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滨海： 必胜客里，唐宁看着眼前的一对母女，一脸茫然，显然还没从" 震惊" 之中回过味来。这几个月，他几乎每周都要相亲，像今晚这样带着孩子来相亲的，可是从来没遇到过。 " 这是我女儿，思思。" 舒芸倒是很大方。 " 叔叔好！" 小女孩抬起头脆生生地说道，然后又认真地用刀叉切割起pizza来，看也不看唐宁——显然美食的诱惑要远比眼前这个陌生的叔叔大得多。 " 章经理不知道我有孩子，她又是急性子，那天在电话里把您的电话给我就挂了，都没给我解释的时间。" 舒芸笑笑。 " 章曼一直那样！" 唐宁能想象到章曼给舒芸介绍对象时的神情，不由得微笑起来。 " 对了，唐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女儿平时由她奶奶带的，今晚我带她学舞蹈，学完本来想送她回奶奶家再来见你，可是她非吵着要吃必胜客，我只好把她带来了。" " 没关系！你女儿挺可爱的。" 唐宁说完扬手招呼服务员，给自己也点了份意大利面。 唐宁和舒芸聊得很投缘，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1个多小时。舒芸是个挺小资的人，平时喜欢读书、看电影、话剧，甚至还喜欢听京剧，而这些恰恰也都是唐宁的爱好。舒芸还想着考在职研究生，这更是唐宁的强项，他很耐心地给舒芸讲起了考研心得，外语政治的应试技巧。快吃完的时候，看到舒芸的女儿像小猫一样吃得满嘴是油，唐宁随手就抽出几张面巾纸递过舒芸，舒芸愣了一下，接过纸巾，微笑着点点头…… " 唐先生，今天有点晚了，孩子一会儿该困了，我们……改天再聊？" 舒芸看了看手机，放下刀叉。 " 好吧，用不用我打车送你们？" " 还是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 舒芸很自然地说道。 唐宁一向不是矫情的人，很爽快地答应了。三个人一起走下2楼，刚下楼梯，唐宁一眼就看到宋健正在角落里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坐在一起，那女孩正满脸含笑张着嘴让宋健喂她，唐宁不由心中一惊…… 章曼家：" 对不起，唐宁，我真不知道她有孩子。" 章曼听说舒芸带着孩子去相亲，忙不迭地向唐宁道歉。 " 没事儿，我觉得那女生挺好的！" " 什么女生？分明是人妻！" 章曼笑着纠正。 " 我就喜欢熟女人妻行了吧！" 唐宁戏谑道。 " 你不会真要和一个带孩子的搞对象吧？就算你能接受，叔叔阿姨能接受么？ " 章曼大惊。 " 走一步看一步吧，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我呢！" 唐宁叹口气。 " 她凭什么看不上你？你是堂堂的博士，青年才俊，黄花小伙子！" 章曼提高了声音。 " 你看看你，都当妈的人了，还前言不搭后语的。你刚才还反对我和舒芸交往，现在又嫌人家看不上我了！" 唐宁笑着说道。 " 对了，宋健还没回来？" 唐宁突然想起晚上看见的一幕。 " 没呢！肯定是应酬客户去了。" 章曼满不在乎地说道。 唐宁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又听章曼一惊一炸道：" 哎呀！我老公回来了！ 我不和你说了！" 唐宁无奈地摇摇头，挂了电话。 卧室里，章曼兴致勃勃地讲完唐宁相亲的事儿，缠住宋健求欢。 " 老公，我们都多长时间没做了？我想了！" 章曼像蛇一样，搂住宋健，一只手直接伸进宋健的内裤里撩拨起他的阳物。 宋健不由暗暗叫苦，他刚和小兰干过两次，哪里有体力再满足章曼？ " 曼曼，我这几天有点累了，过两天吧？" 宋健怯怯地说道。 " 那好吧，今晚就饶了你！" 撩拨了半天，宋健的阳物却仍然萎缩着，毫无生气，章曼十分扫兴。 宋健显然看出妻子的不悦，扳过章曼的身体，贴在耳边，说道：" 曼曼，要不然我给你舔一次！" " 不用了，你都累了，早点睡吧！" 章曼却不领情，轻轻推开宋健，转过身冲里面躺着，把后背留给宋健。 看着丰腴性感的妻子一脸不满足的样子，宋健不由生出几分愧疚。