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2)
吃完饭，胡雯雯不让我动，她和小翰把碗筷洗完，把厨房收拾干净，然后对我说：“好了，今天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让小翰把我送下楼。”
说着，就抓起她的包，拉着小翰出了门。
小翰回来的时候，我正站在浴室的莲蓬头下洗着头，他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身体，一只手搓揉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粗大的阴茎一下插进我的身体。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几乎摔倒，身子一歪，便紧紧地偎在了儿子的怀里。
“妈，我都想死你了。刚才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好了，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拖到床上去好好爱你，可谁知家里有别人在。弄得我好尴尬啊。”
小翰一边使劲抽插着，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哦，哦，……小翰，小……翰，你……折磨死我了，别别，噢……”
在儿子和我心中欲望的刺激、驱使下，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着迎合着儿子抽送的节奏。温暖的水流从我们的头上倾泻而下，滋润着我们的皮肤，刺激着我们的神经。浴室里充满了温柔的水蒸气、性欲的淫靡情绪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
很快，小翰就在我身体里射了。他退出阴茎，把我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双手搓揉着我湿漉漉的头发，捧着我脸亲吻着我的嘴唇，“妈妈，我好爱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今天英语模拟考试我得了全班第一名呢。在老师宣布成绩的时候我就在想，今晚回家后妈妈一定会奖励我的。妈妈，你奖励我吗？”
“奖励，奖励，当然奖励……”
我被儿子吻得心烦意乱，头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话无意识地回答道。
“那好，我要你现在就奖励我……”
小翰说着，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使劲朝下压，我明白他的意思，想拒绝又没有力气，犹豫间就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鼻尖正好对着他射精后并没有软下去的阴茎。
儿子的阴茎非常漂亮。虽然它的粗细、长短和硬度与成熟男人的相比毫不逊色，但却没有那些成熟男人的那般丑陋与狰狞。儿子阴茎的茎体皮肤依然是白嫩的肉色，而不是像那些老男人的那般黑黝；他的龟头很大，但并没有完全从包皮中挣脱出来，依然怯生生地半躲在张着口的包皮里；他阴囊是光滑的肉红色，细腻表皮上如头发丝般的血管清晰可见；在他坚实而平坦的小腹上，一丛阴毛簇拥着坚挺的阴茎，毛茸茸的软毛非常可爱却并不扎嘴。满怀对儿子和他这根漂亮宝贝的爱怜，我慢慢将他的坚硬纳入自己口中，用我多年积累的性经验仔细吸吮着他，带给他没有一丝不适，只有无上的享受。小翰张着嘴，嘶嘶地抽着凉气，耸动着小腹让阴茎在我嘴巴里深入浅出，龟头不断地顶进我的咽喉。好在我对深喉口交并不陌生，稍微调整了自己的角度后，便可以自如地为儿子服务了。也许，这就是我能给他的最好的奖励了。我非常认真地为儿子服务着，一会儿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温柔地吸吮着，一会儿又用舌尖挑逗着他的马眼，品尝着从儿子身体里渗出来的清亮液体。然后，我又把头钻在他的两腿下面，仔细地舔着他的阴囊，刺激着他的会阴，偶尔也会去舔弄一下他那漂亮的小菊花。这次口交持续了约半个小时，就在我下巴疼得几乎无法再坚持的时候，小翰把大股的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喉咙。从浴室出来，我催促着小翰赶快抓紧时间去学习，他一边答应着，一边跟我说道：“好的好的……对了，那个胡阿姨挺好的，我记起来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去你办公室，她还买了香蕉给我吃呢。”
我刚才一直在纳闷为什么胡雯雯一定要小翰送她下楼，现在才想起来问儿子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她干吗要你送她下楼啊？”
“喔，是这样，她把我叫下楼，告诉我你今天情绪不太好，好象身体也太累了，要我多照顾你。她说你一个人带着我很不容易，不要我惹你生气。还有，她要了我的手机号码，说以后会给我打电话，让我有什么困难就告诉她。”
哦，儿子说起胡雯雯，让我立刻就想起了她在办公室告诉我的那个惨案。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哀伤、痛苦的情绪和负罪感再次充满我的身体，脸色也随之变得苍白起来。我极力控制住自己，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对小翰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呢。”
