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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奇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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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硬住头皮迈进房,闩好门,走近我今晚这个性伴侣的身边,跟她打个招呼…… 我把声音压低,好像慌怕给人认出那般,很小声地喊了她两声「哈?」,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垂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她搞什么东东?她实在是不是因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妈妈子,给我吓着了?万一真是她,又应该怎么做?我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声我更束手无措。

不过,我见过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开,做完爱后仍沉默不语;又有一些却是唠叨不断的长舌妇,这更糟,又不是一辈子对着她,不用谈心事吧?却硬是要你向她交心。唉!说话多的我又怕,活似哑吧的又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两相比较,还是宁愿她不出声好了。

好吧,我拍拍胸口走近她,尝试先瞧清楚她的样貌。不过,房里黑漆漆的,人儿像雾又像花,样子当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个像雪一样白的背嵴,至于是否滑溜溜?摸过后才告诉你。

望真一些,这个女人的身材也算蛮正点,胜在见到背嵴有曲线,即代表身材不差。骤眼看过去,虽算不上葫芦身材,但是那个屁股却够大够圆,这时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连她深深的股沟也能看见了,还见到一小撮荫毛在腿缝中露了出来。

她有意无意之间拨了下头发,将头左右甩一甩,然后扭转半个身子侧向我这边,让我见到她胸前两个奶子在上下跳动,看来斤两不小,不过弹性够不够就要握过才知道了。总之她特意秀一秀实力,让你看到她胸有城府,是高楼大厦,不是平房区,更不是飞机场。

还有,她头发并没有挽成髻子,而是松散地披落在肩头上,显得既娇慵又消魂。于是乎,我个心就稍定下来,因为我妈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身材哪会有她这么好,孚仭椒磕挠兴饷醇嵬Γbr /

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肉体,自己连衣服都忘记了脱。我急匆匆地剥光身上衣物,只剩内裤没有除,脱裤不用这么猴急,若发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

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侧,简直当她是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龟无处下手。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胸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胸膛,两具肉体紧紧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色欲气氛就马上昇级。

事到如今,我已抛开所有顾忌了,一于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反正不干白不干!我乘机揽住她的腰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玉抱满怀,她的小蛮腰十分縴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我二话不说,另一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孚仭椒浚蟠暧胰唷;患栋簦≡词指胁淮恚允悖钠し舯任依掀派荷夯挂澹媸歉鲂愿杏任铩ww。6park。com

操他娘,她彷佛很久没被男人干过一般,急色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高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吻,我嘴唇刚一盖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头啜个不停,连口水都吸过去她口中。

这种法式湿吻,我早已轻车熟路,一于奉陪,虽然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骑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流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裤里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葧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几下,膨胀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裤内跳动不已,她还意犹未尽,索性把鸡笆掏出外面尽情把玩。

当然我也不会认输,鸡笆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一于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吃豆腐,扫完背嵴,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缝中抠阴沪,是奶子就搓,是肉洞就挖,连屁眼都用手指捅几下。我听她咭咭滛笑,一副引君入瓮的马蚤浪样,我就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滛娃荡妇。

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会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大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阴沪对着我。这代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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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炮了!

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瓜蒂般的孚仭酵泛炖铮裥『19映蕴枪谎炙庇治廴≌媸羌罚逆趤〗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我一口孚仭椒浚豢阪趤〗头,吸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她大腿,挖挖她1b1洞,不用舌头去舔,芳草凄凄之处已经湿漉漉、滑潺潺,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滛水,真是个马蚤蹄子!

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到我魂飞魄荡。我忍不住了,脱掉内裤、校好炮位正准备上马直捣龙潭的时候,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枪,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压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把阴沪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

她翘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鸡笆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竃头上啜啜,一会又在荫茎上吮吮。不用说,我根r棒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

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鸡笆猛吮猛舔,兴奋到把屁股扭来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液从那里滴落下来。

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谁知她屁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时降低、有时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墸痛胤释谓抵廖冶羌庵希谑俏疑斐げ弊泳汀br /

哈哈,舔到了,尝尝那些「蚝油」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荫毛吞下肚。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

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唇瓣中撩来撩去,而她大腿缝间的阵阵腥马蚤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俗语会说「你妈妈个臭1b1」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操你妈妈的1b1」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鸡笆插进去捣弄一番来得爽。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縴腰,将她屁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炮位,然后将竃头对准荫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我握住她两个奶子,一味猛搓猛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抽锸,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鸡笆在狂操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声好马蚤,好浪。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滛水长流、香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粘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操来操去操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以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冲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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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糊把我俩粘在一起。换妻换着这个尤物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鸡笆的狂干下,最后竟变成个无比滛荡的浪娃。

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云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

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妈!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妈!怎么是你?」其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裸、无遮无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妈妈两个奶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垂着头不敢正视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床?会遭天谴的啊!」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流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