他正想再安慰一下章曼，忽然放在床头柜的电话响了，宋健吓了一大跳，几乎是蹦起来，一把" 抢过" 电话，只见屏幕上显示着" 10086" 几个字，宋健这才长出一口气，按了电话，顺手关机。虽然小兰还算懂事，晚上除了偶尔发几条微信外，从没给他打过电话，可是宋健还总是提心吊胆，生怕小兰突然像电视剧里写的那样，故意半夜打电话" 挑衅". "唉！看来脚踩两只船的滋味也不怎么好受！" 虽然章曼仍然安静地躺着，并没有追问什么，宋健还是吓出一身冷汗，瘫倒在床上，心中暗暗感叹。 滨海南郊公墓：周末的下午，唐宁又像往常一样，捧着一大束满天星去看林婉。唐宁坐在林婉的墓前，看着林婉的倩影，心情复杂。这几天，他给舒芸打过几次电话，每次舒芸都客客气气地和他聊上几句，从未深谈，本想约舒芸周末喝下午茶，舒芸也以有事为名婉拒。 " 婉婉，我知道你希望我找个娴静的女人，现在我遇到了一个，偏偏又有孩子。婉婉，你知道的，我是不在乎的，可是，我真不知道我父母会不会接受。不过，可能我只是在自寻烦恼，人家这几天对我一直若即若离，也许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婉婉，你是不是会笑我自作多情？" 唐宁正自言自语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人惊讶地招呼他：" 唐先生？" 他回头一看，也惊住了。只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素白连衣裙的俏丽少妇。 " 舒芸？" 唐宁脱口而出。 " 你怎么在这？" 两个人同时问道，又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 我们出去聊吧？" 舒芸提议，唐宁点点头，和舒芸并肩走出墓园。 天色已晚，唐宁和舒芸却仍然坐在商业街的星巴克里。他们回到市区，先去吃了水煮鱼，吃饭的时候，唐宁给舒芸讲了他和林婉的事情，舒芸听了，不胜唏嘘。吃完饭后，两人都意犹未尽，于是又换到了星巴克，在那里，唐宁则听到了他原本以为在电视剧里才会有的故事。 章曼的" 情报" 工作做得果然很不到位，舒芸不是离婚未育，而是未婚已育。 舒芸毕业于滨海的财经学院，而他的前男友——也就是唐宁看到的小女孩的父亲——毕业于滨海刑警学院，他们是在两个学校合办的联谊会上认识的，很快就坠入爱河，前男友是舒芸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男人。毕业之后，父母都是市公安局官员的舒芸的前男友，放弃进市局机关的机会，坚持去刑侦大队当了一名刑警，舒芸则进入了造船厂。虽然她前男友有背景，长得也一表人才，英气勃勃，可是舒芸的父母却因为他工作太危险，坚决不同意。从小就是乖乖女的舒芸表面上答应分手，背地里却偷偷和前男友来往。就这样，他们转入地下的恋情又持续了2年，由于舒芸家里反对，加上当时都年轻，两人一直没提结婚的事情。直到5年前，舒芸前男友在执行任务中，不幸牺牲，舒芸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昏了过去，醒来后，医生却告诉她，她已经怀孕了。舒芸的父母还有她的亲朋好友纷纷劝舒芸把孩子打掉，可是当舒芸看到他前男友父母老泪纵横地跪在她和她父母面前，恳求她把孩子生下来，让失去独子的他们能有活下去的寄托时，舒芸还是心软了。最终她说服了父母，坚持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女儿刚刚断奶，却又被前男友的父母抱走，这使得她失去了最爱的人之后，又得承受失去亲骨肉的打击。 " 唐宁……这几年我无数次想把女儿要回来自己带，甚至咨询过律师。可是每次我送女儿回去时，一见她爷爷奶奶看见孙女时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实在……实在不忍心开口……你说，当初我是不是不应该把女儿交给他爷爷奶奶带？ 我是不是做错了？" 说到这里，舒芸已经是泪流满面。 " 舒芸，我认为你做得没错！