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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刺入眼帘,周依依撅眉怨埋了一声,将薄被扯过头顶盖上,背转过身又重新睡了过去。
身旁的严祺早就醒来,正眉眼含笑地望着周依依的举动,眼眸中充满了温馨和宠溺。
空气中两人欢爱的气息早已散去,按理说此时的严祺应该已经看不到周依依才是。可兴许是经过了昨夜的亲密交融,两人之间的感应已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严祺转醒时也以为自己会再一次看不见周依依,可当他侧头望见身边熟睡的娇颜时,才知过往的独睡独醒多么寂寥难熬。
修长骨感的大手从周依依的眉眼轮廓下滑过,曲起的手指轻轻刮抚着嫩滑的脸颊,即爱不释手又小心翼翼,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爱人,也怕惊走了这令人留恋的陪伴。
待周依依再次醒来时已是正午,一睁眼便瞧见严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直看得周依依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随后才惊醒过来
“你看得到我了?”
周依依惊讶不已,明明两人欢爱的气息早已散去,自己的身体也冷淡下来了,他又怎么能看得见自己呢?
“恩,我醒来之后就能看到你了。”
严祺语气平静的回应道,喜悦之情却露于言表。
周依依不禁开始陷入沉思,琢磨着变化的原因。两人关系真正的变革点大概就是昨夜的水乳交融了吧。莫非是因为两人的交合,所以他才能感受并看到自己的存在?
周依依思索分析了许久,不过因为严祺本身就比较独特,不同于其他自闭症的患者。所以周依依也难以判断到底是什么产生了影响,只能从两人相处过程中的变量着手分析。
不过她也并不纠结于此,只要过程进行的结果是好的,有时候并不需要对每一个步骤都刨根问底,徒增烦恼罢了。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好。”严祺乖巧的点了点头。
周依依见他如此听话,一副正经认真的模样,不禁低头闷笑了一声。反而惹得严祺不知所措,更加无辜懵懂的看着她。
两人昨夜都没有洗澡,衣服也脱得满地都是。周依依爱干净,自然不愿意再捡昨日的衣服穿上。
披着床单从严祺的衣柜中取了件家居服,便往一旁的浴室走去。
刚走到浴室门口,身后便传来严祺惊慌的声音。
“我看不到你了!依依!”
周依依一愣,转回身望着床上严祺。明明两人互相对望着,可严祺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慌张和迷茫。像个盲人一般,就算你在他身前,他却难以与你对焦。
“我在这啊,就在浴室门口。”
周依依一边轻声安抚道,一边抬脚往严祺走去。
她紧盯着严祺的眼睛,发现她往前走了几步之后,两人的视线又似乎重新对上了。
“我看到你了!”
严祺再重新看到周依依的那一刻便立马惊喜的大叫出声,下床连鞋子也不穿便往大步跨到周依依面前紧紧的抱住她。仿佛若是不用力抱紧,怀里的人儿便会消失一般。
周依依也抬手拥住他,在他身后轻拍安抚。此时的严祺在她眼里就像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好不容易被周依依领养了,却时刻处在担忧她会丢下自己的那种不安中。
周依依学心理学,自然是早就发现了严祺内心真正的状态其实非常不稳定,尤其是自己出现之后,这种不稳定被打破了平衡。
这就像是溺水的人,如果水中空无一物也就罢了,兴许他随便挣扎一下便会放弃,然后沉入水底。可如果水中出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便会拼命往稻草靠去,在希望和绝望中挣扎。
周依依就是严祺最后的救命稻草,这根稻草在他孤独了二十多年后才终于出现,让严祺无比依赖爱慕,又无比惊慌担忧。
“严祺,我在这里,别怕。”
周依依不断的柔声呼叫着严祺的名字,一边轻声安抚着。直到严祺轻颤的身子重新平稳下来,周依依才与他讨论方才的事情。
“你刚刚是一直在盯着我,然后突然就发现我不在了对吗?”
“不是,你的身影是慢慢变虚,然后才突然不见的。”
周依依心中早有琢磨,不过等着实验罢了。
“好,你不用太紧张,可能是距离的原因产生的。我往后走几步,如果你看不到我了,你就喊停好吗?”
