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记事第15部分阅读
苏老师潮吹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精子开始也随着苏老师的节奏喷涌而出,重重的打在倩倩的芓宫壁上,静静的教室里只有我和苏老师那压抑的呻吟声。
随着最后一股jg液的射出,我整个人软了下来。和倩倩妈两人相望了一下,大家不由得笑了起来。倩倩妈伸手从讲台下抽出一包纸巾,向我示意了一下这是最后一张,然后掰开荫道口,仔仔细细的擦起已经肿胀的荫道了。我身上别说是纸,就是钞票都没有一张。倩倩的课桌里倒是有作业本,可这么硬的纸拿来擦荫茎的话搞不好还会被割伤,我也只有任由jg液在倩倩的荫道内装满,然后慢慢的溢出来,流到我的大腿上。
倩倩和珊珊的手都湿了,两人提着小手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相互做了个鬼脸,然后不约而同的将液体擦到我身上。嘿,这明明是从倩倩荫道里流出来的,怎么……对哦,主要成分还是从我荫茎中流出来的。
荫茎已经变软,从倩倩的身体内掉了出来,更多的jg液失去了阻挡,顺着倩倩的荫道流到我大腿上。感觉着身上的jg液在渐渐变干,这种感觉很奇怪,毕竟每一次完毕后我都是清洁干净的。而现在还在上课时间,我也只能这样等待了。
终于,下课铃响了。两人单手交了试卷(能理解吧?后,珊珊过来挽住我的手:“叔叔我们去洗澡吧。”
还没有等我说话,倩倩也不甘示弱的将我的另一只手贴紧她的||乳|鸽:“我们一起去吧。”
嗯,我还能说什么呢?
是不是就写到这里呢?头痛中。回的帖子都没有我自己发的多,感觉很颓废。
写这种东西很费精神。神的话虚无缥缈,费了大家也看不见;精的话就具体多了,大家……哦,大家也看不见。还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反正先暂停吧,大家多鼓励一下,我先休息休息。
竹楼外传 内容节选:
李老栓走进余瘸子的门口,喊着瘸子的小名。推门进去一看,看见16岁的余甜上身整整齐齐的穿着过年才穿得新衣服,下身赤裸着,在炕上大开着腿;余瘸子全身赤裸,正在喘着气,操着女儿的bi。花布包裹就丢在炕上。
竹楼外传 在路上
那是在遇见芳芳她们两个月之前的事了。
在山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在一天的中午,我经过一个村庄,在补充食品是时候,我居然发现村子的商店里居然有啤酒卖,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我可是快半个月都没闻到酒味了,不过可惜的是只剩两瓶。现场喝了一瓶之后,我拿着一瓶边走边喝。如果商店里还有的话,我可能在这里住上一晚半晚的。
很久没有品尝到啤酒的麦芽味了,我几乎是用舌头添的。但无论如何小口,在我走出一个小时多的路程后,啤酒还是喝光了。我把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浆倒到舌头头上,遗憾的拿着空瓶子对阳光照照,对准路旁的一块石头,就要将酒瓶砸个粉碎。
“叔叔不要!”
后面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举着酒瓶,回过头去,发现在我身后跟着个8、9岁上下的小姑娘,正在怯怯的看着我。;“叔叔,能把酒瓶给我吗?”
小女孩在我面前两米站住了,向我伸出手。
“你想要?”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嗯。”
女孩点了点头。
“哦,对了,你这么会在这里?”
我四周看了看。这是条几乎看不见人迹的小路,荒草把道路都完全掩盖了,就是我这个喝得兴起的人才会走的路,反正我也不在乎前方有路无路可走。
“我跟你过来的。”
女孩往后面指了指。
“啊?”
我吃了一惊,“为了这个酒瓶你跟了我这么远?”
山路难行,但一个多小时我也走出了5、6公里。
“可以卖三毛钱呢。”
小女孩并不理解我为什么惊讶。
“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
大太阳下喝啤酒,酒气容易上头。再加上自己一个人走路好久了,突然想和人说说话,所以我故意逗着小姑娘。
“我……”
小姑娘嗫嚅了好久,“反正你又不要。”
“不要就一定给你?”
