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家庭-第5部分
这就是天堂吗……喔喔喔……”
“这就是天堂……啊……天堂……我要带你去……妈……我要射了……”许是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回应着岳母的哼叫。
金梦疯狂地享受着女婿给她带来的快感,嘴中不停地叫喊着,“喔喔……我也不行了……喔……好姑爷……你就射吧……射进……妈妈……bi里……啊……”
丈母娘和女婿两个人的caobi终于到了高嘲,许是之毫不保留地把他的jing液大股大股地射进了岳母的肥bi里,金梦也全身心地享受着女婿在她的bi里she精给她带来的巨大快感。在岳母的bi里射完精后,许是之并没有放开抱在怀中的岳母,他的鸡芭依然插在岳母的bi中,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着岳母的ru房,等到他一直到插在岳母bi里的鸡芭软了下来,并从岳母的bi中滑了出来以后,他才把已经因为高嘲而身体酥软的岳母抱在怀里偎到了沙发里,相拥着满面潮红的岳母休憩。
准备好午餐并在餐桌上摆放好等待着母亲和老公cao完bi后吃饭的倪红霞,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老公用他那cao自己bi的大鸡芭cao着母亲的bi。见母亲和老公两个人caobi到了高嘲后,老公又体贴地把母亲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休憩,她的心里甜甜的。她为自己有这么会体贴人的老公而高兴,她幸福地笑着从餐桌旁站了起来,招呼母亲和老公道:“妈,老公,我已经把午餐都准备好了,你们俩是现在就这么光着过来吃呢,还是把你们俩穿上衣服再吃?”
许是之抱着岳母回答道:“现在就吃,我都饿了。”然后,又低头对如同孩子一样娇憨地偎在自己怀里的岳母道:“妈,你饿不饿?咱们就这么去吃饭得了,穿衣服怪麻烦的。”
已经浑身无力、软在女婿怀里的金梦点头道:“我听你的,你要是饿了,我们就不穿衣服了,直接去吃饭。”
看着如同孩子一样娇憨地软在自己老公怀里的母亲,倪红霞笑着对金梦说道:“妈妈,你下面的嘴刚‘吃’饱肯定是不饿了,不过上面的嘴估计也应该饿了。”然后,又对许是之说道:“老公,你还不抱着妈妈过来吃饭,吃完了饭好再继续caobi。”说完,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葡萄酒斟了三杯摆在了餐桌上。
看到老婆斟了三杯红葡萄酒摆在了餐桌上,许是之马上抱着岳母来到了餐桌前,他把岳母放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自己也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笑着对倪红霞道:“老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还有葡萄酒喝?”
倪红霞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天你和我妈妈‘走’到了一起,丈母娘的bi也让你这个女婿给cao了,难道还不算好日子吗?”
一句话说得金梦立刻满脸通红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女儿的脸,两手不安地放在没有穿衣物双腿间无意识地摆弄着自己那稀疏的荫毛。
见母亲红着脸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荫毛,倪红霞笑着对金梦说道:“妈妈,今天你得到了你女婿的大鸡芭,这样幸福的时刻难道还不应该祝贺一下吗?”然后又对仍然低头摆弄荫毛的金梦道:“妈,你别老低着头摆弄你那几根荫毛了,你的bi都让你女婿在你女儿的面前给cao了,你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倪红霞的这句话一出口,说得金梦几乎要哭了出来,她无助地抬起头看着女儿,眼泪就在她的眼圈里打转,眼睛里满是乞求的目光。看着母亲那满是眼泪的眼睛中露出的无助乞求的目光,倪红霞知道再逗她的话恐怕真的会让她崩溃的,于是她笑着说道:“妈妈,女儿是逗你玩呢,你不要当真,女儿真的愿意与你分享你女婿的大鸡芭,真的,妈妈我愿意!”
许是之也在一边附和道:“妈,红霞说得是真的,今天的这件事情都是我们俩事先设计好的,就等着你上钩呢!”
