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2)
【绿帽武林之yín乱后宫】(052)
2019年9月8日
为了突出王权,查王府和别的王府一样,修的工整肃穆,小到一砖一瓦,大
到亭台楼阁,都必须按照规制严格建造,不可有半点逾越,也不可降了亲王的身
份,王府里的下人也都受过严格训练,连穿衣说话、行走坐卧都有严格的约束,
不许行差踏错半步,一旦坏了规矩,就算主子不过问,分管各处的嬷嬷、管家也
会对犯规的人进行严厉地处罚。
有鉴于前明藩王的种种弊端,摄政王多尔衮对高高在上的王爷、王妃、世子
、世子福晋进行了严加约束,吃饭穿衣、车驾随从、结交出行也必须按照内务府
的规定来进行,若是严重违制,轻则降爵罢职,重则谋逆论处。
就是在这样规矩森严的王府之中,谁也想不到我的两位爱妾居然为了满足一
时欲望,背叛了当初的山盟海誓,背弃了上下尊卑,背弃了人伦道德,主动委身
给一个混身长毛的泰西人,而这个人地位底下,形同包衣奴才,唯一的优点就是
会西洋画以及床上功夫,而我这个王爵唯一的继承人,皇太后的亲侄儿,曾经的
中原大侠,现任的一等御前侍卫,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丢了查王府的面子,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妾臣服在泰西人的胯下,婉转呻吟,任凭他用粗大的肉棒
,一次又一次洞穿原本属于我的蜜穴,插完这个插那个,插的白浆乱淌,插的花
枝乱颤,插的莺啼鹂叫,种种yín态毕露,连我都没见过。
而这两个娇妻,一个是我才刚封不久的侧福晋罗芸,嫁我已有十年之久,安
排在她房间里服侍的大丫鬟就有十个之多,外面粗使小丫头则多达二十人,衣服
裙子每日一换,吃的喝的精挑细选,脂粉、钗环、玉佩无不花样繁多,精挑细选
,每月花在她身上的银子就有一百两。
如今一两银子可以买到一石粮食,五两银子就可以让普通老百姓轻松过一年
,在京一品文官一年的俸禄也才一百两,可以说过的奢侈至极。
另外一个则是位分低一点的蒋英,虽然开销比罗芸略小,其实认真算起来差
别也不大,也是奴仆成群,≈ap;ap;ig src≈ap;ap;“toigdatajg≈ap;ap;“ ≈ap;ap;衣玉食,尽管我尽量抽出多余时间来陪伴她们,没
事就在家里摆上戏台活跃气氛,隔三差五请来歌舞伎吹拉弹奏,日日莺歌燕舞,
然而所有这一切的努力还抵不上泰西人的那根大肉棒。
罗芸和蒋英配合着泰西人摆出各种yín荡姿势,这些姿势平常连我也要求爷爷
告奶奶劝半天才能做到,然而泰西人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她们就心领神会,服
服帖帖像个奴才一样顺从,看这情形,估计现在我就算说一万句情话也抵不上奸
夫的半句蜜语。这就是人性,这就是现实,我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
房间里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将我带回现实,混合着啪啪啪撞肉声震耳欲聋
,泰西人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看来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罗芸趴在蒋英的背上
,两个人的身子重叠在一起,屁股高跷,两个蜜穴一上一下地裸露在泰西人面前
,方便他的抽插,罗芸流出的yín水已经打湿了蒋英的屁股,两个人的yín水最终在
股沟混合在一起,雨点般滴落在褥子上。
这时候泰西人大喝一声,硕大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向罗芸体内灌注浓精,
我能想象白色粘稠物开始洗刷自宫,我那可怜的孩子还未出世,迎来的却是陌生
人的浇灌,很快白色粘稠物就充满了自宫,然后从两人交接处溢出,泰西人连忙
抽出肉棒,以极快地速度插入蒋英的蜜穴,抽搐着继续浇灌起来,他的精量大的
惊人,炙热的浓精很快又填满了蒋英的蜜穴,最后干脆抽了出来,对着二女全身
胡乱喷射,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很快涂的二女背脊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会
