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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艳遇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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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逗得乱颤,我的心轻飘飘的,

就像在飞,真希望永远都不要着地。

然而,我的心一直在陶醉,也一直在困惑。那就是她一些有意无意的举动,

让我有如在温柔乡里刺激销魂的同时,也如梦如雾,摸不着头脑。

她时而轻松的翘起二郎腿,提及着高跟鞋,那几乎裸露出高跟鞋的小脚,丰

盈细润,脚弓完美的弧线楚楚动人,堪堪包裹的丝袜色度均匀,泛出莹然而肉肉

的光泽,随着脚趾头的抠动,高跟鞋也随之一晃晃的,撩拨得我的心既荡漾又销

魂。

她时而有意无意和我碰杯,表情暧昧,话语意味深长,身体却靠得很近很近,

那沁人心脾的体香,那满眼颤晃,包在薄薄蕾丝里的颠颠双|乳|,那深陷的若隐若

现的雪白|乳|沟,都让我血脉喷张,热血就像滚到不能再滚的沸水,咕噜咕噜的冒

着热气。

要命的是,她时而挪动臀部,那不断上缩的短裙,几乎遮不住裙底的春光,

肉色丝袜的大腿中间是一道刺目的深红色,那梨形的神秘花蕊有如会呼吸的小嘴,

一呼一吸的,薄薄的真丝三角布料也随之一张一弛,每当布料贴近,我几乎能看

到那张小嘴凹凸的轮廓,每当布料膨胀,又让我感到那盈然饱满,丰润的一团。

噢,真是要人命。满目都是刺激,令我的下体一个晚上都保持着昂扬勃发的

姿态,硬到不能再硬,一些滑遗的前列腺液体由竃头渗出,打湿了棉质的裤头。

每次上卫生间进行排泄,我都长长的喘几口气,长时间等待器官的软化。真

是苦不堪言,但却乐在其中。

她在有意识的勾引我,这是毫无疑问的。至于为什么,我不得而知。还是装

傻充愣的好,我叹道。

在我欲火焚心,快要燃起自焚时,那顿漫长而销魂的晚餐结束了。我谢绝了

她送我回去的好意,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抑制不住冲动,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

我需要凉风的冷却,无论肉体还是纷乱的精神,我都需要冷却。

这一晚真是太他妈令人难以置信了,一个一文不名的小人物,却成了绝色美

女的异性朋友,而那高贵的1b1还似乎在向他招手。这也太过幸运了吧,幸运到我

都害怕,害怕明天是不是天上突然掉下一个10吨重的大铁锤,把我砸成肉泥,以

此来抵消前一天老天爷对我的过分临幸呢。

我走出酒店门口,一阵冷风吹过,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再做不切合实际的梦了。

绝色美女摇下车窗,微笑着向我挥了挥手。在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中,她随着车子

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在没有心情欣赏。

我再把另外一只高跟鞋穿到方静的脚上,然后把桌布紧紧的裹了裹,把她扶

正了坐好,拿起手提袋挂到自己脖子上,伸出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芊芊细腰,用力

把她扛到了肩膀上,还好这女人不算太重,又轻又软。我一只手抓住了两只丝袜

大腿,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部,走出了包厢。

在即将走过总台的时候,一个女收银员叫住了我:「先生。对不起。请等一

下,您能结一下这位女士的帐吗?」

「哦。」我转身走到总台前,空出一只手,刚想掏自己的钱包,又想到,没

道理吧,我可不付这冤枉钱。又把要掏钱包的那只手收了回来,往方静的手提袋

里掏去。

「多少钱。」

「总共是3596元。」那女收银员说到,同时把账单递到我眼前。

这么贵啊。一个晚上的消费顶得我一个多月的工资了,诶,人比人,气死人

啊。刚才好在没掏自己的钱包,里面那几百块还不够看的呢。3000多块,能

买6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差不多600瓶,合计100件,上次失恋我喝掉了2件,

