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9章
第0109章
第0109章
郝大根虽然没有被惊醒,却也吓的不轻。他不是怕鬼,也不是怕无头尸体,而是心痛。一个如此**,十年难遇。转眼就没了。换了谁,都会心痛好一阵子。
可江明白就是一头冷血畜牲,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由此说明,他对关玉雪没有感情。和她在一起,只是图她年轻美貌,性感迷人,贪恋她的身体。
受此惊扰,郝大根久久没有睡沉,一直迷迷糊糊的。第一缕光线从窗口射进房间,他才真的睡沉。睡的正香,感觉左耳一阵痒麻。
他没有睁眼,耸动鼻子闻了闻,熟悉的女人体香扑鼻而入。打个哈欠,翻动身子伸出双手,同时按住两只隆起,抓在手里搓捏。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眼睛都没有睁开,伸手就捏。”刘美玲哭笑不得,本想耍他,没有想到反而被他耍了,喘息一声,爬上沙发压在男人身上。
含着双唇亲吻,右手钻进沙滩裤里,感觉毛毛有点硬。她是过来人,而且有丰富的经验,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却没有想明白。除了她在之外,在医院里还能干谁?
刚想到陈欣然,立即又否定了。她看得出,陈欣然是喜欢郝大根。也许还有一点爱。可以陈欣然的性格和身份,不会轻易解除底线。
心里一动,立即滑了下去,扒开男人的沙滩裤,凑近闻了闻,真有股女人骚味,轻轻掐了一把,爬上去压住男人,咬他的鼻子,“昨天晚上,你日了谁?”
“刘美玲,你没事吧?大清早的,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不累吗?”郝大根睁开双眼,抓起睡裙掀了起去,握在手里揉捏。
“讨厌啦!人家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更担心你被**人强暴了。不要小看这个镇。街上的**人挺多的。”刘美玲突然意识到,以她现在的身份,真不该问这事儿。
“别他妈的废话了。你这样早过来,肯定有事。快说。没事的话,滚出去,陪刘老三散散步。多运动,康复的更快。”郝大根收回双手,抓着睡裙放了下去。
“小男人,告诉你一个秘密。”刘美玲紧紧握在手里,一边捏,一边说。不过,她只是怀疑,现在还没有证据。
“应该不会。刘老三和你一样,是真的疯了。不同的是,你是刺激过度。他是悲愤过度。正在康复,这是一定的。但要说完全恢复了,不太可能。”
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小裤里,在毛草里揉捏,“他看赌片,可能是无聊。对于赌博的事,他已经忘了。不过,也不能大意。你试试他,多放几部赌片,观察他的情绪变化。”
“小老公,我要。”刘美玲痒的不行了,脱了睡裙,扬手扔了出去,正好盖在苟东风脸上,挡祝蝴的视线,没有人第三人看着,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了。
“什么跟什么啊?镇上的女人都这样骚吗?金莉莉、姚晶晶、刘美玲、关玉雪。这四个女人都像母狼一样,饥渴无比。尤其是关玉雪,比母狼还饥渴。恨不得吞了他。”
沦陷瞬间,郝大根反而困惑了。关玉雪饥渴,可以理解。刘美玲贪婪。也能接受。金莉莉也曾主动过。姚晶晶想男人,统统的都可以体会。
四个少妇,有三个都没有男人。关玉雪有男人,却和没有差不多。估计很久没有满足过她了。空虚寂寞,饥渴难耐,他都明白她们的处境。
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姚晶晶只有机会享受一次。暂时看不出她的需求大小。金莉莉也很饥饿。可那天晚上搞了一夜,吃的快撑死了。之后没有干了,不知道她的底线是什么。
可是,刘美玲连续享受好几次了。吃了虎王之后,差点活活的干死。以时间算,不至于如此空虚。小腹还有伤,可这几天显得很饥渴,恨不得一直干那事儿。
到底是她的需求本就很大,或是压抑的太久了,需要一个时间段弥补曾经的空虚。趁着这机会贪婪放纵自己,尽情释放灵魂深处的欲望?
刘美玲倒也知进退,识大体。知道这个点上不是放纵的最好时间,只做了一次,完事之后,拉着男人进了卫生间,先给男人冲身子,然后洗她的身子。
刘美玲光着屁股进了房间,拿睡裙的时候,被苟东风看见了那团黑色。刘美玲不但没有遮掩,反而张开了两腿。苟东风下面不行了,可还是好色,目不转睛的盯着。
“啪!”
刘美玲甩手就是四个大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牲!老娘的身子,是你能看的吗?你想看,滚回去,关门了,扒了你妈的裤子,数着比毛看吧。”
“没看出来。你还会这招。”郝大根进了房间,看清苟东风脸上的指印,乐的捧腹大笑,分开刘美玲的大腿,扳过苟东风的脑袋,“狗副所长,这比还行吧?喜欢的话,借给你用。”
“二流子。你就别忽悠我们的狗大所长了。你忘了。没有狗卵子了。怎么日女人啊?就算老娘躺在那儿,张开两腿让他日,也只能干瞪眼。”刘美玲扒开毛毛,让苟东风看的更清楚。
这王八蛋,到死临头了,还是好色。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恨不得把舌头闯进去,狠狠的、粗暴的乱搅,搅的她**翻滚。
“看你妈。狗杂种。”刘美玲一拳捣在小腹下面,又抓紧捏了几把,还是不解气,正要用口水给他洗脸,苟东风突然昏了过去。
以他的状况,能坚持这样久,已经不容易了。下面的伤势刚稳定,却被陈欣然废了胳膊。受伤之后,治疗方面一直不给力,只是保住了命。
“别弄了,真的弄死了。这出戏就没法唱下去了。”郝大根翻看眼皮,确定只是昏了,可苟东风的身子很虚弱,经不起折腾了。
“老公,你是当家的,老婆听你的。”刘美玲扔了裙子,张臂扑进男人怀里,一通狂吻之后,依依不舍的松开,穿好衣服,一个人离开了病房。
这一次,郝大根用了三成本事。一分之内救醒了苟东风。以他现在的状况,真不适合逼供。不过,郝大根没有多的时间和他磨叽,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直切主题。
可他没有想到,关玉雪的出现和对话,仿佛给苟东风打了几剂强心针。觉得江明白一定会想办法保祝蝴。靠山依在,当然不会向郝大根妥协。
如此反应,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回想之前的事,他心里一阵苦笑,早知如此,又何必自找麻烦?让关玉雪看几眼就可以了。为了逼真,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过,这点高度难不倒郝大根。更何况,他早有准备。有了关玉雪做内应,以为不需要何豹的口供录音了。现在看来,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尤其是修改之后的录音。
“狗副所长,你呀。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见了棺材不落泪。可遗憾的是,你的坚持是错的。”郝大根大笑,掏出手机播放何豹的口供录音。
不过,这是修改过的录音。原版的还在陈欣然那儿。修改的部分很少,甚至是,只有一一数字。何豹交代说,他给江明白的茶钱是一百万,苟东风两百万。
郝大根就是在这儿动了手脚,把数字调换了。给江明白的变成了两百万,苟东风的大红包是一百万。不过,录音后面加了一个尾巴。
最后一句是郝大根加上去的,是他极力模仿江明白的声音捏造的。原话是:苟东风,你这个小王八蛋。何豹孝敬老子两百万茶钱,却居然黑了一百九十万,只给老子十万,看我怎么……
只有这样一句。好似没头没脑的。苟东风却差点吓的尿裤子。不管这句话是不是江明白说的。可是,只给十万的事儿,这是秘密,外人如何知道?
