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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魏夕安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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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窝里那个女人当然已经不在狐狸窝。

她现在被关在董家后院最靠里的姨娘房间,因为有些过于狂乱,手脚都被捆上,两个丫环也被留在那边看守着。

董浩然闭门不出,董夫人不问外事,那些新来的高手除了鹰横天都没在董家借宿,所以聂阳和慕容极并没觉得去看看会有什么多余的是非。

但他们现在不可避免的头疼了起来。

董二小姐并没有因为嫁了人就变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乖的等夫君每晚过来行房。中午聂阳离开了她不过一个多时辰,她就神不守舍的满院子找了起来。

于是,董诗诗知道了云盼情带回来了一个女人,一个很好看的女人,被关进屋子里的时候还没穿一件衣服。她想进去看看,但丫环换了新主子后到乖觉得很,聂阳不让其他人进,她们就怎么也不开门,好像现在这大院子姓了聂一样。

聂阳和慕容极一起走到那屋子门外的时候,董诗诗正气鼓鼓的蹲在门外的栏杆上,远远地看到聂阳,就中气十足的喊了起来,“喂!你才成亲一天哎!怎么就在这里藏了个女人!”

聂阳头疼的揉着额角的时候,慕容极成为了下一个炮灰,董二小姐并没因为他是自己之前偷偷喜欢过的人而有半点留情,直接指着他问:“慕容极!我看你一表斯文,竟然陪我家小阳子来这里偷着看女人!”

慕容极一筹莫展,聂阳倒是知道如何让董诗诗不再关心这个话题,他直接对她道:“诗诗,你姐姐被人抓去了。”

“什……什么?”

聂阳一把拉住吃惊的她往屋里走去,低声道:“为了不引起混乱,不要叫别人知道,我和慕容极在想办法救她。”

董诗诗跟着他进了屋子,还不忘记屋里的女人,“那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还不去救我姐姐?”

看来女人在这个上面到永远不会太蠢。

“你姐姐被抓的地方,就剩下了这个女人。带回来的时候她不仅淫毒缠身,还中着盘龙谷的蛇毒,也不知道慕容极的药管不管用,现在趁她没死,咱们必须问出点什么来。现在你明白了么?”

聂阳一路往里走着,一路解释。

董诗诗点了点头,追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你们不让别人进来?”

她这才发现慕容极没有跟进来,而是有些暧昧的笑着留在了外厅。

聂阳古怪的微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娘子大人,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两个丫头退出到外厅,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嫣红,让董诗诗更加好奇。

撩开帘子一进屋,她就听到了一种声音。

那声音很不清楚,像是被什么堵在了嘴里,含糊不清,就像是鼻子一时呼不出气憋住,从喉咙里逸出的颤巍巍的唔声。只是与单纯的闷哼不同,这声音带着绵绵的起伏,和时长时短的韵律,里面还隐隐带着说不出的焦躁。

若是以前,董诗诗怕是听不出什么,但此刻她若不明白这是女子春情勃发的饥渴呻吟,那她昨晚的销魂洞房花烛夜就算白过了。

“她……她怎么这副样子啊?”

不能怪董诗诗大惊小怪的瞪圆了杏眼,那女子现在的模样确实有些怕人。

头发凌乱的披散在两边,身上的衣服因为是硬套上去的,不仅不合身,还没遮住好多该遮住的地方,光是那肥酥酥的乳房就有小半个露在外面,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时露出小半乳晕。双手双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膝盖紧紧并在一起,本就穿得并不妥当的裙子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双腿在尽可能的利用有限的空间交叠磨擦着。

衣衫不整到在其次,关键是那女人的脸,脸色红得吓人不说,被布团塞着的嘴巴还不断地往外流着口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流着,让人感觉她随时可能虚脱。

聂阳走过去伸手贴住她的颈侧,拿出旁边放着的一根银针刺进她的虎口,停了片刻才拔了出来,仔细地看了看,嘘了口气,对门外道:“慕容极,你的药还算有效,她应该没事了。”

董诗诗可不是会被置之不理的人,她过去扯了扯聂阳的衣袖,“小阳子……她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我感觉她都快要死掉了。”

她的眼里既有同情也有担忧,她还不至于孤陋寡闻到不知道淫毒是什么东西,心里暗暗算计着如果聂阳要替她解毒自己该怎么说才能把这个差事交给慕容极,还不显得自己是在吃醋……

聂阳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放心,这女人中的极乐散不会要命,只是她不仅中毒,还被故意隔绝了男人一段时间,现在药性随着内息散到她浑身经脉,已经不可能根除了。如何让她清醒到能够回答咱们的问题,还真是十分困难的问题。”

董诗诗不太明白,听他说起来这么严重,可他脸上倒没有半分担心的样子,“那现在要怎么办?让……让慕容极来……来帮帮她,会不会好些?”

“咳咳。”

门外的慕容极很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二小姐,你要是不来我们还真没太好的法子。不过你既然来了,那就劳驾你帮我们走一趟吧。”

董诗诗不明白的撩开帘子走出来,瞪着慕容极道:“要我做什么?”

慕容极很认真地说道:“去叫你的父亲来一趟。”

“啊?”

她惊讶的张大了嘴,“你……你是说让他?”