周依依温柔又坚定的看着严祺的眼睛,希望能给予他力量,让他适应面临事件时的思考和判断。
“好。”严祺对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后,才迟疑的点了点头。
两人来回实验了几轮,最后与严祺一起得出了结论。
两人之间只有在大约两米以内时,严祺才能看到周依依,而且距离越近越清晰。若是超过了两米,严祺就无法感知到周依依的存在。
这个实验虽然让严祺有些失落,不过也让他有些庆幸。只要以后能随时跟在她身边,就不用担心看不到她了。虽然距离不能太远,不过这个发现也总算是给两人下了一剂定心丸。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周依依也懒得再拖沓。确定之后便拉着严祺一起进了浴室洗澡,尽管严祺动手动脚不肯老实,不过周依依还是雷厉风行的制止了他,并给两人都冲洗了干净。
两人套上衣服后,周依依又带着严祺回了趟自己的房间穿上内裤,这才下楼给两人准备午饭。
“我不能一直拉着你,这样我做事情也不方便。要不你去沙发上坐着等一等,或者自己跟在后面。你要是看不到我了,就喊我一声,知道吗?”
周依依细心的指导着严祺,见他点头应承才放心的转过身,认真的开始做起了两人的午饭。
严祺自然是不肯一个人坐到沙发上去的,可又怕跟在周依依背后打扰到他。因此只能孤零零的站到厨房的角落里,看着周依依在菜案前忙碌。
专属于男人的宽大衣服下,是一具女人的曼妙身体,除去这件衣服,便只剩下一条轻薄的内裤了。严祺不禁回想起前几日两人在厨房的亲密互慰,尤其是周依依蹲下去掏米的时候,直幻想得严祺身下一硬,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而周依依还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他人幻想中的主角,正专注在今日的吃食上。等她把饭菜都端上餐桌,回过头来招呼严祺吃饭时,才发现他已经把手伸去自己的裤裆内,在里面不知套弄了多久。
瞧见他一副可怜无辜又欲念深重的模样,周依依自觉哭笑不得。
“忙完了就来吃饭。”周依依轻笑着嘱咐道,随后自顾自的走出了厨房,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徒留严祺在角落里与小严祺面面相呲,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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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3
两周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自从严祺能在正常情况下看到周依依后,她才发现原来严祺这么粘人!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要跟在她后面,就连拉屎时也是周依依坚持,严祺才肯妥协的守在门外。
不过周依依也有了新的发现,随着两人欢爱的次数增加,严祺能感知到她的距离也在增加,现在已经接近三米了。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严父严母出差回来后,一见面便发现了严祺的不同。那是他们相处二十多年的儿子,严祺眼神的变化和气神的变化,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周依依把严祺能与自己交流的事情告诉了严母,也说明了严祺的奇特性,不过两人身体交流方面的事情她自然也是闭口不谈。虽然目前严祺只能看到自己,而且还有距离限制,不过这在严母看来,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不过严父严母这次出差回来的并不只他们二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娇笑甜美的姑娘,看起来十七八岁左右的模样,正值青春年华。一进门时周依依就注意到了,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只是先交代了严祺的进步。
严母许久未见儿子,自然是一进门便先关心儿子的情况。等她心中的喜悦放缓后,才记起要给周依依和身后的姑娘互相做个介绍。
“依依,这是我朋友家的女儿,叫徐雪。今年刚高考完,考到了咱们这的一所大学。她想先来这边熟悉一下,所以直到开学前都会住在家里。家里的情况我已经在来的路上就跟她说了,如果你的工作上有什么需要她注意和配合的,你跟她说一声就行。来,雪儿,跟周姐姐打个招呼。”
“周姐姐好!”徐雪笑容甜美的朝周依依叫道,一副懂事可爱的模样,可眼神深处却似乎暗藏着一丝敌意和不喜。
周依依是学心理学的,瞧她眼咕噜一转,那眼神和语气,便知她可不是外貌上看起来那么乖巧可爱的人。
其实学心理学并不是什么特别奇特的事情,也并没有一般人所谓的‘看到你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么神秘。其实更多的时候,咨询师还是靠着通过技巧性的问答和对肢体语言的观察,来判断和分析一个人的性格和观念。偶尔也会有出差错的时候,所以通常咨询都要靠长时间的熟悉和积累才能从大量的微小信息中分析出最关键的东西。
周依依看人还算比较准吧,虽然没办法很准的通过第一面就分析出什么,不过那种眼神和肢体中给人流露的感觉,是非常直观清晰的。
不过他人如何与周依依无关,她没心情也没兴趣去分析与自己工作无关的人事。只要两人之间不产生矛盾,她不要来惹自己,要想相安无事对周依依来说非常简单,因为她并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也并不是过于斤斤计较的人。
徐雪跟周依依闲聊了几句后便径自坐到了严祺的另一边,与严母一起观察起了严祺。虽然严祺并不能与严母交流,不过严母还是会时常与严祺说说话,即便是自言自语,对母子来说也是非常难得的温馨。
“依依,祺儿他能能知道我吗?”
