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激情生日晚会
我跟阿扬找了个路边摊,点了一大堆烧烤和一箱啤酒,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喝起酒来。
不到半个小时,烧烤没动几串,一箱啤酒却已经喝了个一干二净。
不久,猴子打来电话,告诉我媛媛的伤没有大碍,医生顺便拿掉了她的痔疮,她还需要留院观察一天。
这小子还贱不拉几地说,没了痔疮的媛媛可以放心地进行肛交了。
过了一会,猴子让媛媛一个人留在医院,赶来陪我喝酒。
我对他们说:“今晚陪哥喝个痛快,但是不管我哭也好,发酒疯也好,你们都不要安慰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告诉了阿扬和猴子关于我和媛媛的一切。
包括她以前是如何清纯可爱,如何高傲坚贞;又是如何自私自我,如何放纵物欲。
也讲了我是如何对她呵护备至,如何洁身自好(除了分手前的那次出轨,跟媛媛在一起的七年里,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哪怕是应酬场合的逢场作戏我也只是点到即止);她又是如何对我颐指气使,如何寸步不让……
两个小子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当我说完我和媛媛分手的全过程,以及我几乎净身出户的情景时,阿扬怒不可遏地说道:“他妈个逼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贱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做了她!”
说完抄起一只啤酒瓶在地上磕碎了瓶底准备起身。
我一把按住他说:“这样做她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后面的事情让我来安排。”“可是安哥,这个贱女人这样对你……”“放心,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坐下。”
猴子问道:“安哥,你打算把她怎么样?”
阿扬听完冲着猴子一声吼:“正仆街(粤语,找死的意思),你舍不得这条女吗?”
猴子连忙解释:“我怎么可能舍不得?我对她半点喜欢的感觉也没有,只不过觉得她够骚够贱,干起来又爽,才临时让她充当一下我的女朋友。
其实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性工具而已,我甚至从来没让小弟叫过她一声嫂子。我只不过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安哥的地方。”
我说:“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她既然喜欢跟男人乱搞,那就继续帮我安排。不过下次我也要加入。”
靠,老子跟她在一起七年,虽然搞定了她身上的处女膜,但她心理上的处女膜经的却不是我的手。
这是她欠我的,我要在她的肉体上找回来!
猴子说没问题,还说钱的事情全部包在他身上。
阿扬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拍脑袋:“猴子,先帮安哥安排一场party,大后天晚上!”
又转过头来对我说:“安哥,我没记错吧,大后天是你的生日!”
亏得这小子在里面呆了八年,居然还记得我的生日。
我心头一暖。
那天晚上我喝了个酩酊大醉,临回家之前吐了个天翻地覆。
第二天睡醒时已经是傍晚,起身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发现凌晨三、四点时,我居然给国会的小姐晶晶打了好几通电话。
估计是昨晚发酒疯了。
我忍着宿醉的头痛拨了出去,很快,晶晶接听了电话。
“小丫头(我喜欢这么叫那些90后的小女孩),不好意思,昨天那么晚骚扰你了。”
我说。
“嘻嘻,不是昨天晚上,是今天早上呢!”
听她的口气,这小妮子看来没有把我的骚扰当回事,“不过我就喜欢安哥你骚扰我,谁叫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呢。嘻嘻!”“呵呵,我怎么骚扰你了?很下流吗?”
晶晶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下流倒没有,但是你骂我什么女人都是贱货,再高贵的女人见到钱都会脱裤子……”
我慌忙哄道:“对不起,小丫头,我昨天喝多了。我不是在骂你,你别往心里去。”“我不会介意的。”
晶晶幽幽地说,“我知道我的职业很下贱,但是要不是因为我的职业,我哪有机会认识安哥你呢?”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小丫头!