我们两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胡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老妈妈仍然身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孚仭椒坑直晃铱醇趸Γ晃抖宰盼彝纯蘖魈椋愕轿倚姆骋饴摇gp桓猛虿桓茫脊治依掀挪桓么依赐婊黄蓿畚抑沼谕娉龈龌隼础br /

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妈啦!她是女人,想一夕风流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于是我凑过去老妈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胸口,越哭越悲凄。我去搂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终于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她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胸膛都是老妈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勃而起,将内裤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被老妈妈一身软肉贴住,两个奶子紧紧压着我胸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妈滑溜溜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妈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我一边说,一边搥自己的胸口,搥到「梆梆」有声。

老妈妈见我自己搥自己,搥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搥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根究底都是你那不长进的爸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过昨晚你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妈妈插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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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明说出来她不准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于是我就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

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万去做縴体了,还拉过面皮呐,你不觉得么?」

老妈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怪不得,今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艳照人,原来是去过整容。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几十万。

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这对……」我不敢指住老妈妈的奶子说话,不过,她已经不再哭了,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胸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

「你是喝妈妈的孚仭街ご蟮模训啦恢馐钦娴拿矗课揖悦挥信樽骷佟br /

昨晚你不是握着妈妈的奶子使劲搓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我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有块化学物质植进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胸作势,腋窝下会有条刀疤痕,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妈见我露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胸口上,要我验明正身。我其实直视她的胸部已经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老妈妈以为我不方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不介意光天化日给儿子看全相。老妈妈怎么了?她莫非发马蚤发到变花痴?

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全身赤裸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而已!

只见老妈妈,肤色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部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虽然躺下,但一对奶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胸,看上去依然很坚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孚仭椒烤捅涑杀馄降募宓埃谎跃杀3值煤芸y细,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净净。

至于下体的荫毛,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定有精心修剪过;两条大腿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既新鲜又饱满,不禁让我回想起它的马蚤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旧地重游。肉缝之中还有液体在缓缓渗出,一路流往股沟,这些是我们昨晚一夜风流的成绩,看见就不由打个寒噤,觉得很对不起老妈妈。

老妈妈举起两条玉臂,放在后脑勺,这个姿势除了把一对孚仭椒考菲鹬猓褂写罂呕y囊馑迹凳疚铱梢匀グ雅幌滤礁瞿套印2皇前桑课以跄懿环肿鸨袄嫌祝ッ下杪枘抢锬兀∥业男挠衷俨凡诽隙苯0五笳牛堑帽茸蛲砘挂钟玻诳闱懊娑急环置诔龅囊禾迦臼艘淮筇病6宰约旱哪锴拙够嵘稣庵址从Γ刮一肷聿蛔匀弧br /

想起昨晚玩弄老妈妈的奶子时,以为她是第二个人,能吃别浪费,还玩得非常过瘾。可现在就不同了,尴尴尬尬,不摸好像不给她面子,但是两只手却不听使唤,不断发抖,总下不了手。

老妈妈问我:「怎么还不来?」我对她说:「你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哪敢乱动啊?」她听我这么说,立即闭起双眼,我果然胆子又壮了些,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两粒奶头,硬卜卜的,给我一种很实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觉。然后又去摸她两个奶子,我左捏捏、右搓搓,两团肉滑溜溜的充满弹性。我再用力握紧一些,两个奶子在我手里一弹一弹的,任我搓圆按扁,一点都不觉得有包东西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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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妈任我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就等不及地问︰「怎样,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确实是原装正货。那你的屁股呢?对不起,我有点放肆,不过顺便问句,也是原装的么?」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装假屁股的?老实告诉你吧,内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练做了半年健体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肪消除掉。嗯,你说好不好看?」

老妈妈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反转身子屁股朝天秀给我看。她的屁股跟背嵴的肤色一样白皙,两团臀肉丰满浑圆。看女人屁股,够大才性感。老妈妈教导我说,娶老婆要找个大屁股的,一定好生养,老妈妈她自己就是样版了,走在街上经常都会引来不少看肉家的欣赏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有声,肌肉一点都没松弛,仍然弹力充沛,花那么多时间去健体,能取得这般成续,夫复何求?我无话可说了,收货!

反正老妈妈现在肉体横陈,我不免会看多两眼,现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无机会了。这样占老妈妈的便宜,我都算孝顺得离谱了!老妈妈的皮肤滑不留手,而奶子就大小适手,屁股就肉质弹手,优胜过珊珊,不单形态美,质素也略高一筹。

洋妞年轻时,皮肤白里透红,华人女生无法媲美,但华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却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娇骗了,以为凡金发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娶过门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肤粗糙不说,脸上还满布老人斑。老妈妈的先天条件虽然没珊珊这么丰厚,但是保养方面珊珊却望尘莫及。

说到打炮的本领,珊珊是大行家,什么花样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专一,太滥交了,让你日日夜夜都笼罩在绿色恐怖中。但老妈妈也不是菜鸟,昨晚那场鏖战虽然我宣称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实有一半功劳应该归予老妈妈,因为打炮不是演独脚戏,女人一不咬弦就没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戏来。