严母拉着严祺的手单方面倾诉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刚刚周依依的话,期盼的望向她问道。
“他能隐约感知到您,就是知道您的存在,却看不到。这种存在不是通过眼睛看到的,而是靠身体的感应。就好比在之前只有您才能带他下楼吃饭一样。”
“噢!我明白我明白!能感知到就好,能感知到就好”
严母怜爱的望向严祺,言语中已经不禁哽咽出声。这样辛苦而长久的母爱,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严祺,你的母亲就坐在你的身边,你知道吗?”
周依依蹲到严祺身前轻声开口,她想要帮助严祺与严母交流。
严祺往严母所在的方向虚望了一眼,才转回头看着周依依点了点头。
“我感觉到了。”低沉的嗓音从那张合的嘴唇中流露。
这声音听在严母耳中,令她霎时间便瞪大了双眼紧盯着严祺。就连在另一旁坐着严父都惊讶得立马走了过来,一同看着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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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4
虽然刚刚周依依告诉了他们,说她可以和严祺交流。可他们都以为是那种很简单的反应式交流,所以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他们没想到周依依所说的可以交流,竟然是能直接与严祺对话!
“祺儿?你能听到爸爸说话吗?”严父也忍不住开口,想要尝试与儿子交流。
可严祺只是一直看着周依依,对严父的话毫无反应。
“严祺,你能听到你父母在说话吗?”周依依再一次作为中介引导。
“不能我只听得到你在说话。”
“没事没事,听不到也没关系,能说话就好了,能说话就好!”严母赶紧哭笑着安慰,言语中都是满心的欢喜和感动。毕竟严祺自出生以来二十多年,从未与人开口说话,他们原本都以为严祺这辈子都无法出声了。
严父上前搂住感动得低泣的严母“如今能说话就好了,慢慢来,慢慢来。”
“阿姨,你有什么想跟严祺说的话吗,我可以转告他。”
“啊好好。你就告诉他恩爸爸妈妈都很好,让他放宽心好好治病就行。爸爸妈妈会一直照顾他,爱护他的。”
周依依把严母的话转述给了身前的严祺,严祺听到后再一次把眼神转向严母的方向,随后低声认真的说道
“好,我会的。”
这下就连严父也不禁喜极而泣,与妻儿抱在了一起。
“诶!诶!周姐姐,你能告诉祺哥哥我也在他身边吗?”
一旁的徐雪终于插上话,连忙朝周依依恳求道。
周依依望了望严母,见严母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无奈的笑着向严祺介绍了起来。
“你的另一边还坐着一个女孩子,叫徐雪,她来这边上大学,直到开学前都会住在这里。”
“还有还有,你告诉他我会跟他住同一层楼噢!”徐雪在一旁激动的补充道。
这下反而是周依依愣住了,不过很快她便想起三楼确实还有一间空屋子。
周依依抬头看了看徐雪,见她正认真的盯着严祺,眼神中有着小女生的爱慕和崇拜。这才让周依依明白她刚刚的敌意所在,心中平缓的湖水犹如被大石砸破了宁静。
不过周依依早已不是什么小女生了,神色语气中丝毫不露一丝情绪,照刚刚一样给严祺说明了她的住处。
周依依面上倒是没什么不虞,反而是严祺皱起了眉头。严祺皱眉的那一下,只有蹲在他身前的周依依看到了。
这下周依依心里总算是舒缓了些,朝着严祺挑了挑眉,便站起来重新坐回一旁的沙发。
周依依自然不难猜出严祺心中所想。
严父严母回来前,周依依就特别警告过,不许在有人的时候跟她表现得很亲密,也不许告诉别人包括严父严母,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和做过的事情,否则她就不会继续住在严家了。
这很成功的吓住了严祺,他再三向周依依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让她千万不要搬走,不要离开自己。
本来三楼只有他们两人住,只要严父严母不上三楼,基本上保姆也不会上来的,要做什么也方便些。如今多住进一个人,自己又看不到,说明就算他回了三楼,也不能在三楼跟周依依亲密了。
这个消息让严祺心中不悦,不过他再不愿意,也没办法阻止这件事了。
如今严父严母回来,做饭的工作自然也是重新交给保姆解决,周依依也乐得轻松。
几人吃完午饭后,徐雪便跟着两人一起回了三楼,保姆提着行李跟在三人后面。
“你等一下去我房间陪我画画吧。”
严祺看不到其他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其他人在。所以只好通过邀约周依依陪自己画画,才有机会跟她聊天,以及做一些他想做的事
还不等周依依答应,走在两人身后的徐雪就立马开了口。
“周姐姐,我也想看祺哥哥画画可以吗?我还挺喜欢油画的。”