看着女儿的笑脸,还有她和女婿那真诚的话语,金梦放心了,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但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从她眼中流了出来,她委屈地哭了出来。见母亲真的哭了出来,倪红霞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端着酒杯走的母亲的身边,笑着如同哄自己的孩子一样说道:“妈,你别哭呀,是我不好,我真的是逗你玩呢!”
许是之也站了起来,站在委屈地哭着的岳母跟前,弯腰捧起她满是泪花的脸,笑着哄劝道:“妈妈,好丈母娘,女婿的好宝贝,别哭,来让女婿亲亲。”说着,他的嘴就吻上了岳母那满是泪痕的脸庞,用舌头舔着从她眼中滚出的泪珠。
倪红霞看着老公一边哄着母亲一边吻着她的脸庞、舔着她的泪珠,笑着说道:“妈,你看你,你现在不象是我的母亲,你就象是我的女儿一样,好象你是我和是之的孩子一样!看你女婿哄你的架势就好象你不是他的丈母娘,而是他的老婆、女儿一样!你别委屈了,我现在都嫉妒你了,你这个女婿可从来没有象哄你这个丈母娘这样哄过我这个当老婆的呀!”
许是之听老婆这样说,就又在岳母的嘴上吻了一下,捧着岳母那张如同梨花带雨般漂亮的脸蛋,笑着说道:“妈,听见没有,红霞都嫉妒你了!常言都说丈母娘疼女婿,今天这可是女婿疼丈母娘了!”
金梦一听女儿和女婿在一唱一和地说着自己,就伸手想在许是之的大腿上打一巴掌,可是没成想这一巴掌却打到女婿许是之的鸡芭上了。许是之立刻夸张地捂着鸡芭大声叫道:“哎哟……妈,女婿这么疼你,你干吗还要打女婿的鸡芭呀!”
许是之的这一声大叫,让金梦把手一下子缩了回来,脸立刻涨红起来,嘴中嗫嘘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打……打……你鸡芭,我……我……只是……想……想打你屁股的!”
倪红霞见母亲如同触电般缩回了手,满脸通红、尴尬地说着不是故意打女婿的鸡芭的,她立刻笑着对金梦说道:“妈,你看你,干吗要打你女婿的鸡芭呀?是不是把你女婿的鸡芭打坏了?你还不赶快帮他揉揉鸡芭。”
许是之一听老婆这样说,他立刻又心领神会地夸张地叫着,“哎哟……哎哟,妈,你把女婿的鸡芭打坏了,好疼啊!哎哟!”
见女婿捂着鸡芭痛苦的模样,再听女儿说是不是给女婿鸡芭打坏了,金梦也没加思考地从椅子是站了起来,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抓女婿装痛捂着的鸡芭。她把女婿的手从捂着的鸡芭上拿开,自己的小手握住鸡芭在鸡芭上面揉弄起来,嘴中还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让妈妈看看,是不是把你的鸡芭弄痛了……”
看着母亲那一脸认真地揉弄着自己女婿鸡芭的样子,倪红霞笑了,她感觉这时候的母亲天真得就如同孩子一般,可爱得直想让母亲叫自己妈妈。许是之一边享受着岳母揉弄自己鸡芭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一边笑着说道:“妈,没想到,你手上的功夫也如此了得,弄得女婿好舒服,好爽!妈,你就多给我揉弄一会儿,让女婿好好享受享受丈母娘手上的功夫。”
听女婿如此说,金梦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上女儿和女婿的当了,手上使劲拽了一下鸡芭,说道:“好你两个混蛋!竟敢调戏你妈,看我不把你鸡芭拽下来!看你还敢不敢调戏妈了!”
许是之马上笑道:“妈,你可别把女婿的鸡芭拽下来,女婿的鸡芭要是没了,让女婿以后拿什么‘孝敬’丈母娘啊!”
一边的倪红霞也笑道:“是呀,妈,你真的要是把是之的鸡芭拽掉了,以后你女婿拿什么‘孝敬’你这个丈母娘啊!”
