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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乱仑合集(3m以上)-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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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在鼓里呢!哼!这些天他逮着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拨我,这会又要我给他送饭,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递过饭盒,没讲两句话就急着要走,王老汉心中不禁愀然不乐。他怒气冲冲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码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干啥?”明秀一听,心中也是有气,当下便顶道:“爹,你还问我?你上回骗我,还……哼!”王老汉一听这话,知到诡计已被媳妇识破,便装模作样的,将构思已久的大道理说出来,教训媳妇一顿。

王老汉:“骗你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俩成亲多年,就生了个大傻;丁旺又没用,没法再给你下种。你将来老了,要依靠谁?爹虽年纪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说不定这回就让你再生个儿子呢!”

明秀:“你……你……怎么这么说!”

王老汉:“明秀啊!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种,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过来人,知道你这年纪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来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欢喜啊!”

明秀听公公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在王老汉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认的模样。王老汉误以为媳妇已经同意自己的说法,便挨上去动手动脚,明秀见光天画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轻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奋力一推,将王老汉跌了个四脚朝天,转过身子,掉头就走。

王老汉一跌之下,恶向胆边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脸,这高粱地里又四下无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来,向媳妇追了过去。气呼呼的明秀,作梦也想不到,公公竟然还敢追上来;她毫无警觉的,便被王老汉扑倒在高粱地里。两人翻滚纠缠了一阵,王老汉揪住明秀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王老汉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媳妇摆布妥当;他气喘嘘嘘的望着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妇现在赤裸裸的被他铐着,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于两脚铐的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这种姿势使阴沪大开,最适合男子施行强犦。他歇息了一会,觉得欲火旺盛到了极点,便朝媳妇两腿间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抚摸媳妇嫩白的大腿,亲吻吮舔媳妇娇嫩的阴沪,那股绵软舒适的触感,微带腥马蚤的女性体味,使他欲火高涨,再也无法忍耐。他掏出肿胀欲裂的棒棒,对准娇嫩湿润的小|岤,使力一顶;只听“噗吱”一声,gui头已划开那两片柔嫩的荫唇,深深的进入了鲜美成熟的蜜|岤。瞬间传来的湿滑紧暖感觉,几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他稍稍停歇了一会,正准备大力冲刺,突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他的耳际;他陡然一惊,险些给吓晕了过去:“这该死的李老爹,怎么找到这来了?”他赶忙穿上衣裤走了出去,只见李老爹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仍扯着喉咙在那直叫呢!

王老汉:“老爹,你鸡猫子鬼叫个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汉,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汉:“到底有什么事?你他娘的也讲清楚嘛!”

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从东北回来,带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炖到到今个。我刚去你家,大傻说你到田里来了,我巴巴的跑来找你,他奶奶的!够意思吧?”

王老汉一听,心里直叫苦:“他娘的!节骨眼上,偏偏这李老爹来搅局,看样子不去还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却还需敷衍着李老爹,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明秀醒了过来,但眼前的处境却使她差点又晕了过去,公公竟然用捕兽的器具,将她光溜溜的铐了起来。这高粱地里,有些供农忙时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铐在工寮里。她发觉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铐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于两脚铐的位置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

她游目四顾,却不见公公人影,心头不禁七上八下。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会来外,几乎没有人迹;自己手脚被缚,万一有什么野兽闯了进来,岂不是万无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时之间自幺力听闻的怪异传说,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来。

大傻将一干野物,该剥皮的剥皮,该去毛的去毛,拾夺的干干净净。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无聊,便又拎了根猎叉,迳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顺着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渐进入深处,四周的高粱比人还高,风一吹便沙沙作响。他拿着叉子东戳西弄,不时惊动些野鸡、田鼠,他便追赶着取乐。

他追了一阵,不觉来到家中的工寮,此时忽地传来一阵哀怨的哭泣声。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难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声便找了过去,到了工寮边,哭泣声更为清晰,他一推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吓了他一大跳,娘竟光溜溜的给铐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没人听见,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来。此时她只求有人来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进来j滛她,她也认了。结果推门进来的竟是儿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话来。大傻愣愣的望着赤裸的亲娘,像是不认识一般;平日里娘都是穿着衣服,看起来就是娘的样子。如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倒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开口道:“娘,你怎么自个脱光掉进陷阱了?”明秀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别呆站着,快将娘解开放下来!”大傻答应一声,笨手笨脚的就来替她解缚,但绳子好解,铐子却难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铐子除下了,但脚上的两个铐子,可就是弄不下来。明秀此时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别慌,慢慢想办法。

