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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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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6章

第0106章

人民医院、606病房。

刘美玲感觉,从没有睡得这样舒服。至少,在她的记忆中,这是睡得最香最甜的一次,半夜里没有惊醒,也没做噩梦。

以前睡觉,不但无法睡沉,而且多梦易醒。多数时候,做的都是噩梦。梦见刘老三在何豹那儿借了高利贷。刘家无力偿还,何豹的走狗把她抓进了夜总会。

每次的噩梦都差不多。到了夜总会,何豹的走狗逼她接客。第一次遇上变态的娼客,不喜欢前面和嘴巴,只玩后面。要闯进去了,她会惊醒。

梦醒之后,满身是汗。躺在床上,展转难侧,无法入眠。躺久了,迷迷糊糊的可以眯上一会儿。时间短了,一直不能入睡了,闭上双眼,在惊恐和不安中等待天亮。

她虽然疯了,也忘了发疯之前的事情。可到了医院之后发生的事,她一直没有忘,一点一滴都牢牢记在心里。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全是郝大根给予的。

这一刻。她对郝大根充满了感激。甚至有两分冲动。想成为他的女人。不管他是什么人。最起码的,在这个时间段给了她很大的帮助。

刘美玲睁开双眼,发现房里空荡荡的,没有郝大根的影子,仰身坐了起来,摸摸枕畔,枕头和旁边的床单都是冷的,也没有男人的气味。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有如此神奇的医术。”刘美玲下了床,冲进卫生间查看,还是不见郝大根的影子,莫名的,心里浮起一丝失落。

突然之间,她觉得郝大根在她心里有很重的分量,一分钟看不见他,心里就空落落的,仿佛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

“我要做他的女人?”此话出口,刘美玲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更不清楚郝大根是什么人,居然会产生如此下贱的想法。真不可思议。

不过,她无法阻止这种可怕的想法。相反的,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恨不得立即扑进郝大根怀里,粗暴而野蛮的推倒他,玩一次逆推游戏。

她吃力咽了一口口水,一把脱了水白色的纯棉睡裙,拧开水龙头狂冲身子,冲腿间的时候,感觉里面痒痒的,十分空虚,很想找个粗壮的东西捅进去,塞得满满的,连缝隙都不留一丝。

她受不了这种空虚,把喷把贴了过去,陷在里面上下滑动,不磨不痒,越磨越痒。现在不仅是里面痒了,身子和骨髓都痒了,恨不得将喷把捅进去,粗暴狂捅。

她准备拧开愤把,不顾一切塞进去的时候。郝大根进来了。见刘美玲在洗澡。郝大根犹豫了一下,站在卫生间门口瞄了一眼。

“胆小鬼。想看我的身子,进来看吧。别在门口偷偷摸摸的。”刘美玲扔了喷把,跑步冲了过去,抓紧男人的胳膊,用力拖了进去。

“你没事吧?”郝大根反而蒙了,虽然有点冲动,可这事儿来的有点突然,一个十分讨厌他的女人,发疯之后,突然主动勾引他,这算什么啊?

“有。好痒啊!我要。我要你的大东西。”刘美玲张嘴含祝蝴的下唇,身子跌进他怀里,左手勾紧脖子,右手摸到胯下探索。

“妈的。不会又吃药了吧?”郝大根愣是没有搞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十五秒之内,他一直没有动,只是被动的享受。

过了三十秒,女人更加疯狂了,不但拉着他的右手爬到了胸口。她的右手钻进了裤裆里,扒开了裤衩,抓在手里揉捏,十分粗犷,贪婪而饥渴,仿佛几十年没有见过男人似的。

郝大根虽然回应了,还是有点迷糊。懵懂的、有点晕乎的,半推半就的享受和进攻。刘美玲却加快了侵犯速度。直到小光头被吞噬了。他才完全清醒。

不过,还是没有想明白问题出在哪儿。就算疯了、失忆了、不再讨厌了,甚至有点喜欢他。可也没有理由突然来这一手,如此饥渴,与女人在性方面一向保守的风格不符。

完全沦陷之后,郝大根又一次怀疑。她被人下了药,或者是,因为好玩,甚至是无聊,她自己吃了药。估计是想在卫生自乐的,碰上他进来了,正好抓祝蝴,粗暴的逆推了他。

暴风雨后,郝大根依然停留在潮湿深处,以强大的实力让她继续保持充实,脑袋埋在沟里磨蹭少顷,抬头盯着她的双眼,“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兴奋的东西?”

“没有啊。就是想做你的女人。阿根,你能不能告诉我。没有生病之前,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刘美玲张腿盘在男人腰上。

“做我的女人?你真的没事吧?”郝大根蒙了,他的女人不少了,再多一个刘美玲,他倒是不介意,可是,她康复之后,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还会跟着他吗?

“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特别踏实。以前的事,我虽然忘了一些,可有些难忘的记忆,还有一些片段。仿佛记得,以前从没这样踏实过。”刘美玲把脸贴在男人胸口上,滑动撒娇。

“女人。你不只是疯了,连脑子都坏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骗你一个半疯半癫的女人。”郝大根抱着刘美玲出了卫生间。

回到房间,刘美玲舍不得那种充实感,橡皮筋似的粘在男人身上,两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后悔。”

“妈的。你马上就会后悔,而且恨不得杀了我。”郝大根张开双唇,在右边肥大上咬了一口,直到她不停叫痛,才勉强放过她。详细说了她和自己的身份。

凡是他知道的,没有一丝隐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包括她得到两张假支票,以及被他无奈强暴,还有鬼眼三人抓她的细节,都一股脑儿说了。

“我真的那样讨厌你?”

“我相信,没有人会自己贬低自己。再说了,你好歹也是这儿的护士之花,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村。虽然家里条件不好,却不影响你的外在美。”

郝大根突然拔了一根毛,痛的刘美玲直咧嘴,可她没有骂人,只是含着男人嘴巴轻轻咬了一口。郝大根直叹气,“这样一个大美人投怀送抱,我没有理由拒绝。”

“可是,你为什么要挑明一切呢?难道不怕失去我?”刘美玲眼中充满了困惑,可心里却是满满的感激。

“俗话说的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的病并不严重。只要没有意外,过几天就会康复。这事儿,你迟早都会知道。即使我想骗,又能骗多久?”郝大根抱紧她躺了下去。

“不管曾经的我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开心,很快乐。可能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所以,我不会后悔,阿根,好好疼我。”刘美玲又一次主动索取。

郝大根又一次傻眼了。怀疑她撞邪了。明明知道彼此的关系不正常,而且十分憎恨他。她心里更明白。他不喜欢她。现在上床,只是为了生理需要。为什么还要做他的女人?

