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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的。”
“那我们不去平襄了,抛下这里的一切,我们远走高飞。”她急了,这话说得极激动,她却不知道,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那深邃的黑眸又深了几分---茆。
女人一股脑儿转过身来,与男人面对着面,她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那双大大的黑瞳在夜色中闪动着,犹如一颗夜明珠。
“唉----”男人长长叹息一声,这一声叹息让她心中的激动渐冷。
“要是能那样就好了,可我的母亲与弟妹都在平襄,我不能不顾他们。”
女人脸上的神色因他的话而黯然。
男人伸手轻轻地捋了捋她的头发,说道:“云儿---你要明白,人活在这世上,有时是身不由已的,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蚊”
他将她抱紧,承诺道:“再等等,过一段时间,等我立下了功,就带你一块回平襄。”
她在他怀中无声地点了点头。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地望着她,下一刻,无声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她轻轻地回应着,男人渐渐加深了这个吻,他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辗转着、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唇舌纠缠间,女人不由自由地呻吟了一声,就因这一声呻吟,男人的吻变质了,由温情瞬间变成掠夺---
男人的气息渐渐地粗重起来。
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着,那属于处子的青涩深深地吸引住他,让他情动,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
“嗯---嗯---”女人轻声娇吟,一时间被他吻得情迷意乱。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他双手急切地将女人那单薄的睡裙往上提,手探了入去,掌心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手指更是一寸一寸地往女人的腹部往上移。
当他的手指碰到女人丰腴柔软的胸脯之时,用力一握,女人猛的清醒过来,伸手去推他。
男人却扣住了她的手腕,吻亲上了她的胸脯。
“别---唐先生,别这样---”女人惊呼着。
男人没理她,伏在她胸前模样犹如一头正在啃食的狂狮。
叶初云害怕了,刚从***中出来的她脸色一片潮红,她伸手惊慌失措地试图去推那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颅,她的手脚也慌张地挣扎着,身子频频后退。
不再是柔情似水,---这男人突然间变得太过的强悍。
她推着他,可男人环在她腰间的力道却很大,这样的唐子卿让她感到陌生,她一惊,不由得吓得哭了出来----身子也直哆嗦着---
听到她的哭声,男人这才清醒过来,停了动作,喘着气望着她,怀中哭泣的女人就犹如一个瓷娃娃一般脆弱,男人深邃的双眼闪动着,脸上尽是愧疚之色。
他为她整理好衣物,又将她搂进怀中,柔情似水地哄着她:“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没事了,不哭了,不哭了---”
女人双眼通红地抽噎着,她抬头,一脸委屈地望着他,指控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吓坏我了---”。
面对她的指挥,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腼腆,他望着她良久,方说道:“是我失控了,云儿,我也是个男人,会有冲动的,云儿别恼,我跟你道歉,是我错了。”
见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滑下来,男人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拉过她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脸颊打了一下,说道:“你要是心里还有气,就打我吧。”
说罢,他睁大眼睛望着她,就等着她打下来。
叶初云哭着哭着,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嗔骂道:“你就会作怪。”
男人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他无比认真地望着她,开口说道:“对不起,吓着你了,是我不好。”
说罢,他伸手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男人的柔情将她迅速融化,让她忘怀方才的紧张与害怕,她吸了吸鼻子,双手握成拳状,故作生气地捶了他的胸膛两下,语气娇嗔地说道:“你刚才像变了个人似的,吓坏我了。”
男人双手包住她的拳头,一脸痴情地望着她:“那现在呢?还怕吗?”
她红着眼眶笑了,冲着他摇了摇头。
男人一脸真挚地望着她,深邃的双眸深如海面,他对着她轻声说道:“小家伙,这回你该知道,在深更半夜冒然闯进男士的房间是多么危险的事了吧?”
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在取笑自己。
叶初云不由得故作恼怒之色,横眼瞪了他一眼,随即微微一挣,挣脱了他的手,并迅速地下了榻,快步往门口跑去,跑到门口处,她回过身来,冲着他说道:
“我知道了,所以我现在要远离危险之地,告诉你,我今日要锁上门睡觉,你不准来打扰我喔---。”说罢,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站在门外,背靠在门上,她的心跳得剧烈,她想起方才男人炙热的吻,想起那从不曾体验过的碰触,心里再也不能平静,要是---要是---方才没能阻止他,那---那----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顿时一阵耳热心跳,口干舌燥---。
天---
她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叶初云你在想什么呢?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怎么可以想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她拼命地甩头,好像这一甩,她认为的肮脏西就能全甩开一般。
第一百一十三章:无保留(一)[vip]
“九筒!”
“碰!”
“六万”
“四索”
“三筒”
“碰!”
“哎呀,林太太,你怎么老吃我的牌?”
