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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抓到
a市的建设厅在一座广场的对面,整个建筑都是咖啡色的,楼前有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当然大门也少不了人民军队的守卫,其外在形象无不彰显着国家的权利。
薛进起了个大早,先去锻炼身体,而后在外面买了早饭和儿子一同吃完后,将他送到了学校。
看了看表才7点10分,有充足的时间上班,所以他开着自己的吉普,不,现在是奥迪,志得意满的行驶在大道上。
薛进升官了,原本的吉普留在了原单位,现在的级别也换了与其身份对等的座驾──奥迪a6,1.8t,司机还是原来那位,尽管拿着工资,但薛进已经鲜少用他开车了,这样司机也落个清闲,只有在特定时候,才为薛进服务。
早上7点40分,薛进到了建设厅门口,两旁的卫兵看着他挡风玻璃前放的直属机关的通行证,规矩的敬了个军礼,就放行了。
薛进在停车场找个空位,将车停好,刚一下车便看到正厅长梁某的车,开了过来,薛进避不开,因为那位将车拐到了他旁边。
薛进等着他下了车,面带微笑的打招呼:“梁厅长,早啊。”
“早。”梁某看他一眼,生硬的点了点头。
薛进微怔,有些不明所以:前几天岳父请厅长吃饭,在席间他们相谈甚欢,怎么今天见面就象换一个人似的?
梁某在前面走,薛进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看着他的背影发起呆。
这位厅长今天五十八,再有两个年头就该退休了,听岳父说,梁某的工作能力不错,但人自我了一点,看来没错。
薛进不觉莞尔,心想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人人都带着面具,看来建设厅这个地方不太好混,藏龙卧虎呀。
薛进自嘲的弯起嘴角:他知道官场的黑暗,其实不禁老百姓讨厌裙带关系,官员们也对其又爱又恨,听说这个厅长的小舅子杨某,也垂涎副厅长这个位置,末了被他挤掉了,想来二人对他的意见还不小。
薛进抽完这根烟,抬手看了看腕表,而后迈开大步走向了办公楼。
整个上午,薛进都在秘书的协助下,熟悉手头上的工作,由于他很聪明,也在机会单位干过,所以很快适应了。
午休时,到了餐厅一看,伙食还不错,美美的吃上一顿,薛进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可刚进办公室不久,秘书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薛厅长,刚刚接到通知13点在3号会议室开会。”秘书是个小伙子,说话时神情有些紧张。
薛进一愣,13点吗?现在都过了五分钟。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薛进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很不高兴。
“这是会议材料,对不起厅长。”说着秘书递上来一个文件夹。
薛进站起身点了点头,正当秘书要走时,他冷不丁的说道:“小刘,以后不要叫我薛厅长,我还是个副的,这个字一定要加上,以免别人误会。”
秘书心里一阵唏嘘,但仍点头应是,薛进见小伙子人还不错,挺本分的,就朝他笑了笑。
薛进到了3号会议室的门外,挺直了腰摆,轻轻的敲了门,而后浑身带着一股威严,阔步迈了进去。
会议室内本来发言的人没了声音,正厅长坐在主位上,不冷不热的瞄了他一眼,而他左手边坐了个40岁左右的男人,看他的目光有些许不屑。
“对不起,我来晚了。”薛进淡淡的笑,看着厅长右手边的位子空着,便坐了过去。
“薛厅长,大家今天早上都见过了。”梁某开了腔后,脸色很不好:“第一次开会就迟到了,这多少有些散漫,希望你以后要注意。”
正厅长的话是针对薛进的,其余所有人都直盯着他看,而梁某左手边的那个人,更是有些幸灾乐祸。
薛进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梁某的小舅子。
看来,今天这出戏,他们二人是早有准备,而自己完全是受害者:秘书的慌张,还有两人的微微得意,都预示着这是一场yin谋。
大概开会只有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并且是有意晚些通知自己。
薛进站起了身,小幅度的弯下腰,没做任何解释,因为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义,也许还会惹来嘲讽,所以薛进再次道了歉,态度很诚恳。
梁某也没再说什么,会议正常进行,可没过一会,厅长就想听听薛进的意见:“小薛,大家都说了很多,你作为副厅长也谈谈自己的看法吧。”
这次开会的主题是中小学校舍加固──由于中国最近几年地震频繁,死了不少人,所以中央对地方的楼宇建设,很重视。
而多次地震的经验表明:学校的房子往往是最垃圾,质量最差,经不起地震的考验,所以中央领导批示,要重点督办这方面的事宜。
薛进原本的职位是监狱所长,梁某以为他对建筑行业一窍不通,就因为这点他才有气:没错建设厅副厅长的位置是肥差,但你也要看看你是不是这块料呀,你嘛事都不懂,来我这个部门干什么?
明明不是这个坑里的萝卜,偏要占地儿!