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爱你女儿，就像你前男友的父母爱他们的儿子一样。你的女儿，无论跟谁生活在一起，总归是你女儿。 而两位老人，却永远失去了他们的儿子，对于他们来说，孙女就是儿子生命的延续，就是他们的全部。我相信，不仅你前男友的父母会感谢你一辈子，而且等你女儿长大了，也一定会理解你，会以有你这样的母亲而骄傲的！" 唐宁真诚地说道。 " 这是我这些年，听到过的最好的安慰。" 舒芸擦了擦眼泪，认真地看着唐宁，感激中透着几分欣赏。 出了咖啡馆，唐宁没让舒芸送他，他想自己安静一会儿，好好清理一下思路。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来到舒芸的丰田凯美瑞前面，唐宁才鼓起勇气说道："舒芸，这几年你真挺不容易的，是应当找个人陪你了。" 舒芸低着头，犹豫了半响才说道：" 其实我也没什么不容易的，我也不像电视里那些单身母亲那样，为了拉扯孩子，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至少在经济上，我没什么压力。孩子基本上也都是她爷爷奶奶带的，我除了每周去看一次之外，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可是我总觉得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总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前两年孩子太小，我没心思考虑个人问题，这两年，我父母一再劝我趁着年轻，赶快早一个合适的男人嫁了，我也确实想找个靠得住的男人依靠一下。可是好多条件不错的男人，一开始见我很满意，等到听说我有女儿，就立刻打退堂鼓了。" 说到这里，舒芸苦笑了一下。 看着眼前一脸俏丽中透着沧桑，娴静中透着坚毅，豁达中透着失落的女人，唐宁心中泛起一阵柔情，正好一阵微风拂过，几片柳叶落到舒芸的头上，他伸手把落叶拨去。 舒芸的脸微微一红，却并没躲闪，只是脉脉地看着唐宁：" 今天太晚了，改天我约你！" 舒芸柔声道，转身开了车门。 小兰家：虽然在过去的一下午里，已经连射了2次，可是看着身边雪白丰满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宋健的鸡巴又一次可耻地硬了。 " 宋哥，没看出你这么大年纪，体力还挺强！" 小兰一丝不挂地趴在宋健的臂弯里，一只小手摆弄着宋健的鸡巴，眼神中满是钦佩。 " 我才30来说，正是当打之年。" 宋健捏了捏小兰水滑的脸蛋，心里异常满足。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每次他看到小兰崇拜的眼神，就由衷地感到作为男人的成就感。 " 宝贝，我累了，你上来吧？" " 宋哥，你这么猛，我小逼都被你操肿了！ " 小兰连连摇头，边说边分开双腿，拨开浓密的阴毛，只见两片粉嫩的小阴唇看起来确实又红又肿。 " 要不然，我给你做漫游吧！" 小兰笑着说道，像小猫一样趴在宋健身上，一边娇喘一边伸出灵巧的小舌头，从宋健耳垂舔起，沿着嘴唇、脖子、乳头、小腹，一路亲到腿间。小兰忽然停下来，盯着宋健的勃起的鸡巴笑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一下含住，上下挺动着臻首，吮吸起来。 " 嗯——" ，鸡巴忽然被纳入小兰温暖的口腔，宋健不禁发出满足的长叹。 宋健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美少女虽然有些生疏但极其认真的口舌服务，很快，阳物在小兰的嘴里越来越坚硬，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 宋健强忍射意，阻止了小兰的动作。 " 乖，亲亲这里。" 宋健指着阴囊说道。 小兰笑了一下，乖巧地趴在托起宋健的阳物，含住卵子，吸吮起来，很快，宋健的鸡巴就硬到了极点，龟头上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 宋哥，这回想射在哪？" 