她既然都开口了,周依依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保姆也在身后听着,若是自己贸然拒绝,反而显得无礼。
“好,我跟严祺说一下。”
周依依朝徐雪点了点,随后看着严祺继续说道。
“徐雪说她挺喜欢油画的,想一起看你画画。”
“不要。我不喜欢太多人在身边,会打扰我画画的。”
严祺想也没想就立马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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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5
不过周依依还是低估了徐雪的小心思,本以为她听到后会就此作罢,甚至寻常的小姑娘可能都会觉得被拒绝很尴尬。
想不到徐雪竟然直接说“那周姐姐你回房间休息吧,听严阿姨说祺哥哥的油画也很棒,我也很想见识一下呢。”
这话惊得周依依不禁扯了扯嘴角,想不到这么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脸皮如此之厚,实在是甘拜下风啊。
“那好吧。严祺,徐雪说她陪你画画,我就先回房休息一下好了。”
周依依一方面是不想在保姆面前与她起了争执,一方面也懒得与她计较,左右不过是陪着画画罢了。
“你不舒服吗?那我不画了。我去你房间给你拉小提琴吧。”
严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不过他立马便反应过来了,就势找了个理由再一次推开了徐雪。
这回徐雪终于觉得没趣了,抿了抿嘴就跟着保姆往自己房间去了。
严祺见周依依终于没有再说出其他拒绝的话,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回房拿上小提琴后便跟着去了周依依的房间。
两人一进去,严祺就将门反锁了起来,小提琴也随便找了个墙壁靠着,就立马上前将周依依扑倒在床上吻了起来
严祺好学,又会举一反三。如今的吻技已经十分娴熟,一番撩拨下来,便直接把周依依的身子都吻软了。
周依依好不容易才摆脱开了他紧追不舍的吻,一双大手又立马紧随其后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隔壁住了人了!”
“哼”严祺挫败得埋怨了一声,随后才妥协地整个人趴在周依依身上,下半身还隔着裤子在周依依身上磨蹭。
“要不,我们小声一点?”
严祺还是不死心,打算再挣扎一下。
“你刚刚在她们面前说了要给我拉小提琴,要是她们从门口路过没听到琴音,岂不是露馅了?你在我房间待这么久,又不出声音,一定会被怀疑的。”
周依依见他还不死心,只好温言劝解他,给他分析一下利弊。
“要么你现在给我拉小提琴,要么你就只能回你自己的房间了。没办法啊,刚刚那个徐雪和保姆都在我们后面。”
周依依假装无辜的继续给严祺解释道,语气和眼神里满是调侃。
“那我怎么办啊,我这里痛,我很难受,依依。”严祺瘪了瘪嘴,委屈的向周依依哭诉道,一边还拉着周依依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其实严祺早就研究透了周依依,他发现只要自己委屈撒娇,周依依很快就会顺从自己。不过这一招只在两人欢爱时有用。在正事上,周依依还是很坚定的,不会让严祺左右自己的决定。
所幸严祺除了在床事上有比较多的想法外,对于其他事情一概不感兴趣,全凭周依依做主。
“我怎么知道啊,我不管了,你拉琴吧,或是回房去,我要午休了。”
周依依继续假装无能为力的样子,有心逗一逗他。
严祺见这招居然不管用了,这下也是真的挫败了。可是他又不想自己一个人回房去,只好捡起墙边的小提琴给她拉了起来。
周依依见他乖巧听话,于是也回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随后就背转过身,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裤换上睡裙。
在她脱下上衣的那一刻,严祺的琴声很显然的拉错了音,明显到周依依一个外行都听了出来。不过周依依也不管,背对着他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脱自己的裤子。
等周依依重新穿好睡裙转回身的时候,严祺的琴音早就变了风格。刚刚还是轻柔悠扬,现在就已经是激动急促。仿佛深怕周依依不明白他的欲念有多深重似的
更别说那宽松的家居裤下,隆起的一大包物拾,正突兀的顶在双腿间,与它主人俊朗的外貌以及拉琴时优雅的身姿一点都不符合。
可这样的突兀感却让周依依更加心醉,她很喜欢这种自己能掌控他身体的感觉。
周依依一步一步往严祺靠去,严祺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紧绷着,琴声也越来越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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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h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6h
