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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回 不眠夜探春诉苦情 真情至兄妹水乳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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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幺鸡又来ps了:

话说居然都写到了一百回了,连我自己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谢谢色城朋友们的一路支持,让我走了这么远。

嗯,说探春就这么被推倒了,不知道大家是否觉得合情合理。最后还是让探春主动献上芳心吧。可能和湘云有些雷同了。探春这个人,怎么说呢,用凤姐的话来说,只可惜是投胎在赵姨娘肚子里了。若是投生在王夫人肚子里,只怕又是一番风光了。

嗯,探春和宝玉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其实在春梦里我以前铺垫过了,探春是对宝玉有那么点意思的。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探春在原著中对宝玉是个什么态度呢?不知道各位是否还记得,原著中有过这么一个细节,探春给宝玉做鞋(其实还做过其他小东西),赵姨娘知道了,就说为什么不给贾环做,贾环才是你亲弟弟巴拉巴拉巴拉,探春当时就怒了,说我愿意给谁做就给谁做巴拉巴拉巴拉……好吧,单凭这一点说探春对宝玉的感情超出兄妹之情有点牵强了。那还有一个细节,探春说过这么一句话:「宝哥哥,身上好?我整整的三天没见你了。」

看看,整整的三天没见你了,仔细回味回味,是不是别有一番味道?再看看探春和宝玉的许多对话,其实都有一些很隐晦的小暧昧在里头的。

当然,也有人说探春是个势利眼,因为贾环虽然是亲弟弟,但是贾府上下都不喜欢,贾宝玉才是贾府上下人的宝,因此探春疏远贾环亲近宝玉,你要是也这么觉得,我也不跟你争论,没意思了。

探春其实跟湘云有些类似,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她改革大观园失败之后,王夫人让凤姐抄检大观园那回,她便预见了贾府即将衰败。可她那时是个什么态度呢?冷眼旁观。为什么呢?因为整个荣国府让她觉得再没一点希望,像一棵残年古树,不知哪一天便轰然倒塌了。

探春骨子里是个要强好胜的人,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她总是感叹自己生不是个男儿身,不然定会有一番作为。所以在这里就让探春在外面作为一番,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最终沦落青楼才知道原来人心险恶世风日下,外面的世界并非她在闺阁中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样一个好强到有点自以为是的女人,心中的理想崩溃之后是不是会变得很脆弱呢?是不是很需要一个依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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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至二龙山山寨中,柳湘莲命人将孙绍祖贾雨村二人都押了下去。薛蟠也同宝玉一起扶着凤姐下了马。

宝玉先问道:「我三妹在哪里?」有人回到:「小姐此刻正在客房休息。」

柳湘莲道:「快带宝二爷去见,再收拾一件干净屋子来给这位奶奶住。」立时有人答应着去了。

薛蟠道:「我先去收拾孙绍祖那厮!」

柳湘莲瞪了薛蟠一眼:「又要混来,那厮先让他舒坦一晚上,先让宝兄弟等人先休息,等第二天了宝兄弟定还有话要问他们。」

薛蟠低头道:「是,都听二哥的。」

宝玉笑道:「薛大哥还是这么怕柳二哥。」柳湘莲脸上不禁一红,好在夜色正浓,无人能看得清。

凤姐轻声问道:「怎么?探丫头也在这儿?」宝玉点头。

凤姐道:「咱家出事时她不是在南安王府?如何又在这千里之外来了?」

宝玉道:「嗯,我也正想着去问问她呢。凤姐姐,咱们一同去看看三妹?」

凤姐点头,有喽啰引二人朝后头走去。来至后院一间屋外头,宝玉敲门道:「三妹妹,可睡下了?」

不一时门打里头开了,探春一下扑进了宝玉怀中,哽咽道:「二哥哥,二哥哥你可来了!」

宝玉将探春抱得紧紧地道:「好妹妹,别怕,二哥自然不能将你一人丢下了。」

凤姐也在一旁笑道:「探丫头一项是最要强的,怎么这会子也这般小女儿家了?」

探春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又一把将凤姐抱住道:「凤姐姐,想不到在这儿又见到你了。这回可好了,你也被二哥哥救了。」凤姐不禁也落下泪来。

