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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猜测到祈唯一想做什么。
祈父被软禁了起来,祈唯一趁势□□,很快把祈父手下的一干势力迅速接手,成功上位。
这段时间里,祈父祈母的感情突飞猛进。两人整日里你侬我侬,把萧鹤膈应得不行。祈夏对祈父的态度不好,萧鹤意料之中,没想到祈夏对祈母的态度也很微妙。祈母被关进来的这么多天里,一句话都没对祈夏说过。
祈父握着祈母的手感叹道:“琳琳,这么多年委屈你了。都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祈母激动地热泪盈眶,不停地说着“没关系,没关系”。祈父闻言,激动地又是一阵喜极而泣,两人当着祈夏、萧鹤的面就开始亲热起来。
萧鹤赶紧推着祈夏的轮椅闪避。祈夏表示对那对恩爱夫妻眼不见心不烦。
☆、第27章 末世轮椅美男(6)
萧鹤实在是很不能理解祈母。 祈父那个男人嘴里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却在她怀孕期间出轨,出轨后,还和祈母的娘家对抗包庇小三生下私生子。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她居然还可以原谅他。明明都打算离婚了,结果那男人发了一次酒疯,抱着她哭着求她不要离开他后,她就又原谅了他。
祈父这个人的脸皮实在是厚,做事也有恃无恐。萧鹤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可以一边对祈母说着“你是我的心,我的肝”,一边在暗地里放任着小三迫害祈夏的。甚至在祈夏被害得双腿残疾后,他还不肯整治那个小三。
祈母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儿子的断腿看不见吗?她丈夫在外面票的女人都住进家里来了,她居然还能忍得下来。忍不了了,哭一哭,祈父道歉,两人又欢欢喜喜地滚/床/单去了。一点也不在乎祈夏的死活。
祈夏说如果他小时候不是在外公外婆家住了几年,可能早就死了。
祈父祈母每次都闹得很凶,两人一因为祈父出轨的事吵架,祈父就出去玩/女人,祈母则闹着离家出走。祈父有个红颜知己,祈母的蓝颜也不少。不过不管每次闹得有多凶,祈父话说的有多狠,祈父在外面又玩/了多少女人,这两人总能和好如初。
祈夏讨厌祈父,但更讨厌的是祈母。富有的家境,美丽的外表,优雅的气质……在她手里多好的牌也能被她玩烂了。而且这个女人见了祈夏除了哭还是哭,从来没想过要怎么好好对祈夏过,祈父跟祈夏说的话都比她跟祈夏说的话多。
为了攻略祈夏,萧鹤用积分从系统那里买了资料,把这一切了解的透透的。终于在和祈夏的日夜相处中,慢慢地把好感度刷到了60%~
“夏夏,要不要我帮你捶捶腿?”萧鹤狗腿地说。祈唯一把他们软禁了起来,虽然这里环境不怎么好,但比起监狱要好得多了。
祈夏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萧鹤的话,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好感度立刻降了10%。
萧鹤目瞪口呆:系统,我做错了什么吗?