接着，我就把胡雯雯将的那个故事告诉了小翰。当然，我隐去了许多血腥的情节，只是告诉他，这样的乱伦最为社会和大众所不容，也最容易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最后，我狠着心说出了自从那天与唐娜母子视频淫乱后就一直在考虑的话，“小翰，我要很严肃地告诉你，以后我们的那种关系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妈妈要向你深刻检讨，都是妈妈不对，不应该把你带进这样的罪恶中。你也听到了，那对父女的遭遇很可能就是我们以后的结果，我绝不能让我自己的错误毁了你的生活。你听着，我的好儿子，我们以后一定不要再像刚才在浴室里那样了……”
“可是，妈妈……”
小翰有些惊愕、有些怨恨、非常失落地说道。
“没有可是，”我赶快打断了他，表情有些可怕地继续说道，“孩子，你要听话，我们现在改正我们的错误还来得及，我希望你能理解妈妈的用心，希望你把精力集中在学习上，争取考上一所好大学。好了，不要再说了，你赶快去写作业吧。”
看着孩子非常不情愿地走回他的房间，我的心里非常矛盾，也非常混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只好打开电脑，希望能看到唐娜，希望能跟她说说我的困惑与苦恼，希望她能安慰我无比忐忑的情绪。可是，唐娜依然没有上线，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自从上次淫乱视频后，她就再也没有在网上露面，难道她也感觉我们那次太过荒唐，再也无法面对我了吗？我的心情更加慌乱了，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也许是这些天纵欲过度，也许是今天胡雯雯的故事让我太过紧张，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当我从混沌而可怕的噩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小翰早就离家上学去了。我赶快爬起来，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收拾好房间，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打车上班去了。春天到了，公司的花木销售业务越来越忙，好不容易到下午清闲一会儿了，我突然接到小翰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你好，是李国翰的妈妈吗？今天李国翰怎么没来上学呢？是生病了吗？怎么也没有接到你们家长请假的电话呢？现在高考已经进入冲刺阶段了，你们作为家长要好好帮助孩子把好关，你想想，现在缺一天课，也许将来高考就差好几分呢。”
韩老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哦，……喔喔，是啊，小翰是有点感冒，早上我带他去医院了……，对不起啊，韩老师，一忙就把请假的事情给忘了，我，我……一定督促他抓紧学习时间，把落下的课补回来。”
我也不知道小翰为什么没有去学校，但怕影响小翰在老师心中的形象，也不知道怎么的，脱口就撒了谎。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更加慌乱了，小翰为什么没有去学校呢？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会不会在路上出了车祸呢？想着，我赶紧给辖区的交警队打了个电话，问他们在小翰上学去的路上有没有发生车祸。交警说那里只有两起小刮蹭事故，并没有学生受伤的报案。其实，我心里隐约感觉到，小翰没去学校应该和我昨晚跟他的谈话有关，所以才下意识地对老师撒了谎。打了小翰的电话，他关机了，这时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一定是他想不通我昨晚说的话，闹情绪了。可是，他到底在哪里呢？
赶紧给小翰的爷爷家、姥爷家和他爸爸那里打了电话，虽然没有跟他们明说小翰没有去上学的事情，但我还拐弯抹角地了解到，小翰并没有去他们那里。这么一来，我更加着急了，就跟单位请了假，想出门去到孩子有可能去的地方找一下。刚跑到办公楼下，就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胡雯雯，她看我风风火火的样子，就问我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要是在往常，我才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她呢，但现在我六神无主，看到她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没有任何思索就把小翰逃学和离家出走的事情向她和盘托出了。当然，我并没有告诉她小翰离家出走的原因。她听了以后也很着急，坚持着一定要陪我一起去找孩子。在我的车上，她给同事打了个电话，说有点急事先回家了，要帮她请个假。
找孩子，我想这是每个母亲都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吧。带着焦虑、愤懑、担心和无可奈何的心情，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跑着找自己的孩子，心里想着一旦找到那个小王八蛋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但在见到孩子的刹那，所有的情绪都已经不复存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是可怜天下孤母心！
找遍了我家周围的所有网吧、歌舞厅、游戏厅、旅社宾馆、饭馆茶社，直到天完全黑了也没有看到小翰的身影。没办法，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脚步，带着无比焦虑的心情，在胡雯雯的陪伴下回到家里。她知道我心情不好，自己跑到厨房去为我俩做了两碗面条。但我实在吃不下，只能勉强招呼着她吃了饭，然后向她保证一定不会想不开，才把她送出了门。
“那我先回家了，你别着急啊……对了，要不，我们报警吧？”