我说:“这样吧,后天是我生日,你陪我一起过吧。到时候我再当面向你赔罪。”
听到我发出的邀请,小丫头很高兴地答应了。
生日当晚,猴子和阿扬本想叫上百八十个小弟来给我庆祝,但我不讲究、也不喜欢这种排场,只吩咐他们留下两个最贴身的。
我又叮嘱猴子,媛媛当天一定要到场。
活动被安排在一间高级私人会所的超大vip房,媛媛和晶晶在同一时间走了进来。
两个女人似乎在早有准备地争奇斗艳。
晶晶今天走的是成熟路线,穿着一件白底大圆点的沙质连身长裙,脖子上挂着一串造型很夸张、金属质感强的项链,脚上则踩了一双网状的高跟凉鞋。
一进来就往我身上一靠,在我耳边说道:“猜猜我今天里面穿的是什么,猜中有奖。嘻嘻!”
她身上一股淡淡的channel5香水味飘进我的鼻孔。
我在她背上一摸,没有发现胸罩的痕迹。
往下摸到腰部,一条细细的带子上系了一个结。
“肚兜?”“bingo!奖励一个!生日快乐!”
说完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惹得旁边的几个小子一阵起哄,却搞得站在旁边的媛媛尴尬不已。
媛媛今天穿着一件我们在一起时,我认为她最漂亮的衣服。
那是一件纯白色的紧身弹力上衣,几乎整个背部都裸露在外,只有一条宽边带子围住了腰部,另一条较窄的带子则挂在脖子上。
这件衣服的设计决定了穿着的人是不能戴奶罩的,否则奶罩背后的部分会让人一览无余。
不过衣服本身在胸部的地方装有两片海绵垫,起到了奶罩的替代作用。
由于过于性感暴露,她当年穿着出门时总要先披上一件外衣,但是今天她却没有对背部做任何遮掩。
媛媛下半身穿的同样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买的一条黑色碎花超短裙,分手前她只穿过一次。
由于裙子很短,只能堪堪遮住屁股,她穿的时候为了防止走光,特地在里边加了一条平角的打底短裤。
结果只要坐下或者弯腰,打底裤的边缘就会从裙子里冒出来,让她很是不满。
不过现在的她自然没有再穿打底裤,三分之二的大腿光滑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她的脚上穿的是一双我给她买的镶有水钻的白色细高跟鞋,当时我觉得她穿着这双鞋很能勾勒出臀部的曲线,但她觉得鞋跟太高,走路不稳,所以一直被束之高阁。
她今天穿的都是我当年最喜欢,但她自己极少或者从不穿在身上的衣服。
我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她身上dioraddict香水的味道,那是我当年最喜欢的一款。
看得出来,她今天有种特别讨好我的意思。
她轻声对我说:“安明,生日快乐!”
然后从那个我花了大半个月薪水为她买的coach包包里拿出一块西铁城手表,“这块表你以前一直想买,但一直没舍得,今天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这倒是让我颇有些诧异。
自打我认识媛媛以来,她给我买的东西单价从来都没有超过200块,这块表2000多元的价格虽然并不算高,却是自私的媛媛破天荒的一次大手笔!
猴子有点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送给我一块价值至少在两万元以上的omega手表,我看着媛媛尴尬的表情欣然笑纳了。
不过阿扬送上的一份大礼则让我又惊又喜:
这小子当年坐牢,是在为老大挡刀时反击致人死地。
为了表示感谢以及补偿他八年的青春损失,他的老大前一天交给他1000万已经被彻底洗白的黑钱让他打理。
而他打算开一家公司,然后聘请我帮他全权运作,生日礼物就是一份年薪50万外加20%股份的合同。
我期待了多年的职业经理人目标,居然就这么柳暗花明地实现了。
看到这一切的媛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尽管大多数人都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能在某一天出人头地,但她从回国以后一直对我难以满足她强烈物质愿望的收入颇有微词。
没想到分手才刚刚三个月,我的事业就突然平步青云。
而且看到腰缠万贯的猴子对我毕恭毕敬的样子,她很清楚,在猴子庞大家族产业的支持下,这一千万资金在我手里能很快变成三千万、五千万甚至上亿,而她却为了独占一套除去未还完房贷之后价值不到40万元的房产而放弃了我这支潜力股。
我估摸着她现在的心里,肯定是悔恨交集。
酒过三巡之后,我点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给我》的对唱情歌,拉着晶晶卿卿我我地唱了起来。
这首歌曾经是过去我和媛媛每次在ktv必唱的歌曲,只不过今天已经歌是人非。
媛媛似乎有点受打击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猴子身边。
等我们唱完,我跟晶晶又喝了个交杯之后,媛媛端起一杯到了三分之一的xo主动向我敬酒。
“安明,祝你生日快乐,事业有成!”