所以梁某想给薛进小鞋穿,最好能把他挤走,而后他小舅子就能上位,那么整个建设厅大都是他的内部人儿了,这样办事更方便。
薛进知道他的意图,笑着很谦虚道:“组织上派我来建设厅工作,一方面是对我的信任和肯定,另一面是再给我一个学习提升的机会,咱们厅的梁厅长有水平,有魄力,在他的带领下,大家方方面面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人常说姜还是老的辣,所以我还有许多东西要向梁厅长学习……”
薛进给他带了一堆高帽儿,梁某的面子上很有光,所以脸色也温和下来,待薛进说完话,还微微点了点头。
但一旁的杨某赶快给他使了个眼色,梁某才没被薛进的一阵热风吹晕,重新端起了架子:“小薛,不必说这么多客套的话,为人民服务是你我的指责,先谈谈你的意见吧。”
大家都静静的等着薛进出丑,心想他一个外行人,今天肯定栽了。
薛进见自己不拿出点东西来,恐怕真要被人看扁,所以他不卑不亢道:“好,既然老领带这么说了,我就谈几句……”
薛进刚才注意听了大家的发言,同时将手里的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再加上他有建筑方面的知识做后盾,所以谈起加固这块的东西,并不吃力。
什么叫加固?就是建筑的楼房,出现了结构或者布局上的问题,需要专业人士重新矫正,例如:加根大梁,增强房屋的稳定性。
而薛进从事的建筑装潢,跟这个行业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房屋内部活儿,有时候也涉及建筑结构方面的问题,所以薛进先从房屋的结构入手,开始侃侃而谈……
十分钟的时间,大家听的目瞪口呆:别看建设厅的官儿,挂名是这个大学那个大学建筑系毕业的,实际上没多少实践经验,有的只是枯燥的理论,一拓展讨论开来,就变的有些苍白,所以他们对薛进的见多识广,都很叹服和惊讶。
“好,我就说这些吧,谢谢。”薛进谈完话,不紧不慢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梁某和杨某面面相觑,好似受了刺激,但两人毕竟是官场的老油条,马上调整过来,梁某对薛进的看法有了些许的改观,没有那么深的敌意了,还送了几句由衷的赞扬:“薛厅长,虽然今天才来,但看出来是个人才,过渡的很好,希望以后能有更不俗的表现……”
会议结束后,梁某提议晚上给薛进开个欢迎会,这让薛进很是受宠若惊,但也放下心头,明白自己在建设厅真真儿站住了脚。
薛进工作上顺利,回家后就搬回到了主卧,但白思思却没了往日的殷勤和热情,回复到以前的忙碌状态。
薛进有些不明白她转变为什么这么大,一会风,一会雨,但也没太在意,心想这女人就是善变。
这一天他下班回家,给儿子做了晚饭,便出门了。
白思思20点进的家门,也没看到薛进,她推门进了儿子的房间,看到小家伙在做作业。
“宝贝,爸爸没回来?”白思思凑到儿子身旁,看到他一笔一划在本子上写字。
“回来给我做了晚饭又出去了。”小家伙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白思思转了转眼珠,没说什么,而后准备回房间休息:下午她跟情人做爱,很疯狂,一连三次,所以现在有点累了,早早回来休息。
薛进回床上睡,但还是照例晚归,虽然不至于太晚,但女人心中明白他在外面肯定去寻花问柳了。
经过客厅时,白思思想倒杯水喝,却不经意的看到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女人心下一动,连忙拿了起来。
手机是薛进的,想来是走时忘记带上了。
白思思按亮了屏幕,发现键盘是锁着的,而且上面显示有两个未接来见,她很想看看男人手机里是否有什么秘密,所以尝试着输入了几次密码,但都没结果,最后,只得叹了口气,十分沮丧的把手机放回原位。
这几天,她心情越发的糟糕,所以疯玩了几天,回来看到薛进也一副冷漠的表情,如今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自己如此堕落不甘,也不是办法,即使玩乐也无法尽兴,时不时的会想到薛进和那个小妖精。
白思思决定是该行动的时候了,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她的一个姐妹姓陶曾经找过侦探社,调查丈夫的情况,那时自己还曾笑话她──姐妹的丈夫没多少钱,而且人长的也不帅,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会跟他婚外情,姐妹那么紧张他干嘛?
可现如今这事儿自己遇到了,说不在乎是假的,就如同一根刺哽在咽喉,吞不进吐不出,真真儿要活活憋死,所以白思思决定抓奸。
跟姐妹在电话里约定明天中午见面吃饭谈,白思思挂断了电话,她满腹心事的躺在床上,连洗澡的心思都没有,她在担心,事实成真的那天,她会怎么样?肯定要抓狂,但绝对不想离婚。
可以后跟薛进又当如何相处呢?白思思理不出头绪来,但她觉得现在已经这步田地了,肯定也不会糟糕到哪去!
22点薛进回家了,他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很快入睡,白思思此时却分外清醒,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久久无法合眼,直到夜很深,才迷迷糊糊睡着,但这又是一个不和谐的夜晚,同床异梦再所难免。
第二天中午,白思思同姐妹陶吃过午饭,去了侦探社,将薛进的基本情况说了下,而后交了钱,回去等消息。
待晚上五点快下班时,白思思给薛进打了个电话,问他晚上几点回去,得到的是不确定──因为男人晚上有应酬。
白思思强压下火气,心中冷笑:应酬吗?陪谁应酬?去泡小骚娘们了吧!
她跟店里交代了一下,直接打车去找姐妹陶逛大商场,买了一堆漂亮衣服,而后又约好晚上去泡吧。
白思思将自己打扮的漂亮妩媚,两人在静吧中坐了好一会,有几个男人相继过来搭讪,都被她拒绝,白思思心里很乱,直觉薛进此刻在外面瞎搞,所以她喝了几杯酒,便打车送姐妹陶回家了。
然后自己坐车往回走,在路上给薛进打了手机,好半天那边才有回应。
白思思问他在哪?薛进的回答很官方,在喝茶。白思思又问那个茶社?薛进说的地名很远。
白思思放下电话后,就想过去,但看看表,似乎太晚了,自己过去有些不太安全,末了还是放弃。
这时,司机师傅的车拐进了一个胡同,白思思有些不明所以:“师傅怎么走这儿?”
司机开的很慢,回了她一句:“小姐,你没看到主路在修道吗?”
白思思只管琢磨自己那点事儿,还真没注意路况,她扭头看向车窗外,越看越觉得有点熟悉。
当看到月亮小门时,顿时想起来:这儿她早前住过,好像还有一套房子闲置在此。
不经意间,她看到了一辆车,很漂亮的黑色奥迪,本来这也没什么,但要错过时,猛的想起薛进现在也开的这款车,所以回过头去多看了两眼,不看还好,正在此时,她被突然出现的一个人惊呆了。
她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没错是自己的丈夫──薛进。
一时间,白思思即激动兴奋又觉得很气愤,居然能在这遇到他,刚刚男人还说在某茶社,谎言立刻被戳破了。
白思思头脑一热,大喊道:“师傅,停车。”而后扔了五十元,给他:“不用找了。”
女人快速下了出租车,几步小跑就来到了奥迪车旁,她打开一侧的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由于白思思是从车后面上来的,薛进正在点烟没注意,冷不丁的看到身边的人,着实吓了一跳。
他呆呆的看着白思思,打火机的蓝色火苗在两人之间闪耀:一切都太诡异了。
白思思表情带了几分轻蔑和得意,还有几分受骗的耻辱,她冷冷的睨着薛进,好像在说:终于被我抓到了。
67 洗浴包房h [慎]
薛进的第一反应是白思思跟踪他。
车内的氛围有些紧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谁也不想先开口,但周围的气场中已经弥漫着硝烟。
薛进首先收回了视线,有什么问题也不能在这解决,他发动引擎,奥迪车慢慢滑动,很快拐出了胡同,驶入了主流车道。
白思思见他专注的开车,丝毫也没有开口的意思,终究有些憋不住了。
“你不说你在茶馆吗?怎么突然在这儿出现了?你会飞?还是你的车会飞?”白思思开口的语气十分不好。
她觉得薛进该说点什么,起码主动交待,能争取她的谅解,可他没有!
薛进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有了一些猜测,需要去证实。
“思思,你怎么也会到那儿去?难道是会情人?”
