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未婚妻沦为他人胯下之奴】(17)
作者:流火123。
字数:4098。
(十七)。
「对了,亲家母~孩子们的婚礼……你有什么想法?之前因为一些事情没在
订婚的时候商量,孩子们都订婚这么久了该商量商量了吧?」。
饭桌上,丈母娘托着腮,看着对面的妈妈,提出了我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我感觉…要不还是等…?」。
我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妈妈就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毫无感情地说道:「大人
讲话小孩子别插嘴」。
而几乎与此同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吴凡发来的信息:「乖儿子不要插
嘴哦,你只要插嘴一次,你的妈妈和那个现在已经不属于你的老婆被爸爸插嘴的
视频就会发到网上哦~要是还忍不住,那你最爱的两个女人可能就要变成网络上
人尽皆知的av女星了呢……」。
这个信息在我手机上停留了一分钟就被吴凡撤了回去,我在桌下使劲地握着
拳头,但又不知道吴凡这个小鬼头想要做些什么,只能在一旁强压愤怒冷眼旁观。
「哈哈,亲家母别这么说孩子嘛,毕竟这是他们的终身大事,总归得问问孩
子们的意见呢」。
丈母娘白芷在一旁打着圆场,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的两座山峰泛起了阵阵乳
波。
「您认为,下个月中旬,如何?」。
妈妈抛出了她的意见,或者说吴凡的意见。
此时旁边的我心中一片屈辱,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的婚姻,都在旁边
这个小男孩的控制之下,还不知道他想在我的婚礼上怎么玩弄我的新娘和两位美
熟女的长辈。
「下月中旬是么?行,反正我都已经联系安排好准备事宜了,随时都能开始,
我过两天再回去和他们敲定一下,到时候一定要办一场盛大的典礼」。
丈母娘迟疑了一下,但是并未反对,把这事儿答应了下来。
「那咱们刚好来讨论一下细节问题?」。
「好~」……最终,我的意见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和婉玉的婚姻大事就
这么被定在了下个月。
我有种预感,这次婚礼可能会是一场yín欲的盛宴,而盛宴之主角,绝对不是
我。
……入夜,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来妈妈想让我睡去客房然后让婉玉和丈母娘睡她继续带吴凡睡,可吴凡却
否决了这条提议,主动提出自己睡去客房,让妈妈和丈母娘睡在一起好好交流一
下感情,我则继续和婉玉睡在一间房。
好在丈母娘本身就是一位性观念及其开放的女人,并没有对我和婉玉婚前就
同房表示过多的不满,而是笑嘻嘻地答应了吴凡的建议,奖励性的又摸了摸他的
头,再一次给吴凡欣赏到了我都没见过的胸前春光,让我略微感到有些……吃醋。
回到房间后,我刚刚关上门,前面的婉玉突然一个转身,把我抵在了房门上,
本就英气十足的她这一瞬间男友力十足,我竟然仅仅因为这一个动作就导致了下
体鼓起了小帐篷。
由于夏天只有一件薄薄的运动短裤,下体的异动没有丝毫遮掩。
婉玉向我的下体瞥了一眼,然后将脑袋凑到了我的耳边,一阵阵扑鼻的香气
传了过来。
「这就硬了,我的早泄小鸡巴老公?这么没用难怪你的未婚妻会被别的男人,
啊不,男孩征服呢,就你这小鸡巴,能满足得了谁?我跟你结婚都是大鸡吧主人
可怜你,再加上人家可能不稀罕你老婆,你妈和你岳母。要不是他离适婚年龄还
早,我宁愿嫁的人是他。他的大鸡吧,女人只要尝过就不可能再摆脱了呢」。
她的玉手弹了弹我的鸡巴,不知为何,本来还算令我骄傲的小兄弟,就被这
么弹了几下,就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了,我的心里不禁怀疑,难道我真要变成
一个早泄男了?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问婉玉道:「你妈妈马上很可能就要变成
别人的性奴了,你不担心么?」。
不过刚问完我就后悔了,我这未来的岳母大人可能早就当过无数个男人的性
奴了,跟她朝夕相处的婉玉估计八成习以为常了。
果然…。
「我担心什么?我还期待着到时候和妈妈一起在床上服侍主人的大鸡吧呢,