这一次,刘美玲更疯狂、更贪婪、更野蛮,一直是她主动,从开始到结束,从没有喘口气,一直是高频进攻,恨不得把男人活活的吞下去。

第三次,依然是她主动。第四次才轮到郝大根反攻。这一折腾,两个人都有点失控。完全陷在无边无际的原始欲望里,有种欲罢不能,无法自拔之势。

大战结束,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两人还没有分开,陈欣然过来了。听到敲门声,郝大根翻身落马,光屁股跑去开门。

“你这小日子,真够滋润啊。姐快跑断腿了,你却猫在医院干女人。”反正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子了,陈欣然没有回避,悄悄的,不停打量。

“我在找灵感。”这货两眼一转,翻动嘴皮子胡说八道,关于录音的事,一直没有想好如何动手脚,所以,想在女人身上找点感觉。

“鬼扯!”陈欣然双颊泛红,在小腹掐了一把,“把裤子穿上。这样子,真像动物园的大猩猩。甩一甩的,当心甩落了。”

“你抓在手里,就不会落了。”郝大根抓着女人的手塞到胯下,强行撑满她的手掌,抱着她身病床走去,“男人婆,试试**吧。”

“试你的大头鬼。把屁股洗了。”陈欣然轻轻掐了一把,推着他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有点笨拙的帮他搓背。

“怎么样?”

“我信得过的人,都不方便。有时间,又愿意出力的,我又信不过。这事儿,只有靠我们自己了。”说起找人帮忙的事,陈欣然一阵苦笑。

不管当初为何失败,她转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了屁大的事儿,部队不可能派在职军人帮她。已经转业的,或是曾经被淘汰的,多数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时间帮她。

“如果我的伤好了,加上那根木头。是可以撑住这场面的。实在不行,多等一天吧。只要苟东风查不到何豹的下落,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沉默少顷,郝大根决定缓一缓。

“嗯!”

……

郝大根和陈欣然两人还在卫生间摸摸搞搞的时候,刘老三来了。幸好郝大根反应快。否则,这老家伙不但能看见刘美玲的身子,还能看见郝大根的大黄瓜。

刘美玲的初夜就是刘老三夺走的,而且是用暴力占有的。对于她的身子,早就看透了。再让他看一次,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可是,刘美玲现在也算郝大根的女人了。

当年的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郝大根不想过问。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只要刘美玲是真的想跟着他。以后的生活里,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她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看了。刘老三也不行。

为了这个,郝大根借题发挥,把刘老三狠狠扁了一顿。说白了,这是下马威。以刘老三的性格,一旦知道刘美玲跟了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从他这儿弄钱。

他目前没什么钱。但起码的比刘美玲富有。刘老三可是严重的变态赌徒。不管谁做了刘美玲的男朋友或男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咬几口。

可这一次,他真的找错了对象。郝大根是什么人啊?不管他是否喜欢刘美玲,都不可能心甘情愿的让刘老三咬。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反而挨了一顿黑打。

刘老三趴下的瞬间,郝大根无意发现,刘美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是心中仇恨得到宣泻,压抑不快得到发泄之后的笑容。

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刘美玲对他或许有点感觉。可是在他说明彼此身份之前。知道自己的情况之后,刘美玲决定以变态牵制变态。

刘老三是出名的变态赌徒。可郝大根也是一个变态。不同的是,他的变态是大胆、疯狂、野蛮、甚至是暴力。刘老三找上他,肯定只有吃亏的份儿。

在她的生活圈子里。能钳制刘老三的人,恐怕只有郝大根了。更何况,她已经是郝大根的女人了。现在治病需要他,修理刘老三,也需要他。除了跟着他,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想通这些,郝大根心里一阵苦笑。不过,仔细一起,他仿佛没有损失什么。相反的,白白的拣了一个大美女。而且是护士之花,将来可以成为他的助手。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挑战自己,试试刘老三有多变态。不管是为了刘美玲,或是为了挑战自我,他必须想办法摆平刘老三,灭了他的赌瘾。

可是,怎样才能让刘老三戒赌呢?有些变态赌徒,对赌的痴迷远远超过了粉哥或粉妹对白货的依赖。对于刘老三这种骨灰级的老变态,要让他戒赌,没有想象的那样容易。

令郝大根和陈欣然大跌眼镜的是,刘老三挨了一顿黑打,虽然很生气,却没有找郝大根拼命,反而向刘美玲扑去,嚷着要钱。

对于自己借了四万块,要还五万六千块的事儿。他仿佛早就忘了。似乎也不知道莫小手四人抓刘美玲的事。更不知道鬼眼三人想强暴她的事。

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忽视。他眼里、心里、骨子里、灵魂里,想到的只有钱和赌。根本不管刘美玲的死活。现在走路都困难了,还想拿钱去赌。真不是一般的赌徒。

“我算是开眼了。有极少数的人,可以要钱不要命。他却是要赌不要命。不愧是骨灰级的变态赌徒。”郝大根提起刘老三扔进沙发里,撕了床单绑紧他。

“根弟,这事儿结束了,我们把镇上的赌场都灭了。没了赌场。就算有钱,也无处可赌。”看着不断挣扎的刘老三,陈欣然有了主意。

“阿根,你们?”

“闭嘴。”郝大根瞪了刘美玲一眼,压低声音耳语,“你利用我的事,等会儿和你算账。现在先想办法,搞定这老不死的。”

“你?”

“刘美玲。你不要忘了。老子不是一般的二流子。假设,我说的是假设,你真心想跟我。同样或类似的事,仅此一次,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郝大根冷笑。

“阿根,对不起!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加上你说的。我清楚我的处境。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你能搞定他,我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跟着你。”刘美玲扑进男人怀里,伤心哭了。

“贱女人,你明明有男人了,还敢骗老子。这小子是谁?虽然毛都没有长齐,看样子。似乎有几文。”看清郝大根两人的亲昵动作,刘老三气得破口大骂。

“老不死的。你既然知道了。老子也不想隐瞒了。我是搞了你女儿。她也愿跟着我。从此之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郝大根用毫针分别制住刘老三的“哑门穴”和“肩井穴”,围着沙发转了两圈,两眼一亮,突然有了主意,“男人婆,你在银行有熟人没?”

“看样子,你有更好的办法了。”

“算是吧。这和中医以毒攻毒的方法类似。如果没有意外,估计能见效。”郝大根没有说自己的办法,莫测高深的笑了。

“这小子,难道真有办法对付我?”看清郝大根阴冷得令人打寒颤的眼神,刘老三莫名的打了几个冷颤,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的人,整颗心都揪紧了。

“你要多少钱?”

“十万。如果需要抵押。就用莉莉姐的房产证。她的房子总价二十多万。应该可以借十万了,”郝大根对陈欣然耳语几句。

“坏东西,真缺德。可怜的刘老三。就算不被活活的气死,至少也要吐几口血。”陈欣然没忍住,乐的捧腹大笑。

临走之前,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刘老三一眼。发现刘老三瞪她。陈欣然没生气,再次笑了,对刘老三抛个飞吻,“刘老头,你的克星出现了。你就等着流猫尿吧。咯咯!”