我微笑着答道:“谢谢!”
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场上就是这样,无论你如何强调自己多么不能喝酒,只要喝了第一杯,就躲不掉后边的第二杯、第n杯。
喝完酒的媛媛很快被阿扬拉到一旁劈骰子,以前极少泡夜场的媛媛怎么可能是阿扬的对手,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喝得眼神涣散。
阿扬事后告诉我,他故意把媛媛灌得半醉,就是为了让她能够放开心理包袱,大大方方地当着我的面跟这间包房里的五个男人集体淫乱。
等我们五男二女把第三瓶xo喝了个底朝天的时候,猴子吩咐服务员守住了包房的大门。
一场我既想又怕的淫乱盛宴,开始了!
我挪到媛媛身边坐下,已经有七、八分醉的媛媛马上借着酒力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刚刚隆过的奶子,用力地搓揉起来。
原本嵌在这件衣服里面的两块海绵胸垫竟然被她摘掉了,虽然因为衣服的褶皱让她不至于凸点,但透过薄薄的衣料,我的手掌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乳头正在充血变硬。
于是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溜进了她的超短裙里,她似乎改掉了多年来带护垫的习惯,柔软的真丝内裤已经开始泛着浅浅的潮气。
晶晶非常乖巧地没有打扰我,尽管我瞥见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幽怨,但她仍然踩着震耳欲聋的disco节奏和阿扬等人跳起舞来。
这时,眼泛春情的媛媛对我说:“安明,带我去洗手间干我!”
我大声说道:“我不去洗手间,我就要在这里干你!这里的五个男人有三个干过你,还有两个等一会也会干你。”
顿了一顿,我又说,“你可以拒绝,我保证没有人会拦着你走出这扇门。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不强求你做任何事情。”
媛媛屈辱地“哇”一声哭了出来。
但是仅仅过了几秒钟,她似乎很快就想通了,刚刚还流着眼泪的眼睛瞬间透射出一种饥渴的淫欲。
她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掏出了我的鸡巴含住,开始了她自愿接受的即将到来的五个男人的轮奸。
在此之前,晶晶是我经历过的口交技术最好的女人,没想到媛媛的现在水平也不遑多让。
尽管此前已经亲眼见识过,但当她温润柔软的舌头包裹住我的龟头时,一种舒爽到了极点的快感迅速从我的鸡巴冲向脑门,阴茎上的血管开始暴起,整个龟头从包皮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已经在向外分泌粘液。
我一边享受着媛媛的口舌服务,一边大声地问正在摇头晃脑,眼睛却不时瞟向我们的猴子:“你又给了这骚货什么好处?”
猴子答道:“什么好处也没给!我只是告诉她,安哥今天生日,要她好好表现。哈哈!”
媛媛口交的节奏掌握得非常好,大约五、六下快速地套弄后,便会用嘴唇吸住我的肉棒,用力地脱出,发出“啵”的一声。
然后她用舌尖上下舔上两、三个来回,再轮流把我的两粒睾丸吸进嘴里,用舌头的温度和湿度对我形成强烈的刺激。
如此周而复始地口交了七、八分钟后,媛媛直起身来掀开了她的上衣,一对雪白挺翘的奶子在我眼前一跃而出。
“舔我的乳头好吗?”
媛媛对我说。
看着眼前的两粒曾经是我的私有物品,现在却沦为公共淫具的粉红色的肉粒,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嘴含起了其中一粒。
媛媛马上发出一声呻吟,头重重地向后仰去,双手把裙子拉到腰间,褪下了那条已经湿迹斑斑的内裤。
媛媛抬腿往我身上一跨,正准备用小穴套住我的阴茎时,却被我一声厉喝:“等等!”
她用饥渴而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只见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避孕套套在了鸡巴上。“塞到你的骚逼里边去!”
