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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们的夫人正被男主人像抱小孩一般抱了进屋,两人不由得都红了脸,赶紧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冀世卿看了一眼摇篮中酣睡中的儿子,对着两人吩咐道:“将孩子抱出去吧。”
“是!”奶妈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赶紧将摇篮中的孩子抱了起来。
见那雪白的小狗围在男人脚下打转,雪丫手忙脚乱地走过去将这毛茸茸的小东西抱了起来,与奶妈一道快步走出去。
男人怀中的女人见状,冲着门的方向大声喊道:“孩子,孩子还我。馍”
“嘘!”男人神神秘秘地冲着她嘘了一声,压低声音对着她说道:“孩子都睡了,咱们不要吵醒他可好?”
女人非常认真地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冀世卿趁机抱着她往软榻走去,雪丫见状轻手轻脚地给两人关上了房门蟹。
女人被放了下来,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头枕着软枕,眼睛闭巴闭巴地看着他贴心地给她盖上软被。
直到男人拉着被子盖上她的肩膀,她却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锦被的一角,怔怔地望着他,一脸不解地对着他喃喃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睡觉!”
男人声音一出,女人霍地伸手将身上锦被拨了开来,那大大的眼睛转呀转的,好象在想什么,又好象在回忆着什么,过了片刻,才缓缓地说道:“我,我好象还没洗澡呢。”说罢,她将鼻子凑到自己的衣领处嗅了嗅,随即又喃喃说道:“奇怪,没什么味道。”
冀世卿见状,嘴角不由得微微往上一扬,她喝了这么多酒,混身都是酒气,怎么会没味道?
“既然没有味道就先睡觉吧,明早起来再洗也是一样的。”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再次拿过被子要给她盖上。
“不行,我要洗了澡才睡。”她一手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榻,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冀世卿不由得莞尔,看来她也没醉得毫无神智,至少还知道那里是盥洗室。
转眼间,女人已经进了盥洗室,下一刻,从里头传来一声摔倒的闷响,冀世卿一惊,快步冲了进去,但见女人以一个极高难度的动作趴倒地在上,一块香皂落在她的身旁。
“来,云儿,起来,没摔痛哪里吧?”他上前将她扶起来,女人却不忘伸出一手将地上的肥皂拾起来,站在那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指着那大理石中央的白玉浴缸说道:“没水,洗不了。”
男人将她的身子扳正过来,对着她说道:“站稳了!”
女人像个孩子一般点了点头,冀世卿这才走过去,开始往浴缸里放水,水一点点地放满整个浴缸,他伸手试了试水温,热度刚好,这才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他双眸不由得闪动了一下,望着眼前的景象,那眸色变得深幽幽的,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能如此呆呆地望着前方----
女人不知何时竟已经将身上的束缚脱了下来,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垂着头颅,表情极认真地拿着手上的肥皂往身上抹着---
那白玉一般的胴体毫无所遗地落入他的眼底,白皙光洁的肌肤、那胸脯由于哺乳而变得更为丰腴的,产后恢复得极好却依旧还有些许小肚子的腹部,一切一切,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美好---。
男人就如此怔怔地望着她---
“阿---嚏!”直到女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身子因受冷而猛地颤抖了一下,男人这才回这神来,他霍地站起来,大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浴缸内。
一下子被温热的水包围住,女人显得很高兴,将手上肥皂递给他之后,兴奋地用双掌拍打了两下水面,这才就开始用掌心搓着手臂---。
氲氤的水气让她脸孔迅速蒙上了层水气,肌肤在这水气当中宛如挂着水滴的白玫瑰,男人的眸色不由得又深了几分。
眼前是如此的活色生香----
他按捺着心中的异动,对着这躺在浴缸“云儿,别只洗手臂,也洗洗身子。”
女人却跟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自顾自地玩着水。
这样下去,恐怕水凉了,她还没洗好,水泡久了是会着寒的。
冀世卿只想尽早结束这酷刑,于是心一横,将手中的香皂在掌心中的揉了几下,蹲下身来,将肥皂涂在女人的身上---
脖颈、锁骨,胸前,一点点地往下抹去,他刻意忽略掌心所感受到的美好,迅速地给她搓着身子。
手来到了她的掖窝,女人感到酸软,不由得咯咯地笑着,夹着掖窝要躲。
“云儿,听话!”