她蹲在严祺的双腿前,虽然严祺的肩膀处架着琴无法低头看她。却能清晰感觉到她柔软清凉的手正拉下自己的裤头,包在那粗硬之处。
滚烫肿痛的肉棍正犹如被清水包含一般,在周依依的手中得到抚慰,琴音也随之柔缓了下来。
粉紫的肉棍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即可爱又美味
“嘶”小提琴发出了突兀又难听的声音,随后便干脆停了下来。
只因为这琴音的主人,正沉浸在身下的美妙滋味中。
一张湿润温暖的小嘴正含在那肿痛之处舔吻吸允,两团小肉球也被人握在手中抚慰,直舒爽得严祺头皮发麻,恨不得挺腰将那粗长的肉棒整根顶入那磨人的小嘴。
“怎么停了?继续拉啊。你是不是想回你房间去了?”周依依轻笑着逗弄道,一副你不拉我就停嘴的姿势。
严祺无奈的叹了口气,挺着腰把肉棍送到她嘴边后,又重新抬起头拉起了琴。
不过这琴声若是在专业的音乐家听来,必定是要狠狠的责骂一顿。别说是节奏不对了,就连最基本的音准都没有。
门外的徐雪正路过周依依的房间,听到屋内的琴音也大为惊讶。她是听过严祺拉的曲子,非常专业而且十分富有情感,绝不可能是屋里传出的糟粕之音。莫非是那周姐姐在拉着玩?
徐雪在门外不知屋内情形,如果她看得到的话,她便会理解了。
因为周依依正在尝试着将整根肉棍含入,舌头也在马眼处舔抵吸允,吞吐间的肉棍水光发亮,犹如一根美味的棒棒糖,正被周依依吃得津津有味呢。
若是哪个音乐家的下身被女人吃进嘴里,还能维持着琴音不变,那才真是不正常呢!
这是周依依第一次给他口交,自然是不怎么熟练,速度也不快,不过这可就相当于是在折磨严祺了。
琴音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正好顺着周依依的节奏,即折磨人的肉棍,还折磨人的耳朵。
“依依,快一点,我受不了了。”严祺实在是憋得难受,还要分心拉琴,语气满是乞求。
“我还要怎么快啊,我的嘴都酸了。唉要不你自己回房解决吧。”
周依依也起了放弃的心思,不是她不愿意,实在是严祺太持久。二十分钟过去了,这根肉棍还跟最开始一样,毫无射变小的趋势。
“别你继续慢慢来吧。”严祺自然不肯回房,只好无奈妥协。一边强忍着欲念,一边继续拉琴。
“呵,你这小傻子。”
“把琴放下,过来吧。”
周依依逗弄够了,见他可怜,决定今日先安抚一下。
“啊?”严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周依依摆弄的手机里放出了小提琴的声音。
“怎么?你想回房去了?”周依依撑着脑袋,侧身半躺在床上调笑道。
严祺这一反应过来便立马扑到周依依身上将她的睡裙和内裤扯下,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摸到周依依花穴间早已湿润,便连前戏也懒得再做,扶着肉棍便往那日思夜想之处顶去。
“嗯哼”忍耐了许久的欲望,一进入到花穴深处后便如脱缰的野马开始疯狂的冲撞了起来。就算周依依已经尽量忍着溢出的呻吟,却还是不在被他顶到花心深处时闷哼出声。
幸好手机里放的琴音够大,也足够掩盖掉周依依压弱的娇吟和两人肉体相交时发出的啪哒声。
她肯定是早就想到这个办法了。严祺心里暗想着,不过他自然也是舍不得与周依依发脾气。只好暗暗地加重了顶弄的力道,好惩罚一下这坏心的女人。
粗长的轮廓在周依依的肚皮上都凸显了出来,由此可见严祺的力道之重。
无助摇晃的双乳也被严祺紧握在手中揉捏,像抓着缰绳的驭马人,正在周依依这匹小母马身上驰骋。
“轻一点啊”
周依依的双手紧抓在严祺的背部,花穴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激爽得在严祺的背上抓出了血丝也不知。不过小母马和驭马人都对此毫不关心,一个只想着如何摆脱控制,而另一个则想着如何驯服,双方正打得不可开交。
徐雪从楼下端了一盘水果回来,再次路过周依依的房间时,才总算听到正常悦耳的小提琴音。
那是当然,因为刚刚被别人吃住的命根子,如今已找到安全的甬道保管着,自然有保管员放出专业的音乐啦。
两人一顿交锋下来,最后以小母马的放弃和顺服尾。不是母马不坚定,而是敌人太强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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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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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7
晚饭时一大桌子人都坐在一起,自然不了一番交锋。
“周姐姐,你是怎么样做到可以与祺哥哥交流的呀?”