宝玉笑道:「都在门口堵着成什么,也怪冷的。咱们进屋说吧。」三人这才进了屋,宝玉打量了一番,屋内陈设虽是有些简陋,倒也干净,先将二女都按在椅子上坐了,自己又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方在二女中间坐了,拉起探春的手道:「三妹妹,快说说,你不是好好的在南安王府,怎的流落到这离京都千里之外的小镇上来?又如何沦入青楼……」

探春听宝玉如此一问,不由一头扎进了宝玉怀中,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宝玉凤姐无不心疼,凤姐以为探春在青楼之中定是受了委屈,因拍抚着探春的背道:「好丫头,不用怕了,如今都过去了,现在咱们都好好的就是了。宝玉,若是探春不想说也不用为难她。」一面给宝玉使眼色。

探春哭了一回,方将头又抬起来道:「也没什么委屈,只是我平日在咱家里总是觉得若我是个男子,出去闯荡定能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如今出了门方知道,那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将这世道看得太浅薄罢了。」

凤姐端起茶来递给探春,探春摇了摇头,又说道:「咱府上出事之时我正在南安府上住着,后来外头风声越来越不好,珍大哥一家子都被发配了,死的死亡的亡,南安太妃因怜惜我,好歹也要保住我,给咱们府上留个根。可又不敢留我在京都。因南安王在世时曾常年在南疆镇守,与边疆藩王历来交好,虽后来南安王病故,那些藩王与王府也常有书信来往。有个藩王曾提及要和南安府和亲,南安太妃便想着趁这关头将我当做她的孙女,送去南疆去和亲便定能保我平安。」「我当时心中再没了主意,又没个人能商量。因咱家里女眷都禁在府里,爷们都在狱神庙不准探视,我便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南安太妃便派人送我南去。可这一路上我越想越觉得心中憋屈,我这一去,固能留的性命,可我却再不信元妃娘娘能做出那种弑君的事来,更不信是咱们家里有人教唆。咱家只是遭了不白之冤,总会有昭雪的一日。若咱们府上日后得了清白,我却早已嫁给了一个从未曾谋面的蛮子,再也不能见二哥哥和老爷太太了,如此岂不要抱憾终身?又想着我早就想出来闯荡一番,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一试身手?反正南疆藩王又不认得我,因而半路上便趁着晚上住店,让待书换上了我的衣服,假冒我去南疆和亲了,自己却悄悄在这处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宝玉凤姐不禁都为之莞尔,凤姐道:「好个三丫头,只怕也只有你能干出这种事来了。」

探春却叹了口气道:「我本想着凭我的才学,如今又没人束缚了,定能做出一番事业来,因第二日便将头面上的首饰都拿去典当,这些首饰有的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更有太妃临行送的,哪一件不值几百两银子?可到了当口,他们却说这个是假的,那个有残次,居然只当给我二百两银子。这镇上只有一家当铺,我身上又再没有一两银钱,虽知道是吃亏,也只得当给了他们,只想着日后再慢慢赎回来也就罢了。如此得了银子,便想着在街上寻个铺面,进些货物再招揽几个伙计便可有个安身之地一展身手,可巧有个外乡的绸布商年事已高,说要兑了铺子返乡养老,我看铺面尚好,价格也还公道,便将铺子盘了下来。可没想不过几日,便被人告了,说我强占别家铺子,我心道我有文书契约,哪里是强占?便同那人上了公堂,哪知那些人早就同官府串通一气,硬说我这文书系伪造的,将我赶了出去……」

说到此处,不禁又哭了起来。宝玉安抚道:「傻妹妹,外头这些奸诈小人的市井勾当,你在府里又怎么能听说过呢?」一面替探春擦眼泪。

探春哭着点头道:「这世道,果然处处都是小人,是我先前想得太简单了些。」

凤姐也问道:「后来又如何?」

探春道:「后来我便流落街头,身上没有银子,更没有了值钱之物,我只想着自己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饿死在街头了,如此饿了一日,有个卖唱的老头见我可怜,给了我一口饭吃,问我何故流落至此,我没敢说咱们家里的事,只编排说家里要逼婚,我才逃了出来。那老者见我可怜,就说若不嫌弃便同他一起卖唱,好歹也能混口饭吃。我走投无路,又见他貌似老实本分,便答应了。」