“阿根,你不会借钱让他去赌吧?”刘美玲脸儿都白了,眼巴巴的看着郝大根,“如果输了,就算把我买了,也还不起啊。”

“妈的。你是老子的女人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区区十万块,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在名议上,他好歹是我的老岳丈了。这是必须的。”郝大根对刘美玲眨眼。

“这?”刘美玲只知道这笔钱的背后另有玄机,可她不清楚郝大根的具体计划是什么。当着刘老三的面,又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揣个闷葫芦。

郝大根取了毫针,解了刘老三脚上的布条,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微笑看着他,“老岳丈,给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赌?”

“小子,你到底玩什么花样?”看清郝大根眼中的狡黠之色,刘老三莫名的打个寒颤,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对视他的目光。

“看你。这是什么话啊?你明明知道,你的宝贝女儿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我岳丈啊。女婿孝敬老丈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们必须好好照顾你。”

郝大根拍拍刘老三的脸,乐的哈哈大笑,“我让男人婆去银行借钱。如果顺利,下午就能拿到钱。整整十万,让你去赌场好好赌几把。希望你喜欢。不过……”

“不过什么?”刘老三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现在已经跳到口腔里了,差一点就蹦出来了,握紧双拳,紧张看着郝大根。

“这次狂赌之后,希望你可以收心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赌了。别说进赌场,即使是和朋友斗地主,或是摔小二赌小钱,也不要再赌了。可以不?”郝大根平心静气的和他商量。

“小子,你真会这样好心?”

“看你。怎么总是怀疑我呢?你听到了,也看见了,男人婆已经去银行借钱了。只要钱到了,我和美玲一起陪你去赌场。痛痛快快、高高兴兴的狂赌一次。”郝大根郑重保证,绝不骗他。

“小子,我不怕你耍花样。不过,我之前借的钱是高利贷。利滚利。现在已经趣过十万了。你提着钱进去,一下就没了。”刘老三满眼狰狞的笑了。

“早知这样。那年就该砍断你的双手。我宁愿一辈子养你,也不让你这样祸害我。”刘美玲浑身发抖,从椅子上跌了下去,泪如雨下的看着郝大根,“现在怎么办?”

“妈的。你耳朵聋了,或是没有长耳朵啊。老子说过了,做了我的女人,要有出息。区区十万。能难倒我吗?我既然要了你,就不会你让受苦。”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一阵狂吻。

这一吻,吻的刘美玲心乱如麻。渐渐的,一颗悬着的心平静了。不管以前的郝大根是什么人。可现在,连副镇长都围着他,应该有办法对付何豹。

更重要的是,既然决定了做他的女人,就要相信他,不管什么时候,不能怀疑他。尤其是这方面的事儿。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事渐去,主动回吻,激情投入。

……

松木镇、商业街66号。

金山娱乐城,松木镇最大的综合娱乐常葫。坐落在商业街66号。这是何豹名下产业之一。不过,表面上是何豹的产业,但真正的老板是江明白。

这是一栋四层楼的现代建筑。仅是地上的,地下还有两层。总的六层楼。街面第一层是大厅、迪厅、ktv包房。二楼是桑拿中心。三楼是棋牌、麻将、咖啡厅。四楼是办公区。

负一楼是普通赌场。凡是单注金额不超过十万块的,都在负一楼玩。负二楼是大玩家。赌资不到五万的客人,识趣的滚远点,否则,娱乐城的保安绝对会很热情的招呼。

莫小手的主要职责就是负责地下一二楼的安全。这货除了耳朵有点趴之外,其它方面都可圈可点。精明细心,自从负责地下赌场的安全以来,还没有出过大事。

他耳朵趴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怎么说,在名议上。娱乐城是何豹的。他也是凭借这层关系进来的。如果没有何豹,就没有今天的莫小手。

看清郝大根的面孔,莫小手眼底不断涌起阴森杀气,恨不得活活撕碎郝大根,用他的骨头炼油,然后把骨头打成粉末,撒在路上让无数人践踏。

“莫小手?莫小手?我虽然不知道你的特技是什么。不过,你不要忘了。这儿是金山娱乐城。你是这儿的保安头头。不会带头找客人麻烦吧?”郝大根一团和气,友好的打招呼。

“抱歉。这儿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我宁愿关门,也不会让你进去。”莫小手侧身挡在走道中间,冷冷挡住郝大根三人的去路。

“你确定?”

“滚!”

“给你脸,你却不要脸。狗杂种,你他妈的天生就是贱男人。”郝大根成心立威,甩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耳光声被辱骂声淹没了。更何况,这个点上来娱乐城的人不多。所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走道内的情况有异。即使有人看到,也不会多管闲事,除非是娱乐城的保安。

郝大根甩腿一脚,把莫小手踢到两米之外。不到他爬起来,腾身扑了过去,抓紧莫小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提进了0104房间。

刘美玲拉着刘老三跟了进去,关门反锁。郝大根把莫小手扔在赌桌上,又是两个嘴巴子,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你敢打我?”

“应该是吧。不过,如果你不配合,更大的苦头在后面。”郝大根提起莫小手扔进椅子内,又拎着左耳提了起来,“我知道,这儿的真正老板是江明白。”

“你?”

“莫小手。他们都说你很细心,如此看来。传言有误。假设你真是一个细心的人。就该好好的想想。我为什么会来这儿?”郝大根松手大笑。

“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样子,和传说有点像了。不过,这和我无关。我今天过来,只想做一件事。竖起你的狗耳听清楚了,老子不是和你商量,而是安排。”

“安排?”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如果让别人知道,江明白是这儿的真正老板。你想想,后果是什么。这个娱乐城值多少钱,你比我清楚。真出了事,别说你,何豹也要倒大霉。”

郝大根按住莫小手的脑袋,在小腹撞了一膝,“别开你派人抓刘美玲,以及设局坑刘老三的事儿不谈。只说我们过来的目的。其它的事,以后慢慢说。”

“你想怎样?”

“一、给我们安排一个vip房间。二、找一个技术好,而且很听话的荷官过来。动作要快。我现在就要。”郝大根放了莫小手。

金山娱乐城真正老板是江明白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在此之前,莫小手并没有确定,只是听何豹无意中提过。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却弄清楚了。

正如郝大根所说,他知道这栋房子的价值。不说里房内的设施和装修,只是房子,至少值五百万以上。一个小小的常务副镇长,怎么可能有这样多的钱?