听女儿也这样说,金梦站起身来就做欲打倪红霞状,嘴中说道:“你个臭丫头,你也帮你老公欺负妈妈,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举起拳头要追打已经逃开了的女儿。
逃开母亲的倪红霞围绕着餐桌不让母亲抓到,一边跑嘴中一边笑着对许是之说道:“老公,你还不救救老婆,妈妈要打你老婆,你赶快拦住妈妈。”
许是之一听老婆让自己拦住岳母,他就心领神会地一把就把岳母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岳母那因为追打女儿而上下跳动的两个大ru房,嘴中笑着在她的耳畔吹气如兰道:“妈,你就饶了红霞吧,让女婿替她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金梦被女婿搂住了身体,两个ru房也被他握在了手里,想挣也挣脱不了,只好靠在许是之的怀里撒娇道:“你们俩坏,一起欺负妈妈,看我再理你们不!”说完,竟撅起了嘴故做生气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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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母亲那如同孩子般娇憨的模样,倪红霞笑着坐了下来,重新端起了酒杯,一脸认真地说道:“妈妈,来,举起酒杯,为您今天又得到了女婿的一份‘爱’而干杯!”
许是之搂着岳母的身体抓着岳母ru房的双手也紧了紧,鸡芭也在岳母的屁股沟顶了顶,笑着附和道:“对,对,妈妈,红霞说得对,是应该为了您今天得到的‘爱’干杯!”
金梦看着女儿并没有调侃自己的意思,脸上写的也满是认真,于是她放下心来,从女婿的怀里伸出一支手端起了自己跟前的酒杯,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激和满足,她看着女儿倪红霞不知说什么好了。
倪红霞端着酒杯在母亲的酒杯上碰了一下,认真地说道:“妈妈,为了您能够永远地幸福快乐,天天都有‘性’福,女儿敬您一杯!”说完,就一饮而尽。
许是之见老婆把酒干了,他放开了搂在自己怀里的岳母,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与岳母的酒杯碰了一下,认真地说道:“妈妈,来,为了您的‘爱’,干杯!”说完,一仰脖也把酒干了。
金梦见女儿和女婿都把酒给干了,她感激得说不出话来了,也眼含热泪地举杯把就给干了。此时她的心里很复杂,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对不对,但是她知道这是她从心底就盼望已久想要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哭泣,高兴的是今天终于得到了女婿的那根大鸡芭,哭泣的也是今天自己这个作岳母的居然让女婿把自己的bi给cao了,而且还是女儿设计让自己老公cao了自己母亲的bi。
金梦的心里十分矛盾,虽然她是一个很开放的人,而且她和老公倪匡印与女儿倪红霞的公公婆婆、女婿许是之的父母许还河、乐敬衣玩着交换夫妻的游戏已经很多年了,但是玩乱囵的游戏让女婿cao自己的bi还是让她有些心里矛盾,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再继续这样下去,让女儿和女婿继续跟自己以及老公倪匡印、亲家许还河、乐敬衣夫妇一起乱下去,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见母亲喝了那杯酒后,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地想着心事,倪红霞笑着问道:“妈妈,想什么呐?难道还在回味你女婿的大鸡芭呐!”
一句话说得金梦满脸通红,嘴中骂道:“臭丫头,你又调戏你妈,看我不打你的屁股。”说着,就要站起做欲打倪红霞的动作。
倪红霞马上投降,“妈妈,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不调戏妈妈了!”然后笑着说道:“妈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女儿不在家的时候你竟敢偷女儿的老公,现在还要打女儿的屁股,你讲不讲理呀?!”说完,就站起身来,撅起屁股,把她没有穿内裤的短裙拉了起来,说道:“妈妈,你打吧,女儿把屁股撅起来了给你打。”
一看女儿拉起短裙,撅起了没穿内裤的屁股,金梦突然想起了女儿早晨出门的时候就是这身打扮,自己还觉得好笑呢,于是她问道:“红霞,你早晨出门的时候就是这身打扮,还说要与一个客户谈判吗?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一听母亲问早晨出门的时候的事情,倪红霞道:“啊,是这样的。原来今天我真想体验一下用‘色’谈判的经历了,但是我一想这个客户的分量还不够资格让我用‘色’,所以呢,我就让下面的人去了。”
许是之听老婆这样说,就在旁边接过话来笑道:“不止这些吧,是不是不放心妈妈呀!”