小姑娘一点沟通技巧都没有。
“唔……”
小姑娘憋了好久,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给你……”
我把酒瓶伸出去,小姑娘立刻喜笑颜开,伸手就要接,我又收了回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小姑娘问到。
“唔,你把酒瓶尿满,我就把酒瓶给你。”
我突然想看这个,毕竟不碰女人身子也有些时候了,得复习一下,否则给忘了。
“好!”
小姑娘接过酒瓶,就要往树林里走。
“等一下,”
还没等小姑娘走进树林,我就把她叫住了。小姑娘愕然的回过头,望着我。“我这么知道你是不是拿水装满了来骗我。”
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那我尿给你看。”
小姑娘脱下内裤,就要蹲下来。
“等等,这样我看不清楚。”
“那……”
“到这边来。”
这条路虽然看起来没有人走,可毕竟也是路,万一要是有个人过来的,会很麻烦。我领着女孩望树林里走,走了数十步,见有块开阔地,我说:“就这里吧。”
女孩把裙子掀上,用下巴夹住群摆,脱下内裤,努力的用酒瓶对准荫道口。
“你夹着裙子不难受吗?这样这么对得准?”
我适时的提出建议,“把裙子脱下来,不就行了?小心你尿到手上。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趁着她还没有反对,我又加了点诱惑给她,“你要全部尿到瓶子里的话,我再给你五毛钱。
为了三毛钱走上十多里地的女孩没有犹豫,很快的答应了。她放下酒瓶,将连衣裙从头上脱下,叠好放在草地上,背对着我将内裤脱了下来。
当白晃晃的小姑娘的捰体面对着我的时候,我仿佛被阳光晃了一下。女孩身体瘦小,白生生的阴沪倒是肥满,在平坦的小腹上隆起一个漂亮的弧线。只见她蹲在斜坡上,岔开大腿,阳光下的荫道口清晰可见。不过在酒瓶抵住尿道口后,就只看见肥厚的大荫唇被挤得变形。尿液打在酒瓶里,嗞嗞作响,往外面排的空气把一粒粒细小的尿珠排了出来。
“叔叔,我尿完了。”
小姑娘兴奋的拿着半满的酒瓶向我邀功。
“唔,不错。”
我拿出张纸巾,“来,叔叔给你擦擦。”
“哦。”
女孩不疑有他,把双腿打开。我蹲了下来,用纸巾仔仔细细的在荫道口上按了按。好热好软好舒服!为了不吓倒小姑娘,我没有直接用手指摸。轻轻的将尿液擦干净,我发现我开始有反应了。
“叔叔,给钱!”
小姑娘顾不得穿上衣服,一手拿着酒瓶,一手大张着向我伸来。
“好,给你。”
不就五毛钱嘛,可我找遍了钱包,最小的只有两块,我两指夹着两块钱对小姑娘晃晃,“没有五毛,怎么办?”
其实我买食物的时候就知道没有五毛零钱。
“要不这样,”
没等小姑娘不要了,我先说话了,“你再尿四次给我看,这两块钱就给你。怎么样?”
我把钱递到女孩的面前。
“我……现在没有尿。”
女孩望着我手里的钱,犹豫着说。
“没关系。难道你现在直到晚上都没有尿?”
我进一步诱惑,将钱塞到了女孩手里,“给,拿着。”
女孩看着我,犹豫的把钱接了过去。
“这不就行了。你要不要吃糖?我送你吃。”
趁着女孩收了订金,我又继续将女孩引向我布下的陷阱。
“好。”
女孩接了我的钱,因为还欠我东西,就没有拒绝。
“给你,大白兔。很甜。”
我先拨开一颗,放入嘴里,然后再将其他的递给小姑娘。糖是野外生存的必需品,可以很好的补充热量,我经常带着。
看见我吃了,小姑娘完全放下戒心,接了过去,走到衣服旁边,就要穿裙子。
“穿来干什么?等下之你尿尿还要脱,脱四次,你不嫌麻烦?”