【系统:……可能是你打扰了他的沉思。】
萧鹤:马勒戈壁,这小子太难伺候了,劳资不干了。
……
白莲莲从死亡的阴影中惊恐地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跑去卫生间照镜子,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老女人。
卫生间里发出女人凄厉的尖叫。
祈父慌忙地跑来:“琳琳,你怎么了?别吓我。”
白莲莲立刻认出了这个老男人。这不是祈唯一的爹吗?那么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
“阿志,我才是你的琳琳啊。”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手里抓着条抹布,心碎神伤地冲到了祈父面前,挂着两道粗粗的面条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祈父闻到大妈身上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嫌恶地往后直退,声音都不禁紧绷起来:“闭嘴,再敢胡说,你就给我滚。”
大妈眼眶已经红了,小鹿受惊一般怯怯地看着他:“阿志,你怎么能那么说。昨天晚上你还说我是你心口的白月光呢,你还说以后要和我生一个比祈夏健康的孩子呢。”
祈父的脸都白了。这确实是昨天晚上他和琳琳嬉/戏时说的话。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难道?难道?不会的。他的琳琳才不会变得那么丑陋粗俗呢。
大妈看到祈父的脸色心里也揪了起来。看到一旁占了她的身体堂而皇之的站在那里的白莲莲时,发了疯般的扑了过去,嘴里大骂:“你这个怪物,你抢了我的身体,你快从我的身体里离开。”
祈父看到白莲莲要被踢了,下意识地就踹了那个口称自己是他的琳琳的大妈胸口一脚。
祈母正好被踹到了胸口,吐出血来。她还不死心,质问那个占了她身体的女人,“你个怪物。阿志,你不要相信她,我才是琳琳。怪物,你说,你的父母是谁,你的兄弟姐妹是谁,你的老家在哪里?你说你说啊。”
白莲莲水汪汪的大眼睛浮起了泪水,缩在祈父怀里委屈地小声说道:“她吓着我了,阿志,我好怕啊。”
另一旁的祈母已经在凯凯而谈她的出生,她和祈父从小到大的事情,他们在/床/上曾经的缠绵悱恻。
白莲莲的身体都僵了起来,柔柔弱弱地靠在祈父怀里,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嘴里还不忘撒娇:“阿志,人家好累啊,让她滚好不好。人家的脑袋好痛。”
一股不详的预感在祈父脑中浮现,但他却不敢深想。下意识地他就叫人把祈母拖了出去。祈母发疯地尖叫,祈父垂头紧紧抱着怀中的曼妙*,不敢看那个女人的眼睛。
祈唯一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一个平静的傍晚。萧鹤祈夏他们正在吃晚饭,他一来就叫人把祈父绑了起来,然后泰然自若地拿过萧鹤的饭碗开吃。
“那是我的,你要是真想吃,可以自己去盛。”萧鹤看着祈唯一吃他的饭时傻傻开口。祈夏看着这两人若有所思。
“我就想吃你的,不行吗?”祈唯一悠哉地开口了。
萧鹤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咦~真恶心。”
祈唯一闻言,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闪烁了一下,夹了一大筷子肥肉就往萧鹤嘴里塞,语气温柔:“宝贝,张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萧鹤不知道祈唯一对他做了什么,每天都有人往他身体里注射药剂,害得他一点丧尸的力量都没有了。就像个普通人。是啊,就是个普通人。萧鹤闭着眼,压抑着心里的仇恨,面无表情地吞下了那些肥肉。
祈唯一目光闪了闪,然后拿了个勺子把饭桌上的肥肉全部塞进了萧鹤的嘴里。萧鹤没忍住,恶心得最后全部吐地上了,狼狈不已。
祈唯一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眼里的笑意却是一点都不剩了,“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
“你这个疯子。”萧鹤愤怒地抬高了自己的嗓音。祈唯一闻言却是哈哈大笑。
【系统高兴道:哎呀呀,祈夏对你的好感度增加了呢,现在是65%了。不过祈唯一对你的好感度却满了……大哥,你怎么回事啊?你要攻略的是祈夏不是祈唯一啊。】
萧鹤对系统冷冷开口:我当然知道。
萧鹤抬头,看向祈夏,从刚才开始,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用餐。这样的他,这样的他,真是让人有点喜欢不起来呢。
祈唯一注意到萧鹤在看祈夏,眼里闪过一丝恶意。他揪起萧鹤的衣领,嘴角一勾,得意极了,“鹤鹤,我表演个魔术给你看好吗?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不想看。”萧鹤现在心里十分不好受,默默转头不应声。
祈唯一无奈地耸肩:“随便,我也只是通知你。”接着他拍了拍手,祈父就被几个人五花大绑地推了出来。
祈唯一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想不想看太监是怎么制成的,我可是翻了好多书,才琢磨出来的哦。”
萧鹤无语了,这厮绝逼不正常。正常人怎么会研究这个啊。
祈唯一随手捞过饭桌上的一把水果刀,走近了祈父,漫不经心地晃悠着手中的刀。
祈父吓得汗流不止,哆哆嗦嗦地说:“唯一,唯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爸爸。唯一,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钱还是军队什么的,爸爸都不要了,你放过爸爸吧。”
白莲莲看见祈唯一也吓得抖得不行,缩在客厅门口动也不敢动了。
祈唯一看向白莲莲,似乎在怀念着什么,随后他一边用刀描摹着祈父的眼睛,一边柔声低语。
“爸爸,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女人,你每次和她吵了架后都要打我一顿呢。我妈妈是个小三这一点我不反驳,她最后也得到报应了,被你送给了手下玩弄致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你就把我送到女支院呢?”