我命令她。
媛媛的眼中又一次泛起了泪光,她知道自己曾经纯洁而被我向往直接用鸡巴接触的阴道,已经由于她人尽可夫的行径而遭到了我的嫌弃。
尽管如此,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调整好角度后,她一坐而下,因为空虚而淫水泛滥的小穴被一下子填满。
尽管这段时间她的小穴已经被不知多少个男人开发过,但我仍然感觉到了熟悉而久违的紧窄、湿润、火热。
媛媛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起伏,她的呻吟也陪着着套弄的动作,穿透了轰鸣的舞曲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啊……安明……干我……好爽……好爽……”
我的一根手指摸向了她前几天刚刚被开苞而受伤的屁眼,媛媛慌忙对我说:“安明……不要干……我的……屁眼……求求你……等过几……天……我的……伤好了……一定让你……干……屁眼……”
其实我只不过想查看一下她屁眼的伤势,以免因为过于剧烈的交媾动作而导致旧伤复发,引起流血事件。
不过看起来她的伤口愈合得很快,原本长着痔疮的地方已经结了一块又小又厚的痂。
见到媛媛的伤口不会对今晚的轮奸造成太大的障碍,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呈跪趴的姿势。
媛媛淫荡地撅着我曾经爱不释手的两片手感上佳、吹弹可破的屁股,骚媚地对我说:“安明,快来干我的骚逼,干死我!”
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我非常了解媛媛的身体构造,当她以狗交的姿势跟我做爱时,我每一次全根尽入的时候,龟头就会在她的g点上产生一次强力的摩擦。
果然,没干几下,媛媛的叫声已经歇斯底里:“ah……yes……fuckme……harder……yes……fuck……”
我仅有的几次在媛媛体内喷发的记录中(当然是带着套的),第一次就是因为受到了她在临近高潮时用英语叫了几声“yes”的刺激。
后来,我偶尔要求她用英语叫床,她也都照做了。
这也是她在做爱时对我唯一的“让步”。
没想到她还记得我这点小小的嗜好,并且加入了“fuck”这种淫秽的单词。
可是随着她在我脑中淫荡的印象逐步加深,这种叫原本能对我形成强烈快感的叫床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效果。
几分钟后,媛媛被我暴风骤雨般操干的身体开始发生轻微的颤动,叫床声戛然而止。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她已经高潮了,只不过她现在的淫荡本性使得她并没有停止接受我强有力的抽插。
这时,包房里的其他五个人早已不再跳舞,十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和媛媛的交合处。
猴子甚至已经掏出鸡巴打起了手枪,而晶晶则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
我突然一下抽出了鸡巴,媛媛已经虚弱无力的身体颓然倒下,侧躺在沙发上喘息着。
“今晚的女主角交给你们了。”
我对四个欲火爆棚的男人说,“我现在要干今天的女主人。”
我特别用重音区分了“主角”和“主人”的字眼,暗示着今晚晶晶才是我真正的女人,而媛媛只不过是一场淫乱秀的主演而已。
四头饿狼立刻把媛媛团团围住,猴子第一时间把鸡巴塞进了媛媛的嘴里。
剩下的三人六手则在媛媛的奶子和屁股上来回不停地游走。
晶晶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说:“安哥,我不要让他们看见我的身体……”
我想了想说:“那让你留着肚兜,好吗?”
晶晶咬着牙点了点头。
我心头又是一阵纠结:
一个风尘女子,在面对一场集体淫乱时尚且存留着少许羞涩,而那个往日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的海归女硕士雷媛媛,却半点廉耻之心也欠奉。
我快速除掉了晶晶的连衣裙,露出了里边既显得高贵,又极其性感的浅蓝色蕾丝肚兜。
光滑的背脊上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分别栓在腰间和后颈,配套的浅蓝色t字裤边缘,一根不听话的阴毛偷偷地跑到了外边。
我扯掉了鸡巴上的避孕套。“丫头,今晚哥哥不戴套干你,你愿意吗?”