倪红霞笑道:“别胡说,什么不放心妈妈,我是不放心你。”
许是之道:“不放心我什么呀,难道你怕我拿不下妈妈呀!”
金梦一听女儿和女婿的对话,她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女儿和女婿设计让自己钻的,自己还真就钻了进去。她站起身来说道:“你们两个坏蛋,原来设计让我钻,还调侃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
坐在金梦旁边的许是之一听她说要收拾他和老婆,他就一伸手在岳母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道:“妈妈,你看你精光赤条的光着屁股什么也没穿,你怎么收拾我们俩,用你的bi收拾我们俩吗!”
屁股上被女婿拍了一巴掌,再听女婿说是自己精光赤条的,金梦才想起自己现在仍然是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呢,她马上满脸通红地坐了下来,尴尬地低着头不说话了。
一边的倪红霞见母亲那低着头尴尬的样子,站起身来又给每个人的杯里斟满了酒,笑着说道:“妈妈,今天是您和您女婿的好日子,我们除了应该好好祝贺外,我和是之还想听听您和我爸、公公婆婆的故事,尤其是我特别想听听您创立‘匡梦’时那些不被人知的经历,对我今后接过你的班,主政‘匡梦’积累经验肯定是大有好处的。”
许是之也附和道:“对,对,妈妈,您给我俩讲讲您创业的经历,尤其要说说你是如何把‘匡梦’做得这么大的。”
金梦见女儿和女婿都是一脸认真地要听自己创业的经历,想想确实应该把自己创立‘匡梦’不被人知的事情跟女儿讲讲了,于是就端起酒杯一仰脖把酒杯中的酒干了,抿了一下嘴说道:“好吧,给你们两个讲讲我创立‘匡梦’的经历,让你们俩也了解一下我创业的艰难,尤其对红霞今后执掌‘匡梦’一定是会有所帮助的。”
倪红霞说道:“妈妈,那我们就边吃饭你边讲。”
金梦低头看看自己浑身精光赤条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丫头,你说妈妈是不是应该穿上点再讲,要不你看我这样一丝不挂地多难为情!”
许是之笑道:“妈妈,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要不女婿把你抱在怀里你看怎么样?”
金梦马上说道:“我才不让你抱着呢,抱着我你的手又该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再把你的大鸡芭插进我的bi里,你让还怎么讲得下去?”
一听母亲这样说,倪红霞也笑了,“行,就听妈妈的。”然后对许是之说道:“老公,妈妈的bi你已经cao过了,她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有得是时间cao她的bi,今天就让妈妈好好讲历史,你别捣乱了。”说完,就回到卧室给金梦拿了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金梦身上披了件外套后她才感觉自然了些,说起话来也自信了,端起酒杯说道:“来,我提议一杯酒,祝愿……”她也想说祝愿自己与女婿“走”到了一起,一想不对,在女儿的跟前说这样的话不合适,于是就改口道:“祝愿我们家越来越好!”说着,用眼睛瞟了仍然浑身什么也没有穿的女婿许是之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着母亲那不易察觉的幸福笑容,倪红霞也没有说破,端起杯来把酒干了。许是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那仍然硬着的鸡芭一下弹到了桌面上,到把金梦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要cao自己呢,连忙示意他不可。许是之笑着跟岳母碰了一下杯,笑着说道:“妈妈,你别怕,我现在不cao你,来咱们娘俩干一杯。”说完,就端起杯来一饮而进。
见女婿不是想cao自己,只是要跟自己碰杯并且已经把酒喝干了,金梦有些不好意思地讷讷道:“我……我还……以为你……你要……那……那什么呢……咳……咳……”说着,端起酒杯一扬脖把酒也干了,被呛得咳嗽起来。
见母亲把酒干了,被呛得直咳嗽,倪红霞连忙笑着招呼道:“妈妈,赶快吃口菜压压酒,然后好抓紧时间给我们讲历史。”说着,就给金梦夹了一口菜放到了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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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之见岳母把酒也干了,呛得直咳嗽,于是心疼地说道:“妈,来多吃些菜,以后女婿好好‘孝顺’你,让你绝对亏不着‘嘴’。”