毕竟我们这些做女人的就要为主人的性福着想呢。到时候我的小鸡巴老公就和你
的贱货老妈在旁边给我们舔脚帮我们清理骚逼吧」。
婉玉的玉手伸进了我的裤子,一边抚摸着我坚硬的小鸡巴,一边满脸期待地
说出这番连下贱的妓女都不一定能说得出来的yín话。
紧接着,她利索地扒掉了我全身的衣物,握着我的鸡巴,牵着我走向床上。
她把我按在床上,穿着连衣裙躺在我的旁边,一只手不断拈着我的乳头,另
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慢慢搓动着,接着说道:「老公你肯定还不知道吧,其实玉
儿以前,可是交过好几任男朋友的呢,玉儿身上的每一处,可都覆盖过别的男人
的精液哦。而且呀,玉儿交过的男朋友中,除了阿程你,其他人都玩过母女丼哦,
嘻嘻」。
「得,合着你的男人中就我没享受过准岳母的肉体呢」。
我心里不禁有一万个草泥马飞过,但也仅限如此了。
可能是我已经是个无药可救的绿帽奴了吧,这事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估计
最少也是个离婚绝交。
而我的反应除了心里有点吐槽为啥自己没干过岳母的骚穴之外,也就是鸡巴
又更硬了几分。
「老公,玉儿想干你了」。
婉玉修长的手指在我的乳头边画着圈圈,一脸天真地看着我,说道。
「可是,吴凡不是禁止你和别人做爱么?怎么这次?」。我疑惑地问道。
「首先,主人禁止的不是玉儿和别人做爱,其实是不让玉儿的身体沾上我的
小鸡巴老公的下贱精种,其他人无论是谁只要和主人说一声主人都会同意的,而
玉儿就会张开骚穴求新主人的大鸡吧肏死我,懂?所有人里唯一不能干玉儿身上
的洞的只有你呢,」她丢给我一个白眼,不屑地说道「而且,不是玉儿想让你干
我,而是玉儿想要干你呀」。
她的玉手放开了我的鸡巴,探到我的菊花门口。
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道:
「老公我现在可以说是家里地位最低的人了呢,玉儿主人想怎么样都请直接对阳
痿老公施展吧」。
玉儿听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哎呀,老公真有觉悟,不过我老公可不是阳
痿只是早泄呢,要注意用词哦~」。
嘴上虽然说着,但是她的手一直没停过,只见玉儿从抽屉里摸出了几样东西:
一盒药膏,一对两个环和一个铁链的拘束带,一个飞机杯,一个口球,和一个固
定在一条丁字裤上的巨大狰狞的双头仿真阳具。
她先后为我佩戴上了口球和拘束带,此时的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踝绑
在一起,使我双腿高举,将自己的菊花暴露在了眼前的性感女人面前,形成一个
毫无尊严的屈辱姿势。
之后,她拿着仿真阳具走进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已经全身赤裸,只有下身一
条黑色丁字裤算是蔽体之物,而其上的巨大狰狞的假阳具,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
瘩,似乎能想象出来即将到来的,是怎么样的暴风骤雨。
不过,比起这根假阳具,更吸引我的,却是眼前婉玉那健美的肉体。
此刻的她,浑身小麦色的皮肤上,闪着阵阵yín糜的油光,似乎她在去厕所的
那段时间内,在全身涂满了润滑油。
此刻的她,一身结实但又不显得粗壮的肌肉在油光的映衬下被表现地淋漓尽
致,不大但却坚挺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颗紫葡萄高高翘起,似乎在宣示
着它的主人已经处在发情的状态。
而其粗壮结实的大腿,则给人一种力量的美感,似乎在勾引着男人过来征服
这位yín荡而又健硕的雌豹。
不过,这依然不算完。
毫无行动能力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婉玉拿出了她的手机,连接上了房里的电
视,打开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直播软件,开启了直播功能,然后把屏幕和摄像头对
准了我。
趁着似乎还未有人进入直播间,她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解释道:「阿程,激动不?你的骚样很快就会传遍网络了呢,啊,不过仅限色情
网络。不过你也别怪我啦,这些都是吴凡主人要求的。他后来没让玉儿下去让流
浪汉射精,而是改为了以后只要和阿程进行性行为,都要在这个直播间里无遮掩