男人脸色凝重地哄着她,映在他那深邃的双眸内的,尽是她那诱人的胴体,他要尽快结束眼前的一切,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趁她喝醉做出什么事来,虽然这档子事他很早就想实践来着---
这已经醉得七八分的女人哪里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一心以为这男人要跟自己玩闹,她扭动着腰身,就是不肯给他帮她洗掖窝---
感觉到掌下的身子跟一条水蛇似的扭动个不停,那因泡了热水的身躯透着诱人的血色----
一股莫名的地方从他下腹升起,冀世卿非常清楚那是什么,呼吸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手一顿,女人这时却不怕死地伸出手臂来环住他脖颈,用掌心拨了一些水在他脸上,嬉闹地冲着他说道:“你也洗,你也洗洗---。”
深幽幽的目光一一扫过她娇美的胴体,像是打量着盘中的珍馐,灼热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耸起的酥胸,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
此时若是清醒的叶初云见到这一幕,定会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逃跑。
然而,这一刻,她醉得迷迷糊糊的,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只是眯起双眸冲着男人笑,这笑容看在男人的眼底,就是一种极暧昧的邀请---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一把将女人从浴缸里捞起来,给她包上浴巾大步出了盥洗室,往那宽大的软榻走去---装潢得极奢华的卧室内,透着淡黄的灯光。
床榻上是让人羞红了脸的旖旎风光,女人的娇娥声,与属于男人的粗重的喘息交织着,共同谱着让人耳热心跳的音律---
男人沉浸于这软香玉-体当中不可自拨,突然间,有什么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吻着身下的女人,不确定地喃喃地问道:“云儿,已经生了烨儿这么久了,可以了吧?”
“嗯--?嗯---”耳边却传来女人的低喃。
男人再也隐忍不住,伏下了头颅---
月亮悄悄地隐在乌云内,天色暗了下来,窗台外挂着黄叶的枝头随风摆动着,为这一个干爽的阴凉的深秋增添了几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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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嚏!”
一个喷嚏,打得冀华佑几乎背过气去,他乍醒过来,只觉得身子是从所未有的痛苦,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身脖颈,睁开眼睛望着前方,他发觉自己以一个极怪异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身上无处不痛,又移动了一下头颅,他不由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可恶,他落枕了。
腰骨酸痛先忽略不计,双脚更是麻痹不已,他忆起自己在此的原因,不由得霍地站起来,但由于他起得太急了,不由得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
一阵寒意袭来,他不由得抱臂打了个寒战,急急地扭头往军统办公室望去,那大门紧闭上,没有一丝动静,四周更是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光线从天花板的吊灯射下来。
两名卫兵像两蹲雕塑一般,背着枪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楼梯口。
冀华佑忍着身体的不适走了过去,望着两人问道:“钧座都离开了么?”
“是的!”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应道。
冀华佑闻言,心底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
“现在什么时辰了?”他扶了扶后酸痛不已的后脖子,再度开口问道。
那名卫兵也不答,只是仰了仰下巴示意他看墙上的挂钟。
冀华佑扭头往挂钟望去,顿时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那时钟竟指向凌晨四点:“四---四点了?”他吃惊地叫着。
“是的!”那名卫兵依旧面无表情地应道。
天,他竟然在这沙发上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怪不得身子这般痛苦。他不由得怒目瞪了一眼那站岗的卫兵一眼,责怪道:“你们就不能唤醒我吗?”
“抱歉,是钧座让我们不要管你的。”一个淡淡地说道。
冀华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喃喃地说道:“他让你们别叫醒我你们就真这么听话了吗?将我叫醒过来,告诉他我是自己醒过来的不就好了么?”
然而,他在这两座雕像的脸上却没有看到丝毫的抱歉之色。
冀华佑真有一拳打过去的冲动,但理智让他没有付之行动,他瞪了两人各一眼,自已生着闷气越过两人往楼梯而下。
沿途,他对那些守在一旁的卫兵都没丝毫好感,一路走去他一路摆着个臭脸----这班家伙,跟了他小叔久了,血也变得一般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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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叶初云只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难受---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头痛欲裂、身体却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嗯---呃---”从她喉间响起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她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温热东西。
当她的手触摸到一个光滑的胸膛,她猛地清醒过来,愕然地瞪大眼睛,一个含笑的大大的脸孔映入眼前,这脸孔很近很近,近得让她连他脸上的细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那双含着笑意的双眸似乎要将她吸进去,她一惊,赶紧闭上双眸,侧过脸躲了开来,下一刻,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竟是光着身子与他赤条条地抱在一块。
这个意识顿时让她叉了气,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不安地说着:“你---你---你走开---”然而这带着沙哑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却像是一声低吟,顿时她涨红了脸。
男人心情大好,又凑上去亲了她的脸蛋一下。
叶初云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她不也睁开眼睛,只是喃喃说道:“别这样,我们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记得我昨天---”她努力地回想着---
“记得什么?”男人别有深意地望着她,双手却搂着她的身子搂得更紧。
她逼切地回想着,她记得自己昨天经冀华佑的邀请两人到酒厅喝酒的,一边喝着花生,一边品尝着各种果酒,相谈甚欢,到了后来---是了,到了后来,冀华佑有事先离开了,她拿了瓶酒走了出去---然后---然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