宝玉道:「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探春听了冷笑道:「哼,果然是有好人的。那老者第二日便带我去各处酒楼卖唱,头两日倒也相安无事。这一日,他便带我去了品翠楼,我见里头乌烟瘴气,本不想去,可想着要讨生活,况且我早说过是卖艺不卖身的,别人还敢用强不成,便去了。进去便有人让我独自去楼上唱曲,待到唱完了想找那老者,没想到早没了踪影。那品翠楼的老鸨说那老者将我五十两银子卖给了她,我哪里肯依,与她理论,她拿出字据来说白纸黑字,那老者得了银子早走了,不容分说便使人将我关了起来。我只想着如今沦落到这种所在,不如一死了之,可那老鸨她……她说若我想寻死便……便扒光我将我丢在街上……」说着又哭得说不出话来。

宝玉听了几乎气得胸都要炸了,见探春哭得这般,又是一阵安抚。探春方又道:「我……我怕他们果然做得出来,只好假意答应,后来才听说要推我做什么花魁,好在这些天到也没让我去……去接客……我只想着,等到了那日,我便拼死同那想玷污了我的臭男人拼个鱼死网破也就够了,没想到二哥哥就将我给救下了。」

宝玉这才明白,原来探春衣袖中藏着的剪刀竟是如此来的,不禁叹道好险,倘或我不曾遇到,或是去晚了稍许,只怕三妹妹此时早已香消玉损了。又见探春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在家里那等果断精明,分明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姐罢了。心中怜惜之意不禁又胜了几分,那环着探春柳腰的手也加了几分力气,口中道:「三妹妹,如今你平安无恙就好了,以后可再不许这么乱跑了,你只许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保护你,记得了吗?」

探春听了这话呆了一呆,一双泪眼望着宝玉好半晌,方又哇的一声将头脸埋在宝玉怀中道:「二哥哥,我知道还是你待我最好,我便再也不离你半步了。我这辈子都要在二哥哥身旁。二哥哥,你不许赶我走。」

宝玉也不禁眼圈一红,一面轻抚探春的秀发一面道:「傻妹妹,我又如何要赶你走,我若是能一辈子都守着你,欢喜还来不及呢。」

听探春说罢了遭遇,凤姐又问道:「现在家里是个什么情形?宝玉恐二女担心,只说女眷都仍在府里拘押着,男丁都在狱神庙里。又说宝钗、迎春、惜春、湘云、可卿等都平安无事,二女听了心下多少也有些欢喜。」

三人又说些话,不觉已是东方隐隐有些发白,闹了这一夜,探春早已身心俱乏,依偎在宝玉怀中打起瞌睡来。

宝玉方不舍的朝凤姐道:「凤姐姐,你同三妹妹都受了惊吓,又是一夜未眠,此刻天就要亮了,好歹也睡上一会儿才是正经。你身子还弱,等明儿让柳二哥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好歹先开个方子给你。」

凤姐道:「我倒是不妨事,见到你平安,心病去了大半,将养几日只怕也就好了。只是果然有些累了。我这就去睡上一会儿。」又看着宝玉怀中已经睡去了的探春道:「三丫头这回受了惊吓可不小,你好好再多陪陪她吧。」说罢便转身去了。

宝玉见探春好容易方睡着了,虽不忍心吵醒她,却又想着这般坐着如何能睡得安稳,只得轻轻将探春柔柔的身子抱了起来,轻轻将她放在榻上。谁知探春立时转醒过来,轻声道:「二哥哥,你……你要去哪里?」

宝玉扯了被子帮探春盖上方道:「三妹妹,你也乏了,好歹睡上一会儿吧。我就不……」

哪知探春却拉住了宝玉道:「二哥哥,自打我出了京都至今日都没有睡上过一个好觉,只有方才在……在你怀中睡得才最安稳。哥哥,你……可不可以今夜……抱着我睡呢……」

宝玉不由一愣,接着烛光仍能看见探春脸上有些发红,一双哭得有些红肿的眸子低垂着不敢看宝玉一眼。宝玉心中更是怜惜,笑道:「这有什么呢?二哥便抱着我三妹妹睡就是了。」说罢扶着探春上了床躺下,探春小心的将身子往里头蹭了蹭,宝玉也在一旁躺了。