地直播呢。阿姨和我被主人调教的时候也在这里直播过哦」。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对于自己即将被婉玉狠肏会被人直播观看这种事,我
竟然没有什么反感,反而是有一种在众人面前被围观凌辱的奇怪快感。
刚好这时候,直播间里有人进来了,她先用身体挡住了后面的我,在镜头面
前熟练地揉搓着自己已经充血的乳头,随着她的动作,我通过电视屏幕能看到,
不断有人送她各种礼物,不过这个平台上似乎都是精液,仿真阳具,安全套这样
子的虚拟情趣货物。
当人数大概突破了一百的时候,她终于让出了镜头。
瞬间,屏幕旁边不断刷出:「哇」;「女王大人要调教男奴了么?」。;「竟
然还有人给我们的公众便所当性奴?」。诸如此类的话。
看着这些侮辱的话,我的脑子里满都是隐私被人发现的暴露快感,本就被婉
玉调教得到达射精边缘的肉棒,就这么交出了第一发精液。
「哇,竟然是个早泄男」。;「也是,肉便器也只能调教调教早泄男了,我
们都是随便玩骚逼玉的呢」。;「主人,放开那个早泄男,让我来」。;「啧,
真是给我丢脸,我怎么就要跟你这种废物结婚呢?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情愿给主
人们当一个母狗肉便器」。
婉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在往外渗白浊的鸡巴,一脸嫌弃地说道。
随后,她就这么站到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性感的小麦色玉足上,不仅涂上
了艳俗的大红指甲油,还穿了一双黑色绑带凉高跟。
她tai起一只脚,将美足覆盖到我的下体上,那根细长的高跟,就这么被毫
无润滑地插进了我的菊花。
顿时,一阵疼痛从我的后庭传来,感觉就像是内部的皮被划破了。
而婉玉似乎毫无所觉,依旧一下一下地用鞋跟抽插着我的后庭。
就在这种疼痛和屈辱的交织中,我刚刚因为射精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而眼前这健硕的女孩似乎达到了目的,停止了鞋跟的抽插,而是跪了下来,
拿起了手边的药膏,用玉指沾了一些。
我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婉玉将这冰冰凉的药膏涂抹到我的菊花和肛门内之后,那股冰
凉瞬间变成了极致的热,似乎还有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随后,我的乳头也同样遭了秧。
这个时候,我的意志似乎格外薄弱,就过了不到几分钟就已经有些神志模糊
了,嘴里不断念叨着:「玉儿,快给我,我的屁眼想要你的大鸡吧,求求你了」。
如果我还清醒,就会发现此时的我可能更像一个欲火焚身的yín贱荡妇,而直
播平台上也无一例外是无声的嘲笑。
此时时间似乎已经彻底在我的感官里模糊掉了,似乎一秒,又或是十多分钟
之后,我感觉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圆柱体,插入了我瘙痒难耐的菊花。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里充斥的,只有那极致的快感,其他所有东西都被挤到
了一边,下体的燥热似乎也减轻了一分。
已经失去理智的我立刻就叫到:「我还要,快给我」。
而完全不会顾及此时的我是将一种怎样屈辱的yín态展示在几百观众的面前。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能感觉菊花在不停地被一个圆柱体侵犯着,而鸡
巴则是在一个虽然温暖但却有些死板的环境里不断地进进出出,似乎每隔一小会
就会射出一发精液,不断地向外喷涌这白浊。
至于同样瘙痒的乳头,则是被一支玉手左右互换着摆弄。
我的脑中似乎剩下的只有快感,整个人唯一会做的,也只剩下不停地索取更
多快感,希望能更长时间地将这种令人上瘾的感觉留在脑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逐渐停了下来,我身体上的燥热似乎
也缓解了,我终于平静了一些,但是长时间持续兴奋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了,
在睁眼和睡觉之间徘徊了一秒之后,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也没劲去知道,这个选择,之后会带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