其实大傻从小就跟着王老汉弄这些东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开铁铐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仅凭双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见到女性的捰体,只觉说不出的兴奋;他智力虽有问题,但生理发育却异乎寻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对女体自然产生浓厚的兴趣。

尤其在解缚过程中,接触到明秀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在他单纯的脑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样的。

明秀哪里知道白痴儿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却告诉她,眼前的儿子已不是单纯的孩童;因为他的裤裆部位,简直鼓的太不像话了!大傻握着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铐子,触手一片温暖滑腻,使他益发感觉舒适。他自然地转动身体,调整角度,下体也贴近明秀的身体,一顶一顶的磨蹭了起来。

明秀感觉到儿子的粗大壮硕,那热乎乎的rou棒虽然隔着裤子,但仍使她产生出强烈的悸动。相较于公公的无耻贪婪,儿子显得是那么的靦腆羞怯。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庞,她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母性的温柔。此时大傻终于解开她右脚的铁铐,乍获自由的右腿,疲劳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际,形成一种极度猥亵的滛秽姿态。

大傻由于便于为明秀解铐,因此背对着坐在她两腿之间;他左手托扶着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际;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体,紧紧的贴在大傻的后腰。赤裸裸的明秀,由于大傻的碰触,而起了阵阵的颤栗。蓦地,明秀的左脚重获自由,在疲劳反射下,就如同右脚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际。满脸迷惘的大傻,在亲娘赤裸双腿环夹下,终于顺从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脱下衣裤,转身面对赤裸裸的亲娘。

明秀望着大傻壮硕的身体,与稚气未脱的面庞,心中并无丝毫的畏惧;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种复杂的爱怜情绪。这傻儿子长大了,但他却注定无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无法知道女人的滋味,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啊!如果亲生的娘都不肯帮他,那还有什么人会要他呢?她沉溺于母性的思维中,自我感伤;大傻却已赤裸裸的,紧压在她的身上。

拥抱赤裸、温暖、棉软的女体,使大傻产生愉悦的快感;亲娘柔嫩的身躯,唤醒他幺力时的记忆。他贪婪的吸吮饱满的ru房,轻轻啃咬樱桃般的奶头;那钜大翘起紧贴肚皮的棒棒,也如烙铁一般的熨烫着明秀的小腹。明秀荡漾在母性的梦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却也在她体内,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幺力时一般,对她充满依恋;但发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却凶悍的冲撞她隐密的爱巢。她爱怜的分开双腿,但无经验的大傻仍不得其门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尝试,梦呓似的呼唤着亲娘;明秀听他无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儿子的男根,温柔的引导他进入自己湿滑饥渴的嫩|岤。

大傻一旦进入,立即如鱼得水。智障儿天生拥有更多的兽性本能,他勇猛的抽锸,次次均直顶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踊起官能之波。阵阵舒畅的感觉,不断撞击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紧拥着爱子,双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大傻感到棒棒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适感觉,迅速的聚集gui头,他猛的一阵哆嗦,童子之精狂喷而出,尽数献给了他生身的母亲。

明秀承受了爱子强劲的初精,无论是身体心理,均达到高嘲的颠峰;她不停的颤抖,荫部肌肉也强劲的收缩。爱子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她怀着慈母牺牲奉献的精神,满足的陶醉在情欲的波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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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滋味的大傻,揉搓着慈母嫩白的大奶,亲吻着慈母柔软的嘴唇;他再度将怒耸的棒棒,插进慈母那鲜嫩湿滑的小|岤。兽性的本能极度的发挥,明秀的身躯在爱子抽锸之下,又复蠕动了起来。

三、j情败露,公公施胁迫

明秀无奈,一女侍三夫

王老汉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脱身,他匆匆忙忙的赶到工寮,却已不见明秀人影。他心里又惊又疑,不知媳妇到底是为人所救,还是自己独力挣脱。突然一股腥膻味冲入鼻端,他提起油灯在炕上仔细照了照,只见有几摊干了的渍痕,及数根掉落的荫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成果,竟然让人给捡了现成,他娘的!不知这王八蛋究竟是什么人?”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见媳妇和孙子正在那聊天,心头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妇平安回来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明秀见他回来,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进屋去了;王老汉自觉无趣,便也回房睡觉。