慕容极点了点头,“令尊是最适合的人选,至于具体原因,请恕在下无法现在告诉你。”

董诗诗别扭的扭转了头,轻轻摇了摇,“我……我不去。你找个丫鬟去通知好了。”

聂阳也走了出来,把手扶在她背上,“诗诗,事情很严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你父亲能救这个女人的事情,更是不能让外人知道。”

董诗诗脸上红了红,一跺脚,“我……我去就是……先说好,救人归救人……可……可不能让我娘知道。”

现在她娘可就住在院子里,她可不想让娘知道自己拉着爹来找女人。

聂阳点点头,叮嘱道:“同样,你姐姐的事情也别让你娘知道。”

董诗诗嗯了一声,匆匆走了出去。

慕容极看她离开,回头看了看聂阳,皱眉道:“我还是想问一句,你真的不学幽冥九歌里的功夫?我家主人很明白地说了只要你需要,这本东西就是你的。”

聂阳摇了摇头。心里对幽冥九歌颇有几分反感。

幽冥九转功里的阴阳盈虚术只要不用在邪道,本是疗伤补体阴阳互济的玄奇内功,虽然不像阴阳隔心决那般自成一脉,独占一歌,但也算是正宗内功。

破冥道人创下这门功夫,本是为了在床笫之间靠自己的内息引导注入,从而让自己体弱多病的妻子恢复健康。不想到了幽冥剑阴绝逸手上,他未能学全,疗伤时拿来逆行强运,成了采吸女子阴元巩固自身的邪门功夫。阴绝逸被逐出门墙后,幽冥九转功可以用来采吸功力阴元的消息便流传江湖。以至于原本吐纳自如益人益己的内功,变成了淫贼邪道口耳相传的宝物。

但这种功夫,现在却无疑是把那女人无法控制的淫邪药性引导出来的最好办法。

幸好,董浩然会这门功夫,虽然并不完全,但现下也不需要他献出什么,采补便采补吧。聂阳抱着双肘,一点也没有答应慕容极的打算。

慕容极仍不死心的劝道:“现在大敌当前,你能强一分总是好事。那女人内力不弱,帮她解毒必然会采到不少好处,用在夏浩身上实属浪费。”

聂阳笑道:“那你自己学了便是,你强一些也算是好处。”

慕容极无奈的笑了笑:“主人可没说我可以学。我不是狼魂中人,不能坏了风前辈定下的规矩。”

聂阳眼前仿佛又浮现了那个略带憔悴病容倦怠的女子,淡淡的在窗边享受着自己的孤独。虽然只见过风绝尘一面,但他也知道,这个师伯毫无疑问是上一代狼魂的精神领袖,也是幽冥九歌真正的主人。

“总之,我是不会学的。”

聂阳笑了笑,独狼从不愿欠人人情,影狼也是一样。

慕容极伸指蹭了蹭鼻子,挑了挑眉:“好吧,暂且当我从没提过好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杜先生的功夫你并没有完全学成,他又已经过世,你真的有十足信心报仇?”

聂阳斜了他一眼,缓缓道:“没有……我做任何事,都不会有十足信心。”

慕容极还想说什么,却已经听见了门外董浩然沉重的脚步声。

董诗诗带着她父亲进来,神色尴尬的站到了聂阳身边,生怕聂阳会改变主意一样挽住了他的手臂。聂阳示意了一下慕容极,慕容极随即走进了屋里。

“什么事?”

董浩然问道,脸色显得十分憔悴,仿佛几天内老了十岁。

聂阳看了一眼身边的董诗诗,掩藏起了眼里的森寒,做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你进屋就知道了。我保证,不是坏事。”

董诗诗咕哝道:“哼……男人都觉着是好事,难怪说书的一讲到女侠遇难,大侠就总会趁机出现。”

董浩然颇有些神不守舍,点了点头也没多问,就进了里屋。

“小阳子,你很过分哎……”

董诗诗半仰着头,不太高兴一样嚷嚷着。

聂阳奇怪的哦了一声,不明白的看着她。

“那是我爹,你连声岳父都不叫也就算了,怎么还好像对下人说话一样高高在上。”

董诗诗自小被董浩然宠溺到大,自然看不得别人对他无礼。

聂阳转了转眼睛,还没想好怎么说,慕容极已经撩开帘子走了出来,对他点了点头。

“好了么?”

慕容极笑了笑:“他没有拒绝的理由。这是为了救他的女儿。”

董诗诗脸上又有些发红,从聂阳身后偷偷看向通往里屋的门,那扇门已经关上,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她情不自禁想象起了她爹爹在里面会如何对待那个女人……她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腿也有点发软,拉了拉聂阳的衣袖,低声道:“咱们……咱们还要在这里等着么?”

聂阳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颊,有些了然的摇了摇头,道:“不必,你先回房和绿儿待着,这边慕容极会看着。我要出去找一些人。”

“什么人?”

聂阳看了一眼窗外院子里含苞绽放的迎春,淡淡道:“一些不让人摧花的人。”

摧花盟在江湖上的对头很多,毕竟那些正道中人不管自己私下如何的颠鸾倒凤,在明面上都还是风度翩翩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君子好色而不淫,听见淫贼的名号,在不伤到自己女眷的时候,虽然不会真的做什么,但也还是会皱皱眉毛的。

真刀真枪一直缠着摧花盟不放,好像摧花盟的影子一样追逐不停的,只有那个逐渐自发团结在一起的,号称逐影的组织。他们最早是受到邢碎影迫害的一群人组织起来,逐渐发展成了对抗摧花盟乃至全江湖下流邪道的势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不像摧花盟的赵玉笛频繁出现在江湖,逐影名义上的领袖李萧一直很少出现,只有少数人见过,据说是个满面虬髯的粗豪汉子,因为爱妻被邢碎影淫辱而不惜重金组建逐影来复仇。