这些钱足够我失恋50次的了。不知道失恋这么多次,会不会最终把女人都戒掉。

我从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钱不是我的,我很大方的甩到柜台上,

让那收银员自己数。结好了帐,我走出了酒楼。

在酒楼门口,很快就幸运的拦住了一部出租车。我把方静放了进去,把她挪

到里头,扶正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去哪啊?兄弟。」车上的的哥问道。

是啊,方静住哪啊。我可不知道,我推了几下方静,想让她醒醒,但还是徒

劳。

无奈。我刚想叫的哥随便找个旅馆时,看到自己脖子上方静的手提袋,我拿

了下来。

「等等。我看一下。」

我翻起了方静的手提袋,一串钥匙、一个化妆盒、几只口红、一沓钞票、几

张银行卡,一包包装精美的肉色丝袜,还有一个白色的信封。我把白色信封拿起

来看了看,是银行信用卡的对账单的,上面写着………鱼峰区音净路x号x花园

x栋x座某某号,方静收。应该是她的住址了吧。

这地址还真逗,玉峰区荫茎路,我靠,不知道哪个老色鬼安的名字。

我把地址报给了的哥。就在的哥即将把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刚才追我

回来的那个服务生跑到我车窗旁,看着我,敲了一下车窗。

我摇下了车窗。

「对不起,先生。您看那桌布能不能还给我。那是包厢里的,丢了不好说。」

他一脸抱歉的说道。

「哦,拿去吧。」我看也不看的把方静身上的桌布扯了下来,递给那个服务

生。

车子倏地开了出去。一路上,路灯明亮,道路很安静,比白天少了熙熙攘攘

的声音,车轮子滚动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这方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那男的闹得这么要紧,还被打了。自己喝的烂醉

如泥。那男的应该就是他的老公吧,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了。

我正想着,突然肩膀上靠过一个头来,一缕女性的清香夹杂在酒气中冲入我

的鼻腔。是方静,她睡着睡着,无意间靠了过来了。我扭过头去,想将她扶正。

我这一扭头,看到的那一幕注定将深深嵌入我一辈子的记忆中。

只见方静酥胸大露,那对如凝脂白玉般的浑圆双|乳|,毫不在意主人的醉态,

正在调皮的从v字领裙的开口处探出头来,中间两个红中泛黑的|乳|头,如红嘟嘟的

奶瓶嘴,肉然凸起,|乳|晕完美,上面几粒米粒般的肉点点,如众星捧月把那个可

爱的|乳|头围在中间,一副颠颠然诱人犯罪的样子。

我要死了,我面红过耳,艰难的吞了几口口水,喘着粗气,眼光越过粗大的

黑色束腰带和几缕残布,又往下体瞄去,老天啊,我的荫茎突然暴了上来,一支

硕大的帐篷骤然挺立在跨间。

只见眼睛所映之处,白色t字裤的三角质布料随着坐势,被勒进了红而红、

黑而黑的肉缝里,两片粉红色的荫唇颤颤然如蚌壳微张,一团浓密的黑深林从阴

埠一直延伸到会阴处,根根油亮的荫毛或卷,或曲,或睚目挺立。噢,我真要死

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平日里窈窕性感的公司母老虎又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了。与她平素穿戴齐整,

文雅干练的样子有天渊之别。噢,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血气方刚的我哪经得起如此诱惑,一时间,心潮澎湃,热血翻涌,燥热难当。