小兰停住动作，媚笑了一下。 " 你一边亲后面，一边撸出来吧！" 宋健想起上次小兰舔肛时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脱口而出。 小兰笑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头埋在宋健的下体，顺着宋健的阴囊一直亲到会阴，然后把舌头慢慢伸到宋健的屁眼前。 " 啊——" 宋健感到一条温暖滑腻的舌头伸进肛门里，舒服得大声呻吟起来，小兰卖力地扒开屁股，把舌尖伸进去搅动起来，同时一双小手交换搓动着宋健的包皮，宋健只觉得一股异常强烈的快感从肛门直冲到脑袋，很快就挣扎着射出第三波精液。 " 舔进去！" 宋健指了指下腹上因为连续射精变得稀薄的精液。小兰愣了一下，立刻津津有味地趴在宋健的肚子上，把精液一点点吸进嘴里，学着a片里的情节，淫荡地张开嘴，给宋健看嘴里浊白的精液，然后笑着咽下去。 " 宋哥，我得去上班了，你是再躺一会儿，还是和我一起走？" 小兰从洗手间漱完口出来，笑着说道，却看见宋健做出噤声的手势，定睛一看，原来宋健正躺在床上打电话，不禁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 曼曼，我在外面呢，陪个客户，一会儿就回去。" 宋健赶紧挂断电话。 " 小兰，你吓死我了！" 放下电话的宋健仍然惊魂未定。 " 切！看你这点出息！" 小兰撇撇嘴说道。 把小兰送到" 夜航船" ，宋健靠在车上，抽着烟，看着小兰的背影。一下午激烈的性爱，使他现在还觉得脚底下发飘。忽然接到了唐宁的电话。 " 宋健，我在莲子湖呢！你过来聊聊。"莲子湖：在一对对情侣中间，宋健和唐宁两个大男人坐在湖边的长凳上，显得有些滑稽。 " 唐宁，你把我叫这来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基友呢！" 宋健笑道。 " 宋健，你记得大二时，我路过这里，看见你和章曼就在前面那棵树底下亲嘴的事儿么？" " 操！你还提呢！那是我们两个初吻，却被你给搅和了！" 想起当时章曼正好看见唐宁经过，一下子推开他，边嚷着" 没脸见人了" 边落荒而逃的情景，宋健也忍不住笑了。 " 宋健，我没记错的话，上大学时，我们那个圈子里搞对象的，就你和章曼成了吧？" " 好像还真是。唉，本来你也能和林婉成的，可惜……" 和许多男同学一样，林婉也是宋健大学时的女神。一提起林婉，宋健也沮丧起来。 " 宋健，我最近在相亲。你没相过不知道，相亲有时候和你谈生意差不多，男的看女人漂亮不不漂亮，身材好不好，长得是否年轻，女的看男的工作如何，一个月挣多少钱，有没有房子，房子是自己名还是父母名……" " 看你说的。"宋健摇摇头，显然不太认同。 " 其实也没什么，婚姻本来就是一场博弈嘛。去相亲的，大多是对爱情不抱什么期望的人，自然要找个尽量找个条件好自己又能把握得住的。你和章曼不一样，你们是真心相爱，章曼明知道跟着你要吃苦也不后悔，而你为了不辜负她，拼命工作，才有了今天的事业。所以说，人要学会惜福，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和章曼。" " 唐宁，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宋健觉得今晚唐宁有些反常，想起和小兰的事情，不禁有些心虚。 " 前几天，我去必胜客相亲，看见你了！" 唐宁也不再绕圈子。 " 啊？" 宋健大惊。 " 唐宁，我们这么多年的哥们，我也不瞒着你了！那女孩你也认识……" "我认识？" 唐宁疑惑道。 " 就是夜航船那个小兰，你忘了？去年冬天我拉你去玩，给你安排那个雨佳，就是小兰的姐妹。后来你把人家' 退货' 了，雨佳还是托小兰把钱带给我的。"唐宁这才恍然大悟。去年冬天，为了让他摆脱林婉的阴影，宋健硬拉着他去夜航船，还不顾他反对，" 强行" 给他安排一个叫雨佳的姑娘。不过，毫无做爱心情的唐宁，那晚并没碰雨佳。