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梦境
“自由射击吧。”
何剑坐在太空舰队的主舰中,看着显示器上传来的一幅幅画面,随意说道。
“是!”有人传令下去。
显示器上的画面好像沸腾起来,到处都充斥着火光、爆炸,对面的人物由于距离太远看不太清,只能看见巨大的爆炸后,地面上奔跑的人越来越少。
一个人影印入何剑的眼帘,屏幕中一处区域被密集的炮弹淹没,硝烟过后,这个身穿白色袍子的人影屹然不倒,手中似乎拿着跟棍子,周遭一个透明的圆形球体保护着他,连白袍都没有染上烟尘。
白袍拿着棍子不停挥舞,突然间手一扬,棍子指向的地方,空无一物的天空骤然下起了流星火雨!
何剑扫了眼自己的舰队,流星火雨虽然可怕,但对于有保护罩的微型战舰而言,这点攻击还算不上致命。
不等他发布命令,无数的光束集中射向白袍,白袍四周的透明光幕闪烁了几下,像泡沫般破碎,白袍眨眼间就被气化干净。
“魔法吗?”何剑不以为然地笑笑,视线转向别处。
两个人影在炮火中穿梭,急速地向他的主舰靠近,不仅是他看见了这两个人影,四面八方的护卫舰以及更多的微型空舰同时注意到了他们,一时间炮弹跟暴雨一样向他们倾泻而下。
两人的速度丝毫没有减弱,近乎笔直地向主舰冲刺,他们身形太快,如果用高速摄像机就能看出他们身体在不断地抖动躲避着无处不在的炮弹,实在躲不过去就用手中长剑或挑或刺一一拨开,只是他们的速度过快,手中长剑摆动幅度极小,在屏幕中看去,竟看不出他们的动作。
四周的炮火毫不停歇,从狙击对手调整为封堵他们的前进路线,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两个人影似乎能预知炮弹的落点一般,总能跑向意想不到的方向,一步步向主舰靠近。
部下微微偏头看向何剑,希望能得到些指示,何剑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并不说话。
两个人影冲到近前,身形拔地而起,就跟点了支窜天猴似的,这种高度只能用“竖着飞”来形容,地球
上绝对没有人能跳到这个高度,奥运会前十名跳高选手加起来都不行!
但这种高度离主舰还差了不少,二人仿佛早就预料好了,他们冲向的也不是主舰,在主舰下方,一艘微型空舰正好经过,二人在舰体外面重重一踏。
偌大的飞船竟然被他们踏得微微往下一沉,二人向主舰跃去。
跟随二人的炮弹砸在空舰之上,保护罩由白转青,迅速变红,终于支撑不住破裂,迟来的几发炮弹穿透了舰体,空舰失去控制,歪斜着倒向地面。
何剑在屏幕中终于看清了二人,都是三四十岁年纪,面容冷酷,前面一人一身黑衣,后面紧紧跟随的一身白衣,两人就跟黑白无常一般前来索命。
黑衣踏在主舰之上,并不说话,提着剑微微喘息几下,看来一路奔袭对他也产生了不小的负担。
白衣紧随其后,不做任何停留,冲着黑衣略一点头。
两人同时跳起!
此时二人在主舰之上,四面的护卫舰和微型空舰不敢再做攻击,只能眼睁睁看着,何剑倒是还想看看二人“表演”,但二人已经入侵到主舰之上,不是大意的时候,只能挥挥手跟手下说道:“干掉,干掉。”
就像拍死只蚊子。
手下抬起一颗红色按钮的保护罩,按下按钮。
整个舰体的下层泛起一阵红光,红光越来越盛,紧接着红光消失,舰体好像包裹了一层模糊的淡青色,朦朦胧胧,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
与此同时,黑白无常已经跳在空中,身体反弓,手中长剑照着主舰狠狠劈下!
长剑上包裹的金色被激发出来,剑身犹如长了十余丈,金光如同实质,在空中划过耀眼的光芒劈在舰体之上!
想象中的撕裂并没有发生,金光在靠近舰体一米处就陷进了泥潭,光芒肉眼可见的缩小,劈在地上只留下了3米多的创伤,甚至都没有劈透主舰最外面的一层金属。
黑白二人神色终于变化了,他们惊讶地互视一眼,还没做出反应,突然跪倒!
舰体上扭曲的空气仿佛可以湮灭任何外来物体,
两人的小腿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在他们跌倒的瞬间,接触舰体的其他部位也在快速消失!
何剑轻轻叹了口气,正准备说话,舰体里传来凄厉的警报声:“空间通道即将关闭,请尽快撤离!”
他们是穿越了空间来到此地,如果空间通道关闭,所有人都要迷失在未知的空间中,何剑根本不敢多想,大喝:“撤!都撤回来!”
紧张的气氛包裹着何剑,他猛地一拍座椅,梦醒了……
我去!吓死个人,这是看多了吗?何剑坐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梦,咋就入侵异世界了呢,哥们我不是这种人啊,哥是和平爱好者好不好?
不过也仅仅是个梦而已,转眼间何剑把它抛之脑后。
……
“别以为有钱就能买到一切!”
“钱不是万能的!”
“那是,钱能买到友情吗?我们让这里最有钱的何剑发表下感想。”
这位说完话就拿起筷子对着何剑,大有一言不合就拔筷相向的架势。
大学即将毕业,朋友们在外面小聚,都拿最有钱的何剑来打趣。
何剑被一左一右夹着,脸上却是大义凛然状,随即变成一张贱兮兮的笑脸,两只眼睛都弯成月牙状,怪叫道:“有钱太爽啦!”
“弄死他!”几位室友奋起,左右夹着他的胳膊拖到门口,另有两位冲过来抱住大腿,把他架在门框上上下摩擦。
何剑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喊道:“喔~~没钱有理!”
“啊~~~打倒有钱人!”
饭店的人纷纷为之侧目,几位同学也不好过于放肆,磨蹭了几下把何剑放了下来。
同行的女生都有些不好意思,一个个抿着嘴笑,埋怨道:“你们太过分了,这是在外面呢。”
何剑扭捏着走回座位,眼一瞪,说道:“怕什么?小爷有钱任性!”
同学们像嗅到血的鲨鱼,又围了上来,何剑连连告饶,拍着胸脯说这顿请客,这才抚平了朋友们一颗“受伤”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