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0)
2019年8月16日40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舒拉向母亲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奇道:“咱们主子怎么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她这么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眼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
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么,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打的可真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穴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穴道冲开。
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捏着,母亲俏脸晕红,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他曾经说我之所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和之气,游走奇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只见母亲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肉唇。
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脸面和尊严将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肉唇。
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肉棒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同时又有一股非常强烈的yín意滋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奇妙,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yín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满了yín水,亮晶晶的格外yín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肉棒来,只见这肉棒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硕大的龟头上有马眼溢出丝丝yín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
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你如今跟皇帝一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趣”
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我,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你一根毫毛”
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么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就像病恹恹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么不早点认识吴克善。”
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什么都重要。”
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成yín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yín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操控一切。”
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么时候引荐引荐。”
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肉棒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
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龟头顶的鼓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若是嫁过来,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况且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
多尔衮叹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你我本来可以做亲家的,既然如此,等以后再说吧,说起来让人感慨,转眼间你都当上祖母了,可你看起来才三十岁,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母亲嗔道:“关你什么事,就不许我天生丽质,非得吃药才能永葆青春”
多尔衮赞道:“好好你说什么都行,这口舌功夫不减当年,让人恨不得化在你身上才好。”
说毕多尔衮突然将母亲推到在床上,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黑的腱子肉,将母亲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在肉壶口,龟头分开两片粉嫩的肉唇,一上一下地刮蹭着,带出许多晶莹的yín丝,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母亲突然腰肢一扭,避开了这一击。
多尔衮邹眉道:“好瑾儿,别闹了,让我好好疼你。”母亲嗤的一笑,将他一脚踹倒在床上,肥嫩的小脚压住他的肉棒,笑道:“信不信我一脚就能断了你的命根子”
多尔衮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你这是干嘛”
母亲正色道:“老实说,你为何把阿哈派到豪格身边,你明知道豪格骄横跋扈,不能容人,你坐在京城倒享福了,让他去受窝囊气。”
多尔衮连忙道:“哎呀,你们女人就别管政治了,我安排吴克善去自有用意,放心,我已经吩咐人不让查王亲临前线,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母亲呸了一声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管,你到底说不说”说毕脚掌在那肉棒上用力踩了一下,多尔衮疼的哎呀一声,捂着她的脚道:“我说姑奶奶,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都告诉你,豪格想跟我夺权,查王又是我心腹,我差遣他去就是为了监视他,让他不敢兴兵作乱,如今山东捷报传来,他很快就会平安回京,你这下放心了吧。”
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么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差事。”
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
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
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么惩罚你。”说毕一头压在母亲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肉棒,臀部一沉,肉棒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yín水来,如此重复几遍,漆黑的肉棒总是被粉红的嫩肉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yín水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抽插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不一会儿,两人的阴毛就被yín水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肉蛤,现在插入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肉棒。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抽插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里的肉棒快撑爆了,掏出肉棒快速撸动着。
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那肉棒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十分惹眼。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yín水喷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
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的肉棒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没我的肉棒,我很快就有了射意。
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
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小孩撒尿一样,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
他一边走一边操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么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
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么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道:“乱说什么他是我儿子。”
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操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么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肉逼夹得我都疼了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肏母亲会天打雷劈,可是我多尔衮肏了额娘这么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
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肏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第一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险,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为什么”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有什么意思例如老夫老妻,肏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么意思,只有别人反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么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
母亲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么多兄弟,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yín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么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操,想想都刺激,就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去操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子肏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那就更好了,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肏你一个,我肏你的嘴巴,吴克善干你的屁眼,你儿子肏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精液,你要还是不满足,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都要叫破了。”
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接在一起,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