既然知道了董清清是被摧花盟掳去,在找不到躲在暗处的摧花盟的时候,去找相对不会隐藏的那么深的逐影就容易得多。

去找韦日辉,聂阳才发现那个重伤号对他实在谈不上友善,冷冽的眼光分明的表示,别想从那里知道任何逐影的讯息。

幸好慕容极还有一批手下。

不过带回来的讯息让聂阳颇有些意外,逐影目前在旗门镇四周几乎没有任何人留下,最近的一个落脚点也在三十里之外的村子里。

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聂阳还是快马加鞭赶了过去,别人他不认识,幸好孙绝凡还算是旧识。

那个村子并不大,逐影的人也意外的好找。

因为花可衣不管在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人。

即使是在这样的村子里,她依然毫无顾忌的穿着水红绦纱裙,衬裙也不穿的若隐若现着两条玉腿,慵懒的半躺在村口的躺椅上,上衣永远也不会收拾整齐,襟口松松的散着,粉绸抹胸紧绷绷的裹着两团束不住似的玉峰,毫不在意的任路过的村民用惊讶的视线打量。

有不少眼神,都恨不得马上剥光了她,就在这里狠狠的奸淫一番。

应该是有人尝试过,因为有那么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眼窝青肿的在远处墙角缩着。

看到聂阳飞身下马,花可衣懒洋洋的伸直玉臂,打了个哈欠,慵懒道:“这不是聂公子么,怎么这么好兴致不守着你家镖局,跑来这里了?”

聂阳看了她一眼,“你的消息倒是十分灵通。”

看来自己和董诗诗成亲接掌浩然镖局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就是不知道了解他身世背景的人有多少,会对这次的事件造成多少影响。

花可衣懒懒的扭了扭脖子,似乎是躺得太久有些酸痛,一手攥着粉拳轻轻捶着肩膀,娇媚道:“怎么?新郎官不守着新娘,第二天就来找我了么?小弟弟,姐姐挺喜欢你的,来给姐姐捶捶肩。”

聂阳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堆着微笑道:“我只是想问问,孙绝凡孙前辈是否在这里。”

花可衣咯咯笑着躺回躺椅上,纤长的两根手指夹起一颗水灵灵的樱桃,递到唇边却不咬进去,而是用红嫩的舌尖一顶一顶的把玩着,含糊道:“孙姐姐在不在,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寡妇,我没工夫和你闲耗,要怎样你才肯说?”

聂阳不想和这个危险娇媚的女人有太多牵扯,看了看身旁的村民走得七七八八不剩什么外人,直截了当问了出来。

花可衣轻张贝齿,把那颗樱桃咬进嘴里,酥声道:“上次孙姐姐打扰了咱们的较量,你不打算把它进行完么?我最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事情了……还有,”

她的笑容越来越妖娆,“我喜欢别人叫我花姐姐,而不是花寡妇。”

“真遗憾,我只喜欢叫你花寡妇,不喜欢乱认姐姐。”

聂阳微笑着走了上去,并没有拔腰间的剑,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屈起,其余三指向前平伸,慢慢伸向花可衣的面门。

花可衣笑意仍在,但眼里已经全是肃杀,她抬起了右手,指尖捻着娇弱兰花一样拂了过去。

又柔,又慢。

聂阳的手没有丝毫停顿,食中二指微微蜷起,拇指折回到掌中,但移动的方向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花可衣的手也跟着变了,柔弱无骨的手掌突然闪电般切向聂阳的右腕。聂阳的手腕微微翻了一翻,她就仿佛被毒蛇咬到一样,手指一展,仿佛在弹去衣服上的灰尘一样去弹聂阳的小臂。

聂阳微微一笑,微蜷的二指蓦然伸直并拢,猛地向花可衣的腋下刺了过去。

然后两个人的动作就突然的顿住,凝固了一般。

花可衣的脸色有些灰败,慢慢缩手靠了回去黯然问道:“影狼的功夫,你当真只学到了六成?”

聂阳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看着她。杜远冉的确已经将毕生所学倾囊向授,但他年龄天资所限,目前所成的确不过刚刚过半,说是六成已经算是抬举了他。

花可衣伸手拉了拉衣襟,脸上又恢复了动人甜蜜的微笑,懒懒道:“你问吧。想问什么都可以。”

她斜着媚眼勾了他一眼,“……当然,你想做些什么别的,我也不介意奉陪。我一向喜欢你这种年轻有为的好孩子。”

聂阳退后了两步,直接问道:“孙前辈在哪儿?”

花可衣轻轻一笑:“怎么?你就这么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么?”

聂阳不理会她的轻佻语言,双目直视着她。

“……她不在这里,孙姐姐处理着逐影将近一半事务,自然不可能常常有空闲。”

聂阳得到答案,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毕竟他不能离开太久,除了自己,他对任何人都没有绝对的信任。

“喂,我还没说完。”

聂阳牵过马缰,不耐烦地回头看向花可衣。

花可衣却收起了轻浮笑容,肃颜道:“聂家小子,你娶董家女儿是为了什么?你的仇不打算报了么?”

聂阳轻轻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淡淡道:“我的事情,不劳花寡妇操心,也不用你们逐影费神。”

花可衣有些狡狯的掩口而笑,半含着一颗樱桃伸了个懒腰,“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找孙姐姐是为了摧花盟呢,既然不用我们费神,那你可以走了。”

她眼前一花,聂阳已经到了她的身边,一手看似无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花寡妇,摧花盟的消息,你有么?”

