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记事第9部分阅读
断翠兰,兰兰在我身上用力的磨着。
“下午……”
翠兰望了我一眼,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明天下午就回。”
“好。”
翠兰看我没有半点不愉的表情才放下心来,其实她不知道,我才应该感到抱歉,“大哥你先和兰兰玩着,我先去煮饭,芳芳来帮一下。”
转头又对兰兰说,“兰兰,脱了裤子好好和爸爸玩一下。”
“哦~”兰兰不情愿的将我荫茎从荫道里放出来,站起来开始脱衣服;芳芳放下书跟着翠兰进了厨房。
看见我的荫茎腾空,婷婷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的荫茎咬到嘴里。“咝~”没有想像中的疼,掰开婷婷的嘴巴一看,原来牙齿已经长齐了。
“妈妈让我和爸爸玩的,”
兰兰连忙脱光了衣服,想要夺回荫茎的控制权。
“让妹妹玩一下好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将兰兰搂在旁边用手揉着她的阴沪。
“那爸爸给我按摩这里。”
兰兰将我手放到了小小的蓓蕾上面,因为前两天的《家庭医生》上说按摩ru房可以促进ru房的发育和生长,兰兰就认为是我经常摸芳芳的ru房所以才长得比她好的。
“好,好,我给你按摩。”
又不是什么苦差,反正大有大玩,小有小玩。手指把||乳|头捏住,往外用力拉了拉,开始柔捏了起来,“咦,婷婷的技术进步很多了呀。”
我称赞道。婷婷还不太会用舌尖,双手握住荫茎,头就一前一后的吮吸起荫茎来。
“妈妈教的,叫我拿雪糕练!”
婷婷吐出荫茎,骄傲的说。难怪荫茎上还带有点凉意。
“婷婷今天都吃了六根雪糕了,”
兰兰在旁边补充,“她故意学不会好让妈妈给她买雪糕!”
有人开始告状了。
“我才没有!”
婷婷白了兰兰一眼,又将荫茎重新含进了嘴里。
“没有才怪,哎哟……”
在事态升级以前,我手上的力道加大,终于制止了。
“爸爸……”
兰兰娇嗔的看着我。
“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爸爸帮你含含。”
“哦。”
兰兰侧身将||乳|头放到我的嘴里。我用嘴吸了一下,很快的又掉了出来。“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兰兰用手把胸部用手挤出形状,重新递到我的嘴里。
“快了,最多一两年,就开始长了。要锻炼身体,还要多喝奶……”
我用牙齿轻轻的夹住||乳|头,用舌头在上面飞快的滑动着。
“我长大了以后要喂奶给爸爸喝,爸爸早上就不喝牛奶了,喝兰兰的奶好不好?”
兰兰满脸企盼的望着我。
“好。”
长大了不见得就会有奶,但兰兰的心意我领了,想着每天早上起来兰兰托着两个雪白的ru房,凑到我嘴边,“爸爸来吃早餐。”
“今天兰兰的奶特别好喝。”
“真的吗?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么味道的?”
就是想想也是兴奋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
婷婷敢忙吐出荫茎,“我也要给爸爸喝!”
“好,”
我怜爱的抚摸婷婷的小脸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
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妈妈呢?”
