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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云双手紧紧地抓住手中的铁链,再度往铁柱上狠狠地打了上去:“哐---哐---哐---”
这时,外头起了一阵骚动,三名狱卒走了过来,其中有人拿着一支手电筒照了过来。另名狱卒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叶初云一惊,松开了握在手中的铁链。
那三人开了锁,走进了这狭小的牢内。
一人上前试了试温夫人的鼻息,说道:“是自尽,活不成了。”
“活不成就抬出去吧。”另一人冷冷地说道。
叶初云一听,不由得大惊失色地冲上去,急急地说道:“不---人还没死,求求你们,请大夫来看一下吧,求求你们,行行好。”
“活不活得成,不是你说了算。别废话了,抬走---”随即两人上前,像拖死尸一般,将人往外拖去。
叶初云一惊,急急的上前欲拦住他们,却被其中一人狠狠地伸臂一推。
这一推的力道十足,她又被关在这牢内数天,身子甚是虚弱,招架不住这力道,身子一个踉跄,后脑重重地撞上了身后的墙壁之上。
“砰!”的一声闷声,她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晕了过去。
“哼!”那推她的人冷哼一声,看也没看她一眼,就与另一名狱卒合力将那倒在地上的中年妇人拖了出去。
没一会功夫,人就被拖了老远。
那手拿着电筒的狱卒本欲要走出去锁上门的,他走到门口,犹豫了片刻,却又再度折了回来,拿着手中的手电筒往那瘫坐在地上的女人照了过去。
黄色的强烈射光下那苍白的脸孔让他惊艳,这狱卒眼底不由得窜起一股欲火---方才他在看涩情画册之时,已被那撩人的画面弄得蠢蠢欲动,此刻一个活生生的尤物在此,他又岂能按捺得住?
第十三章:那伸向她的恶心之手(三)
他一步一步,往那昏了过去的女人走过去,用那手电筒照着她的姣好脸蛋,看着看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淫笑。
手电筒往下移了移,光线射在女人的胸脯上,单薄的淡黄色衣裳下,那混圆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这狱卒双眸发光,目光就定在那里,下一刻,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一手往她那耸起的胸脯上按了下去。
叶初云无声地呻吟着,她睁开双眸,眼前一道刺目的光线射得她双眸刺痛,下一刻,她感受到胸前那恶心的手,当她意识到这是什么之时,她惊惶地睁大双眸:
“啊---”
她花容失色地尖叫出声,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改为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喊,再喊我就杀了你。”
充满威胁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无比的阴森。
叶初云一顿,身子开始极力地挣扎着。
那狱卒死命地按住她的身子,手一松,将手电筒丢在地上,电筒的光线在地上形成一道光影。
这狱卒见她醒来,还不死心,一手捂住叶初云的嘴,一手急切地去揉她的胸脯。
“唔---唔---”那冰冷的触感恶心之极,叶初云只觉得一股寒意直由脚底窜上心头,她瞪大双眸,瞳孔因恐惧而不断地放大。
这恶棍的放在她胸前的手越发的放肆,她害怕极了,发了狠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挣扎着,然而她越是挣扎,却越是刺激着这个恶棍的欲火。
那揉着她胸脯的手缓缓地往上移,扯住了她上衣的盘扣,狠狠的一撕,衣裳就这样被他撕开了一角,露出了赤-裸的肩膀以及半个光滑的丰腴。
眼前的美色让那男人一楞,也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随即,他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就要吻上她那裸露在外头的肌肤,他那双手还万分急切地要去松开他扎在腰间的皮带。
叶初云神色慌乱地推他,感觉到捂住嘴巴的手松了开来,她逮住了机会大声地呐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一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一惊,再也顾不上那脱到一半的裤子,再度伸手拼命去封住她的嘴。
“唔---唔---”嘴巴再度被捂住,叶初云一急,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她什么也来不及多想,举起脚来,一脚狠狠地往这恶棍的裤档踹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那恶棍松开了她,身缩成一团,倒在地上直痛得打混。
叶初云逮住了机会,急急地往那趟开的牢门冲了出去,拼了命地往前跑去。
可没跑几步,就被外头几名狱卒拦截住。
“干什么呢?回去---”一名狱卒冲着她吆喝着。
看着那几支直指着自己胸前的枪口,叶初云不敢再向前一步,而是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最终又被逼退回到那狭小的牢房外。
她的后背靠着那冰冷的铁栅栏,但就是不肯走进去。
第十四章:军统的指示(一)
那为首的一名狱官透过栅栏看了一眼牢房内那个双滚的狱卒,见他裤子脱了一半,那呻吟着模样甚是狼狈。
他一脸愠色的收回目光,再侧头看了一眼那衣衫不整且一脸防备的女人,须臾间,已经一腔了然。
他冷冷地向身旁的官兵吩咐道:“将人拖出来。”
“是!”两名狱卒赶紧走了进去,将倒在地上的同僚扶起来。
那狱官这才冷冷地望着叶初云,说道:“进去。”
叶初云身子一颤,苍白着脸,一寸一寸地往旁移动,她进了牢房内,默默地看着那痛得喊爹喊娘的恶棍被押了出去;默默地看着他们将门再度上了锁,头也不回地离去---