胡雯雯在跨出门的时候又说道。
“不，不，”我心里明白，小翰一定是因为我要结束我们母子之间的性关系一时想不通才出走的，一旦报警说不定会把我们的丑事暴露出来，就拒绝了胡雯雯的建议，“我想他可能是因为高考压力太大才跑出去的，报了警，学校老师和同学们都知道了，会弄得他下不来台的。”
我极力找着理由说道。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胡雯雯说着，仍然不放心地拥抱了我很久，才怏怏地走了。
心烦意乱又百无聊赖，我只好下意识地打开电脑，登陆网络，真没想到这时唐娜已经在线了。我非常激动，手忙脚乱地打开视频和麦克，气急败坏地朝她囔了起来。
我：喂，你这个狗东西，这么多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直不在网络露头啊？你是不是只顾自己淫乐去了？你是不是早都把我忘记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天了吗？你急死我了你！！！
唐娜：哈，干吗呀？这么想我啊？是不是吃到甜头了啊？怎么？还想跟我们母子玩视频游戏啊？你个不要脸的卡门！！
我：得了得了，别卡门卡门的叫了，我叫郑秀枝，你叫什么？
唐娜：哈哈，看来真要从网络走进现实了啊。我叫唐丽娜，你想什么时候邀请我们去你家啊？
我：少废话，先告诉我你这么多天跑到哪里淫荡去了？
唐娜：冤枉啊！还淫荡去了？你不知道这些天我都被累惨了。
原来，那晚我们两对母子淫荡视频后，第二天下午唐娜（噢，应该叫唐丽娜了）62岁的老母亲被一个骑电动摩托车的男人撞倒，左小腿骨折住进了医院。
从那天下午开始，唐丽娜每天下班后就要去医院照顾母亲，很晚才能回家。回家后又要照顾小恩——当然包括他的日常起居和性生活，根本没时间上网了。
唐丽娜：我说卡门……，不对，是秀枝啊，你说我们是不是遭报应了？真没想到我老妈怎么会出车祸呢，是不是我们做的事情被老天看见在惩罚我们呢？
我：是啊，是啊，这么多天我急着找你，就是因为心里慌啊。
接着，我把这几天遇到的事情一股脑向唐丽娜倾诉出来。我详细告诉她我和小翰每天做爱的细节，告诉她胡雯雯给我讲的乱伦惨案，告诉她我决定跟小翰结束不伦关系，引起他离家出走的事情，告诉她我这些天的烦恼、困惑、担心和恐惧。
我：丽娜姐（虽然我和唐丽娜同岁，但她的月份比我大），我现在真的很矛盾，也很后悔。本来，我跟小翰相亲相爱，虽然我知道他心里想和我做爱，我也非常渴望品尝儿子的滋味，但以前毕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一切都是在朦胧之中。可现在一切都明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儿子相处了。说实话，我真的很迷恋和小翰做爱的感觉，我觉得我们母子再次像我孕育他的时候那样，真正成为血肉相连的整体了，我的心里特别舒畅。但是，现实的残酷、传统的强大和社会舆论的压力，让我无法承受，我也特别害怕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会伤害到小翰还不够成熟的心理。你看，现在小翰的心理果然出现了问题，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唐丽娜：你先别着急，秀枝妹妹，从上次和你们母子视频来看，我觉得小翰不是个容易走极端的孩子，而且能看得出来，他对你特别关心、特别体贴，这样的孩子无论做什么，都会首先考虑到你的感受的。所以，不必太担心他没去上学的事情，也许他也需要一个人安静地好好考虑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我觉得你没有报警是对的，这样对他对你都好。还有就是……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叫唐丽娜稍等，就跑到客厅，从我的提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胡雯雯发来的短信：“郑姐，我见到小翰了，他没事，只是现在不想回家。你放心吧，明天我送他去学校，一切等明天我们见面后再说。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我：丽娜姐啊，我刚收到我同事的短信，说小翰没事，但他现在不想回来见我。
唐丽娜：真的啊？那太好了，我说小翰不是个走极端的孩子吧。这样的话，你也就别着急了，等孩子考虑清楚了，你们还会很好地在一起生活的。他会理解你的，毕竟你是为了他好啊。
我：是啊……，可是，以后我们该怎么相处呢？如果他还要和我做爱，我该怎么办呢？……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不再想和他做爱了。
唐丽娜：现在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一切等孩子回来后再说吧。我也好好考虑一下……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无法单方面决定是否结束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做得太生硬了，反而会伤害了孩子……其实，我们的行为也没有伤害到别人，别人凭什么说三道四？那次我们和你们视频做爱以后，我也和小恩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觉得这是我们母子之爱的升华，只要我们做好必要的保密工作，完全可以继续在家享受这样的天伦之乐。
我：嗯，是啊，我也这么想……
唐丽娜：好了好了，你别想啊想的了。本来呢，今天我就是想来找你再乐一次的。这些天我太累，很想好好放松一下。现在小翰也不用担心了，那我们就好好放松一下吧……告诉你吧，小恩对卡门阿姨可是蛮思念的喔……
我：别，别，我没心情……
唐丽娜：好了，你听我的，等我叫小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