如果真是江明白说的。就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也听了何豹的口供录音。一直想捂的事儿,显然捂不住了。为了自保,江明白一定会牺牲他。
关玉雪来医院,反复叮嘱他,要他管好自己的嘴。应该是缓兵之计。或者说,关玉雪过来之时,江明白还没有听到这段录音。听了之后,肯定会改变主意。
如果是,也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身边有卧底。否则,他送十万红包的事不会外泄。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江明白都不会放过他。以现在的局势,他是彻底玩完了。
可是,以江明白的性格。如果真的出卖了他。一定会对他的家人下手。为了家人的性命,他必须扛下一切。希望江明白不会那样冷血,看在他多年孝敬的份上,可以放过他的家人。
经过反复思索,苟东风下定了决心。即使要死,只能牺牲他一个人,不能连累家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冷笑看着郝大根,“小杂种,不要白费心机了。在老子这儿,你得不到任何消息。”
“此时定论,言之过早。”郝大根没有动粗,也不能动粗,拍拍苟东风的脸庞,微笑离开了病房,“我很快回来。希望你已经考虑清楚了。”
……
住院部天台、葡萄架下。
郝大根的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似的,透过珍珠白色底子,大玫瑰花朵的纯棉睡裙,已经看到圆挺挺的小笼包,甚至看见了沉睡不醒的小樱桃。
晚上睡觉,没有戴奶罩,里面是空的。虽然小,却非常挺。睡裙的坠性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小幅度隆起的曲线,盈盈的,不满一握,分外诱人。
咕噜一声,这货直吞口水,恨不得一口吞进嘴里,放轻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举起右手,向左边抓去,决定好好的亲热一番。
“军师弟弟,你忘了姐是干什么的啊?这种小把戏,别在这儿卖弄了。有事说事,没事的话,别打扰我练气。”陈欣然睁开双眼,对男人抛个飞吻。
“不但有,而且是大事。”郝大根纵身扑了过去,跨骑在女人腿上,含着双唇亲了一口,右手放在胸口,轻轻揉捏,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
“不能吧?这种招也能使?”震惊于男人的大胆想法,陈欣然忘了失陷在男人手里的小笼包,闭上双眼,反复思索,总觉得不妥。这样太疯狂了。
见女人想的入神,郝大根可乐了。松开右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从睡裙边缘钻了进去,快要抵达目标了,过于激动,指尖碰到了肌肤。惊醒了沉思的女人。
“小鬼。找抽啊?居然偷袭我。”陈欣然打开男人的爪子,狠狠白了一眼,突然笑了,甜甜的亲了一口,“如果能攻破苟东风,可以让你摸一下。下面的约定不变。”
其实,陈欣然和余百灵有类似的心结。宁愿让男人爱抚或是亲吻下面,就是不希望男人知道上面的秘密。特种兵还是人,免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
“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就是猪。”郝大根的右手又落在胸口,可惜的是,只能隔着睡裙把玩,对她耳语几句。
“可是?”
“男人婆。你没事吧?说白了,这出戏本就是空城计。我们从一无所有,到争取了乔木,拿下何豹,得到口供。又抓住了苟东风。即使败了,也没有损失。”
郝大根用力捏了捏,脸色一沉,冷冷看着她,“玩心理战,玩的就是刺激和疯狂。谁的承受力强,心志坚毅。谁就是最后的赢家。你是特种兵,心志比别人强。难道玩不过姓狗的?”
“小样。居然给姐下套,用激将法。你真够可以的啊。小把戏耍到我身上来了。不过,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为了我的宝贝根弟,你姐就疯狂一次。”
陈欣然在男人裤裆上捏了一把,耸动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骚味,“小色狼。大清早的,又干了刘美玲。她的伤没事了吧?”
“只是皮外伤。没事了。”郝大根拉开裤子,把女人的手塞了进去,“男人婆,你跑不掉的。拿下江明白之日,就是我攻破你之时。”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亲几下、摸几下、甚至是舔几下。我不会介意。但是,真要捅进去。必须是我喜欢或是爱的男人。”陈欣然捏了几下,塞了回去,帮他拉上裤子。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摸?还帮我吹。男人婆。你的话很矛盾哦。”郝大根的右手挤进了女人腿间。
“喜欢有很多种。别说了。先办正事。只要能拿下苟东风。你不但可以摸这儿了。还能亲下面,让那水水飞起来吧。”陈欣然推开男人,弹身而起,拉着他向楼下跑去。
郝大根两人进了604病房,发现苟东风闭着两眼装睡,偶尔还有酣声。郝大根爆笑,在苟东风下面按了按,“姓狗的,你再装睡。老子把下面的纱布扯了。”
“小子,老子就装睡,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苟东风睁开一条缝,瞄了一眼,发现只有郝大根和陈欣然,没有别的人,知道耍不出什么花样,决定陪郝大根玩玩。
“no!no。”郝大根用力摇头,关门反锁,放下窗帘,显得很神秘,扶陈欣然坐下,两手下垂,一本正经的站在旁边,活脱脱的一个跟班。
这阵势,弄得苟东风愣了又愣。他知道,郝大根的把戏不少。可一时之间,真不明白郝大根想玩什么花样,干脆不出声,瞪大双眼看着陈欣然。
“苟副所长。这一次,我不是以副镇长的身份和你谈话。而是……”陈欣然俏脸一沉,从骨子散发出一股气势,是强者气势,严肃看着苟东风。
“而是什么?编啊。接着编。是不是编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帮你编一个身份?纪委或是反贪局?”苟东风满眼嘲讽。
“你说对了。我真是反贪局的人。在部队的时候,我就是反贪局的秘密特工了。这次转业是假,到松木镇查江明白是真。我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所以……”
陈欣然连眉毛都没有闪一下,威严之势更强,用带有穿透力的目光盯着苟东风的双眼,“如果你肯配合,出面指证江明白。我可以向法官求情。”
“你?”