“我运气好!茆”
“还别说,她今天手气真是好,已经自摸好几回了。”一名年轻的少女说着话,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她跟前的麻将,那戴着极亮眼猫眼石戒指的手拿起一个牌子往桌中央一放,麻将碰着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发!”
“碰!”
“呀,又给你碰了。”少妇不甘心地说道。
“哎呀,我今天手气真背,都打三圈了,一次都没吃着。看这些什么牌呀,清一色的单子,找个一对的看一下都没有。”一名年轻妇人叹息着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另一名默不作声的女子摸了一牌,也不急着翻开来看,有模有样地用指腹摸着牌,随即,她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她一笑,将牌往桌上一拍:“胡了---”随即她将桌上一排牌全番出来,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其他三人都没料到一下子被她吃了一局,不由得都咋舌蚊。
那名女子又长长叹息一声,从麻将桌的小抽屉里将自己的筹码拿出来,递了过去,说道:“霍太太也吃了一局,这样算来,就我一直输着,唉,真没劲。”
“不就是玩玩嘛,就这么一点点钱,你龚大小姐还会计较?”霍太太笑着说道。
“就是,咱们就是玩玩,聚一聚,增加一下姐妹间的感情。”林太太也咐和。
方家四小姐轻笑道:“不过麻将这玩意啊,不玩则已,一玩就停不下来,最近我妈与我三姑可迷这玩竟了,找了几个富太太,几人凑了一桌,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麻将桌上。”
她这一说,几人都不约而同地笑开了。
霍太太接话道:“大家都是没什么事,就消遣消遣呗。我们又不像是那些大老爷们,工作啊、应酬啊、事情一大堆,在家里闲着慌,不打打麻将能干嘛?”
林太太也接话道:“贤妻良母,贤妻良母,我看这个贤字要改成闲置的闲啦。”
经她这一说,几人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龚映菡笑了笑,说道:“也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戏也看腻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陪着你们多打几圈,”龚映菡撂下豪语,几人都不由得笑开了。
四人在洗着牌,麻将碰撞着,哗啦啦地作响。
这是冀公馆西楼三层的顶台,顶台是西洋式的洋花园设计,地上铺着平坦的绿草坪,墙边种植着十来种奇异花草,墙角处还一一株水君子长得茂盛,小小的花朵开满了,花香扑面而来---
这霍太太与林太太还有方家四小姐与龚家大小姐是闺密,打自龚家大小姐搬进冀公馆,这三人就经常来窜门子,平日里就喜欢在东厅打打麻将,聊聊天,品一下茶什么的。
几人用过午饭,在冀公馆闲逛,见这西楼的顶台舒适,今日又是阴天,竟就命下人们将麻将桌搬到这顶楼来了。
华秋一见她们四人一局麻将已结束,在洗着牌,于是赶紧手脚利落地将准备好的牛奶西米露送了上去。
“方小姐,您的糖水。”
“好,谢谢。”方家四小姐有礼貌地接了过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口。
华秋一碗一碗糖水端了过去,但见四个女人八只白皙的手在麻将桌上搓着麻将,红宝石、黑宝石还有镶钻的华丽戒指在眼前晃动,华秋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丝欣羡慕。
“霍太太,您的糖水。”
“先搁着吧---”
“是!”她轻手轻脚地将碗放在离霍太太左手旁不远的小桌上,就听得林太太对着龚映菡问道:“映菡啊,我们这几天都在这里玩到深更半夜的,军统大人他没意见吧?我家老林啊,一见约人在家里头打麻将就会乱发脾气。”
龚映菡一笑,说道:“不要紧,他忙着呢,哪有空管我这些闲事。”
“林太太,这你就不该跟人家映菡比较啦,人家的五爷可是当今郢军的军统大人,那可是日理万机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哪像你家林先生那样,闲着就净会挑女人毛病。”
“就是。”方家四小姐接话道:“我们来这几天都没见过冀五爷一面,估计他连我们来过都不知道,是吧?映菡。”
龚映菡脸色闪过一丝黯然之色,整理麻将的手也不由得慢了下来。
方四小姐细心地留意到了她的神色,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唉---”她长长地叹息一声,说道:“别提了,这差不多一个星期了,都没回来过一趟呢。我这女人当的呀,没劲。”
霍太太一听,双唇一抿,瞥了她一眼,口吻不满地说道:“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这未来夫君是什么人不?是军统,这要换到清朝那会,就跟皇帝没什么差别了,掌管着朝政,日理万机,多少女人盼都盼不来呢。你现在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富贵有富贵,就好好享受吧,还埋怨这埋怨那的,你总不能盼着这么一个大人物成天在身边守着你吧?”
“就是罗,霍太太说得没错,你就知足吧,我们是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龚映菡神色闪过一丝哀怨,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