丁旺兴冲冲的捎了十块大洋回来,明秀与王老汉俩都高兴万分。当时物价便宜,一块大洋可换560个铜钱,一碗面不过5个铜钱,因此十块大洋对农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小别胜新婚,当晚两人翻云覆雨,丁旺格外的兴奋,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来;王老汉与大傻,听见明秀压抑不住的浪叫,两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着,还整整难过了一夜。

丁旺回来只过了几天,又有人来请;他手艺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声。这回工期两个月,管吃管住,还有四十块大洋的工钱;对方先付一半,计二十个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汉与大傻,更因另有所图,而格外的兴奋。

王老汉原本担心,明秀将自己的丑事告诉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态看来,明秀似乎并未将丑事外泄。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将这事抖出,毕竟她也是怕丢人的嘛!但丁旺出门七八天了,他却始终没有机会和明秀单独相处。明秀总是刻意避开他,或拉着大傻作伴,王老汉心想:“难道就这么算了?”

明秀拉着大傻作伴,虽避开了公公的纠缠,但却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扰。初尝滋味的大傻,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单纯的脑筋,也分不清楚时间地点。他只要一冲动,立刻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乱顶。明秀为此大为担心,要是让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乱囵的丑事,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王老汉实在憋不住了,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进明秀卧房,藏身床下。过了半晌,只听明秀和大傻说着话,走进屋来。

明秀:“大傻,娘跟你讲过几遍啦?你怎么老不听?要是给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大傻:“我也没怎么地,有啥关系?”

明秀:“还说没怎么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脏……”

王老汉在床下听媳妇与孙子闲聊,觉得没趣的很;但有些话听来,却又显得有些尴尬暧昧,使他不禁疑窦大起。难道那天竟是大傻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边听一边向外窥视,由于角度关系,他只能见到两人膝盖以下的部位。此时只见明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大傻竟然也跟了过来,坐在明秀身旁。

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着就听明秀说道:“你要死啦?还不出去看看,你爷在不在!”

王老汉只觉莫名其妙,心想:“媳妇怎么关心起我来了?”此时方才出去的大傻,兴冲冲地由外头跑进来,他将房门栓上,然后道:“爷不在,咱俩莫管他啦!”王老汉只见两人的脚一下都不见了,头顶上的床板却“嘎啦嘎啦”的响了起来。这一家伙可把王老汉给气坏了,娇滴滴的媳妇,宁可让大傻这白痴糟蹋,却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汉在床下生闷气,床上却是热闹的紧。大傻趴在明秀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明秀的阴沪,明秀不时发出一两声快意的轻哼。一会大傻提枪上马,床板立刻激烈振动起来,约莫一盏茶的光景,只听明秀断断续续的叫道:“大傻……快一点……用力啊……唉哟!……好……好……嗯……”

接着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浊重的喘息声。床下的王老汉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从床下爬了出来,探头往床上望去。

只见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着大气;明秀两条丰盈的大腿左右缠绕,勾在大傻的腰际。一会,两人搂着说起话来:

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会搂着你?”

大傻:“娘,我比爹强吗?”

明秀:“……嗯……你爹可没你这么大……”

大傻:“爷的也很大,娘给爷弄过吗?”

明秀:“别胡扯!娘怎能给爷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

王老汉越听越生气,他猛一下站起身来,床上的那对母子差点没给他吓死。明秀脸色苍白,筛糠般的直抖;大傻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阵沉默后,王老汉说话了:

“你俩作出这等丑事,要是传出去,不但邻里饶不了你们,就是我和丁旺,也没法子作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也没这个脸向外头说……”他顿了顿,又望了望明秀,接着道:

“事情既然作出来了,就算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自己要当心,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吗?……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觉,我还有事跟你娘说。”

大傻拎着裤子,一溜烟的便窜了出去,王老汉望着待宰羔羊般的媳妇,不禁露出猥琐的滛笑。

他回头将门栓好,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他搂着失魂落魄的明秀,一边抚摸她嫩滑的身躯,一边说些滛秽的话语。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惊又怕,只得委屈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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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汉:“你竟然和自己儿子乱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吗?”

