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10)
雅柔躺在宿舍的床上,眼前不断浮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大手,在一个女人紧夹着的双腿间肆虐揉弄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为这样看到这样的场面,而涌出一种不知名的烦躁和气恼,于是这样的气恼与烦躁在眼前不断闪现的画面里,愈发地让自己难以自制,很快,这累积起来的负面情绪就体现抱在自己怀里的抱枕上,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这抱枕已经要被自己急需发泄着的双手,揉搓的不成了样子了。
从休息室里因为于莲和自己开玩笑而让自己敏感的羞恼,只是因为一个人也许听到了于莲提出的那个有点色色的要求。可是现在想想,就算是于莲那开玩笑成分更多一些的条件,有上那么一点点的过分,以自己和于莲现在所处的交情来说,自己绝对不该生那么的大的气,但愿于莲这个又疯又色的家伙,不会因此记恨自己吧。
不过,让自己会为一个玩笑而敏感的,都是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色胆包天的家伙了!都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搅乱了自己的心情!
想着就更加气愤不平的雅柔,使劲地捶了一下怀中的抱枕之后,一个不知怎地就是想要惩罚一下某人的念头也恨恨地占满了雅柔的心。
老李的办公市里,是田蓉拉着铁奕来找老李,要把刚刚吃饭时老李无端的骚扰自己,让自己又惊又怕的帐好好做个清算的。只是从老李办公室中现在的情形来看,似乎田蓉的帐算的并不怎么样啊!
原因嘛,是老李一听到办公啊室外的脚步声,就悄悄地溜到虚掩的门后躲了起来,等田蓉和铁奕连门都不敲地推门而入了,老李就从满屋子找自己的俩人背后,把办公室的门轻轻地一关,且顺手锁了之后,呼地一个偷袭的把俩刚转回头的女人给一并抱在了怀里。
不管俩女人小声的惊呼与挣扎,老李双臂紧收地箍着俩女人,把她俩拥到了靠墙的那一排的沙发上。更是激烈的挣扎的过后,铁奕被按到老李胯下,就用她的小嘴来承受老李那涨挺如铁的大东西,一进一出的了。
而田蓉,一双被肆虐地揉搓着不说,她的套裙也被高高的撩起,刚刚在餐厅里被老李弄了,虽然是又惊又怕的,却也在极端的刺激中不可自制地让自己的花房中分泌出大量的汁液,现在,老李正隔着她那已经湿淋淋了的,在一下下地舔弄着她那又开始分泌汁液的花房了。
河蟹的风还在,所以……
两个筋疲力尽的女人,嘴角上挂着男人精华的白浊的液体,慵懒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一个精神抖擞,更是心满意足的男人,伸出手指把自己那白浊的液体都刮进了俩女人的嘴中后,柔柔地与她俩温存着,也轻轻地给她俩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三十三中学现在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想到一年以后三十三中学所发生的巨大变化,只是当所有的的东西都变化以后,只有这间办公室里依旧保持着原貌,有些变化的是,走进这间办公室的人,都是来办公吗?