白思思一听他的问话,心里的火更大了,男人自己的问题还没交待清楚,反而要来诬陷她,白思思娥眉紧蹙,大声道:“你放屁,我是路过。”
薛进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遇事的沉稳:如果女人真的是跟踪自己,那么她该在门口堵自己才是,而不是在车旁。
“注意你的用词。”薛进看也没看她,冷冷的扔了一句话给她。
白思思被他唬的一愣,随即更是怒火中烧,大放厥词道:“注意什么?你骗我骗的还不够吗?你说说你是不是在那儿会情人?”
薛进拧着眉,也不言语,只是开车。
“怎么?被我说中了?”白思思气的要死,心抽搐着,眼圈也红红的。
红灯亮起,薛进正好刹住车,转头对女人道:“你是不是太闲了,我的事儿你少管。”
一句话勾起了白思思铺天盖地的怒气,她想也没想伸手就给了薛进一巴掌,打的薛进一愣,再下一耳光落下时,薛进想也没想捏住了白思思的手腕。
“你他妈闹够了没有!”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手上力道缓慢的加重,看着女人的脸色逐渐转白。
“啊……放手……薛进……放手……”白思思疼的肝胆俱裂,用另一只手用力去掰薛进的大掌。
薛进见她痛苦万分,眼泪都流了出来,才放过她。
白思思的手腕处青了一块,她抖着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进,恨不能上去一口咬死他,此刻她心灰意冷,真没想到他会下狠手。
薛进将车停在了路边,点了一根烟,歪着脑袋看向街道旁的景物。
“薛进,你他妈打我,又打我。”白思思说着很是委屈,眼泪成双成对从脸颊滑落,上次因为自己出轨,他才动手,这次呢?明明是他惹起的事端。
薛进烦躁的将只吸了几口的烟弹飞,回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她:“你自找的,跟我动手?你也不看看你那小样儿。”
白思思为之气结,他打她还有礼了?就算是自己出手在先,他也不用那么狠劲的对付她吧?
“薛进,今天的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你这么晚从那儿出来,到底去干什么了?”白思思目露凶光,就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豺狼。
她现在头脑发热,手腕很疼,一门心思想要个结果。
薛进轻蔑的冷笑一声:“我去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溜达。”
白思思眯了眯眼,又要发作,薛进看她的模样,冷着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那样子有些嚣张,大有你能耐我何的意思!
女人并未看清他是从哪幢楼里出来的,所以现在也无法推翻他的话,但白思思万分肯定,他肯定到那儿去会情人了。
越想越不甘,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又看到薛进完全不知悔改的嘴脸,白思思有些沉不住气,脸色一变,带了几分嘲讽:“你别得意薛进,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男人心下一惊,生出不好的预感,薛进扬眉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白思思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怎么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薛进知道这几天要谨慎些,他的疑心病重了,下班后想去看连羽,但前后左右张望一番,总感觉有人跟着他。
白思思的话的确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而薛进反复观察周围环境后,得出了让他非常恼火的结论:他真的被跟踪了。
薛进给连羽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能过去,一连几天后,马上就是周末,这个日子对连羽来说很重要:到xx农场探视哥哥。
星期五的晚上,薛进照样没匀出时间来:因为他的车后跟了一辆可疑的面包车,由于市内车多,行驶速度慢,所以一时间很难甩掉,薛进只得给连羽打电话,告诉她今天又过不去了,然后规规矩矩的回家。
白思思对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高兴的是侦探社没什么发现,薛进准时回家,失望的是,明明知道这是假象,却无计可施。
白思思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薛进有了警觉,看来短时间内要有所收获很难。
第二天是周末,薛进答应连羽的事,该兑现了,他上午开车出去,在市里兜了几圈也没能把跟踪的人甩掉,最后很无奈的约了丁步出来喝茶。
连羽在家等了又等,眼看到中午,也不见薛进的影子,她有些着急,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催催,在时钟走到下午一点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电话打过来时,薛进已经回到家,在儿子屋里帮他辅导功课,铃声打断了薛进的数学习题讲解。
当看到来电所显示的号码,薛进下意识看了眼儿子。
“爸爸出去接个电话,你先把我刚讲过的题再看看。”说着他便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又觉得不妥,进主卧后才按了接听键。
“喂,小羽,我在家。”薛进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屋内的一角。
“……”连羽一听他还没准备出发,不觉有些焦急:“在家?都几点了,我们今天还去吗?”
“对不起,今天去不了了,改天吧,好吗?”薛进不得不爽约。
“为什么?你明明答应的,怎么又不算数了?你这个骗子。”连羽好似受到很大的打击,电话里就开始抽咽起来。
薛进本来心烦,被她一哭,弄的更是没了耐心:“我确实有事,我说出的话,肯定给你办,过段时间去也不晚。”
连羽哪里听的进去,只觉得都是托词,叭的一声将电话挂了。
薛进听到那头都是忙音,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明白小女孩的心情,但眼下他确实脱不开身,而又不想跟她解释太多。
薛进将手机往床上一甩,直直的仰躺过去:他有些累,白思思的吵闹,连羽的不理解,纷扰的问题都摆在他面前。
十一月,很快到了,薛进平静的过了两个星期,终于有些忍不住:他想连羽,他要见她。
于是这一天,他给小女孩打了电话,约她到神水宫见面。
连羽这半个月过的也十分不顺心,她见不到哥哥,叔叔也不着面,他那边肯定有事儿,这是小女孩的感觉,但她试探着询问薛进,又得不到明确的回答,一时间连羽也有些紧张。
接到电话后,连羽从钱包里拿了些零花钱出来,打车直奔目的地。
进入大厅,服务小姐给她拿了号码牌,然后便将她带到洗浴区:地方很大,几十个喷头下面都站着赤裸的女人。
连羽有些害羞,但仍脱掉衣服冲了个澡,换上浴服乘坐电梯到了楼上的包房。
薛进今天跟几个同事一起过来消遣,上楼时没有陌生人尾随,他们定的房间本来是挨着的,但稍后薛进悄悄换了楼层和房间。
为的就是方便和连羽见面,当听到敲门声时,薛进心跳的很快,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趿着拖鞋来到门前。
“先生,这个女孩找您。”服务生带着连羽过来的。
“好,谢谢。”薛进让连羽进来后,回手将门反锁,接着还没等女孩走到床边,一下将她从身后抱起。
连羽被他吓了一跳,嚷嚷着要他放下自己。
薛进说了声好,接着将她甩在大床上,直接扑将上去。
“好重,重死了。”连羽被他压去了半条命,说话的声儿都变了。