儿才渐渐停止了喷射,如同用光了所有力气,泰西人躺在一边大喘粗气。
持久而绪,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竟不知不觉来到兰月轩,只见
碧如迎了出来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有没有吃饭?」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没胃口,你先吃吧,我看着你吃。」
碧如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脸色这么难看,难道刚刚哭过?」说毕拿着帕子给我拭泪。我尴尬不已,连声到:「没什么,刚才被风吹了一些
沙子进眼睛。」
碧如脸色一沉道:「看你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的,一定有什么
心思吧,要不说出来给我听听?」
我现在心力交瘁,根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敷衍了几句,抱着她道:「我累
了,只想陪陪你。」
碧如只得依偎在我怀里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说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此时丫鬟进来请示道:「格格在那里用膳?」碧如道:「就在暖
阁里,记得准备两副筷子,世子爷在。」
一时丫鬟们抬着桌子进了房间,摆了满满一桌的素菜。我勉强笑道:「你已
经还俗,怎么还吃素菜,多吃点肉对身子才好,北京这鬼天气能冻死人,那羊蝎
子炖的汤就不错,冬天还能暖身子。」
碧如笑道:「习惯了,现在闻到肉味虽然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呕吐,还是觉
得有些不妥,我也算是破了大戒才还俗的,当初在睢宁杀了几百个人,事后虽然
解气,现在想来跟着了魔一样,根本没脸再面对佛祖。」
我笑道:「傻瓜,你杀的都是流寇,每多杀一个流寇,或许就能多救几条人
命。」
碧如笑道:「话虽如此,到底还是破了杀戒,起了杀心,入了魔障,终究与
佛无缘,这些年的苦修也都白费了,师傅果然说的没错,我终究不是佛门中人,
留恋红尘,贪图富贵,不过这样也好,能与你天天在一起,就算堕入地狱又
如何?我已经很是知足。」说毕她惊讶地看着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怎么流泪
了,真是的。」于是拿着手帕替我拭泪道:「都三十几岁当爹的人,动不动就哭
鼻子,害不害臊?」
我享受着她的服侍,哽咽道:「好姐姐,你说的太感人了,我这辈子能有你
这样的妙人陪在身边,死了也足了,等到那天我死了,化作一抛泥土,什么也不
管了,那时候你们想去干嘛就去干嘛,大家谁也管不到谁,无悲无喜的多好。」
碧如听了诧异道:「好端端说这些丧气话干嘛,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说毕
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也没发烧啊,魂不守舍的。」
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而已,那天你厌倦我了,一定要告诉我
,别藏着掖着,我赵羽尽人事、知天命,从不强求,也绝不乱来,可是最见不得
藏着掖着。」
碧如见我不像是开玩笑,神情也伤感起来,点头含泪道:「知道了,我赵碧
如也对天发誓,这辈子我一定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就算无名无份,也无怨无
悔。」
我听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哇地一声抱着她大哭起来,也不知哭了多
久,只觉撕心裂肺,痛彻心扉,这估计是我成年之后第一次如此大哭,慌的碧如
连连拉我道:「好弟弟,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收住泪,抬起头来用袖子抹着眼睛苦笑道:「难怪女人都喜欢哭泣,这一
哭之后果然能治心病,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碧如含泪道:「你要是还在生沈家姐妹的气,我去把她们逮回来,让她们跪