我装作不在意的说。
“哦。”
或许我并没有表现出敌意,小姑娘将钱夹到裙子里面,就又站了起来。
“来,到叔叔这边坐。”
我在树阴下坐好,伸手在旁边的地上不经意的拍拍,“你叫什么名字?”
“田甜。”
小姑娘光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嘴里嚼着奶糖。
“哟,有没有糖甜?让我尝尝。”
我逗她。“哪有!”
小姑娘娇笑的给了个白眼给我,“那是名字来的,人又不甜。”
“哎哟,”
我假装可惜,“我以为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甜甜的,才叫你甜甜呢。”
“才不是呢,”
女孩咯咯直笑,靠在我身边拿过我的右手,在我手掌心里写字,“是这个‘田’和这个‘甜’,不是这个‘甜甜。’”小女孩光滑温热的身体靠着我,令我意马心猿。
“是这个‘天’吗?”
我将右手不经意的抽出,环到田甜的腰部,左手拿着她的左手,右手在她左手上故意写个错字。
“不是这个‘天’,是这个。”
小姑娘趴在我身上,努力的纠正我的错误,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被我抱入怀中。
“哦!原来是这个‘田’。”
纠缠了好一会,我才装作恍然大悟,这时我和田甜已经打成一片了,“你今年多大了?”
“10岁了!”
田甜贴在我身边,很骄傲的回答。
“不会吧?你骗人。我听说小姑娘10岁以后尿尿的地方就会长毛毛,你还没有长,一定才9岁!”
我装出被骗的表情。
女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小的时候想别人讲她长大了,等真正长大又希望别人说她小,没有人例外。果然田甜急了,坐起身子,面对着我:“真不骗你,我都十岁零两个月了。
“真的?”
我大惊失色,“那10岁的女孩真的不长毛?
“真的不中长。”
为了证明10岁的女孩不长毛,田甜对我张开了大腿,“不信你看!”
“那我看看。”
这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翻看田甜的小bi了。我仔细的用手翻看着田甜的荫部,只见馒头般凸起阴沪上中间有条细细的缝,看不到阴di。荫部触手很软,用俩大拇指轻轻翻开大荫唇,里面的秘境顿时出现在我眼前。小小的阴di赫然挺立,薄薄的皮肤摸起来的柔软无法用语言形容。用力稍大点,荫道口和尿道口马上大开着,可以清楚的看见荫道内的芓宫口和稍有破损的chu女膜。
“你这里给人看过吗?”
我摸着荫道口问田甜,田甜摇了摇头,“那你一定喜欢爬树罗?”
我接着问。
“你这么知道我爱爬树?”
田甜很惊讶。
chu女膜的破损看来很陈旧,如果不是小时候被侵犯了,那么田甜就是个喜欢到处乱窜的野孩子,在山里的女孩喜欢爬树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你的毛是爬树爬掉的。”
我故意说道。
“才没有!”
田甜生气的想和我争辩,我立刻将她报在怀里,边抚摸她边向她道歉,“叔叔是和你开玩笑的了。原来10岁的小姑娘是不长毛的,看来我被骗了。”
“就是!”
田甜取得了胜利,很高兴。
“可是你下面有两个洞洞,那个才是尿尿的啊?”
我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有两个吗?”
田甜大奇,“我不知道啊。”
大开双腿弯下腰察看。
知不知道都没关系,我帮你,“你躺下来,我翻上来给你看。”
征得田甜同意后,我把田甜的双腿抬到她的肩上,我坐在她的身下,将她的后背和屁股放到我的小腹上,这样我俩都很好电能观察田甜的荫道了。
“这么会有两个洞呢?我不知道。”
田甜和我共同探讨了半天,不得其解,其中我也顺势有手指在里面捅了个遍,“那叔叔你尿尿的是不是也是两个洞?
