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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记事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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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

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

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

“我乖乖地。”

“我听话。”

“……”

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

“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

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

“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

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芳芳你这句话,真是……

“叫爸爸也行,”

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噢!”

“爸爸!”

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

“咳,咳……你们吃,”

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

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

“不吃饭了?”

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

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

“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

我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 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可怜娃。

“来,叔叔帮你洗头。”

我决定弥补一下。

“是爸爸。”

有人纠正。

“哦,爸爸给你洗头。”

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

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荫茎含到嘴里。

“哎……”

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

我拉着荫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

兰兰高兴地帮我洗荫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头。”

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

婷婷无视我,指着荫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

兰兰也无视我这个荫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荫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

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

兰兰将荫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沪。顺手一摸,啊,荫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荫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

我挺着硬邦邦的荫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葧起的荫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

“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

“姐姐拉到我脚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荫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

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

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

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

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荫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荫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荫茎也舒服。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

(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

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

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

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葧起的荫茎。

“好好,”

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荫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zuo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

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荫茎,对准荫道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荫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荫茎的抽动,干涩的荫道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荫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

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xg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

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

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荫道牢牢地箍住荫茎,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芓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嘲。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ru房,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乳|头。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嘲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

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

从开始到高嘲,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嘲?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

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高嘲了,”

手抚摸着翠兰的ru房,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

翠兰有点疑惑,高嘲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

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

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

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荫道,再一次进入。

翠兰荫道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

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zuo爱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y水在顺着荫茎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gui头在荫道里前行,芓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芓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荫道流了出来。

“呼,呼……”

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

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荫茎,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

“卧草!”

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

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

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

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阴沪的手。

“妈不送了,”

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

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

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jg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

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

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

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

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

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

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

“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

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

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

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

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

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

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小说下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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