摸吧,她一定不会知道的。不行!她可是你的绝对上司啊。你敢!万一知道

了,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不会的,她不会知道的,只要摸一摸此生了无遗憾啊。

不行,不要做这样的屑小之徒。切!你以为这样的机会还会有第二次吗?你摸过

这样高贵的1b1吗?我的心念在转瞬间,如进出鬼门关般转了几个来回。

我不管了,妈的,死就死,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微俯身子,

伸出五指,颤抖着往那块美岤缓缓的压了过去,双眼圆睁,豆大的汗冒出额头,

咽了一口口水,手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接触到那完美的一团。

突然,方静发出了嘤的一声,吓得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立马收手,襟危正

坐起来,大气都不敢喘。良久,没见有动静。我大着胆子斜眼侧看,只见方静还

舒服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很甜的睡着。

我又长喘几口气,平复心情,暗自庆幸。回过神来,我感觉到,荫茎处被一

个重物压住了,我望了过去。

老天,方静一只纤然细嫩的小手,五指曲张,成爪状,正虚抓着我裆部那坚

硬拱起的一团,掌心正对着竃头,触接在一起,随车势一阵阵的摩擦着。香艳暧

昧的手姿,让本已口干舌燥的我,倏地转成极度干渴,坚挺的荫茎又顽强的葧起

了两下,跳了两跳。

正当我百转千回,激烈斗争,要不要把那只手拿开?突然,熟睡中的方静又

发出嘤的一声,五指用力的抓了下去,小手完全抓住了那硕大而坚硬的角头,噢,

随着我一声很沉闷的低哼,荫茎更硬的骤爆起来,差点就射了出去。真他妈的,

要出人命了,我要死啦,要死啦。

小手还在紧紧的抓住不放,我再不敢正眼凝视,长长透了几口气,半闭着眼

睛如做贼般,轻轻的把她那只手掰开,迅速的拿开放好。然后双眼正望前方,艰

难的咽下口腔里最后一丝唾液,目光呆滞的寻找着可以转移注意力的目标。整个

人宛如生死历险般,浑身出了一身透汗,大汗淋漓。老天爷,你这样折磨我,不

是要我死吗?

眼不见为净。然而鼻息间那一股股女人香,却怎么也挡不住,还在不停的撩

拨着我那极度惊恐的心。老天,我造了什么孽啊,你何苦让我见识这样的诱惑,

却又不让我真正得到呢。

在我意乱情迷间,双肾传来极度惊吓过后的虚弱感,车子很快开进了一个花

园小区,在一栋高高的豪华公寓楼前停了下来。到了。

付了车资,我难住了。方静那比捰体还要诱惑的躯体,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进

去吧?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来,的哥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