“你什么?苟副所长。注意你的身份。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有这个本事干出这些事吗?脑残的都明白,你背后有人。甚至是不止一个,而且是一个团伙。
只要你指出来,你的身分就变了,是从犯,而不是主犯。如果,你真的要硬扛下一切。不但保不了他们。你的结局将比你想象的更悲惨。至于你的家里,我已经采取行动了。”
“你?”
“别激动。我是派人保护他们。江明白不敢动手。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而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法。最安全的办法是什么,你心里有数。”陈欣然突然停止。
“陈欣然,我不管你玩什么花样。可我不是几岁孩子。没这样好骗。也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消息。”苟东风有点虚,避开陈欣然冷睿而肃穆的眼光。
“我既然对你表明了身份,当然有一定的把握。”陈欣然掏出手机接通西门璇的电话,对她递个眼色,“苟副所长想看看她的家人。”
“陈欣然?”
“苟副所长。你自己看吧。”陈欣然毫不动气,把手机递了过去。这一刻,画面显示的正是苟东风的老婆。
苟东风确实不是善男信女,不但一一看了家里所有的成员,又一一对话,问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不问还好,这一问,彻底摧毁了他仅有的幻想。
与此同时,郝大根播放了经过修改的录音片段。这是他和关玉雪的对话。意思只有一个,关玉雪早就恨透了江明白。一直想离开他,却没有机会。
对她而言,这是一次十年不遇的机会。为了摆脱江明白,重获自由之身。她选择了背叛。不过,她背叛的不是江明白,而是黑暗与罪恶,选择了光明和正义,留在江明白身边做卧底。
“苟副所长。你也是老官场了。相信心里有数了。以江明白的性格,是不会提防关玉雪的。简单的说,关玉雪一定能拿到证据。所以,即使你不说,我也能将他送上法庭。但是……”
陈欣然眼中浮起怜悯之色,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你不主动交代。就没有机会自救了。即使要交代,也必须在关玉雪得手之前。等她拿到证据了,即使你想说,也没有意义了。”
“你真是反贪局的秘密特工?”这一下,苟东风真的蒙了,如果关玉雪真的背叛江明白,反戈一击,帮郝大根他们做事。江明白就死定了。
“你想想,我是谁?飞鹰特战队最优秀的女特种兵,即使任务失败,又受了一点小伤。也不可能转业下乡。不能执行任务了,却可以当教官。为什么会军转干?”
陈欣然莫测高深的笑了,“即使军转干,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你们早就知道。我在松木镇没有任何关系,连朋友都没有。可是,为什么还要来这儿?原因只一个,有秘密任务。
以我在军事方面的能力,以及立下的军功。即使要转业,也不能来这个地方。起码也是到县城,进公安系统,充分发挥我的专业技能。小小的副镇长。根本用不上我的专业知识。
不管是部队或是地方,没有一个领导是傻子。当然明白物尽其材,人尽其用的道理。我这样优秀的特种兵。怎么可能下放到乡镇?显然另有原因。关于这个,你懂的。”
“好。只要你能保证我家人的安全。我一定配合,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不过,有些事,连我都不知道。”苟东风沉默了好几分钟,最终选择了妥协。
陈欣然来自军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是,镇政府没有人清楚她的真正背景。正如她所说。如此优秀的特种兵,即使转业了,也不可能转到松木镇。
种种情况表明,只有一个原因。她肩负着秘密任务。正因为她在松木镇没有关系,也没有朋友和亲戚。才能相对客观的判断问题,不会受到牵拌和威胁,可以放开手脚追查真相。
这个念头产生之后,宛如失控的洪水,汹涌奔腾,一浪又一浪的从灵魂深处涌起。将他重重包围。仅有的坚持和怀疑,很快崩溃,决定把所有赌注押在陈欣然身上,选择了坦白。
……
出了病房,还没有关门,陈欣然再也忍不住了,只笑了一声,被郝大根捂住了嘴。指了指房间,“男人婆,你想功亏一篑吗?”
“我……我太激动了。”这一刻,陈欣然是真的很激动,在部队的时候,执行了很多特殊任务,不管完成的多出色,却从没有这种喜悦感。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激动。和以前执行的任务相比。这种事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心里却浮起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成就感。
勾紧男人的脖子,含着双唇狂吻。持续时间不到一分钟,贴紧小腹摩擦,不停刺激男人的原始欲望。松开右手,沿着小腹滑了下去,隔着沙滩裤抓在手里。
还没有来得及钻进去,刘美玲和刘老三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尾巴,余百灵。自从吃了三分之一条黄瓜之后。这丫头整颗心都在郝大根身上了。
仅仅一夜时间,觉得比十年还漫长,起床之后,早饭都没有吃,怀着激动而兴奋的心情向医院跑,却在路上碰到刘美玲父女两人。
“大色狼。”陈欣然是过来人,又是高智商的女人。发现余百灵看郝大根的眼神不对,回想在娱乐城的经过,知道这货又招了百余灵。
“之前说小色狼。刚过会儿,怎么就成大色狼了?再过会儿,会不会变成老色狼?”郝大根一脸委屈,很不乐意接受这顶大帽子。
“不管是小色狼、或是大色狼。你都是姐的宝贝。你和她们两人慢慢干吧。这事儿挺大条的。我得去见见那位。听听她的想法。”陈欣然用力亲了一口。
“阿根哥哥,灵儿好想你哦。”余百灵无视刘美玲父女两人的存在,尖叫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激动亲吻,恨不得把男人吞进肚子里去。
“小宝贝,别放嗲了。老子还饿着肚子呢。就算要干活,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郝大根掏出钱夹,抽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刘美玲,“除了早餐之外,买点水果。”
“阿根哥哥,灵儿想了。要吃大黄瓜。”余百灵骨子里都涌起一股冲天骚气,拽着男人拖进了房间,扒开沙滩裤,迫不及待的抓在手里。
“宝贝儿。别这样猴急啊,老子还有正事呢。”郝大根在下面捏了一把,歪歪扭扭的坐在沙发里,任由她折腾,掏出手机给乔木发了条短信。
“阿根哥哥,不管多痛,今天一定要打通。灵儿不想等了。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等会儿,我一定不叫,你要狠心一点,一下子把灵儿捅破。”余百灵别开小裤,顶在门口磨动。
“小宝贝,你怎会这样骚呢?没有干过的女孩子,不会这样饥渴啊。”郝大根困惑了,也产生了一丝怀疑,从没有经历**的女孩子,怎会如此骚?