探春先试探了一下,方蜷缩着躲进了宝玉怀里,将一张俏脸埋在宝玉胸口轻声道:「二哥哥,你怀里,好暖……」

宝玉抬起一只手来,轻轻拍抚着探春的脊背道:「好妹妹,好好睡一觉吧,哥哥守着你。」

「嗯……」探春又将身子往宝玉身上靠了靠,喃喃道:「二哥哥,我……我要你陪着我,你便不能去……去陪凤姐了,可恼我?」

宝玉本是想着将探春哄睡了便去陪凤姐,听探春这一问不由老脸一红,想探春或许猜到了自己同凤姐的亲昵,好在探春此时看不见自己脸上的情形,嘴上道:「傻妹妹,我能这般抱着你睡,欢喜还来不及,怎么能恼你?」

探春又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一时屋内静了下来。宝玉将被子又朝上拉了拉,将手按在探春背上,只能见得探春一头有些凌乱的秀发,鼻中闻着女儿身上隐隐的幽香,心中竟泛起一阵涟漪。也不知过了多久,探春方在宝玉怀中转了个身,背朝向宝玉,将宝玉一条胳膊做枕头枕在了头下。宝玉只觉得怀中那暖暖的身子磨蹭着自己,整个身子紧紧贴服着自己。睁开眼借着晨光,只见探春一节白嫩嫩的脖子就在自己嘴前,发出暖暖的香气,不觉心中有了反应,那阳物竟悄悄的勃了起来。

宝玉心中暗骂自己:「你这禽兽,她可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如今当你是最亲近的人,方让你抱着睡,你怎么竟然还动了那种念头!当真该死至极。」心中想着,那话儿却反而硬得更甚了。宝玉无奈,只得悄悄将臀股往后移了移。

哪知刚一移动,探春却小声道:「二哥哥……」

宝玉道:「怎的?还没睡?」

探春道:「嗯,二哥哥,你……抱我紧一些。」

宝玉不忍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蹭了一些。只这一动,那硬热的龟头便抵在了一片粉臀之上。虽二人都穿着衣物,仍能觉出那份柔软。探春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震。宝玉正不知如何是好,探春却又道:「二哥哥……再……再紧些个……」

宝玉听了心道:「只这样挨着便又怎样,虽是我心中……只不逾过那到坎便罢了。」想罢一狠心,紧紧的将探春颤抖着的身子抱在怀里。

二人的身子间再没有一丝缝隙。那股子幽香却越发的强烈了。

宝玉将鼻子凑到探春耳边,轻声道:「好妹妹,这样可行了?」说着又将那只没被枕着的手放在了探春平滑的小腹上头。

探春羞得只嗯了一声,身子反而抖得更厉害了几分。过了好久放呢喃道:「二哥哥,你……你顶到我了……」

只是声音细若蚊呐,宝玉未听清,不由问道:「三妹妹说什么?」

探春忙道:「没什么……」又过了好一会子,方又问道:「二哥哥,我……我想问你个事,你……你能告诉我么?」

宝玉道:「三妹妹,要问什么?」

探春又扭捏了一番,方问道:「你和凤姐姐是不是……」

宝玉因想着探春是何等精明的人。不说平日里,只今日便定能瞧出些倪端来,更何况日后探春也只能同其他姊妹一起藏身在悼红轩内,到时候还有什么不知道?因答道:「嗯。」

探春又问道:「还有湘云、迎春、妙玉,她们是不是也和你……」

宝玉虽是想着对探春再不隐瞒,听探春连妙玉都猜出来了,不由也是一惊,方道:「嗯,都有。三妹妹是怎么看出来的?」

探春道:「只要平日里多注意你,能瞒过谁呢?」

宝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好妹妹,你是不是觉得我……觉得我太花心……」

探春不答话,只轻轻摇了摇头,宝玉却觉得探春一颗芳心跳得更厉害了些。

好半晌,探春方道:「二哥哥,我……」只说了四个字却止住了。

宝玉轻声道:「三妹妹,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探春犹豫了一回,方道:「二哥哥,我也想……想你对其他姊妹那般……那般对我……」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了。

