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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仑合集(3m以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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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亲爱的,你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顿脑,本想抱着她

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

「我又没得罪你,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着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着你,可是你……

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

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你就别理我好啦!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耍你的大

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着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

嗦着,伸手指着他道:「哼!你讲得好轻松,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

呜……」

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

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

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

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

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

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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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

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

轻易放过,边哭边数着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

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

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你相

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你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

向你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你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

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时,那时

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

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

着,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滛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

你呢!嘻……」

「嗯!不来了,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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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

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

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

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芭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

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滛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

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

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

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

宝贵的chu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

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孚仭剑教跹┌br /

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沪间两片大荫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

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滛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

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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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

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茭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

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

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

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

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

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

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

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

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

鸡芭。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芭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

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

的卧房赶去。

************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芭,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

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

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

通红。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

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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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

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

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

浑身感到不自在。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孚仭桨。逅孀br /

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

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芭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

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

个马蚤……马蚤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马蚤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

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马蚤……马蚤货,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马蚤货!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

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chu女独特的迷人

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yin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

贴在身上。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

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沪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岤口,只觉得滚

热润湿的小|岤里,yin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荫毛,由于yin水之患,正如台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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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沪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岤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

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

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滛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

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马蚤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芭,给你插插就好

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不

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

待子文的割宰。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孚仭酵罚旱盟撕叱錾级咕5br /

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沪的yin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

滛兴。半尺余长的假鸡芭,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岤,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

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

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

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鸡芭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

敏!你还是chu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它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

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

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yin水的两片大荫唇拨开,

右手紧握着假鸡芭,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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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

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

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沪,被涨得满满的,yin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芭一出一

进之时,因为阴沪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

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

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沪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

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

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

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

yin水,随着假棒棒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

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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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

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马蚤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弄得子

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芭给开苞呢?自己实在

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

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

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棒棒上一放,

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

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棒棒从裤

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gui头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

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gui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

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gui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

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沪。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嘲将至,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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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gui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

地上了。

(一)

女儿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女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

我女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她

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女儿深深的爱,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爱,她甚至在该住

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

死缠硬磨,最终让女儿走读。

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女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

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

睡吧,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麽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女儿有

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

了她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

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麽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体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女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

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女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

时间,我的女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几个比较大的女生凑在一起问着女儿,女儿看了我一眼,点

了点头,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破了心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

碰了一下,有几个女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

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儿真的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

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女儿说回来住吗?

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女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

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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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女儿不愿意。

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

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女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

知是什麽滋味,难道从此以後,女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

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

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

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後,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

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

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经在村

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

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麽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

的理由吧。

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j,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

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

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

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後倒,但却

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

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

脚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

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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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後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

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

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

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

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

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情

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身上,不期然过

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

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女儿会怎麽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

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

欲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不知什麽时候妻子从外面进来了,我赶紧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饭,回头招呼女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看看女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儿扭捏着坐下,也许她知道她娘要她回来住的

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饭。

「就让她坐那里吧,女儿都是亲爸爸的。」

妻子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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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妻子,难道今夜就真的要我

上自己的女儿?看妻子这种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条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个劲地鼓励女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女儿也

夹一筷子。

吃完饭,女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妻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

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麽。

院子里很静,鸡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鸡用羽翼呵护雏鸡的

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昭示着家的温馨。

抬头看看女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而靓丽的身影,我不知道今

晚和女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情,难道就是这样清纯的女儿会被自己压在身

下做着邪恶的事情?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女儿正好这时抬起头翻

着书页,她俊美的脸流露出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道德的边缘。

「站在那里干什麽?」妻子不知什麽时候站在身後,「进去吧。」刚才还挣

扎的心忽然就被妻子的笑化解了。

「还没做完吗?」

「还没有。」女儿头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勾勾画画。

「来,吃点东西吧。」妻子变戏法似地从後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

「吃点吧。」妻子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婷婷,给爸爸送去。」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尴尬地向後仰起身,「你吃吧。」妻子看我这样,怂恿着女儿往前靠,并

把女儿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怀里。

「看女儿多亲你。去,给爸爸送到口里。」这时的女儿已经夹到我腿间了。

可由于我坐在床上,女儿个子矮,够不到我的嘴。妻子就说,「傻闺女,你就不

会骑到爸爸的腿上。」我听了刺激地一下子起来了。

女儿拘束地想迈腿上来,又不好意思。正好妻子走过来,扶了她一把。

妻低低的声音贴在女儿耳边,「给爸爸喂喂,用嘴。」

婷婷这时真的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低下头。没想到妻子拐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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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麽,又不是外人。」说着,又丢给我一个眉眼,抓住我的手,「来,

