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回 驱妖除魔
云松子笑道:“呵呵,你一定问我为什么知道是她,而不是这宅子里的别人,对不?”
大奇叹口气道:“道长,真乃高人,在下佩服!希望道长救救我姐姐!”
云松子说道:“这位小姐,请坐在我的对面。”
佳然便坐在他的对面,云松子居然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起来。其余的人,大奇、小曼、美婷、怡静、冬月都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云松子和佳然。只见云松子猛地睁开眼睛,居然额头出起汗来。大伙的心都绷得紧紧的。大奇正要问云松子,看见什么了,他却将手一比,示意大奇不要说话。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两枚铜币,准切地说是两枚“乾隆币”他将乾隆币放在茶几上。
云松子口中念念有词,摇头晃耳起来,他站起身来说道:“小姐,坐到大厅中央来。”
大奇赶紧替佳然搬把椅子,佳然一脸惊愕地坐了上去,动都不敢动。云松子将随身的包袱打开,里边取出一个小香炉,将香炉放在茶几上,朝天点燃三根香,将香插进香炉里。他的包袱里有一柄短短的桃木剑和一个手摇振铃。云松子接着左手拿振铃,右手执桃木剑,围着佳然转来转去。他嘴里不停地说道:“太上老君、原始天尊……”
一路神灵的名字都被他报完了,他又开始说些让人听不懂的所谓“口诀”只见他脸色通红嘴里“哇哇大叫”左手摇着振铃,右手舞着桃木剑,围着佳然转了一圈又一圈。佳然被吵得心烦意乱,可是又不敢动,只好无助地看大奇,大奇示意她不要动。整个童家大宅的人都被吵得心烦意乱的,云松子将那柄桃木剑不停地在佳然的脑袋附近挥来舞去的,但是剑始终没有碰到佳然的头。有好几下,那柄剑几乎是擦着佳然的耳朵。
云松子围着佳然句又是摇铃,又是舞剑,加上口中不断地念着口诀,好长一段时间,他才停下,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他来到茶几旁,放下剑和铃,拿起两个“乾隆币”双手合十再次走到佳然身旁念念有词起来,还将握着钱币的双手不停地环绕着她的脑袋。最后,他又走回茶几,猛地将双手摊开,两个钱币从他的掌中脱落,“叮当”几声。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钱币,整个童家大宅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钱币。只见两个钱币都是背面朝上,别人都看不懂,除了云松子和大奇。他两个都大吃一惊。大奇自小与佛教、道教结缘,时常由祖母带着去庙宇道观里玩,他知道这种两个钱币的背面朝上不是“吉兆”大奇的心绷得紧紧的,他心想:从占卜的结果看,不是好兆头。
云松子倒吸一口冷气,马上起身又拿着摇铃和桃木剑像先前一样围着佳然口中念念有词又转来转去的。他停下后又用两枚钱币占卜,可结果还是一样——两个铜币背面朝上。
第三次也是如此!一连三次如此,大奇看后,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特意走过去拿起那两枚铜币观看,就是普通的清代“乾隆币”这两枚钱币没有任何的问题。他的神色异常凝重起来。云松子也是满头大汗,他说道:“你这有毛巾吗?我想擦个汉。”
大奇对怡静点点头,她立刻去那条毛巾递给云松子。他擦完汉后,对着大奇摇摇头。
大奇说道:“道长,无论如何想想办法。”
云松子思索了一下,一拍脑袋瓜说道:“童施主,你立刻叫你全家人每个人点三根香一起拜你们童家的列祖列宗!要快!大家一起祈求列祖列宗保佑这位小姐。”
大奇立刻说道:“大家,都烧香去!”