虽然是心照不宣,可这事儿绝不能捅出去。一旦暴光了。他死十次、甚至是百次也平息不了江明白心中的愤怒。别说江明白,何豹也饶不了他。

迫于无奈,莫小手只能暂时妥协。本想拖延时间,打电话和何豹商量。可他没有想到,无法联系何豹。他是赌场的保安头头,绝不能带头闹事。

确定真的无法联系何豹,莫小手只能让步。按郝大根的要求办。将0106室整理之后,把郝大根三人请了进去,而且派了一个美女荷官,暂时借给郝大根使用。

在金山娱乐城,余百灵的技术是最好的。更重要的是,她是人如其名。眉目如画,清新秀丽,真像一只清爽灵动的百灵鸟。不但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更有一双灵巧的手。

乌黑秀发,长长的披在背上。等齐大刘海儿的下端完全压住了眉毛。圆溜溜的杏眼受到了影响,显得有点狭长,却比细长眼大,分外灵活。

鹅蛋脸,稍短了一点。反而倾向于团团脸,可披在双颊的秀发将双颊拉长了。现在的发型配上这张脸,非常合适。呈现在众人视野之内的,是一张精致的鹅脸蛋。

下巴突起明显,有一道浅浅的凹陷。这一道凹陷不但没有影响她的五官面孔魅力,而且平添了三分妩媚。妩媚之中,又夹着两分干练和清爽。

只说脸蛋,绝对在周晓兰姐妹两人之上。可惜的是,她的曲线不如周晓兰两人。周晓兰和周晓月,好歹也是b级。余百灵是标准的a级货。几乎没有曲线,胸口一片平静,波澜不惊。

也有点对不起这套赌场的专用职业装。这是古老而红典的红黑配。血红色的尖领长袖衫衣,看不到一点起伏,上半截十分平坦。

衬衣下摆扎在裙子里。纯黑色的一步短裙。紧紧绷在屁股上,勾勒出流畅的玲珑曲线。真是造物弄人。空有一张又圆又大,又挺又翘的性感屁股,可上面却如此平静。

肉色丝袜的质量很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闪的刘老三眼睛都花了,自从余百灵出现之后,他的两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屁股和大腿。

郝大根笑了,笑的很神秘。竖起拇指对莫小手比了比,“莫小手,这事儿办的不错。只要你继续配合。我不会为难你。”

“我可以走了吗?”

“没有必要,别让无聊的人过来打扰我们。给你提个醒。过会儿,陈副镇长会过来。她最讨厌别人打扰她赌钱了。”郝大根把莫小手轰了出去,终于打出了陈欣然这张牌。

不过,他没有说谎。不到五分钟时间,陈欣然真的来了。不仅如此,还带来了巨额赌资。虽说只有十万块,但对刘老三而言,这确实是巨额赌本了。

但是,这一次只带了五分之一。整整两万块。可是,谁也不能小看这两万块。全是大洋。整整两万个,装了一编织袋。千万别小看这两万块,一般的人,根本拿不动。

现在使用的一元钱硬币,一个大洋的净重量大约是6.3克。正负误差大约是0.3克。取个中间数,以6.2克计算。两万个硬币就是124000克,整整124公斤,248市斤。

别说一个女人,一般的大男人,即使是农村的庄家汉,也难以轻轻松松的扛起两百四十多斤的东西。可陈欣然是特种兵,体能超强,扛在肩上,毫不费力。

“郝先生。你的赌资全是硬币?”看着堆成小山似的一元硬币,余百灵头皮都麻了,想想刘老三的变态,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无法确定。

“对有些人而言,我真是好先生。可对你,或是对赌场来说,那就未必了。小妞,别在老子前面装逼了。叫什么都行,就是别叫先生。真他妈的别扭。”

郝大根腾身扑了过去,用毫针分别制住刘老三的“足三里穴”和“肩井穴”。足三里完全控制,肩井是半控制。双足无法活动,两手可以,却只有小臂能活动,肩膀不能动弹。

“小子,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想陪你玩一场特别的、也是疯狂的赌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骨灰级变恋赌徒。”郝大根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说了游戏规则。

不玩别的,只玩梭哈。不管是压底或是跟牌投注,都有限额的。每次压底只下一个大洋。不管第几张牌,下注的时候,绝不能超过九块。

大牌方发了话,下家只能选择跟或是不跟。不能加注。举个例子,发了第三张牌的时候,如果是郝大根的牌大,他下注。不管是什么牌,只下了五块钱。刘老三要跟,只能下五块,不能加注。

反之,如果是刘老三的牌面大,由他说话,最大只能下注九块钱。郝大根可以跟,也可以趴牌,选择跟的话,也只能下九块钱,不能加注。

“小子,你有病。神经病。”这一气,刘老三差点吐血,两眼瞪的比牛眼还大,死死的盯着郝大根,双颊剧烈抽动。

“准老丈人,真的抱歉。从你走进这个房间那一刻起,游戏就开始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郝大根一团和气,接着说后面的游戏规则。

十万赌资,全是硬币,一共十万个。他们两人平分。一人五万块。分五次提来。每一次,一个人分一万块。只要上了桌子,五万赌资没有输完之前,不能下桌子。

赌的时候,不准上卫生间,不准喝水,不准吃饭。当然,也不能离开房间半步。这就是制祝蝴的原因之一。甚至原因之二,等会儿他就明白了。

既然他喜欢赌,就必须玩一场变态的、疯狂的大赌。没有时间限制,就在这个房间内,必须有一方有赌本输完了,赌局才能结束。

三天输不完,就四天。如果四天不行,就五天、六天、七天、甚至是八天、九天。如果有兴趣,可以玩十天、十一天。真的不过瘾,可以连续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

“小王八蛋。你病的不轻。你想整死我啊?七八天、十几天。人早就死硬了。尸体都臭了。还赌钱,赌你妈的毛啊。”刘老三感觉胃肠都在收缩,快挤成一团了。

他永远没有想到,如此变态的赌博方式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更恐怖的是,要不停的数着硬币,可痛苦的是,上限不能超过九个。这笔账,他会算。

梭哈一共五张牌。上手就是两张。压一张、翻一张。发牌之前要下底,但只能投一块钱。第二张牌可下九块。后面三张牌全下九块钱,一局下来只有36块,加上压底的钱才37块。

即使每一局都输,要输光手里的一万块,必须连续玩270多局。每个人五万块的赌本,总的要玩1350多局。可是,每一局都能输37块吗?当然不可能。

郝大根既然铁了心要玩他,如果是郝大根下注,每次可能只下一块。他只能跟一块。一局下来,只有五块钱。一万块钱的赌资,可以玩2000局了,总的是1局。

两个极端都不取,选择中间数字。每一局输21块。而且每局都输。五万块的本钱,也要玩2380局。这是比较乐观的估计。

洗牌、发牌、下注、跟牌。按正常速度算,玩一局差不多要10分钟左右。总的需要23800分钟。396个小时,16天多。不吃不喝,也不能动,别说16天,能坚持三四天就不错了。

可怕的是,这是乐观的中间数字。如果是下限,1局,需要10分钟的时间。1666个小时,69天时间,那可是两个多月呢。即使按最乐观的赌局算,也会整死人。

1350局,需要13500分钟。225个小时。这是整整9天多时间。以他的情况,别说9天,能连续坚持两天两夜就不错了。

这一刻,刘老三真的怕了。灵魂深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和不安。现在也明白郝大根为什么同意让他赌了。可事到如今,他有别的选择吗?