花可衣把果核吐在白莹莹的掌心上,悠然道:“我是会做亏本生意的人么?”

聂阳余光一扫,周围四处似乎都有暗哨,真要动起手来倒也是一场麻烦,两方勉强也算是同一战线,不妨一听,“你说。”

花可衣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董家最近住进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叫作魏夕安。”

“嗯。”

聂阳点了点头,扶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抬起,“她是你们的人?”

“本来是的。”

花可衣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惋惜。

“现在不是了么?”

“她被摧花盟擒去,我们赶去救她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但不过几日,她就完好无损的和董剑鸣一道进了董家,你说呢?”

“你是说……她背叛了你们?”

聂阳不太相信的试探问道。

花可衣瞥了他一眼,“不一定,但里面肯定没那么简单。加上摧花盟突然就撤出了旗门镇,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小辉和魏晨静在那边查探也没有结果。”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花可衣想了想,抬头道:“夕安虽然不是绝色美女,却也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让你帮忙调查一下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你不会有意见吧?”

“我查清楚她出了什么事,你才会给我摧花盟的情报?”

花可衣大方的一拍玉手,笑道:“你们狼魂的家伙虽然又阴沉又小心眼儿,还凶得要命,但到从来没有违约的习惯,我先交钱,后收货……唯一的要求,我们要魏夕安活着。”

聂阳微微一笑,掩去了眼底闪过的不耐,“好,成交。”

“旗门镇东行五十余里,有一处黄土坟岗,我们捕捉到的最后一次出现在旗门镇周围的摧花盟蛛丝马迹,便是在那里……顺便加送你一条讯息,神眼史夫人一路追踪抓她女儿的人,这两天一直在那附近徘徊,你既然这么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不妨去看看,她虽然不如我美,但年纪却比孙姐姐还要大些,你一定喜欢。”

花可衣说完,捂着嘴巴吃吃笑了起来。那种一点也不紧张的闲逸感觉,让人很难明白逐影靠这样的人怎么和摧花盟那群诡计多端的淫贼较量。

聂阳的快马卷起的烟尘渐渐散去后,悠然坐在椅子上的花可衣才坐直了腰,拍了三下手。

几个干练的青年男女立刻围拢在她周围,安静得低头等待着指示。

“你去旗门镇通知小辉让他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去告诉孙姐姐先不要忙着追查邢碎影了,摧花盟最近似乎有动作,你去告诉李大哥,咱们也该开始勘察他们走镖可能途经的路线了,最后,你,替我往清风烟雨楼找一个人,看他最近是否有空,来管管他那未过门的老婆,让那小丫头不要一直搅和在里面。”

三个人一起道是,最后一人低头不语,等待花可衣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花可衣笑了笑,说道:“那个人很出名,也很好见到,因为他一直很和气,不像他的哥哥和爹爹那么高深莫测。”

只要这样一说,就已经不需要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因为北方武林的年轻人,实在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清风烟雨楼唯一的一个异类,一个喜欢行走江湖广交朋友,和和气气甚至不喜欢用剑的少年,谢志渺。

那个少年不像他爹那么成熟稳重,也不如他的哥哥们英气逼人,行事洒脱甚至不如他的姐姐,但他却很有女人缘,近几年才在江湖出现,却已经惹下风流韵事无数。

这样的一个世家公子,未婚妻会是谁?花可衣为什么会知道呢?

“阿嚏!”

正在旗门镇周围十里方圆紧密搜索着蛛丝马迹的云盼情,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呜……”

她揉了揉鼻头,嘟囔道,“该死,又是谁在念叨人家?”

此时董家之中,董诗诗和绿儿无聊的趴在桌上,半睡半醒的等着聂阳,慕容极仍然守在房外,听着屋内木床发出的吱吱嘎嘎,等待董浩然和那女人的云雨结束,董夫人在内院临时准备的佛堂,虔诚的祈求着什么。董剑鸣去了镖局找殷亭晓,院子里没有什么活计,丫鬟也都在各房休息。

整个院子寂静得令人害怕。

而这空无一人的静寂时刻正是魏夕安等待的,她摸了摸怀里的小油布包,轻悄悄地走到离自己房间最远的花池,跨过刚刚开始长出新叶的灌木,在花根的泥土周围四处摸索着寻找容易挖掘的泥土,按赢隋交待的挖好了坑,掏出包来捧在手上,正要放进去的时候,却忍不住犹豫起来。

里面究竟是什么?

赢隋临走时后特地叮嘱了一句不要打开,会对她不好。

但她还是好奇。既然只是对她不好,而不是需要保密的话,偷偷看一眼不算什么吧?

她轻轻揭开布包最上面的一层,紧张的四下看了看,没有人。

里层的油布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粉末,摸起来细腻得很,她捻了一些嗅了嗅,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也就没再注意,接着拆了下去。

里面是一本帐本一样的东西,魏夕安奇怪的皱起了眉头,草草翻了一下,都是些收支的记录,并没有什么特别,支出和入账的两方名字倒是有些隐隐约约的觉得在那里听过。

夏浩和刘啬……在哪里听到过的呢?