于是,全家人立刻行动起来,每个人都走到神龛前,点燃三根香求童家的列祖列宗保佑佳然平安无事。云松子则从怀里摸出几张纸符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对着天空扬来扬去。然后,他又将一张纸符用桃木剑穿过并点燃,在佳然的脑袋周围环绕着。大奇和四个老婆,美英,还有七婶烧完香后,回到沙发上坐,看云松子施法。最后云松子停了下来,又开始掷钱币。大奇的心绷得紧紧地,看着云松子将两枚钱币抛向空中又落到茶几上。“叮当”两声,终于是一个正面,一个背面。云松子这才舒口气,对着大奇微微一笑,满头大汗。大奇说道:“静儿,给道长上茶。”
怡静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冷茶端给云松子,他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云松子说道:“给我一晚清水。”
七婶一听,立刻端了一碗清水上来。然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继续用桃木剑挑起一张纸符,点然后又口中念念有词起来。不过,这次他将那张纸符烧的灰都放进清水中。最后,他将这碗有纸灰的水端到佳然面前说道:“小姐,喝下它,一口气闷下。”
佳然看着大奇,面露为难之色。大奇走过来,说道:“姐姐,张嘴,把它喝下去。”
佳然看着大奇一脸的严肃,无奈闭着眼睛一口闷下那碗水,虽然轻轻咳嗽了几下,但全都喝了。
云松子用毛巾擦着头,说道:“好了,暂时就这样了。”
他忙乎了好一阵子,也累了。大奇亲自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下。小曼和冬月将佳然扶到沙发上坐着。
大奇说道:“七婶,今天中午多烧几个菜。我要请道长吃饭,你忙去吧。”
云松子点头称谢,他指指佳然,说道:“童施主,你很有悟性。你好像看得懂我施法的过程,配合得也好。说实在的,这位小姐身上附的那只脏东西非常难对付。这是我遇见的最难对付的厉鬼。我先前三次占卜就是和他进行了三次对话,我欠他离开这位小姐,可他就是不肯。每一次对话前,我都和他交手,他虽然被我打退,但就是不肯离开这位小姐。所以,我便让你叫上童家的列祖列宗一起帮忙将他赶跑。幸好在这宅子里,否则我一时很难有法子对付他。”
大家都好奇地听着云松子说。
大奇说道:“道长,他走远了没?”
云松子点点头道:“走了,真的走了。不过不是老道赶走他的,好像有一股仙气从北方飞来助我。另外这宅子的风水好也助了我一臂之力,你们童家的列祖列宗都显灵了。”
他们正在说话,这时,刘妈刚好从卧龙山回来,走进童家大宅。刘妈开心道:“少爷,少爷。今天我烧了个头柱香。我特意替佳然小姐许愿,并在吕祖庙抽了一个上上签。你看!吕祖师爷说,佳然会好起来的。”
大奇立刻从刘妈手中接过那张签词,上面写道:韩文公祭鳄鱼词曰:忠义存心官十载,年丰民乐惠难忘;鳄鱼毒害都能息,祷告长江北海王。
大奇看过之后,觉得似懂非懂,云松子说道:“让老道看看。”
于是,大奇便将那张签词递给云松子看。云松子看过之后呵呵一笑道:“我说北方会飞来一股仙气,果然如此啊。”
大奇立刻想到这吕祖庙就在童家大宅北边的山上。
大奇心想:看来,刘妈今儿个去吕祖庙是去对了。
接着,云松子又开始施法起来,不过这次是他一个人施法。他拿出一张黄纸,口中念念有词,用手比划着。接着,他把食指塞进嘴里咬破,用鲜血画了道符。这时,七婶过来说道:“少爷,可以开饭了。”
正好,云松子将符也画好了。大奇问道:“道长,可以了吗?”
云松子点点头道:“可以了。”
大奇说道:“开饭吧。道长,请上座!”
云松子拿着那张纸符对放在大宅的神龛上,便入席与大奇一家吃起饭来。大奇不停地招呼云松子吃菜,云松子连说:“不客气,不客气!”
他和云松子边吃边谈,家里的其他人只是一边吃饭,一边看他们谈话。
大奇:“道长,我姐姐的病能好起来吗?”
云松子点点头道:“暂时没什么大碍,那个东西短时间不会回来。另外我还用自己的血划了一张灵符给她用。你去打银店准备一条银项链,将这道灵符用布缝起来,缝在项链上,让她挂在脖子上就行了。”
佳然说道:“道长,别的项链不行吗?比如金的。”
云松子摇摇头道:“一定要用银制的项链,将这条有灵符的项链时刻挂着。除非洗澡,就是睡觉也别取下。还有,千万不能让灵符碰水。”
大奇说道:“汗水不怕吗?”
云松子:“不怕!”
大奇招呼云松子吃菜,并对美婷点点头。美婷领会,将事先准备好的三千元红包从衣兜里拿出来交给大奇。大奇将红包交给云松子道:“道长,谢谢你专程赶来替我姐姐驱魔。这是一点点心意,请笑纳!”
不料,云松子摇摇头道:“童施主,我还是不收这钱了。”
大奇和全家人感到吃惊,美英也吃惊地看着云松子。云松子笑道:“我的功力不足以驱走那个脏东西。我说过,我借了你们童家列祖列宗的力量,还有北边的仙气。这样,我才驱走他。幸好,你们家今天有人去吕祖庙上香,否则,很难将那个东西赶走。用俗一点的话说,他是一只厉鬼,非常凶恶的厉鬼!”