听到这句话的两个女人同时留下了眼泪,晶晶是因为感受到了我对她的宠爱,以及对她的职业不再心存芥蒂;媛媛则是因为感受到了一种屈辱,一种她在我心中比一个妓女还要肮脏下贱的屈辱。
不过事实的确如此,至少晶晶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和不同的男人性交只是她的一种工作方式,况且她每次都会坚持要求客人戴套;而媛媛呢?
此刻虽然流着屈辱的眼泪,却依然在卖力地舔弄着伸到她嘴边的两条肉棒!
晶晶满脸幸福地为我口交了起来,我扭过她的身体,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这小丫头其实在观看我和媛媛的表演时就已经淫水荡漾了,t字裤中间的那条小布带已经浸湿并陷入了她粉嫩的肉缝当中。
我扒开布带,把手指轻轻地插了进去,开始缓缓地抽动。
每次插入的时候,晶晶就会给我来一个深喉。
几分钟后,我的肉棒已经在她口中怒发冲冠。
“丫头,躺下。”
我温柔地抚摸着晶晶的头发说。
晶晶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趟在了沙发上。
我把她的两条美腿架到了肩膀上,畅快淋漓地插入了她的小穴。
前一次和晶晶做爱时,由于隔着一层橡胶,我没能彻底感受到她小穴的细嫩。
这次少了一层隔阂,我发现这小丫头阴道内壁的嫩肉竟是如此地细腻,而且每次抽出时,几条浅浅的褶皱刮着我鸡巴上的冠状沟,让我的鸡巴像是在享受一场欢快无比的按摩。
沙发的另一端,媛媛的骚穴已经做好被阿扬插入的准备。
之前我一直没有留意,阿扬的老二竟然如此粗壮,比我的鸡巴足足长了三分之一,而直径更是我一手都握不拢。
靠,这骚货今晚非被干爆不可!
按照阿扬射精之后只需要过两、三分钟就可以再度勃起,而且至少可以连射三次的说法,媛媛的小穴光是承受他一个人就已经够呛了,况且,旁边还有三根精壮的鸡巴在跃跃欲试。
我一边操着胯下的小丫头,一边欣赏着两个美女交织在一起的叫床声。“安哥……你好……棒……超棒……干死我……了……”“好粗……扬哥……的鸡巴……好……粗……我要被……干上天……”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惹得猴子再也按捺不住,他用鸡巴堵住了媛媛的嘴,媛媛如获至宝地合拢嘴唇,浪叫立刻变成了闷哼,只有在阿扬突然加大插入力度时,她才会偶尔松口,发出一、两句“啊”声。
大约十分钟后,媛媛突然开口喊道:“我来了……啊啊啊啊……”
她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如约而至。
与此同时,阿扬也发出几声低吼,把精液尽数射进了媛媛的阴道中。
据说做爱的男女同时到达高潮的话,女方受精的几率要远高于没有高潮的情况。
尽管目前还是媛媛的安全期,但谁都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因此怀孕。
而且还有六颗睾丸里的精子,都有可能在今晚展开对媛媛子宫里那唯一一粒卵子的争夺。
看来,等会要提醒猴子给她吃事后药才行。
随着包裹着我肉棒的阴道的一阵强烈收缩,我身下的晶晶也到达了高潮。
我俯下身去,用舌尖舔着她微闭的眼睛和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一张一翕的小鼻子。
这种温柔的举动再次感动了小丫头,她箍住我的脖子,献上了一个又湿又粘的热吻。
那边,猴子对准媛媛还在流淌着阿扬的精液的小穴,猛地干了进去,疯狂的抽插着。
估计这小子已经因为之前的手淫和媛媛口交的缘故,不到两分钟便一泄如注。
旁边一个叫阿威的小弟马上填补了空缺。
阿威人如其名,长得高大威猛,是猴子麾下的第一打手,据说有能力和阿扬战成平手。
这小子的鸡巴虽然不如阿扬的恐怖,却也比普通人大了一号,干起媛媛来也格外用力,让人有点担心媛媛的小穴会不会被干破。
但是媛媛此刻却连哼也哼不出来。
另一个把鸡巴塞进媛媛嘴里的小弟叫疯子。
疯子的年纪其实是全场最大的一个,已经29岁。
据说14年前,他在自己15岁生日那天因为跟人发生了口角,用一把水果刀连捅了对方二十几刀,其中有11刀都扎穿了对方的肺叶。
却由于当时还没到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没判死刑,而是在牢里蹲了12年。