凭心而论,这种贪婪和饥渴劲儿,绝不在刘美玲之下。可刘美玲有好几年性史了,又空虚了这样久,贪婪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余百灵的贪婪从何而来?
“傻哥哥,你不知道自己的宝贝有多可诱人吗?我在网上查过了。东方男人的都比较短小。这种尺寸的宝贝,十年难遇。机率不到百万分之一。”余百灵吞进嘴里,用力吸了几口。
“可是,你女孩子啊。太粗壮了,你根本受不了。为什么喜欢大的?”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摸进腿间揉捏。
“傻哥哥,哪个女人不喜欢大的啊?刚经历**的时候,是很痛。短时间内,也比较紧。可是,做的时间越长,女人的越松。松了之后,一般男人,无法塞满,哪来的性福?”
余百灵脱了小裤,把男人的手指塞了进去,轻轻扭动,配合手指进攻,“女人年龄大了,又松了。很难享受高潮。尤其是生了娃娃之后。找根大的,现在痛点,可将来性福。”
“可是,我有女人了啊。将来不会娶你。”郝大根把中指也戳了进去,决定试试她,到底是真的想跟着他,或是为了好玩,图一时之快勾引他的?
“我的傻哥哥。你脑壳这样尖,怎会说出这样傻的话呢?现在是什么年代啊?表面是一夫一妻。可背地里,有钱或是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一堆堆的女人围着转。
我的阿根哥哥是有本事的男人。将来肯定也有钱人。一个有本事,又有钱的男人。如果没有十个或八个女人,反而不正常。就算你有几十个女人,灵儿也要跟着你。天天吃大黄瓜。
再说了,灵儿的心和下面都没有那样大,不可能一个人独占你。像哥哥这样出色的男人。必须让更多的女人分享,让她们感受你的强大,天天都过性福的快乐生活。”
余百灵甜甜的亲了一口,尽量张开两腿,把小光头挤了进去,一边尖叫,一边快速滑动,恨不得把里面的水都磨出来,有了充足的液体滋润,现在就可以捅进去了。
可惜的是,余百灵小高潮来临之时。刘美玲和刘老三回来了。刘美玲真能用钱,一百大洋,买了早餐之后,剩下的全买了水果,一分钱都没有剩了。
不过,郝大根没有说什么。反而又给了五百块,反复强调,不管是她或是刘老三,现在都是病号,饮食方面要注意营养的均衡,而且要多吃水果。
看着红花花的百元大钞,刘美玲突然哭了。在此之前,以为郝大根只是玩玩,纯粹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才和她上床的。如此看来。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她,也不恨刘老三。
“哭个锤子。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有责任和义务让你快乐。物质满足,这是最基本的保障。如果生活都没有保证,还能谈其它的吗?”郝大根抓起油条,大大的咬了一口。
“坏蛋哥哥,手都没有洗。”余百灵双颊泛红,抢了油条放下,轻声提醒,“你刚摸了灵儿的,还有**水呢。”
“傻妞。那水水宝贝着呢。又不是尿尿,不用洗了。就这样吃。”郝大根不但不洗手,反而两手出动,一手抓一支油条,一条咬一口,狼吞虎咽的大口咀嚼。
“你们?”刘美玲现在才发现,沙发扶手上多了一条小裤,这不是她的,显然也不是陈欣然的,余百灵眼角还有春色,一定是她的。
再说了,这种绣着小白兔图案的小裤,也不适合她和陈欣然穿。只有余百灵这种年龄的女人才喜欢。性感不足,却十分青春,阳光有余,非常可爱。
“美玲姐,你是阿根哥哥的女人。灵儿也是啊。阿根哥哥这样优秀。如果只有一个女人。你会怀疑自己的眼光。他的女人越多,说明我们越有眼光。找了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
“天呐!现在的小女生想什么啊?”刘美玲差点把嘴里的豆浆喷了,赶紧吞了下,瞪大双眼,傻傻的看着余百灵,“你还是女孩子,居然说的脸不红,气不喘。都什么人啊?”
“装逼也要分场合,看时间,分对象。和阿根哥哥在一起,尽量做自己。这样会更亲切,更自然。”余百灵老气横秋的给刘美玲上了一课。
“小宝贝。别只顾着说话,快吃。上面这张嘴吃饱了,也该喂下面那张嘴了。一定让你吃的更饱。”郝大根端起豆浆杯子,咕噜、咕噜的牛饮。
蛋疼的是,早饭还没有吃完,陈金蓉和刘建成来了。打算彻底突破余百灵,打通剩下小径的事儿泡汤了。不过,郝大根没有说什么,这是他应尽的职责,必须给刘建成扎针。
其实,他希望刘建成到镇上转转。在这个微妙的时期。刘建成一定能听到一些对他有用的消息。回去之后,肯定会采取行动。只要刘建成一动,就容易抓祝蝴的尾巴。
不过,他一直担心一件事。如果刘建成是重要成员,一定会惊动郑治平。郑治平出手了,刘雨涵就无法置身事外了。他们一旦真杠上了,就不是小事儿了。结局如何,难以预料。
为了试探刘建成,扎针之后,郝大根故意透露了何豹和苟东风的现状。却隐瞒了其中的关键玄机,让刘建成无法了解现在的真正内情,只能胡乱猜测。
姚长军说过,收保护费的事是刘建成策划的。可是,何豹交代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指出这件事。到底是何豹忘了,或是不想、又或者是不能供出刘建成?