佳然问道:“道长,那他还会回来吗?”
云松子说道:“他时刻都会想回来。但他很难再近你的身,我会用这道灵符保护你。你一定要按我说的时刻带着灵符。”
佳然连连点头。
大奇说道:“只要他不来就行。来,道长,这点心意,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在下了。”
不知怎么的,云松子就是不要大奇的钱,这让大奇深感意外。后来,美婷和美英过来,一个劲地将那个红包推到他手里,他才勉强收下。云松子叹口气道:“受之有愧啊,受之有愧啊……”
大奇说道:“道长,不要客气。今天你来就是帮我家的大忙。来,我敬你一杯!”
云松子和大奇碰杯喝酒。
云松子对佳然说道:“现在那个东西虽然近不了你的身,但你还是要去医院治疗。毕竟现代科学也应用。这样,你的病会好得快。”
佳然说道:“吃药、打针我都接受。但是,我坚决不开刀。”
云松子说道:“你可以尝试一些古中医的偏方啊,总之,医疗手段也要应用。”
佳然点头道:“好的,多谢道长提醒。”
云松子接着说道:“我感到很奇怪,心中有个疑问。”
大奇说道:“道长请讲。”
云松子:“按理说,你这童家大宅风水如此好,你们宅子里的主人也都是乐善好施之人,怎么会把那种吸血恶鬼引来呢?实不相瞒,今天驱走的就是吸血恶鬼。”
大奇说道:“什么,吸血恶鬼?道长,这是如何说起?”
云松子:“我一进你这大宅门就感到这个宅子的风水特别棒。老道本人不仅会看气,还会看风水。你这宅子的风水特别好。按理说,那种脏东西是进不了你这宅子的,可他怎么跑到这位小姐身上的?”
大奇说道:“道长,我们是在榕州居住,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
云松子说道:“这不是理由。当然,我可以告诉你这种吸血恶鬼专找阴气重的地方。还有,我看到童施主你的头顶上始终阴气十足。虽然这些阴气伤不了你本人,因为你似乎有一道佛光护体。老道斗胆问一句,你们家祖上三代以内是否有人出家?”
大奇立刻说道:“我祖母正是出家为尼,年纪很大了,还尚在世间。只是,我找不到她。”
云松子点点头道:“哦,我明白了。”
大奇觉得这云松子是话里有话,似有弦外之音。他立即说道:“道长,能细细说说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云松子点点头,喝了一杯酒说道:“童施主,吃过饭后,让你的家人都回避一下,只留你我二人。”
大奇点点头道:“行,那我们就先吃饭再说。”
于是,众人便吃起饭来。吃过饭后,怡静替佳然买银项链去了,给佳然用的。大奇让所有的人都回自己的房里或到下厅看电视去。他和云松子继续坐在大宅的上厅交谈。
云松子:“童施主,请恕老道直言。”
大奇:“道长,请讲。”
云松子:“你要不是有佛光护体,恐怕那个脏东西要附在你的身上。你的头上怎么阴气那么重呢?你这府里就你一个男丁,也就是说就你一个人是男人,其余的都是女人?我只是猜猜。”
大奇点点头道:“正是。怎么了?”
云松子:“你这宅子本是风水极佳之地,但似乎阴气太盛。这阴气盛了,自然阳气衰。这阴阳不平衡就容易招惹那种东西。”
大奇立刻想道:是不是自己的老婆太多了啊?他也是看过《周易》的人,知道天地间万物运行无非就是阴阳两气的相互感应、相互作用。他想道:难道是自己身边女人太多,以致阴气太盛,所以便引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看看云松子怎么说。
大奇:“道长,实不相瞒,不论在这宅子还是在榕州的别墅,都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哦,对了,还有我儿子,其余都是女人。”
云松子说道:“童施主,你悟性极高,是个很有资质的人。我想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你要救你的全家人,光靠这样让老道来驱邪是没有用的,就像医学里的‘治标不治本’之说。老道先行告退。老道最后说一句,你的头顶不仅阴气十足,还怨气十足。好像有无数的人在怨恨和诅咒你。所以,那种脏东西才会来找你的。只是碍于你有佛光护体,才附到你身边的人身上。老道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往童施主好自为之。我感到很奇怪,你们童家是乐善好施之家,你本人也是行善之人,怎么会招惹那么多的怨气呢?其实,怨气比阴气更容易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来。”
大奇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没有说出口。他只说道:“道长,你的意思是,本来那些东西是要找我的。但他现在去找我的家人,是不是?”