在面前给你磕头求饶,从小到大,我还没见你这么干嚎过,哭的姐姐心都乱了,
连下人们都误会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如今我也只能在碧如身边毫无顾忌地宣泄情绪,连母亲我都不想见面,其他
人更信不过,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有些伤感,也倍加珍惜与她的感情。
我摇头笑道:「不说了,不干沈家姐妹的事,她们爱去那我管不着,从此跟
我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你以后也不要再提起这两个人,就当她们都死了。」
碧如叹息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换我是你可受不了这窝囊气,不过
听说你要回九华山给你师父祝寿,你在中原结仇太多,我想跟你一起过去,顺便
给我的师父和师姐妹们扫墓。」
我点头道:「本来就要带你一起回去,我也要给若初上香,这一年时间没人
打扫,只怕草木已经长的旺盛,若初该怪我不去看望她了。」
碧如道:「如今中原大乱,各方流寇、土匪、响马遍地都是,这些软脚虾只
会欺负没武功的难民,不足为虑,可虑的是青城派一直处心积虑要对付我们,只
怕咱们离了北京就会陷入他们的包围,到时候敌暗我明,你打算怎么对付?」
我冷笑道:「能怎么应付?这次回去本来就是要找他们麻烦,他们主动送上
门来最好,如果顺利的话,我会跑四川一趟,端了他们老窝,杀的鸡犬不留,让
青城派的名号从此消失在江湖之中,哼,想要灭我全家,看谁先灭了谁!」
碧如正色道:「青城派趁着天下大乱为非作歹这么久,早就该好好治一治,
只是他们弟子众多,其中好手也不少,又跟天山、崆峒、点苍、流寇各派牵连,
就凭咱们两人只怕很难对付,你可别意气用事。」
我点头道:「这个我清楚,不过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次回中原,事情繁多,希望能打听到秦丽华她们的下落,顺便也探听一下明朝
太子公主的消息,希望给周皇后带点好消息。」
碧如道:「那周皇后和郑贵妃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养着?万一那天被人察觉,
岂不是很危险?」我笑道:「那是当然,皇后与我们全家有救命之恩,再说这也
算是我为大明尽最后一份力,如果能让她善终,也算是造化,就算清廷将来知道
了,几个女人而已,不可能对大清构成什么威胁,清廷为了收买人心,反而可能
对前朝的皇后优待有加,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没什么危险,你就放心吧。」
碧如笑道:「好好好,都听你安排,咱们只顾着说话,饭菜都凉了,你多少
吃一点才对。」我大张了嘴,摆明了要她来喂,她嗔笑道:「你就是我前世的魔
障。」说毕端着碗吹了几下,用汤勺将米粥送了过来,我一口喝了,只觉暖暖的
,方才本来冰凉的心似乎也跟着暖了许多。
两人正吃着饭,忽然有丫鬟进来道:「禀主子,大福晋来了。」碧如道:「
请她进来吧。」说毕她连忙与我拉开一段距离,神色也变的拘束起来,看起来她
不想让楚薇察觉到我们的关系。
不一会楚薇果然走了进来,抬头看见我也在,惊讶道:「我还以为你晚上才
回来?今日如何这么早?」我笑道:「今日觉得有些累,我让同僚替我顶着,你
吃过饭没有?」
碧如也连忙道:「我这边正好煮了几样梗米粥,都是些新鲜素菜下饭,养胎
也不错,你也来尝尝。」楚薇笑道:「刚吃过,原以为你也吃过了,正想找你下
棋,没想到你今日吃的这么晚,也罢,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吃好,反正相公也在,
咱们轮流对战,谁输了都要罚酒。」
我笑道:「谁敢让你喝酒?输家赋诗一首岂不雅致。」碧如兴致大发,匆匆
喝了几口粥便令人撤了饭菜,与楚薇对弈起来,我在一旁观战。
二女你来我往在棋盘上厮杀起来,碧如执子神出鬼没,往往喜用奇招险招,
楚薇则沉稳练达,攻守兼备,步步为营,我的围棋技艺差劲,却极爱评点,惹的
二女连连推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再胡说可要撵出去罚斟茶。」
我只得闭了嘴,见楚薇挺着大肚子,这次看来没法跟我一起回中原,于是向