明秀:“……我……”

王老汉:“嘿嘿!你和大傻是怎么搞上的?快说啊!”

明秀:“……我……您……就……放过我吧……”

目睹媳妇和智障儿子乱囵,使王老汉的心理产生一种变态的亢奋,他喃喃自语的道:“明秀,让我也当你儿子好了!娘,疼疼儿子吧……”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在媳妇身上舔吮抚摸。再次接触媳妇的身体,使他格外的兴奋。他嘴里不停的叫娘,双手却肆无忌惮的掏摸“娘”的敏感禁区,“娘”这个充满特殊意义的字眼,带给他一种禁忌的刺激。

明秀软弱无力地蜷曲着身体,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公公细腻迂回的挑情,与大傻的粗犷狂野又大不相同,那种轻柔舒缓的滋味,让人情欲勃发,忍无可忍。那灵巧的舌头,和乱糟糟的胡子,在她身上到处刷啊舔的,使她又酥又痒全身颤栗,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的痉挛。

明秀此时欲念勃发,口干舌燥,她双手不自觉的作势欲搂,雪白的大腿,也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王老汉见她欲情难耐的媚态,便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他腰臀使力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老当益壮,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明秀的湿滑|岤内。

王老汉加快速度,狠狠的抽锸,明秀雪白的大腿越翘越高,丰满的臀部,也不断地挺耸迎合。

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颤栗,唉唉直叫,露出欲仙欲死的销魂媚态。王老汉只觉荫道蠕动,紧裹棒棒,gui头阵阵酥麻,不由得一阵抽搐,射出滚滚阳精。两人颤栗抖动,紧拥亲吻,均觉酣爽畅快,飘飘欲仙。

大傻这几天可苦了,自从被爷爷捉j在床后,娘便成为爷爷的禁脔,他根本就没机会再和娘温存;这使得初尝女性滋味的他,难过的简直要发狂。这会爷爷又将娘叫进房去,想到娘白白嫩嫩的大奶,湿漉漉滑溜溜的肉|岤,竟然让爷爷摸啊插的,他不禁痛苦万分。怪不得娘说“爷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哼!他现在也欺负起大傻来了。娘明明就是我的,爷凭什么霸着?

王老汉自从那日拿到把柄后,便肆无忌惮的j滛媳妇,他只要兴致一来,就算大白天,也照样将媳妇叫进房狎弄一番。媳妇虽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但过程中婉转娇啼的媚态,却使王老汉相信,媳妇其实心里也是愿意的。这会媳妇在他胯下,娇声急喘,浑身乱扭,不是摆明了舒服的要命吗?他望着滛靡荡人的媳妇,心中不禁暗想:“哼!这娘们就会装模作样,真给rou棒一捅,还不是原形毕露!”

趴在门边偷听的大傻,只觉体内燥热难过,胯下rou棒更是肿胀欲裂;此时一阵熟悉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使他脑际立即浮现出明秀赤裸呻吟的影像;他忍无可忍,猛地推门闯了进去。正处紧要关头的二人,似有所觉,但却并未停止动作。王老汉仍努力的作着最后冲刺,明秀则两眼蒙眬的高翘着双腿;直到一阵激烈的抖颤抽搐后,两人才注意到闯入的大傻。

王老汉轻蔑的道:“怎么?你这傻小子忍不住了?来!反正爷也完事了,你想要,就上来吧!”明秀靦腆的红着脸,还没说话,大傻一个虎跳已跃上了床。他一把推开王老汉,两三下就脱的精光,紧接着搂着明秀就猛插起来。一旁的王老汉看的眼花撩乱,心想:“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难怪媳妇疼他!”

大傻趴在明秀身上快速的抽锸,就像打桩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明秀那丰腴嫩白的双腿,原本平放床上,但只不过一会功夫,便已高举至大傻的肩膀。春心荡漾,滛欲勃发的明秀,只觉一波波无穷无尽的快感,不断随着棒棒的冲刺,被送入自己体内。她腾身而起,紧紧抱住大傻的脖子,丰腴嫩白的臀部,也疯狂的摇摆起来。

王老汉见这出活春宫竟然如此精彩,也不禁滛兴勃发,他一边套弄着棒棒,一边暗想:“没想到在一旁看着,也这么刺激;媳妇如此风马蚤,我一个人怕也喂不饱她。以后干脆叫大傻一起,三个人一块玩算了!”