我对老妈妈这样评头品足,实在已超越常伦,但是美好的回忆一定要留下。我开始封老妈妈为偶像,崇拜她的娇人肉体,兼且她的床上作风。

我一边流着口水抚摸老妈妈的大腿,一边自言自语︰「妈妈,你身材这么棒,害死我了!」谁知这么小声都被老妈妈听到,她扭转身,凶巴巴的大声说︰「难道我不是受害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的老婆抛诸脑后,老婆不是人么?她没有需要么?」

「妈妈,对不起,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你这副魔鬼身材的诱惑而已。我们都是受害人,时代变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嫖,女人也时兴出来尝尝鲜的。我太贪玩了,到处留情,泡到个洋妞就以为捡到宝,原来她比我还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换妻,我被迫陪老婆来而已。报应咯!换妻换着老妈妈,乱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鬼了,他整个身子都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还是依点都没反应。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会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你不笑阿妈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马蚤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当时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

说到这里,老妈妈好像触景伤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来。她一哭,我又手忙脚乱,想叫老妈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妈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问:「懂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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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我找到老妈妈昨晚脱下的胸罩和三角裤,拿来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终于,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妈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妈妈已经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的了。」

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会想坏脑的。我对老妈妈说:「那你不怪我了?」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猥琐。

轮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她说:「你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妈妈不懂事是不是?」

我说:「哪敢,妈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噼的!」跟住说:「妈妈你好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这句话我是贴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我随即安慰她:「妈妈,别哭了,原来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两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里就哪里好了!」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抱,还听到她说:「你又说亲我,怎么还不来呀?妈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

听到老妈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准备亲到够本为止。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

说到这里,老妈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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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听错吧,老妈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孚仭娇b1老妈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因为她是我母亲?

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妈上床我仍有点不习惯。看见老妈妈这么风马蚤,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

不管那么多了,老妈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色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噼不开我们了!

一趴到老妈妈身上,两胸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实说,鸡笆现在被老妈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鸡鸡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记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马蚤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妈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鸡笆拔出来。老妈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妈妈收缩荫道紧紧夹住我的鸡笆,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

老妈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

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爸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爸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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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1b1,他操我老婆时,我也操回他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爸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笆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爸爸溷水摸鱼捞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縴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埋头苦干,以为老妈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x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爸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乱囵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爸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妈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爸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丨人,可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14)姐姐肥白玲珑的肉蚌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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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到了,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十六岁的阿兰,刚念完高一,秋天便要上高二了。十四岁的弟弟阿成刚念完国二。

他们的家是一座独栋小屋,屋周围全是大树。小屋整日都在大树树荫的遮盖下,室内虽幽暗些,但也较附近其他那些没有树荫遮盖的屋子,清凉多了。

二楼原只是个小小的阁楼,用来储存不常用的杂物。去年秋天爸爸叫工匠将阁楼改辟为两间小卧室,阿兰和阿成姐弟各用一间。

改建后的阁楼,当中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两侧是卧室。卧室门是用两扇可滑动旁推的框板做成,卧室靠外边墙的最上方开了水平狭长的窗口,以流通空气。通道的尽端是一间简单的卫生间,装有洗杖用的水池和抽水马桶。通道的另一端则是楼梯,连通楼下。

已是夏天了,入夜后,阁楼里仍是相当闷热,为了帮助空气对流,阁楼卧室的房门便都左右推了开来。卧房和通道原本很狭小,卧室门推开后,姐弟俩的卧床便成了咫尺相望,两床间的距离不足三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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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六月。

「姐,你睡着了吗?」阿成轻声的问。

入夏后,阿成面临了一个问题:几个月前阿成无师自通的开始手滛,以前卧房门关上时,他可自由自在的抚弄鸡笆自蔚;但现在房门大开,姐姐就在几尺外的对面床上,他可不敢轻易暴露他的隐私秘密。

「姐,你睡着没有?」阿成再次轻声的问。

姐姐没有回应。

阿成拉过一层薄床单盖住下身,脑中想着前两天在同学小徐那儿看到的成丨人杂志上日本女学生的捰体,开始自渎手滛。同时他也张大耳朵,保持警惕,聆听着姐姐的呼吸动静。

阿兰身高162公分,体重45公斤,三围是34b、23、34,皮肤白嫩,外貌清秀。阿兰总觉得自己的孚仭椒坎还淮螅率瞪纤逆趤〗房虽不是什么「波霸」,但小巧玲珑,结实尖挺,十分美丽,而且仍在继续长大。

阿成最近开始对姐姐起了性感,在姐姐不注意时,阿成老爱偷偷的盯着姐姐隆起的胸部看,或是从后面欣赏姐姐浑圆后突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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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他的y具根部冒出了一小丛乌黑发亮的性毛,一年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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