阿扬进去之后,由于佩服阿扬的拳头和气魄,认了阿扬做老大。
猴子的仇家在某个晚上突然暴亡,就是拜先一步出狱的疯子所赐。
疯子并不是在享用媛媛的口交,而是把媛媛的嘴当成小穴一样,一下一下地干着。
而且那家伙的眼神寒光闪闪,紧盯着眼前那具雪白的肉体,就像是一头饿狼在撕咬一头绵羊时的眼神;疯子抽插媛媛淫嘴的幅度和力道,简直就像当年他捅人时那般疯狂。
他的鸡巴虽然尺寸一般,但是媛媛的嘴却没有小穴的深度和柔韧性,即便是熟练掌握了深喉技巧,她依然被干的干呕连连,唾液不停地从嘴角流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大大的印迹。
这时,晶晶正站着弯腰,把手撑在身前的大理石桌上,接受我从身后的猛干。
她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一边不停地甩动着头,柔顺的头发像一片黑纱般飘来荡去。
我低下头去问她:“丫头,等一会想让哥哥射在你的嘴里,还是小穴里?”
晶晶喘息着说:“随便……只要……哥哥你……喜欢……想射在……哪里……就哪……里……”
又过了十来分钟,晶晶也第二次到达了性爱的极乐世界。
小丫头在高潮之后双腿一软,“砰”地跪在了地上。
我赶紧心疼地把她扶起来躺在沙发上,一边爱抚着,一边观看阿威和疯子合力猛干媛媛的场景。
两个小子的体力看起来都不错,一直保持着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而媛媛已经在几分钟前,悄无声息地在阿威那里领到了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因为我非常熟悉她在高潮时会把脚背绷直的习惯,而这个动作发生时,她那张被疯子干得口水四溢的嘴压根就无法向外界表达她的任何快感。
媚眼如丝的晶晶稍事休息,拉着我的肉棒又一次塞进了她的小穴。
发现我的动作很温柔,小丫头故意用力夹紧了小穴,示意她可以承受我更猛烈的抽插。
我毫不客气地加重了力道,小丫头立刻闭上了双眼,发出一声长嘶,显得非常享受。
此前我已经让两个女人泄了三次,实在是没有能力让晶晶再次高潮了。
几分钟后,我感到会阴部位一阵收紧,飞快地拔出肉棒伸到了晶晶的面前。
晶晶毫不犹豫地张开嘴接受了我的喷射,末了又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又舔。
直到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下之后,才张嘴喘了一口粗气,放开了我的鸡巴。
阿威和疯子也在此时相继射精。
阿威倒是没有选择内射,而是将鸡巴抽出来,喷在了媛媛的屁股上。
射完之后,他又用鸡巴在媛媛的屁股上用力地敲打了几下,才退开坐下。
而在媛媛臀部欺霜赛雪的皮肤上,本应是乳白色的精液竟然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黄。
疯子的射精则显得粗暴而野蛮。
他死死地抓住媛媛的头发,拼命地把龟头插入她的喉咙,然后有力地射了出来。
媛媛根本不需要进行任何吞咽的动作就已经把疯子的精液纳入胃中,因为疯子直接射在了她的食道里,呛得媛媛的眼泪与口水直流,几乎是用呕的方式才让疯子的阴茎离开了自己的嘴。
晶晶躺在我的怀里,跟我一起好整以暇地观看着这场淫戏。
同样作为女人,小丫头似乎有点不忍看到这种虐待性质的场景,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没等媛媛作任何休息,早已再度勃起的阿扬让媛媛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托住媛媛的屁股抱着站了起来。
在直立的肉棒对准媛媛的小穴后,阿扬双手一沉,用媛媛的体重制造的重力,把她的阴道重重地套在了硕大鸡巴上。
已经停止了干呕的媛媛受到如此猛烈的进入,登时搂着阿扬的脖子忘我地叫了起来。
“啊……爽……好爽……扬哥……亲哥……干死妹妹了……我的骚逼好胀……啊……你的鸡巴……顶到我的……子宫……爽死我了……”
我不得不佩服阿扬的一身蛮力,媛媛有90多斤的体重,但在阿扬却像抓着两张白纸一样,把媛媛的屁股不断地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直到七、八多分钟后,媛媛被干上第四次高潮的时候,他的双手也一点不露败相。