戏肉来了,就等着你问呢。“啊?我也不知道。”
我很疑惑的样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田甜听到我也不知道,立刻兴奋了起来。
“这个……”
我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给我看嘛,我都给你看了。”
田甜坐在我的腿上,跟我撒娇。
“好吧,”
我沉吟很久,终于答应了,“不过你不能跟别人说看过叔叔尿尿的地方。要别人知道叔叔那么大个人了还让你这个小姑娘看,叔叔会不好意思的。
“我不告诉!”
田甜中计了。
“连爸爸妈妈也不告诉?
“不告诉!”
“好,那我也不告诉别人我看了你尿尿的地方。这是我们的秘密!”
我向田甜伸出小指,田甜很快的搭了上来,“死了都不告诉!
终于到49年,解放了。我脱下牛仔裤,硬了好久的荫茎立刻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挺立着。
“好大啊!”
田甜惊异的看着眼前的怪兽,叹到。
“你有看过吗?”
我将裤子丢到一旁,将荫茎挺在田甜面前。
“看过弟弟的,象手指一样。”
田甜想摸又不敢。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荫茎上。仿佛有电流经过一般,荫茎兴奋的跳了跳。
“好烫,会动的。”
田甜吓的放开手。
我笑道:“没想到你那么胆小,早知道我就不拿出来给你看了。”
“谁说我胆小了!”
田甜受激不过,上来一把抓住荫茎,用力的撸了两下。
“好,你不胆小。”
任田甜把玩着荫茎,我用手在田甜的脸上抚摸着。被小女孩掌握的感觉真好,要不是还有下步计划,我就这样让田甜摸下去,“你不是说看我尿尿吗?
“嗯!”
田甜立刻松开了手,站到一旁。“ 你来帮我怎么样?”
我搂着田甜,问到。
“怎么帮?”
田甜伸手摸了下荫茎,抬头问到。
“喏,你这样帮我拿着,对,就这样。”
我搂着小美眉,小美眉握着我的荫茎,生平最快乐的小便开始了。足足过了两分钟,我才兴奋的打个哆嗦,将剩余的尿液清空。
“好多!”
田甜拿得手都累了,甩了甩胳膊。
“你现在有尿了吗?”
我问田甜,田甜摇了摇头,“那没关系,我们再坐一下吧。
我坐到地上,青草刺得我赤裸裸的屁股有点痛,“你坐到叔叔身上来吧,草有点扎人。”
田甜高兴的听从了我的建议,坐在我大腿上,我将笔直的荫茎夹在田甜的大腿间,被热热的阴沪顶着,很舒服,“让叔叔摸你尿尿的地方好吗?”
到了这个时候,田甜已经和我好得象多年的朋友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我右手揉着田甜的荫道,左手搂着她的小腹,而我的荫茎则被田甜揉捏着。
摸了好一会,田甜双脚用力的夹着我的荫茎,荫道口开始淌出点水来。“你是不是想尿尿了?”
我问。田甜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就这样尿吧。”
我抱着田甜站起来,走到一旁,手指还在不断的捏着阴di。
“叔叔……我尿不出来……”
田甜被我捏得小脸开始发红,她并不知道淌的是y水而不是尿。
“你尿不出来,叔叔就要走了。”
虽然这样说,但我的手并没有停下来。
“可我还没有尿满瓶子……”
田甜呻吟到。
“要不这样办,”
我终于提出了最终的解决方案,“叔叔尿到你肚子里面,你再尿出来不就行了?”
“行吗?”
田甜用腿夹住我的手指。
“当然,你下面不是有两个洞洞吗,有一个是尿尿的,另一个肯定是可以尿进去的。”
“嗯……好吧。”
再次坐好,田甜面向我坐下,用荫道口对着我的gui头,“放进那个洞里面?”
田甜问。
“下面那个大点,放下面好了。”
我指点着田甜。
“哦。”
田甜将荫茎握住,对准,我抱着田甜的屁股慢慢的将半个gui头放入。
由于没有破chu女膜,田甜并没有抗拒。我一边在田甜的荫道口磨着gui头,一边用拇指继续捏着阴di。田甜受到刺激又麻痒难忍,不知不觉中gui头荫茎突破chu女膜,顶了进去。
看着稚嫩光滑的荫道包围着硬挺的荫茎,我心里有种满足感。“你躺叔叔推上好吗?”