徐雪见严祺只跟周依依交谈,心中早已起了妒火。只面上还笑脸盈盈的,一副求教的面孔。
而周依依自然不能将两人真正引起交流的关键说出来,毕竟那可不是什么能拿在台面上说的事,只好随口敷衍。
“没什么,常陪在他身边,让他适应就行了。”
周依依自己是无心之说,随口敷衍。可她却没想到,正是她这句话给严祺和她自己都给挖了一个大坑。
自那顿晚饭后,严祺和周依依呆在一起的时间就开始变少了。
有时候周依依都还未起床,徐雪就已经跑到严祺的房间里陪他画画。一开始她还知道矜持,只是趁严母在家时,邀了严母一起去陪着。后来自认为熟悉之后,便自己一人从早到晚都扎在严祺房里,偏偏严祺的房间门锁不上,又瞧不见她,也无法拒绝。
就连周依依自己也是小心翼翼,时常要在见到严祺的第一面就要暗暗提醒他屋里还有其他人,严祺对此不胜其烦。由于徐雪的存在,也使得他跟周依依少了许多亲密的时间。
徐雪自己倒是坚持,也不嫌无聊。就算严祺看不见她,她却能依然每天陪在一旁自言自语。若是碰上周依依也在房里,她还要周依依替她向严祺传话,以至于后来周依依自己也嫌烦,去严祺屋里的次数也变少了,在一起的时间就更不用多说了。
夜晚时严祺想趁徐雪熟睡后再悄悄潜入周依依房里,可如今严父严母已经回来了,三楼又另外住了一个人,这让周依依非常紧张,唯恐被人发现两人的关系。
毕竟她名义上还是严祺的心理咨询师,若是此事暴露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严父严母解释两人已经上过床了。
况且她在严家住的时间也不长,还不知道严家平时的生活习惯如何。若是严父严母有半夜上来看看他们儿子的习惯,那岂不是抓个正着。
所以无论严祺怎么哀求撒娇,周依依还是雷打不动不肯妥协,硬是要分开睡。
这让严祺苦不堪言,毕竟他已经习惯了每天一睡醒便能瞧见周依依。
周依依自己倒是无所谓好坏习惯,只可怜了严祺每夜都失眠到两三点才睡着,眼看着黑眼圈都深了不少,神色也憔悴了些。
周六晚上有一场小提琴音乐会,严祺也受邀参演了。严父严母加上徐雪、周依依都是一大早就起来开始准备了,毕竟这是严祺第一次的公开演出。
其实以前严祺也曾受邀过去参加音乐会表演,不过严母都拒绝了。因为严祺自闭症的缘故,实在是无法确定他能不能如常表演完节目,就算能,严母也不想严祺在这种情况下抛头露面被大众熟知。为数不多的几次表演,都是私下名家聚会时,随意随性的拉了几首曲子。也是因为之前严母无法与严祺交流,所以给他一把小提琴后他便自顾自的拉了起来,谁也没办法要求他拉什么曲子或是拉多长时间。
好在各位名家对他都颇为欣赏喜爱,倒也不拘泥于这些小事上。
如今周依依能与严祺交流了,严母也不想再贸然拒绝,还是通过周依依的转达征求了严祺自己的态度。严祺对此倒是无所谓,所以他便直接让周依依替自己决定。
周依依作为心理咨询师,从治疗的角度来讲,自然是鼓励他多接触外面的世界,建立基本的社会适应能力。因此严祺询问她的意见时,她便鼓励严祺应下这次的邀演,所以才有了周六众人一早起床准备的事情。
严父严母本来今日也有工作,不过这毕竟是他们儿子第一次对外演出。哪有父母不期盼自己的儿女成才,也好让自己骄傲一番的?
为了这次表演,严父严母也是紧张得几乎彻夜未眠,总是担心演出时会出什么差错。
等终于熬到周六晚上真正坐在观众席上时,心里才总算有了些实感。
哈哈哈,今天是我的生日,给你们个小惊喜!今天加更!
