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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可怜我吧,就现在练嘛~”
好恶,他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怪腔怪调,她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不过足可见他是有多想了,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硬心肠的人,可心里总有点顾虑,被别人看见了她就没脸活了,真是左右为难,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就把问题抛给了他,“其实什么时候练我都没问题,关键是我怕别人看到了,你懂的。”
“这问题很好解决,这栋房子的玻璃在我入住的时候就叫人换成了单向透视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你可以安心了。”
刚说完,就看见本来已经晴转多云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了,糟了,说漏嘴了,他之前一直都是把这个秘密捂得好好的,这次是被勾的心太痒,就不小心失了谨慎。
“好啊,郁修墨你真是好样的,是不是觉得耍着我很好玩,看着我惶恐不安心里就特别的爽?”宁可是要气疯了,多少次啊,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她被他压在桌上欺负的时候,被压在墙上欺负的时候,甚至是被直接压在窗边欺负的时候,怕的眼里都蓄满了泪,一直哭着说不要 可那时候他身下却毫不留情的捣得更狠更猛。每次事后,她还总是为他找借口,觉得男生嘛,一时情动了哪还管得了办事的地方合不合适。
可现在想想,却觉得自己真是蠢得可以,以男生那么大的醋性和占有欲,就算自己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被别人瞧去身体,他也要杜绝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更何况是那么危险的情形!
他早就考虑好了一切,可就是恶作剧的逗弄她,看她紧张的发抖只能紧紧的依赖他,那种感觉很爽吧。他这种行径说的好听点,是她们之间的闺房乐趣,说的不好听点,严重点,那就是不尊重她。
是皆大欢喜,还是直接进入冰河世纪?尽在她的一念之间,看了看男生满脸沮丧,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视若无睹的下了床,等快走到房门口时,见他还呆呆的跪在床上,很平静的说了一句:“不是要看我练吗?挪地方啊,还傻愣在那儿干嘛!”
宁可穿着郁修墨精心准备的一套水蓝色衣服:一条绳子编织的内裤,只有禾幺处那儿有一小块半透的单薄丝质布料,该遮的地方全都是若隐若现,还有一件肚兜似的镂空上衣,刚好裹住胸,可胸前的红蕊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真是花了他好大的心思呢!
不管坐在一旁的男生是如何的失神痴迷,宁可全身心的投入她的柔术表演中。
踩在柔软的草垫上,向上舒张着手臂,脚尖高高踮起,双目闭合,然后单脚后抬,身体前倾,直立的手臂将从后面抬起的小腿稳稳的抱住,抬首后仰,整个人下身完全舒张,单脚站立,身姿异常优美,婷婷欲立,呼吸丝毫不乱,像沐浴着圣光,神态宁和。
可她没乱,观赏的郁修墨却心乱的蹦蹦直跳,太美了,令人眩目的美,身上的布料少到几乎遮不住什么,肤如凝脂,就像一块上好的白玉雕摆出撩人的姿态,一举一动都尽展妖娆的曲线美,举手投足,魅惑燃情,可是脸上的神态却又分外的圣洁,犹如堕落的天使降临人间,如此极致的矛盾放在她的身上又是出乎意料的和谐 ,完全抓住了他的视线,挣脱不得,也愿意沉沦。