他还隐约记得，那天陪宋健的姑娘就叫小兰（唐宁和雨佳的故事将在 "番外篇" 中讲述）" 我们就是逢场作戏！" 宋健心虚地解释着。 " 宋健，我看那天小兰的神情，可不像是和你逢场作戏。你这样做，对章曼当然不公平，你又让小兰不明不白地和你混在一起，对小兰也不公平。而且，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脚踩两只船还能游刃有余的人。你要是再不悬崖勒马，早晚得穿帮。" 唐宁直言不讳。 " 唉！" 宋健长叹一声：" 唐宁，不瞒你说，我真不是想学那些有钱人包二奶。再说，你也知道些她们那些混夜场的，平时遇到有钱又愿意出钱的男人多了，就我这两个钱，小兰也未必看得上眼。我就是觉得小兰口无遮拦，没心没肺的样子，特别像上大学时的章曼。这几年，我在社会上混得算是不错，可是一想起每天为了生意，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就觉得特别烦，就特别怀念上大学那时候。 在小兰我觉得特别轻松，特别有成就感，所以，总也忍不住去找她。在她身上，我总能找回大学时和章曼在一起的感觉。" " 你这样对小兰就更不公平了。 你不能为了找回自己的青春，就牺牲小兰的青春！宋健，人生有时候难免要出轨，而心智成熟的人，应当有纠错的能力。" 唐宁说完，拍了拍宋健的肩膀，起身离去。 宋健颓然坐在长登上，抽着烟，看着眼前一对对卿卿我我的年轻情侣。他也曾年轻过，也曾和章曼在这里耳鬓厮磨、海誓山盟。眼前的这些情侣，现在固然亲密，可是过不了几年，只要毕业，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要劳燕双飞，有些甚至还反目成仇。而上苍却格外眷顾他，让他和章曼修成正果。唐宁说得对，他的确应当惜福…… 宋健回到家，只见章曼正在厅里看电视。 " 咱姑娘呢？" 宋健轻声说道。 " 早睡了！刚才吵着想爸爸，没一会儿就睡了。" 章曼说着往厨房走去。 " 你又喝酒了？我给你热点粥！" " 今晚没喝。" 宋健跟在章曼身后，看着一身居家服的妻子，心里愧疚异常。 " 没喝也再吃点吧！正好我也没吃晚饭……你跟着我干什么？先去洗澡，等你洗完澡，饭就好了。" 章曼把宋健推出厨房，笑着说道。 宋健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只见厨房的小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两碗清粥，两碟清淡的小菜，不由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 愣着干什么？坐下吃饭！" 章曼笑着招呼道。 宋健木木地坐下，端起碗就喝了一口，结果被烫得直皱眉。 " 你慢点，热！" 章曼嗔道。 " 曼曼，你对我太好了，我真受之有愧……" " 你是我国农村主要畜力！"章曼笑道。宋健还记得，大学时每次章曼宿舍搬家，他都自告奋勇帮整个宿舍的人搬，章曼寝室有调皮的女生就给他起了个这个外号。 十年前大学里的往事，刹那间一下子闪现在宋健的脑海里，宋健觉得恍如隔世，眼角一下子就湿了。 " 怎么了？我就给你做了顿宵夜，至于感动成这样么？" 章曼笑道。 " 曼曼，我最近忙，冷落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宋健试探道。 " 我知道你在外面压力大。要不是你没白天没晚上的在外面奔波，我们能住上这样的大house？我们姑娘能上最好的幼儿园？所以，不要说你回家晚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女儿，你就是真偶尔在外面逢场作戏，我也不会怪你的。 " 章曼认真地说道。 " 曼曼！" 宋健抬起头，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妻子。他忽然发现，章曼已经不再是那个活力四射、明艳动人、敢爱敢恨的青春少女了。她的眼角已经有些细碎的鱼尾纹，脸上的皮肤由于年轻时用了太多廉价化妆品的缘故，变得有些发暗粗糙，腰肢也有些发福。