于是,三个人开始边说笑着边吃着饭,金梦则讲起了她的创业之路……
(七)
金梦在大学是学金融经济的,由于众所周知的历史时代原因,金融经济对于根本不谈经济的年代来说犹如洪水猛兽,自然也就无用武之地。金梦大学毕业后就被分配到了一家大型的国营企业,由于那个年代根本就不重视人才,搞经济的就更加不被重视,但是由于金梦人长得漂亮,给死气沉沉的国营企业算是带来了一抹靓丽,所以她就被很会搞人际关系的企业人事处长所看好,从而把她分配到了企业最令人羡慕的医务室去当上了保健医生。
那个年代包括企业在内都是计划经济,象金梦这样的大学毕业生在企业根本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能够到医务室当保健医生对于一般人来说那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对于金梦来说,一个学金融经济的高才生到自己根本就不懂一点医术的医务室当保健医生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开始的时候,她很想不通,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她发现象她这样的知识分子作为“臭老九”能够得到这样人人都羡慕的工作,实在是自己的福气。
金梦在企业的医务室担任了保健医生以后,每天上班没事的时候,她就站在医务室的窗边看着来来往往上班的陌生人群,她的心里就会想什么时候才能够让这些陌生的人熟悉自己了解自己呢,让他们能够成为自己裙下之臣呢,每每想到这的时候,她的脸上都会露出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
金梦的穿着与那个时代的其他人的穿着随意、不修边幅有着非常明显的对比,现在的话那叫“另类”。她总是一身性感的短裙外面套着及膝的纯白医生外衣,让那些在那个年代很少能够领略到性感的人们,尤其是男人趋之若骛。
金梦到医务室不久,企业好象需要保健的人突然多了起来,医务室仿佛成了企业最忙碌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小青年有病没病都找各种借口往医务室跑,把个医务室弄得几乎可以用门庭若市来形容,把医务室的几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忙得不亦乐乎。这些女人都是企业各种大小头头的老婆、亲戚,她们在医务室工作纯粹是为了轻闲、安逸,再加上医务室实际上是为企业的头头们准备的保健场所,一般人平时也根本不去那里看病,现在突然间人多了起来,几个平时闲散惯了的女人自然是开始话多了起来。
而金梦则依然每天高高兴兴地哼着歌曲,不知疲倦地为来医务室的每个人打针、吃药、按摩忙活着,再加上金梦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开朗活勃,因而深得企业领导和同事的喜欢,同时也赢得了有着留学经历在企业担任技术员高大帅气的倪匡印的青睐。在倪匡印的苦苦追求下,金梦最终在那些成群的追求者和觊觎她美色的男人中选择了倪匡印并嫁给了他。在金梦的一批追求者当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那就是该企业厂长胡文化的儿子胡胜利,但是就在金梦在倪匡印和胡胜利之间难一抉择的时候,胡胜利却突然莫名其妙地退出了,使还有些年轻的金梦嫁给了倪匡印。
结婚后,由于企业几乎根本没有什么事可做,把闲极无聊且领悟了男女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快感的金梦完全浸入了男女欢爱之中不能自拔。有了xing爱,隐藏在金梦心底的滛荡本质被完全地激发了出来,可是就在她沉浸在xing爱之中的时候,老公倪匡印却被企业派到了国外留学三年。
在老公倪匡印去国外留学的这三年当中,金梦只能在想男人的时候默默地幻想着能有个大胆的采花滛贼来采摘她那闲置的马蚤bi,渴求着能够有个男人来抚慰她那寂寞的芳心。金梦的本质就不是一个善男信女,她不想把自己当成女神供起来,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能够夜夜享受到男人鸡芭的女人,一个在自己滛bi发马蚤时能够有一根鸡芭插进自己的bi里填充满自己空虚马蚤bi的女人。