不过,高潮后的媛媛显然双腿乏力,无法承受自己挂在阿扬身上的体重,一下子松开来。
原本使劲搂着阿扬的脖子的双手也突然放开。
阿扬一不留神,双手没能稳住,媛媛摔在了大理石桌上,把一桌子的酒瓶、酒杯打翻了大半。
阿扬见媛媛没有受伤,立刻又开始了对她阴道的狂轰滥炸。
但是,“乒乒乓乓”的响声惊动了守在门口的服务员。
在这种高级会所,经营方最怕客人酒后打架闹事。
有能力在这种地方消费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贵,谁受了伤都不是件小事。
一个二十来岁的服务员赶紧推开门,却被眼前的场景搞得呆若木鸡——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躺在桌子上失声淫叫,被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猛操,而旁边的四男一女正看得津津有味。
猴子正想把这个服务员赶出去,我却对他说道:“进来,关门!”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那个呆头呆脑的服务员关上门后,却还是不知所措地站着。
我说:“今天你不把桌子上这个女人干了,就别想走出去。至于你想现在干她的嘴,还是等这位大哥干完之后再去干她的骚逼,随你的便!”
被眼前极度淫靡的气息所刺激,小伙子突然一下做出痛苦的表情,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
这个废柴竟然就这么射在了自己的裤子里,让我哭笑不得。
这时,媛媛用一种悲伤至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怪我对她越发严重的凌辱。
这种眼神却让我又怜又怒。
我把心一横,对废柴男说:“把你的鸡巴拿出来,让那个骚货给你舔干净!”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掏出了还沾着少许精液的鸡巴,凑到了媛媛跟前。
媛媛颓然地接受了这一现实,伸出舌头舔起了这根半软的鸡巴。
没想到,只不过几秒钟的舔弄,他的鸡巴竟然再次硬了起来。
小伙子的表情也显得很兴奋,期待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兑现刚才让他干一次眼前这个美女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阿扬又一次射出了他的精华。
这一次他选择了射在媛媛高挺的奶子上,其中一大股最浓的精液不偏不倚地盖住了媛媛的一边的乳头和乳晕,让她的一个奶子瞬间变成了一个雪白诱人的馒头。
阿扬对服务员做了个手势,小伙子立刻扶着自己的鸡巴想插入媛媛的小穴,却不知是因为缺乏经验还是太过激动,连插了几下都没能找到入口。
已经豁出去了的媛媛伸出一只手,引导着这个可能还是处男的小子进入了她今晚已经饱受摧残的阴道。
媛媛体内的温暖和湿润让这个小伙子爽的一塌糊涂,在感受了几秒钟之后,他开始前后抽插。
可惜的是,媛媛还没来得及享受今晚的第六根鸡巴给她带来的快感,那个废柴就把他的童子精射进了媛媛的阴道。
阿扬吼了声“滚”,服务员连忙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躺在桌子上的媛媛可能已经虚脱到了极致,除了因为大口地呼吸带来的胸口的微微起伏,全身一动不动,似乎连眼皮子都没力气眨一下。
阿威似乎还想再干一次媛媛,正打算开口问我。
我朝他摆摆手。
再干下去,这骚货今晚有可能会被干坏的。
等包房里除开媛媛以外的所有人把衣物全部穿好,媛媛终于挣扎着从桌子上坐了起来。
她没有去穿衣服,而是颤巍巍地走到我的跟前。
“如果你敢扇我耳光,我保证今晚你会被干得只剩最后一口气!”
我在心里对媛媛说。
可是媛媛的举动让在场其他人全都面面相觑——她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扑在我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