她说起此事来。
楚薇果然不大高兴,娇嗔道:「就不能等我生下来咱们一起回去?我还一直
念着父母的坟也没空去扫,再说你们要对青城派动手,我也能帮上忙。」
我笑道:「等你生下来,只怕已经是明年春天,根本赶不上我师父的生辰,
再说我们都走了的话,家里也没个人主持局面。」楚薇把棋子一抛,含泪道:「
不行,你这一去只怕一年半载才能回来,我跟你结婚之后,就从没分开过这么长
时间,这次说什么也要跟着你一起回去,我又不是那大家闺秀,一定要坐月子,
就算大着肚子也能替你杀贼。」
平时看她四平八稳的从不扯皮,没想到在此事上她却如此执拗,我既感动又
有些好笑,道:「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咱们孩子考虑,中原早就乱成一锅粥,
咱们去一趟只怕是艰险异常,你该好好呆在王府里照顾赵平,给我顺顺利利生下
孩子就是大功一
件,再说就算我同意了,母亲也不会同意你去冒险,又是何必呢?」说毕我拿眼去看碧如,示意她帮着劝解。
谁知碧如却像没看见一样,只顾低着头玩弄棋子,楚薇道:「还是不行,赵
平在家里有奶妈照顾,我跟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艰难困苦没受过?大肚子
又怎样?就算尸山血海之中我也能平安产子,就这么定了,不准再说,什么时候
走通知我一声,要是敢瞒着我偷偷跑了,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那个
时候若是出了差错,你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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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楚薇看着温柔,其实外柔内刚,有时候认定的事很难回头,只得长叹
一声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不过你得去说服母亲,不然到时候她
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楚薇转悲为喜,搂着我道:「这才对啊,咱们夫妻本就该同患难,共生死,
别的人可以不去,我是一定要跟着你的,你放心,母亲那边我去说,她一定会答
应我的。」
我捏了捏她的琼鼻道:「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一说到闯荡江
湖就两眼发光,说来说去你始终还是忘不了自己的侠女身份,你别忘了,你现在
可是我的福晋,是大清国未来的王妃,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不然怎么给
众人做表率?」
楚薇笑道:「好啦好啦,你几时也变得跟婆婆那样唠叨,这次回来之后,我
保证乖乖当你的福晋,相夫教子,再不奢望行走江湖,好不好?」我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晚我在楚薇房间歇了,一想到她和碧如都是一门心思待我,先前我们之间
的一点嫌隙也荡然无存,两个人恢复从前那样的如漆似胶,一直做了半宿才沉沉
睡去。
次日,我早早地出了王府,也没带任何随从,慢慢转过几条街,仔细探查了
一番,发觉没有跟踪的人,这才迅速钻进一个小小胡同,来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
敲门,那门子透过暗门看见是我,也就打开了门,随后又迅速地把门关上。
里面是个四合院,规模虽然不大,却干干净净的,很快一个丫鬟迎了出来,
她不是别人,正是多尔衮元妃的贴身侍女露儿,看见我来了连忙诧异道:「大白
天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走过去搂着她笑道:「怎么了,爷来了你还不欢迎?你们主子可成日念叨
着我呢。」露儿笑道:「奴婢当然高兴,只是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来之前提前通
知一下,你急匆匆的来了,我什么都没准备,主子这个时间只怕也没空来见你,
慌慌忙忙的让我如何应对?」
我笑道:「不必那么麻烦,酒菜什么的都不重要,你赶紧去通知你们主子,
