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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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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吉庆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吉庆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吉庆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庆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yu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吉庆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忙问:“g啥呢?咋还不回去?”

吉庆似乎有些难为情,:“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庆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吉庆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儿,冷不丁的吉庆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从来没个g爽的时候。

但吉庆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窝抱过来。”

吉庆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

见吉庆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c,思量着吉庆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吉庆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吉庆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吉庆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吉庆熟悉了nv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吉庆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吉庆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吉庆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巧姨说了,nv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nv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吉庆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吉庆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庆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吉庆想试试,吉庆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r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r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吉庆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

吉庆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吉庆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j乎掀了被子。但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吉庆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

吉庆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吉庆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庆的额头:“咋了,别是发烧了吧?”

手搭额头,却是一p温凉,“没事儿啊。”

吉庆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吉庆的被窝摸着吉庆的身子:“r酸不?疼不?”

吉庆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诶。”

吉庆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一g混合着t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吉庆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j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j下没有挣开,索x由他去了。给吉庆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吉庆c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吉庆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长贵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吉庆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长贵那样也把吉庆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吉庆j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长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j乎跳了出来。

吉庆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脚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别人家菜园里偷h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g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适从。可是吉庆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吉庆又不知道了。

吉庆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吉庆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吉庆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运河翻卷地l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动一c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吉庆心灰意懒的想chou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t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吉庆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吉庆突然地想起了那个t窥的夜晚:娘白n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l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nai子在娘的两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庆猛地意识到,灯火昏h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怀里么?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hg燥的荒c上,那g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g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b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pg上。

直到杵着娘pg上的一团柔软,吉庆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吉庆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吉庆紧张又让吉庆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吉庆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吉庆,在男nv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n雏儿一样的半大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x。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吉庆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吉庆,从头到尾吉庆睡上炕的nv人也就是巧姨那母nv两个,而那两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吉庆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yu望燃烧弥漫,对吉庆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謄腾的r鼓噪得无影无踪了。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街儿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yu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g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x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x脯,抓住了娘x前那堆鼓囊囊的r。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n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g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

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g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p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吉庆那粗重的喘x声。

粗重的喘x化成了一gg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吉庆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w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吉庆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儿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吉庆推开,也无法斥责吉庆对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y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吉庆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还是吉庆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g热气从吉庆的鼻口间喷出来,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tt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y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chou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pg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chou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l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s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yu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g子热烈。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g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b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j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儿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

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长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吉庆,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yu试一个故作矜持。

吉庆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吉庆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l次。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yu望烧得迷乱的吉庆j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j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ao茸茸得泛着润s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k。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r,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手变得滞阻,但吉庆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k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了。

是大脚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

吉庆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吉庆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t力犹胜吉庆。没过一会儿,吉庆便有些乏力,只好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x,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pg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j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j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n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大脚j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

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c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y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nai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j乎叫了出来。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gg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庆儿,放了娘吧……”

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j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

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nv人。这让吉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pg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l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r,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ao发上,那地方汗渍渍s漉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p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x,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c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p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t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n的一块r。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j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y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l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yu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l,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g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g子痴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x脯子如拉了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却如蛇信子一般s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j乎下意识的去推,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一p汗津津cs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r,就那么紧紧的贴在自己的x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棉花,说不出来的一g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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