“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薛进也发觉自己莽撞,带着她翻了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连羽气喘吁吁拿美目瞪他,心想这真是个野人,禽兽,色的要命。
刚刚在心里骂完,薛进开始心急的脱小女孩的浴服,连羽这下子可有点急了:“你,你别这样,我有话跟你说。”
薛进手上的动作未停:“说……”
连羽很是生气,拿小手按住他的魔爪,尖声批评道:“你这样,我怎么说。”
薛进把她的小手拽开,已经开始扒她下半身了:“你说,我在听,呵呵。”
连羽本想了解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无奈,薛进不想跟她好好沟通,三两下,将她拨了个精光。
“……”连羽毫无招架之力:“你别,别这样,嗯啊……”
连羽感觉xiong口一热,粉红的奶头接触到温热的口腔,被男人一吸一舔,登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宝贝,老公想你,好想你,都半个月了。”薛进是数个手指头过日子,半个月他没性生活很惨。
薛进玩着小女孩的ru房,同时解开自己的浴袍,下半身的热度烫的连羽浑身一颤:叔叔的yin毛好多,那东西又粗又硬。
连羽俏脸一红,手脚越发的无力,大肉柱不住的在自己腿上磨蹭,皮肤上激起一片小疙瘩。
“叔叔,轻点,轻点。”连羽被薛进吸的又痛又麻。
薛进松开小女孩的奶头,看着它被自己吃的又红又硬,登时欲火更旺,他将小女孩的身体往下拖去,迫使她的双腿分跨在他腰际。
红褐色的大gui头,外面被包皮覆盖,只露出小半,当它接触到小女孩花穴入口时,狠命的想要钻进去。
“啊……嗯啊……”连羽咬着唇瓣,哼唧着感受着性器相接,所带来的奇妙感觉,小腹热热的,yin道分泌出一些yín水。
薛进好似受到鼓励,挺动腰身,在小女孩肉缝中的凹处,全力一顶,随着大gui头的探入,其上的包皮跟着向后退去。
连羽蹙着眉尖,感受着异常的入侵,本能的将gui头夹紧。
“噢……”薛进发出浑厚的低吼,gui头处传来一股酥麻,半个月没做爱的巨物很是敏感,此刻真真儿要射了。
薛进屏住呼吸,掐住小女孩的腰眼,俯就着自己的动作,猛力的下压,扎扎实实的将自己的大家伙捅进了连羽体内。
“呃哦……不要……呃……”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小女孩险些背过气去:下身很不舒服,那么大的东西塞的她好涨好疼。
薛进哪管她怎么样,还没等小女孩适应,便开始颠动腰身,回来抽插。
连羽嘴里连连求饶,自己坐在男人的大**巴上,每次的cāo弄,都象要将自己刺穿般有力而缠绵。
“叔叔,叔叔……嗯啊……”连羽刚开始是趴在薛进的身上,后来就被男人摆弄成上半身直立的姿势,这样薛进插的更深,每次gui头都能重重的击打到自宫的尽头。
薛进双腿上的肌肉纠结的抖动着,他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用心的去感受连羽湿窄xiāo穴带给他的刺激。
随着肉体摩擦次数的增加,两人性器间的aì液越来越稠,薛进承载的快感越发的积多,终于在一次遽然的戳刺后,薛进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出。
薛进憋了太久,身体很敏感,所以第一次坚持很长时间,连羽也没到高氵朝,但小女孩已经很累了,姿势累人,叔叔的大家伙下面的小嘴吃的也很辛苦。
本以为稍稍解脱,可薛进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并没有疲软下来,就那么硬着停留在她yin道里,连羽心里有些慌,试着想要将它弄出来,可薛进不让她动。
两个人保持着交媾的姿势静静呆了片刻,薛进那套大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连羽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交合处传来的响亮撞击声,羞臊的脸颊微红……
68 曝露
一个小时后,薛进腰际扎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看着连羽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已经睡着了,薛进欲望得到满足后,心情很好,正当他想再上床抱抱女孩时,手机响了。
“喂!”薛进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那边传来同事的声音:他们都开了包房各忙各的,小姐都是按钟点收费,想来哥几个都爽完了。
“嗯,我知道,马上下去。”薛进放下电话,看见连羽睁开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看。
“累了!”薛进爬上床,在女孩身边盘膝而坐。
连羽浑身酸软,要不是被薛进的电话吵醒,恐怕已经睡着了。
“嗯,你要走了吗?”连羽也坐起来,她见对方点点头,踌躇着开了口:“你这些日子都忙什么呢?”
薛进拉过她的小手,知道她内心的不安,轻声道:“家里出了点事儿,我现在也着急,但没办法,对不起,冷落了你。”
连羽抿了抿小嘴,薛进既然已经跟自己道歉,她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他不说,自己再问也没什么意义。
“小羽,坚持几天好吗?叔叔最近太忙了,但你哥哥的事儿,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你失望的。”薛进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小女孩。
连羽无奈的点了点头:一切主动权都在薛进手里,她只能顺其自然。
“真乖,老公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薛进嘴角堆起笑意,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钱夹。
薛进皮夹里的卡很多,现金只有几千,他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数了20张出来。
“零花钱不多了吧,先给你拿两千,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愿意做饭就到外面吃,晚上不要出去溜达,不安全。”薛进将钱递给小女孩。
连羽无精打采的接了过去,轻轻应了一声,而后抬头看着薛进,似乎有话要说,但又觉得不太适宜:她终究惦记着哥哥,想问问到底什么时候薛进才能将答应自己的事儿落实。
薛进明白她的想法,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起身下了床:“小羽,你的手牌多少号?”
连羽伸出手来给他看了看,薛进记下了:“我把你的单一起买了,三楼大厅有自助,你洗完澡下去吃点东西吧。”
“嗯,我知道了,我等会下去。”
听到她的话,薛进低头凑近她的小脸,轻轻亲了一下:“好了宝贝,别不高兴,吃完东西,早点打车回去,到家后给我发个短信。”
薛进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时,同事们都坐在沙发闲聊。
“对不起,晚了点,今天我买单。”薛进笑着跟他们招呼着,但大家都假意推辞了一番,末了,还是薛进到前台结账。
几个人从神水宫出来,哥几个看着薛进的目光都很暧昧,其中一人道:“你小子身体真好,弄了这么久才下来,害大家好等。”
薛进但笑不语,其他两人也跟着起哄:“他们这的小姐活这么好吗?几号?改天我也试试看!”
薛进这下不得不解释了,他一脸正色道:“你们真逗,我是按摩,可没享受什么特殊服务。”
哥几个一听他这么说,面面相觑,而后脸上带了坏坏的笑:“你不诚实……,光按摩有什么劲?我们才不信。”
薛进完全没办法,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连忙转移话题:“先别说我了,这么晚了,你们都饿了吧,今天这个东家我做到底,请你们去吃海鲜补补怎么样?”