我将田甜抱在肩头,吻着她的耳朵。田甜把头侧了侧,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表示同意。
将田甜放在我的腿上,把她的腿分跨我腰间,我掐着田甜的纤腰,慢慢的抽动了起来。我并没有尽根而入,而是浅浅的慢慢推进,尽量的将田甜的快感加强。
“呃……叔叔……”
十多分钟后,田甜的脸色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脖子上了,我知道时候已经来了,每次抽出来我都往里顶深一点,100次之后,我的gui头终于顶到了芓宫口。
“嗯……”
在芓宫口被刺激下,田甜用力的抓住我的小臂,咬着牙呻吟起来。
我边欣赏田甜受情欲滋润的脸庞,边将她的腰前后移动。其实这个姿势很累,可我不敢趴到田甜的身上,因为这样会让她有种被压迫感。
又抽动了一会,田甜坐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下身自动的抽了起来。
我正好乐得轻松,双手摸着田甜光溜溜的屁股享受起来。
田甜已经完全被xg爱迷住了,每一次都把芓宫口重重的顶到gui头上,又快又猛。或许是太久没有zuo爱的关系,我gui头的刺激越来越强,腰间也越来越硬,我忙搂着田甜的屁股死死的顶在gui头上,在她耳边喘息到:“田甜,不要动,叔叔要尿了。”
田甜听话的用力抵住,并使劲的夹着荫茎,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股浓浓的jg液痛快的射道田甜的荫道里。
俩人搂在一起,我才将田甜顶到头从我肩上拿开,将嘴唇吻到她的嘴上。田甜缩了一下,又将嘴递了过来,我舌头顺势就顶了进去。田甜的嘴里没有舌头进入过,想用舌头将我的舌头顶出来,我又顺势把她的舌头喊到我嘴里。反复数次后,田甜柔软的舌头才停留在我的嘴上,任我吮吸。
过了好久,荫茎完全软了下来,任我怎样用力都不肯停留在田甜的荫道里。
我才吐出田甜的舌头,端着田甜的小脸,问到:“叔叔尿你身上舒服嘛?”
田甜兴奋的点点头。
“好了,下来吧。”
我恋恋不舍的抚摸着田甜的小||乳|头,“你该回家了。”
“不行!”
田甜将脸贴在我的脸上,“我还没有尿满酒瓶呢。”
“你现在不是没有尿吗?”
我没想到田甜居然还记得酒瓶的事。
“所以啊,”
田甜微笑着望着我的眼睛,“叔叔你要在我身上多尿几次才行啊。
竹楼外传 山村的故事(上)
三山村。
一座gui头山和两座||乳|头山将村子环绕起来,村名因山型而得。曾有高人说此地阴阳相济,是上佳的风水宝地,可建村数百年间连个秀才都没有出过。
百余年来最出名的要属村民朱大婶了,详情后续。唯一和三头村对应的是,村里的男女比例刚好是1:2,不多也不少。到后来五几年的时候,有知识分子说三头村的名字不雅,就改名为三山村。改名以后,村子更是破落,一文不名。
那是当然的,头都不要了,不破落才怪。
夕阳斜斜的照在山头上,将村子染成一片通红。拖拉机突突突的在村口的小路上走着,这是三山村唯一的拖拉机。在80年代,在三山村,那还是件了不起的事。
到了村口,三十三岁的村支书兼村妇女主任李老栓跳下拖拉机,和车主王八一道了个别,各自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柱他爹,回来了?”
路边一家往门口泼水的妇女看到李老栓过来,忙和他打招呼。
“啊,”
李老栓和跟他打招呼的钟二婶回应着。按村里的习俗,人们习惯从孩子的身份上来称呼。李老栓有三孩子,大儿子叫柱子,前两年被水溺死;二女儿叫春香,刚过的12岁生日;老三也是闺女,3岁,叫春兰。虽柱子亡故了,老人们还是习惯叫李老栓做柱子爹。
“二狗子在不?”