从外表上看,金梦是个坚毅贤淑、冷艳端庄、气质雍容华贵,犹如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贵女神,但是她的内心世界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等待着有男人来cao的滛妇。有时在企业的医务室里为来找她的男人打针或者按摩的时候,她会因为不经意触摸到男人而冲动,每当这个时候她都真想就在医务室让这些男人用他们的鸡芭caocao她那空虚的马蚤bi,但这些事情毕竟是只能自己偷偷地想一想,尤其是在那个年代,别说不能真做,就是想一想也是心惊胆颤的,而唯一能做的只是借助自己每天为男人们打针、按摩的手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抠挖揉弄自己的小bi来发泄自己情欲的需求。那些本来觊觎她美色的人又有谁能想到,平时举止优雅、端庄贤淑的她竟是如此这般地滛荡,在给他们服务的时候居然就想用他们的鸡芭来填充她那似乎永远cao不够的浪bi。
苦苦忍受了三年煎熬,老公倪匡印留学回来后,金梦结识了与老公一起在国外留学的生死之交许还河以及他的老婆乐敬衣夫妇,并且在与他们夫妇的交往过程中最终玩起了交换夫妻。
与许还河、乐敬衣夫妇玩起了交换夫妻之后,金梦的心理和生理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演变,从一个端庄贤淑的少妇演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滛妇,她如同吸食毒品一样迷恋上了caobi,这里有生理上的必然需求,也有她因为心理的变化而演变出来的滛荡。
金梦与乐敬衣在玩交换夫妻游戏中结成了姐妹,她们俩的思想也随之彻底地得到了解放。在从事芭蕾舞艺术的乐敬衣的影响下,金梦和乐敬衣开始充分利用她们两个漂亮女人的先天条件寻求物质和精神的满足,并最终达到她们想要达到的所有目的。
无疑,金梦有着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条件,姣美成熟的身材、冷艳动人的容貌,再加上知识女性的气质是所有男人幻想中要征服的女人形象。那艳绝人寰的身影、如花似玉的俏脸、娴静典雅的气质、成熟柔美的身段、春葱玉脂的手指对于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为之神魂飘荡、想入非非。
在企业,金梦知道她只有让所有的人尤其是男人尝到了甜头,才能真正地摆脱因为时代而困住欲望。因此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利用她在医务室做保健的条件,把企业的领导、同事、职工以及那些地痞无赖都‘拢’到了自己身边,在不知不觉中她俨然成了企业的领导者,在企业可以发号司令,而且在企业几乎就没有她办不了的事情和办不到的事情。当然,这一切都是她付出了全“身”心的代价,才使这些人甘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金梦与乐敬衣筹划着如何“出人头地”,她们的资本无疑就是她们的肉体,只有充分地利用好了自己这得天独厚女人条件,她们才不会因为时代的束缚而失去物质和精神的享受。开始的时候,金梦还有些害羞、胆怯,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她们交换夫妻游戏进行的如火如荼,她彻底地放开了思想和身心,逐渐地下了“海”。
一天傍晚,金梦跟平时一样,送走了最后一个来做保健的人,度过了忙碌但对她来说却是始终充满着好心情的一天。可是今天她并没有要下班的意思,她在等待,等待她很久就想“拿下”的人——厂长胡文化。刚才她接到厂长办公室的电话,让她下班后不要走,厂长胡文化要来做保健。
当她接到胡文化要来做保健的电话后,她知道机会终于来了。自从她解放了思想和身心以后,尤其是在乐敬衣的鼓动下,她早就琢磨着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改变现有的生活方式,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丰富多采,尤其是性生活。可是如何把厂长“拉”到自己“身”上来,她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更别说把厂长“拉”到自己“身”上了。今天突然接到厂长办公室的电话,说厂长要来做保健,她着实兴奋了一下,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等到机会了。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金梦琢磨着为什么胡文化突然要来做按摩,她知道这跟近一段时间曾经追求过自己的胡胜利有很大的关系。她虽然没有嫁给胡胜利,但是自从她解放了思想以后,自然是利用医务室早已经献身给了花花公子胡胜利,今天她却不能确定胡文化来做按摩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是真的要让她按摩还是有其他别的什么。