……

“不跟!”郝大的底牌是黑桃a,牌面是红桃k。如果是真的赌钱,他可以压红桃k,亮出黑桃a,第二张牌就占优势,获得优先下注的权利。

可是,这不是真的赌钱,而是用这种方式折磨刘老三。不管刘老三能坚持多久,时间拖的越长,刘老三越疲倦,产生的恐惧越强烈,这才是郝大根需要的。

刘老三的底牌是什么。郝大根不清楚。不过,他亮出的牌面是红桃a,确实比郝大根的牌面大。甩手就是下注极限、九块。可郝大根不跟,痛快趴牌。

一连五把,都是刘老三的牌面大。底牌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郝大根每次都亮出小牌,把大牌压底,故意让刘老三叫牌,他一毛钱也不跟,翻手趴牌。

第六把的时候,他是两张a。不管亮出哪一张都是大牌。无奈之下,只能叫一次牌了。可是,他只下了一块钱的注,斜眼看着刘老三,“跟不?”

“小子,你够狠。不过,只要我没死。这事儿不算完。”刘老三气的差点吐血,只能跟一块,又不能加注了,等着发第三张牌。

第三张牌,又是郝大根大。亮出的牌面,还是郝大根占上风,又是他叫牌。他还是下一块钱的注。刘老三只能跟一块。一边扔钱,一边骂人。

第四张、第五张,仍然是郝大根大。郝大根每次都只下一块钱的注。发了第五张的时候,故意不亮底牌,吊刘老三的胃口,也拖延时间。

一把又一把、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郝大根都这样玩。只要能拖延时间,一局牌至少要玩12分钟左右。气的刘老三一直骂人。可郝大根充耳不闻,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基本上没有输赢。刘老三赢几局,很快又会输几局。总的输掉一百块左右,又会赢几把,赌资保持在9950~9990之间。

这样子折腾下去,别说输光五万块的赌本。就是现在这一万块,也可以玩几周、甚至是几个月时间。根本不会输光。这将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赌博。

第四个小时的时候,郝大根休息了。让刘美玲代替他。刘老三气得破口大骂。郝大根却是哈哈大笑,“准丈人,游戏规则是我定的,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怎么,你不服气啊?”

“我也要找人替我。”对于这个赌局,刘老三多了一层认识,摆明就了一个坑,他却眼睁睁的跳了进来,现在连抽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以啊。这要求符合游戏规则。不过……”郝大根分别扫视余百灵、陈欣然和刘美玲三人,对刘老三眨眼,“她们三个,谁愿意替你?”

“刘老三。别看我啊。我现在是阿根的女人。当然帮他。至于你,我以前帮的太多了。没有义务再帮你了。你真累了,找别人吧。”刘美玲当众表明自己的立场。

“刘老三。你就别张望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你有别的选择吗?你也找人替代,做梦吧。你的所作所为,注定了只能单干。”陈欣然拧开绿茶瓶子,大大喝了一口,刺激刘老三。

“小贱人。如果老子死在这儿。你是不是就开心了?”刘老三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唯一可以威胁的人,只有刘美玲了。

“刘老三。别用这个吓我。自杀的事。我干过。再说了,你一向贪生怕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甚至是十万之一的机会,都不会放弃生存。你舍得死吧?”

刘美玲拧开纯净水喝了两口,冷笑看刘老三,“阿根制住你的穴道。还有一个原因。如果你坚持不了,或是突然昏厥了。我给你打点滴,保证死不了。一边点滴,一边玩。对你够好了吧?”

“小贱人。我是你爸啊。你居然和一个二流子一起**老子。当心被雷劈。将来生了儿子,肯定没屁.眼。”刘老三抓了一把硬币砸过去。

“我生的儿子真没有屁.眼。也是你的劳功。这几年时间,你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心里有数。为了你,我也跟着做了不少黑心事。可是,我现在清醒了。你的末日却到了。”刘美玲毫不动气,浅饮喝水,故意气刘老三。

“准丈人,你放心吧。有我郝大根在。你死不了。大输液,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昏了,立即给你挂上。你要小便了,有尿壶。要大便,有痰盂。都可以在这儿解决。”郝大根微笑解释。

“小子。你真把我玩死了。这个小贱女还会跟你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她的亲老子。你活活的把我整死了。她一定会恨你。”刘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灯,开始挑拨他们的关系。

“准丈人,就你那两位数的智商。还想这个游戏。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美玲心里恨你。恨不得你早点死。你真的死了,她就解脱了。”

郝大根趴在刘老三肩上,耳语嘲讽,“我是在帮她,不是害她。更何况,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个人一直害她,另一个一直帮她,两个之中只能选一个,你说说,她会眩涵?”

“小子。你好狠!”刘老三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无法反驳郝大根的说法,事到如今,他似乎真的无计可施了,“我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两个畜牲。”

“现在就说死,早了点。有我在,你想死也难。我不会让你死,美玲也不会。一定让你活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活着。天天玩这个。”郝大根不在乎他的威胁。

“郝先生,牌局还继续吗?”余百灵深深看了郝大根一眼,说心理话,她真的没有想到,郝大根的手段如此恐怖。

刘老三进了这个局,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游戏之轮一旦开启了,就无法停止。可这一切的决定权都在郝大根手里。刘老三要和他斗,差的太远了。

郝大根的话,或许有些夸张。可在这种情况下,刘老三恐怕真的没有机会自杀。即使无法坚持,突然昏厥了,可郝大根的针灸很厉害,一定能保祝蝴的命。这不是纯粹的心理战,而是实力的展示和保证。

“小妞,你的技术不错,态度也行。可惜来错了地方。你可以出去透口气。让男人婆暂时替你几局,但不能太久了。回来之后,接着玩吧。”郝大根递了一瓶冰冻绿茶给她。

余百灵走了,刘老三开始反击。嚷着要窝尿。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幽默说,他尾巴一翘,就知道是拉屎或窝尿。可遗憾的是,这一招不灵光。

郝大根早有准备。把洗衣机的排水管子当成导尿管。用打火机烧了之后,磨去一端的棱角。拉开刘老三的裤子,把管子罩在下面,别说不到十公分的短枪,连蛋子都放进去了。

另一端放在尿壶里,并用绳子把塑料管子系在椅子腿上,即使刘老三想搞鬼,可他的手不能大幅度活动,只能想想,无法付诸实际行动。

“准丈人,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斗不过老子的。这个尿壶可以装五升水。你没有喝水,排尿量不大,足可以让你尿三天三夜了。”郝大根拍拍刘老三的老脸,得意大笑。

“我要拉屎。”一计不成,立即换花样,刘老三绝不会妥协,最起码的,他不能输给郝大根,就算真的玩死了,也要咬牙坚持下去,绝不能认输。

“你想清楚了,真要拉大的?”郝大根嘴角抽动,脸上浮起古怪之色,盯着他的双眼看了好几秒,劝他考虑清楚了再说。

刘老三不信邪,掷地有声的表示,真的要拉。郝大根突然笑翻。爆笑之后,从外面提了一个类似马桶的超级大痰盂进来。

这个痰盂真的很大,大到令刘美玲和陈欣然两人同时吃惊。在此之前,她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痰盂。更奇怪的是,这个大痰盂不是金属的,而是陶瓷的。