然而就是这个女人，把她全部的青春，都献给自己这样一个当初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多年以来一直无怨无悔地陪伴在自己身边，用她的青春华年，成就了今天的自己。想到这里，宋健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抽泣着站起来，紧紧搂住章曼。 " 哭什么……你不知道我最不喜欢男人哭哭啼啼的。" 章曼靠在宋健宽厚的胸膛里，强忍着眼泪说道。 省城 叶澜家：" 老公，你太强了，不行了……" 叶澜被老萧压在身上干得不住求饶，因高度充血变得愈加肥厚的阴唇中间，老萧异常坚硬的鸡巴高频率地进出着，带出一股股粘稠的白奖。今晚老萧也不知怎么，格外威猛，在叶澜的身上已经埋头苦干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把长期欲求不满的叶澜干得高潮迭起。 " 又来了，嗯——" 又一波高潮从阴道深处传来，叶澜失声浪叫起来，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紧紧缠住老萧的腰，阴道内的腔肉猛然抽搐起来，给老萧的鸡巴以最极致的包裹感。 " 嗷——" 老萧一声怒吼，用尽全身力气耸动着屁股，恨不得把整个鸡巴都塞进叶澜的阴道里，一阵剧烈的抽搐过后，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异常有力的喷进叶澜的阴道深处。 叶澜浑身瘫软地大开着双腿，躺在床上，满脸通红，还沉浸在刚才久违的高潮之中，任凭腿间一股股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沿着浓黑的阴毛流到床单上。 " 澜澜，今晚爽了吧？" 看着娇妻不胜蹂躏的样子，老萧喘着粗气说道。忽然他觉得胸口一阵发闷，锥心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顿时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省城医院：医生办公室里，叶澜一脸惶恐地站在医生的面前。 " 萧太太，萧先生患有高血压，你怎么还让他吃伟哥？幸亏这次抢救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严肃地说道。 听着医生的话，再看看周围几个小护士鄙夷的目光，叶澜又急又羞，她现在才知道老萧今晚为什么这样威猛。她一言不发，面红耳赤地站在医生面前，但并没有解释什么。 几天之后，老萧病情总算稳定下来，一大早他刚睡醒，就看见叶澜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坐在他身边。 " 澜澜，这是vip病房，24小时都有专业护士，你不用每晚都熬夜陪我的。" " 老萧，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生病。" 看着一脸病容的老萧，叶澜眼圈又红了，一想起她身为妻子，居然不知道老萧有高血压，还怨他不能满足自己，甚至还和王太太他们去找鸭，心里就充满自责。 " 你真傻！我有病，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萧虚弱地笑笑。 " 你别骗我了！医生都和我说了，你为了满足我，居然吃伟哥！" 叶澜嗔怪道。 老萧立刻像被戳穿谎言的孩子一样，一脸忸怩。 " 澜澜，你不用自责，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你。结婚这几年，虽然我能给你富足的生活，可是却不顾你的感受，把你关在家里。你比我小这么多，我……我在那方面也委屈你了。" 老萧断断续续地说道。 " 看你把我说的？就像我成天都想着床上那点事儿似的。" 叶澜脸上泛起红晕。 病床上的老萧，看着叶澜显出久违的娇羞神情，心都醉了，一时间把病痛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