宝玉听了不由一惊,忙道:「好妹妹,我……这怎么使得?你可是我亲妹妹,我如果对你不轨,岂不是……」

探春噗嗤一笑,轻声道:「二哥哥,我同你说笑呢,我自然知道你我是亲兄妹……好了,二哥哥,你去陪凤姐姐吧,我就要睡着了。」

宝玉听探春如此说,更猜不透怀中这个三妹妹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如此傻傻的又抱了一会子,见探春再没有半句话,只当她睡着了。刚要将被她枕着的手抽出来,却觉得胳膊上一阵凉意,原来,那臂上的衣物竟然被打湿了一片。

宝玉忙柔声问道:「三妹妹?三妹妹?可是……可是生我气了?」

探春却扔一声不发。宝玉又轻轻推了推探春的香肩道:「好妹妹,可是还心里难受,若是有什么难受只管和哥哥说,千万可别憋着。」

哪知宝玉不说倒还好,探春先还只是悄悄流泪,听了这番话,便如更委屈了一般,两个肩膀都有些抽动起来。宝玉不由更慌了,只是不管如何问,探春只不肯开口。宝玉也有些急了,稍稍用力将探春的身子翻过来朝着自己问道:「好妹妹,你这般可不是要急死我了?」

探春这才睁开眼,兄妹二人四目相对,宝玉见探春双眸都有些红肿了,那泪水仍无声的顺着眼角一滴滴的滑落,自己一颗心也要碎了一般,不禁也红了眼眶,道:「好妹妹,别哭了,我都要心疼死了。」说着抬手去给探春擦拭。

手指刚触到探春的脸颊,探春却一下钻进宝玉怀里,哇的一声终于哭出了声,一面哭一面抽噎道:「二哥哥!二哥哥!我好恨啊!」

宝玉只以为探春是因家道没落,自己又有如此遭遇方出此言,刚要出言安慰,探春又哭道:「我恨为什么你我是亲兄妹,为什么别的姊妹都能和你那般亲近,偏偏只有我不能?」

宝玉听了一愣,这才明白探春心中所恨究竟是为何。想到平日里探春对自己的点点滴滴,再加上方才探春所说的话,这才明白了这个同自己一处长大的三妹妹的心事。一时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只得用双手紧紧的将探春抱在怀里,任由那热热的眼泪打湿了胸口。

许久,探春终于止住了哭,有些腼腆的从宝玉怀中挣扎起来,道:「看我这是怎么了。二哥哥,现在我心里头好多了,你去吧,我以后再也不这般缠着你了,你……你可不许笑话我……也不许对旁人说,不然我……我……」说到此处再也说不下去了。

宝玉见探春这番模样,真是心如刀割,心道:「便是我亲妹妹又怎样,为何我能让那许多姊妹都开心,偏偏对我亲妹却要这般疏远?便是同父又如何?我们还不都是孽海情天上来的?百年之后,都要回去销号,我又何苦只为了这而让三妹受苦?」想到这里,不由将手扶住了探春的脸,轻声道:「三妹妹……」

探春不知宝玉要说什么,一双眼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宝玉,哪知却看见宝玉的脸越发贴近过来,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两片樱唇已经被宝玉堵个结实。探春不由呆住了,刚要开口叫二哥哥,宝玉的舌头便趁机滑进了探春的檀口内,唇齿胶着,自己的小香舌也被宝玉的舌头勾了去,被含在口中一阵咂吮。探春顷刻便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一般,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在鼻中发出嗯嗯声。

有一盏茶的功夫,宝玉见探春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方有些不舍的松了口,探春小嘴终于得了自由,忙张开来呼呼的喘着气,脸颊上早已烧得绯红。宝玉又在探春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三妹妹,你好美。」

探春不禁羞得双手将脸捂住了:「二哥哥,你……你笑话我……唔……」不等她说完,宝玉已轻轻拉开了探春的双手,一张温软的大嘴又贴了上去。探春这回多少有了些经验,不似方才那般笨拙了,也主动将香舌送到宝玉口中任由他吸吮,心中又羞又喜,只想这一刻能再长久一些。脸上有些发烫,一颗芳心也跳得更厉害了,竟如吃醉了就一般。