二狗子是钟二婶的老公。
“在。在里面和丽花操着呢。”
钟二婶拎着水盆就把李老栓领进了门,“进来,进来。
走进西厢房,只见炕上赤裸的躺着俩人,二狗子正压在他十来岁女儿钟丽花的身上,白晃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用力;钟丽花的两腿被父亲抗在肩上,正在呻吟着。
“别操了,”
钟二婶用手拍了钟二狗的屁股一下,“支书找你。
“你这败家娘们,你就不能……”
二狗正在兴头上,被老伴这么一掌,精都差点射了出来。一转头,“哟,是他大哥呀。”
连忙从女儿身上爬起,往炕上就让李老栓,“你也来操操。”
丽花闻言,把身体向李老栓移了个位置,浓密荫毛下的小bi正正的对准李老栓,荫道口还在微微开合着。
李老栓用手在丽花的的荫道上摸了一把,用手指搓了搓手上的滛液,“不了,我找你有事。”
丽花闻言嘟起了嘴,夹着双腿,身体贴着父亲坐起来。
“啥事?说吧。”
二狗子盘膝坐下,顺手从女儿的腋下伸过,把玩着女儿充满活力的ru房。
“你边操,我边说吧。”
李老栓看着二狗子那跟着脉搏在一上一下跳动的荫茎,道:“反正也不耽误事儿。
“那……”
二狗子侧头看了看正在咬自己肩头的女儿,“好吧。
丽花立刻转身跨到父亲的身上,伸手拿住父亲坚硬的荫茎,往荫道口胡乱一放,就坐了下去,身体立刻扭动起来。
“柱他爹,喝水。”
钟二婶转身端了碗水进来,递给李老栓,“有啥事你就说吧。”
“还是那事。”
李老栓接过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今天也确实是渴了,县城里的水老贵,没舍得喝。把空碗递回给钟二婶,李老栓在炕上坐下,对抱着丽花屁股的二狗子道,“就让丽花到深圳赚钱的事,你考虑得咋样了?”
说完从腰上取出烟管,往里头塞老烟叶沫子。
“还考虑啥呀,”
钟二婶放下碗,拿了根火柴给李老栓点上火,“让丽花去了就得了。
“老爷们的事你少插嘴!”
二狗子听见老伴如此说,猛的坐直了起来。丽花猝不及防下,忙用力地抱住父亲的脖子,才没有从父亲身上甩下来。二狗子拍拍女儿光滑的背,以示歉意,对李老栓说:“唉,丽花还不到15,我不舍得呀。
“什么老爷们的事,”
钟二婶不甘示弱,“明明就老娘们的事。出去卖bi,难道也是你老爷们干得的?”
“你……”
看到事情又是如此发展,李老栓在炕边重重地敲了两下烟锅,“你两个都住嘴!听我说。”
夫妻俩人都被吓住了,丽花也不敢再动,只是深深的把父亲的gui头顶在自己的芓宫口上,紧紧的夹着。
“我知道你舍不得。”
李老栓重新点上火,用力地吸了口烟,烟锅里的烟叶在火苗中滋滋作响,“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正是改革开放的好日子。人家老王家的闺女去深圳两年,你看拖拉机也买了,青瓦房也盖上了。你看你,”
李老栓用烟管指了指二狗家房顶上的稻草,“难道你就这样一辈子?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今天上县城,刚好收到王如花的电报,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
李老栓从身上拿出张电报纸,递给二狗,“你看看上面都说了啥?”
丽花知道父亲不识字,就接过电报读了起来:“钱多。人傻。速来。
“你听听!”
李老栓又敲了敲烟锅,“‘钱多!人傻!速来!’在深圳两年就顶你干一辈子的了。再过多两年,指不定有多少人家的闺女过去赚钱呢,到时候人也精了,钱也不好赚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丽花想想,也得为你儿子建国想想。这些年还有外村的姑娘家嫁到本村来吗?咱村的女娃那个不想嫁到外村去?你还能再疼丽花多少年?”