同事们一听他请客,也不含糊,连连道谢,几个人分别上了两辆车,相继开出了停车场扬长而去。
到了饭店,几个人推杯换盏,薛进面上跟大家聊的很投入,实际上暗暗挂念着连羽:他有些后悔,不该放她自己在那儿。
吃饭期间,偶有短信进来,他便借故上厕所去看,可每每都很失望,不是移动的骚扰短信,就是办证卖房投资股票的垃圾短信,末了薛进实在放心不下,主动给小女孩拨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好多下,最后那边也无人应答,薛进心头一紧,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九点,小东西按理说应该从洗浴出来了,不接电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薛进心头起火,给大家道了歉,谎称儿子发烧,结帐后便走了。
连羽洗完澡,便到三楼去吃晚饭,洗浴的人很多,都穿着浴服在大型餐厅里穿梭,每个人手里拿着盘子,里面的食物很丰盛。
连羽将手牌递给服务员做了登记,然后进入餐厅用餐,先找了个桌子,而后到取食区:菜色很多,粥品也不少,连羽几乎有些应接不暇。
一顿饭吃的心满意足,下楼到第二层时,被墙上的海报吸引:演绎大厅的节目预告。
身旁有几个人议论道:“今天的节目还不错,请了xx特技大师,听说很有名,我们看看吧。”
其他人点头答应,看着他们走进一个入口,连羽站在那想着,也不要门票,自己不如也进去看看。
别看门不大,没什么特别,但里面的空间很开阔,中间的舞台灯光闪耀,有个主持人模样的人站在那报幕。
演绎大厅前排的座位要收费,太靠后的随意:不要饮料的,你干坐着欣赏也成。
连羽跟着前面的人坐在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视角有些偏,看不到人的正脸,但整个大厅,只有舞台处是强光,四周都是淡淡的幽亮,恐怕只有前两排,能将演员的模样看个大概,其余的人只能影影绰绰看清人的身形和动作。
主持人退场后,音乐响起,很快窜出来几个新疆小女孩:年龄都不大,但身子轻巧灵活,舞跳的煞是好看。
连羽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很快就被一个个精彩节目吸引住……
薛进一路上不停拨打小女孩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冷汗不知不觉从鬓角滚落,男人下意识的脚下狠踩油门,加大马力向前冲:速度表上的数字一直狂飙。
有惊无险,薛进开车到神水宫时,已经夜里十点半,他跨出车门,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此刻他也顾不得其他,一心只挂念着小女孩的安危,连身后鬼鬼祟祟的身影都没有留意。
薛进觉得连羽肯定没回家,要不然不会听不到电话铃声,所以他先返回神水宫来找,跟前台值班经理沟通过后,得到了一个答复:小女孩的手牌没退,这说明她人还在这里。
薛进暗松了一口气,连忙上楼去找,餐厅里肯定不会有,因为已经过了饭口,自助餐厅关闭了。
休息大厅呢?那是看电影的地方,到后半夜就变成安静的住宿场所,薛进找到了那儿的播音员,让她帮忙广播几次找人,但仍没收获。
薛进想了想,觉得连羽很可能在二楼的演绎大厅,他过去时,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心想这找起来还真不太容易。
薛进从边缘开始找起,很快便在角落里发现了连羽,走到小女孩的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连羽下意识的回过头来。
“叔叔!”小女孩先是一愣,而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薛进很生气,但由于光线太暗,所以连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跟我走。”薛进说着,拽住小女孩的胳膊,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演艺厅,到了光亮处薛进停了下来。
他yin沉着脸,看着连羽炯里跳跃着火苗。
“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叫你早点回去,现在都几点了?”薛进抬起腕表,给小女孩看了看时间:夜半23点多点。
连羽心下一惊,暗自吐了吐舌头,知道是自己不对。
“对不起,我看的太入迷了。”她小声的嘟囔一句。
“你明天是不是想旷课?你今天这么晚休息,明天能有精神上学吗?”薛进声音不大,但透着一股严厉。
“我,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回去可以吗?”连羽有些后悔自己的头脑发热,不就是节目吗?
薛进见她很诚恳的道歉,也不想多加责难,但心里还是生气:她不知道自己多担心她,都这么晚了,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好了,今天我就不说你什么了,但我不希望有下次。”薛进冷着脸出声警告,现在是非常时期,按理说自己不应该冒险送她回家,但时间太晚……
薛进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自己亲自送她回去。
“去换衣服,然后在大厅等我,快点。”薛进由于太过匆忙,也没换浴服,眼下还是那身休闲装,这让来往的人们难免侧目多看两眼。
连羽点了点头,转身下了楼梯,看着小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转角,薛进深舒了一口气,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不知道名的某一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一月中旬,天气转凉,秋风习习,吹的连羽浑身冰冷:薛进在开着车窗抽烟,这是他的习惯。
“冷了?!”薛进看见小女孩在发抖,赶忙把烟扔了,而后快速摇起车窗。
“你以后能不能听点话,这么晚,你看看大街上还有人吗?都回家睡觉去了。”薛进尽量放软自己的语气。
街道两旁是孤立的路灯,树叶被秋风吹卷着到处飘荡,四周的景物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出无尽的寂寥。
连羽想象着这样的夜晚,如果自己独自行走在街上,心底不禁生出寒意:“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连羽知道好赖:薛进在关心她,今天的事儿,的确是自己失了分寸。
薛进抿起嘴角,看着前方的路况,突然一只野猫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冲到了主道上,薛进本能的踩了刹车。
“啊……”连羽以为会撞上,尖叫着捂住了眼睛。
薛进动作快,车停的及时,野猫命大的逃过了一劫,薛进呼吸微微有些紊乱,他回过头来想要安慰连羽,突然发现一辆捷达从旁边的岔道上拐了过来。
薛进的眼睛很毒,他明显察觉出那车的速度缓减下来,第六感很快反应过来:捷达车有问题。
薛进知道今天可能是麻烦的开始,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逃避:有些事瞒的了一时,却瞒不住一世,他这样躲藏着做事,太过被动,太过狼狈。
什么事儿,薛进一旦想开,便开始没了顾忌,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思思即使真的知道了什么,又能怎样?