即使明天要面临高三班的高考了,三十三中学为迎接七一党建的舞蹈排练任务,也没有因此停滞下来,其实这也很好理解,高考成绩的好与坏,绝不是你在这几天不去舞蹈排练就能起到什么作用的。换个说法是,重视一件事情,却不要把这件事弄成了生活中唯一要做的。因为那样的话生活不但枯燥和压抑,而且当你回过头来再看这段经历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可以选择的东西有很多。
加上女生独唱吧。当所有参演人员基本把整个舞蹈的编排走了一遍之后,老徐把大家召集过来,他看着董沁说了自己的提议。
老徐的提议,董沁是想都不想的就同意了,只是如此一来问题也出来了。那就是目前参加排练的人员,都是有了各自不可替代的角色了,而且所有参演人员中唱功最好董沁,还是舞蹈中的女领舞,如果说让她又跳又唱的来完成这个新提议的话,会让整个舞蹈的编排在韵味上发生很大的变化。
且不说这样韵味上的变化能否达到好的效果,就是在舞蹈时那些剧烈动作之后,气息要喘气来董沁肯定不能完全把握住演唱部分的气息的,一个弄不好,整个的舞蹈也会因此黯然失色的。提议是个好提议,可是该怎么来完成却有点难了。
有个人可以来试试。董沁说完就用眼睛看着老李。
学校中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难道这个人还是很难请的吗?老李心里疑问着,不过他看着董沁还是很肯定的点点头。
和邹阳她们一起新来学校报到的女物理老师,据董沁说她参加过一次全市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而且在那次文艺汇演上,她担任就是她当时所在学校的合唱队的领唱,应该说,她要是能来参加的话是绝对可以胜任的。
经董沁一说,老徐也一下子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而他也如董沁那样极力的推荐起了这位物理老师来。
既然整个学校里两个在文艺领域最有权威的人,都开口推荐一个人了,老李这个半外行人也就认同了他们的推荐,只是这两个推荐人也异口同声的说了,去请这位能人的任务非老李同志不可了。
现在还不到学校的放学时间,课程都安排在下午的女物理老师应该还在学校,被董沁和老徐授予重任的老李,先行结束了今天的排练任务,来到体育馆这边的女教师办公室来找这位女物理教师了。
校长来拜访,女物理教师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似乎她提前就预知到校长在这几天来找她的。于是在校长简短的说明了找她的目的后,她非常干脆的就同意来参见这次文艺汇演了。
在老徐和董沁对请这位女能人出山所有的表现上来看,老李本能的认为要有一定的曲折才可以,可是到了地头上人家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老李自己反倒在意外中犯起了疑惑,没有想的那些曲折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其实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一件原本简单的事情上动多余的脑子,来让自己犯糊涂,也许这就应验了一句话,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吧。
是啊,人家老徐和董沁也许只是让你这个校长出面去请,来体现一下对这件事的重视和对受邀请人的尊重而已,你自己却偏要去想这想那的来伤脑筋,这不是你自己多事,还能是咋回事啊?
女物理老师来参加这次汇演,老李带回来的消息老徐和董沁一点也不意外,所以大家在商议了一下下一步排练的具体细节后,今天的排练任务也就就此结束了。
校女队的队员和教练,分乘三辆车跟在老李的车后面,往老李的家驶去。不过,现在老李车上开车的是正在练手的谢欣,老李自己却被和他一起坐在后座上的铁奕和田蓉,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的算着总账。
呵呵,老李今天连中午带下午的在这俩女人身上赚够了便宜,现在也该轮到是人家出出气的时候啦。
换做几天前老李,现在这场面下就是个挨宰的脑袋,可现在老李从里到外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而这样极大的变化就使得田蓉和铁奕算账不知道算清楚没有,却是折了身子又赔上了两双的小嘴了。
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吗?怎么现在成了折了身子又赔嘴了?是田蓉和铁奕,被老李一通镇压的按折下了身子的,俩人你来我往被按到老李的胯间,轮流用小嘴儿来侍候老李那又已经涨停如铁的大东西了。
老李几乎是一夜之间而发生的变化,老李身边的女人们都清晰的感觉到了。
当一个男人在一如既往待你的温柔里,展示出了专属于雄性特有的那份狂野和占有的时,感同身受的女人们在惊讶与意外中有了一丝丝的说不清楚的萦绕在心里。