情动的绷直了身子,可越看到后面,越觉得把持不住,女生心平气和的练着正经的有益身心健康的柔术,可入了他的眼里,就成了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直立的动作做完后,只见她慢慢俯身躺下,然后缓缓抬腰,上半身贴地,双臂前伸,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屈膝。挺翘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脸,让他看的浑身火起,那半遮半掩的桃源地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晃荡,抬得越高,挺得越直,他看的就越清楚,粉嫩嫩的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颤动着,不由的起身走得更近了一点,直到那迷人的臀线近在咫尺。
听到男生的脚步声临近,宁可几乎都可以感觉到sh热的呼吸喷打在细嫩的臀肉上引起的阵阵酥麻,嘴角微微勾起,故作不知的整个身躯往后蠕动了一步。
男生因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鼻尖都差不多全陷进了那片幽处,隔着薄薄的料子他可以感触到丝丝的sh润感,很熟悉的清甜香,脑袋往里拱了拱,蹭了蹭,这下仅用眼睛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水迹快速的蔓延,扑鼻的甜香,馋得他正想用舌头舔一舔时,却被喝止了,“你够了吧,还不快拿开,不要中途干扰我练习,离我远一点。”女生难耐又羞愤的嗓音让他不敢再继续多余的行动,乖乖的远了几步再蹲下。
宁可这次也没安什么好心,她是下血本要跟郁修墨玩情趣。
仰躺在草垫上,手指轻轻的在腰部的绳结处扯了扯,没了绳子的束缚,简陋的布料十分顺溜的滑落,私等处再也没有任何遮掩,才正式开始当着男生的面做起双腿的伸展运动,张张合合间,每一次都尽可能的让他看到sh漉漉的花蕊,颤颤微微收缩着的xu口,故意撩拨他的欲望,摧毁他所剩无几的理智,看着他渴望的都红了眼睛,却只能看不能吃,宁可心里暗爽不已。
郁修墨如果此时还不知道女生打的是什么心思,他就是猪了,没有丝毫的伪装和收敛,让他每次都沉迷不已的桃源地,完完全全的向他敞开,将她的妖魅艳色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知道那双纤柔白腻的腿勾缠在他的腰上是多么的带劲儿,那春水泛滥的宝地,几度让他欲仙欲死。
终于克制不住的直接扑了上去,如果女生漫天要价他也认了,再拖一会儿他都要被欲火给烧死了,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可可,别闹了,说吧要我怎样才肯让我碰。”沙哑的男声含着莫名的情欲。
宁可得意的娇嗔道:“你不是挺喜欢玩情趣吗?求我啊~”腿使了个巧劲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慢慢的下移,踩到男生胯间的二两肉上,不疼不痒的磨蹭着,脚趾点了点昂起的亀头,撩了他一眼,“我也不故意为难你,如果你能在我面前手yi一次,让我心里爽了,我就让你身心都爽,怎么样,很简单吧?”
说完后,见男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沉默的盯着她,眼神晦涩难懂,宁可有点怂了,可是想想之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恶劣的事,底气又足了些,她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做不来就直说,我也不强求,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男神当久了就放不下面子很正常。恩或者是从来没手yi过,怕做的不好让我看了笑话?”
不做更好,她也玩够了,还不用把自己赔进去,占大便宜了。
郁修墨拦住女生想撤退的脚步,很和煦的微微笑道:“原来可可想看这个啊,我真是感到莫大的荣幸,我那么的爱你,怎么会连你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呢~”好似毫不介意她的调戏与逗弄,可是为什么满带笑意的俊美面容会让她感到很惊悚,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妈妈,我好怕,不想玩了,呜呜~~
看着男生在她的身旁坐下,宁可犹如惊弓之鸟起身就想闪的远远的,可被按住了身体,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哑的说道:“近点不是看的更清楚吗?躲什么!”