无奈之下,我脱下了自己的衬衣,别过脸去,用衣服盖住了那诱人犯罪的玉

体。一阵摸索,我把方静包好。下车后,我伸出双臂,把方静横抱着抬出了出租

车,用脚把车门带上,往公寓楼走去。

进了电梯,按了楼层键。方静住在25层,一路没人。这让我松了口气。要

不大半夜的见到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抱着一个衣裳不整的美女,还不把我当

成流氓,当场抓住,不被围殴而死,也要被扭送派出所。

方静说重不重,但几分钟下来,也让我的手传来乏力感,几乎支持不住。我

哆嗦着拿着钥匙打开了方静的公寓门。用肩膀顶开了入口的开关,辨明卧室的方

向,冲了进去,用尽力气轻轻的把方静放到床上。

极度惊吓和精神紧张让我体力消耗得很快,我放下方静后,已经累的迈不开

脚步,一屁股坐下,靠着床边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几口粗气。哎呀,我今晚惹到谁

了我。真是有得受的,两个大美女争相诱惑我,还只能看不能上,真他妈的被她

们俩玩死了。

就在我不停咒自己倒霉,刚想起身时,突然,方静的头部伸出床沿,直接对

着我,哇的一声,口中秽物喷涌而出,吐了我个满身满脸都是,裤子、鞋子、袜

子无不沾上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目瞪口呆间,我看见方静满脸痛苦的表情,

我来不及顾及自己,立刻拍着方静的后背,让她好受些,一股刺鼻的酒气瞬间填

满整个房间。

方静大吐特吐着,我根本不敢离开,后来干脆把方静身上,自己的那件衣服

也扯了下来,盖到地上的污物上,以免四处流窜弄脏了东西。方静在狂呕大吐时

也是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一吐完,喘了几口粗气,好像没事

似的又仰头睡去。

在她躺下的一瞬间,胸前那两只小白兔倏地钻出了衣领处,好像探出头四处

张望的玉兔。我晕,全身热血立即上涌,下体马上反应起来。

我立即拉过一旁的床单,闭着眼睛,匆匆盖过那具躯体。天啊,再这样老子

就不客气了。

盖好方静,我拿过纸巾仔细的把她脸上残留的污物擦干净,又拉出一团纸巾

把自己身上和裤子上的东西都略为擦了一下,脱掉鞋子,袜子,也擦了一下鞋面。

从阳台找到拖把扫帚簸箕等,把地板上的污物都清理干净。

看着自己全身脏兮兮的,浑身恶臭不说,衣服裤子鞋子都无法穿了,我苦着

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倒霉透顶了我。

不行,无论如何看来都要洗洗了。我刚想向去卫生间走去。突然,身后传来

:「水……水,给我水……水。」

我回头望去,方静无力的半举着一只手,一副犹在梦里的样子,嘴里胡乱的

叫着。

「好好好。水!给你拿!哎,害人精啊。」我叹了口气,去客厅倒了杯温水,

送到床头,半扶着方静的身子,把水都送到了她嘴里,喝了两口,她又毫无意识

的倒头便睡。

看着方静又沉沉睡去,我摇了摇头,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脏衣

服,进了卧室的卫生间。脱光了全身,调好热水器的水温,打开水蓬头,水花打

在头上,流了下来。我张开嘴巴把水接了满满一口,漱了漱口,用力甩了甩头,

然后吐出,心里透出说不出的畅快。

我大洗特洗,美美的洗,舒服的洗,过了好长时间才把澡洗完。

洗澡不仅让我精神放松,心情舒畅,也让我知道方静用的洗发水是沙宣的,

香皂是力士的,沐浴液居然是好孩子沐浴露,我晕。看来无论多大的女人,都割

舍不下那份童真,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布娃娃一样。

擦干净身子,我轻松的小声哼着歌,一边把衣服、裤子、袜子浸入到洗漱盘

里,在衣服打上力士香皂,用手搓洗着。当洗到臭袜子时,犹豫了一下,但很快

还是把香皂打了上去,反正我洗过了,要臭也是臭方静的身子。

洗完衣服,我拿起浴室内的一张大毛巾,摊开,刚想裹上自己的身体,大毛

巾中一股女人沐浴过后的香味飘出,仿佛带着方静的体香般弥漫整个浴室,让我

的心弦为之一振。算了,我这一裹上去和方静抱着我没什么两样,我可受不了。

反正她也看不到,一会衣服干了就走,还是不要被我这臭男人污染了吧。

我赤身捰体拿着湿衣服,走出了卫生间。方静还在床上好好的睡着,两只丝

袜小脚裸露在床单外面,交叠在一起,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温润的光

芒,充满了青春和灵性,可爱的脚趾头老老实实的并在一起,指甲上泛着又红又

艳的光,左脚上一根细细的脚链发出薄薄丝袜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这双脚我看了无数遍,无论哪一部分都被我意滛过无数次,今天才能看到它

的全貌,当所有性感集中展现,我下体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硬。我

咬着牙,思想斗争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艰难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匆匆往阳台走

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晾了上去。

吹一下冷风吧,里面春光太盛。我没有马上进去,站在阳台上。

晾衣杆上晒了方静的几套内衣,从胸罩的罩杯大小的测算,方静那两团应该戴

的是c罩杯,还算不错。这时一阵风吹过,上面一双长长的黑色丝袜飘了起来,

那薄薄的船型袜脚也飞了起来,被我挂在旁边的内裤挡住了。随着凌乱的风势,

那丝袜竟如挑逗般,对着我那三角内裤的裆部撩来撩去。我一呆,一种感同身

受的体验传来,一下子痴在当场,接着所有方静穿着丝袜的性感形像纷沓而至,

下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又葧起得老硬老硬。

我不就是想晒几件衣服吗?这小马蚤货,还不放过我。我的妈呀,真是活受罪

啊我。

不呆在阳台了。我转身又走进卧室。

第十一章 重型手枪弹

这一进来,我就呆在当场,只见方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床单扯到了一边,

几乎赤裸的玉体整个儿完整的袒露在我的面前,在灯光下异常的清晰,雪白的双

|乳|挺拔着,一只葱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丛上的t子

裤,居然被一只玉手扒到了一边,两只泛着宝石般光泽的丝袜大腿大八叉的张开

着,露出了两腿间深幽幽的洞口。方静还在睡着,脸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痴的表情,

撩人到了极点。

我紧盯着那黑黑的一丛,呼吸急促了起来,干咽了好几口口水,自己都能感

觉到,双眼因极度罪恶的欲望几乎要凸出眼眶,心头邪念滚滚而至,涤荡了所有

的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强j了她!强j了她!我他妈的要强j了她!