正自迷离,忽觉得胸口一紧,原来一只椒乳已被宝玉轻轻按住了。探春长这么大身子不曾被人碰过,这一下不由一惊,忙一手按住了宝玉的手,挣脱了宝玉的唇舌,轻声呼道:「二哥哥,你……」

宝玉将嘴贴在探春耳边,一面朝探春耳洞中呼气一面轻声道:「三妹妹,都给了我吧。」

探春只觉一阵奇痒,不禁扭头躲避,口中道:「二哥哥,我……我方才是一时糊涂……你我是亲兄妹,怎么能……」

宝玉一翻身将探春压在身下道:「那又如何,为何咱们家里诸多姊妹我都能好好疼爱,偏偏不能和你好?好妹妹,你以前对我的那些好,是我鲁钝,竟都视而不见。打今儿起我便要将以往的都补回来。」

探春道:「二哥哥,不可……若是……若是传出去,我还能活了?」

宝玉笑道:「怕什么呢?就算是旁人知道了又能怎样?再者,咱们本都是孽海情天中的姊妹,只不过暂借这一身皮囊炼化一番,又何苦要拘泥于这些伦理?」

探春头回听说孽海情天,因问道:「这孽海情天又是何物?我怎么没听说过?」

宝玉笑道:「这个,三两句竟是说不清楚,你只当它是个仙境罢了,咱们本都是那处的神仙,日后你自然知道。」

探春娇嗔道:「不是你随便编造出来哄我的吧?若是都是神仙,何苦要来遭这份罪?」

宝玉嘿嘿一笑道:「说了是历练一回吗,好妹妹,你只管相信我,咱们定能有苦尽甘来的一日的。再说,即便我们都只是凡人,我也要好好保护你一生,再不会让你受这等委屈,好妹妹,你可不知道,我见你哭成这样,心里有多难受?」

探春见宝玉说得真切,心下不由一热,眼圈刚一红,却觉得胸口又是一紧,另一只玉乳也落入了宝玉掌中,慌得忙将宝玉两只手都按住了,嗔道:「二哥哥……我……你又来欺负我……」

宝玉呵呵笑道:「怎么是欺负呢?二哥哥正是要好好疼你呢。方才你不是还要我像对其他姊妹那般对你吗?怎么这会子便成了欺负你了?」

探春羞道:「方才……方才是我一时糊涂了,或许是你听错了也是有的……都不算数的……」

宝玉笑道:「好,就算是我听错罢了,三妹妹,这回你可听好,我贾宝玉便要你做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做我的女人。」

探春听了这话又羞又喜,不知该如何作答,却见宝玉已经将两只手移开,开始自己宽衣解带起来。探春中是个女儿家,只不过心中受了委屈,方一时冲动,吐露心思,如今见宝玉这般压在自己身上便要付诸行动,心里却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想着逃掉,却又隐隐的有种期待。将心一狠道:「打小儿你便喜欢二哥哥,如今他要你做他的女人,还躲闪什么?哪怕只这一回,将我这洁净的身子给了二哥哥,此生也不后悔了。即便日后不能在一起又如何?」

正胡思乱想着,宝玉却已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衣物都除尽了,露出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来。探春嘤的一声,忙用手将眼睛遮盖住了道:「二哥哥,你平日里斯斯文文,怎的……怎的脱了衣服便同那流氓莽夫一般……」

宝玉听了嘿嘿一笑道:「好看么?」

探春啐道:「呸,哪里好看了,没见人家都挡住不看的……」

宝玉笑道:「我这身臭皮囊定是不好看的,三妹妹,想你脸蛋这般漂亮,身段儿又那么婀娜,若是脱光了一定迷煞人了。今儿便让我看看,你的身子究竟有多好看吧。」说着便伸手去解探春的盘扣。

探春哪里能想到自己这熟的不能再熟的亲哥哥居然能说出这等不齿的话来?若是换做旁人,只怕探春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可见了身上的宝玉,却只是羞得不行,哪里生得起半分气来?只得用手护住领口道:「二哥哥,你……我……唔……」不等她说话,檀口再度被死死吻住了。