婷婷没完没了。
“睡觉前喝。”
“嗯。”
婷婷见每个人都安排妥当了,又将荫茎重新含到嘴里。
正在我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芳芳从书房门口把头探了进来,“爸爸,准备吃饭了。
“哦,好。”
拉兰兰和婷婷走到客厅,见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还没炒完菜嘛,骗人。”
“我没有,”
芳芳咯咯笑的跑进了厨房,“我说准备呀,没说要好了啊。”
这小妮子。虽然摆了我一道,不过看来也快了。
把兰兰拉到茶几前,让她弯下腰,“爸爸要操快一点,你忍一下。
“哦。”
兰兰听话的把小屁股撅了起来。我用手把兰兰的荫唇掰开,兰兰拿住我的荫茎对准荫道口,磨了磨,就挺了进去。既然是快餐,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扶着兰兰的屁股,迅速地操起来。婷婷蹲在兰兰身下,聚精会神的看着兰兰的荫唇被我的荫茎挤进翻出。
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放在桌上,路过我旁边顺手用手指在我肛门里捅了一下。“噢~”摄护腺被触碰到实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
“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
翠兰在厨房发话。
婷婷伸出手指,试着在兰兰红肿的阴di上点了一下,“啊~”兰兰的荫道立刻紧紧缩起,将我荫茎夹得紧紧的。婷婷见状,干脆伸手捏住阴di,揉了起来。
啊,这是多么完美的家庭啊!我一面用力的操着兰兰紧紧的荫道,一面感慨。
不一会看着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我赶紧夹紧了屁股,荫茎紧紧地顶着兰兰的荫道,头随着芳芳的移动而移动,以至防备。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
翠兰最后端了盆汤出来,“芳芳带婷婷去洗手,然后端饭出来,等爸爸射了,就吃饭。”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着芳芳去洗手了,翠兰拿了块湿毛巾出来,在我头上擦了擦,“大哥累吗?
“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么累的。”
我迅速的抽动着荫茎,有点气喘的说。
翠兰将我身子擦了一遍后,又帮兰兰擦了一下,“大哥慢点,别累着。我们等你一起吃。”
“快了,”
我屏住呼吸,“再操两下,就射了。”
“呃~”兰兰突然将屁股尽力后撅,看来是快要高嘲了。我见状连忙用力把荫茎往里芓宫钻,奈何兰兰的荫道夹得实在太紧,gui头第一次被挡在了芓宫外面,我又不敢太过用力,这时翠兰在后面抱着我,从腰部将我和兰兰紧紧的抱在一起,借着翠兰的帮助,荫茎终于捅进了芓宫深处。
jg液打在荫道里,滋滋作响,兰兰的y水也随着她的高嘲一阵阵的流出,翠兰的毛巾现在又派上了用场,捂着兰兰的荫道,吸收着兰兰容纳不下的jg液。
呼,我出了口长气。伸手接过翠兰手上的毛巾捂好,顺势拔出荫茎,就这样抱着兰兰进入浴室。在凳子上坐下,把兰兰抱在大腿上,拿开毛巾,兰兰荫道里的jg液立刻涌了出来。打开花洒,一面挤出剩余的jg液一面清洗,兰兰静静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帮她清洁。
“好了,吃饭吧。”
用毛巾将两人擦干,横抱着兰兰就走了出去。
吃完饭,帮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离城的路上。
望着远去的汽车,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象少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干什么好呢?跟回去就好了,可翠兰不让,说是不吉利。迷茫的在一间一间的店铺乱转,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突然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哟,大哥你又来了。”
我退了两步,发现不知不觉走到春香的店铺里面来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说,是男人都会喜欢的,连我……我自己也喜欢看……”
你是想说你爹来着吧?春香并没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j情,继续推销,“这几张也不错,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罗斯的,泰国的,还有黑人,哎哟,我跟你说啊,黑妹那里也是黑麻麻的,就连里面看起来也象黑的。还是日本的不错,白人也可以,就是长得老像,十三四岁的长得象二十四五,一过二十五就象四十岁,就胸部大点,”
春香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较着给我看,“象西瓜一样,不过你们男人也会喜欢大奶妹吧?不过奶大那里也大,我见过有人把头伸到里面去,那么大个洞,哪里玩得舒服?还是我们中国人,刚刚好……
我终于打断了春香的描述,这女人淘淘不绝的,有玩没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
我扬了扬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实在是有点好奇。
“怕什么?文化局的赵局长不知道有多喜欢,每次有新碟的时候我都要给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还有税所的李头,检察院的王院长,特别是退休的县委书记,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个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电话给我要新片,说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
“这家店你开多久了?”