我有要紧事跟她商量,迟了可不行。」
露儿听了只得道:「这个时候主子只怕是在午睡,来不来看她心情,我只负
责把话送到。」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出去了,自顾自进了房间,拿起茶杯倒了一碗水喝起来。
这里正是一个月前元妃买来的院子,用来专门与我私会,我已经跟她在这里
约过好几次,每次我都竭尽全力奉承,弄的她高潮迭起,不过最近她已经怀上孩
子,也就少了联络。
不过现在看来,她依旧对我很是迷恋,露儿出去没多久,她就匆匆赶来与我
会面,除了露儿意外,她身边还多了一个英儿。
当初在温泉山庄,这三个人都是被我用肉棒弄的服服帖帖的,一直对我言听
计从,元妃见了我以后脸上一片喜色,我拉着她坐在怀里,对她道:「最近怎么
样,吐的还厉不厉害?」
元妃依偎在我胸膛道:「这几日好一些了,太医说我身子太弱,怀了孩子之
后要注重保养,不然容易落下病根,我就是成日懒懒的不想多动,胃口也是时好
时差,连针线活也不想做了,你那荷包看来要等等了,兴许明年才能做成。」
我连忙道:「不做就不做,前儿你才刚送的帕子,我已经很高兴,如今又何
必劳心费神弄那玩意,多保重身子才好,你也别成日窝在房里不动弹,吃完饭多
出来走走,穿暖和点,晚上早点睡,如今一天比一天冷,今日看这光景是要下雪
,手炉什么的准备齐全了没?」
元妃笑道:「那里就如此娇贵起来,比起我老家科尔沁草原,北京实在算是
暖和的,前日阿玛来信说,科尔沁下了大雪,部落里好多羊都被冻死,明年看来
更难熬了,你只顾着说别人,自己却穿的如此单薄,回头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我摸着她身上皮草,只觉暖暖的十分顺滑,因说道:「我们习武之人自然比
不得常人,有高手一年四季只穿薄纱,我这还算穿的厚了,你别瞎担心,先顾着
自己吧,你这身皮草是什么做的?不像獭兔,也不像狐狸,厚厚的那么大倒像是
虎皮。」
元妃听说,脱下来展示给我道:「这是北山野人进贡的白熊皮,那白熊比之
黑熊更凶猛,听说捕一头要部落数十人一起出动,弄不好一个也回不来,他们先
敲锣打鼓的追逐巨熊,把它赶到绝境,再用特制的大网困住,等那白熊挣扎的没
有力气,这才敢靠近杀死,连那熊肉也够几十人吃很长时间。」
我诧异道:「我原先只听说过黑熊,没想到还有白熊,你可别诳我。」元妃
笑道:「北山野人住的地方那可都是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处,那里的白狐、白兔、
白狼多的是,有白熊也没什么奇怪的,咱们大清入关之前就和北山野人做皮毛生
意,后来罗刹人来了,那边过来的皮草就已经大大减少,不过价格却越来越贵,
一张白熊皮只怕要百两金子,这还不一定买的到。」
我笑道:「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千金裘,那你穿上暖和不?」
她把那熊皮披在我身上道:「你试试就知道暖不暖和,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
你,我家里还有
貂皮。」
我连忙给她披上道:「胡说,你怀孕的人最应该保暖,我一个男子穿这些做
什么?热热的脱下来很容易着凉,快穿上。」元妃痴痴地看着我,双手揽住我的
脖子道:「如今我有孕在身,不能服侍你,不如让丫鬟们进来伺候吧,我旁边看
着知足了。」
我捏了她的小脸一下笑道:「难道我找你就只为这个?你也太小瞧人了,这
次我来是要告诉你,过几日我有事回南方一趟,只怕一年半载都不能回来,这段
期间你好好保重身子,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到时候一定给你带些南方的土特产。」
元妃听了脸色不喜,娇嗔道:「干什么去中原?我听王爷说,明年就要派多
铎他们打南明,到时候兵荒马乱的很是危险,你不如还是呆在北京,做个太平公
子不行?」
我只得拉着她解释了一番,她见我去意已定,只得含泪道:「就算一定要去
,也要多带些随从,刀剑不长眼,千万別何人置气。」
我擦拭着她的泪眼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次我离开的时间很长,你
要是觉得寂寞,就去找别的男人,我也不会介意。」
元妃立刻红了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我如今心里头只有两个人,一个