郝大根大笑,放下痰盂,抱起刘老三放了上去,拉开椅子,连人带痰盂抱起,放在赌桌旁边,试了试位置,觉得这样合适,和坐在椅子上差不多。

“这是马桶,不是痰盂?”陈欣然在刘老三背后转了一圈,反复打量,发现这个东西很像老式的马桶。只是以前没有见过。

“为了找这个,我花了不少时间。功夫没有白费。坐在马桶上,正好可以玩牌。不管是窝尿或是拉屎,都非常方便。”郝大根对刘老三咧嘴。

刘老三突然明白了。难怪郝大根笑的那样阴险。虽然是老式马桶,可中间始终是空的。他屁股上的肉不多,长时间坐在马桶上,别的不说,只是屁股上的疼痛就够他受了。

……

天已经黑了。娱乐城的人比之前多。过了快十分钟了。余百灵还没有回来。郝大根在走道里透了会儿气,决定出去找找。

找来找去,一直没有发现余百灵的影子。郝大根去卫生间解决小便。出来的时候,在卫生间入口处碰上余百灵。可她的样子有点狼狈,头发乱了,丝袜也破了。

郝大根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百灵尖叫扑了过去,张开两臂紧紧抱着他,浑身上下,不停发抖,“郝先生,救救我。”

“到底怎么啦?”

“臭婊子。老子想搞你,这是你的福气。不识抬举的臭婆娘,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活活的日死你。老子就不是王大富。”轰然一声,女卫生间的门敞开了。

一个牛高马大,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壮汉出现在门口。脸上的横肉不规律颤抖,荡起一圈圈的肥肉波涛。两手叉腰,咬牙切齿的瞪着余百灵。

“郝先生,求你救救我。他是出了名的变态狂。不但喜欢在女厕里玩女人,而且只玩屁股。他见我的屁股性感,就想干我。”余百灵用力向男人怀里挤,恨不得钻进他肚子里去。

“哦!原来是采菊人啊。难怪你会这样害怕。”郝大根想用左手搂纤腰,感觉还是痛,只能放下她,在脸上浅浅一吻,用自信的眼神看着她,“小妞,别怕。”

“小杂种,你是从哪个裤裆里蹦出来的东西。居然敢管老子的事?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滚!再不滚,老子捏爆你的卵蛋。”王大富甩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对于王大富这个人,郝大根从没有听说过。可王大富确实有点背景。他本身没有什么实力。但他是松木镇镇委书记周晓云的大舅子。

以前,王大富在县城做生意,一直帮他妹妹,也就是周晓云的老婆王丽媚管理超市。超市的真正老板是周晓云,怕树大招风,所以让王丽媚出面顶着。他当幕后老板。

王大富就是一个王八蛋,一个超级变态的大王八蛋。帮王丽媚管理了两年多的超市,前前后后干了十二个女人。每个都是干屁股,其中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只要人家找上门了,王丽媚都得花钱了事。可是,祸事终于来了。上个月中旬。王大富在超市的货架后面干了一个女人。事儿闹大了,超市关门,王丽媚把王大富轰走了。

可这个王八蛋色心不死,贼性不改。仗着他是周晓云的大舅子,跑到松木镇作恶。来松木镇不到一周时间,已经有三个女人被他干了屁股。

今天晚上,一时兴起,想来娱乐城找猎物,计划在这儿好好的干一伙。上卫生间的时候,无意碰上了余百灵。见她的屁股十分性感,又圆又翘,色心立起,肆无忌惮的冲了进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瘦瘦巴巴的余百灵力气不小,而且一直顽强反抗。稍不留神,下面挨了一脚,痛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不知余百灵是吓傻了,或是太过紧张,忘了说王大富的身份。见王大富一巴掌打向郝大根的脸,吓得大声尖叫,“郝先生,小心,他的力气很大。”

“去你妈的。你敢碰我的小美人。老子废了你的狗玩意儿。”余百灵的清新灵动美,虽然不会让郝大根失控,可现在的楚楚可怜之态,激起了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

护花之情有多浓,对王大富的憎恶就有多深。同样的,出手就有多重。左手搂着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右手扣紧王大富的腕脉,右脚破空踢出。

“轰!”

别看王大富牛高马大,壮的像头大水牛。却经不起一拉一踢。左小腿被踢,右臂受到牵引力前顷,突然跌了出去,壮硕的沉重身躯,砸在地上发出轰然之声。

“滚你妈的蛋。”郝大根还不解气,甩腿一脚,踢在王大富软肋处,伴着杀猪般的惨叫,王大富滚了出去,砸开女厕房门,从门口滚了进去。

“郝先生,你真厉害。他这样高大,在你前面却像小孩一样,还手之力都没有。谢谢你。”余百灵双颊泛红,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妈的。不叫先生,你会死啊?看样子。你年龄不大。叫根哥。”郝大根在屁股捏了一把,乐的哈哈大笑,“你的屁股,果然很迷人。”

“阿根哥,你真坏。”余百灵抱紧男人的胳膊,把头枕在他肩上,斜眼看着他的小腹,见沙滩裤不停晃动,“坏死啦。”

“老子还没有干你呢。你怎么知道坏了?”郝大根转过身子,含着水润双唇狂吻,很快松开,搂着她冲进了卫生间,抓紧王大富的头发,拖死狗一样拖进了男卫生间。

郝大根把王大富扔进尿槽里,拉开裤子,又挤了一点尿出来,全部淋在王大富脸上,抬起右脚踩在他脸上,冷冷看着他,“从这一刻开始,你敢碰百灵一根汗毛,老子就废了你。”

“小杂种。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叫王大富。”王大富用力挣扎,却无法摆脱,为了恐吓郝大根,立即抬出了周晓云。

“我好怕哦。”没有认识刘雨涵之前,郝大根肯定会怕。即使他自己不怕,却担心周晓云找乔泓福他们的麻烦,可现在有刘雨涵这个大靠山,一个镇委书记,算个卵蛋。

为了玩王大富,他缩了缩脖子,赶紧松开,咽着口水,对王大富行了一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周书记的大舅子。真的对不起。”

“小杂种,现在才说对不起。晚了。”王大富以为郝大根真的怕了,一边骂人,一边爬起,带着一身尿臊味向郝大根扑去。

“阿根哥,快跑。”余百灵清醒了,知道闯了大祸,抓紧郝大根的手,拼命向门口跑去,“对不起啊。我害了你。”

“跑毛啊。”郝大根拉开余百灵的手,转身一脚,又把王大富踢进了尿槽里,左脚踩在脸上,抬起右脚一通狂踢。踢的王大富惨叫连天,痛苦不堪。

“阿根哥,我们真的闯祸了。他没有骗人,真是周书记的大舅子。”余百灵抱紧郝大根的胳膊,拖了就跑。

“小美人,你怕个屁啊。又不是你打他。是我打的。姓周的真要兴师问罪,也是找我,不会为难你的。”郝大根拉着她进了格子间。

“你……你要干什么?”男人突然拉她进来,经历了之前的袭击,余百灵本能的想到了那事儿,双颊通红,紧张看着男人。

“傻妞,你想什么啊?老子真要干你,也不会在这个点上。”郝大根蹲了下去,笨拙的扯腿上的丝袜,“破成这样,干脆脱了吧。”

