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侄nv与小叔叔(02)
那晚,叶郝和徐臻臻摊牌。
徐臻臻看着那些甩到自己脸上的照p,还有那张流产同意书,脸se惨白一p。
叶郝脸上的神情,就像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一样,徐臻臻心里有如刀割般的疼痛,却又在这阵疼痛之中,得到了一种j近于解脱的快感。
是的,解脱。
每个人都说,徐臻臻是幸福的,更是幸运的。
她也曾经这样以为。
毕竟,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得到叶郝,一个让人趋之若鹜的男人,而且她得到的叶郝,是已经经历过荒唐不堪的叛逆期后,逐渐成熟、稳定下来的叶郝。
很令人称羡不是吗?
徐臻臻初时也是不可置信,还以为这又是哪群无聊的人为了庆祝愚人节的一场恶作剧,没人知道在她义正严词的拒绝了叶郝以后,心跳速度快到彷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伴随的,却是搅翻五脏六腑的后悔。
可后来,叶郝一波比一波更热烈的追求,让她知道自己真的成为了那百里挑一的幸运儿。
不论是室友羡慕和嫉妒相杂的目光,还是朋友有意无意的试探和打趣,这些都是徐臻臻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t会到的滋味,她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大家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nv人才入的了资工系那位据说从国中开始就跟着人去飚车,高中开荤了后还因为不小心搞到老大的nv人而差点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命丧街头,却在高三休学了一年后奇迹一般考上景城最好大学最难考上系所的系c叶郝的眼?
她最后答应了叶郝的追求。
哪个nv人会对叶郝不心动呢?
或许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但徐臻臻知道,那人肯定不会是自己。
大学毕业第二年,她就和叶郝步入礼堂。
可当她真正成为叶太太以后,徐臻臻才发现,自己不快乐。
非常不快乐。
两人曾经也有过蜜里调油的时光,那时候徐臻臻当真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上最幸福的nv人,可后来叶郝一心扑在工作上,她知道,叶郝是为了给自己更好的生活才会这么努力打拼,可每当那空虚寂寞的夜晚来临,有些多愁善感的徐臻臻就会开始不安,她的心在躁动,她的丈夫却无法抚w。
当然,徐臻臻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的,她也有尝试着想要融入叶郝的圈子,做好叶太太的角se,让大家知道,徐臻臻就是叶郝背后的那个nv人。
可是,好难。
真的好难。
叶家其实也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家,充其量算个小康家庭,可当叶郝带着徐臻臻出席宴会的时候,徐臻臻才发现,她的丈夫真的很优秀,远比她所想所以为的,还要优秀许多。
在那样权贵云集的场合,叶郝毫不怯场,不论是气度还是谈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充满了迷人的神采,很多人来与叶郝攀谈,叶郝面面俱到,谦虚却又自信,自信而不自傲,令每个人都感觉如沐春风,而且收获良多。
反观徐臻臻,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每个人看她的眼神,无一不再传达一则讯息,为什么叶郝那么出se的男人,身边会站着一个那么不起眼的nv人?
叶郝在圈子里是以洁身自好出了名的,戴在手指上的婚戒总是闪着耀眼的光芒,可却没j个人见过叶郝的q子,曾有j个sj较好的问他。“怎么,你老婆是有多美啊?藏在家里都不让人见见的。”
叶郝每次皆是但笑不语,偶尔真被b得受不了了,也只是简单带过。“美不美这种事儿见仁见智,不过我的老婆嘛,在我眼里自然是最美的。”
众人起哄。
“哪天把嫂子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啊。”
“就是,这般藏着可不道义啊。”
“有机会再说吧。”叶郝道。“她有些怕生。”
众人都以为这是叶郝的推诿之辞,没有人当真,可当真见到了徐臻臻后,大家才知道,叶郝用有些怕生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q子,已经很客气了。
也有人的q子不热衷于社j活动,但基本上聚会或是宴客的时候,脸上仍会保持着礼貌的笑意和大家寒暄,可徐臻臻,这么说呢,她连做出应付的样子,似乎都觉得很困难而且不情愿。
就连后来有夫人知道徐臻臻擅长绘画,而特意找了相关的话题来聊时,徐臻臻却又总在不经意间露出“不懂就不要装懂”的眼神来,让气氛常常变得很是尴尬。
后来有一次,徐臻臻在洗手间听到了两个nv人的谈话,她本来无意偷听的,可是在她发现谈话的内容与自己还有叶郝有关后却情不自禁的听了下去。
稍微尖细一点的nv声说。“唉,没想到叶郝的老婆是这样的呢。”
语气中颇有感叹和惋惜的味道。
徐臻臻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听得另一个低沉些的nv声回应。“就是,长的一般般也就算了,说话还这么扭扭捏捏的,看了就叫人心烦。”
徐臻臻面se一白,发出了点动静。
尖细nv声似乎注意到了,压低音量。“你小声些。”
低沉nv声哼了声,不以为意。“你怕什么?难道徐臻臻就在厕所不成?”
“不是,只是觉得在背后说人坏话还是……”
“什么坏话啊!我们是说实话好嘛……”低沉nv声嗤笑了声。“说真的,前j次陪叶郝来参加宴会的那个nv孩儿,好像是他的侄nv吧?叫啥来着去了……”
“你说叶苗?”
“对对对,就是那个叶苗,人长得好不说,x格也好,站在叶郝身边,那才叫一个登对。”
“你又再胡说八道些什么了……”尖细nv声对朋友的口无遮拦显然颇为无奈。“登对?人家那是侄nv来着好不……”
“什么侄nv,告诉你一个秘密……”
两人的声音突然都低了下去,脸se惨白的徐臻臻没法再听清楚。
却没有想到正当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听到什么了而撑着摇摇yu坠的身躯正yu推开厕所的门走出去时,却突然听得那低沉nv声的音调拔高到和尖细nv声同样的音阶。
“你说什么?叶苗不是叶郝的亲侄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