当晚三人便一床睡了,明秀有些害羞,闭眼装睡。大傻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两三下就将明秀剥的精光,趴下就猛舔明秀下体,明秀给舔得忍不住,哼了起来。王老汉一旁看了动火,裤子一脱,就将大吊放置明秀嘴中,明秀自然的也就吮了起来。三人行果然乐趣无穷,此处不再细表。

这一夜,明秀的后庭也给开了苞;她虽痛得哀哀直叫,但没几天已能领略个中滋味。

三人从此夜夜春宵,就只瞒着丁旺。其间丁旺偶尔回来,王老汉及大傻便主动退让。不久明秀怀孕,隔年就生了个胖小子,取名小宝。大傻问明秀,小宝是他什么人?明秀说:“你叔叔、你弟弟、你儿子,都有可能。”大傻听了,摸着光头直笑。

丁旺得子乐不可支,王老汉及大傻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和乐融融,也算是家和万事兴了!

后记:

明秀之夫丁旺,因日后专业木工,常年在外,因此对乱囵之事,一无所悉,十年后患伤寒而逝。王老汉因贪恋媳妇美色,纵欲过度,五年后的某日与媳妇偷情后,脱阳而死。大傻终生未娶,一辈子只有明秀一个女人,得年四十六,因病而亡。

明秀幺力子小宝,聪敏好学,博闻强记,其后投身军旅,民初亦曾独霸一方。唯其家族传统不良,十四岁时亦步大傻后尘,与四十五岁的寡母明秀,发生暧昧行为。

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绝,与大傻的关系延续至其病亡;与幺力子小宝关系亦持续三年。唯其自小宝出生后虽仍纵情滛乐,但从此未再生育。其逝于小宝督军任内,得年六十有七。

(全文完)

正文 都市h小说,长篇(都市传奇录)不是很h.

第一卷第一章无奈选择

开场词喜怒哀乐万千重,春梦一醒皆是空。

群芳争艳如烟事,劝君付诸笑谈中。

时间:1995年盛夏如果说人生就是一个不断选择的过程,那么此次的选择对于童大奇来说似乎是早了点。不错,17岁的他正面临着人生第一次大选择——初中毕业,成绩优异的他究竟是升高中考大学还是上中专早就业?其实命运之神早已为他作出了抉择,与其说是让童大奇选择,还不如说是命运之神硬硬强jian了他。那就是他只能选择去省城榕州念中专——这一选择深深伤害了他,伤害了他自小与有的抱负与自信,也伤害了对他抱以颇高期望值的中学校长和班主任以及老师们的心……

为什么呢?是家境的贫寒?是不负责任的父亲所致?还是善良母亲的眼泪?又或许什么都不是,只是自己向邪恶的命运之神低头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他便乘上了开往省城——榕州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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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童大奇第一次在火车站排队等候上车听到列车进站的长鸣汽笛声时,他的内心真是有点兴奋。毕竟自己是同伴中第一个看到和乘坐火车的人,在这一刻没上重点高中的委屈似乎被遗忘了。他兴奋地对着母亲说:“妈妈,火车来了,火车来了……”。年过半百的母亲也开心地对着大奇说:“是啊,是啊,我儿子这次可真是乘火车了!”

作为一个母亲看见儿子久违的兴奋与激动,她当然也开心了,因为此时的儿子心头上的阴霾似乎一扫而空了……

上车两个小时后,童大奇对火车的好奇感没了,他觉得还是乘坐汽车的感觉好些,最起码沿途的风光要比乘坐火车丰富多了。因为火车沿途的风景实在太单调了,加上从家乡长青县至省会榕州都是山区,列车每隔十几分钟就要穿越火车隧道,这无疑是在单调的列车沿途上加撒把枯燥无味的胡椒粉——只能让人不断作恶。