我不得不再次打断她的话,再说下去恐怕我连县长的保姆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了。
“还不到两个月。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刚开始弄这间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几次,后来我表哥在广州弄了这些好片,赵局长查了一次后更是天天都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说我已经不卖了,准备收拾回家了,他却说要我继续开,最多以后都不来查了,就是让我继续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这些,经常给他送去。后来传开了,就都上我这来了……
了解。“好吧,这几张我要了。”
她说了那么多,不卖几张那是对不起观众,反正才几十块钱的东西。要是我不想买,别说你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你说得满身长满天花,我也不会买。
“我家里还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来,我拿给你?”
收了钱,春香还在不停的推销。
“好啊,明天我再来拿。不火爆不给钱哦。”
反正翠兰最快也要晚上才回来,消磨一下时间也好。
“不火爆把我赔给你总行了吧?”
春香抛了颗秋天的菠菜给我,虽然现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没事我跟她开什么玩笑,明天我估计她巴不得我说不火爆呢。
其实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细,身材标致,但象她这种放荡类型的人我实在是喜欢不来。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买多几张影碟,在那里买不是买?我搜刮了很多新旧影片,以前没得空看的从今天开始补齐。动画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贼王》《城市猎人》……买得春香是兴高采烈,采购完毕,我们已俨然老友,有说有笑。
打道回府。走到半路,一个小女孩拿着个冰琪淋飞快地跑来,不小心“碰”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远远的飞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来。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来,才发现膝盖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
“别哭别哭,”
我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她这么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有间药店,拉着她过去买了药水和药棉,帮她消了毒上了药水,用邦迪包好。
“还疼吗?”
我望着小姑娘的脸,打量着她。除了一双哭红的眼睛以外,五官还算比较标致,两条齐腰的小辫子更添了两分活泼,年纪比婷婷大点。女孩哭声小了,但还在不停的抽泣。
“你刚才摔跤好大声,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家的红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声,小姑娘破涕为笑,“你家才打翻了红薯呢。”
声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红薯!”
我用纸巾仔细地帮她将眼泪鼻涕擦干净,“你笑起来多漂亮,别哭了,啊。”
“嗯。”
女孩笑起来也很甜,“谢谢叔叔。”
“你叫什么名字?”
“萍萍。”
“嗯,名字真好听。
“真的?”
女孩笑起来左脸隐隐有个酒窝,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给你买个好不好?”
我把手递过去。
“好!”
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咳,幸好我不是变态的怪叔叔,否则你就会被我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帮她重新买了根“随变”我总感觉这名字和随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从来不买,可小姑娘就爱吃这个,我也没办法。实际上可能我是太过敏感,但我还是不会坐“银建”(滛贱)出租公司的的士,不会有事没事在手里拿杯“银剑南”(滛贱男)吃烧烤时不会点“鸡尖”(鸡j)更不会买“采诗”(踩屎)洗发水……
“慢慢走,别跑了,”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等下你再摔跤摔没了,我就给你买个大红薯。
“咯咯咯……”
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向我鞠个躬,“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向我摆摆手,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实在无聊,打开本本,看起碟来。没看多久,立马关了电源。开玩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叫我朝谁发射?蚊帐还是啤酒罐子?打蚊子还是射苍蝇?干脆睡觉。
傍晚我也没心情吃晚餐,打开罐啤酒,连一罐都没喝完,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来得找点事情做,我拿出莱卡,接上柯达数码相片打印机,将昨天的照片打印出来。
看着相片象电影画面一样一幅幅在眼前略过,不由得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拿相机对准指定窗口,窗帘大开着,好。不过会有机会吗?他们的家长在的话,我也就没戏看了。一个人影站到窗前,是个大人。可惜,我遗憾的收起相机,没戏了。不过,好像……除非……
我连忙将镜头重新对准目标,仔细察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用镜头纸仔细地清洁了镜头,又在眼里滴了点“润洁”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层,再过去三个窗口,窗台有个红肚兜。没错,是她。和乱囵兄妹出现在同一间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们会是什么关系?母子吗?有点象。至少现在从轮廓上来说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两十岁左右,年龄也合适。要不我去看看?今晚很有可能会有着落了。可用什么借口呢?上来买碟?她又没跟我说过地址。拿照片上去恐吓?
