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乐天伦温柔乡里共销魂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钟,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
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茹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于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亲爱的,想你!」
那眼神,那声调,充满妩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蕙姊,你真美!」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持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问:「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
「我怎么会不想要呢?」
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于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阴茎,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做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么幸福!」
她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接着说:「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
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这次却为了我,与你分别这么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于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为母亲,我怎么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
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他时间呀!」
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
口气是那么坚定。
「好!」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于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阴茎,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
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么,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
「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
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么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
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呼喊着:「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想你!啊!亲爱的,抱紧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
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做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
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做爱了!」
「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
「不!不要这样!」
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中:「我的好兰妹,你多么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
我猛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为在我的冲击下,欲望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呼号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
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么硬挺!」
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兰妹,你真美!」
她小声告诉我:「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
我于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
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阴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于是开始缓缓而动。
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沈沈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为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钟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不在那边陪阿兰?」
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
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不累!我还没有与你玩呢。」
边说边翻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
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沈沈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钟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么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钟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么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于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
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么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么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么能不疲倦呢!」
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使劲操我!我好舒服!’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
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么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么来了!」
阿兰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来呀!」
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么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
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
阿蕙用手蒙住脸说。
我说:「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不!」
阿蕙叫道:「这成什么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
「好主意!我赞成!「阿兰回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乳房,揉搓着。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乳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激,便决定继续下去。
我说:「蕙姊,阿兰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么不可以的!」
「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
她辩道。
我说:「我倒是觉得更方便,我不必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奔波。同时怀抱两个绝色佳人,象游鱼一样,忽而游东,忽而游西,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呀!」
「对你来说当然是方便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妥!」
她的口气似乎有些软了:「过去的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把妻子都摆到一个被窝里。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么说得出口!」
「我知道妈咪的意思了!」
阿兰笑着说:「妈咪是担心与阿浩做爱时,被我看见,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
「阿兰,你学得这么坏!我不干!」
阿蕙叫道:「我是你的妈咪,妈咪怎么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与女婿做爱呢!何况,有你这个第三者在场,心情多紧张……」
我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
「不!不好!」
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兰积极回应:「我赞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
阿蕙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赞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好吧!」
扭过身去,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不!不要!」
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浩哥……进来……我要!」
我于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做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
我这时怎么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
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
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浩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
我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抱着她。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啊,亲爱的,我好想你!」
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阴道,那里已十分湿润。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我一插到底!
「噢!」
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么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么也不会顾忌。我这岳母,身为著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么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于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
她开始大声呼叫:「你……你这么大力……我……我受不了!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
她紧紧抱着我:「阿浩……小哥哥……我的达令!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
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蕙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我为之砰然心动。
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
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沈沈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著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
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干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
「好!」
阿兰大声赞成。
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于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阿蕙吟道:「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
我开始吟哦:「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
母女二人同声称赞:「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为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为‘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妈咪改得好!」
我说:「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描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吟诗倒不难,只是难为情!」
我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
蕙姊随口吟道:「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接道:「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钩压沈腰。」
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赞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我又得一词!」
我们摧她快说。她细吟道:「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腰肢款款春浓。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
阿兰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钩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洞房春意浓,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痴,春意酥慵。俏眼朦胧,樱唇半启,娇啼宛转,发乱钗横。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
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淡淡云生芳草湿,碧溪含皓月,满池泛浮鸥。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满怀。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背后着腮润,不知春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鸾被若金钗,首饰挺云鬓。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
阿兰又说有了新词,界面道:「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浓处,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
我又吟了一首:「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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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故,频繁的做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么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