喘了口气,李老栓继续说道:“你现在让丽花出去干个三年五年,等家里有了钱,不单能给建国娶个好媳妇;指不定丽花还可以招个女婿上门,那你不就可以和丽花天天亲热了?”
“可……”
钟二狗听得意有所动。他望了望怀里的女儿,女儿也在热切地望着他。
“你和丽花分开两三年,以后就可以和女儿长相厮守;或者丽花18岁以后往外一嫁,好几年才回娘家一次。两条路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
二狗看看李老栓,欲言又止。
“你今晚趴在丽花肚子上好好想想,”
李老栓下了炕,对二狗说:“明儿早上八点在村口集合。你想好了就来,过时不候。”
“哎。”
钟二狗低着头,应了一声。
“柱他爹,我送你。”
钟二婶见状忙送李老栓出门,留下屋内父女俩窃窃私语。她知道,女儿想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了李老栓刚才那些话打底,估计有门。支书!“钟二婶在门口郑重的向李老栓道谢:”
我家要是发达了,以后都会念着你的好……““别介。”
李老栓摇摇手,“我分内事。村子有钱了,我也光彩不是?”
“对了,明儿到底有几个去?”
钟二婶到底还不放心女儿出远门。
“唔,”
李老栓伸手指掐了几下,“头一批,不算你家丽花,年龄合适的一共有七个。”
“去!去!”
钟二婶有些急了,“我家丽花一定去。”
“去就记得,”
李老栓把手背在身后,“明儿一早八点。
“忘不了。他叔慢走。
“嗯。”
村里家家都飘出饭菜的香味。特别是明天有闺女去深圳打工的,母亲们都把最好的菜拿了出来,那都是过年才有机会吃的。有姐姐去深圳的小孩端着饭碗故意向别的小孩炫耀,有不服的,就撕打起来。小孩的哭闹声,少女的欢笑声,铲子在铁锅里翻动声,牛嘶猪鸣,还有王八一家故意大开的拖拉机油门声混在一起,村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操了吗?”
李老栓一边望家走,一边和村里的人打招呼。
“还操个鸡芭玩意儿,”
蹲在门口扒饭的赵二虎闷闷的道:“她娘俩一起见红,真是他妈的怪事。”
“你别让她娘俩同时睡一张床上,”
李老栓开始发挥妇女主任的功用,“一起睡很容易互相影响。都一起睡,慢慢地月经就赶一块了。
“有这事?”
赵二虎站起来,惊异不已。
“上两个月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小子开会时就知道摸你婆娘和闺女的bi,会议精神你都听到bi里面去了。”
李老栓在赵二虎面前扬长而过,留下赵二虎懊恼不已。
“妈的bi的!”
李老栓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赵二虎回屋里在对妻子发飚,“以后开会你们都不要摸我鸡芭!还有,以后开会你们都要穿裤子!还有,要离我远远地……”
“主任!主任!”
李老栓正在窃笑,就被人拦住了。抬头一看,是同村的朱大常。
“有啥事捏,大常兄弟?
“呵呵,那个……”
朱大常傻笑了两声,“我的避孕套拿回来了没有?”
“你瞧我这脑子!”
李老栓用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这朱大常遗传他老爹,天生异禀,鸡芭足有半尺多长,乡里发的避孕套太小他用不上。结果这几年来就连生了六个,搞得村子的计划生育水平大幅度下降了,可村里人对结扎这事儿又有本能的抗拒。李老栓不得已,就托人想从国外带些专用避孕套回来。结果朱大常的尺寸很叫外国的厂商惊奇不已,连黑人都没有这么大尺码的,就专门给他定做了一批。不但不收钱,还想让朱大常去给厂家做什么代言人。这本来是为国争光的事,还能创汇,要成功的话,朱大常可能就是国内最早的明星了。但县里说此事有辱国格,这才作罢。后来此事被国外公司的总裁夫人得知,就引发了来华旅游的热潮。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喏,拿去。”
李老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塞到朱大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你前天又去操韩寡妇了吧?”