应该说,这样温柔中带着狂野的男人,是许多女人心底的一个期待,因为一个男人的温柔会让女人沉醉,而他的那份狂野也让人在刺激中会有点害怕,在害怕中又带着让人不知道怎样才能拒绝的期待,所以,女人们对变化了的男人一时还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她们只好在这样复杂的心情里,先被动地接纳一个让她们从新来认识的男人了。
更迷恋上一个人,却也为这样的一份狂野而带来的刺激害怕和羞涩,今天的田蓉和铁奕对此有了深深的体会。
在两个姐妹面前,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如此细致把玩,在自己的两个姐妹面前,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一个迷恋着的男人,赞叹着观赏着着亲吻着,一切是这样地让自己羞耻,一切是这样的让自己战栗,可是这极度而来的战栗与羞耻,却最真实地刺激着自己的灵魂与躯体。
它让自己在羞耻中让灵魂疯狂,让自己的身体在战栗中愈发地敏感,仿佛之间,姐妹的眼神看过来就让自己的身体在羞耻中战栗,仿佛间,只要男人一个最轻微的对自己的身体的一个碰触,自己身体就会敏感地让所有的私密的地方,都跟着在颤抖,在挺挺中涨涨的抽搐。
要在羞耻中疯狂,要在战栗间失去了自己,而这个时候只是男人的一个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湿润得滴滴答答淌着汁液的花房,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自己,在自己的惊叫声里,在姐妹那忽然张大的眼神的注视下,自己竟然死死的抱着玩弄着自己的男人,在他的脸上嘴上又啃又咬地来了让自己有要死去一般的。
老李曾经听爷爷说过,自己家的这个园子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后期起,人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十几个人,也就是说,在过去的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李家这偌大的宅院里一直是清清冷冷的。
李家的大堂上现在坐了二十多个人(据说,鼎盛时这里可以坐下百人)应该算是这半个多世纪多的时间里,李家园子中最热闹的一天了。
算是一家之主吧,所以老李就坐在了家里正堂下首的座位的上(据老李爷爷的说,正堂正中的那个座位,是李家家族首推的族长才可以坐的,老李现在只是掌家,这好像还和族长挨不上边的)在老李的左边是菲儿的妈妈,右面是旗袍女人,以下依次是铁奕和田蓉。
其实,今天在李家大堂中的人,除了老李有意识没有去坐那个族长的位子,其他人都是很随意的坐下的。可是人这个东西在生活里会有很多的潜意识在支配着自己的行为,如长幼有序,如过马路的红灯停,绿灯行等等不足而一。其具体的体现,就是当老李站在主位下首的那个位子边招呼大家坐下时,大家似乎是被什么约定俗成的东西所支配那样,自觉地坐成了刚刚说过的那个样子了。
上首的长辈依次坐下了,诸群如老李的小姨子,米教练及菲儿等人也沿着长条的非常厚重的木桌,坐了下来。最后,是一众青春靓丽的少女们,她们嘴上叽叽喳喳着,也许还你推我一下,我挤你一下的却没有什么混乱的也坐下了。
是气氛影响了人,还是这里古色古香的环境会让人不自觉地就安静了,当大家都坐好了,当青春少女们那如风铃串过的声音也忽地消散了下去,古老而有些厚重的李家大堂中,也如这几十年的光阴那般又寂静了下来。
一句我们几个还没哟那么老吧?你们不用这样严肃的来看我们吧的询问,很是舒缓地让这大堂中几十年来的寂静与厚重悄悄地又散去,老李举起了酒杯,大家也举杯同饮,直到这一刻的时光里,老李才真的感觉出这李家深深的宅院有了一种家的味道。
是的,老李过了百岁的爷爷用半生的时间在这里守候着李家的厚重与宁静,老李也用去了近半个世纪的光阴在这里生活,这叠加起来走过了一个世纪的宁静与厚重,也许从今天起要有了不一样的转变。
“爸,咱家现在的房间都有些暗,咱们是不是也想办法把房间都弄的亮一点,那样也住着舒服一点啊?”
散去了厚重环境那让人安静的气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挤到爸爸身边小竹,已经摇着爸爸的手臂在当众给爸爸提要求了。
“好,那咱们明天就弄,不过你自己住的房间可要你自己动手才行的啊!”
女儿说什么要求,老李一般都不会去拒绝,而且这次女儿提的要求还是当着大家的面提出来的,所以更要给女儿面子的老李是一点也不会拒绝女儿这本来就非常合理的要求的。
“爸~我哪里会换窗户啊?你就会搪塞人家啊!”
老一些的宅院,因为窗户的设计原因而采光不好是普遍现象,可是爸爸是答应了自己要求,然而那些雕花刻景的窗户是自己一个小姑娘家能弄的了的了?于是,竹儿的不单是拉长了声在责怪着爸爸的不负责任,小小的嘴儿也高高地嘟了起来。
“呵呵,爸爸怎么是在搪塞你呢,明天爸爸就告诉你怎么弄不就行啦。”
手指轻轻捏了捏女儿鼓鼓的小腮帮子,笑着的爸爸也解释让女儿自己去做的原因了。
“真的吗?”