金梦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到企业的时候,胡胜利也是追求她的众人中的一员,当时在众多的追求者中金梦只对两个人产生了兴趣,一个当然是现在的老公倪匡印,另一个就是胡胜利。但是就在她无法在两人之间取舍的时候,胡胜利却突然退出了,她自然地就嫁给了倪匡印。金梦嫁给了倪匡印,让有苦说不出的胡胜利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而且还纠集了一帮跟随他的地痞流氓把倪矿印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也因为此事金梦还把胡胜利堵在企业的大门口痛骂了一顿。也是因为这顿痛骂,让企业的人终于领教了平时文静贤淑的金梦居然如此了得,把平时盛气凌人一身匪气根本没人敢招惹的胡胜利骂得狗血淋头居然没敢吱声,这件事情也让全企业的人都对金梦另眼相看了。
象胡胜利这样的花花公子,因为老爸是老革命,虽然在企业当厂长,但是级别却是副部长级,那么胡胜利就是高干子弟,而一个漂亮的小媳妇金梦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他都没说什么自然是让人费解的,这件事只有胡胜利自己和他的父亲胡文化和姐姐胡可人心里明白。但是任何人也不知道,金梦虽然把称王称霸的胡胜利骂了个狗血淋头他都没说什么,但是金梦心里自己知道,这是胡胜利的心里还有她的位置。通过这件事金梦也了解到了胡胜利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心里还是真心爱她的,所以金梦找了个适当的机会向胡胜利表达了自己骂他也是一时气愤,并得到了他的谅解,而且也因此与胡胜利成为了朋友。
与乐敬衣夫妇玩上了交换夫妻游戏后,让金梦不仅解放了思想同时也解放了肉体,但是除了在玩交换夫妻游戏的时候与许还河caobi外,她最想把身体奉献给的男人居然就是胡胜利,她知道这说明她的心底深处也还是有胡胜利的。因此,金梦与胡胜利的交往也越来越密切,胡胜利也经常到医务室去找金梦聊天、按摩,一来二去,金梦通过胡胜利认识了很多各种各样、三教九流的朋友,上至领导干部下至地痞流氓,金梦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把这些人都“拢”到了自己身边为自己所用,为她后来开办自己的企业储备了资源,奠定了人力基础。
金梦放下电话就开始琢磨,胡文化要来医务室按摩,自己应该怎样穿着才能让他对自己感兴趣呢。思想再三,金梦还是把自己的内裤和胸衣脱了下来,她打算让自己性感的短裙里面真空着见胡文化,因为她实在是拿不准胡文化来的目的到底是来做按摩还是跟他儿子胡胜利一样来“泡”她。她觉得,自己应该掌握好火候,见机行事,不能太过于让胡文化感到自己要勾引他,使他产生反感,破坏了自己的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
正在胡思乱想着,“咚……咚”,随着两下轻轻地敲门声,医务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个头发略有些花白、神采奕奕的男人走进了医务室。
“小金,我来了。”男人的嗓音相当甜美轻柔富有磁性,就如他的外表一样给人以慈祥亲切舒服的感觉,让人一见就有一种情不自禁想要与之亲近的感觉。
“您好胡厂长!您来了,我还以为您过一会儿才能来呢。”沉思中的金梦立刻从办公兼诊疗桌旁站了起来招呼道,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客气地歉声道:“胡厂长,您看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沙发,您就请将就坐吧。”
看到金梦一脸的歉意,胡文化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说道:“没关系,这把椅子也不错,等回过头我让厂办给你这里好好改造改造,可不能让我们的小金委屈了。”坐下后,胡文化笑眯眯地看着金梦说道:“小金呐,你猜,是谁一个劲地建议我到你这来找你按摩的吗?”