或许是单调乏味太久以致神经麻木了吧,童大奇开始思考为什么要放弃保送省重点高中的机会来省城念中专呢。他明明不愿意的啊,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中专的录取通知书此刻正在自己的行囊中快速张开双翼飞往榕州呢!早在一个月前他就以全县中专第一名的分数线被家乡所在的滨海省建筑工程学校道桥专业录取了。绝对的高分录取,童大奇的分数线整整超出省重点中专70分,同时也超出省重点高中——他的母校长青一中70分。能超出长青一中这所全省为数不多的百年名校70分的学生在当地是屈指可数的。况且他是一中校长亲自指定的首批直接免考保送长青一中高中部就读的学生。但是,他还是没能上高中。因为个人的能力再强,学习成绩再好再命运之神面前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么的苍白无力……所以童大奇想不出为什么就乘上了开往榕州的快速列车。此刻他的昔日好友们正在参加长青一中高中部的军训。中考使以前班级的同学划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继续升高中就读准备考大学,还有一部分考入全省各个中专学校就读准备毕业后参加工作。提起昔日的同学,童大奇想到了三个人:一个是挚友况大钟,另外两个是女生,其中一个叫卓文雅,另一个叫陈美婷。

卓文雅升入长青一中的高中部就读,她是大奇初中的班长,长相一般,绝对不丑,非常有文艺天赋。大奇曾和她合作登台参加学校的文艺表演荣获校园一等奖。

陈美婷是大奇初二至初三阶段的同桌,名副其实的班花、校花,标准的美人胚子。不知道为什么班上班上没有一个同学,不论男女均不愿和她坐。最后班主任张老师找到大奇,让大奇和她一起坐。张老师还叮嘱大奇在学习上要帮助美婷。大奇是个老实人,面对如此的大美女竟然坐怀不乱,用心念书,成绩不像别人直线下降,他是非但不降反而上升。和美女同桌的两年,他从班级前十名竟跃升至年级乃至全县前五名,当之无愧成为了学校的尖子生。其实大奇偶尔也会偷看美女的。说实在的她可真长得一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如云的秀发,直挺的鼻梁、朱红而略微上阙的嘴唇配上白皙细腻的皮肤,又加上高敖的气质。可以说她绝对是全班全校最美丽、最漂亮的女生了。

美婷虽然容貌出众无奈学习成绩却是不敢恭维,和她的容貌正好相反,全班垫底。所以,她平日里对大奇也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摆那副高傲的美人姿态。这反而令大奇颇为吃惊,大奇也愿意细心帮助她解决学习上的疑难。时间一长,他俩竟成为好朋友,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大奇心里是喜欢美婷的,因为她实在长得太美了。但是有另外一位女孩在他心目中占据了更为重要的位置,她就是班长卓文雅。

或许十五、六岁的男孩对异性的钦慕才是真正的纯柏拉图式的爱恋。大奇明知文雅远不如美婷漂亮,但他心里只有对文雅的爱慕,对美婷更多时候像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尽管他们不是亲生兄妹,但他确实是以兄妹之情对待美婷的。

整个初中阶段的前两年,大奇和文雅是众多男女生羡慕的一对。大奇的学习成绩是如此的拔尖,文雅的文艺天赋是如此的出众。在文雅的劝说下,大奇和她共同出演了人生中第一出也是唯一一出舞台小品剧。小品获得了很大的成功,荣获了1994年度长青一中校园文艺大赛小品一等奖。大奇真的很开心,因为他向别的学习成绩好的同学表明他童大奇不仅在学习成绩上要优于他们,在业余天赋上他更是不逊于人,更为重要的是这是和卓文雅一起获得的荣誉。大奇回想起这些内心真是深深的感动。因为懵懵懂懂的他明白了什么是爱一个人,年少的爱真的是很简单,只要和对方在一起,能天天看到她就很满足了。只可惜好景不长,到了初三阶段,不知为什么,文雅不里大奇了。这让大奇深为痛苦。他心目中唯一最爱的人居然不理他了。他每天都不开心,他也把这不开心对美婷倾诉。美婷这时成了天使的化身,天天安慰大奇叫他不要伤心,只要坚持追下去,终究有一天会感动文雅的。

童大奇内心真的很感谢陈美婷,感谢她当他的听众,也感谢她对自己的理解。说实在的到了初中后期,大奇临近毕业时,也感到美婷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有一个情景足以让大奇终身难忘。

那是1995年5月盛夏的一个夜晚,大奇照例于晚自修过后和美婷在校园操场散步,这时的他们都面临中考后上高中或上中专的选择。两个和往常一样静静地沿着操场跑道走着。

这回美婷率先打破了沉默。

美婷:“大奇,再过一个月我们就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了,我听别人说你放弃了保送一中(长青一中)的机会,不会是真的吧?”