祈父被祈唯一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不停地苦苦哀求:“唯一啊,都是她的错,她逼我那么做的,我不想的,唯一,你原谅我。你原谅爸爸好不好,爸爸错了,真的错了。”祈父指着白莲莲,想要把祈唯一的仇恨转到他身上。
祈唯一歪着头,吹了声口哨,面无表情道:“晚了。”
“不晚,不晚。你不逃出来了吗?你不没有事吗?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能原谅爸爸啊。”祈父痛苦地求饶,因为祈唯一居然开始一刀一刀地往他身上戳了。
祈唯一扬了扬眉,笑意深沉:“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啊,笨蛋。”他的右手迅速往下一落,等祈父回过神时,他的那个宝贝已经被祈唯一快准狠地割/掉了一半了。
“啊。”祈父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嚎。
“很有趣。所以我会慢慢割~”祈唯一扯了扯嘴角,右手握着刀向下又是一落,鲜血飞溅。
☆、第28章 末世轮椅美男(完)
“接下来就是你了。 ”祈唯一从奄奄一息的祈父身上拔出刀,站起身朝祈夏走来。
祈夏抬眼,琥珀色的眸子里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
萧鹤挡到了祈夏面前,祈夏的眼眸微微一缩,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祈唯一冷眼看着萧鹤,仿佛只要他开口,下一秒他就捅死他。
萧鹤陪笑道:“有话好好说啊,亲兄弟呢。”
祈唯一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好吧,他这话说的确实没什么技术含量,祈父都被他那样虐了。
祈唯一要攻击祈夏,可是萧鹤却百般阻挠他。祈唯一忍无可忍,“别挡着,滚啊。”
萧鹤也知道自己挺讨人嫌的。可是总不能看着祈夏被杀吧。而且祈夏还坐在轮椅上呢,就这么束手就擒也未免太可怜了。就在萧鹤阻拦祈唯一时,祈唯一突然面色一变,倒了下去。而他身后的祈夏却站了起来。
下一瞬,萧鹤就感到一把尖尖的物体抵在了他的腰间。
“别动,否则会发生什么,我可不知道。”祈夏在他耳边低语,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地上的祈唯一。
萧鹤整个人都懵逼了:“你能站起来?什么时候?”
祈夏迟疑了许久,最后才开口:“貌似觉醒了异能的时候,就能站起来了吧。”
“那你还……”
“……我很抱歉。”祈夏低声道,然后握着的尖刀在萧鹤的脊椎处贴得更紧。
祈唯一受了祈夏的精神攻击,但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很快就醒了来,萧鹤推测这一定是与他吸收的那些灵泉有关。虽然祈唯一只晕了几分钟,但形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落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聚集了大量的军队,其中甚至还有几个记者。萧鹤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祈夏一手拿刀,另一手开枪射击了祈唯一的四肢、心脏,萧鹤才看出这是他的手笔。
他居然瞒他,而且瞒得那么深。两人同吃同住那么多天,他都没有看到过他与除他之外的任何人接触过,也没有察觉他的任何不对劲的举动。也对,他连脚好了都没有告诉他过,又怎么会告诉他这些。可是有必要瞒着他吗?无论如何,他都是会站在他这边的。
祈夏“砰砰砰”得连开几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祈唯一身上一下子破了好几个洞,鲜血横流。祈夏扔了还在冒烟的枪,指着僵硬地站起来的祈唯一,对那些人只说了一句话:“他是丧尸。”
祈夏赢了。只要祈唯一是丧尸,别说继承祈父的财产了,就连人类社会都没有办法继续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