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厕所雪莲-第13部分
的zuo爱。
因为当我们二人在一起时,大部份的时间,我们都在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
当然我们也有性茭、zuo爱。但是有的时候,几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she精而得到满足,而我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我们是兄妹,做这个事,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我这麽一说,淳一君便不当一回事的骑在我身上,一边掏出「男人的那一根」一边塞进我的私|处中。
「一点也不奇怪,父母亲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没规定兄妹不能做呀!」
总是这样随便的说着,然後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爱抚我的胴体。
刚开始时,我们决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於晚上相会。可是渐渐的不只是星期天我们也在一起,甚至於到後来乾脆从学校跷课,整天都待在那隐密的屋子里。
这房子里装设有暖气,既使是一丝不挂也不必担心会着凉受寒。
淳一君有着一幅运动员的体格,强壮大结实,下体的荫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样的宝贝。
不穿衣服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边开过盲肠的旧伤痕。
对於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间中一丝不挂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对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种各式各样的姿势来性茭的我而言,刚开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不好意思。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脱光了衣服的我,皮肤是黑的,ru房是扁的而且身体也不甚丰满,既乾又扁的我却偏偏从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别的胖。这跟身材修长而肌肉又结实匀称的淳一君比起来,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个角度上来看都特别的大而且硬,任何时候「它」郁是给人雄纠纠的感觉。
前面的gui头处像香菇一样的形状,并闪耀着亮亮的肉色,随着节拍悸动的时候总是来势凶凶。
跟他的性器比起来,我这终日湿答答又不起眼的丑恶性器就让人想到是一个污秽的垃圾丢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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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虽然我这麽想,可是这个丑恶的东西,却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爱,常常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每个认识我的男人都想干我。
淳一君也不例外,他总是把我那充满尿臭的丑恶性器当作是丰盛的美味一样的吸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荫茎抓在手上,然後鼻子去碰触他的荫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荫毛後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gui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kou交。最後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粘满口水的荫茎,让他she精。
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着,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咬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当我看到他这激动的情景时,我也兴奋的不得了。
虽然只跟一个人zuo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嘲,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di的话,我也能达到高嘲。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茭时这麽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嘲。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嘲。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後,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麽一口气插入私|处的|岤中。
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终於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西时,我把脱下的内裤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麽了,那是什麽?」我这麽问他。
淳一君於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西,拿给我看。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池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
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急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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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才会翻身起来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脏。」说完後,我将脸别了过去。
淳一君笑着对我说∶「但是因为这是妹妹的尿,怎麽会脏呢?一点儿也不会┅」
「讨厌┅真是讨厌┅那麽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哟!」
淳一君又说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了毛巾、脸盆及勺子等,然後要我像刚才那样的仰躺着并将双腿抬高张开。他仍像刚才一样拿起水莲的茎朝着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点儿也不舒服。当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时,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所以我赶快对淳一君说∶「可以了吗?我又想尿了。」
他慌乱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没问题了?」
淳一君他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的又将管子往里面又插进了不少,此时我有一点带痛的快感。
於是尿从管子的外面溢了出来,流到了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刹那间毛巾有些湿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种美味的样子,正不断的吸着由水莲蓉中流出的尿水。
最後尿不再流出来了,此时膀胱也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胀了。
「管子太细小了。」淳一君说着这样的话。
虽然我也曾在帮他kou交荫茎时,喝过好几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温温的、咸咸的尿,实在是一点也不好喝。
曾经有一次我还用淳一君从药局买回来的橡皮管从他的阳物的gui头口中插入,虽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终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当的深入,这时会就有温温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着管子喝了它。
我们二人的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变态」吧!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会让我意外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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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过了不久,淳一君从某人那里买到所谓「注射之後会使人精力强壮的药」来帮我打针。
他把注射针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阴di上。
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意将它打在我的阴di上,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部附近都热了起来,虽然让人觉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却没有预期的x欲的兴奋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时也会用试验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热水後盖好,拿着它用力的塞进我的私|处入口,以手的方式来让我达到高嘲。
可是尽管他用玻璃试管插入後再拔出,然後用嘴舐我的荫唇,最後再将早已硬了的葧起荫茎插入,他如此费尽苦心的安排,无非是想让我达刻最高嘲,但是最後我似乎没有什麽快感涌出。
虽然如此对我而言能与淳一君zuo爱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可能是因为我对亲生的哥哥淳一君产生了爱恋的心,而且对於他看上我成为他的性伴侣一事,我也觉得相当的开心。
然而,对淳一君而言,也许我只是他发泄x欲的对象也说不定。
在我沈溺在与淳一君的xing爱中这一段时间里,每隔三个晚上或者二个晚上,清尺君与西田君也会悄悄的来到我在二楼的房间。
最近我们也愈来忽大胆了。他们二人常常潜入我的房间,然後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天亮後才离去,这麽做是为了天亮之後三个人还可以再做一次爱。
所谓的快感,虽然必须由他们二人轮流各做二次才会产生。当然有时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产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产生。
