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阴阳大阵
妖冥山内那一件压制妖冥山内寒气的火焰属性至宝,是一只大妖的本命jīng元,所谓jīng元,就是当妖兽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之后,神魂,jīng血,兽核,修为都将融于一处,成为其全部的核心,就是jīng元。
拥有jīng元的妖兽,都可以成为独霸一方的大妖,妖皇实力qiáng横,单枪匹马可以毁掉整个炎云国,就算qiáng势如他,也达不到形成jīng元的地步。
可想而知,一只大妖的jīng元到底有多珍贵。
关键这只大妖并非寻常妖兽,乃是传说中掌控天火之力的上古血脉之一,焚世金乌。
jīng元内拥有着焚世金乌的全部,若是被炼化,有可能将其继承,成为第二只焚世金乌。
妖皇虽然觊觎这一颗jīng元,但却没有触碰。一来是因为这颗jīng元镇压了玄冥河内的寒气,作用重大。二来是因为黑玉蛟龙一族属性yīn寒,与焚世金乌的力量完全不相容。
但自从黑玉蛟龙一族出现了蛟玉之后,妖皇就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让蛟玉的修为达到凝神境之后吞噬焚世金乌的jīng元,冰火双修,提升血脉,或许就机会打破妖冥山众妖的契约力量。
契约的基础,就是天火。
而现在倒好,本想让赤金兽吸收一丝jīng元的力量获得新生,可没想到jīng元看到赤金兽就像见了主人一样,主动与其融合。
妖皇心里焦急,但大阵的力量将赤金兽保护其中,就算是妖皇也打不破这大阵。
“小金吞掉了焚世金乌的jīng元,我妖冥山又要回到百年之前了……”妖皇脸sè苍白,眉头紧锁的望着上空十分耀眼的赤金兽。
赤金兽吞噬了焚世金乌的jīng元,身躯如同太阳一般耀眼,从内到外进行着一场蜕变。
这是真正的重生,真正的造化。
这一切似乎都是计划好的,只等赤金兽到来,焚世金乌的jīng元就与其融合。
蛟玉皱着眉头,担心的说道:“父王,这一颗jīng元悬挂此处百年,可镇压玄冥河寒气,必然十分qiáng大,小金只有圣体境第九重的修为,如何承受得了。”
“这颗jīng元原来的主人是一位大妖,在他眼中,无论是圣体境还是天武境或者凝神境,都是蝼蚁,只等有缘者,才与之融合。他的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我现在考虑的是,这颗jīng元消失之后,我妖冥山寒气日甚一日,会回到百年前的那副光景。”妖皇叹了口气,说道。
蛟玉隐约听说过,百年之前整个妖冥山是一片冰天雪地,除了黑玉蛟龙一族,就连很多冰冷属性的妖兽都扛不住这等寒气,修为低下,甚至连生存都是问题。
多亏了这一枚焚世金乌的jīng元,抵挡了玄冥河内的寒气,才让一切恢复如初。
妖皇是整个妖冥山的统治者,妖冥山内的妖兽,包括妖皇在内,有契约压制不可离开妖冥山。
若是寒气日甚一日,或许几千年之后,整个妖冥山除了黑玉蛟龙一族,不会有任何其他种族存在。
就在此时,大量寒气涌入其中,开始向着四周扩散。
“糟了,jīng元消失,寒气开始侵袭了。”妖皇皱眉说道。
嗡嗡。
下一刻,大阵开始扭曲,出现两团气,一黑一白。黑气与白气盘旋扭曲,逐渐形成了太极yīn阳鱼的图案,众多寒气向着赤金兽身边汇聚,而赤金兽的身体缓缓降落在黑气包裹的白心之中。
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蛟玉的身体不受控制飞向大阵,落在了白气之中的黑sè圆心里。
白气炽热,黑气yīn寒。
赤金兽被yīn寒的黑气包裹,全身散发着炽热的力量。蛟玉与之相反,周围被炽热的白气包裹,身上散发着的却是寒冷的力量。
这一座大阵化作太极yīn阳鱼,赤金兽和蛟玉就在两个阵眼的位置。
“这是……”
妖皇惊讶的望着这一幕,他想上前,可却被大阵阻止在外。
玄冥河内的寒气汇入大阵,全都当做了养料,支持大阵运转,没有一丝逸散出来。
妖皇双眼微微眯起,喃喃自语道:“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莫非能预知百年之后的事情,布下这样大的一个局,需要多大的手笔。”
在这一刻,就连妖皇这般qiáng者也陷入了震惊。
……
世外桃源内,清晨,南老头醉醺醺的回来,江源等人都已经出门,茅羽悦和小夕言见南老头如此,连忙扶他回房休息。
小夕言自从有记忆以来,还从来没见过南老头醉成这样。
“南爷爷昨晚和我爷爷去喝酒,没想到醉成这样,我爷爷也一定醉的不轻。夕言,你在这照顾南爷爷,我去我爷爷家看看。”茅羽悦丢下这句话急匆匆的离开。
来到茅老头家中,只见茅老头趴在桌子上,眼圈泛红。
“爷爷,您没事吧。”茅羽悦轻声唤道。
“嗯?羽悦来了,赶紧坐。”茅老头听到茅羽悦的声音连忙起身,他的酒量比南老头要好,并没有倒头就睡。
茅羽悦连忙扶他坐下,关切的说道:“爷爷您先坐,年纪大了就不要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哈哈,爷爷没事。”茅老头笑道,眼中露出欣慰的神sè。
能够有这样一位乖巧懂事的孙女,茅老头内心高兴。
茅羽悦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受尽欺辱,十岁之后离开了母亲,再也没享受到过真正的关爱。但她见到茅老头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茅羽悦起身收拾酒桌,那赤红sè的酒瓶映入了眼帘,顿时一愣,疑惑道:“这酒……”
这是炎云国皇室的御酒,只有皇室之人和位高权重者才有机会被赏赐饮用,就连茅羽悦也只是见过,未曾接触过,在这里竟然能够看到。
“爷爷,这酒……”茅羽悦惊讶道。
茅老头看向茅羽悦,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喝到酩酊大醉,但也带着酒意。
“羽悦,这些年你受苦了。”茅老头眼圈泛红,说道。
……
在田里,茅老头没来,只有江源,南洛和诸葛君豪三人。
“二狗子,昨天你跟南爷爷去王铁匠家干嘛去了,看你似乎挺高兴的。”江源说道。
“先别说我,你今早晨怎么从小夕言的房里出来,昨晚干嘛去了,老实交代。”诸葛君豪说道。
此话一出,南洛缓缓抬头望向江源,眼中露出复杂的神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