云松子点点头道:“童施主,你悟性极高。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大奇:“道长,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比如,我可以请你施法让我的家人都带上你做的护身符。”
云松子摇摇头道:“灵符只能解一时之急。时间久了,灵符会失效。”
大奇有点着急地问道:“那我的家人就没有办法解救?”
云松子说道:“根本的解决之道是你必须想办法驱散在你头顶上的阴气和怨气。这点,老道没有办法。呵呵,我想童施主自己会有根本的解决之道。好了,老道告辞了!”
大奇说道:“道长,你教教我如何驱散阴气和怨气?”
云松子摇摇头道:“我无能为力,一切取决于童施主自己的选择。老道告辞了。”
说完,云松子便走了,大奇亲自将他送到门口。送走云松子后,大奇一个劲地回味他所说的话。他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这时,佳然、美婷等几个女人都走过来,美英已经回家了。美婷说道:“云松子怎么说?”
大奇说道:“他说一切的根源是我头顶上的阴气和怨气太重的缘故。”
美婷不明白什么意思,佳然则说道:“是不是,这家里女人太多了?”
大奇点点头道:“他虽然没有直说,但我明白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他说完后便一个人回书房,说他累了,想一个人休息一会。
大奇回到书房后,总在想云松子的话。他觉得云松子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他甚至觉得云松子说的都是正确的。那怎么办呢?消除阴气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这些深爱自己的女人们都离开自己。
一想到这,大奇心里道:这等于是让我自杀!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自己爱她们每一个人,怎么舍得让她们离开自己?可是,真按云松子说的那样,要是自己不让她们离开,可能一个个都要倒霉的。嗨,上天真是愚弄人。你要赐给我那么多的女人,又不让她们都好好在我身边呆着。怎么办呢?
晚上,大奇继续陪着佳然睡。佳然问他:“冤家,你好像不开心啊。别信那个老道士说的,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
大奇抚着她脖子上的银项链说道:“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佳然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想让这个家散了吧?”
大奇摇摇头道:“我怎么舍得你们呢?我当然不会把这个家给散掉,但一时想不出如何驱散阴气和怨气。云松子都没有办法,更何况是我呢。”
佳然摇摇头道:“冤家,不要过于相信那么多玄乎其玄的东西。我们都是人,活得开心就行。你要我离开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大奇微笑着点点头,轻轻抱着她,两人渐渐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后,佳然开心地告诉大奇:“冤家,我昨晚没做恶梦,真的。我总算是一觉睡到天亮了。”
大奇开心地抱着她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不过,你还是得去看医生。看看能不能抓点什么药吃。”
佳然说道:“好吧,我听你的。但是,我事先声明,我是绝不会开刀的。”
大奇点点头道:“不开,不开,知道你的脾气。”
两人在床头调情起来。大奇又和佳然深吻起来。良久,他们才松开,佳然问大奇:“冤家,你怎么不把冬月这小妮子给收了呢?你不喜欢她?”
大奇摇摇头道:“不喜欢她,带她回来老家干嘛?”
佳然说道:“那你就把她收了,没事的。”
大奇笑笑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会的。我不是圣人,对美女永远不会坐怀不乱。”
佳然哈哈一笑道:“你呀,风流成性,没得救了。要不要洋妞啊?要的话,回榕州后,我给你弄几个来。放心,你直接去‘三羊开泰’开房。虽然我不是那的老板了,但我弟弟什么都听我的。我让他给你准备一间上好的房间,把洋妞叫到你房里。”
大奇还是摇摇头道:“算了,身边女人这么多了。”
佳然说道:“可洋妞没有啊。我太了解男人了。这洋妞给你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洋妞的吗?”
大奇笑着点点头道:“现在也喜欢。但是,老婆都有点忙不过来,还是算了。这样吧,哪天真的想弄几个洋妞来乐乐,我就跟你说。”
佳然点点头,亲大奇一口道:“日本妞也弄两个回来。”
大奇微微一笑,说道:“姐姐,你对我真好。”
佳然说道:“我喜欢的男人就是要风流潇洒,这样才叫真正的男人。我只要求你好好对待我和小曼。其他的,我懒得理那么多。”
大奇说道:“姐姐,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小曼的。”
大奇有点不明白,佳然似乎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吃醋。
七月十五“鬼节”这一天,童家大宅热热闹闹的。因为大奇要忙着给母亲、父亲还有列祖列宗烧纸钱、纸衣服等等。大奇特意将父亲的牌位也放上了神龛,和母亲的摆放在一块。这天,祺雯等远在榕州的老婆和韩梦都打了电话给大奇。和祺雯,无非就聊家里的情况和佳然的病情。祺雯等女人知道佳然的气色好转时,都非常开心。韩梦则问大奇:“你怎么这么久不打电话给我?”