治愈你-28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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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春水汇(故事集h)(昏鸦往东)治愈你-28
严父严母和徐雪都在观众席上坐着,后台本就拥挤,他们又没法与严祺交流,呆在那儿也只是添麻烦而已。因此三人倒也自觉,送严祺到后台准备后便回了观众席上。
严祺被安排在第三个出场,临上台时严祺都还是一脸淡定的,反而是周依依紧张得手都出汗了,倒要严祺花心思去安慰她。
“你别紧张,拉好你自己的琴就行了。”
周依依看到门外乌压压的观众,一脸正经的试图安抚严祺。
“呵”严祺轻笑一声。
“我又看不见他们,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话倒是让周依依一噎,呆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
“对噢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着哈哈大笑,都被对方给搞乐了。
“我又不是什么专业出名的演出人员,就算真的出错了,他们也不认识我啊。”
“噗好啦,你快上台吧,到你了。”
经过他这番自嘲,周依依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送了严祺上台后便立马跑到舞台的一侧,盈盈期盼着。
一曲《梁祝》,柔情蜜意时,令听众心随乐动;惜别伤感处,如泣如诉;阴沉惊慌处,如鲠在喉;激昂振奋处,感慨万千。
琴音截止时,众人仍沉浸在《梁祝》的蕴意处,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观众席上再激烈的掌声都无法传入严祺的耳中,只有面前周依依感动落泪的水珠令他分外怜爱。
“你怎么哭了?”严祺一手抓着琴,一手轻揽着周依依柔声问道。
“没什么,你拉得真好听。”
两人一边轻声聊着,一边往后台的僻静处走去。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聚集在舞台后方,表演者也在那边候场。刚刚还吵闹的化妆室如今只剩下周依依和严祺两人。
一进门严祺就将琴放回箱子里,随后走到周依依的面前,将她紧拥入怀。
“我刚刚的琴拉得好吗?”
严祺像渴望得到大人夸奖的小孩一般,殷切地望着周依依。
“拉得很好啊,特别好听,我刚刚不是已经夸过你了吗?”周依依半眯着笑眼,轻声调侃着他。
“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什么奖励啊?”严祺抿嘴一笑,顺着竹杆往上打。
“奖励?你想要什么奖励?”
周依依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他想要什么小礼物呢,既然如此奖励一番也无不可,况且奖励机制也有助于他有更多的动力去做出成长和改变。
“我我已经五天没碰过你了”
严祺踌躇着说出自己的渴求,满眼都是委屈和期盼。毕竟两人上一次欢爱,还是他趁周依依半夜肚子饿下楼找东西吃时,尾随着她,在厨房里半诱惑半强迫着要了她。
“这是化妆室,虽然现在没人,可没准儿等会儿就有人来了。”
周依依虽然有些心软,可她也没有失了理智,这化妆室可不是什么调情的好地方。
“可以的我们去角落的更衣间里面,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那里。”
“可是唔”
还不等周依依可是个所以然出来,严祺就俯下身堵住了周依依的嘴,试图靠唇齿交融来诱惑她。
周依依也是许久没与他亲热了,深夜里自然也不了有所思念幻想。如今高大温暖的身躯一贴上来,周依依就已经软了半边的身子,只能被严祺半抱半拖着往角落的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的门一被反锁,严祺就迫不及待的将周依依的裙肩带扯下。连内衣都没来得及脱,急躁的大手便已经从内衣的边缘下探了进去,一番揉捏以度思念之情。
周依依今日穿的也是比较正式的小礼服,黑色背心吊带紧身裙。由于是紧身的,所以为了不凸显内裤的勒痕,她只穿了一条单薄的丁字裤。如今反而是便宜了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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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的大手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强硬的塞入两腿之间。
纤薄的丁字裤哪里兜得住肆意横流的爱液,大手不过刚往花阜处一贴,溢出的汁液便浸满了严祺的手掌。
刚刚还拉着优美《梁祝》的手指,此时已经隔着纱网在女人的私处挑拨。本就纤细的丁字裤,更是被折腾得几乎整个陷入臀缝阴唇之中,摩挲着周依依敏感的花蕊。
“唔”尽管周依依紧咬着下嘴唇,却依然无法避口中溢出情难自禁的娇吟。
黑色的衣裙早就被堆叠到腰腹上,胸衣不知何时也孤零零的挂在了手肘处,唯有最薄弱的丁字裤还坚守在工作的阵地上。只是那强硬的肉棍早就将它撇在一边不加理会,当着它的面,便直入军心深处,在里面肆意冲撞研磨,一副吾王已到速速投降的蛮横之势。
更衣室里有一面镜子,如今正好将两人淫乱的画面尽数照映了进去。
周依依一侧头,便可瞧见自己无助晃动的双乳和盈盈欲滴的红缨。被男人架起的一条大腿之下,还隐约可见一根狰狞粗长的巨物正在此间进出。
拔出时映入她的眼帘,又快速的消失在视线中。就算周依依看不到镜子中身下的情景,却也能想象到那巨物进入狭窄的花穴时,一破一纳的交合画面。
那娇弱的洞穴必定是要张得极大,极大的心思才能将那粗长的硬物尽数容纳进去。那硬挺的巨物必定是冲得极用力,速度极快,才能将自己塞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
镜子中的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厢的偷窥,与镜中女人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是不是在瞧我与你怎么这么契合?”