遗憾的是,听了苟东风两人的现状后,刘建成没有大的反应。不过,气息却出卖了他。现在的呼吸和心跳都有了变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说明他心里有鬼,开始紧张了。
提到江明白的时候,刘建成反而平静了。这下子,郝大根反而傻眼了。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刘建成做的事和江明白没有关系?他们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可是,可能吗?
……
刘建成和陈金蓉两口子走了,刘美玲陪着刘老三出去逛街。病房里只有郝大根和余百灵了。余百灵激动的不行,迫不及待的扑进男人怀里,又亲又摸。
到底是今天的日子不对,或是她的运气不好。还没有来得及扒开男人的裤衩,关清河来了。他过来的事儿挺多的。除了看苟东风之外,还要找郝大根算账。
说是算账,也不全是。关键是,他必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怎么说,他是所长,派出所出了这样大的事,也该出来露露脸了。
在郝大根的预料中,关清河早该蹦出来了。现在才过来。这份沉着和稳定,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派出所被烧、何豹受伤、苟东风被抓,每一件都是大事。
以常理而论,关清河早该出面了。可他一直没有冒头,今天才跳出来。不言而喻,医院之行,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备而来,一定想弄个子丑寅卯出来。
何豹招供的时候,几乎没有提到关清河。到底是不想拉他垫背,或是意味他是清白的。现在无法得知。郝大根决定玩把阴的。启动了放在604病房的监视和窃听器。
即使抓不到关清河什么重要把柄,最起码的,可以听听他和苟东风两人斗嘴。狗咬狗。他们两人一直不对盘,在这种情况见面,肯定有许多心里话要说。
苟东风落得如此下场,对关清河而言,真的想烧香拜神。只要苟东风倒台了。就没有人威胁他的所长宝座了。只要小心一点,有希望干到退休了。
可是,这一刻他又矛盾了。不管怎么说,苟东风有江明白做后台。万一倒不了,即使是被拆,将来还有机会爬上去,一样会威胁到他。
假设真是那样,他绝不能落井下石,反而得雪中送炭,趁此机会,彻底赢得苟东风的心。最好是,让苟东风欠他一个不小的人情,甚至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屁股转。
真的欠了人情,苟东风总不能恩将仇报,再抢他的位置了。更何况,如果真保住了苟东风。还可以拍拍江明白的马屁,指不定,还能利用这件事情攀上江明白那棵大树。
他是老官场了,也清楚苟东风和江明白的关系。当然不相信江明白真会抛弃苟东风。在医院说的那番话,全是做给别人看的。即使真的想,却不能。
苟东风在背后干的黑色事件,九成以上都有江明白的份儿。他们是一个共同的利益体。彼此抱的越紧,就相对安全,一旦决裂,极有可能鸡飞蛋打,两败俱伤。
因为这些,江明白绝不能放弃苟东风。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保住这个干儿子。明的不行,肯定是背后出招。陈欣然虽然有背景,可在松木镇连个朋友都没有,未必能斗过江明白。
想到这些,关清河立即改变了主意,放弃落井下石的想法,决定雪中送炭,即使真的帮不了苟东风,也要替他出口气,暖暖他的心。
“老苟,你也是的。怎会弄成这样啊?听到所里出了大事,我急忙赶了回来,还是晚了一步。到底怎么回事?”心里一清二楚,却故意装逼,紧紧握着苟东风的手。
“关清河。你真能装。在所里,你的狗腿子不少。就算你在外面学习。也能知道所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大的事,难道你还不知道?”苟东风已经做了决定,当然不会领他的情。
更重要的是,他了解关清河的为人。这番虚情假意的做作,只有两个目的。一、利用这件事和江明白搭上关系。有了这层关系。他就可以稳坐所长之位了。
二、逼他欠下人情。金钱有数,容易偿还。可人情债却无法用数字衡量。也是最难还清的。人家雪中送炭,他将来总不能恩将仇报。可笑的是,关清河却打错了算盘。
“老苟。都这个点上了,我们不该斗嘴了,必须团结。不为别的,为了整个派出所的声誉。必须讨个说法。派出所被烧,如果此案不破,我们威信何在,颜面何存?”
关清河不知道苟东风已经背叛了江明白,绞尽脑汁的要雪中送炭,松手之后,给苟东风倒了一杯水,亲手喂他喝了几口,“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个团体。如此局势,必须一致对外。”
“这倒是。可是,我被愤怒冲昏了头。毛晓敏不但是少女,还差点闹出人命。伤势如何,现在还没有定论。更坏的是,被陈欣然那娘们抓了现场。”苟东风连声叹气,说了宾馆的经过。
这一刻,他已经确定关清河的目的了。既然如此,必须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以现在的局势,他是没有办法拉关清河下马了。不如借刀杀人。
关清河还不清楚郝大根的阴险,更不知道陈欣然的背景。主观的,苟东风已经接受陈欣然是反贪局秘密特工的事实了。可那是一个局。他被郝大根骗了。
他故意缓和与关清河之间的矛盾,让关清河看到拍马屁,以及想拉拢他的希望。关清河真去找郝大根的麻烦,即使不下台,也要脱几层皮。加上何豹的事,郝大根又岂会轻易放过他?
一个郝大根,就可以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了。还有一个陈欣然。两重身份都够吓人的。飞鹰特战最优秀的女特种兵。绝不是吃素的。反贪局秘密特工,权力更大,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老苟,你真是。这事儿,关键不在陈欣然身上,而是那个婊子。真正实情,只你们两人清楚。只要她不指证你。这事儿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关清河一针见血指出要害。
“是,所长说的极是。我真被郝大根那小王八蛋气昏了头,忘了这事儿的本质所在。如果方便,麻烦所长和毛晓敏聊聊。她当婊子,就是为了钱,我可以给她一笔钱。”
苟东风心里连连冷笑,决定挖个大大的坑,只要关清河掉进去了,最好再也爬不起来,一个跟斗就搞定他,“只要能让她闭嘴,即使倾家荡产,我也心甘情愿。”
“好!老狗。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亲自去办。一定想方设法的说服她。她毕竟是女人,肯定不希望事情闹大。”关清河握着苟东风的手,掷地有声的保证,一定拿下毛晓敏。
“所长。真的不好意思。以前……我是有眼无珠。以为你处处针对我。可我没有想到,你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雪中送炭。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啊!”