待到探春再度从那令她有些痴醉的感觉中回转过来时,只觉有些凉飕飕的,不知何时,自己胸前已是衣襟大开,酥胸毕露了。宝玉瞪着一双眼正痴痴地看着自己胸前一对玉峰,羞得探春忙将被敞开的衣襟往中间拉扯,妄图掩住那一抹春光。

宝玉咕噜吞了一口口水,喃喃道:「果然是好美,虽没宝儿的大……」

探春又气又羞,嗔道:「二哥哥,你……你胡说些什么……」

宝玉方醒悟过来,笑道:「我只是看你这两只玉乳如此精致,不觉便和你宝姐姐相比起来,虽说你这对玉乳没有宝儿那般鼓胀丰腴,却是这等挺拔,那手感也截然不同……」

探春捂住耳朵道:「二哥哥……你……你越说越离谱了,我不听……」

宝玉道:「好妹妹,都是我不好,看我这张嘴怎么竟说些你不爱听的?不如将它堵上的好。」说着朝着探春又吻下去。

探春已开始有些着迷同宝玉这般亲吻,这回更轻轻将手环住了宝玉的腰背,也浑然不顾宝玉一只手已悄悄攀上了两座玉峰,并来回揉搓抚弄,只觉有阵阵酥痒从胸前传来,不禁呼吸更急促了起来。

好在这回宝玉吻的时候并不长,探春两片樱唇终于又可以大口吸气了,宝玉却伸出舌头,在探春的耳朵脖子上来回亲吻游走,惹得探春嗤嗤笑着躲避。

宝玉也笑道:「好妹妹,让我亲亲吧。」

探春笑道:「不行,二哥哥,好痒……呵呵……好痒……」宝玉哪里肯停?只仍追着亲吻探春的脖子,无奈探春躲得实在厉害,方又往下。好在探春扔只顾得嗤嗤笑个不住。

可哪只宝玉刚将一颗嫩嫩的乳首含在口中,探春却猛的一晃身子,笑道:「二哥哥,那里……那里碰不得……呵……好痒……二哥哥……」

宝玉也不由得笑道:「三妹妹,我平日里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怕痒的?」

探春一手护住脖子一手护住双乳,笑道:「我……我也不知,二哥哥,你碰那处我便痒得禁不住……」

宝玉却已悄悄松开了探春腰间的汗巾,笑道:「若是上头都痒成这样,下面又如何?」说着将手贴着探春平滑的小腹探了进去。待到手指划上那处坟起的小丘,触及一丛柔顺的芳草,抚弄了一回,方又朝下去,两根手指拨开两片嫩嫩的肉唇,刚刚碰到中间含着的那颗肉珠,探春便犹如惊蛰一般,娇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宝玉的手。

宝玉笑道:「果然这里更是碰不得的,可我偏要碰一碰呢。」说着便将手指活动起来,拨弄着探春的玉蛤。

探春早笑的喘不上气来,口中只叫着「二哥哥,停手……」宝玉却越发觉得有趣,索性将探春衣裤都褪了下去,跪在探春的两腿之间,使那两条纤细圆润的玉腿不能并拢,方细细端详起那玉蛤来。只见上头一丛黝黑的耻毛柔顺的贴服在耻丘上,两片薄薄的嫩唇上洁净异常,如同玉腿两侧肌肤一般白嫩细腻,微微张开一条小缝,隐隐可见有些晶亮的水痕。

宝玉看了一会子,叹道:「好妹妹,原来你这里竟是这般诱人……」

探春扔在傻笑道:「二哥哥……不要……不要看了,羞煞人了……呵……啊,二哥哥……不可以……哈哈……」

原来宝玉早忍不住,去品尝那入口即化的尤物来。这回探春更是吃不消,两条玉腿紧紧地夹住了宝玉的脑袋,却也无法阻止宝玉的舌头在玉蛤上下滑动,将那源源流出来的处子特有的甜香蜜露。

随着宝玉的舔吮,探春口中咯咯的娇笑逐渐变成了一下急过一下的喘息,两只手也保住了宝玉的头。宝玉只觉得探春的玉蛤一张一合,惹得那肉珠也一跳一跳的应和着自己的挑弄。宝玉大觉有趣,便更加了把子力气。