想不出头绪,身上又有些奇怪的燥热,魏夕安不敢再磨蹭,把布包小心翼翼的填进坑底,把四周摁实,填好了泥土,把多余的泥土均匀的撒到其余角落,拿出手帕缠在手指上用旧土把埋着东西的坑面抹平到无痕无迹,才长舒了一口气,起身跳了出来。

抹了抹额头的汗,才发现有些热的反常,好像伤了风一样,从额头里面透热到外面,脚步也有些虚浮。

“魏姑娘,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热情的少年声音在她身前不远处响起,是董剑鸣从镖局回来了,正好看到她脸颊红扑扑的正在用手掌搓着,心里本就有些好感,自然关心地问了出来。

魏夕安也不算讨厌他,自然地对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什么,可能闷得久了身上有些难受。我回房休息去了。”

董剑鸣讷讷的张开了嘴,嗯了半天,挤出一句:“哦……好吧,你好好休息。有……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我去给你找大夫看看。”

她感激得点点头,说了声多谢,匆忙得回了房间,连脚上的泥土印记也没敢当着他的面处理。

在房里静思了一会儿,身上的不适似乎稍微减轻了些。魏夕安托着腮下,奇怪的想着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逐影的人来和自己联系,反而只有赢大哥冒着危险来看了一次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微抱怨,平日孙绝凡对她们管教的就十分严格,现在这样对她弃之不顾,让她竟有些愤愤然恼恨起来。

那个花可衣那般放荡,却能得到孙姐姐那样的信任……她不满意的抿紧嘴唇,不满本就像雪球一样,只要把它从心上推下去,就能在各种原因组成的陡坡上滚成巨大的重担,坠在心底沉甸甸的压着。

不过,不仅是男人,就连女人有时候也会被花可衣弄得浑身不自在。

她脸又红了起来,因为花可衣和她姐姐,也是有秘密的。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

可惜却不巧被她知道了。纤细的手指,绵长的喘息,渴求的丰臀,急切地玉股,绞缠的肉体,对接的樱唇,那一幕幕香艳而破碎的画面在那一晚让她异常恐惧,女人和女人……原来也是可以的。

“本来……不打算再想起的啊。”

魏夕安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段明明被她刻意尘封了的记忆。

而更让她不明白的,就是这记忆不恰当的回放带来的变化。

她不再是青涩无知的小女孩儿了。她也了解过了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现在,她似乎能够稍微的了解那赤裸裸蛇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是在追寻什么样的快乐。

她轻轻按着自己的裙底,汗巾的绸缎并不十分细滑,有些粗糙的触感轻轻的磨着她的羞处,带来浮于肌肤表面的麻痒。

转眼,那麻痒就渗进肌肤之中,如晕水墨染一般散开,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男人的手,“唉……”

轻轻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子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身体发热的事情,趴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春芽新苞,怔怔出神。

春天那种暖洋洋的感觉竟好像进到了她的身子里面一样,暖融融的沿着骨骼经脉,慢慢悠悠的爬升着,她舒服的伸展了四肢,轻轻的喘息着,喘息中不觉混进了些许淫艳的味道,仍懵然不知。

她没察觉到,自己开始渐渐的微微挪动着上身,在冷硬的窗框边蹭着自己的胸前。

直到那股让她舒服的眯眼轻哼的酸麻快感蔓延到小腹深处,她才惊觉到什么一样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手肘险些碰倒摆设的花瓶。

莫非……是极乐散?那些散不去的药性?赢大哥……赢大哥在哪儿?

魏夕安彻底得慌了手脚,走向门口,却又想不出究竟去哪儿找她的赢大哥,身边此刻竟然连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也没有,而逐渐一点点燃起的欲火根本不会为了她的着慌而有丝毫减退,她颤抖的双腿甚至开始感到渐渐发软,越是去想那一阵阵抽筋的柔嫩花房,就越是感到无法控制自己渐渐漫溢的情潮。

如此的猛烈,浓厚,甚至比那次她中了极乐散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就好像连清醒的意识也要被夺去了一样,照这样下去,如果有一个男人进来,不管他是谁,她都可能会受不住那对男人身体的渴望而做出离谱的事情。

绝对、绝对不可以!

勉强挪到床边,魏夕安双手抱着胸前躺倒下去,紧紧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发作了?胸前好难受……有什么……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涌出来了……涌出来了……

“呜……”

她偏过头,苦闷的咬住了枕巾,额上冒出的汗水已经把发鬓沾湿贴在脸颊上。

“魏姑娘、魏姑娘,你在房里么?我给你带了点花茶,大夫说有清心去火的功效,你喝了会舒服些……魏姑娘?”

门外董剑鸣的声音在她耳中显得那么遥远,她攥紧自己的衣襟,不敢起身,不敢去开门。

董剑鸣并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仍然敲着,因为怕惊动其他人,敲得倒也并不大声,“魏姑娘?你很不舒服么?还是已经睡下了?”

敲了片刻,仍然不见出来应门,董剑鸣有些气闷,自以为碰了个软钉子,讪讪的把手上的茶包收回袖袋里,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有些生气的正要转身离去,门后传来了有些踉跄的轻微脚步声。

然后,门开了。

“魏……魏姑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董剑鸣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去摸她的脸颊,旋即发现不妥,硬把手收了回来,“你是不是病了?身上哪里难受?”