是王爷,一个是你,再不可能跟别人好,倒是你,这一去路上多寂寞,会不会再
找红颜知己相配?」
我无奈地苦笑道:「我的夫人虽然怀了孕,却一定要跟我回去,再说这次事
务繁忙,我那有那个闲心,不过走之前我得把一件事情办了,以免将来为祸无穷
,上次我让你联系庄太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元妃道:「庄太后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当然是不甘寂寞,不过她毕竟是太后
,最怕出什么篓子伤了大清的脸面,自然不可轻易抛头露面,她的要求是大家都
蒙面,不问姓名,不谈其他,只做男女之事,这样才会确保无虞。」
我笑道:「既想偷情,又怕出岔子,也真是苦了她,那也成,就按她的要求
来,最好这几日就办成,不然我怕以后就没那个时间。」
元妃娇嗔道:「你也真是,天下女子那么多,你偏偏惦记身份最尊贵的这个
,你们两个又是亲姑侄关系,万一惹出祸事来,咱们谁也担当不起,实在不行的
话,还是别来了,我心里怕的很。」
我拉着她的手道:「怕什么,太后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她之前还弄了个
泰西人做面首,还勾当上多尔衮,她都不怕丑事败露,咱们怕什么,再说我找她
也不是单单为了男女之事,另外还有正事相求。」
元妃听了只得点头同意,我又搂着她说了一会儿情话,逗的她娇笑连连,一
直玩到中午的时候,大家才各自打道回府。
就这样过了数日,元妃果然将太后引到了咱们约会的小院子里,我提前在房
里烧了热炭,身上一丝不挂,脸上却戴了个猴王面具,端坐在床前等她进来。
外面已经在下雪,太后进来的时候穿着红色兜帽披风,裹的严严实实,丫鬟
们先是替她脱去披风,元妃又递上滚烫的酒水,她一饮而尽,与元妃说笑了一会
,这才戴上了仙女面具,掀开幔子,进了卧房。
太后见我浑身赤裸,不由得笑道:「这一身肉倒也紧实,看起来孔武有力,
难怪能入婉贞的法眼,就是不知道真功夫如何?」
元妃笑道:「时间不早了,就让奴才替太后宽衣吧。」太后点了点头,元妃
便亲自为她解去衣裙,不一会已经与我赤裸想对,只见她身材匀称,大腿修长,
双乳高耸,皮肤白皙,怪道能让皇太极和多尔衮为她神魂颠倒。
我只坐在原处不动,太后却凑了过来,用冰凉的小手摸着我的胸膛,还捏了
一捏道:「这身板硬的跟个石头一样,你莫非是习武之人?」
我点头道:「夫人说的没错,小生自小习武,也小有成就,有空可以为夫人
耍几招助兴。」
太后赞道:「习武之人果然与众不同,说起话来就中气十足,不想那些酒色
之徒,说起话来底气都没有,等会让我试试你的真功夫。」说毕用手拿住我的肉
棒轻轻一捏。
我下面早已经翘了起来,毕竟美色当前,诱惑力还是很强大的,我翻身将她
搂了个结实,只觉她肢体柔软,犹若无骨,一时色心大动,握住胸前两团肉球,
肆意揉搓了起来。
太后格格发笑,道:「轻点,看你这般猴急,就像处子一般,咱们慢慢来。」我不想多说,张嘴含住她的樱桃,肆意舔舐起来,想着顺治皇帝也曾这般吃奶
,如今却落在我手里,心中莫名兴奋,品咂的滋滋有味,只是隔着面具,颇有不
便。
庄太后果然很敏感,不一会就被舔的呻吟起来,我一只手也没空着,一边舔
一边抠挖她的蛤口,只几下,那yín水就汩汩而流,黏黏的挺沾手。
待到差不多时候,我给一旁的元妃使了眼色,她会意,也脱下衣服参与其中
,我低下头去舔太后的嫩穴,她则开始抚弄太后的双峰,两个人一上一下,配合
的天衣无缝。
太后很快就在两人的夹攻下来了第一波小喷,呻吟声响彻小屋,我见火候差
不多了,于是直起身来,用肉棒在她蛤口拨弄了几下,那肥嫩的肉唇被我拨弄的
七倒八歪,肉芽儿也挺了起来,yín水一股一股冒出,我用龟头在yín水中浸了一浸
,接着用力一挺,一杆到底,只觉被一团火热湿润所紧紧包裹,爽的长叹一声。
太后的身子也明显一紧,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我开始慢
慢抽动,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相比元妃,太后的蜜穴不算紧凑,估计是被泰西人肏多了的缘故,一想到她
本来派泰西人来安慰我的母亲,然而阴差阳错让我的两位娇妻被泰西人征服,我
就火大,插的又快又激烈。
习武之人与平常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能控制呼吸节奏,长时间地做相同的动作
而不疲惫,我充分运用了这一点,加快速度后就没有停止的迹象,一直快速而高