抱抱闺女。」这样我就搂住了女儿的腰,坐在了腿上。

「爸爸养你不容易,来喂喂爸爸。」

女儿这时再没说什麽,含着西瓜的小嘴送过来,我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接住

了,心还扑扑地跳,却又有股颤动在心尖上的酥麻,这多像新婚洞房里的新娘新

郎游戏。

「你们吃着,我再给你们割去。」妻子低下头走出去,我真的很感谢她,每

到这时,她都适时地离开,以免我尴尬。

看着女儿再次送过来的嘴,我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手搂过女儿的脖颈,女儿

嘻嘻地笑着,躲闪着我,我却强横地再次搂住了,嘴对嘴地接过之後,连咀嚼都

没有,就直接探进女儿的口腔。

「爸……」女儿娇呼一声,眉眼里含着无限的娇羞。

我呼吸急促地和女儿亲嘴,两手顺着女儿的腰部滑了下去。

「爸……」女儿扭腰似要挣脱,却被我解开了腰带。「婷婷,给爸爸吧。」

女儿没说话,我趁着这机会抓住了女儿的内裤。

「让爸爸摸摸。」我嚼了一口嘴里的西瓜,咽下去,笑嘻嘻地看着女儿贴近

的脸,手慢慢地滑进去。「喜欢爸爸吗?」女儿的小嘴撅得高高的,黑黑的小眼

睛逼视着我。

「喜欢不喜欢?」摸到女儿毛茸茸的软毛处,手故意地在那里拨弄了一下。

婷婷抱住我的脖子,骑在我腿上的身体往前挪了挪,小嘴翘了一下送过来。

「喜欢……!」她发出的重音告诉我,女儿真的喜欢我。

「坏爸爸!人家上学你也不放过。」我刺激地一下子扣进去,感觉到女儿柔

软的长长的荫唇和硕大的荫部。

嘴对嘴地吸过去,女儿气紧地任我狂吻。手从菊花的微起处渐渐感觉着肉感

和丰隆,浅浅的阴床上一片濡湿,我来回地触摸着女儿的吸盘。女儿的腿渐渐有

了活力,大腿根明显地绷紧,不时地夹起来,嘴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我知道女

人到这时候肯定是无法抑制了。

我寻吻的嘴突然挣脱了女儿的束缚,婷婷似乎不习惯,张大了的嘴失去了依

托,只好仰起脸,大口地喘气。我的意识里已经想往更深处探索,女儿的秘密虽

说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但开发起来还是令我神魂颠倒,下意识里忍不住地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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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她的前胸,一对雪白晃眼的椒|孚仭轿盼遥灸艿睾×耍疵剡乒br /

女儿胸前撕咬。

「爸爸……」女儿彻底垮了,她的秀发散乱着,双手像要抓住我的头,却紧

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在亲生女儿的胸前含着她的奶头,我抑制不住的狂野,舔弄丶咂吮变成了撕

咬,牙齿紧紧地啮咬着她鲜红的颗粒,手粗暴地扣进她的洞里。

「啊……爸,疼!」女儿咬唇捧住我的脸。

我松开了口,却被女儿堵住了口唇,她在我的嘴上探索,我却在她的下面探

索。

父女两人一时忘记了时空丶忘记了身份丶忘记了个体的存在。

就在我摸索着一步一步脱掉女儿的内裤,腾出手又脱下我的内裤时,我的脑

海里一下子蹦出晚上狗交配的情景。

翻身把骑在我腿上的女儿按倒,让她跪趴着学着狗的姿势,内心里忍不住地

想看一看这时的女儿是怎样一幅画面?天哪!雪白滚圆的屁股夹着饱满的肉户,

从屁眼一直延伸到肚脐下,几根荫毛乍煞着更增添了些许滛猥。

我感觉到血直冲头顶,喉结快速地动着,手不自觉地插入女儿的肚脐下掏摸

隐藏起来的另一端,迅速地站起来,就在我跨上女儿的丰臀,学着狗的姿势想插

入时。

「嘭」一声很大的声响,让我头脑一阵发麻,女儿和我都是一惊,惊鸿般地

改变了姿势。

「怎麽了?怎麽了?」妻子慌忙从外面进来,「喵」的一声,一只花猫从窗

台跳下床,飞快地逃走了。

尴尬和羞愧让我们父女抬不起头,赤裸的身体上留有彼此的爱痕,妻子极力

想挽回刚才的情景,却时光不再,她气急败坏地恶狠狠地骂着,「死猫,不吃饭

崭饭的东西。」随手抓起一根笤帚追了出去。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儿穿上衣服,眼前老是晃动着女儿跪趴着的那东西。

(二)

那一晚,尽管妻子几次怂恿我,看着女儿坐在那里学习的样子,我还是保留

了一丝做父亲的良知,高一了,女儿的课业越来越重,我的情欲的放纵,已经耽

误了她很多时间,难道让我的荒滛荒废了女儿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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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心理上讲,作为男人,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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