我铮铮几步就跑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方静的腰间,一只手握住硬到

不能再硬的荫茎就要往那洞口插去。我他妈的就要干死她!

突然,就在荫茎几乎要接触荫道的一瞬间,我又不忍心的抬起头来,眼光落

在方静双眼紧闭的脸上,那额头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结痂的伤痕,被放大似的

映入我的眼里。我停止了动作,定定看了好一会,然后艰难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

心头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忍。然而下体已经和方静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那腻滑

如丝绸般的肌肤让我的x欲高涨到了极点,放弃插入几乎就是要我的神经当场崩

断。

我不管了!我一只手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荫茎,看着方静那美艳如花的脸庞,

那细长如玉的脖子,还有那颤颠颠的尖尖淑|乳|,还有那两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红

色|乳|头,都让我x欲急速的飞涨,整个人就像要爆炸开来。方静的身体哪里刺激,

眼睛就往哪里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经修饰的长长睫毛,还有那红润几近透明的

小耳朵,那耳垂上硕大的钻石耳钉,都让我销魂到极点。

我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团滑不留手的丛蔓,感受着那幽幽洞口

温温的热流,手指颤抖的轻抚慢弄起来,鼻息间每一次粗重的喘气声都带着颤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终于所有的刺激都归集到一起,同时达到了顶点。我

的荫茎不可抑止的抽动了起来,随着极度兴奋的哦的一声,一股一股j液激射了

出去,打在方静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还有一些挂到了她的头发上,耳朵上

的一股顺着钻面的耳环滴到了枕头上。

一个晚上压抑的x欲终于在这一发重型的手枪弹中,得到了宣泄,随着j液

尽数射出,我的心情也渐渐平复。方静的上半身已经浆然的覆盖上了一层白白的

j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点点的,我叹了口气,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

方静身上的j液,每当手触到那双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阵荡漾。擦完后,我匆

匆拉过床单,又把方静盖好。

我坐到了卧室里的一张沙发上,自己擦拭荫茎上的j液。一阵后悔的感觉传

来,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对这么个刚刚受到伤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

猪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却表明那是无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责,又是后

悔,又是羞愧难当,不知如何面对。只希望方静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我荫茎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

突然,方静咳的一声,居然缓缓的抬起头来,然后坐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

眼睛,头部的剧痛让她用手还轻轻捶了两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样子。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就在她几欲转过头,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

速度站了起来,转身不顾一切的向阳台上跑去,一阵忙乱中,我被沙发的一只脚

拌住了,扑通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发出了「哎呀」的一声,小jj

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要不是沙发周围的铺着很厚的地毯,我都怀疑是不是摔

坏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身后传来方静凌厉的声音:「谁!谁在那边。给我站住!」

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阳台,已经顾不上衣服还湿漉漉的,立即把它们连拉

带扯的拿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一边想着,哎哟的妈呀,这回看来真的

要结结实实被抓了个现行了,穿好裤子和衣服,袜子被我塞到裤袋里,来不及穿

了。

我转身冲回卧室,只见方静已经拿着一个长杆的灯柱子堵在了门口,面若寒

霜。下体被床单围住了,但一只雪白的|乳|房还是从v字衣领的开口处蹦了出来。

「赵波?!」她很意外的叫了起来,但她还是缓缓的向我走来。

「方……方经理,你……听我说,是误会!是误会。」我看到方静几欲发作,

急忙辩解起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方静怒叱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有些慌乱的叫了起来,「方经理,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听我解释。你听……我……」

「我不听!你这个人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她大声打断了我的

话,然后一只手指向自己一边锁骨窝掏去,掏出一小团|乳|白色的液体,「你说这

是什么?这你又怎么解释!你还敢说你没有做什么吗?」

「……我……我……」我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这个人渣!」方静怒喝向我一杆子劈头打了

过来。

我向一边跳去,闪开了,方静又一杆子抡了过来,我无奈只能一个鱼跃前滚

翻,越过沙发向床那边滚去,嘴里不停的叫着:「我冤枉啊!方经理,我冤枉啊!