苟东风抓紧了关清河的手,努力挤出几滴猫尿,眼眨眨的看着他,“只要能逃过此劫。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如果还能回所里,绝不捣乱了,不管所长说什么,必须马首是瞻。”
“老狗,看你。这是什么话啊?关了门,我们是一家人。比如抗战时期,有外敌入侵,联手是必然的,共同对敌。我们一正一副,必须上下一心,精诚团结。”关清河抽了纸巾,帮他抹泪。
“所长……”苟东风反而越哭越伤心,紧紧抓着关清河的手,“所以,我真的对不起你。不但没有盯祝葫里的事,也没有保护好你的干儿子。他出大事儿了。”
“这件事,我倒是说那帮小王八蛋说过,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真不清楚。老狗。你说说吧。”这事儿,关清河真的不是很清楚。
“说来惭愧,真是惭愧啊。我身为副所长,不但让人放火烧了派出所。连你的干儿子到底去哪儿了,现在也是一无所知。”苟东风说了他知道的情况。
不过,他说的不全是实话。有意无意的,把矛头指向了郝大根和陈欣然两人。刺激关清河,让他尽快鸡蛋碰石头,自讨没趣的去找郝大根的麻烦。
一听何豹失踪和郝大根有关。关清河一直压抑的怒火爆发了,安慰了苟东风几句,怒气冲冲的闯进了606病房,连翻牛眼,冷冷盯着郝大根。
“他这个所长,是不是该让位了?如果他下台了,让谁顶替他的位置?就目而言,扶乔木上去,不是最好的选择。”看着那张扭曲的双颊,郝大根开始算计关清河。
不管他的屁股是否干净。仅凭刚才的事,就可以大致判断他是什么鸟了。能力不行,却一直贪恋权位。为了上位,几至不择手段,居然想巴结苟东风,再攀上江明白。
江明白和苟东风都不是好鸟。想拍他们马屁的人。显然也好不到哪儿去。更何况,他还收了何豹那种混蛋做干儿子。显然不是好东西。
这种人,真不能再当所长了。否则,松木镇的治安永远也上不去。即使不灭了他,也要贬了他,降级留用,当个副的就顶天了。
见郝大根眉毛都没有动,完全忽视他的存在,关清河怒火狂涌,为了立威,决定让他吃点苦头,疾扬右手,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
……
“阿根哥哥,小心。”余百灵以为郝大根吓傻了,见他没有闪躲,尖叫扑了过去,抱紧郝大根滚进沙发里,以毫厘之差避开了关清河的耳光。
“这丫头,难道真的爱上我了?一个弱不禁风的丫头。关键时刻,居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速度和力气。”郝大根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坐了起来,在脸上亲了一口,“灵儿,谢谢你。”
“想什么啊?别人要打你,你不知道躲啊?”余百灵见过他的身手,知道他有能力避开关清河的攻势,一直没动,显然在想心事。可她不知道,是什么事令他分了神。
“小宝贝,你放心吧。他要打我,还差点了。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准插手了,乖乖坐着,看戏就成。”郝大根对他耳语几句,松开她站起了身子。
“小王八蛋,你敢指使人放火烧派出所。跟我走一趟,去派出所说清楚。”一耳光落空,关清河面子挂不住,立即给他扣顶大帽子。
“看样子,我真的小看你了。关清河啊关清河。你的算盘打的真好。可惜的是,未必能打响。”郝大根一阵大笑,又坐了下去,抱着余百灵又亲又摸,无视他的存在。
“郝大根,这是你自找的。”关清河吸气握拳,直拳凶猛,攻向郝大根的脑袋。劲道十足,快捷沉猛,成心要废了郝大根。
这种毫无顾忌的招式,渐渐激起了郝大根心中的怒火。本想玩玩他。可关清河太心急了,出手就是狠招,恨不得一招就废了他。人家不想玩,他也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
郝大根松开余百灵,腾身而起,右膝如弓,硬碰硬,生生接下这一拳。以膝对拳。加上他的反击更凶悍。即使是等级对决,用拳的人也会吃大亏。更何况,关清河的能量不如他。
清脆的骨折声中夹着撕裂般的惨叫。右膝脱节的瞬间,关清河发出尖厉惨叫。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连连后退,快到门口了才站稳。
凶悍一击,彻底打醒了关清河。他一直以为,郝大根只会几手花拳绣腿,唬唬乡下小孩子还可行,真遇上事儿,根本上不了台面,中看不中用。
可他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郝大根的实力在他之上。他也是几十岁就练拳,三十多年了,居然挡不住一个毛孩子的攻势,除了疼痛,更多的是震惊和愤怒。
“去你妈的!老不死的狗杂种。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指使别人放火了?你他妈的一把年纪了。还是派出所的所长,居然信口开河,红口白牙的乱放屁。”
郝大根腾身扑了过去,飞腿侧踢,击中关清河的膝弯,重心偏移,关清河终于跌了下去。郝大根踩祝蝴的右小腿,右手按住脑袋,一点点向下压,“说,哪只眼睛看到我指使别人了?”