清尺君用手指触摸阴di,西田君则用玻璃试管插入洞口,这样子不断的为我手yin。这时的感觉真是爽到极点了。如果他们再加把劲继续的为我手yin,总会令人失去意识般的不断的呻吟。
虽然我不曾间断的与三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我却一点怀孕的徵兆也没有。
我想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性茭频繁吧。
当我跟一位好朋友谈到这件事时,她说∶「月经来时,随着出血而排卵,当卵子在芓宫中时,如果发生性行为让精子射入的话,就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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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当月经来时,如果不发生性行为的话,就不会怀孕了。
但我的想法却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这件事问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麽?那是你的朋友说的吗?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经时流出来的是已经坏死的卵子,所以尽管月经来时发生性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哦!原来如此。」
「这样你明白了吗?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安全期嘛。」
他这样的向我解释着。
「美枝你有没有看过精子是什麽样子?」
「看什麽?」
「精子的虫啦!下次让你看,我把家里的显微镜拿来这里给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经的时候┅」
「没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这种事┅」
「已经坏死的卵子也没看过吗?」
「没有啊!」
「月经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几乎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直径几毫米,真的极渺小的一种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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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怎麽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经来时,我们来看看。」
淳一君他兴奋的计画着。
「我最近在尝试一项大发明哟!」
「是什麽发明,快说、快说嘛┅」
「这个嘛!就是利用电脑,来做人工婴儿的出生。」
就像是试管婴儿的产生一样令人吃惊的想法,说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管怎样这种话题是不着边际的。
换个话题吧!
我因为自己的经期不顺,而时常心中怀疑,也不时的思忖着各种可能的原因,因为最近常有大量白带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芓宫的某一部份有了问题才会这样。
一种白色的粘稠物像发酸的发酵物一样,从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量多的弄脏了内裤。内裤里常粘了一层黄|色湿答答的东西,很难受。
开始时我以为是性茭时,射入里面的jing液,在性茭结束後便回流了出来,可是那令人发呕的臭昧又不像是jing液的气味。
又肚子里,芓宫的附近常会有奇怪的痉挛,温的、纯纯的彷佛整个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它正咻咻的痉挛的厉害呢!
只要稍为激烈一点的交媾,或者性茭时间比平常要来的久一点,虽然这样可以使我振奋,但是快感之後的疼痛却愈来愈厉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约好,下次月经来潮时,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将算好的预定日期让他知道。
在下次月经来临前,淳一君正不断的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方去以取得从芓宫到月经来潮时还生存着的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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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间书房的矮桌子上,然後把双腿张至最大弧度,好让他仔细的查看、研究。
他一会儿用手指插入,一会儿又用尺量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结构,到底是怎麽样的。
过了几天,淳一君拿着他手yin之後收集的jing液并放在显微镜下让我观看。
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又白又亮的jing液中,竟有像千军万马般的无限精虫,正像白银般的一闪一闪着向着前面不断的游泳着,透过显微镜,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景象,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东西─荫茎插入,这些全部都会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哟!」
「是吗?这麽一来好可借┅我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
当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个人轮流干我时,只要他们一人干二次,那麽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虫跑进我的肚子里去。
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she精也只不过那麽一、二滴,可是一滴jing液中却藏了有这麽成千成万的精虫。这麽一来zuo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後,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芓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为他手yin後射出的jing液,大概she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jing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为止。
他所射出的jing液,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jing液有点儿乾固,并停留在gui头上随着gui头的伸缩而里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後终於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线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荫部可以直达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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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泄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
之後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欲火。
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後就钻到棉被里,然後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後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yin及kou交後,淳一君才将已经葧起的荫茎插入我的洞|岤中。於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让他的弟弟从後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於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zuo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其实我们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恋爱的,当然结婚是更不被允许的,虽然这样,可是我们一直沈溺在xing爱当中并尝试着奇奇怪怪的性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他已经连续she精了五次,但这一次他不容易she精了,但是随着刺激兴奋的情绪,他的荫茎却愈来愈大愈硬到几乎爆裂的程度,为此淳一君也觉得痛苦了起来。
「淳一君还没想要射吗?」
「嗯┅再一点┅美枝┅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时我将嘴附在淳一君耳边,一边叹气一边告诉他。
「我们兄妹┅居然做这些事┅」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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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紧我,更加速的在腰间使力,激烈的挺进。
我再说着∶「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哟!是不┅」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着,此时又有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难的快感,那根这大的硬棒在一进一退之间不停的搔动着,让人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时我无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边呻吟一边痉挛,连屁股都不停的颤动着。
接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自然恢复时,才感觉得当淳一君拔起时的情形。
虽然淳一君已经抽出了他的阳物,可是我仍然觉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当他从下面用手指在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着的脸,撑着惺忪的眼皮,接着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是我跟淳一君这麽多次的交媾行动中,第一次真正的达到高嘲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身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这麽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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