严祺眼中含笑半歪着头在周依依耳边低沉着声询问道。
周依依闻言低眉垂眼,半羞涩半怄气着说道:
“什么都瞧不见啊”
严祺在她语毕的一瞬间突然加重了力道,在花心深处捣弄了一番,直惊得周依依尖叫出声。
“既然你瞧不见,那我们就换一个姿势吧。”
严祺语气中尽是诱惑之念,还未等周依依缓过神来,严祺便抱着她转换了个姿势,让她半弯着腰撑在镜子前。
镜中的男人低首凝望着镜中的女人,女人面泛春色、眼若秋水、桃羞杏让,便是最冷情的男人也要怜爱几分,更何况她是自己心中挂念的唯一。
严祺心中一热,眼眸中的欲念大起,不等周依依准备好,他便扶着身前的细腰开始猛烈的冲撞了起来。
一开始周依依还能存些神智观摩着镜中两人的欢爱之景,不过片刻后,便只能沉沦在身后的顶撞之下,与他一起陷入欲望的爱河。
“吱吖”化妆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发出了声音。
周依依也霎时间便反应了过来,一手紧堵着自己的嘴,以防屋里的声音引起他人的注意。
身后的严祺从插入她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盯着欣赏周依依沉入欲望的面孔。见她突然睁大了双眼挡住了嘴,也猜到可能是屋里进来了人,因此第一时间也放缓了自己的冲撞。
只是肿痛的欲望就犹如吸毒的瘾君子,若是没有触碰上还好,若是碰上了断然没有半途放弃的坚定理智。
不管周依依怎么瞪眼挑眉示意,严祺就跟瞧不见似的,依然在她身后缓慢却深重的抽插着。
“诶人呢?祺哥哥!祺哥哥你在吗?”徐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奇怪了,刚刚我还看到他们两个进来呢,难道已经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随后响起。
“好吧,谢谢你啦。”
徐雪本来在严祺刚演奏完那会儿便想立马跑来找他倾慕一番,不过碍于严父严母就坐在一旁,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等到下一位演奏者表演完后,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快点见到祺哥哥,所以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就往后台奔来了,可照那个工作人员的指引,这化妆室里分明就没有人。难道是已经回车上去了?
徐雪找不到人满心失望,不过表演还没结束,她只是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来,也只好先回到观众席上了。
听到木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确认了房间里没人后,周依依才总算将手挪开松了口气。
不过她还是大意了,忘记了身后正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豺狼。
严祺见她松开手不似刚才那样紧张,便知道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自然要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大业。
本来他已经快到射的临界点,经过刚才的冷却之后,现在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正神采奕奕得矗立在两腿之间,准备开拓新的疆土。
“恩啊”
身后的冲击开始逐渐激烈了起来,直捣弄得周依依呻吟不止。
其实刚刚严祺在身后缓慢的抽插时,她就已经欲火难耐,花穴深处一股瘙痒久久得不到舒缓。有时候慢一点反而比快一点要更难熬,这让周依依对现在的快速冲击也更加沉迷和渴望,湿濡温暖的花穴也自发的吸允起了吃入的肉棍。
“哼啊快一点啦啊不是我不是要这个快恩是快结束啊音乐会恩快散了啊”
周依依一心还担心着活动快结束了,怕到时候化妆室会重新聚满人,而且结束后严父严母也会回到地下车库,他们还得赶在严父严母到达前回到车上。可她催严祺快一点,是叫他快点射出来早点回去,想不到严祺竟误会了她的意思,身后的抽插反而变得更快了。以至于周依依一段话说下来,已经是断断续续、粗喘不已。
最后还是周依依主动许诺说今晚回家再给他做一次,严祺才肯松了关,将一腔液尽数送入花壶深处。