好像又不符合我风格。
不管了,先去再说。不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楼慢慢寻找。从镜头里看着近,其实蛮远。拐了几个弯,花了我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位置。看着很近的红肚兜,我倒犹豫起来。这个,要不要上去呢?要说了春香会不胖揍两人一顿?不过春香有和父亲、弟弟乱囵的前科,应该不会吧?
搞不好还是在春香授意的呢。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谁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没见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吗?家里应该是不方便吧?要是……
我刚转到第二十七个圈的时候,却听到春香惊喜的叫声:“大哥,你这么在这里!”
我下了一跳,转身一看,看见春香拿着袋垃圾站在我后面。
“啊,你住在这里?”
我假装大吃一惊,实际上我确实是大吃一惊,有种作坏事被撞破的感觉。
“是啊,”
春香丢了垃圾,指着四楼的红肚兜,“就在那里。你来找人?
“啊,对,没找到……”
既然你帮我找了个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来坐一下吧,我顺便拿几张碟给你。”
春香笑口吟吟,热情地拉着我。
“不要了吧,你爱人在呢。”
这句花里有两招兵法,其一是投石问路,其二是欲擒故纵。
“死了,”
投石问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给人挖煤,被埋在煤窑里了。”
“啊……对不起。”
“没事,都好几年了,”
春香的脸很平静,“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说嫌弃吗?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断了;我能说不嫌弃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呵呵,开玩笑。
“那就上来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翠兰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来是来吃宵夜的,结果被人当宵夜吃了去,不行。我得赶紧撤,否则尸骨无存。
“叔叔,怎么是你?”
正当我想法脱身之际,我后面又传来一个惊喜的叫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提着菜篮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我大喜,有办法脱身了。
“萍萍,你伤口还疼吗?我路过这里想顺便过来看看你,结果找不到,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这一招叫连推带打,要是萍萍说没有事了,我就趁机而退;要是还有事,我就借机送你回去,随便说两句后就功成身退。虽然话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
春香果然很惊讶,“你认识这个叔叔吗?”
“嗯!”
萍萍用力的点点头,“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给我包的伤口,还给我买了根雪糕。”
“真的?”
春香睁大了眼睛,“这么巧!”
“举手之劳而已,”
现在你没辙了吧,不会硬拉我上楼了吧。萍萍这个挡箭牌真好用,还有最后一句,说完收工,“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妈妈,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话有如一声霹雳袭来,吓得我胆颤心惊丢了魂,“你是她妈妈?”
我指着萍萍对春香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指的顺序倒了。萍萍就是那个女孩?
一点都不象!那床上那女孩头发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两条辫子;床上那个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着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衬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洁无痕,而萍萍膝盖上有个伤疤……
“是啊,”
春香也没有在意我走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原来是你帮的萍萍,真的谢谢你,上来坐一下嘛。来呀。”
萍萍也在后面推着我,“叔叔来嘛,来嘛!”
我不该来。
是的,你本不该来。我走行不行?
现在走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样?
我要你的全部!
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古龙笔下的经典对白,跟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还以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罗网。
看了看前面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后面推着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请轻一点……
房间不大,两房一厅。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个抱着个婴儿的小男孩,和萍萍长得一模一样。
“我儿子,”
春香指着男孩给我介绍,又转过头对男孩说:“叫叔叔!”
男孩腼腆的叫了声叔叔,表情比萍萍还要象个女孩。
“这孩子认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来。
“哎!”
萍萍把手中的菜篮放下,翻箱倒柜的找起茶叶来,“妈,茶叶放哪?”
“好像在这个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来帮忙找。
我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水潭中丢了颗巨石,整个家庭都活动了起来,“不要……”
我刚欠身想推辞,就被春香压了回来,连肚子里的半截话一起。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左右无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话的是春香,男孩没有做声。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亲眼看见,我真的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萍萍安安……”
我把名字念了几遍,望着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
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叶,从保温壶里倒进热水,“平平安安就好,他们能无病无灾的过完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却闻到了淡淡的苦涩。我已经将我的来意全部打消,一个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家庭应该有不被打扰的权利。
“啊,”
我决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怀里婴儿的脸,“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明知故问。
“叔叔你猜!”