别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打死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方静又

扑头盖脸的向我打来,即使她那遮盖下体的床单掉了下来也浑然不顾。

方静又急又恨的追着我打,把我打得上窜下跳,不一会儿,我肩膀上,手臂

上,大腿上被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疼得我直跳脚,哀号连连。

我想解释,但方静一点也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就是往我身上抡灯柱子,嘴巴

不停的骂着。我只能竭尽所能的逃避。

后来,我围着床铺转,渐渐的方静已经跟不上我的脚步,气喘吁吁的,也打

不着我了。在她用尽力气最后一次抡起长杆抡空后,她停止了追打,把灯杆一丢,

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你这个色狼,还敢跑

……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欺负我们女人,……为什么连你都欺负我,呜呜……

呜呜……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你何苦这样惩罚我。」

方静的哭声越来越凄厉,充满了伤心和怨恨。我站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但

我听出那哭声里带的伤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带给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

看着方静那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一阵揪心的痛,对自己的刚才所作所为更为痛恨。

我走到方静跟前,对她说道:「对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保证我刚才没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错了,我接受你的惩罚,如果

这样能让你好受些。」我蹲了下来,单膝跪地,诚恳的对她说。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样都是被感情伤透了心,她的哭声已经深深的触动了我心

底的某根弦,与欣然所有的点点滴滴又翻江倒海而来,这让我能够深深体味到方

静的痛苦。

方静回应我的还是一声比一声更伤心的哭声。

我了解那种被自己所爱的人背叛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种痛不欲生的黑

暗,就像溺水一样让人窒息,你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个崩塌的世界里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除了自己一遍一遍的舔自己的伤口外,你什么都不愿意去做。

方静哭了好长时间,浑然不顾我就在旁边。

这可怜的女人啊。哪还有平素一副女强人的样子。现在她在我眼里不是上司,

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个被情所伤的女人。

无论方静需不需要,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擦拭了一下那长流的泪水,然后双臂

把她整个揽在怀里。她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很自然的依偎了进来,下巴挂在我肩

膀上,肩头耸动,继续哼哼的哭着,泪水啪嗒啪嗒的打湿了我的肩膀。我沉默着,

任她肆意的哭着,她现在只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一下,这种带有安慰性的拥抱才是

她最需要的。

方静还在哼哼着,身体随着哭势微微的颤抖着,后来她的手轻轻的抱住了我

的腰,让自己和我贴得更紧。这可怜的女人只是需要我的怀抱给她一丝坚强的力

量,给她冰冷的世界一丝温暖,我双手抱的更紧了,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

深,但她的伤心却是和我相通的,我和她都是被情所伤的人。

我和方静就这样拥抱着很久,直到哭声消失了,方静还是紧紧的抱着我。当

她心情完全平复后,她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怀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抬起那微

肿的眼睛,看着我说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今后再被提起,

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我默默的站起身,没有说话。找来鞋子穿上了,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后,

对着还坐在地上的方静说道:「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的错误无论

怎么样都弥补不了,不求你的原谅。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我明天会递交辞职信

给你。」

我看到地板上那张床单,我检了起来,送到方静面前,说道:「地板上冷,

你不想起来,还是盖一下吧。无论怎样伤心,都要保证身体,身体跨了连伤心也

做不到了。对不起,我走了。」

我把床单放到她面前,转头走了出去。心中一阵的悔恨,对自己恨到了极点。

明天就离开吧,我自己都无法面对了。做一次好人,却把工作给丢了,心中

又是一声长叹。

「站住!」身后的方静唤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

「刚才你说你真的没有侵犯过我吗?」方静问道。

「我……那……还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我们还是不要提了吧。」心中

对自己的恨意无穷尽的翻滚着,我轻轻而沉重的说道。

「不!你给我过来!」方静腔调里带着一些冷,对我说道,「我不能这样不

明不白的被你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实。」

我转过身去,方静还坐在地上,床单已经被她裹了个严严实实。我走了过去,

再次蹲在她面前,一只膝盖几乎要触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我嗫嚅着,话语犹豫,欲言又止。