听了胡文化问话,金梦已经知道一定是他儿子胡胜利让他来的了,但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胡胜利会建议他父亲胡文化来找她按摩呢?按理来说,胡胜利从她这里得到的不仅不应该跟父亲说,而且还建议父亲来她这里按摩,看起来他们父子的感情非常深,这等于儿子把自己的女人介绍给父亲。她心里想着,脸上却装作一脸茫然的表情,笑着回答道:“厂长,这个我可猜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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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化坐在椅子里笑着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妇,心里赞叹着金梦的可人,嘴中笑着说道:“小金呐,我从人事处那了解到你是学金融经济的,怎么听胜利说你按摩的技术是一流的呢!”
金梦笑道:“是呀,虽然我是学金融经济的,但是毕业后我也没什么专业可做,分配的医务室当保健医生,正好我有我们家传的按摩技术,这不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吗。”
“喔……”听金梦说她的按摩技术是家传的,胡文化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原来小金的按摩技术是家传的啊,我说你这个学金融经济的怎么会按摩呢!看起来把你安排到医务室也算是歪打正着了,要不我可要批评人事处长了,这不是乱点鸳鸯谱!”
金梦听胡文化这样说,她就笑道:“胡厂长,说心里话,刚开始的时候我真是想不通,后来我感觉在医务室也挺好的,反正我学的金融经济在咱们企业也无用武之地,做保健按摩我又有家传的手艺,工作又不辛苦,所以也就安心地工作了。”
“好,小金既然有家传的按摩手艺,那今天我就好好领教领教。”胡文化笑着才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听金梦如是说,胡文化感到她确实象儿子胡胜利说的那样善解人意,十分招人喜爱,让人情不自禁地愿意亲近她。
见胡文化站了起来说领教她的按摩手艺,金梦马上笑着说道:“胡厂长要领教我的手艺我可不敢当,”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胡文化,“您先喝茶,这可是我从我们家乡带来的最好的茶。”
“啊……你们家乡的茶,那我一定的好好品尝品尝。”接过金梦递过来的杯子,胡文化低头轻啜了一口茶,连声道好,“好茶,好茶,确实是好茶。”
听胡文化直道茶好,金梦说道:“如果胡厂长喜欢,我让家乡多寄一些来。”
胡文化笑道:“好,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金梦娇媚地笑道:“谢什么,胡厂长能够喝我的茶,我高兴还来不及呐。”然后,她又接着说道:“胡厂长,我想问您几个问题……不知您能否……”
胡文化见金梦欲言又止的可爱样子,笑着措辞道:“啊,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我……突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我是说那……那方面,小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梦听胡文化说“那方面”力不从心,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意,嘴中却说道:“胡厂长,你说的是哪儿方面力不从心呀,你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
胡文化见金梦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有点说不出口,脸立刻憋得红了起来,嘴中也口吃起来,“那个……那个……”
见胡文化急得脸通红,嘴也不象在台上讲话时那样口若悬河、滔滔不决而口吃起来,金梦有些忍俊不禁。她凑近胡文化的耳边,小声说道:“胡厂长,你是不是……”停顿了一下,金梦一指胡文化的裤裆,笑道:“你是不是这里的那个东西不好用了?”
胡文化见金梦知道自己的意思,嘴讪讪道:“知道了还要问。”
金梦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力不从心?”然后,突然抬起来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胡文化,说道:“……胡厂长……你夫人……不……不是……了……你……你……力……不……从心……”
听了金梦断断续续地发问,胡文化笑了,但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应该如何跟金梦说出自己家庭的秘密,虽然儿子胡胜利多次跟自己说过眼前这个差一点成为自己儿媳的金梦的情况,但是他还是无法就这样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说给金梦,毕竟他今天还是第一次与金梦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