凡事需要证据,只要没在床上抓住现形,说什么都没用,再说如果白思思一直派人跟踪自己,那么他是不是永远也不能跟连羽正常见面?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自己想跟连羽自在的长处,那么白思思这边不说亲口应允,起码也要默认这层关系才行……
很多女人在不想家庭破碎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知道白思思够不够聪明,最主要的是,薛进手中还有一张王牌。
69 收获
中午十分,薛进抽空开车到了丁步公司,一进门便看到办公区里很热闹:几个人围着送盒饭的女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薛进觉得女孩有些眼熟,仔细一瞧原来是小云:四川石锅鱼店的服务员。
薛进扬起嘴角,心里有些明了,看来丁步这鱼饵投的恰到好处,起码将人引到了身边,每天都能看到。
程朝阳也在其中,他刚抬头,刚好跟薛进的目光对个正着,程朝阳原本温和的面孔瞬间yin沉下来,两个人有些距离,又太过匆忙,所以薛进只是点了点头,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
“小程,你怎么了?”小云手中拿着两个方便盒走了过来,恰巧看到他在发呆。
“哦,没什么。”程朝阳看着薛进进了丁步的办公室,才收回视线,见小云微笑的模样,面色才恢复正常:“谢谢。”
他看了看小云递上来的盒饭,伸手接了过来。
“谢什么,还跟我客气。”小云有些羞赧,在程朝阳打开盒饭时,忍不住道:“怎么样?喜欢吗?都是你爱吃的。”
程朝阳看着方便盒内的红烧肉,排骨豆角,愣了一下,他抬头看着小云:“这太丰盛了,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女孩抿嘴一笑,脸颊微微泛红,而后故作神秘道:“这是秘密,喜欢吗?”
程朝阳不知道说什么好,被如此可爱的女孩关心,也是种幸福,但很多人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此刻他忍不住想起了连羽,心里酸酸的。
“喜欢,谢谢。”他再次道了谢,声音有些闷,然后低下头开始吃午饭。
小云看着他吃的很快,胃口很好的样子,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喜欢就好,明天我还让厨师给你做。”
程朝阳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每天都这么吃,是不是太奢侈了,更何况如果让他哥哥知道了,也不太好。
“小云,你不用特别关照我,平常那些菜我就吃的很好了。”自从女孩固定给公司送餐,他午餐的菜色,便越来越丰盛。
“有吗?”小云故作俏皮的瞪了他一眼,娇嗔的嘟囔着:女孩脸皮薄,有些事儿当事人心里明白就好,不用说的太直白。
“有,当然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司的小王捧着盒饭凑了过来,他眼珠紧盯着程朝阳的伙食,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哇,都是肉菜,有没有搞错,同样的公司,为什么我的待遇这么差。”说着他还故意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餐盒表达不满。
“去,好好吃你自己的得了。”小云被他说的有些难为情,但看着小王的筷子直直夹向一块红烧肉,忍不住糗他。
女孩毕竟小,那点思春的小心思表现很明显。
小王嘴里叼着肉吃的有滋有味,一脸的满足,回过头来看向小云调侃道:“我说妹妹呀,我和朝阳年龄差不了几岁,你怎么就没看上我呢,我哪里不如他?”
小王心里有些不平衡,心想美食美人他一样都没沾到边。
“说什么呢?”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呵斥他,而后面面相觑的对看了一眼,不吱声了,那层窗户纸被外人捅破,他们都有些尴尬。
小王嘴里嚼着肉,看看女方一脸娇羞, 男方则有些不高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好,末了抹了抹嘴上的油,灰溜溜的走了。
如果说郎有情妹有意,一切都水到渠成,但眼下显然程朝阳有些别的想法,这儿的浑水,他还是少搅和为妙。
薛进关上房门,拉过一旁的旋转椅,舒服的坐在上面:丁步见他连招呼也不打,眼睛紧紧盯着办公室里唯一的窗户。
“看什么呢?”薛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片刻便发现了有趣的事儿,随即弯起了嘴角。
“小云这丫头不错,看来你的员工都很喜欢她。”薛进翘起二郎腿,透过玻璃看到小云和程朝阳有说有笑,谈的很开心。
丁步心情不好,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视线又挪了回去。
“呵呵!”薛进笑出声来,看着丁步眼红嫉妒的样子,煞是得趣。
“嗳,我说老丁,我那次跟你说的事,你放在心上没?”薛进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两根香烟,顺手递给丁步一根。
“什么事?我不抽。”丁步摆了摆手,此时才正眼看他。
“就是给程朝阳找个对象的事,我跟你说好长时间了。”薛进给自己把火点上,吸了一口,吐出两个烟圈。
“cāo,你干什么来了?是不是挤兑我来了?”丁步有些不快: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看上的小云,很明显对姓程的有意思。
薛进嘿嘿一笑,单肘支撑在椅子扶手上:“也不是,我就是随便一问,如果实在没合适的就算了。”
丁步给他一记卫生眼:“你到底有事没事?”
“别生气,多大点事儿,女人不好找吗?比小云漂亮的多得是,哪天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保准又乖又可爱。”薛进边说边把自己认识的女人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当然都是他没染指的,让哥们穿自己的旧衣服,有些不讲究。
他的话半真半假,丁步也没放在心上,倒是弄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真是来消遣自己的?
丁步此刻的心xiong有些狭隘,但谁碰到堵心的事儿,都难免有些不爽。
“哥们,我这算不算引狼入室。”丁步盯着办公区的两人,恨不能冲过去将他们分开。
“哈哈,你还没得手呢,真把小云当你自己的东西了?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薛进笑着喷出一口烟雾。
丁步听他这么说,想想也是,但男人都犯贱,越是得不到越在意。
薛进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又瞄了一眼放在办公桌上半点未动的盒饭:“好了,老丁,别不开心,我请你到外面吃饭。”
丁步也饿了,更不想留在这儿看人家‘成双成对’,所以很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开车到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点了两份牛排套餐,便开始坐在椅子上喝咖啡:这儿的气氛很好,菜色做的也不错,所以中午人很多。
“建筑公司要开业了,你这边得抓紧找些人手,否则的话会很辛苦。”耳边传来优雅的钢琴声,薛进也开始慢慢切入主题。
“嗯,我知道,周末去省人才看看。”丁步点了点头。
新公司注册资金五百万,办公场所很宽敞,在a市的高档地段,尽管租金很贵,但总的来说,室内的装饰还算不错,时尚而简约,给人很气派的感觉:有实力。
“你这边实在不行,就找个得力的总经理吧,多抽点时间放在新公司,毕竟那边刚刚起步,要cāo心的事儿多。”薛进大鱼和小虾分的很清楚;建筑业是大蛋糕,装潢只是其中的一小角。
“我也有这个想法,找家猎头公司帮忙物色一个怎么样?”丁步也知道如果真忙起来,恐怕自己吃不消。
“嗯,可以考虑。”薛进认为这个意见很有价值,如果手头上没有合适的人选,猎头公司不失为一个选择。
接下来两人又谈了些新公司运营方面的事,很复杂也很关键,其核心便是如何拉拢人脉,让那些实权的大官,为我所用。
薛进现在的位置很不错,但也不能面面俱到,有时候一个案子,通常需要各个方面的分工合作。
两人的谈话告一段落,餐桌上的菜已经上齐了。
薛进前襟掖了餐巾,右手握刀,左手拿叉,将瓷盘内的牛排,用刀切成小块,而后用叉子取食,小口咀嚼着。
“老丁,你有几套房子?”薛进很随意的问道。
“三套,哦,不四套。”丁步说完连忙改口:他有三套商品房住宅,还有最近老婆买了个门市。
“有空闲的吗?”