“坏哥哥,你也不是好人。你真的想了,灵儿可以给你。可是,这儿不舒服。”余百灵满眼羞涩,没有挣扎,反而主动张开了两腿,闭上双眼,任由男人撕扯。

“干你屁股。你是美女,穿成这样出去,很丢人也。脱了之后,虽然不太雅,总比出丑好。”郝大根终于撕破了肉色丝袜。

不经意的,从裙子边缘看到了里面的小裤。从位置和形状估计,应该是c形带子边缘的荷叶花边,类似这样的小裤,他是第一次见到,一时好奇,抓起裙摆掀了上去。

“坏哥哥,别看。你真的喜欢,灵儿等会儿和你去宾馆,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余百灵拉起男人,含着双唇**。

“好瘦哦。比周晓兰两姐妹的还瘦。难道她是处儿?那块地没人耕过。”郝大根的右手快速摸进了腿间,隔着小裤轻轻抚揉,几乎感觉不到隆起之处。

一个成熟的,或者说是性成熟的女人。不管身体是胖是瘦,草丛之中一定会隆起来。到底突起多高,因人而异,也和遗传有关。

“不要。”手指别开小裤的瞬间,余百灵如同受惊的小兔,用力夹紧两腿,阻止男人入内探索,双颊红的快滴血了,满眼羞涩看着他,用力摇头。

“傻妞,你还是女孩之身?”回想校旱里描写处女爱抚的段子,郝大根两眼放光,急忙抽出右手,挺着屁股贴紧她们小腹,让黄瓜进一步试探。

“嗯……不是。”

“什么意思啊?先是嗯,又说不是。真被你搞糊涂了。”郝大根给她整理好裙子,拉着她出了格子间。

“我……我……”余百灵羞的抬不起头,从后面抱紧他,羞涩耳语,“十六岁的时候,我不小心用手指把那个戳破了。”

“有过男人没有?”

“没有啊。”

“傻妞,只要没有男人。就算那个破了,还是处女。只是没有处女膜了。有处女膜的,不一定是处女。没有处女膜了,却不一定是二手货。”

郝大根差点笑翻,搂着她出了卫生间,跑步向负一楼赶去,“你就是最好的例子。那玩意儿是破了。可你还是地地道道,货真价实的处女。”

“哦!”

……

郝大根和余百灵回到0106房间。郝大根的一只脚还在门外,一股尿味和大便味扑鼻而来。他没有想到,刘老三真的拉屎了,尿也窝了。

更令他意外的是,刘美玲居然给刘老三擦了屁股。可是,没有搬动他,仍然让他坐在马桶上。如果还想拉屎,随时都可以。之前的塑料袋子已经取了,换了一个新的放在里面。

“刘美玲,你这样的态度,我喜欢。不管他是真的想拉屎,或是故意整我们。至少说明了一件事,你能勇敢的面对这种突发状况。”郝大根开心笑了。

“小男人,说真的。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他疯了。他真的疯了,我愿意天天照顾他。抽屎抽尿,抹身喂饭,我全认了。最起码的,他不会花光我的钱,更不会让我负债生活。”

看着刘老三眼中的愤怒之色,刘美玲没有退缩,反而平静看着他,“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可是,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我真想看看,你能撑多久。”

“你们两个,出去透透气,把饭吃了。十点左右,接着轮班。今晚必须通宵,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郝大根对陈欣然递个眼色。

陈欣然和刘美玲两人离开之后,房内的游戏继续进行。真不让刘老三喘气。这是郝大根早就计划好的。他们两班人轮流上阵,刘老三一个人单挑。

如果他身上没有伤,可以一个人单挑刘老三的。可他必须保持相当的体力和精力。万一苟东风收到消息,突然反击。他才有本钱玩下去。

到了晚上十点过,陈欣然和刘美玲来了。她们两人换了郝大他们的班。郝大根和余百灵离开娱乐城,去街上吃晚饭。

吃了晚饭,余百灵拽着郝大根去散步,刚离开泡山椒面馆。被周晓云的人拦住了。带头的是王大富。已经洗了几次澡了,可身上还是有股子尿臊味,远远的就能闻到。

“阿根哥,现在怎么办?”百余灵和杨慧一样,高中毕业,现在是准大学生,在娱乐城做事,是暑假兼职,还是一个学生,一见这场面,顿时吓傻了,躲在郝大根背后,不停发抖。

余百灵的牌技确实很高明。可她的专业技能不是最近学的,也不是在金山娱乐城学的。她很小就和扑克牌结下了不解之缘。

十岁之前,她父亲余万年也是一变态赌徒。只是比刘老三的情况好一点点。余百灵的母亲莫春兰为了逼他回头,抱着余百灵跳河自杀。

幸好被河边的渔夫救了。可当时,差点把余万年吓坏了。从那之后,再也不敢赌了。如果他再赌,莫春兰还会带着余百灵跳河。

耳濡目染,从小就接触扑克牌,而且经常玩牌的余百灵,小小年纪,练就一身不凡的牌技。这也是她能顺利进入金山娱乐城的原因之一。

“傻妞。放心啦。再多的狗,也是斗不过猎人的。我是最好的猎人。专门收拾这种恶狗、挡路狗。”郝大根一团和气,微笑扫视王大富带来的四个走狗。

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全是普通打手。顶了天,就是练了几手庄家把戏。就算他有伤在身,也能轻易摆平他们。只要没有别的花样,这一关很快就能过去了。

可他担心伤到余百灵。不敢让王大富的人靠近,松开余百灵的纤腰,主动进攻。一拳一个。十秒之内就打趴了四个走狗。王大富见势不妙,逃的比兔子还快,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阿根哥,你真的好棒哦。灵儿要做你的女朋友。你成了灵儿的男朋友,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余百灵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激动亲吻。

这一吻。余百灵自己先失控了,拉着男人靠在巷子里的拐角处,分开两腿扒下小裤,拉着男人的右手钻进了毛草里,生硬而笨拙的引导。

“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会这样骚?”食指入内,感觉里面湿淋淋的,快流到口子了,一算时间,不到两分钟,之前只是亲吻,没有摸敏感地方,这样快就流了,说明反应很灵敏。

“阿根哥,快点,好痒啊。”余百灵扭动身子,贪婪迎合男人的手指,可还是无法满足越来越空虚的身子,右手钻进男人裤裆里,用力抓紧。

掌心爆满的瞬即,余百灵愣了愣,转念一想,郝大根的名字叫大根。显然不是白叫的。比普通男人的粗壮,是情理之中的事。心里一动,别开裤衩握紧,笨拙的揉捏。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给了郝大根的手指。更没有想到的是,郝大根真的用手指满足了她。这和校旱里写的差不多。手指也能让女人快乐。

灵机一动,决定按校旱里的段子试试,用自己的手能不能让郝大根快乐。依依不舍的松开双唇,蹲下身子扒开男人的沙滩裤,张开双唇浅浅亲了几下。

“小丫头,你会这个?”笨拙的动作,激起男人空前欲望,贴在她脸上滑动,“你以前是不是亲过别人的?”