“郝大根,你好的胆子。居然敢打派出所的所长。”关清河用尽了吃奶的气力,却无法摆脱,为了面子,只能抬出所长的身份恐吓。
“所你妈的毛锤子。你这种货,真不能当所长了。滚回去之后,早点收拾好你的东西,随时准备滚蛋。”郝大根抓紧他的头发,倒拖而行。
到了门口,把他踢了出去,在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有证据,就来抓我。一时半会儿。我不会离开医院。没有证据,死远点,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小杂种。你会后悔的。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关清河。”关清河忍痛爬了起来,顾不上抹口水,丢了一句场面话,夹紧尾巴,狼狈而逃。
“白痴!两位数不到的iq。还想一直当所长。真他妈的可笑。被姓狗玩了,还蒙然不知。还梦想着拍马屁。这一次,连马尿都挨不上了。一头蠢猪!”郝大根关门反锁,冲过去抱紧百余灵。
“阿根哥哥,你好man哦。连派出所的所长都敢打。太威风了。灵儿不能等了,现在就要做的你女人。这一次,就算周书记来了,也不能开门,干完了再说。”
余百灵仿佛空虚了几百年似的百岁老骚.妇,喘息尖叫,迫不及待的扒了小裤,一边亲吻,一边引导,抓着男人的右手摸进了毛草里。
为了减轻疼痛,郝大根只能耐住性子,加强并延长前戏时间,即使小高潮了,也咬牙忍着,不敢急于求成,让她完全放松,尽可能的多点液体滋润。
行行复行行,一次又一次的草丛里,小溪边探索。仅是前戏,用了足足二十五分钟时间。过度激动和兴奋,余百灵的第二次小高潮快来了。
此时不攻,更待何时。在液体流出的瞬间,郝大根瞅准了时间,似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扛着杀气腾腾,野蛮而饥渴的怪兽,以锐不可挡之势冲了进去。
空前充实,激起重重肿胀疼痛。还有更疼的。那层肉膜虽然被手指戳破了。可她的手指多大?无法和郝大根的尺寸相提并论。凶悍强敌,粗爆闯入,生生撕裂,巨痛无比。
幸好余百灵早有心理准备,嘴里不但含着棒棒糖,而且闭紧了双唇,没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虽然痛的直流眼泪,却没有叫出声,也没有昏过去,反而瞪大了双眼,一直看着他。
“灵儿,你的太紧了。怕不怕?不怕的话,我慢慢的动。真的怕,等会儿再动,插在里面久点,可以撑松一点,就不会那样痛了。”郝大根趴了下去,伸出舌头舔干净脸上的泪珠。
“不怕!灵儿既然要做阿根哥哥的女人,就不会怕疼。没有疼痛,就没有性福。这会儿越痛,后面就越性福。阿根哥哥,别管灵儿,狠狠的干吧。”余百灵长长吐口气,开始舔棒棒糖。
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种方法真能转移撕裂之痛。或者说,是棒棒糖的甜味缓解了紧绷的神经,不但嘴里甜,心里更甜。整个人如同泡在蜜里一般。
“灵儿,你真好。还痛吗?”郝大根放慢了速度,趴在身上浅进浅出,含着有点干裂的双唇亲了亲,右手悄悄的向胸口爬去。
“坏哥哥。这会儿不准摸。等晚上。你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狠狠的干。干得灵儿不停流水水。最好把沙发都浸湿。”余百灵按住男人的爪子,咧嘴笑了,有点羞涩。
现在是白天,男人的爪子真进去了,一定会掀开衣服,那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包子就彻底暴光了。如果在晚上,只是抓在手里,看不清实际大小,还可以产生几分幻想,不至于讨厌。
“什么情况啊?我都捅破下面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为什么还是不能摸呢?”郝大根一阵郁闷,只能抽手,隔着裙子抚揉。
“好哥哥,亲亲老公。人家最怕这个。晚上摸。关了灯,灵儿让你亲。”余百灵打开男人的爪子,两臂抱胸,拼命护短。
这两个点,确实是她的短处。即使到了这个分上。余百灵还是无法完全敞开心扉。不想让郝大根看到平静无波的平原地带。女人爱美,这是天性,她也不例外。
“服了你了。”郝大根知道她担心什么,可一时半会儿,估计难以说服她,需要时间,让她慢慢建立信心。这个点上,摸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感受最疯狂的高潮。
眼大鼻子大。余百灵这种黄毛丫头,真的经不起搞。她主观认为,至少可以坚持三次。可惜的是,第二次还没有结束,她就无法坚持了,咬紧牙巴,借助口水滋润,勉强挺过来了。
“阿根哥哥,你太厉害了。别说粗暴的干,就是轻轻的顶一下,灵儿的肺都快顶破了。”余百灵抽了纸巾,先给他抹汗。
“宝贝,别抹了,眯会儿。休息好了,我抱你进去洗屁屁。”郝大根抢了纸巾,紧紧搂着纤腰,抚上她的双眼,让她闭目养神。
“不想睡。”余百灵轻咬男人的下巴,调皮的扮个鬼脸,“阿根哥哥,灵儿的大黄瓜老公。灵儿去学校报到,你送我不?”
“必须的。灵儿是谁啊?我的宝贝啊。就算那天下冰雹,或是落刀子。阿根哥哥也会送你。而且一直送到学校。帮着我的灵儿宝贝安顿好了,你让我走了,我才走。”郝大根拍着你口保证。
“阿根哥哥,你真好。灵儿没有爱错人。到了学校,灵儿要告诉每一个同学,我有男朋友了。”余百灵的右手摸了男人腿间,借助外面的残留液体滋润,生硬**。
“灵儿,别弄了。你再捏。我受不了。当心你的屁股不保。闭上眼睛,休息会儿。”郝大根夹紧两腿,阻止她继续刺激。
“下一次,灵儿买一打液体。阿根哥哥,你要一直干,不停的干。就算把灵儿插破了,也不准停。灵儿要你快乐。决不让你难受。”余百灵把脸贴在男人胸口,缓缓闭上了双眼。
“嗯!”
……
人民医院、409重症病房。
事发突然,毛晓敏的家人还不知道她出事了。更何况,毛晓敏也不希望家人知道这种丑事。她可以不在乎,可事儿传出去了,父母脸上无光,出了家门,一定被人议论。
可问题来了。她卡里的钱不多。以她现在的伤势,到康复的时候,至少要几大千。她只有千多块了。九牛一毛,无法支付如此昂贵的医疗费。
正不知所措、心烦意乱的时候,救星从天而降。不过,她真的没有想到,郝大根会过来看她。对于之前的事,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是罗玉凤救了她,却不知道真正的救命恩人是郝大根和陈欣然。
对于郝大根这种二流子。她没有什么好感。即使在卖人肉,可她也不会掉价到这个份上,向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露笑脸,冷冷哼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过来看看。看看你的麻比还在流血没有?”郝大根不用看,只听口气,知道这奶牛妹讨厌自己,反正又不图她什么,不必客气,粗鲁顶了回去。
“无耻!”
“姓毛的。得了吧。别人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老子心里有数。我不是好人,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吧。别他妈的跟老子装逼。”郝大根拉过椅子坐下,看了看脸蛋,发现没有那样苍白了。
罗玉凤走的时候说过,只要没有意外,三天之内就能稳定。如此看来,手术没有问题。失去那么一点点,那点伤不重要,关键是下面。失血过多,需要养气补血。
可问题来了,她有钱吗?要吃好的,必须调整她的饮食。这下子,郝大根头大了。以毛家的情况,估计连住院费都交不起,哪来钱给她买营养品?