“董公子,”

水汪汪的眼睛让本来带着英气的容颜现在说不出的娇媚,魏夕安四下看了看没有别人,叹了口气拉住他的衣袖,“进、进来说话。”

很小就被送去武当山学艺,每年回家也不过住个半月有余,说到女子卧房,可以说只记得他那二姐屋子里没有多少女人味儿的陈设。现在到了这原本是属于他某个姨娘的房间,鼻端尽是幽香粉气,让他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加上魏夕安也十分古怪,脸色红的吓人,看上去也没了武功一样脚步虚浮,双手从坐下起就一直不停搓着衣角,即不敢看他也不说话。

沉默阵子,董剑鸣忍耐不住,轻声道:“魏姑娘,你究竟怎么了?你说出来,我能帮上的,一定会尽力帮你。”

魏夕安的确是打算要他帮忙,但这要求她一个姑娘却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加上脑子里一直闪着赢大哥的笑脸,让她眼眶一酸直想流出眼泪来,若不是赢大哥说过的话,她宁肯欲火焚身死在床榻上,也不愿开门叫董剑鸣进来。

董剑鸣还没真正体会过男女之间的销魂滋味,只是男人的本能在看到了魏夕安春情萌动的柔媚样子之后起了正常的反应。虽然疑惑,他却还是情不自禁走了过去,看着她水盈盈的眼睛问着,“魏姑娘,到底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要哭了一样?”

魏夕安咬紧牙关,迟疑着做了决定,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颤声道:“帮……帮帮我。”

董剑鸣正想问要如何帮她,却觉手臂被她一扯,上身弯了下去,两片又香又软的美妙红唇堵住了他张开的嘴。

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的嘴唇,全身都忍不住绷紧,双手一阵不知所措之后,本能的搂在她纤细的腰上。那腰肢盈盈一握,柔滑结实,让他几乎克制不住沿着那曲线抚摸下去的冲动。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他昏昏沉沉的想着,但念头马上就被浑身兴奋的热血冲得无影无踪,美人在怀,香唇在口,他那还有心思去想这是为了什么,只懂得努力的回吻着她,尽情品尝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魏夕安本以为这样一个亲吻应该已经足够,却没想到董剑鸣一来没有半点经验,二来身出名门总算也是小半个正人君子,就这么搂着她亲吻不停,既不会也不打算主动继续往下进行。

这可苦了魏夕安,唇舌纠缠让他那源源不断的男子气息几乎把她淹没,浑身热的几乎发烫,恨不得他马上就把自己强硬的丢在床上,扯碎每一片衣服,用衣带把她牢牢的绑上,让她可以没有办法反抗的被他狠狠的强奸。

这样,至少她不必象现在这样用本就不怎么清晰的神智去考虑如何勾引他。

她也考虑不出来,她毕竟也只经历过赢隋一个男人,学到的东西还不足以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想起。

幸好,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往往不需要什么太详细的指导。魏夕安的行动也很明白的激发了董剑鸣的欲念,当两人松开紧贴的嘴唇,相视喘息的时候,他的手终于伸进了她的衣裙中。

憋闷的胸乳被紧张的手指抚摸的一刻,魏夕安仰起了头,紧闭着双眼,不知是无奈还是喜悦的闷哼出声,纤长的手指紧紧地咬在红润欲滴的唇瓣中间。

“帮我……帮帮我……”

她扯着他的衣服,脑海已经被激荡的酥痒冲击的一片空白,好像只有男人结实的胸膛才能让她安心,她在他的胸前胡乱的抚摸着,嘴里含糊的催促着,“快……快点……我好热,好难受……”

这种情形下,董剑鸣自然也难以保有几分理智,嘴里轻声道:“魏姑娘……这……这不太好吧……”

双手却已经钻进了她的肚兜之中,饱满弹手的乳桃儿被他一手一个揉了个结实。

魏夕安已经完全被强烈的极乐散药性支配,连赢隋的影子都已经从眼前模糊,双手摸索着解开董剑鸣的腰带,扯掉了他的裤子,匆匆握住硬翘的阳根,却不知道两人这般站着该怎么迎凑,一时都忘记床就在身边,急的语调都带上了哭腔,“不要……不要再等了,我……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阳根被柔滑的玉手不过一握,董剑鸣就舒畅的一个哆嗦,除了春梦无痕的燥热夜晚迷蒙的感受过类似的愉悦,次日留下让他脸红心跳的湿痕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自己试探着去寻找过这种快乐。

对女子赤裸身体的渴望让他急躁的去剥魏夕安身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却反而把她的裙带拉成了死结,一时满头大汗弯着腰却就是解不开。魏夕安也也伸手帮忙,四只手乱成一团,那裙带却稳如泰山。

“扯……扯断它。”

她急躁的吸起小腹,给他空间。他红着双目大手一拉,啪的一声,整条丝带向下坠了下去,光滑的绸裙慢慢滑过腰胯,缓缓掉了下去。

天气有些热,魏夕安裙下只围了条汗巾,并未穿着衬裤衬裙,裙边滑落,那汗巾也不过堪堪包着羞处四周,紧绷光滑的修长双腿登时寸寸显露了出来。董剑鸣看得双眼发直,脑海里一阵轰鸣,只觉得胯下那根阳具几乎就要炸开一样,紧跟着她那又凉又滑的手儿又替他握住半截,他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出来一样。

此时魏夕安已经顾不得什么廉耻羞涩,光裸的粉臀不断抽动,幽黑的毛发已经尽被打湿,手上握着董剑鸣的阳根,往自己身子下面塞着,却找不到合适的姿势迎合过去。

咬牙抬起一边的腿,勾在他身后,踮着脚尖把腰胯提高几分,才总算让热硬的肉龟压在了滑腻的花瓣上。

肉茎前段传来软嫩滑腻的销魂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向前挺起了腰,但他一介童男自然是寻不到桃源洞口,肉菇滋溜从那两片媚肉上滑了过去,顶进了她的腿根间。