萍萍在一旁兴奋的说。
“嗯……”
我装作很为难,“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厉害。”
萍萍为我的作弊成绩而高兴。这时女婴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哦哦,宝宝别哭,吃奶奶咯。”
春香从安安手里接过孩子,解开上衣,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虽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样没有避开我,但这次我觉得她很自然。我突然发现春香也没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别人示爱有什么不好?敢爱敢恨。
自己家里乱囵怎么了,又没有少你家一条毛。一个寡妇家拉扯几个孩子大多不容易,你凭什么看不起她?至少她比为了看免费片的文化局赵局长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抢的……我更不如,还想着过来要上萍萍不是?相通了这层,春香瘦小的身体立即高大了起来,仿佛要榨出我身体里面的小。-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来了,肚子“咕噜”一阵长鸣。我不好意识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马上就好。”
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
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
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
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
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表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
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zuo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
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真的买碟啊?不是吧。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
虽然没有兑现我的承诺,可不是先给狗娃烧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着抽着就攒全了嘛,小气劲,难得我还归依你的说,咱俩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见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扑哧”一笑,贴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
哦,上帝啊,你还没有抛弃我,你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给别人打开另一扇窗,太感谢了。呃,不对,你老哥住三十三楼上,你把门关了,就算你打开所有的窗户,难得我还能爬得上去?你阴我?
的确,被阴了一下。春香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我的荫茎上掐了一下,简称阴了一下。敢阴我?看着春香半裸的ru房,有来不往非礼也,我被非礼了,就要非礼回去。让上帝见鬼去吧。
在春香的帮助下,我赤膊上阵。挺枪跃马,左冲右突,在敌营中杀了个三进三出。在我战意正胜的时候,春香却已经败得稀里哗啦,使出一招水淹七军想反败为胜。她那里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白龙,擅长的正是水仗,结果在我军独眼潜水员的不懈攻击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
什么?你投降了却说我不行?再吃我一枪。春香连忙紧紧夹住枪头,啊,gui头,连声求饶,“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会儿。”
我拔出荫茎,失去了阻挡,春香荫道内的滛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我在春香边坐下,春香握住我坚硬的荫茎,喘息良久,抬眼望着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你看不起我。”
“真没有,”
我有些急了,“你勇敢爱有什么错?只不过我被吓着了而已,不关你的事。”
春香揉着我的荫茎,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亲近你吗?”
没有等我接话,春香自顾自的说:“以前有个男孩,他很喜欢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总是逗他,不让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来,自己却淹死了。我好后悔,没有给他,他才十三岁,”
春香抬起头,望着我,“他长大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他是你亲哥哥?”
我沉吟好久,终于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春香果然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荫茎。
“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独苗。所以可以得出结论:春香还有个夭折的兄弟,几率在百分之 “……”
春香重新握着荫茎,慢慢的揉,“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想和自己哥哥zuo爱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人的观念。为什么在理论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zuo爱?这不是很奇怪吗?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错了。”
春香诧异的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盯着我,“那是自己最亲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钟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这种道理。zuo爱zuo爱,当然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要相爱的……”
呃,看着张得越来越圆的春香的嘴,我意识到可能理解错了。她说的看不起应该是指轻易地就和个见过两三次的人zuo爱而不是指她想和亲哥哥zuo爱这件事!靠,完蛋鸟!心里话都被她听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儿zuo爱对不对?”
春香笑了,很灿烂,“别不承认,看得出你很喜欢你女儿,”
我刚想开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欢看小女孩zuo爱的片子,不会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没说错吧?
“是又怎么样?”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可没有在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除了芳芳不是我亲生女儿外,好像都有点对。
“我很佩服你,”
春香突然严肃的说,让我一怔,“你敢在别人面前说这番话,说明你是真的喜欢你的女儿。你女儿呢?
“走了,和她妈一起。”
给她真正的老爸烧纸钱去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
“帮什么?”
你能帮什么?笑话,我家的女孩那个不喜欢和我zuo爱?
就是婷婷年纪还小,否则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没有说话,反而对门外含了一声:“萍萍!
