈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
我照着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跟小|岤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岤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鸡芭抵在了她的小|岤口前,笑道:“玉凤,我插进去了?”
“嗯~~”舅妈闭着眼,胳膊支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鸡芭齐根而没。
“啊——”
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体抽搐不止。
她的小|岤很浅,根本容不我的鸡芭,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芓宫,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嘲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地感受着从鸡芭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岤紧紧贴住我的鸡芭,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岤平静下来,鸡芭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嘲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抽锸,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