“你咋知道?”
朱大常憨憨的问。
“我操!我昨天去操韩寡妇的时候,那bi里哐里哐啷的,比村头李二奶奶的都松。不是你操的,还有谁?给你操过一次,那bi洞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人以外,就只能操奶奶辈的吗?你是爽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啊!”
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春香和你嫂子!
“哎哎。”
朱大常没口子的答应,拿着避孕套,笑呵呵的走了。
朱大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结果别人的鸡芭朱大婶看不上,就干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泄火。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发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欲过度,要好生调养。村民们大异,说这村里就这一头驴呀,这驴上哪儿纵欲去呀,驴又不会打手枪的。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j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大婶这是挖社会主义鸡芭,闹得是满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结果上头来人把事情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头有人。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头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鸡芭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鸡芭,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再后来村民发现8岁朱大常的鸡芭就比成|人还要长,就干脆叫他驴日的。朱大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妇女的关爱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爹!”
一进家门,十二岁的春香就跳到了李老栓的身旁,伸手在他身上乱翻,“买回来了吗?
“买啥?”
李老栓今天忙得头都昏了,早忘记了女儿要买的东西。
“哼!”
春香也不答话,气鼓鼓的往屋内跑。
“闺女叫我买啥来着?”
一头雾水的李老栓跟着女儿走进屋里,问正在摘菜的老伴。
“奶罩!”
李家嫂子刘翠芬作势敲李老栓一下,“你今早帮女儿戴奶罩的时候就说小了,自己说要买的,这么就不记得了?
“怪我,怪我,忙昏头了。到县城里要办的事太多,给忘了。”
李老栓忙给大闺女道歉:“明儿我送她们到省城去坐车,再给你买。省城的奶罩那个漂亮……”
“你都见着了?”
刘翠芬放下簸箕。
“没!这不还没去嘛……”
李老栓连忙解释。
“去了就见着了?”
刘翠芬顺手拿起锅铲。
“哪能呢,我就想看,别人也不给我看呀?”
李老栓躲在春香身后“你还是想看?”
刘翠芬换了把菜刀。
“绝对不想!”
李老栓斩钉截铁,“看你娘俩就够了。不说你了,春香小小年纪奶子就长这么大,随你。再说,村里面还有谁的奶子比你的大?我没事看那些床板上的图钉干啥?图扎手哇?”
“也是。”
刘翠芬挺了挺傲人的双峰。
“现在春香的奶子有多大了?”
李老栓成功的化解了危机,伸手解开春香的||乳|罩,用手托着女儿的ru房,比划着,“30a?”
李老栓疑惑的报了个数字。
“a你个头!还妇女主任呢,连天天摸的自己女儿的奶都不知道大小,还去做什么妇女工作。”
刘翠芬鄙夷的道:“30b了,30b!别记错了。
“b了?”
李老栓把春香转过来蹲下身子,仔细打量,“妈的个bi的,这就b了?长得挺快,比老王家16岁闺女的都大。”
“嗯?”
“别!”
李老栓在刘翠芬的注视下连连摆手,“我不是妇女主任嘛,这见天的检查工作……
“你呀,就好好的当村支书这分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兼的什么妇女主任。”
刘翠芬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是管你,是怕你在外面工作太多,冷落了我娘仨。前几个月你还在我和闺女身上每天要三次,现在我娘俩加起来一天都不到三次。你得当心身体,别累坏了……”
“是,”
李老栓走过去深情地抱着刘翠芬,“我知道你疼我。可工作总有人干不是?下一界我就把妇女主任给推了,工作少了,就有时间多陪你娘仨了。你再努力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别的事不干,就专门给你带孩子。
听父亲说得动情。春香也不禁从背后抱住父亲,刚才的不快立刻烟消云散。
“呸!谁给你生儿子。”
刚过三十岁的刘翠芬眼里春水直冒,“妇女主任也不用辞了,毕竟咱家比别家能多拿避孕套不是?”
“娘,我饿了。”
就在夫妻俩天雷勾动地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