频率地抽插,根本不给太后喘息的机会。
连续两千插以后,太后已经支持不住,嘴里喊着停,我却根本不加理会,继
续抽插,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待到五千插的时候,太后已经全身发红流汗,胡
言乱语,那yín水流的又多又快,我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埋头抽插,待到八千插的
时候,太后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我这才停止了抽动,拔出
肉棒,只见她的尿液哗啦一声喷薄而出,激射的到处都是,温温热热地打在我的
大腿上,一波又一波,直到十几波之后,才渐渐停止。
太后酥胸起伏,大口喘气,两眼翻白,看来已经被我肏的失神。我一边摘下
面具,一边又将肉棒挺入
她的蜜穴道:「皇姑母好美的身子,侄儿伺候的您还满
意不?」
太后一开始好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只愣着发呆,直到我说了好几遍,她才
缓过神,直直地看了我一会,才发现我脸上已经没了面具,立刻惊恐道:「怎么
是你?」
我一边抽插一边道:「没错,就是我,换做别人也不能把姑母伺候的这么舒
服啊。」
太后尖叫一声,连连后退道:「你抽出来,我们是亲戚,怎么能做这种事?」我嘻嘻笑道:「为什么不能?能侍奉在姑母身边,侄儿非常荣幸。」说毕又狠
狠撞了几下,撞的她呻吟了几声,太后无力地推拒着我,对一旁的元妃娇嗔道:
「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她是我侄儿?」
元妃连忙退到床下磕头道:「奴才知道,不过事已至此,请太后恕罪。」我
连忙道:「姑母,你就别怪她了,是我求着要服侍你的,她当不过我天天求,这
才同意了下来。」
太后叹息道:「你们这是胡闹,要你妈知道我勾了她的儿子,她还不找我拼
命?」
我见她神色松动,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的她两团肉球晃来晃去,一边
抽插一边道:「怕什么,你不是派泰西人已经安慰了她吗?如今她派我来安慰你
,大家两不相欠。」
太后惊讶道:「你胡说,我只是派龙英杰教她画画。」我笑道:「你就别装
了,那天他们在房间里干的好事我已经都知道了,还亲耳听见那泰西人说是你指
使的,他本人就是你的面首之一,你可抵赖不了。」
太后推拒着我,力道却软软的,看起来只不过做了个样子,我越发兴奋,势
必要送她上第二波高潮,她喘息道:「你拔出来,咱们不能这样。」
我笑道:「咱们已经成这样了,难道拔出就算一笔勾销?你还是好好躺着,
让侄儿好好伺候你吧,尽管放松,咱们都是自己人,谁也不会坑谁。」
太后听了只得长叹一声,指着元妃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要是出了什么差
错,拿你是问。」
元妃笑着连连磕头认罪。
我见她已经服软,心中豪气大起,将她翻过身子,弄成狗爬式,只见硕大的
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缝和菊眼儿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片肉唇,沾满了水渍
,亮晶晶的分外可爱。
那肉洞儿红红的,分开来能看见里面的肉粒,我忍不住低头添了两口,然后
直起身子,让肉唇含住龟头,上下滑动,磨蹭了良久,直到她扭头用杏眼哀怨地
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徐徐插入,里面的yín液被我挤出许多,一滴一滴落在褥子上
,看起来十分yín靡。
我大力地抽插起来,这一回我不再温柔,时而拍打她的屁股,时而捏住乳头
拉扯她的双峰,搞得她高潮三次,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最后她扯掉面具,与我
直面相视道:「你如此卖力,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我?」
她是聪明人,对待聪明人藏着掖着反而不好,我与她对视了一会,直言不讳
道:「我要那泰西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