丁步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有,你想用吗?”
薛进点了点头:“我借用一段时间,我朋友的孩子要过来住。”
“是吗?行,但你得收拾下,那房子有段时间没住人了,脏的很。”丁步很爽快的答应了,没再问其他。
“我知道了,钥匙在你身上吗?”薛进似乎有些着急。
“……”丁步想了想,摇了头:“好像在我媳妇那,我明天拿给你行吗?”
薛进琢磨着,有些犹豫,他怕出事:现在白思思可能已经知道了连羽的存在,如果还让小女孩住自己的房子,恐怕有些说不清,再有未必安全──他怕白思思找上门去闹,连羽那么点的孩子,怎么应付的了!
“今天吧,我下班后到你家去取。”薛进觉得此事宜早不宜晚。
白思思在自己的美容美发店接到侦探社的电话,让她有时间的话,过去一趟,白思思想也没想,立刻打出租奔了过去。
进了办公室,一个男人从大班台后站了起来:“你好,白小姐,我姓李,是这儿的总经理助理。”
两个人礼节性的互相握手,白思思坐在男人对面的椅子上,此刻她很心急:“你好,请问你们打电话让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男人点了点头,从放在桌面上的一堆档案袋中找出一个,放在她面前:“您先别急,看看这个。”
白思思快速的接了过去,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些照片,在她翻开时,男人注意到她的神色越来越狂躁。
“白小姐,这是目前为止,我们所取得的唯一收获,不知道对您有用吗?”男人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因为毕竟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只是照片而已,他不敢肯定这是女人所要的:因为跟她老公在一起的小女孩,似乎太过稚嫩,这样的第三者?可能吗?
白思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抬起头来问道:“只有这些吗?”
“目前为止只有这些,如果您不满意的话,我们会继续跟踪下去……,您看您还有什么要求吗?”男人对她很客气,毕竟来的都是客户。
“如果我要确凿的证据,你们能弄到吗?”白思思的想法有些疯狂,她本来对老宋的话还侥幸的存有几分怀疑,现在看来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
但薛进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对一个发育不全的小女孩下手?白思思无论感情和理智上都无法接受──自己原本很模范的丈夫,转眼间就变成了豺狼。
别看平时对老宋的那些花花事儿不放在心上,当乐子听,但恋幺力情结出现在薛进身上,她的脑袋瞬间大了一倍。
“这个,只能看机缘了,犯法的事我们不做。”男人也知道自己的行当比较特殊敏感,但无论如何,私闯民宅抓拍证据的事儿,他们做不来──更何况,这很有难度,除非当事人在宾馆等公共场所寻欢,才有可能实地取证。
白思思一听他这么说,心凉了半截,难道自己就没办法治薛进了吗?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男人也很无奈,只能好言相劝:“白小姐,目前这些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大问题,您还是放宽心,好好跟您的丈夫沟通沟通,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白思思低垂着眼帘,十分沮丧,她呆呆的愣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小姐,您还需要我们继续服务吗?”男人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对这些女人也没有同情,话说的很官方。
白思思抬头,甚是虚弱的摆了摆手道:“不用了,谢谢。”
档案袋白思思带走了,晚上回家后,把它锁在自己的抽屉里,饭也没吃便上了床,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接着侧过身去茫然的看向窗外,但无论哪种姿势,她都无法平静下来。
末了,她终于坐起身,想再看看那些照片──那时太过紧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看了上面的几张。
她翻身下床,找出钥匙,从抽屉里取出档案袋,将照片一张张拿出来仔细看,却惊讶的发现,接近一百张的相片中,只有5张是薛进和那个小女孩一起时拍的,而且有两张的背景有些眼熟。
白思思蹙着眉心,绞尽脑汁的想辨别出照片中的场景是哪里,突然灵光一现,女人想了起来,她气的满脸通红:上次抓到薛进撒谎就是在这个小区。
白思思此刻才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她对小女孩的信息一无所知,而这本该是侦探社的服务范畴。
她连忙拿出名片给他们拨去了电话,很快得到了答复:档案袋里还有一页纸,那上面有她想知道的内容。
70 未果
薛进晚上拿到钥匙后,便将连羽约到了洗浴。
他进门时仔细观察了周围,似乎也什么可疑的人──这个时期,事态不甚明朗,还是谨慎些好,进了浴区冲了个澡,而后来到包房。
听到敲门声,薛进正在看电视,连忙起身给连羽开门。
小女孩穿着肥大的浴服走进来,径直坐在室内靠窗的椅子上,薛进很自然的走到椅子对面的床边坐下,一把拉过她的小手,眼睛紧紧盯着她看。
连羽被他露骨的眼神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但男人死死的握住,她挣了挣,见逃离不开,也就释然了。
“小羽,这几天有没有想我?”薛进开口的话,就让小女孩有些难堪,她虽然小,但懵懂中似有所感。
她轻轻点了点头:在没事的时候,她也会想到薛进,大都心神不宁,不明白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进很开心的勾起嘴角,棱角分明的俊脸,看上去越发的帅气。
“还没吃饭吧,我要点东西咱们在房间吃。”说着,薛进松开她的小手,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拨了个号码到餐厅。
连羽看着他在那边讲话,薛进回过头来问她:“想吃什么?”