大奇先沉默了一会才支支吾吾地回应:“是这样的……”

“啊——,为什么,为什么了?”平日处事冷静的美婷急忙追问大奇,“你不上高中就完了,以你的学习能力肯定能考上重点大学的,你不上高中就完了啊!”

大奇冷冷地说道:“完了就完了,我母亲不会让我上的,我家里的情况你最清楚了!”

“不,不,不——”美婷连喊三声“不”就哭了,哭得非常伤心,“我的成绩差,根本考不上重点高中,但你可是保送的,你应该上,我去和你母亲说,让她改变主意,你的前程要紧!”

面对美婷突如其来的哭泣,大奇也哭了,对美婷说到:“美婷,我当你是好朋友才告诉你的,不要去找我妈了,没用的!算我求你了!”

说完这些,大奇便一个人跑回家了。……

接下来的初中时间内,大奇再也没有和美婷单独相处过了,他不知为什么。用日后大奇自己的话说,他怕再见到美婷的眼泪。

此时的童大奇背靠列车座位上,静静地发呆,他知道美婷也考上了一所中专学校,是一个地级市的旅游学校,学的是导游专业。管他呢,童大奇心想,春节回家后再找她了。

经过十二小时的长途旅行,列车终于抵达了榕州火车站。一下车,大奇和母亲就去投亲。在省城他们有一门远亲,大奇母亲的胞妹,大奇的姨妈。姨妈的丈夫在滨海省农业厅当处长,也可算是一个大官了。怎么说姨妈家在省城是有头有脸的。大奇妈在大奇考上建筑工程学校后的日子里总是千叮万嘱大奇在省城念书要多去走访走访姨妈家,日后中专毕业让他们帮忙谋个差事。母亲特意叮嘱大奇,在姨妈家要听话不能和大人顶嘴,前程要紧!对着些所谓的处世之道他童大奇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他从小就因成绩拔尖而很少和人说话,与同学相处总是以雄辩口才压倒对方而告终。因为他从小就酷爱看书,懂得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压根儿不把一般人放在眼中。

母亲领着大奇经多方打听终于来到了这个大奇素未谋面的姨妈家,母亲胆怯地伸出手轻轻派打姨妈的家门,轻轻地喊:“有人不?有人在家吗?”

刚一拍门就听见有人回应,“谁啊,谁啊?怎么不按门铃啊?”话刚说完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贵妇人,还是母亲反应快马上喊到:“小妹!姐姐打扰你了!”

“哟——原来是二姐啊!请进、请进。”贵妇人让大奇母子进屋内,“估摸着你们这两天应该到了,果然来了啊!”

母亲和姨妈聊上了,大奇这才细细大量姨妈。不愧是官太太出身,一身披金戴银的,充满珠光宝气,不过说实在的,姨妈长得不好看。在大奇看来她并不面善,心里甚至对她有点胆怯,不知道为什么怕面对她的眼神。

大奇母子在姨妈家用过晚餐后,姨妈便和母亲聊起了大奇上学的事。

姨妈:“早就听当地人说你儿子成绩了得,怎么让他上中专啊?不太委屈这孩子了吗?”

母亲:“家里的情况妹妹你最清楚。我是唯一的家庭收入,就靠饭店洗碗那点钱,哪有可能供他上大学啊?所以就咬着牙让他念中专早点出来早拿工资啊!”

姨妈:“学费筹得怎么样?今年是国家规定上中专要收费的啊,要去年考上就好了。今年开始实行收费制,去年考上就可省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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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都是命!第一年的学费这不就在我的包袱里,明年的就再说了!”

姨妈一听,脸色立刻大变:“什么,那接下来的几年呢?大奇可是四年制中专啊!嗨,都怪我那个死鬼(姨妈的丈夫,作者著)整天玩股票,把钱都搭进去了,要不然我们也能帮衬一下啊,不就万把块钱的小事嘛!”

母亲听姨妈这么说,连忙回应:“不行,不行。妹妹快别说了,大奇四年的学费我会想办法的,不用妹妹操心,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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