「你从开头说吧。说你是怎么碰到我的。」方静不顾我的犹豫,带着一丝严

厉说道。

我看着她,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冷酷的光。看来这事弄不好可就没完没了了。

我组织了一下要说的话,决定不再隐瞒的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个朋友去那家酒楼吃饭,在上卫生间的时候……」我开始叙

述晚上发生的事情,语气尽量平和,不带丝毫夸张。

当下我把我怎么样在卫生间碰到他,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么样冲了上去,

然后准备离开酒店时服务生叫住了我,怎么样把她带回了家里,她如何呕吐,自

己如何受不了诱惑,在几欲侵犯她的时候,如何对着她打了手枪等等,一五一十

的都交待了。

方静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当听到我看到他老公绝情的踢了她,不顾

摔倒的她无情离去时,她脸上一片死灰的绝望,目光里闪过一丝悲哀和决绝;当

她听到在出租车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我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时,眼睛里闪过一丝

意外;当她听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喷了个满身满脸时,居然有了一丝笑意;然

后当听到我被反复诱惑,几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却最终只是对着她身体打

起手枪时,她已经脸红过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有任何隐瞒,任何虚假,我愿

意明天走出家门,就被雷劈死。对不起,是我经不起诱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饶恕

的罪过。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我为了打消她对我所说的疑虑,我用最诚

恳的语气对她说道。

我不想让她因为我留下任何阴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尽最大

的努力去消除,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良久,方静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下子显得很安静。

「对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很对不起。我要走了。」我站

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方静又唤住了我,说道,「你就想这样走了吗?」

「我还没有惩罚你。你不能这样就走了。」方静又说道。

我定定的没有说话,等着她后面的话。

「过来,抱我起来。」方静说到,居然带着一丝温柔。

我一下楞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听不见吗?过来抱我起来。」方静又说道,话语急促,微微带嗔。

晕。这……这……怎么回事啊?

我转身望向方静,只见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恳切。我走了过去,蹲了下去,伸

出双臂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我缓缓的走到床边,把她

放到床上,从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盖去,用手整理被头帮她盖好。

她一直在看着我。我其实一点邪念都没有,现在我只想让这个女人好受一些。

她让我想到欣然,心头有股说不出的忧郁。

「能说说你自己吗?」方静说道。

「我?要说什么啊?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很对不起你。」我不明白她的意

思。

「不。你和我一样,肯定有一段伤心的经历。能告诉我吗?我想听听。」方

静看着我又说道。

我沉默。

「不想说吗?那就不说好了。我现在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现在只有你,你

能和我说说话吗?」方静又说道。

「不是不想说,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也没有意思。」我说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柜那里拿瓶红酒来。还有两个杯子。」方静又说道。

「你不能再喝了。你这不才刚醒过来吗?」

「叫你去就去,别那么啰嗦。快去!」

我只好从客厅的酒柜里,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自己

也倒了一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了一口红酒,有些涩。方静却是一口把酒干了,又自己倒了一杯,刚要

往嘴巴里倒,我用手抓住了她拿酒杯的手,阻止了她。

「别再喝了。再喝又要醉了,还伤身子。」我说道。

「你别管我。醉了才好,永远醉了才好。这样才不会想到那个没有良心的家

伙。在外面搞女人还不算,还要和我离婚。」方静一边说,一边挣脱了我的手,

把酒又干了下去。

眼前这女人现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时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只求让自己

没有任何意识,那样才不会伤心痛苦,哪怕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钟,自

己都会窒息而死。

方静又喝干了两大杯红酒,先前酒醒后苍白的脸,现在又一片酡红。

「只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说说我的事。」我说道。

方静把手里的酒杯放回床头柜,眼睛盯着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干了,把杯子也放到床头柜上。开始叙述我和欣然的伤心往

事,但很奇怪,我发觉我没有预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一个伤心故

事,只是有些旁听者的淡淡感伤。

「我去找过她,但没有找到。其实找不到更好,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给

不了她所要的,只能选择忘记她。」我看着方静说道,「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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