这一下滑的魏夕安浑身酥麻,恨不得马上就把那根东西整个吞进去,好缓解膣腔子深处空虚难耐的抽痛,但他顶了两三下,却就是顶不进去。

救命灵丹就在嘴边,偏偏吃不进去,她急得浑身打颤,索性靠着背后木柜把腰下往前挺出,纤指一勾主动把那根棒儿拢准,水津津滑软软的粉嫩肉孔迎着那颗肉龟就是一啜。

董剑鸣只觉下身一阵爽快淋漓,顺势往前一顶,阳根顺着蜜浆一样的淫汁逆行而入,戳进了一个无法形容的柔嫩软滑所在,本能的想在里面抽送两下,肉龟和细密的嫩褶一阵刮磨,腰杆一麻突然感觉浑身发紧,憋胀在阳根中的什么东西一古脑喷了出去,同时一阵令脑海发白的强烈舒爽一下子扩散到全身,快活的他低声呻吟了起来。

与他一副升天的表情截然相反,魏夕安却险些哭出来,好不容易空虚的羞处被满满当当的填了个舒爽,还没开始好好的磨弄一番解掉花房深处那股狠狠的酸痒,就感觉到那根棒儿一阵剧烈跳动,竟然就这么丢盔弃甲了。甚至连她丹田的那鼓躁动不安的内息都还没能奔流进四肢百骸,就随着阳精的喷射而结束。

“好……好舒服……”

董剑鸣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美妙眩晕感,把脸靠在她颈窝,意犹未尽的说道。

魏夕安丝毫没有好转,焦急的推开他半步,语气也不自觉地犹如撒娇一般,“你……你是快活了,我……我还难受着呢!”

董剑鸣不解的看着她赤裸的下身,从腰往下就只有双足穿着低腰布靴,粉嫩修长的双腿让他一时看得呆了,讷讷道:“那……那我要怎么办?”

她看着那根东西就这么慢慢软了下去,心里焦急万分,想到赢大哥教给她的一些手段,虽然不太想对其他男人使出来,现在却也由不得她了,把心一横过去蹲跪下去,抬头道:“你……你之后若还是这么……这么迅速,我……我便不求你帮忙了……”

董剑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魏夕安闭起双眼霞飞双颊,把红润的双唇张开,竟凑向了他的阳根。先是舌尖试探着在肉茎周遭舔了一遍,然后轻轻衔出软小后的肉菇,用嘴唇夹着揉弄起来。

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对这温柔阵仗完全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他搂着她的后脑,僵直了身体,不知所措的看她一点点把自己的阳根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吸,温暖柔软的掌心,轻轻托着他的阴囊,随着她舌头的动作揉着。

很快的,年轻男子的良好精力起了作用,阳根开始在她的嘴唇间逐渐胀大,变硬,她贪婪的吸吮着,让它变得更大,更硬,逐渐顶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欲干呕也不在乎。

“噗哈……呼……呼……”

吐出嘴里已经完全硬翘起来的棒儿,她喘息着抹去嘴角的口水,急不可待的后退坐到床边,扶着床柱坐在床边,双腿大大打开举起,娇声催促道,“快……快救救我……我……我要不行了……”

刚才的快乐还犹在脑中,董剑鸣自然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在她的引导下再次进入了那紧窄滑嫩的温柔乡,搂着她的腰肢摆插起来。

丹田内躁动的内息开始在愉悦的浪潮中游走她的全身,仿佛本能一样,她的身体开始按着口诀自行运转,运功中的娇躯更加敏感,加上极乐散的药性,董剑鸣不过狂猛的抽插了三四十下,她就挺着香臀汗水淋漓的丢了一次。

董剑鸣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感觉到裹着自己肉茎的幽穴猛然紧了几分,好像周围的嫩肉都肿厚了起来一样,隐隐向内带着一股吸力,吸得他情不自禁用上了腰力,更加快速的动作着。

双手勾着他颈后,双腿也盘在他的腰上,说是坐在床边,更像是她挂在了他的身上一样,随着他激烈的进出前后摇晃着。她甚至还没脱下上衣,仅仅赤裸着羞处和双腿,就已经被奸淫的达到了第二次巅峰。

迷蒙中内息经好似增强了几分一样,魏夕安不禁心下茫然,难道交欢行房也能提升内功么?那……那这莫非是什么邪功不成?

两度泄身后她已经清醒了几分,羞耻和疑惑开始浮现,但还没来得及细想,董剑鸣越来越快的抽插就碾碎了她恢复的清醒。

慢慢的,她已经完全赤裸,慢慢的,她已经忘记了不能叫的太大声,慢慢的,她已经沉醉在这溺人的甜美之中。

当董剑鸣第四次在她的身上宣泄出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水淋淋的像刚从河里捞起来一样,虚脱般瘫在了床上,只有那不受她控制的内息,仍然不断的游走、游走,如她下身倾泻的淫汁浪液一般,仿佛永无止境……

董家父子恣意享受艳福的时候,聂阳的快马也已经停下了步伐,倒不是因为他已经到了目的地的乱坟岗,而是他看到了一个他熟悉但又不敢确定的女子背影。

虽然那女子背影换了飘逸的女装,嫩绿裙裤葱白束腰,实在不像男装时候那个英气冷硬的姑娘,但那把刀让聂阳觉得自己没有认错。因为刀上还能看到浩然镖局的标志。

“柳婷!”