牢房再度一片死寂,而她的身子依旧颤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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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微风吹过,栽种得极美的五色花丛随风摆动着。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不急不徐地驶进守卫森严的军务厅,顾任远刚从副座上走下来,立时就有一名背着枪的卫戎匆匆跑过来,在他跟前立正行礼道:
“参领长,钧座让您一回来就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闻言,顾任远将刚拿下来的军帽重新戴好,轻轻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说罢,就举走直往军统办公室走去。
这军务厅是新式的政府大楼,建筑相当的宏伟,大楼四周也都种植着许多的花花草草,可即便如此,那四周处处布下的哨岗,让却让整个政府大楼的气氛显得十分肃穆。
顾任远不敢有片刻的耽误,他踏着白玉色的阶梯一直往上走去,来到军统办公室,守在军统室外的待从官见到他,赶紧走过来,细声说道:“顾参谋,钧座正在里面接见第九军,与十一军的军长呢。”
顾任远向他微微颔首,说道:“行,那我就在这等等吧。”
待从官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顾任远侧看了站在军统室门外的两名背着枪的警卫一眼,见这两名警卫皆目不斜视地站着岗,于是他转身走到不远处那环形的阳台处,举目往下眺望过去---
站在这个位置,能将整个军务大楼门前的岗哨一目了然,很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站了良久,身后依旧没有动静,他不由得从衣襟拿出一支烟来,正欲点然,忽然间想起这里是军统办公室,又赶紧将烟放了回去。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阵立正声,他微微转身,见九军的程军长与十一军的潘军长神色凝重地从军统办公室走出来,没一会就下了楼梯。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上的军章,大步往前走去。
待从官率先给他往里头通报了一声,得到允许,顾远这才走了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一个身穿戎装的男人背对着窗户,舒服地坐靠在一张黑皮办公椅上,那窗户半开着,阳光透过窗帘射在他的身上,让他那雕刻般的英挺五官变得更为深邃。
第十五章:军统的指示(二)
这时,窗帘上的流苏被风吹起,一下一下地在他身后摆荡着。
男人此刻正闭着眼脸,即使听到他走进来的脚步声,也始终没有睁开眼。
从他那微蹙的眉宇间,顾任远知道,他看似是在闭目养神,但却是在沉思着。
因此,他也没有出言打扰,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等着。
半晌---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批军火截住了吗?”男人张开眼睛,一出言就直指核心。
那望着他的双眸虽平淡如水,但在顾任远看来,却犹如有一双鹰目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让他倍感压力,也令他心头直发怵。
在不知不觉间,他又挺直背梁,头颅却压低了几分,但见他恭恭敬敬地向那窗前的男人回话道:
“回钧座,那批军火俞军的人藏得极深,这一回,他们也只是试图与平襄那边接头,双方未接触就发现了我方的特务,所以我方尚未能掌握住具体的位置。”
他话音刚落,明显感受到那男人的脸色沉了几分,他又赶紧说道:“不过我们已经将他们的接头人擒住了,也将南北的交通控制住,在各要道布下了严密的关卡,这么大的一批军火,他们的是绝对运不出去的。属下敢断定,那批军火一定还在咱们郢军的管辖范围内。”
男人闻言,神色不变地望着他,冷冷说道:“那又有何用,整个华北十六省,要找一批刻意藏起来的军火,那与大海捞针有何区别。”
顾任远被他这么一声质问,顿时哑口无言,又闻得男人说道:“总之,这批军火我是志在必得的,那负责与平襄接头的人,既然擒住了,就好生给我拷问,无论是用什么法子,都得给我问出来。”
顾任远一脸那肃然地回道:“是,属下明白。”
男人淡淡他挥了一下手,说道:“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顾任远冲着他行了个军礼,正欲转身离开,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赶紧又说道:“钧座,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男人正低头看着手上的一份电报,闻言,头也不抬地淡淡说道:“说。”
“禀钧座,温兆岳的老婆在牢中轻生,发现之时已经救不回来了。”
闻言,男人微微抬起头来,望着他。
顾任远继续说道:“他那女儿倒也奇怪,父母都死了,她即不哭也不闹,吃喝照常,模样很是平静。”
“哦?”男人闻言,感到一丝微锷,他双手轻轻地交握着,放在桌上,看着顾任远说道:“那倒新奇。”
“属下想向钧座请示一下,这女人该如何处置?”
男人想了想,说道:“由得她去,温兆岳不是还有个儿子吗?逃到平襄去了,总之温家的人,我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他女儿就好生给我关着,等我将那漏网之鱼抓住,再一并处置。”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他的打算,那淡淡的神色却让顾任远打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