“没有啊!”余百灵站了起来,大大的张开两腿,抓在手里顶在外面,在凹陷边缘上下滑动,伸出舌头闯进男人嘴里,一边亲吻,一边磨动,舌头亲的快,磨的也快。

不磨不痒,越磨越痒。之前已经平息的本能欲望,又一次失控了,恨不得立即捅进去。可郝大根的太大了,她担心自己无法容纳,不敢轻易尝试,只能在外面疯狂的磨。

磨呀磨、磨呀磨。不到十分钟时间,她又一次喷了。火热而粘稠的液体,喷泉般的溅在小光头身上,从头到尾都湿透了。余百灵心里痒痒的,大着胆子挤了一点进去。

小光光还没有进去完,感觉里面又肿又胀,塞得满满的,连风都不能透了。还有轻微的撕裂疼痛,闷哼一声,赶紧停止,眼巴巴的看着男人,“阿根哥,进不去。”

“傻妞。你怕痛,当然进不去。如果不怕,我慢慢的挤进去。”郝大根右手搂紧纤腰,左手控制方向和深度,一点点的,挤香肠似的向里面推进。

“不行。好痛啊!”进了大约三分之一,余百灵真的受不了了,额头全是冷汗,赶紧撤退,只让小光头留在里面。拉开男人的手,自己抓着,又开始磨了。

这一次的结局令郝大根大跌眼镜。余百灵喷第三次的时候,他居然丢了。来的很突然,令他措手不及,来不及退出来,全部喷了进去。

“坏哥哥。坏死啦。万一我有了。怎么办?灵儿还是学生啊。”余百灵脱了小裤,蹲下去分开两腿,摇动屁股把液体抖了出来。

“应该不会吧。就算买彩票,也没这样准啊。”郝大根脱了自己的裤衩,揉成一团帮她抹干净外面的液体。

“不行。为了安全。必须吃药。”余百灵想了想,觉得这事儿不靠谱,万一有了。她倒是不怕打胎。可以现在的时间计算。上学之前就会暴露。这种事儿,不能让余万年两人知道。

说实话,郝大根也不希望她中招。真的中了。孩子毕竟是他的。如果打了,又显得残忍。如果不打。让余百灵怎么办?她还没有上大学,难道大一就生娃儿,以后带着孩子上学?

买药的时候,想到那种紧紧包裹的紧致快.感。郝大根色心大起,想买盒套子,去宾馆开个房间,彻底打通剩下的羊肠小径。

“不要。戴着套套不舒服。灵儿喜欢阿根哥的宝贝光光的进去。以后小心点,要射了就抽出来。真的来不及,灵儿可以吃药。”百余灵对男人轻声耳语。

“灵儿,你真好。你放心吧。为我的宝贝灵儿,阿根哥以后决不射在里面了。”郝大根心里涌起一丝甜蜜和温暖。用力抱紧了她。

“阿根哥,你是最棒的男人。一定能做到。你也不希望灵儿背着娃娃去念书吧?”余百灵爬到男人背上,咬着耳朵轻轻拉扯,“哥,背灵儿回去。”

“灵儿,我还要。之前只进去了三分之一,这次再进去三分之一。我们一点点的完成这个伟大的工程。完全开通了,就可以大起大落的干了。”郝大根放下她,含着双唇亲吻。

“不许像蛮牛一样,要温柔点。你把灵儿弄痛了,以后就让你干了。”余百灵正值怀春年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懵懂又好奇,经不起男人的诱惑,爽快答应了。

可他们都没有想到。外面的站姿无法完全放松,余百灵一直有点紧张。本就狭窄的地方,无法容纳如此粗壮的物体。只比上次多进去了一公分左右,余百灵痛的直冒冷汗。

郝大根这货虽然干了一堆女人了。可一直没有上过处的。仅有的肤浅经验全是从校旱里了解的,没有一点实践,弄来弄去,都无法让她完全放松。紧张之下,越弄越痛。

“坏哥哥,不行了。灵儿快痛死了。你的宝贝太大了。再这样硬弄,灵儿的就弄破了。”余百灵喘着大气松开,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伸手摸了一把,凑近眼前一看,幸好没有血迹。

“我明白了。这和环境有关。这毕竟是外面。你无法放松,心里紧张,肌肉绷紧了,所以进不去。灵儿,我们回医院,慢慢弄。一定能进去。保证不痛。”郝大根背起余百灵,向医院跑去。

“坏哥哥,不行啊。你别忘了。你肩上还有任务。万一刘老三无法坚持,突然昏过去了。谁去救他。真出了事,你和美玲姐都会内疚。”余百灵咬他的耳朵。

“郁闷!看样子,要把大黄瓜完全塞进去,只有等刘老三的赌局结束了再说。”郝大根放下余百灵,右手从衬衫领口处钻了进去。

“不准摸这儿。”余百灵的是标准a级,她已经满了十八岁了,只是比郝大根小几周。可是,上面一直没有动静,平静的令人头疼。

因为这个,余百灵或多或少有点自卑。高二的时候恋爱过,彼此亲吻、也摸过。却没有让男人亲手摸上下两处禁地,上面隔着奶罩,下面隔着小裤。

面对郝大根,她无法拒绝。可心里的自卑和自尊又使坏了,可以让他摸,甚至是亲下面,却不准他摸上面。对她而言,那是一个永远不想碰触的伤痛。

“傻灵儿。你长得这样美丽动人。上面虽然小了一点,可你的脸蛋,还有屁股,都非常迷人。有点点缺陷,我不会在意的。再说了,你的可能还会长呢。”郝大根的右手摸进了裙子里。

“灵儿都十八岁了。不会长了。这辈子,只有这样大了。”余百灵长长叹了口气,眼里浮起明显的失落之色。

“傻丫头。每个人的身体各不相同。因为生活习惯,或是营养问题,以及遗传因素。这儿的发育是没有定律的。有的女人,过了二十岁还会长呢。”郝大根开始解衬衣扣子。

“哥,别。灵儿怕。怕你看了之后会讨厌。”余百灵双颊似火烧,拼命抓紧男人的手,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你真的要看,或是要摸,打通了下面再说。好不好?”

“嗯!”余百灵这样迁就他,他不忍拒绝,也不想让她为难,沉默少顷,决定暂时放弃,躬身背起余百灵,跑步向金山娱乐城冲去。

谁也没有想到,刘老三只坚持了半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八点过。郝大根两人正和刘美玲两人换了班,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刘老三昏了过去。

“撤吧。这次赌局,暂时中止。”一时之间没有救醒,为了保祝蝴的小命,只能提前结束赌局,把他送进了医院。中西结合。一边打点滴,一边扎针。 /*960*90,创建于201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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