探春再也笑不出声来,身子不住扭动,口中娇吟道:「嗯……二哥哥……哥哥……我……不要……停,停下……」

宝玉却将双手探到探春玉股之下,将其托住,舔得更起劲了。探春便如一只青蛙一般,两条腿一蹬一蹬的抽动,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随着宝玉嘴上速度加快,探春也抽动的更快些。又过了一会子,只听探春尖叫一声,身子一挺,桃园中一大股子蜜液喷洒而出,宝玉忙张大了嘴,将蜜液尽数吞了下去,直到玉蛤停止了抽动,方起身,轻轻压在探春身一面轻轻揉弄探春的玉乳,一面轻呼道:「三妹妹,想不到你这么轻易便泄身了。可受用吗?」

探春这才强睁开眼帘,道:「二哥哥……我……我方才是不是好丢人?你……你不许笑话我。」

宝玉在探春额头上轻轻一吻道:「傻妹妹,你可不知道,你那模样有多迷人,哪里就丢人了?哥哥喜欢都来不及呢。」

探春嘤的一声将宝玉抱住,羞道:「我不许你说。」又是一个热吻,宝玉方道:「好妹妹,都给我吧……」

探春早发觉宝玉身下有个又热又硬的物件抵在自己的羞处,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红着脸点了点头。宝玉跪了起来,一手拨开两片嫩唇,一手扶正了早已硬的不行的阳物,道:「好妹妹,会有些疼,我……我要进来了。」

探春咬住自己的下唇,点了点头。宝玉方将臀股往前一送,龟头渐渐滑入了那窄紧的小穴中,只进去了大半个头,便被薄薄的一层肉膜阻住了。宝玉不敢轻举妄动,俯下身去,轻声在探春耳边道:「三妹妹,我来了。」

探春抱住了宝玉的头,将两片香唇送了上去,双唇相交,更胜过千言万语。

伴着探春身子一颤,宝玉的阳物终于顶破了那一层隔阂,兄妹二人化作一体。

「好妹妹,可疼吗?」宝玉不敢妄动,只将半截阳物留在探春身子里,细细体会那处子破身之痛引来的小穴痉挛挤压着自己的阳物。

「二哥哥,吻我,我还要……」探春眼角有些泪光,却不知是疼还是欢喜。

又一阵缠绵湿吻宝玉方觉得探春小穴不再如方才那般痉挛,方轻声问道:「妹妹,哥哥要动了,可还疼的厉害……」

探春仍不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宝玉这才轻轻抽送起来,间或碰到了探春玉蛤中的肉珠,便换来探春一阵哧哧的傻笑。

「三妹妹」

「嗯?」

「你傻笑的模样也这般好看,爱煞我了。」

「呵呵……」

抽插了几百下子,探春的小学渐渐的适应了宝玉粗长的阳物,蜜液也流淌得更多了些,滋润着二人的交合。宝玉抽送也更加快了起来,一下下撞在探春柔嫩的花心上,使身下的佳人发出一声声娇喘。

「二哥哥……」

「嗯?」

「好……好怪……呵呵……」

「是不是里面痒痒的?」

「嗯,抵道人家那处……好受用,再……再快些……」「好!」

「呵……再重些……」

「嗯。」

「啊!二哥哥,好……好舒服。」

「好妹妹,你的小穴好像在咬我呢,哥哥也好受用。」宝玉说着又快了些,每一下都将阳物撞在花心上。

「二哥哥,二哥哥……好美……」探春也轻轻上下摆动着美臀,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哥哥……我的亲哥哥,要……妹妹要飞了……」「好妹妹,亲妹妹,飞吧,哥哥带你飞。」

宝玉本禁欲了这许多日子,早有了泄意,如今见探春再没有破身的不适,便强咬牙关,又大力抽插了百余下,探春果然再一次花心洞开,将处子头一遭的阴精悉数喷洒出来,宝玉只觉龟头一热,也不由一哆嗦,将阳精都射在了探春花心上,阴阳交融,兄妹二人四肢缠绕,紧紧缠在一处,便如化作一个人一般。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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