追了一段,不想离开大路太远,万一马被人顺手牵走,聂阳还要一路跑去那个坟岗,那就很没有意义了。

没想到叫了一声,柳婷仍没停下,反而施展轻功越发快了。

穿过一片麦田,进了一个稀疏小林子,柳婷径直奔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回头看了聂阳一眼,对那人伸出了手。

那个中年男人很瘦,但看起来并不难看,眼角有一道伤疤,斜斜穿过鼻梁,平添了几分凶狠。他拿出一丸药,放在柳婷手上,并没有开口说话。

柳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张口把药吞下,回头看着聂阳,冷冷道:“聂大少爷,我是不是该祝您新婚愉快啊?我要是杀夏浩,您这姑爷是帮哪边啊?”

她似乎气得厉害,语声都有些发抖,也不若平时的冷静。

聂阳没心思跟她说那许多,只是道:“你若想杀夏浩,悉听尊便,但如果影响到邢碎影的事,就算你是我表妹,我也不会放过你。”

柳婷哼了一声,“现在杀了夏浩镖局便落进你的手里,不会影响走镖,我为什么不动手?”

聂阳打量着那个中年人,没有兴趣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反问道:“你这些天去做什么了?”

没想到柳婷眼圈一红,脸色有些发白,大声道:“我的死活不用你操心,若不是这位前辈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已经受辱而死!你……你做你的姑爷,管我的死活做什么!今天要不是这位前辈想见你,告诉地方让我去等你过来,我才不想见到你这有仇不报的懦夫!”

也不知柳婷探查摧花盟时遇上了什么危险,连最基本的冷静也丢了个干净,不过看起来幸好没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本就不想让她参与的聂阳淡淡道:“我早说过,咱们各人顾各人,你的死活我本也没有操心。报仇这种事,你以为是让你绣花那么简单么。”

柳婷面色苍白,死死盯着聂阳看了半晌,闭上眼睛强行忍下去了什么,再睁开时,面上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冷冷道:“你说得对。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姑母的仇,我一个人报便是。”

不待聂阳说话,她已经转身离开。

聂阳本打算追上去,却顾忌隔在中间这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人,一抱拳道:“这位前辈,不知有何指教?”

那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好像不怎么爱说话一样语调显得平板而生硬,“你是影狼的传人?”

聂阳皱眉,点头道:“家师正是杜远冉。”

那男子沉思片刻,道:“幽冥九歌在你那儿。”

不是问句,确定了一样。

聂阳双眼眯起,并没有回答,开始暗暗调匀内息,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武功可以说深不可测,若是交手一定是一番恶战。

“我要借幽冥九歌。你开出条件吧,是杀邢碎影还是剿灭摧花盟,都可以。”

那男人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慎重的考虑过,“我和我夫人联手,可能要费些时日,但最后想必可以帮你做到。”

聂阳警戒的后退半步,狼影幻踪步法蓄势待发,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那男人叹了口气,仿佛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该听过我的名字,我本不该以大欺小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叫东方漠。内子名叫凌绝世。”

聂阳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就算普通武林人士没听过,他也一定会知道。

因为这是狼魂中人。而且是上一代狼魂中有名的怪人。

虽然排行不高,甚至在影狼之下,但他的功夫据传是和独狼风绝尘相提并论的。

孤狼,东方漠。

乳硬助性 第020章

(一)

两个丫头退出到外厅,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嫣红,让董诗诗更加好奇。

撩开帘子一进屋,她就听到了一种声音。

接连不断的屁声,伴随着扑面而来的臭气几乎让她窒息。

“她被送来前被人强行喂了很多萝卜炖地瓜,让我们问话十分困难……”

(二)

“她……她怎么这副样子啊?”

不能怪董诗诗大惊小怪的瞪圆了杏眼,那女子现在的模样确实有些怕人。

一头黑发剪的几乎能看见头皮,身上的皮装一看就是男人行头,还紧小的勒着平坦如野的前胸,五官本就不很精致,还故意撅嘴瞪圆了眼睛斜着脸看人,脸颊上写着点莫名其妙说古体不古体说隶书不隶书的奇怪文字,看起来像是“你爱我”“我爱他”“他爱他”之类的无聊东西。

“这是啥?”

“这个……据说是现在声势很大的年轻帮派。人数虽然很多,不过他们却坚持认为自己的流派叫非主流,大概是邪教吧。”

(三)

“什么人?”

聂阳看了一眼窗外院子里含苞绽放的迎春,淡淡道:“一些不让人摧花的人。”

“你是说公园里戴红袖章的老太太们么?”

“……”

(四)

“真遗憾,我只喜欢叫你花寡妇,不喜欢乱认姐姐。”

聂阳微笑着走了上去,并没有拔腰间的剑,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

“石头、剪子、布!”

“我赢了。”

“……”

(五)

聂阳的快马卷起的烟尘渐渐散去后,悠然坐在椅子上的花可衣才坐直了腰,拍了三下手。

几个干练的青年男女立刻围拢在她周围,安静得低头等待着指示。

“你,帮我捶捶肩。你,帮我再洗点樱桃。你,给我揉揉腿。你……你……你就随便给我跳个舞吧。”

青年顿时作鸟兽散。

(六)

那男人叹了口气,仿佛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你该听过我的名字,我本不该以大欺小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叫杨莲亭。内子名叫东方不败。”

“靠……同性恋和死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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