如此看来,吃营养品不太现实了,只能在针灸和中药方面打主意。给她开几剂养气补血的中药,以调理为主,治疗为辅。伤势治疗,以针灸为主。
心动不如行动,他也不想回避,掏出手机接通家里的电话,确定陈欣然还没有走,正和刘雨涵聊天。他让姚晶晶记下中药名称,然后交给罗玉凤,抓好之后,让陈欣然带到医院。
“二流子。你在干什么?”毛晓敏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了,十六七岁的高中生,有知识,也有常识,知道这些中药以养气调血为主,难道是给她抓的?
“问你妈的毛。别问了。老子过来。只说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必须记在这儿。千万不要忘了。”郝大根在胸口拍了数下,卖个关子,反复强调,有人过来送钱。
毛晓敏正为钱的发愁,一听有人送钱,两眼发亮,突然激动了。可是,想到郝大根的身份,眼中的亮光消失了,轻轻哼了一声,“二流子,你成心耍我,是吧?”
“球大爷有空耍你。老子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不过,你必须记住。不管来人说什么。你尽量少说话,也不管他要求什么,尽可能的模糊回话,不要轻易承诺。
我知道,你现在不明白,而且怀疑老子耍你。到了晚上,你自然就明白了。我也清楚,你家里没有钱。否则,你也不会出来卖肉了。但是,你必须牢记一件事。”
郝大根把嘴巴凑了过去,轻声提醒,“对方提出要给你钱的时候,你不能正面表态,用沉默的方式表达,算是默许。这点很重要,绝不能主动开口要钱。”
“二流子,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说的越多,毛晓敏越糊涂,完全不明白他要说什么,脑子都快被搅炸了。
“妈的。你不提问题,麻比会烂啊?记住啊。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他肯定送钱。你先收下。有了钱,可以快点把伤治好。其它的,都不重要。”郝大根想了想,还是没有挑破。
事实上,他不能说破。否则,这就等于告诉关清河。他知道他对苟东风说了什么。苟东风知道了,无关紧要。可现在不能让关清河知道,得再耍耍他,让他如同小丑一样蹦达。
这一次,郝大根又猜错了。关清河被打了,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灭了郝大根,可是。知道郝大根背后是陈欣然撑腰。他傻了,却坚定了巴结苟东风,讨好江明白的决心。
不到天黑,关清河独自进了409重症病房。其理由是,他的下属伤害了毛晓敏,作为派出所的所长,又是苟东风的上司,必须为这件事负责。
为了表示他的内疚,也为了向毛晓敏表示歉意,更要代替苟东风赎罪。他必须在物质方面做出最大的补偿,不管毛晓敏有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应。
“为什么会这样?”突然之间,毛晓敏傻了,是彻底的傻了,宛如被雷轰了一般,两眼呆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
郝大根反复强调的话,清晰的在耳畔回响。可是,郝大根怎会知道关清河过来送钱收买她?她不是傻子,把整件事联系在一起,很快就明白关清河的意思了。
他所说的一切,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拿钱给她,只有一个目的,让她闭嘴。只要她不告苟东风。不清楚真正内情的陈欣然,也没有办法紧咬不放了。
可是,她还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苟东风一直和关清河对作,而且想干掉关清河上位。这个时候,关清河应该落井下石,灭了苟东风,就没有人威胁他的地位了。
可是,他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雪中送炭,摆明了想保住苟东风。苟东风不除。会一直威胁他的地位。他为什么还要花钱收买她?岂不是便宜了苟东风?
“我知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帮老狗。全是传言害人。我和老狗的关系,和外面说的不同。因为政见不同,偶尔争吵,这很正常,却没有个人恩怨,全是因为工作。”
关清河担心毛晓敏拒绝,甚至怀疑他的动机,干脆挑明,进一步麻痹她,“晓敏,你放心吧。我是真的想替他道歉和赎罪,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好的上司,必须替下属考虑。
再说了,以你现在的情况,也需要帮助。不管是为了他,或是为了你的病。又或者是让我安心。希望你接受我的帮助。你现在最缺的,一定是钱。看病要钱,买营养品也要钱。”
“这个二流子,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钱字入耳,毛晓敏再次蒙了。这就是说,关清河的行动在郝大根的预料或掌握之中。可是,他怎会有如此本事?
不过,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郝大根提醒的事儿隆临了。不管为了什么。先拿到钱再说,有了钱,就可以好好治伤,还能买营养品了。
这一刻,她牢牢记住郝大根说的话,不管关清河说什么,打死不吭声,一直装哑吧。有的时候,转动眼珠子瞄几眼,很快又移开,完全忽视他的存在,任由他自话自说。
关清河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掉进郝大根挖的陷阱里。拍马屁心切,以为毛晓敏嫌钱少了,见她不吭声,只能不停的加钱。从一万块,一连翻了十几倍,涨到十二万了。
这下子,毛晓敏激动了,本想出声。可是,郝大根的话又在耳畔响起。再想想苟东风、关清河都不是好人。悄悄咽着口水,强忍内心冲动,耐心等关清河再加价。
可她没有想到,这是关清河的底限了。加到十二万,再也没有上涨了。事实上,是可以再加价的。不过,他只带了十二万的现金。
不管毛晓敏是什么态度,关清河直接用钱砸她。把手提袋放在床上,对毛晓敏耳语几句,“袋子里是十二万现金。你收了钱,管好你的嘴巴。否则,你会后悔十辈子。”
“啊……非礼啊……来人啊……”一听口袋里有十二万现金,手里从没有拿过一万块钱的毛晓敏,激动的想大声呐喊,又怕露出破绽,必须尽快让他离开。
这一叫,还真把关清河吓了一跳,担心被别人撞见,赶紧开溜。确定关清河走了,毛晓敏赶紧抓住手提袋,伸手一摸,里面真是百元大钞。
正想抓出来数数,是不是真的有十二万,门口响起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把手提袋放在床下,瞪大双看着门口。进来的是护士长杨心情。
发现房里没人,杨心情冷冷哼了一声,用冷漠的目光瞄了一眼,“没有事情,不要乱叫。这儿是医院,不是宾馆。”
“对不起!我刚做噩梦了。梦见苟东风又强暴我。我害怕,所以叫出声了。已经没事了。谢谢你。”毛晓敏担心杨心情起疑,赶紧编个故事,尽快骗走她。
杨心情走了。毛晓敏激动的不停拍床,抓起手提袋,掏了一扎百元大钞出来,扯了封条,把钱藏在被单里,埋头在里面数钱,一边数,一边发笑,还计划着如何花这笔钱。 /*960*90,创建于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