大奇只好解释了一通回老家的原因,他说他一个姐姐生病回老家了。韩梦说道:“尽量早点回来,我一个暑假几乎都呆在家里。我想和你出去走走,或是你过来陪我。”
大奇说道:“老婆,知道了。我会早点回来的。”
今天是鬼节,童家大宅的人主要是忙着给死去的亲人烧纸钱之类的东西,然后,大家开开心心地吃饭过节。大奇很开心,因为佳然的气色非常好,不像几天前。几天前,她的气色非常的差。他心想:云松子还真帮了佳然一把,真是谢谢他了!美婷的姐姐,美英一家人也一起来大宅里和大奇他们过节,大奇热情地招呼美英和她的丈夫。
农历七月十六的这天,大奇心里开心便领着佳然、美婷、小曼、怡静和冬月登卧龙山。这座山上的吕祖庙是大奇小时候常去的地方,他祖母带他去的。这座吕祖庙的历史比榕州孤山的那座要久远,具体什么年代,大奇也不清楚。大奇来到吕祖庙后便领着她们一起给吕祖上香,还找到庙的主持,捐了人民币三万元给庙里。这个吕祖庙是道教佛教合一的,前殿是供奉释迦摩尼,后殿才是吕仙祖师爷。当然,长青人来这参拜的主要是吕祖师爷。该庙的主持是个老尼姑。她留大奇他们吃了一顿素酒席,很丰盛的酒席。老尼姑频频频频向大奇一家敬酒,感谢他们为庙里添香油钱。大奇说道:“请师父将这些钱给祖师爷上金身,这是弟子特来答谢他的。日后,我会常领着家人上来参拜祖师爷。”
老尼姑微笑道:“谢谢童施主,日后一定多来小庙拜拜祖师爷。祖师爷会保佑你们一家的。”
大奇和佳然连声说谢。
接下来的几天,大奇联系到县政府的相关官员,他将以佳然的名义捐款二十万修一段由县城到城郊的水泥路。这些都是大奇自己想出来的办法。他相信古人的修桥补路可以积德之说。他只有一个愿望:让佳然不受病痛的折磨。一时间,一个小小的县城到处都有人说:“童家出了大善人一个!”
当地的电视台也专门派记者去童家大宅采访童大奇和佳然。大奇本不想见这些记者的,因为他觉得无聊。
大奇心想:这有什么好报的,我只是为了让佳然没有病痛而已。当然,做点好事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还是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人。这电视台过来采访就不太合适了。
大奇不想见记者,可是家里的电话不断,天天都有电视台打来的“骚扰”电话。大奇心里有火,又不敢发,怕得罪媒体的人。后来佳然说道:“他们要来就来吧。只是好歹上电视,咱们也不能太寒酸。这样吧,我再捐个50万给你的母校,就在电视台的记者过来采访的时候公布。你打电话找你的恩师老蔡,和他商量这件事。”
大奇说道:“我看给我母校30万够了,前两年我不是给了30万嘛。另外20万给一些乡下的贫困中小学吧。”
佳然点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于是,大奇便马上打电话给恩师老蔡,向他说自己要捐款的事情。老蔡说:“放心吧,过两天,校长会亲自到你家,我也会来。”
果然,在电视台的三位记者来到童家大宅采访童大奇时,冬月替大奇和佳然说了将捐款50万的事情。舒冬月是专业的电视主持人,和电视台的记者打起交道来,显得有条不紊、不卑不亢,让大奇很是满意。他和佳然说得很少,几乎是冬月在说捐款的事情。仅仅一天后,整个长青县传开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说童大奇捐款的事情。大奇和五个老婆在看电视的时候说道:“我有电视上说的那么好吗?哈哈!”
佳然说道:“他们说你好,就让他们说去吧。冤家,这对你有好处的。”
冬月开心地说道:“就是,花了那么多钱,总得换点名声吧。”
大奇摇摇头说道:“树大招风,我们还是回榕州吧。老家太多的是是非非!”
在处理好捐款事宜后,大奇便开着载着五个老婆回榕州了。长青一中的校长和老蔡亲自拜访过童大奇,向他表示感谢,感谢他又捐款给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