修罗附身啦~啊~~不带这样玩的,她现在心里一点都不爽,可是此时显得邪魅的有点异常的男生那容得了她临阵退缩。
只见他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就在自己的胯下动作着,修长的手指将牛仔裤的扣子“蹦”的一下解开了,拉下拉链,隔着内裤重重的揉捏已经隆起的一坨肉,那力度宁可都忍不住为他感到疼,好歹是自己身上的肉,还那么的脆弱,可从他面色看又觉得他挺享受的,该不会受刺激受大了吧。
就这样揉了好一会儿,内裤都被溢出的黏液给浸sh了,他才缓缓的掏出硬挺的肉木奉,沿着柱身快速的撸动,手指时不时的按按捏捏,指法炫丽,优雅的像在弹钢琴一样,男神就是男神,做这种手yi的猥琐动作也那么的有范,不愧是我辈楷模。
到后来,空气中都弥漫着糜乱的味道,宁可被男生那儿溢出来的腥味夹杂着淡淡的竹子的清香给熏得晕眩不已,再看看他满面的情潮,显然是乐在其中。吞了吞口水,她觉得自己定力太弱了,居然被男色诱惑的犯了饥渴症,脸上发热泛红,不自在的扭了扭头移开了视线,想缓一缓,免得控制不住的扑上去,可是某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性感的喘息声响起:“别别扭头,你不紧盯着它,它就射不出来,可可乖,仔细的多看看它。”
我去~她说男生怎么自娱自乐的那么high呢,原来是把她的目光当春要了,但是能不听话吗?眼前自渎的这人好像是另一个郁修墨,被她引出来的另一面,邪气的可怕。
所以当她被男生的米青液糊了满脸就显得很正常了,那么短的距离,以那蓬勃有力的xi器射不到才有鬼!
在她发呆的时候,男生用沾满了他的气息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刮了刮,挑起一团白浊在她的唇瓣上抹了抹,染着情欲的嗓音勾人的道:“喜欢吗?”
那是刚撸过管的手吧,满手黏糊糊的就往她的脸上摸,还要不要脸啊~还没等她抗议,就听到男生的天外传音,又惊又羞,他这是几个意思,是问她喜欢他的表演呢,还是喜欢他的米青液啊~
纠结了,不好细问又不好回答,怕触动了他哪根骚动的神经,引发又一轮的大灾难。
她就不应该犯二在太岁爷上动土的,谁来拯救她
灭火
郁修墨自娱自乐完了之后,眼见就要来娱乐她了,来势汹汹,宁可条件反射的准备跑路,但她真心没打算逃之夭夭的,只是心理本能而已,可是对于目前的郁修墨而言,这种话他会相信吗?
郁修墨只知道女生要他干什么,他都乖乖的一折不扣的全做了,可是到了该他拿回应得的报酬时,女生居然想溜,怎么可以!
直接扑在她的背上,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提起她的腰一个挺身,将又已经站起来的xi器送了进去,然后就片刻也不停的开始慢慢的菗揷,没有事先舔si开拓的甬道很紧涩,绞的他都痛了,不过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几乎寸步难行,但他一点都不急,已经吃到口中了,慢慢的品尝不是更好吗?
稳住女生摇摇晃晃的身形,咬着她的脖子喘息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就如你的愿好了。”
宁可使劲的摇了摇头,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给她的感觉就像未开化的动物交配一样,看不到心爱的人的脸,让她没有安全感,如果不是埋在体内的是她熟悉已久的形状和热度,她心里早就惶恐不安了。
而且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这样莽撞的直挺挺的捣了进来,好痛,没有手指或者唇舌爱抚的前戏,宁可觉得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也不强忍着,委屈的哭道:“好疼,修墨,真的好疼,你先出去好不好?”
“疼吗?再感觉一下,是疼还是爽?”郁修墨在白嫩的背部轻轻的啃吻,控制着肉木奉每一下都往女生的敏感点顶弄。
也许是男生的声音有着魔力,或者是他的技巧太好了,几句话的时间,宁可就不知道她到底是疼还是爽了,全身酥酥麻麻的又带点难以忽视的缠心的疼痛,但已经不是纯粹身体上的痛感了,就好像是心理上爽到了极点可身体却承受不住了的酸痛。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的男生是越干越猛了,可她却渐渐的四肢无力,支撑着的双臂慢慢的酸软,,渐渐的上半身与草垫亲密接触不留一丝空隙。
郁修墨看着身下的女生快软成一滩水了,顶弄的更加厉害,每顶一下,白皙嫩滑的身子就与绿色的草垫磨蹭一下,柔软的草尖尖扫弄着宁可敏感的乳投,草垫虽柔软,但胸前的一对雪团却更显娇嫩,没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又痒又疼,忍不住的哼哼唧唧,“啊嗯好痒,我不要这样,不要”
真是个难伺候的娇娃娃,郁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