房间里那个暗暗的让自己快愁死了的窗户,自己是想了无数个(都是想过,却没有亲手实施过就被自己给否决了)方法都不行的,怎么一到了爸爸这里就这样简单啦?将信将疑的女儿不由得追问着。
“是真的!爸爸明天早晨就告诉你怎么弄。”
一边给女儿肯定的答复,老李也在心里暗暗佩服的爷爷当年的远见,是啊,难道老爷子早就预见到会有今天这样的问题吗?
说实话,李家宅院这样的老房子如果图个新鲜的来住上三天两天的,那绝不是什么问题的,不过要是要你常年住下去的话,已经习惯了现代生活方式的现代人,会发现自己很难长时间来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
如不太理想的采光问题,如简单的卫生间的问题,如洗浴及其每天的洗漱问题等等,都需要你有一定的耐心来加以克服的。
不过,在李家园子住的人都没有去注意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所有房间除了采光问题不好以外,其他的一些现代化的设施居然一应俱全,如灯光,如抽水马桶,如卫生洁具等都已经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李家老宅能有这些变化,是老李的爷爷在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着手,直至老爷子去世时一直做的一件事。因为老爷子对古典建筑结构原理了解的非常透彻,所以他老人家在基本上不改变这些建筑原有基础的前提下,让前些天已经离开李家的付伯雇佣工人,并在老爷子亲自的指点下对老宅进行了一番改造。
只是,老爷子不喜欢张扬,所以每一次雇佣的工人数量都不多,而且每次雇佣同一批工人的工期都不超过三个月,因此,李家老宅的改造虽然用了七八年的时间,但是也只把李家一多半的房子的水电等工作改造完,剩下的部分还基本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老李在心里佩服老爷子一方面是老爷子对古典建筑的了解,另一方面就是刚才的感叹:您老人家难道知道李家要有变化吗?
球队中的女孩子们在晚饭结束以后都来到了园子里溜达,不过也是,现在我们住在最好的住宅区里,就是坐着电梯上下也会延误了你走下楼来的脚步,然而这里是不一样的,因为你只要抬脚出门,就是置身在水榭廊台与清风树影之间,所以你的脚步也会因此而变得轻快了许多。
脚步少慢一些的来到院子里的,是老李和菲儿妈妈她们这几个人。只是他们比较惬意的是坐在台榭边的石凳上闲散的聊着天,而不是像一众小丫头们那样的你追我赶地嘻嘻闹闹着。
一个又一个人被笑闹着小丫头们拉了过去,很快和老李还坐在石凳上说话的就剩下了菲儿的妈妈,还是闲散的家常话题,也还是如刚才那般悠闲的气氛,看着不远处孩子们追逐嬉戏的身影,听着她们的笑声在耳边萦绕,老李的心忽地被一点淡淡的说不清楚的东西给牵动着,所以他就拿起了茶杯在品着悠悠茶香的时候,有了陶然的感觉。
感性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间里走进了男人的意识,然而感性几乎会伴随着一个女人走完她的一生,当同样在夜色下的场面把同样的感性传到了菲儿妈妈的意识里,她那在夜色中随着感性而荡漾的心,让她也如身边男人那样的将茶杯捧在手心里,让自己在茶香笑语中看星光的灿烂。
来了几天了,关于菲儿和老李儿子的问题(离婚,菲儿还没有告诉妈妈)菲儿妈妈是有很多话想和自己的亲家说道说道,只是老李最近很忙,而且也一直没有合适机会,所以菲儿妈妈想和自己亲家说的东西就先放着了。要说吧,今天晚上这个时候是个好的机会,不过感性东西太沉迷了,于是菲儿妈妈又一次把这个话题放下了。
有句话说,凡事当断不断,必受其累,但这话还得反过来看,这儿女亲家都已经结下了,难道一些不是如生死离别那样重要的话,早说一点和晚说一点说了能有多大的关系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吧?
人都知道,水浑了就可以在这时候摸鱼了,因为浑浑的水中鱼儿分不清方向就无法逃脱了。现在老李家的园子中沉浸在夜色中,如果这院子的每一个都可以比喻成鱼儿的话,不知道的人要是在昏暗夜色中走进这里来的时候,也许根本不用伸手去摸,就会有一个美丽的鱼儿不期然地撞到了你也许是背着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