“哎!”
还没有等我回过味来,萍萍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视线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荫茎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盖的动作,对萍萍说:“你来,和叔叔玩一下。
我没有再掩饰,因为我的荫茎还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挣扎反而出卖了我,“不行,萍萍还小……”
“你没用过怎么知道还小。”
春香白了我一眼,对萍萍道:“脱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
我口是心非的说。
“哦,你害怕我说出去了让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儿?”
春香恍然大悟,“别担心,我不会说的,”
信你才怪,你这个大嘴巴,“不瞒你说,我自己也经常和安安做,”
你看你看,连你自己做的都说出来了,还不是大嘴巴?”
安安!进来!
我也一起做,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
我的心也和我的荫茎一样拼命挣扎的,但无论如何挣扎不脱,既然你那么热情,我也却之不恭。
安安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脱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犹豫。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给叔叔玩,你和妈妈,萍萍和叔叔。”
春香划分好了各自的服务对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小孩子害羞,算了。”
我不想看见这个长得和女孩一样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
春香走下床去,动手帮安脱衣服,“在家里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觉净和萍萍玩的时候又不见你害羞?”
春香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个精光。
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光洁的身体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仿佛如在梦中。
看着春香就想把两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
春香回头望着我,“他们两个好像。”
“当然,双胞胎嘛。”
春香奇怪我为什么奇怪。
“不是,我是说……”
算了,说不明白,动手好了。我下床,走向安安,刚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鸡鸡,安安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哟,大哥,原来你也喜欢走后门啊,”
春香的表情很是夸张,萍萍倒显得有些落寞,仿佛自己被忽视了,“你先和萍萍玩着,我先去给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么叫我也喜欢走后门?我从来不走外门邪道,“你误会了,我只想这样。”
我把安安的荫茎放到他的两腿间,让他夹紧,“你看,很象吧?”
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现在除了头发,两人就一模一样了。
“还差条缝,萍萍你也夹紧点,对,就是这样,可惜没有照相机,要拍下来就好了。”
春香可惜的说。
“相机我有,在家里呢。”
我借着答话。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个短发,两人就一样了。”
春香很兴奋。
“我不要剪头发!”
萍萍嘟着嘴,“干嘛不让弟弟留长发?”
“不剪不剪,”
我把萍萍抱到怀里,拿起乌黑的麻花辫在眼前端详:“萍萍的长头发漂亮着呢,多可惜啊。
“就是。”
萍萍高兴地在我的荫茎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按刚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撸了安安两下,安安小钢笔一般的荫茎立刻翘了起来。
“安安的小鸡鸡好可爱哟。”
我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小的荫茎葧起,感觉很好玩。跟着我的荫茎被萍萍用力的捏了两下,糟糕,要补救,“萍萍长得更加可爱,看这小屁股,这小bi漂亮得,怎么长得,真是……”
荫茎上小手温柔了很多。
“看你夸的,”
春香靠着床头斜坐着,拿着安安的荫茎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阴沪,安安腰一挺,小小的荫茎就淹没在荫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那有,”
我捧起萍萍的小脸,“眼睛那么大呢,谁说看不见了,就隔着两里地我也看的见。”
“看你嘴甜的,”
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动起来,“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头,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声,将小嘴在我嘴伤飞快的点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
想不到我被个十岁的小女孩调戏,“你嘴里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
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拼命躲闪,“我没有!那是冰琪淋!”
“我不信!给我尝尝。”
萍萍终于不敌,被我抓住,抱在腿上,两嘴凑在一起,我舌头神了过去。
舌头刚到萍萍嘴里,萍萍的身体马上就安静下来,她的舌头在静静地回应着,有些生涩。吻了好久,舌头有些累,恋恋不舍的把舌头收回来。望着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将嘴伸了过去,刚点两下,萍萍的舌头就灵巧地钻了进来。我细细的品尝着萍萍的舌头,舌尖上仿佛还带着冰琪淋剩余的冰凉,有些淡淡的甜味;舌头很有弹性,很灵动的在我嘴腔中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