小女孩想了想,点了一道素菜,薛进让她再点一道,连羽摇摇头,其他的让他做主,最后薛进又要了两个荤菜。
放下电话,薛进又回到床边坐下,再次拉住她的小手,这次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似乎有话要对她说。
连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满脸都是问话。
片刻,薛进还是没开口,只是拉着她爬上床,盖上被子一起看电视:“小羽,天气渐渐转凉,我抽空带你去商场,买些秋天穿的衣服。”
连羽安静的躺在他怀里,对电视节目不甚在意,将心思都放在男人这边,见到他这么说,扭过头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叔叔,你最近都不怎么开心吧?有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说,我很担心。”连羽有些受不了薛进的神秘。
她所说的担心,蕴含对男人的感情甚少,大都是出于本能的自私:有事儿发生,很可能还跟自己有关,而她却被蒙在鼓里……
女人本来就多疑,没什么安全感,所以不太能担事,往往将事情严重化,而连羽这个幺力小无依的女孩,此时对外界的一切都很敏感。
薛进听到她的话,心头一热,尽管有些明白她的心思,但仍觉得很开心,忍不住在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薛进心理现在也没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事情总会过去的。
连羽知道他在敷衍自己,但也没什么办法,只得重新扭过头去看电视。
不一会,门铃响起,服务员将餐车推进来,薛进看了看单子,签了名──等消费完毕,离开洗浴时,一起结账。
“先生,祝您用餐愉快,还有什么需要吗?”服务员的态度很好。
“没有了。”薛进将单子递了回去,服务员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包房。
薛进拉过两把椅子,放在餐车旁,两人坐了下去,开始吃饭,薛进吃的很慢,胃口也不太好。
“我吃完了。”薛进拿过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然后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连羽用餐。
小女孩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吃了几口,也放下了碗筷。
“饱了吗?”薛进看着她的饭碗还剩下点米饭。
连羽点了点头,拉开椅子,转身回到床上,盘腿坐在那儿挑选电视节目,薛进也跟了过去,拿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自在的抽了起来。
他坐在床边,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过了一会,他才开口:“今天晚上回去收拾下,明天要搬家,我们换个地方住。”
连羽微怔:“怎么了,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搬去哪?”
薛进已经让家政的工人,将丁步的房子打扫干净,就等着小女孩入住:“在xx路那边,一室一厅,大概九十平,条件比这边好。”
连羽想了想:她不知道xx路在哪里。
看着她茫然的表情,薛进跟她道:“记不记得我们经过的电视塔,小区就在那附近。”
连羽对电视塔有些印象,可那儿离学校有些远,她该怎么上学?坐公车的话不是要花很长时间吗?
小女孩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搬?”
薛进抬手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右手夹着香烟吸了一口,没有回答,转移话题道:“明天搬家公司会过去,你跟着他们就行,房子的钥匙等会,我走时给你留下。”
连羽有些生气,这都是什么事儿?一点理由都没有,她完全是任人摆布。
薛进看她似乎不高兴,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朦朦胧胧的烟丝道:“你还小,有很多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这么一说,连羽也就不再问了,但心中越发的迷惑。
白思思到自家的房子查看时,连羽已经搬走了,她扑了个空很气愤,想着要不要去学校找小女孩,但斟酌了一番还是放弃了。
她没证据,再有一切事情的主心骨都在于薛进──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自己男人没那个心思,两人也走不到一块。
所以白思思怒气冲冲的回到家,坐等薛进晚上归来。
晚上20点多,薛进在外面吃过饭后,给连羽打了个电话:最近,尽管身边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但还是谨慎些好,所以他这几天没有去过小女孩的住处,只是通过电波简单的交流。
小女孩对新家很满意,那儿家具和电器一应俱全,就是屋子收拾起来有点麻烦,毕竟那是90平的大房子,单说地板每天擦一次,也要半个小时。
再有连羽对上学路途比较远颇有微辞,薛进听着她的话,不时的点点头,而后又讲了几句贴心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火烧火燎的想要飞奔到连羽身边,自己那个家已经不成样子,简直是个冰窖,儿子去了岳父家,白思思那张脸好似结了万年冰霜,他连见都不想见,更别提晚上要和她睡在一处。
薛进将车开的很慢,到家时夜已经深了,他打开客厅的顶灯,猛的看到白思思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薛进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今天的夜晚也许不会再平静。
“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白思思双手抱膀,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没有了侦探社的帮忙,她不知道薛进具体的行踪,但又对他不信任──也许男人去会小情人了。
薛进正在换拖鞋,听到她的话很是恼火,但他隐忍着没有发作:“去跟同事应酬。”
“是吗?应酬到这么晚?你以前可不这样。”白思思不想放过他,这个答案不管是不是真话,她都不满意。
“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薛进很硬气的顶了她一句。
白思思气的直瞪眼:“你……好,现在我父亲给你弄了个大官当,你威风了,不把我们姓白的放在眼里了。”
薛进压下的火立刻窜将上来:“你什么意思?”
白思思冷哼一声:“什么什么意思?我的意思你知道,你薛进能有今天还不是靠我父亲的提拔,你现在这样对我,你对得起他老人家吗?”
薛进快步来到她的跟前,皱着眉心,面无表情的道:“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父亲对我的恩德,我铭记在心,而且也在尽量报答,但你所做的丑事,却永远无法抹杀掉。”
白思思微微眯起眼睛,气的满脸通红:“我做的丑事,难道你就比我干净吗?”
听到她的质问,薛进不吱声了,转身往卧室走,白思思紧跟其后:今天他把儿子送到父母那,就是想要跟薛进痛痛快快的吵一架,最好能吵出个结果。
“怎么理亏了吗?你用我们名下的房子包养小女孩,太过分了,你当我是死人吗?”白思思气的有些口不择言。
薛进脱下西装外套,打开衣柜往里放的时候,听到她的话,心下一动:该来的事儿终于爆发了。
他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掩饰性的说了句无聊,然后走出了卧室,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他有些渴。
白思思见他不愿理睬自己,伸手拿过一旁的档案袋递给他:“我无聊吗?我才不是,我这有证据。”
薛进轻蔑的瞄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白思思嘲讽的扬起嘴角:“怎么不敢看了吗?”
薛进若无其事的冷笑一声:“我很忙,没时间陪你耍,有什么证据你自己拿出来好了。”
女人为之气结,抖着手抽出上面三张照片,在他面前扬了扬:“这个女孩是谁?你开车送她去了哪?”
薛进态度很轻慢地接了过去,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女孩是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至于我开车送她去了什么地方,我一时想不起来。”
男人拒绝回应什么,如果说现在能刑讯逼供的话,薛进身上至少会脱掉一层皮,白思思恨不能撕裂他。
“你跟她的关系多久了?”
薛进冷冷的看着她:“你很无聊。”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薛进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真无聊,别浪费我时间好吗?”
……
连续问了五个问题,薛进都是避而不答,血丝几乎是一瞬间密布在女人的眼球里,她脑中有片刻空白,她没想到薛进这么无耻狡猾,话说的滴水不漏。
她紧咬着嘴唇,眼刀分秒必争的直直劈向薛进:她很气愤,可除了气愤之外别无他法:薛进不单单是个风流鬼,而且非常无赖。
男人将照片还给她,眼中带了几分讥诮:“思思,你也许工作太累,爱胡思乱想,你是不是该去休假?”
白思思将军不成,反被人挖苦,一时间脑袋昏沉,手一扬将大把的照片,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男人:“薛进你不要得意,这事儿不算完。”
薛进躲避的及时,并未受伤,但脸色铁青,伸出手来想也没想的挥了过去,打的白思思措手不及,瞬间跌坐在沙发上。
……这天两人分房而睡:白思思在主卧,而薛进则去儿子的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